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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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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震惊了。

温宜苦笑,“我是真的担心,我和他爸都走了以后,他怎么办,宁想总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家,他一个人孤独终老?”

阮流筝低下头,忽然泪盈眼眶,想起他昨晚说的那句,有了宁想,就不打算再要孩子了……

温宜今天又来跟他谈这个话题,难道是他跟温宜说了什么?

“流筝,孩子不那么重要,何况并不是不能生,孩子这事儿,命中注定,有是福,没有就是无缘,不必强求,而且,我们有宁想了。”

“那……宁伯伯不想有自己亲生的孙子继承公司吗?”她记得的,宁守正是多么迫切想要一个孙子。

温宜笑道,“有宁想啊!给他就好了!亲不亲的有那么重要?不过,宁想现在的理想也是一心想当医生,还不定要这份家产,如果你们真不生孩子,等我和他爸无力再经营的公司时候,我就把公司卖掉,钱全分给你们!你们也不用操心了,多好!”

“伯母……”阮流筝此刻是真情流露,倚在了温宜肩膀上,还抱住了温宜。这么通情达理的长辈,真是她修来的福。

温宜却笑了,“哎,这都答应分我的钱了,还叫伯母?”

阮流筝有些难为情地笑。

温宜便低声对她说,“背地里叫我妈,那小子在的时候还叫伯母,让他急一急,再对你追紧些!”

阮流筝不禁笑出声,温宜这么腹黑啊?还帮着她坑儿子?

温宜难得清闲,一直陪着她,看电影,吃晚饭,到九点多,宁至谦还没回来,温宜便催着她睡觉了。

“伯母,您是不是也要回去了?宁想也该睡了吧?”她问道,而且,再晚的话,温宜一个女人回去也不安全。

温宜笑道,“没关系,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臭小子不回来,我就留下来陪你,今天宁想爷爷会在家里陪着呢。”

说完又叹息,“你们两个是同行,这以后的日子也辛苦,不过,也能彼此理解,相互照应吧。”

那晚,直到阮流筝睡着,宁至谦也没有回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睡得好好的,突然就醒了。

房间里灯光亮着,他站在门口,衣服还没换,刚刚回来的样子。

“醒了?”他走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掀开她的被子。

“干嘛?”她模模糊糊地问,再一次,不知今夕何夕,好似多年前的那些夜晚,他从外面回来,她也是这般揉着眼睛问他,回来了?

他检查她的脚,她的手臂,只查脱她睡裙检查全身了。

“还行,脚踝还是肿的,手上的伤好多了,今天有没有按时喷药?”他问。

“嗯。”她点点头,“你吃饭了没有?伯母做了晚饭,我去给你热……”

她不知道几点了,想起来,被他按住肩膀,“不用,饭菜都是热的,我妈给我留着呢。”

也对,温宜还在这呢……

“那你去吃饭吧。”她重新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好,你继续睡。”他转身出去了。

被他这么一吵,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躺在床上,一时无法入睡。

他吃完饭洗完澡再进来时,她还是醒着的,他便走了过来,也不说话,双手伸进被子里,把她横抱了出来。

“干嘛呢?”她低声问。

“刚吃饱,一时还睡不着,出来坐会儿。”

“……”那不也不用抱的啊!“我自己走出去,伯母看见不好!”

“她已经走了。”他说完,眼里又涌出些特别的意味,“就算她在,她也只会比我更着急……”

“……”什么话!“这么晚还回去?你放心啊?”

“司机来接的,她不好意思留在这里,怕影响我们。”他抱着她来到客厅,将她放在地毯上。

窗帘是开着的,楼层很高,阮流筝一眼望过去,外面灯火流光,这个城市的夜色,一览无余。

“很漂亮啊……”她爬过去,坐在了窗前。

今晚难得的还看得到星星,和夜色中的灯火交相辉映,整个世界都在一闪一闪的。

一床薄毯从身后裹住了她,“晚上了,有点冷。”

她微微一笑,裹紧了,将赤着的的脚也缩进了毛毯里。

“真的很漂亮?”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嗯。”

“喜欢吗?”

她点点头。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摸了摸,“还疼不疼?”

“好很多了。”他给她喷的那种药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这儿呢?”他又捏捏她的手臂。

“也不怎么疼了。”

“我

看看你背上和腿上的。”

“……”那又要脱睡裙啊?

第180章 找女朋友不找医生系列

“我自己看过了,已经好多了……”她裹着毯子,全身密不透风。

“真的?”他眼睛一亮。

“嗯……镑”

后来,她才知道,她固然是耍了些小心思,说了个小谎,目的是不让他脱她的睡裙,可是,却忘了另一件事,他大概就在等她这句话吧栩?

