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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女很嚣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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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赵素琴便将自己腰上佩戴的香囊手忙脚乱的解下,打开,将里面装着的玫瑰、杜若花瓣都倒了出来,又将香囊翻了个底朝天。

“啊!”

赵素琴的手仿若被针扎了一般,猛的往回一缩,那香囊已然跌在地上。就跪在她身边的冯敬义与冯夫人已经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香囊上赫然存在的暗袋。

“哼!赵素琴!还说不是你所为?”看着那暗袋,冯夫人一脸的义愤!

不理会浑身发颤的赵素琴,陈公公已经疾步走了过来,将她跌落在地的香囊捡起来,呈给了南宫泽!

顺着陈公公手中所指的地方看过,南宫泽不由冷哼一声,“赵素琴!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真的不是我做的!皇上,素琴冤枉啊!”赵素琴是怎么也不明白,她整日里佩戴的香囊怎么会凭空多出一个暗袋来?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有给香囊做过什么暗袋的?

“还请皇上息怒!”

一直静坐一旁的刑部尚书赵文泰,赵玉琴的父亲再也坐不下去了,一撩锦袍起身,几步走到赵玉琴身边跪了下道,“皇上!这香囊辗转经了几人的手,不能就此便断定是素琴所为!况且,素琴肯定不知自己的香囊上会有暗袋?否则她又怎么会当众将自己的香囊解下呈给皇上看呢?”

赵文泰说的这几句话的确在理,南宫泽沉默片刻,便向赵文泰问道,“那以赵大人之见,此事会是何人所为?”

“啊——”

不等赵文泰说话,一旁的高玉琴忽然尖叫一声,更是将她手上的香囊扔落在地!

“对不起!皇上,玉琴失仪!”高玉琴连忙跪地向皇上请罪道,“只是玉琴骤然发现自己身上所佩戴的香囊上也有暗袋,所以才惊骇至此!还请皇上恕罪!”

“罢了!”这点失仪的小事与眼前之事相比,根本就不算事!

见南宫泽不追究,高玉琴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向皇上叩头道,“皇上!玉琴有一个主意,或许可以证明素琴姐姐的清白!”

“哦?”

“素琴姐姐说,这香囊是她一针一线亲手做的,而因每个人力气的大小不同,用针的习惯也不同,所以,有经验的绣娘,可以从这些针眼的大小,还有针脚紧密的程度,可以看出是否是一人所为?”

说到这里,高玉琴转眸看向赵素琴,“只要皇上请宫中最好的绣娘一看,便可知这香囊上的暗袋不是素琴姐姐所为!”

听高玉琴如此为自己说话,赵素琴这一刻感动的是无以复加,哽咽着唤了声,“玉琴妹妹!”

高玉琴点了点头,给了赵素琴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自己会一直站在她这边。

“玉琴太子妃言之有理!皇兄,我看这个办法可行!”半天没有说话的长公主扫过皇上和皇后道,“皇嫂,你看呢?”

“的确在理!”说话间,皇后沈玲珑便看向身边的金喜吩咐道,“去请两位绣娘来!”

金喜离开之后,大殿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静默。大殿众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心却如明镜一般,知道今晚这宴会怕是宴无好宴了!

两刻钟之后,金喜便带着两位绣娘进了大殿,向皇上介绍道,“这是宫中最有经验的绣娘,春绣、秋绣!”

陈公公将长公主、高玉琴、还有自己手中的三个香囊交给了春绣和秋绣。两人战战兢兢将三个香囊看了个仔细,这才向皇上叩头道,“回皇上,这三个香囊,从锁口到刺绣,到里面的暗袋都是一个人的针线!”

“你们可看仔细了?”赵文泰又惊又怒的向两人斥道,这两位绣娘的话无异于宣判了自己女儿的罪行!

“看仔细了!奴才们做针线做了三十多年,这点不会看错的!”秋绣道。

“哼!”南宫泽冷哼一声,挥手让两位绣娘退下,这才扫过赵文泰和赵素琴道,“不知赵大人与赵小姐还有何话可说?”

“素琴姐姐,这真是你做的?”

不等赵文泰与赵素琴说话,高玉琴已经一脸不可置信的向赵素琴控诉道,“难怪你每日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来寻我,都要来和我一处?原来是拿我当掩护啊!如此说来,那暖雪郡主所中的曼陀罗粉也是你所为了?”

