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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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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梦,她猛然坐了起来,惊恐不已,她还记得她说的那句话!那句话她到底是梦话还是真的说出来了啊?

她现在十分懊恼,如果真的说了,那她等下怎么在医院面对他是?

她捂住脸,深悔堕。

她不是当初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怎么可以在梦里还像当初的她一样乞着他的怜爱?

可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梦呢?

大概还是当初那些事在记忆深处太深刻……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最喜欢的就是晚上,只有晚上,她才觉得自己和他稍稍接近一些。

白天,哪怕近在咫尺,她也会感觉她和他分别属于两个世界,两个无法相通的世界,她的热和他的冷,因为这两个世界的隔绝而无法交融,而到了晚上,身体的紧密贴合和嵌入才能让彼此的温度得以传递,无论他是怎样的冰冷,她的火热最终也能将他燃烧,那一刻,她才觉得他是她的,才觉得他紧紧拥抱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最初,他们只是在有这样的活动时才会拥抱,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养成了习惯,只要睡觉就会抱着她,但是,这习惯也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吧。当初她就是像梦里那样,主动将自己送入他的怀抱,贴着他的胸膛睡,若他背对着她,她则环上他的腰,会撒娇,说着学长,冷,要抱……

后来,他终于记得了,一上/床就记得把她搂入怀里,不管是否做那件事。

“筝儿!今天还不下来?不怕迟到啊?”裴素芬的声音响起。

阮流筝一看时间,立即下床,飞快梳洗了,跑下楼吃早餐,却因跑得太急,在楼梯口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栽了下去。

她扶住扶手,觉得自己大概有点感冒了,头晕,而且沉沉的,闷痛,也许是昨晚洗了头没干就睡着了缘故。

她捏了捏眉心,慢慢走下楼去。

今天真的晚了,爸爸都遛弯回来了,一见她,马上道,“筝儿,还没走呢?正好,帮我把这个给至谦。”

“什么啊?”她一边吃一边找车钥匙。

阮建忠去了趟房间,拿出来一个小绒袋子,“这个,拿去给至谦啊!”

“什么东西啊?”她捏了捏,好像是串珠,拿在手里淡淡的药味儿,可能是沉香木,“爸,他不玩这个的!而且一股沉香味儿,怎么在医院里做事嘛!”

“哎,叫你拿去就拿去!我好容易寻到这么块好沉香打磨的,舍不得拿出去卖呢,不盘手上,挂车上的!”阮建忠催促她,“快去快去!至谦送那么一根崖柏,我不知道怎么还这份情啊!我自己手工打磨的,总算是一份心意。”

阮流筝只好把这串珠子放进包里,暗暗叫苦,她今天恨不得避着他一天不见呢!

还好今天路况好,她一路平顺地开到医院,没有迟到,只是头重脚轻的情况更明显了些,庆幸今天的手术她只是个旁观者,干脆就没进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待着,直到下班后开课题组会,她拿着讲义进了会议室。

她是第一个到的,陆陆续续,课题组成员都来了,包括丁意媛。

丁意媛一来就坐到了她的身边,这样她的左右就都坐了人了,左边程医生,右边丁意媛。

宁至谦最后一个进来,程医生忽的站了起来,笑嘻嘻地招呼,“宁老师,来,你坐这儿。”

宁至谦一张千年平板脸,没什么表情,其他人倒是面面相觑,知道的内情的,不知道的,各自神态。

她莫名的,觉得程医生说着宁老师这三个字的时候,都别有意味。

她有心想说,不用了吧,可是,那不是此地无影三百两吗?于是干脆闭嘴,默默承受着身边丁意媛杀死人的眼神。

“宁老师,你和阮医生一起去的星沙,还是坐一块比较好,万一阮医生有什么要问你的,也比较方便。”程医生笑得一本正经的,嗯,能一本正经笑成他那样的的确只有他自己了。

“其实不用麻烦的,我都记得差不……”阮流筝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宁至谦朝她这边走来了,然后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她旁边,之前程医生的位置。

她再次闭嘴。

而且她这一开口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下午她都自己默默待着不说话,这一说,好像嗓音变粗了不少,真的感冒了。

会议自然是宁至谦主持,然后她开始转述另两堂讲座。

这次宁至谦事先没有看她的笔记,她全程一个人完成的,最后,还是怕自己讲得不全面,转头问他,“宁老师,您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提醒自己尽量用您,但到此时,她说话已是吃力,嗓子嘶了……

“没有了,你讲得很全面,也很细致。”他说完又强调了一下课题本月小结的事,然后散会。

每次课题会开完都是八点多,天黑透不说,一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

丁意媛站起来笑着邀请,“各位老师今天辛苦了,我们一起聚个餐吧,我请客怎么样?”

