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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女很嚣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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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姜暖烟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气,他有好几个儿子,不去他们中找人背这个黑锅,怎么就盯着诸葛长风?

“那你们侯爷计划怎么做?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姜暖烟瞬间变了语气,义愤填膺的看着千面道。

一丝狡黠的光芒从千面的眼眸之中一闪而过,心中对他的主子更加佩服,只是这样做,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极了拿着胡萝卜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呢?

“说呀?你们侯爷究竟有什么计划?”姜暖烟见千面不语,又催促道。

如此安排,很显然,诸葛长风的作用便是替罪羊!赢了与他无关,输了他就要背黑锅了!

“多谢暖烟小姐仗义援手!侯爷的计划你随他去了便可知晓!”千面忙起身为姜暖烟装扮起来!

这次比试,天凤这一方分为三队,武安侯带领一队,原左将军孔令铭,也就是孔幽兰的父亲带领一队!然后诸葛长风带领一队!只是诸葛长风的这一队,算上诸葛长风与她,也不过五人而已!

三个时辰之后,被诸葛长风牢牢夹在马上的姜暖烟便开始为自己这个匆忙的决定而后悔了,

“诸葛长风,我自己会骑马!”姜暖烟忍无可忍道!

“你是我的贴身小厮,自然要贴身跟随!”某人厚颜无耻道。

“那也不用贴的这么近吧?”她整个人完全陷在了某人的怀中,他的头搁在她的肩头,他长长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环绕,让她仿若置身与火炉之中。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在后面抱着我?”某人更是越描越黑道。

姜暖烟很是明智的选择闭嘴,与他纠缠这种话题,好似她就从来没有赢过。

眼眸一转,姜暖烟便决定先分散诸葛长风的注意,“我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林子的尽头便是玉河,如今这季节,你说若是凿冰垂钓是不是会比较有趣?”某人兴味盎然道,“或者是溜冰、烤鱼……”

“你不怕输了?到时候你可就成了挑起两国争端的罪人!”姜暖烟有些不解诸葛长风的无动于衷。他明明已经猜测到皇上的计划,怎么什么准备也不做?

“罪人?”诸葛长风的唇角极快的闪过一抹嘲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虽是我的舅舅,但他首先是一个帝王,倘若他若要寻我的麻烦,我即便赢了也是有罪的!”

姜暖烟不由轻叹一声,果真,他的位置也不易,“那千面为何对我说那样的话?”千面一直在诱导着她,说的好似诸葛长风要准备大干一场似得!

“若非如此,你肯来?”诸葛长风眼底闪过一丝暖意,无论如何,她还是愿意帮他的!

“你!”上了贼船的姜暖烟想后悔也不行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与诸葛长风的马便穿过密林!可直到来到玉河面前,姜暖烟才看清这玉河。

第九十四章 难得的亲近

玉河两岸早已干枯的一丛丛灰白色的芦苇,与结着厚冰的玉河几乎连成一片,让玉河看起来凭空又宽阔了不少!冬日细碎的阳光在冰面上跳跃着,让人觉得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温暖的气息!

“好了!就在此处!”沿着玉河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诸葛长风才指着玉河的一处,向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将那里凿开!”

“那里与别处有什么不一样吗?”姜暖烟凝眸看了半晌,也没看出诸葛长风所选的地方与别处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我就看这里顺眼!”诸葛长风气死人不偿命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马。

看姜暖烟又瞪圆了眼睛,他才唇角含笑的缓声解释道,“此处是这一段河面最为避风、暖和的地方,水下的鱼应该此处最多!但也不是很确定,所以具体的位置就要多凿几个冰眼来确定了!”

姜暖烟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三名侍卫按诸葛长风的指点,在他所选中的地方熟练的凿出一个个呈扇形排列的冰眼,那动作,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这几日,你真的就只打算凿冰垂钓?”因为是互相攻防的演练,所以双方约定五日为限,哪一方的将领全部被俘,便视为落败!

“不!还要烤鱼、狩猎,我还知道一处秘密山谷,此时怕正是红梅盛开的时候,改日带你去看!你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诸葛长风津津有味的向姜暖烟列举着他的计划!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都不着急,自己着什么急!姜暖烟恨恨道,“没有,就按你的计划来!”

“侯爷,好了!”