“不是的!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玉琴妹妹,你是知道的,我们平日都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赵素琴焦急委屈的向高玉琴解释道,这些真的不是她做的,如今,竟然连高玉琴也不相信自己了。

“不!我们并不是都在一起的!”高玉琴断然否决了赵素琴的话,“你去看心月的那日,我回了林州去为心月买她最爱吃的栗子糕,而去探望暖雪郡主那日,是你先去的紫竹院,而我陪诸葛夫人去为六皇子取诗集了!”

“果真是这样?”南宫泽也听出了这里的蹊跷,向高玉琴确认道。

“回皇上,玉琴所言句句属实,冯夫人和诸葛夫人都可以为玉琴作证!”高玉琴掷地有声道。

“的确如此,玉琴太子妃是心月出事之后的第二日才从林州返回的!”冯夫人率先道。

“那日,的确是玉琴太子妃陪我去取诗集了!”姜暖烟随后也道。

“赵素琴!”南宫泽厉声道,“你这心思当真是歹毒,朕都险些被你蒙蔽了!”

“不!皇上!素琴是冤枉啊!那日去拜访冯夫人,是素琴的母亲邀素琴一起去的,那日去探望暖雪郡主,也是玉琴妹妹提出要去陪诸葛夫人!这一切只不过是巧合而已!”赵素琴“咚、咚、咚”的连连叩首道。

“素琴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呢?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高玉琴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走到赵素琴身旁跪下摇晃着她,突然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猛然放开了赵素琴,颤声向她问道,“那日我们去凤鸾宫探望皇上,六皇子殿下便被毒虫咬伤,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不!我没有!”赵素琴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心中委屈的要死,却不知道应该如何为自己辩解,“那日,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

“不是的!在凤鸾宫中,我为皇后娘娘揉肩的时候,你曾经出去了一会!皇上!”高玉琴猛然看向南宫泽道,“玉琴记起来了,那日,有一个龙泉殿的小太监就站在凤鸾宫门口,皇上可以找他一问,便知当日的情形了!”

“那日是谁跟着你的?”南宫泽转向陈公公问道。

“小果子!不过,小果子已经死了!前几日,好端端的便悬梁自尽了!”陈公公如实道,“当时,奴觉得有些蹊跷,便令人去查,不过最终却什么也没查到!”

“死了?”高玉琴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呢?”接着,高玉琴的目光转向了赵素琴,颓然坐下道,“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吧!”

巧合?

是的!这一切的确是太巧合了!南宫泽的脸色如今阴得已经能滴下水来!

“求皇上为微臣做主!”

“求皇上为臣妇做主!”

冯敬义和冯夫人以头抵地,其声哀哀道。

“赵素琴!”南宫泽看着面前满脸委屈的赵素琴,“如今,你还不认错吗?即便六皇子不是被你所害,那冯宝儿、林心月,还有暖雪郡主之事总是你所为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赵素琴哽咽着道。除了这几句话,完全蒙了头的赵素琴竟然什么都不会说了!

“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赵文泰也同样以头抵地道,“微臣相信小女是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的!”

“啪!”一个白玉酒杯便被砸在了赵文泰面前,应声而碎!

“你相信?在刑部,你也是这样审案的?证据呢?朕给你一个机会,你有什么可以证明赵素琴清白的?说!”

“微臣,微臣……”赵文泰一时语结,尽管他心中不相信此事是赵素琴所为,但是他却拿不出任何证据,空口无凭的话,皇上有岂会相信?

“哼!”南宫泽冷哼一声,“太子侧妃赵素琴心思歹毒,居心叵测,先是毒害冯宝儿,之后又嫁祸林心月,加之又毒害暖雪郡主,特赐毒酒一杯!”

南宫泽的话音一落,一直哽咽抽泣的赵素琴便愣在当场,惨白着脸色连抽噎都不记得了!

赵文泰刚想再开口替自己的女儿求情,却见南宫泽那如实质一般的目光压来,千言万语全部又都缩了回去!

半晌之后,陈公公便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到赵素琴面前,瞥了一眼托盘上的白瓷酒杯道,“素琴太子妃!请吧!”

赵素琴绝望的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旁人的冷漠,高玉琴的气愤,父亲的心痛一一从她眼前闪过!呵呵!赵素琴心中不由苦笑一声,林心月若真的是冤死的,那自己岂不更冤?

