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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也不知道宫主叫什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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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密集如网,绵稠如暴雪冰雹交加。
于是你来我往,敌进我退,符远知急忙闪避,这位师姐的修为确实高过初心宫水准,应该是不作假的内门弟子,剑快且狠,剑刃上带起的剑气擦过符远知的脸,风卷尘埃,割裂开细小的血痕。
他并无法器傍身,已经短了敌人一手,就只能以灵力凝聚成盾,稍作抵挡,剑光砍在灵力上,每一剑都前进三分,而那剑又极其迅猛,所以符远知只能脚下飞快闪避。
“师姐!”符远知大喝一声,“身为律者擅自袭击同门,你不怕天宫发落吗!”
剑如暴雨惊雷,同为剑修,剑意也绝不相同,这个师姐所修的正是云梦天宫内门风靡一时的《春雷剑法》,可在这女修手中,绝不是落地生万物的春雷,更像寒冬劈朽木的惊雷。
符远知可不想当这块朽木。
师姐执剑大笑:“天宫知道吗?”
无形气劲笼罩着山谷,上位道者的灵压将这些动静有意隐藏,巡逻的其他执律堂律者不会没事往初心宫的食堂方向跑,就算是食堂里,不开火的日子也没有值班人。
剑啸响彻山谷,而无人知晓。
感天时,听风雨落地,寻常一草一木无不隐隐遵循大道,符远知心静如古木,千年生机来之不易,所以,古木也不甘心做朽木!
地面窜起古树藤蔓,在符远知灵力加持之下,飞速盘成一个球,黑衣师姐的右手腕包裹在树根球里,剑光有片刻停歇,符远知立刻抽身后退!
不对,后面还跟着个不起眼的同门呢!
那人也是壬字班的,叫薛长钦,和符远知不太熟,点头之交而已,所以当他也掏出一把长剑袭击过来的时候,多少打了符远知一个措手不及。
符远知第一个念头是——这人和我没交情但是绝对没仇,难道……买凶?
长剑划过衣袖,在胳膊上割出一道伤口。接着下一剑击碎师姐右手树根,古木重新蛰伏地下,惊雷再起。
宫主的手抖了一下,一只阴虫就不小心飞到了宫女的笼子里,生闷气的鸟球立刻欢呼一声张大嘴巴,又被宫主手疾眼快一把抓回来,气得浑身毛全都竖起来了。
【主人,修仙的难免磕磕碰碰,您可别护过了头,将来长成温室里的花朵!】宫灵愤愤不平。
“我知道。”宫主说——所以,我才没出手啊。
符远知没有想太多,临阵交手时想太多会耽误事,他随手抹下自己的血,弹指甩了出去,血痕落地幻化成一模一样的符远知,四个相同的人影迅速换位,然后向四个方向飞速狂奔。
黑衣师姐和薛长钦都没有追,师姐站在原地,口中吹了个呼哨,哗啦啦一下整个山谷热闹起来,隐蔽的其他人也探出身来,根据隐藏方位,分别追向四个符远知。
数了一下,加上黑衣师姐与薛长钦,竟然一共八个人。
这可惊到了符远知,这些人的敛息藏匿之术实在高明,比那个藏着的法阵可高明得多!
四个符远知也只得再次退回,因为即使加上幻术,也不及对面人多,符远知干脆利落看准认识的薛长钦,先把软柿子捏了再说,于是四个人一起扑了上去。
同门同班碾压起来比较容易,薛长钦果然大惊失色,根本分不出哪个符远知才是真的,刹那间幻象归真,攻到近前的符远知只有一个,并不如何声势浩大,只一线金光,北方的秋叶飘落时也这般细软无依,再一瞬间,符远知人已飘至三丈开外。
“……嗬——”薛长钦张嘴欲喊,忽然觉得说话好像漏风,抬手一模,被喉管上的吹出的风吓了一大跳。
“追!”黑衣师姐大喊,其余人齐齐祭出法器,绕开倒在地上双手乱抓的薛长钦,飞身扑向符远知。
没有法器可以依仗,身上还带着禁飞符,符远知不可能跑得过那群人,瞬间重新被围在当中。
“小师弟下手真干脆啊。”一个穿着初心宫弟子服的男子转了转手里的笔,当着众人的面,大方地写出一个禁字,压在上空。
符远知四下一看,大半人穿着初心宫的衣服,却从未在课堂里见过,这名拿着笔的男子,看功法绝不是初心宫传授,更像澜洲那边的书院做派。
“我们没仇吧?”符远知笑道。
“没仇,现结。”
——这是哪门子找事理由?不过符远知来不及思考——
黑衣师姐抬手一剑,被符远知避开,两道灵力交缠,浅金色只占极小一道,朝阳未出前的一线晨曦,大约也就这样颜色。执笔男子以灵力为墨,当空勾画,画出飞剑,剑就直奔符远知面门而来。
符远知惊险避过,然后,嘭——两股灵力撞在一起,黑衣师姐冷笑收手,符远知却倒着飞出几十米远,叽里咕噜滚到树丛里,不只是挂了一身树叶树枝,爬起来一张嘴,特别干脆地喷了一口血。
“远……”宫主抬起的手又再次放回膝上,面色不善,但到底还是忍着没有出手。
黑衣师姐冷笑的嘴角还没扬到位,立刻又怒吼一声:“这小子滑不溜秋,拦住别让他跑!”