他们这边闲聊了一会,那三名侍卫在冰上已经按照特定的规律凿了五个冰眼。

“好!要试饵了!你要不要来试试?”诸葛长风诱惑着姜暖烟道,“怎么?不敢?怕掉进冰窟窿里?”

“谁不敢!来就来!”

姜暖烟忿忿的拿起一根挂好红虫鱼饵的鱼竿,反正某人比自己重,要是真的冰面裂开,率先掉下去的人也不会是自己,更何况自己还是会水的,不像某人是只旱鸭子!

想到这里,姜暖烟不由打量起诸葛长风来,他若真的掉进这冰窟窿里,能出来吗?

“不要胡思乱想!屏气凝神!放松自己!”一旁的诸葛长风悠闲的在一个小杌子上坐下,看都没看姜暖烟一眼,便一串的提醒道。

姜暖烟不由撇了撇嘴,盯着自己的鱼竿看了半晌,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又偷偷瞥向旁边的诸葛长风,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仿若睡着了一般!

姜暖烟无趣的左看右看,那三名侍卫不知已经躲去了何处?放眼望去,除了白茫茫、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的冰面,便是不远处那坚守着的芦苇,还有再远些阴暗、凌乱的枝桠。

抬头向上看去,太阳收敛了自己的光与热,只亮亮的挂在碧蓝入洗的天空!没有云,也没有一只鸟从头顶飞过!

耳边既没有河水的泠泠声,也没有虫鸣蛙叫,只有风偶尔在耳边轻唱!整个天地仿若一下安静下来,没有喧哗、没有热闹,也没有争执,姜暖烟不由的也闭上了眼眸,她的心在这片静谧的天地中逐渐的静了下来!

前世的记忆逐渐离她远去,姜府的烦扰、兰溪姜家可能面临的危机、还有她的筹谋一点点的都从她心头淡去,她仿若自己也化作了一缕清风,在这天地间游荡。

骤然的放松,不仅让她的心放松,整个人也一下放松下来,微仰着的头不由垂下,却没有骤然的跌落,而是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掌中,继而,她整个人便倒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诸葛长风带着几分无奈、带着几分怜爱的看着怀中的佳人,他本来是想教她放松的,此时也不知该夸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是嘲笑自己。

姜暖烟这一觉睡得是异常安稳、舒适。重生以来,每天夜晚连睡觉她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唯有这一次,她彻底的沉睡,忘记了一切!

诸葛长风指使着侍卫搭好帐篷,看怀中的人儿还在熟睡,轻叹一声,便抱着姜暖烟钻进了帐篷,将她放在铺好的兽皮垫子上。

看着熟睡中姜暖烟那娇美的容颜,诸葛长风眼眸一闪,不由轻声道,“姜暖烟,我也困了,我睡在你旁边可好?”

听着姜暖烟沉稳的呼吸,诸葛长风十分有礼貌的又问了一句,“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啊?”

熟睡着的人又怎么可能回答他?

诸葛长风的那一双桃花眼笑的仿若春光下最灿烂的桃花,他动作十分迅速的在姜暖烟外侧躺下,等了半晌,见佳人还在熟睡,不由又侧睡着打量起姜暖烟熟睡的容颜。

眉心的那颗朱砂痣依旧是鲜艳欲滴,长长的睫毛如羽翼般紧紧相扣,小巧的朱唇如樱桃一般诱人……

只这样静静的、默默的看着她,诸葛长风便觉得心仿若是浸在蜜中一般,甜滋滋的!时光若是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

慢慢的,困意一点点的袭来,他不由的将头贴在了姜暖烟的脸边,嗅着她香甜的气息,一点点沉入自己的梦乡!

光明一点点褪去,夜色一点点漫来!姜暖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发现依旧是一片漆黑。

刚想动动身子,却惊觉自己好像被钳制住,睡意一下全部褪去,她清醒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腿上、腰上!

脑子短暂的空白了一下,姜暖烟便回想起,她是与诸葛长风一起垂钓时睡着的,那怎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

还未等姜暖烟想明白,便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是诸葛长风还能是谁?

“诸葛长风!你……”

“你什么?”诸葛长风不等姜暖烟将话说完,便截断她的话道,“本侯还是第一次见人钓鱼能把自己钓睡着的!”