程医生第一个附和,其他人相互看看,也赞同。

“要女生请客,你们也好意思。”宁至谦冷着脸说了句。

另一名医生则打趣道,“哟,宁组长看不下去了,那宁组长请客怎么样?”

“就是!我们回回开会开到这个点,宁组长你也慰劳慰劳我们啊!”

大家一时纷纷说开了,矛头都指向了他。

阮流筝猜测,这客他请定了,但是他自己会不会去就不一定。

果然,又被她猜中了,宁组长掏出钱包,拿出一叠钱来,“我请,你们去吃吧,我就不去了。”

程医生动作最快,立刻把钱拿了,“那谢谢宁老师了!”

阮流筝觉得程医生每次叫宁老师都叫得格外别扭夸,故意的……

“走走走!吃饭去!”这几个人得了钱立即呼朋唤友地去了,“走啊!丁医生!阮医生!”

“来了!”丁意媛笑着答应,末了又回头对他笑,“那这次谢谢宁老师了,下回我再请回来!到时候宁老师一定要来啊!走,阮流筝!”

阮流筝背着包,其实也没想好要不要跟他们去吃饭,因为她现在说话也辛苦,还头疼,想回家躺着……

哪只,她还没迈开腿呢,身边他的声音就响起来了,“阮医生,你也别去了,我有话跟你说。”

“……”阮流筝僵在那里,再一次地感觉到丁意媛那要杀死人的眼神。

正站在那郁闷呢,丁意媛的身影终于消失,一只微凉的手贴上了她的脑门,然后手指滑过她的耳背和颈部,她觉得凉,禁不住打了个颤。

“你发烧了!”他一字一字地说。

她知道啊,她自己也是医生,所以她现在要回家躺着去!

“跟我来!”他迈步向前走去。

“去哪儿啊?”她哑着声音问。

他把她带到了值班室,拿了支体温表给她。

她拿在手里,小声地说,“我想回家,我好困……”

“会不会量体温?”他根本就没理她,只是板着脸问。

“……”什么意思呢?她一个医生不会量体温?“不用,我下午吃过药了……”

他抢过她手里的体温表,一手伸到她衣服领口来了。吓得她赶紧捂住衣领,“你……干什么?”问完后自己也想明白了,马上道,“我会量,我自己来……”

声音哑哑的,还是很老实地把体温表夹在腋下。

他在她面前坐下,戴上了听诊器。

“……”看样子,她还是逃不过被解衣服的命运……她轻咳两声,“宁老师,不用听了,我自己有数的,肺部没有问题。”

“外衣解开。”他说。

“……”彼此都是医生,她这样真是不对的,她明白,她脑子里想的那些问题简直就是对医生这个职业的侮辱,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这个坎!他是她前夫啊!前夫是前夫!医生是医生!她宁可换个医生来给她看!那样她就正常了!

咬了咬唇,她试着提出这个新的方案,“宁老师,您是神外专家,不是呼吸科专家啊,要不,咱们去呼吸科?或者内科?”

第95章 昨晚我最后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哑哑的,有些急迫,脸颊也上了绯色。

他盯着她,一双好看的眼睛闪闪烁烁的,“莫非你觉得,你一个小小感冒还要折腾呼吸科和内科专家给你会诊?”