“请吧!”陈公公又催促了一声。

赵素琴颤抖着伸出手,去端那红漆托盘上盛有毒酒的白玉酒杯,可就就在她的手挨着酒杯的那一瞬,那酒杯却被令一只手抢先端走。

“诸葛夫人?”陈公公极快的瞥了一眼南宫泽,见南宫泽神色没有什么变化,陈公公想要劝阻姜暖烟的话不由也吞了回去。

“皇上!”

姜暖烟端着那杯毒酒,缓缓转身,看向南宫泽道,“若是素琴太子妃真的饮下这杯毒酒,那这世界上便又多了一个冤魂,而真正害死冯宝儿、林心月,害长公主惊马、六皇子被毒虫所伤,还有暖雪郡主中毒的凶手却就此逍遥法外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变故连连

姜暖烟的话音一落,大殿之上顿时传来窃窃私语之声,诸葛夫人此言是何意?莫非这凶手不是赵素琴?

而跪在殿中的冯敬义和冯夫人看向姜暖烟的目光更是不解,当初正是她告诉他们害死宝儿的是赵素琴,也是她让他们今日来状告赵素琴的。那为何此时她又说出这种话来?

南宫泽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却并没有斥责姜暖烟,而是很和气的向她道,“朕有些糊涂了!不知诸葛夫人此话是何意?”

“还劳烦皇上将那两位绣娘重新请来!”姜暖烟并没有出言解释而是向南宫泽福了一礼请求道。

见金喜疾步出了殿门,姜暖烟才垂眸看向赵素琴问道,“素琴太子妃!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亲手所做?”

赵素琴虽不明白姜暖烟问此话的用意,但却知道姜暖烟是在帮她,忙将自己的一条玫红色绣着兰花的锦帕拿出递给姜暖烟道,“诸葛夫人!这帕子也是素琴亲手所绣!”

看姜暖烟接过赵素琴递来的锦帕,一旁的高玉琴眼眸一转向姜暖烟问道,“诸葛夫人是在怀疑那香囊不是素琴姐姐所绣吗?”

“正是!”说着,姜暖烟不再理会高玉琴而是缓步走到长公主身旁向她道,“母亲!您看,素琴太子妃的女红做的可真好!”

“是啊!”长公主接过姜暖烟递来的锦帕仔细看了看,又还给了姜暖烟。

接过锦帕之后,姜暖烟便默默立在长公主身旁。直到金喜领着春绣和秋绣进殿,姜暖烟才走向那两位绣娘道,“二位,麻烦看一下这锦帕的做工如何?”

“针脚紧密、匀称,针眼藏而不漏,做工甚好!”那两位绣娘将姜暖烟递来的帕子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道。

“是吗?”姜暖烟轻笑着又问,“那这方帕子与方才的香囊,哪个做工更好一些?”

“这,”秋绣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姜暖烟,这才道,“一样好!”

“一样好?那我要非问哪个更好一些呢?”

秋绣更是为难,“这,这帕子与方才的香囊是一人所绣,所以无法分辨哪个更好!”

大殿中又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姜暖烟却毫不理会,只向秋绣问道,“此话当真?你们没有看错?”

“没有!绝对不会看错的!”两位绣娘异口同声的保证道。

“我呸!”姜暖烟不顾形象的将秋绣递回的帕子又砸在她的脸上,“你们做了三十多年的绣娘,眼睛怕是也做花了吧?”

“诸葛夫人!这帕子与那香囊千真万确出自同一人之手啊!”被砸的秋绣满脸惊恐、委屈的望向姜暖烟。

“哼!”姜暖烟冷哼一声,骤然转向南宫泽道,“皇上!依暖烟之见,这两位绣娘不但眼神不大好,就连舌头也不大好了!”

姜暖烟这满含怒意的话让大殿众人一片静默,每个人连喘气都压低了声音。这姜暖烟实在是太大胆了!也实在是太过分了!那锦帕明明就是赵素琴所绣,那绣娘的话又没有说错?姜暖烟如此叫嚣,当真是狂妄至极!

只是令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宫泽非但没有指责姜暖烟,反而看向那两名绣娘道,“诸葛夫人所言甚是!来人啊!拉下去,剜掉她们的双眼,拔掉她们的舌头!”

“皇上!”两位绣娘震惊至极,秋绣一脸委屈的看向南宫泽道,“难道就因为我们说了实情,所以便要受罚吗?”

“实情?”姜暖烟冷笑一声,转眸看向高玉琴,“玉琴太子妃!你说,这两人说的是不是实情?”