——符远知可没有喷完血低头看看再摆一会儿造型的爱好,站起身来撒腿就跑,蹿得那叫一个飞快。
“你把他打出去这么远!”旁边那男子怒斥道,提笔两道符扔出去,只砸中符远知背后的土地,远程监控的宫主虽然心疼,但还是忍不住点头——远知就是激灵,这都无师自通,学会这么拉风的Z字型跑位和竞技游戏躲避爆头的左右横移了。
黑衣师姐怒回:“他算计我的!”
“拦住,抓回阵里!”
另一个男子见状,手按地面,向上一提,山谷口的地势瞬间抬高,变成一个翘起的陡坡,符远知一鼓作气冲上去,奈何泥土向内扣了回来,他又实在吃了禁飞的亏,眼见挣脱不出去,转身一道灵雷炸过去,也被另一人挡住。
几人纷纷出剑,齐齐封锁他的退路。
“哪儿跑!”黑衣师姐说着,抽出执律堂标配的戒锁,扬手甩出,戒锁一旦上身,全身灵力封锁,是执律堂对付严重违反门规的弟子时才会掏出来的重刑具,符远知大叫糟糕,抬手抹了抹嘴边的血,抬手拼命向上甩出。
戒锁飞出,符远知被抽成了一道烟气。
“又是幻术!这小子会幻术——”
那人话音未落,黑衣师姐大喝一声,一道剑气脱离身体,像巨大的弯月飞出,轰击在翘起的地势上,土石飞溅,眨眼功夫,真的符远知自己滚落在地上,没能再跳起来,有些狼狈地爬动了几下,跌回地面,微微蜷缩身体,低着头又咳出一口血。
戒锁这一回是逃不掉了,黑衣师姐驱动令符,戒锁一道一道缠住符远知的身体,本来他就已经被击伤,戒锁加身,灵脉阻塞,伤势的严重性顿时翻倍,咳了好半天,吐出一地红艳艳的血迹。
那执笔男子道:“别打死了吧。”
当中那位阵纹师则说:“扔引火阵里去,我们收工,别惹人注——”
啪——
一团金光在高空中炸开,变成一个绚丽的烟花,一切发生得非常突兀迅速,所有人当场惊愕,唯有符远知缩在地上,嘴角挂着血,不过却咯咯笑了两声,气得那黑衣师姐抬手举起剑,还是拿执笔男子拦住。
“桃玥不可妄动!”
符远知一脸得意,仰头躺着,口型动了动,说道:还不跑?
他是刚学幻术没多久,藏匿真身偷偷往天上炸一团灵力以惊动天宫其他人,这简直是超常发挥!而且还扔了那么高呢!
执律堂的动作非常快,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躲过他们的眼睛,这些人刻意隐藏,符远知所能想出的办法,就是尽量吸引其他人过来关注了。
道门盛会在即,天宫内外来道者众多,符远知实在想不通自己何处得罪了这些人,那就只好让执律堂介入调查了,况且,听刚才对话,对方似乎并没有杀人的意思,纯粹想引起一些祸端?
黑衣的执律堂律者飞快出动,迅速在山谷上空云集,那些外面混进来的道者急急忙忙各自闪开,最后地面剩下一个黑衣女道者,押着戒锁加身的符远知。
执律堂的堂主阴明亲自出动,他从山上飞过,立刻察觉到布置精妙的五灵引火阵。
“怎么回事?”阴明落地,厉声质问。
桃玥看了符远知一眼,哼了一声:“抓了个暗害同门的。”
说完,指了指躺在远处尚在抽动的薛长钦。
作者有话要说: 某位执笔男子:喂,我辛苦一章不给个名字?【不,不叫神笔马良!】
宫主:滚,无理由坑害我徒弟,找死,我刀呢?