“……”她吸了口气,死守着衣领口,“你也说是小小感冒了,我已经吃过药了,回去休息一晚就好,别忘了,我自己是医生。是”

他凝视着她,忽然说了一句,“你在纠结什么?我从前给你看乳腺不也看了?堕”

“……”她顿时耳朵根子都红了。从前有过乳腺胀痛,尤其在生理期之前,自己摸着感觉好似是有包块的,虽然她知道这并没有什么要紧,但是还是跟他说了,于是,他就给她摸了几下,她当时还觉得,老公是医生,还是个博士,真是挺便利的事儿,虽然她自己也是……

但是,她现在觉得不便利了……

哦,不,他现在也不是她老公了……

“我该怎么说你?”他叹道,“你倒是个合格的医生。”

“怎么说?”她怔然看着他。

“我胃疼的时候,你倒是不顾忌这些,把我摸了个遍。”

“……”她心里在海啸,什么叫摸了个遍!她什么都没摸到好吗?现在他一上来就要摸她的胸,她亏大发了!可嘴巴却哑了,只瞪着他,一个字说不出来。

“可你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病人。”

她结巴了,“病……人还要评……合不合格?”

“合格的病人就该配合医生诊病!”他取下听诊器,放下,终于不再强迫她,改拿住了她手腕,垫了个软垫,搭住她的脉搏。

“你……什么时候还会中医了?”她松了口气。

他不理她。

“……”她扁嘴,这还能生气。

过来一会儿,他松开她的手,“这几年里业余时间学的,宁想身体一直不太好,常常生病,给他中西结合地治,方便。”

“……”他这真打算当全能医生吗?他可真厉害,病房里忙成这样,他回家还有精力学中医?

“不算太精,不过也不算庸医。”他解释。

她默了一会儿,“你别给我开中药,我不吃中药。”

他瞟了她一眼,没说话,“在这等我,别乱走。”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靠在值班室的床上,仍是觉得头疼得厉害,看来下午吃的那感冒药没什么作用。

过了一会儿,她把体温表拿出来一看,不得了,下午才37度多一点点,现在窜到38度9了,难怪头这么疼。

趁他没回来,赶紧把体温计甩了几下,把温度甩了下去。

躺在床上,有点冷,她扯过被子盖了,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只觉得更加晕乎乎。

没过多久,他回来了,带着饭菜,进门就问,“多少度?”

说完,他放下饭菜,拿起体温表看,却发现已经复原了。

他的手又摸了上来,把她额头脸颊脖子摸了个遍,“好像更烫了,到底多少度?”

“38度……”她声音低低的,中间犹豫了一下,“9……”他的手凉凉的,摸着很是舒服。

他本来还平静的脸,突然变了下,瞪着她,“体温的事儿你也想打个折?”

“……”体温打折?她惊觉他居然有幽默天分,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他的脸却黑沉下来,“我收回我说的话,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为什么?”就凭她说体温的时候不爽快?

“你给自己吃的什么药?越吃越糟糕?一个小感冒都治不好你还好意思骄傲?”

“……”她也以为就是个小感冒,所以就吃了一顿感冒药,谁知道会越演越烈啊?她脑袋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嘀咕,“我包里有药,拿来我再吃一次。”

他伸手把她包拿了过来,掏出药来一看,搁在一旁,“算了,别吃了,先吃点饭吧。”

他说吃饭,却又不把饭给她,捏起了她的手指。

“你干什么?”她睁开眼,以为他好好地玩她的手指,一看之下,发现他拿着一枚采血针,当即往回缩,“不要!痛死了!”

“我还没扎呢!”他把她手指捉了回来,声音柔和了些,“你发高烧,乖,听话……”

她很不情愿,可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柔软的尾音回荡着,像一条软软的索,在她心上缠了又缠,缠得她发酸,她一时痴了,呆呆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给宁想扎针的时候也这么说?”

“嗯……”他回应着。

她指尖一凉,待她反应过来他在给她手指消毒准备扎进去的时候随之就是一痛,她轻呼一声,指尖冒出一颗血珠来。

“你偷袭啊!”她双目水润润的,因为发烧,更加显得面若桃花,眸若盈水。

他没理她,继续采血,够了之后,把棉球压在她手指上,“压好,我去下检验科,止血之后先吃点饭。”

她按着手指,闭上眼睛继续昏沉,不太想起来吃东西。

也不知他去了多久,回来的时候看见饭菜还是没动过的,于是俯身,把她抱起。

她本来睡着,身体突然悬空了,吓了一跳,睁眼,看见他的侧颜。

下意识胳膊抵住他肩膀,“干嘛?去哪??”