高玉琴心中一突,姜暖烟如此的信誓旦旦,莫非这中间藏有什么玄机?她心中千思百转,脸上却已经无比温顺道,“玉琴不知这两位绣娘所说是真是假,但其实在玉琴心中,是不愿相信素琴姐姐会做出这种事的!”

“呵!”姜暖烟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向长公主伸手道,“母亲!”

长公主这才将宽袖中藏着的一方锦帕递给姜暖烟。大殿众人顿时恍然,原来姜暖烟递给那两位绣娘的并不是赵素琴给她的那方锦帕,而这一幕刚才怕是便已经落在南宫泽眼中。难怪刚才姜暖烟会如此气愤,这两名绣娘明明就是信口雌黄!

“你们二人还有何话可说?”姜暖烟抖了抖手中拿着的玫红色、绣有兰花的帕子向那两位绣娘问道。

两位绣娘顿时面如土灰,嘴唇抖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说!”姜暖烟踱步慢慢走近两人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没,没人指使!”秋绣垂眸道。

“没人指使?那你们与素琴太子妃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要如此诬陷她?”姜暖烟进一步逼问道,“或者你们是想被剜掉眼睛,拔掉舌头?”

“小心!”

伴随着这一声提醒,一个碧色的身影极快的冲到姜暖烟面前,半揽着她一连后退了数步!

与此同时,秋绣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原来,秋绣刚才故作垂眸,其实是在蓄力。见姜暖烟靠近,她便猛然拔下头上的银钗,向姜暖烟刺去,却没料到会凭空冒出一个人,拉着姜暖烟连连后退,让她这猛然跃起的一扑、一刺都落了空!

这骤然的变故,让众人更是笃信这两位绣娘一定是心中有鬼。而坐在大殿正中的南宫泽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一名小小的绣娘,也敢在龙泉殿上公然行刺姜暖烟,那他的颜面何存?威严何在?

“来人啊!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南宫泽凌厉阴沉的目光看着趴在地上的秋绣吩咐道,继而转向浑身打颤的春绣,“你!也要落得与她一般下场吗?”

“我,我说,是……”

春绣的声音戛然而止,秋绣刚才手中握着的银钗此时已经扎在了春绣的咽喉之处!

“啪!”

怒火熊熊的南宫泽重重一掌拍在了长几上,伴随着长几上碟碗盘盏“叮叮嗡嗡”的响动,众人慌忙起身跪地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息怒?他如何息怒?这秋绣刺杀姜暖烟不成,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就要招供的春绣给杀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来人啊!将她拖下去,凌迟处死!”

听了这话,秋绣非但没有惊恐,反而冲南宫泽笑了。只是她的笑容还未绽开,便被诸葛长风掐住了咽喉。

“想咬舌自尽?我不许!”掐住秋绣咽喉的诸葛长风轻轻在她耳边道。就凭她敢行刺烟儿,即便南宫泽不将她凌迟处死,他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诸葛夫人!您不能挟私报复啊?”高玉琴猛然看向姜暖烟道。

呵呵!姜暖烟心中冷笑一声,困兽犹斗!说的便是当下高玉琴这种状况吧!只可惜,如今诸葛长风手中握着重兵,又有显赫的军功,即便她做出天忿人怨的事情,只要不损害南宫泽的利益,他怕是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所以,高玉琴的挑拨注定不会成功!不过,她也不会任由高玉琴污蔑自己!

“挟私报复?我不知玉琴太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姜暖烟转眸看向南宫泽道,“只不过皇上说要将此人凌迟处死,那她就必须被凌迟处死,而不是咬舌自尽!”

众人顿时心中恍然,原来姜暖烟的婢女掐住那绣娘的咽喉只是为了制止她咬舌自尽!

“有劳诸葛夫人了!”南宫泽挥手让侍卫将秋绣带下去,这才将赞许的目光投向诸葛长风,“诸葛夫人的这婢女不错,既忠心又有眼色!”

“多谢皇上夸奖!”姜暖烟向南宫泽福了一礼,偷眼看了一眼诸葛长风,这才又转向南宫泽继续道,“前些日子,不知从那冒出的一批贼人去侯府捣乱,我怕再遇到麻烦,便选了一名会些拳脚的婢女!”

“这是应当的!”南宫泽的眼眸扫过殿中的跪着的赵素琴,“看来,朕又险些冤枉了素琴太子妃啊!”