刀:你看不见我!
第39章
阴明立刻去到他身边; 手指点了点薛长钦的脖子; 立刻脸黑如黑袍; 拍拍他的脸:“别翻白眼了,你又不是凡人,只是切了你的气管; 但你不会闭气的吗?哪个班; 癸字班的吊车尾吗?”
说着; 回头看了一眼符远知,道:“哦; 你啊。”
薛长钦的脖子上有一个开口,出血量还没符远知的胳膊多,比他吐的更是差得远; 那伤口非常准地避开血脉开在气管上; 像是做了一管洞箫开个音口出气儿;不过,刚刚有些修为、经验见识都还很浅的年轻道者很容易被这一手给吓唬住——毕竟那是气管开天窗啊。
这时候; 谁脑子里记得自己是道者,喘气不需要一口接一口!
“手法不错死不了。”阴明却随口道,“切得很干净; 你起来吧; 自己回房间缝一下。”
桃玥押着符远知; 阴狠道:“死不了?堂主师兄,那边的五灵引火阵你没看见吗,那是要把这可怜孩子引进去折磨一番呢。”
符远知坐在地上,不分辩; 也没法分辨——一张嘴全是血味儿,而且作为执律堂律者,桃玥的话分量大,一百个符远知也百口莫辩。
阴明听了之后,仔细检查了五灵引火阵,似乎采信了她的说法,只是一回头,就瞧见那薛长钦捂着脖子,一副伤势过重马上要在仙途中半路夭折的可怜样子,眼看又要翻白眼,阴明又给了他一巴掌:
“好好学习,别装死,难道还要我亲自给你缝?”
见薛长钦还捂着脖子瞪他,阴明于是高傲说道:“叫什么名儿,《基础生命物种常识》课你没上过?没学过人类构造?”
说完摸了两个玉片,一个黑衣律者用神念查了一遍,说:“壬字班的薛长钦,逃课八次,大过一次,结课考试道师怀疑他是作弊及格的,但是没证据。”
玉片递过来,“这有鼠道师的灵纹。”
阴明又黑着脸,和薛长钦瞬间惨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他在玉片上勾了两笔灵力:“去去去,重修吧,或者你一个时辰之内把自己的气管接好,如果还是漏气,那就直接降级癸字班算了。”
又挥挥手,指指桃玥:“带上那个,跟我走,剩下的人打扫场地。”
薛长钦以求助的眼神看向桃玥,不过当着阴明的面,桃玥没有半点纰漏,注意力全在符远知身上,阴明说走,她就根本没有再看一眼薛长钦。
律者们将符远知押走,离开初心宫范围,云梦天宫内门各个主要建筑全在更高的地方,因此常常被戏称为上峰,如果能被内门留用收为天宫正式门徒,那就叫“登天”,但是不到初心宫毕业,外门弟子如果被带到“天上”去,那一准儿没好事。
执律堂也在“天上”,外门专用的应悔峰思过崖没有高过第一道云层,所以一般犯门规也就去思过紧闭。能到云层上看一眼执律堂的大门,那……
他们走过初心宫广场上空,阴明想了想,停在那里,遥遥指着下面那道高耸的石碑。
“认得宫训吗?”
——有所不为,这四个字被无数从初心宫顺利结业,正式踏上修仙大道的前辈们描画过无数次,已经看不出最初写这四个字时的笔锋。
师尊啊……
符远知低着头,并没有人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沉。
有所不为,在这座天宫之中,并不是所有人写下这四个字时都曾经用过心。
初心宫禁止私下械斗,虽然偶尔会有愣头青打架斗殴,但切开气管这种已经是能上一次天的大过错了。
因为这表示你是真的动手,不只是拳脚磕碰,虽然一般道者不会蠢到死于割喉——修真者的世界里,有时候动机比结果重要。
魔头不是在屠城之后才成为魔头的,他成魔在有屠城之念的那一刻。
阴明看了看面色平静的符远知,思考片刻,让人把他丢进了静室。
一片漆黑。
没有灯盏被浪费在这种地方,地面冷硬冒着寒气,空气里灵力稀薄,而即使灵力充裕,戒锁加身也没法取用;
外面锁着执律堂精心打造的律令锁,山头上整个铺开一个大型护阵,阴明作为堂主能在天宫的任何地方瞬间启动它,众多精挑细选、严格训练的律者驻守此地,别说关犯错误的弟子,关个魔头也不是不行。
被抓的两个魔徒都关在这儿,符远知心里冷静,所以还有功夫看来看去,下层一个漂浮台上就坐着血魔谢染,正在和一个执律堂的师姐比赛干瞪眼。
整个执律堂内部似乎向下蔓延到山体之中,像古罗马角斗场,一圈一圈盘下去,只是大了太多,如果居高临下去看,很有末世科技那种冷灰阴沉的色感,所以宫主不喜欢这个地方,也并不喜欢徒弟被关在这儿。
这个傻孩子,说自己解决得了,就直接给自己解决进了监狱?