“扶你坐起来,吃点东西。”他把她放下,用枕头给她垫着后背。

她懒懒地摇头,“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他一晚上也是粒米未沾的。

刚说完,一勺粥就喂到了嘴边。

她口渴得很,一看是粥,张口也就吃了,只有一点点温热了,不过正好,她吃在嘴里很舒爽,只是感叹他还是那么周到。

她吞一口,他喂一口,节奏很紧凑,她想说一句我自己喝的间隙都没有,她也就放弃了,喂一口和喂很多口也没有太多区别。

一碗粥转瞬喝了个底朝天,他还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

“你吃吧。”一碗粥下去,有了些力气,好像头也没那么晕了,她还是懒懒地靠着,觉得自己是被他的课题会给饿成这样的。

“谢谢你啊。”她说,不管怎样,还是承了他的照顾的。

他便开始吃饭,沉默不语。

他吃得很快,可是仍然不失优雅,她想着,还是等他吃完饭再回家吧,不然他若要跟她一起走,不是害他连饭也吃不好吗?

躺着,想到了爸爸交给她的任务,伸手从包里把那只小绒袋给拿了出来,递给他,“给你的。”

“什么?”他看了一眼。

“我爸给你的沉香木珠,你挂在车上吧,保个平安。”既然是送东西,就顺带着把祝福的话也说了吧。

“帮我谢谢爸爸。”他收了。

“嗯。”她鼻子堵着,嗯一声显得闷闷的。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呢?”他皱着眉头问。

她想了一下,老实说,“昨晚洗完头出来就给你打电话,头发湿湿的就睡着了……”

他看她一眼,不予评价。

起了这个话头,她不得不想起了昨晚之事,犹豫再三,终于试探着问,“那个……昨晚,我跟你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你知道吗?”

“嗯。”他闷声一句。

“那你没睡着?”继续试探。

“没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最后跟我说的是哪句话?我听见了吗?”

“你听见了。”

“你说什么?”她最后听到的声音是他叫她的名字,流筝,流筝,可是,那时候她已经入梦了,所以不太能分清到底是他在梦里叫,还是他真的叫了她。

“我听你不说话了,猜想你睡着了,所以叫你名字试试。”

“……!!!”一串惊叹号画在她心里,她舔了舔唇,决定试探到底,“那……我有说什么吗?”

“没有。”

她终于放下了心,原来真的是在梦里说的,太好了。

第96章 流筝,别撒娇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她什么都没说,那他怎么知道她听见了他叫她?

她眸光水盈盈的,盯着他的脸,终觉气闷,他以为她病糊涂了吗?原来自己真的那么丢人……

心里气恼自己,转过身,朝着墙壁,听得他轻悠悠的声音响起,“就算我当真抱一抱也没什么……是”

“你……”她转过脸来,却是无言以对,他这句话,算是坐实了她昨晚果真讨过他的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如果你想说,又不是没抱过,那我跟你翻脸!”

他闭口不言了,灯光下他的容颜,如梦如幻的,过于美好了堕。

她垂下眸,深责自己不够淡定,一个离婚少妇,反应过激得像个小姑娘。呵,反观她当初真正小姑娘的时候还没这么不沉着。

叹了一声,“算了,的确是那样,就算抱了也没什么。”

这么一说,觉得很没意思,解释,“我昨晚是做梦了,梦到从前,我一个人睡,冷得不行,你从医院回来,我就黏着你取暖。”

这是她回来第一次和他说起过去。

他听了,握住她的手。

她身上烧得滚烫的,一双手却冰凉。

“现在冷不冷?”他问。

她一怔,暗暗苦笑,毕竟不是从前……

她抽出手来,没点头,也没摇头,心里淡淡的,默了一会儿,掀开被子起床。

“去哪?”他站起来,问。

“回家。”眼看他饭也吃完了,该回家了。

“我跟妈打过电话了,说今晚不回家。”他在一旁说。

“……”他打电话给妈妈?说她不回家?那不是在告诉妈妈,她跟他一起彻夜不归?这是多大的误会!原本淡淡的心思顿时又激动起来,却不知想跟他说什么,猛然站起来,想就此冲出去开车走人,却突然之间起身太猛,又在病中,竟然眼前发黑,一时头晕目眩。

感觉有人搂住了她肩膀,她重心不稳,一头也栽在他胸口上,下意识揪住他衣服,虽然耳中还一片嗡嗡乱响,却不再天旋地转了。

“你这样怎么开车?”