“还不是你说的要放松?”姜暖烟嗔怒的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上了诸葛长风的当,怎么顺着他的话题跑了,连忙又绕回来,“你怎么,怎么会睡在这里?”

“一共就两顶帐篷,我不睡在这里,睡在哪里?”某人理所应当道,“或者是你想和那三名侍卫睡一个帐篷?”

“才不要!侯爷难道不知男女有别吗?自然是你与他们睡一个帐篷了!”姜暖烟向外推着某人道。

“喂!你现在是本侯的贴身小厮?是女子吗?”诸葛长风很是干脆的通告道,“本侯有没有断袖之癖,所以不会把你怎么着的?你就放心吧!”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她是不是女子诸葛长风会不清楚?他没有断袖之癖,这才是最可怕的吧!

“怎么?大庭广众之下,你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这荒山野岭的,你可千万别跟我说名声二字啊!”

见姜暖烟又沉默不语,黑暗中的诸葛长风的唇角不由浮出一抹笑意,他发现,对付姜暖烟就得死缠烂打、蛮不讲理。

“饿了吧?我们去烤鱼!”诸葛长风也不趁胜追击,起身邀请姜暖烟道。

“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姜暖烟的话还未说完,她的肚子便十分不给面子的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姜暖烟不由一阵气结。

“哈哈哈!”

诸葛长风大笑着从兽皮垫子上一跃而起,将放在正中的一盏羊角灯点着,这才满脸笑意的看了一眼姜暖烟,“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青梅酒加烤鱼,当真是美味至极啊!”

说罢,诸葛长风也不理会姜暖烟,径自出了帐篷。

姜暖烟望着羊角灯中跳跃的火苗,听着自己肚子咕噜噜的抗议,顿时也爬了起来,干满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不吃白不吃!

与之相距不过二十里的地方,同样的帐篷中,赵飞熊身心舒爽的从姜楚容身上爬下,看了一眼还剩一口气的姜楚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公主这副模样,可是飞熊让你不满意?”

“不!不是!”姜楚容浑身打了个冷颤,一息不敢迟疑,赶忙答话道,“贱妾得以侍奉殿下,十分满意!”

“哈哈哈!”赵飞熊放开了姜楚容的下巴,对她迅速的反应非常满意!

“爱妃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赵飞熊此时的心情甚好!

垂眸的姜楚容见赵飞熊此时心情甚佳,不由就想起了孔幽兰的交代,一定要让他知道姜暖烟的姿色不在你之下!只是这种话,她怎么能说的出来?姜暖烟的容貌,有哪一点能比得上她?

可自己要如何摆脱这恶魔?猛然间,姜楚容想起,诸葛长风也参加了此次的比试,若是他出了事,不知皇上会不会放过赵飞熊?

“多谢殿下替贱妾考虑!”姜楚容抬起如水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赵飞熊道,“只是此次比试,殿下还请多多当心!”

“哦?”对姜楚容的关心,赵飞熊十分受用,“难道参加此次比试的人中有我不知道的厉害角色?”

“不,不是!”姜楚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殿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说!”赵飞熊一把又捏住了姜楚容的下巴,“你知道些什么?快说!你要记住,你是本殿下的女人,若是敢对我有丝毫隐瞒,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贱妾不敢!贱妾不敢!”姜楚容连连求饶道,“贱妾只是担心诸葛长风他会偷袭殿下!所以才提醒殿下小心一二!”

“诸葛长风?”赵飞熊手中的力气又加大了一分,“为何你会有这种担心?”

第九十五章 做我的妻子可好

“诸葛长风曾经垂涎于贱妾的美貌,在姜府数次挑衅寻事,每次都要贱妾出面安抚,才肯罢休!”一颗晶莹的泪珠在姜楚容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让她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果真?”阴鸷开始在赵飞熊的眼眸之中一点点的凝聚。

“贱妾不敢有一句谎言!皇上将贱妾赐给殿下,他定是不甘心!否则从来不问朝事、只流连于美人丛中的诸葛长风,怎么会亲自参加两国的比试?”姜楚容的谎言越说越顺溜,有那么一刻,她自己都认为这便是事实!

“那你呢?”赵飞熊猛然将姜楚容的下巴抬起,“你可曾对他动心?可对他有意?”

“没,没有!”姜楚容吃痛,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却赶忙替自己辩白,“贱妾以前从未对任何人动心,现在更是将整颗心系在殿下身上!”