宫主的一道神念悄无声息地穿过禁制,整个黑漆漆的静室因为他的到来而充满莹润的光。
墙角缩着小小一团,浅色的弟子服都染了一层血,黏黏地贴在身上,本就不易察觉的细小的哽咽因为他的到来戛然而止,符远知抬起一张沾了点脏污和血迹的脸,一如既往露出大大的笑容,并且开心叫道:
“师尊!”
好像满屋都是阳光。
不过他又迅速低下头,似乎充满愧疚,小小声地说:“师尊以前说打不过就跑,弟子跑都没跑过,还信誓旦旦说不用师尊救,我……我丢人了……”
宫主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然后努力把团成一团的徒弟拆开,按下他的抗议,说:“给我看看。”
符远知抱着膝盖,摇头。
“胡闹什么,带着伤舒服?”宫主板着脸训斥,其实恨不得捧在手心吹一吹。
“师尊别看了,都是皮外伤而已……而且,而且您要是给我治好了,过阵子他们来审我,您会被发现的。”
宫主的手一僵,默默放回膝上,看着墙角里的一小团徒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也变成了一小团。
他问:“你认得那些人吗?”
符远知咬了咬嘴唇,又摇头。
“也不是小玉京主那些狐朋狗友。”宫主的神念看得清楚,事发的时候小玉京主正在翻墙逃跑,后面追着他父亲的亲随,嘴里还喊着非常标志性的“少爷您快别闹了”,活脱脱一副贵族公子和亲爹斗气的戏码。
看那些人……北洲、澜洲和南炎洲,那边来的道者都不少,那些袭击符远知的道者,宫主各点了灵力做标记,眼下那些人正脱掉伪装,一副正派弟子的模样,回到自己门派所住的客房去了。
不是一个门派,这就更奇怪。
“可能……”符远知犹犹豫豫,在宫主严厉的追问下,小小声说,“可能因为,我是符家人吧。”
【主人,符家不仅是诛魔世家,更是独立家族,不像几个家族与玉京城互相扶持,也不和各大道门联谊,看似中立,其实处处都有人算计,有拉拢的,有想除掉古老家族的,利益纠纷的……】宫灵念念叨叨地补充设定。
【而且,符家很传统,对家族弟子的教育方式还停留在上古呢,他们喜欢家族教育,一把不让弟子去其他门派,您徒弟实在特例,满十洲三岛找不出第二个不在家族学法术的符家人。】
可是低头看看徒弟,那双眼睛明亮坚定,青山倒影进去就是青山,片尘不染,没有任何大家族飞扬跋扈的习气,也从不会因为受到打击和排挤就唯唯诺诺。
而且十八次,一个月就被人算计十八次,可是宫主没看到他报复过任何一回,没看到他任何一点满腹怨怼的表情,坦然,平和,临深渊如踏春。
就只是……做了师父之后,在旁边看着,觉得小徒弟可怜巴巴的,连月栖峰上满地打滚的肥兔子都比他骄纵。
所以大好机会,也不会再被碍事室友当成什么妖灵了,宫主大大方方把徒弟搂在怀里,揉揉头捏捏脸,满足于长辈作威作福的福利,又拿手仔细擦了擦脸上的脏东西,把粘在符远知头发里的树叶、土块挑拣出来。
额……宫主犯难,徒弟头发散了,可我不会梳古装头,总不能扎个双马尾给他吧……
虽然只是宫主一点神念凝聚的身外化身,但符远知依然全是僵硬,所有血液往头上冲,轰隆隆轰隆隆,不知道的会以为血管里面在打雷。
“睡一会儿吧,歇歇,我在这儿陪你。”
刚刚来这世界,人生地不熟,每天山头吹风看见的都是这家伙从云梯上掉下去,不是缘分是什么,在修真界,要相信迷信!