“诸葛夫人!刚才玉琴失言,还请诸葛夫人恕罪!”高玉琴很识时务的转向姜暖烟福了一礼请罪道!

“罢了!”姜暖烟毫不在意的挥挥手,“不过,有一个人不知玉琴太子妃是否认识?”

“不知诸葛夫人说的是谁?”高玉琴忽然心跳的厉害,虽然不知姜暖烟说的那人是谁,但她已本能的觉得会对自己不利了!

姜暖烟转眸看向诸葛长风。诸葛长风点点头,疾步出了大殿。

片刻之后,诸葛长风便返回,只不过返回的却不是他一人,他手上还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戴着垂有黑色纱幔斗笠的人!

“冯大人!冯夫人!”姜暖烟转眸看向冯敬义和冯夫人,“你们上前看看可否认识此人?”

“是!”两人虽满心狐疑,却依旧走到那轮椅前,撩起了那坐在轮椅之上的人斗笠上的黑纱。

“啊——”冯夫人惊呼一声,一连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冯大人也是脚步蹒跚的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冯大人!冯夫人!”姜暖烟不顾两人的惊骇与震惊,再一次问道,“你们可认识此人?”

冯夫人苍白着脸色连连摇头,冯大人也心有余悸道,“不认识!”轮椅上的人脸上全部都是纵横交错的向外翻出的肉,只有依稀可见的眼睛、鼻子与嘴还说明他是一个人!

姜暖烟不理会大殿众人,乃至南宫泽惊讶的目光,望向推着轮椅的诸葛长风。

诸葛长风会意,将轮椅上坐着的那人手中的画卷拿起,展开,继而转向冯夫人和冯大人问道,“此人你们可认识?”

第三百四十章 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画卷上是一副男子的画像,眉如墨画、面如冠玉、神采风扬,不过最出彩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那如婴童一般的眸子,纯澈至极!一看就让人平添好感!

“清秋!这是我的表弟林清秋!夫人——”跌坐在地的冯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猛然想起了什么,从地上一咕噜爬起,几步冲到坐在轮椅上的那男子面前,猛的一掀撩起了他斗笠上垂下的黑纱!

“啊——”

“啊——”

“嘭啪!啪!”

大殿之上骤然传来一片惊叫声,与碰翻了跌盏、摔碎了酒杯的异响!不是大殿上坐着的夫人、小姐不知道这里是龙泉殿,而是那轮椅之上的男子面容实在太过骇人!

“清秋?”瞪着那骇人的男子打量了半晌的冯夫人忽然颤抖着声音惊呼一声,然后伸出抖个不停的手去碰触那男子,“你,你是清秋?”

“哦!哦!”林清秋的唇动了动,却只发出了这一个简单的声音,可饶是如此,这声音也仿若是尖锐的指甲划过光滑的地面,让人有一种抓狂的冲动!

“清秋!你这是怎么了?”本以为自己的泪水已经哭干的冯夫人,再一次迷蒙了双眼。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被毁了容的林清秋身上时,一丝怨恨不由悄悄爬上了高玉琴的脸颊,他竟然没有死?都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没有死?不过也好,想来,如今,他一定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吧?

“林公子?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高玉琴也上前一步故作震惊的看向林清秋。

听到高玉琴的声音之后,林清秋不由的就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女子不是人!她就是恶魔!自己的这一切明明都是拜她所赐,她却还能这样故作无知的与自己说话?

明显的感觉着林清秋身体变化的诸葛长风,一个侧身挡住了高玉琴的视线,林清秋颤抖的身子这才略略平息。

“皇上!这画上的男子,”姜暖烟指着那画卷上姿容俊秀的男子道,“便是林清秋,林心月的嫡亲哥哥,冯夫人的嫡亲表弟!而他,”姜暖烟又指向轮椅上坐着的林清秋,“便正是画中人林清秋!”

“诸位都看到了吧?”姜暖烟将那画卷放在轮椅上坐着的林清秋的身旁,转动着轮椅,让大殿之内所有人都看请林清秋前后的变化!

画卷上,那是一位出尘脱俗、郎艳独绝的佳公子,而轮椅上,却是一个惨不忍睹,一分像人,九分像鬼的怪物。

“事实上,林公子不仅仅被毁了容,他还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烧坏了嗓子,更是被打的遍体鳞伤!”姜暖烟不理会大殿之上众人的震撼,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向众人介绍道。

大殿中坐着的夫人、小姐,甚至一些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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