“哼!”赵飞熊冷哼一声这才放开了钳制姜楚容的手,“倘若本皇子发现你三心二意,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姜楚容不顾锦被从自己赤裸的身上滑落,匍匐在兽皮垫子上道,“贱妾不敢!”

直到赵飞熊的脚步声远去,又过了良久,姜楚容整个人才彻底的瘫倒在兽皮垫子上,那绝美的容颜上全部都是刻骨的怨恨!

夜色深沉,天际晦暗,混沌的夜空中没有月、也没有星。燃烧的篝火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噼啪”的笑声,好似在得意的向火堆旁坐着的两人,宣扬自己驱散了黑暗与寒冷的功绩。

姜暖烟抱膝坐在火堆旁,将下巴支在膝上,一张精致的小脸也不知是被青梅酒还是篝火熏染成烟霞色。诸葛长风坐在她的对面,偶尔向火堆中扔上一截枯萎的树枝,那居于两人中间的火焰便一阵欢呼雀跃!

诸葛长风又将一截枯枝扔进火堆道,“看这天色,怕是要下雪了!”

“嗯!”

“你可吃饱了?”

“嗯!”

诸葛长风瞥了一眼望着跳动火苗出神的姜暖烟,继续问道,“这篝火可好看?”

“嗯!”

“是不是就像春日的阳光,让人浑身暖烘烘、懒洋洋?”

“嗯!”

“你做我的妻子可好?”

“嗯!”

“啊?”姜暖烟猛然抬头看向篝火对面的诸葛长风,“你,你刚才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你该睡觉了!”诸葛长风眼底的意思戏谑极快的闪过。

“哦!”姜暖烟应着起身,刚才是她听错了吗?她好像听到他说妻子!妻子,结发为妻子,席不暖君床。不知怎么她脑海中就忽然就冒出了这句话。

“你刚才究竟说了什么?”走了两步的姜暖烟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诸葛长风迟疑了一下,却依旧没有解答姜暖烟的困惑,“睡吧!不早了!”

姜暖烟不满的撇撇嘴,气哼哼的转身,走到帐篷前才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晚上要怎么睡?诸葛长风不会真的和她睡在一个帐篷吧?可林江他们三个侍卫所栖身的帐篷扎在了一里之外,诸葛长风若去了哪里,她一个在这会不会被狼叼去?

兵书上不是说,若分两军,安营扎寨,应互为掎角之势吗?诸葛长风却一竿子将那三人支那么远,故意的吧!

纠结了半天,姜暖烟终是期期艾艾的向诸葛长风问道,“你,你一会睡哪?”

“我不睡!要守着篝火,难不成你还真想让自己被狼叼去?”诸葛长风又向篝火中扔了一截枯枝,头也不回道。

“哦!”姜暖烟当即不再多言,一猫腰便进了帐篷!

望着眼前跳跃的篝火,诸葛长风不由轻叹了口气,他刚才差一点又将那问话重复一遍,可话都到嘴边,却不敢出口,他怕自己会吓跑了姜暖烟。

呵呵!诸葛长风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有一天,这天下竟然还有让他害怕、让他胆怯的事情!

“主子!”

随着这一声呼唤,一个黑影不知从何处闪出,出现在火堆旁。

“出了什么事?”诸葛长风看向千影,他知道若非有要紧的事情,没有他的召唤,千影是不会现身的。

“赵飞熊派人去见太子了!”千影尽可能简洁的交代事情的始末,“他的人走后,太子便召集了一批死士!现在那批死士已经潜入这里!”

诸葛长风瞥了一眼那透着桔红色光芒的帐篷,姜暖烟在这里,他不能冒险,不能任有这些不明目的的人潜伏在这里!

“将那死士揪一个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太子让他们来此的目的何在?”

“是!”千影应着,身影一闪,便消失在这昏沉的夜色中。

进了帐篷的姜暖烟,却不知是因为白日睡多了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她并没有听清楚的问题,抑或是担心某人会不会闯进来?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呼!姜暖烟长长吐了口气,左右也是睡不着,还不如起来。

她刚支起半个身子,便听到清凌凌的笛声响起,那笛音仿若从月亮上而来,柔和舒缓,宛若溪水叮铃、春风拂面。姜暖烟不由又躺了下去,整颗心都被那笛声所牵引,随着笛声一点点流淌,一个转弯,便看到长空万里花瓣纷纷飘落,她的整颗心不由沉醉,沉醉!