“师……师尊……”符远知被按着趴在宫主腿上,下意识想把自己的大红脸藏起来,结果一回头,撞到师尊小腹上去了。
虽然神念化身半透明还有点发光,但符远知还是觉得——
原来受伤可以抱抱,来,再砍我一万刀!
要腰腰!符远知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在荒村里没控制住生生啃了玉京主的灵力残影,不就是因为那家伙手欠抱师尊腰吗……
感觉怀里的徒弟在扑腾,宫主拿出对付宫女炸毛和大橘蹬腿时练出来的娴熟手法,非常自然地捏着符远知的后颈把他按回去,还拍拍他的后背:“乖,睡觉。”
符远知顿时软趴趴成一滩。
——被不明阴谋算计,居然可以被师尊抱着睡觉,一样的阴谋给我再来十个,不,一百个!
作者有话要说: 徒弟:受伤了,要师尊吹吹,要师尊亲亲抱抱,还要举高高!
师父:啵儿~
徒弟:为爱鼓掌!
师父:你还小。
徒弟:不,不小,试试吗。
……
……嗯……我就是这样一个认真敬业的狗粮生产商,阴谋浮云,危难浮云,激烈的冲突剧情,那是啥能吃吗,有狗粮甜吗?
第40章
……身边有温暖的感觉; 不是单纯的触感; 而来自包裹自己的每一丝空气。
记忆里有过一片平静幽蓝的天空; 平静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那种无聊,而是晃动着梦幻般瑰丽的光,大大小小的七彩泡泡从眼前飞过; 光束从中央穿过; 时而湛蓝时而蓝紫;
他以前一直以为那是极光; 后来有一次“不小心”掉进了池塘,他才猛然想起来; 脑海深处的那种光,是隔着水面看阳光的颜色,水面晃动的波光将阳光的刺眼变成温柔。
当然; 那也有可能是个梦。
符远知从美梦中忽然惊醒; 发现眼前确实是一片摇曳不定的光,吓得他立刻转头; 发现师尊的神念化身还好端端抱着他,他整个睡到了师尊胸口,像个耍赖的熊孩子。
师尊身上浅青色的灵光柔和平缓; 忽明忽暗闪来闪去还引发他做梦的; 当然不是师尊; 是……
“这……这是什么?”符远知爬起来,惊讶不小。
暗室的墙壁花花绿绿的,仔细一看,这不是云梦天宫的丹心广场吗?
——那是专门拿来举办重大活动的场所; 大初心宫广场四倍有余,周围竖立着高耸入云的华表,雕刻着云梦天宫走过的近万年岁月;这里轻易的小事都不会拿来用,初心宫弟子去月栖峰下玩夜探的次数,都比来这里的机会多;当年符远知他们第一次入天宫,就曾经在那里聆听过掌门人秋闲的训诫。
不对,我怎么能在静室牢房看见丹心广场?
师尊温和地说:“这叫……嗯……叫实况转播。”虽然我并没有取得转播权。
啊?符远知呆呆地看着一团灵光漂浮在天花板附近的位置,墙壁上的影像,似乎就是这一团光投射出去的。
宫主对宫女的新功能非常满意,他可以用灵力将宫女双眼看到的真实景象透射出来,比他自己用神念探查更加直观,更像上辈子二十一世纪的高清IMAX电影,对比起来神念感知能让他看到一切,却不能带给他……
好吧,肤浅的视听享受。
——这种万年不遇的道门盛会,最适合拿个大屏幕看实况了,又不挤又没有现场嘈杂的环境,看得还清晰!
毕竟上学学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啊。受过现代高等教育,就是不一样。
符远知再一次被云梦之主超乎寻常的创造力折服,依旧一副软趴趴的样子,顺理成章露出惊讶惊喜惊叹等等情绪,逗乐了抱着他的宫主,于是符远知顺势继续趴在师尊怀里,开开心心看电影,时不时还能享受到师尊亲切的关怀,啊,圆满。
修真界的大型盛会,居然和二十一世的此类活动……有着说不出的异曲同工之妙处。
比如,这里也很流行阅兵式,虽然他们不叫阅兵式,而且走方阵的时候还会飞,但在宫主眼里,这没有本质区别啊!可能区别大一点就是,二十一世纪都用进行曲当配乐,修真界,用的是琴箫埙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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