他此刻真的近在耳侧了,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呼出来的气喷在她耳际,凉凉的,于她高热的身体来说,很舒服,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熟悉的干净的气息前所未有清晰起来,恍恍惚惚的,那是燕园紫藤花开的味道,是早起晨跑时青草的气息。

待那些嗡嗡声远去,她才站稳,松了他,重新坐了回去。

“去拿几颗退烧药来,再开点抗生素。”她倒下去,只希望快点好,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从前生病,也是他自己给她注射的,现在多了个宁想要他照顾,想必注射技术应该更加有所提高,于是道,“别打疼我了。”

他给她把被子压好,宽慰她,“药已经开好了,等下送来,你别急,先躺会儿休息。”

也只能这样了。

躺下去,他的手机却响了,他看了下,对她道,“是宁想。”

她这才想起他是个有儿子的人,于是道,“我自己在这就行,等会儿我让护士给我打针,你还是回去吧。”

他不语,接了电话,“喂,宁想。”

不知宁想在那边说了什么,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可以。”接着就把手机给了她,“宁想问我可不可以跟你说话。”

她想起那个眼睛又大又圆的“儿子”,心里浮起怜惜,语气也不自主柔和了下来,轻轻一声“喂”之后,那边传来小男孩软软的童音,叫她妈妈。

“想想……”每次叫这个名字,都会想起另一个人,可是,也仅仅只是想起而已。

“妈妈,您想吃什么?”宁想开口就问她。

她不禁莞尔,“我吃过了,现在不想吃什么,想想吃过饭了吗?”

“嗯!想想吃了两碗饭!妈妈,您也要多吃一点饭,爸爸说,多吃饭才有力气和感冒打架。”

她失笑,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十分可爱,她不信宁至谦的原话是这个,“我知道呢,谢谢想想。”

“妈妈。”宁想又唤她,“您要打针吗?”

“要的。”她刚才已经让他开抗生素了呢。

“妈妈,您怕疼吗?”

不知为什么,她竟想逗他一逗,“怕呢……”

“妈妈,不要怕疼哦!打针的时候您别看就不疼了,打完了让爸爸给您呼呼。”宁想小大人似的哄着她。

她一时怔了,她竟然被一个小孩当小孩哄了,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错,只觉得心头暖暖的东西浮起,有些沉迷这种亲近。

她居然会跟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孩亲近。

“妈妈,想想打针都不哭呢……”那边的小屁孩很得意地夸奖自己。

她一笑,“想想是勇敢的孩子呢,比我强多了。”

“妈妈,您是女孩子,我是男子汉啊!”小家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喉间滞住,若说最初她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妈妈称呼有些抵触,到现在,几次交流,那些许的抵触无形之中就这么化掉了,宁想这个孩子,她真心喜欢。

“想想,谢谢你。”她由衷地说。

宁想在那端笑,“妈妈,想想要睡觉了,妈妈晚安。”

“晚安,想想。”她把手机还给他,怔然于自己这样的变化,好像每一次面对宁想的时候都会这样,第一声叫宁想想想的时候,记得宁想是想想,而到了最后,总是忘了宁想是想想……

大概是因为,宁想这孩子,真的太贴合她的心。

“宁想说什么?”他收了手机,问她。

她想了想,老实说,“说他打针从来不哭,要我别怕疼。”当然,她不会说要爸爸呼呼那一段。

他眼眉微微舒展,“你确是连宁想都不如……”

她白了他一眼,没搭理。

过了一会儿,催他,“你回家吧,陪宁想去。”

他却道,“我跟宁想说过不回去了,不然他怎么知道你生病?”

“那你待在这里?”两个人在值班室待一/夜?别人会怎么想?而且值班医生进来看见怎么说?

“等你吃了药我就去办公室。”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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