听着帐篷内逐渐平稳的呼吸,诸葛长风才将手中的长笛收起。一片雪花却在此时打着转落下,仿若是循着他的笛音而来。

朝云城内,陈府开在后花园西北角的角门处,陈道生抬眸望了一眼天空飘落的雪花,看向面前完全隐身于斗篷之内的人道,“真是连老天爷在帮忙!”

“是啊!陈大人,那我现在便回府部署,一切还要仰仗陈大人!”斗篷内的人向陈道生揖了一礼道。

“好说好说!”陈道生又望了一眼天色,“你快回吧!免得这雪下下来你露了行迹!”

披着斗篷的人点了点头,将斗篷的帽檐拉得更低,贴着墙根急急的离去!

雪,越下越大!漫天飞舞的雪花将整个天地融为一体,也将黑夜与白天的界限模糊!

“咚!咚!咚!开门!开门!”

武安侯府大门口骤然传来的噪杂,打破了雪的宁静!

“谁呀?”

门房中守夜的武三不满的嘟囔着向大门而去,侯爷虽然不在府上,但这毕竟是武安侯府,谁这么大的胆子,一大早便来砸门?

走至大门口的武三并没有开门,而是贴在厚重的大门上又问了一句,“谁呀?”

“京兆尹衙门失窃,我等一路追寻窃贼踪迹而来,见那脚印消失在贵府高墙之下,为了贵府的安危,还请让我等搜查一番!”

一个洪亮的声音隔门传来!

京兆尹失窃?武三不敢耽搁,赶忙把门栓拨到一边,将厚重的大门拉开!只见门口正立着几十名刀剑出鞘的衙役和一位身穿藏青色朝服的大人。

武三忙上前几步向那身着藏青色朝服的大人行了一礼道,“天寒地冻,还请大人先在门房喝杯热茶,小的这就回禀了老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一个男子的声音却突然在武三身后响起。

“二公子!”武三忙小跑着奔到武顺庆面前,低声向他解释了眼前的状况,然后才道,“那就劳烦二公子招待这位大人,小的这去回禀老夫人!”

“不必了!”武顺庆向武三摆了摆手,“老夫人身子不好,如今这大雪纷飞的,这些小事就不要再惊动她了!一切有我,你先下去吧!”

“是!”武三迟疑了一下,还是躬身退了下去!

“武二公子!多有打扰,还望见谅!”看武三退了下去,那身着藏青色官府的大人才转身含笑的向武顺庆打着招呼。

“原来是陈大人!缉拿窃贼这种小事怎么劳烦陈大人亲自前来?”武顺庆说着便大步迎上了陈道生,不着痕迹的向他点了下头。

“他们沿着窃贼留下的线索一路追踪至贵府,不敢贸然行动,所以本官只好亲自前来走一遭!不过武二公子放心,我等不会在府中大肆搜捕,只循着那窃贼的脚印寻找便可!还望武二公子行个方便?”陈道生郑重其事的向武顺庆解释道。

“陈大人严重了!协助官府查案,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陈大人请吧!”说罢,武顺庆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守在门房中的武三看着武顺庆与陈道生这样一问一答,虽觉得合情合理,可是不知为什么心中却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这些事情也轮不着他一个小小的下人操心,于是默默的看着武顺庆领着陈道生向府内而去之后,便招呼着门房其余小厮去府门外扫雪!

武顺庆领着陈道生,按那差役所指的方向去了西苑的围墙处。因为时辰尚早,所以侯府的积雪除了主要的大道,其余地方还未开始清扫,所以那红墙墙根处的两个脚印在这一片雪地中便格外的醒目!

很显然,那窃贼是从这面高墙之上跳进了侯府!

“来人啊!四处查看一下!”陈道生盯着那清晰的脚印发话道。

“是!”众差役应着开始分头四处搜寻,片刻功夫便有人叫道,“大人!这里又发现了一个脚印!”

“继续找!”

武安侯府的天净阁西厢房中,神色淡漠的萧篱落将手从姜秋霞的手腕上移开,“比起前两日的情况已经好多了!”

“多谢萧公子!”姜秋霞的声音细如蚊蚋,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已经耗费了她浑身大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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