反正,她说完就觉得他的眼神变得奇怪……

“流筝,你这辈子有什么遗憾没有?”他一本正经地问她。

所以,现在是要面对着星空灯火谈人生了吗?

嗯,这个话题比聊看她的伤好多了,太有深度,适合高冷宁医生来着。

她于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回顾了自己的生平,从小品学兼优,爸妈宠爱,虽然有个不成器的弟弟,但是那也是自己的亲人,而且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辈子最刻骨的事是深深爱上了一个人,虽然经历了悲欢离合,但他此刻就在自己身边;热爱的事业有过波折,可她从没放弃……

所以,还有什么遗憾呢?她摇摇头,“没有。”

“真没有?”他问。

“嗯,真没有。”

“如果有,我会尽力帮你去完成的。”他很认真的表情,让人根本不可能生疑。

她还是摇摇头,“真没有,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好。”他爽快地说,然后叹气,“可是我有啊!”

“你有?”他的人生还有什么遗憾?

“嗯。”很慎重地点头,“你会帮我,让我没有遗憾吗?”

“这个……”她隐隐觉得这里面有坑。

“会吗?”他追问。

“你有什么遗憾啊?比如……?”

“比如……游泳。”他思索了一下。

“游泳?你不是会游泳的吗?”别提游泳这事儿好吗?看过他游泳,那不是游泳,是扰乱社会治安……

“可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裸/泳……”他一脸斟词酌句的样子。

“……”裸/泳?她看了看周围?难道他现在想这么干?裸倒是可以,可泳不行啊?难不成在浴缸里?她眼神闪烁,“那你倒是一步一步完成啊……”

“一步一步?”他也被她这句给弄懵了一下。

“比如……先裸……然后哪天休息了,你就去泳……”她还是会脸红的,觉得好笑,却绯色容光,半娇半羞,煞是惹人。

他没见过她这一面,微笑着,目光有些别样的意味。

她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出于本能站起来想跑,可她瘸着一只脚,只能单腿跳,才跳了两步就被逮住了,整个儿被抱起来。

“我错了!错了!”她笑着认错。

这个错儿认得晚了些,已经被他压在地毯上了,他很小心地不碰到她的脚,在她受伤的侧腰轻轻抚摸,“傻姑娘,我说的裸/泳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她有点无法呼吸,他太重了……

在她腰际的手下滑,伸进她睡裙里,发现仍然没有异常情况,呼吸便粗重起来,“流筝……”

而后吻她。长长久久的吻。

阮流筝好不容易有了呼吸的间歇,眼眸一片水雾迷离,睫毛微颤,声音也微颤,“你……你欺负我……”

“……”他有些挫败。

“欺负我走不了路……”目光盈盈的,似乎十分委屈。

“……”他愈加挫败,双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

“可是……”她凝视着他,他眸中的火热和压抑都分外动人,“你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他愣住,这句话的意思是……

“从前没有……”她声音小了些,“现在也没有……”

他恍然,挫败感顿失,立时振奋起来,将她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终于,还是如了他的愿,可是,谁又说不是如了她的愿呢?

那些属于身体的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遥远得几乎陌生了,然而唤醒和点燃都只需一秒,许是干旷的时间太久,这燃烧的速度甚至有些惊人。他照顾到她的脚伤和腰的,很轻柔,也很慢,使得这水与火的煎熬分外折磨人,可点爆的那一瞬,实在美得让人眩晕。

很久,他还抱着她不愿松手,也不愿移动。

她自己也是一样,就这样静静地融合在一起,一动不动。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这一次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有感觉,那种感觉是刺入了骨髓血液、刺入了灵魂深处一般畅快淋漓。

他在她耳边渐渐平稳了呼吸,近乎呢喃的声音,“裸/泳……果然舒服多了……”

“……”她脑子转了N个弯才终于明白,原来他说的裸/泳是这个意思。想想就羞涩啊!这个……一本正经的流/氓!

可是,难道她今天感觉特别好也是因为没有采取措施的缘故?

“起来了……”她轻轻推了下他。

他赖在她身上,“不。”末了,又轻声问她,“累不累?”

“还好……”她睡得挺充足,可是说完,觉得有了些变化,再次推他,“你明天还上班呢,这都几点了?”

然而,他已经开始了。

隐约只听见他说了句,“明天下午门诊。”

原来又是一周了,时间快得如飞一般。

阮流筝是被一阵鸟鸣吵醒的。

醒来的时候,窗帘关着,房间里一片灰暗,腰间圈着一条手臂,腿也被压着,鸟鸣声从窗帘外传来。

恍若梦中。

重新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了一会儿周围的声音,鸟鸣清脆婉转,身后,他的呼吸均匀起伏。

世界,一片安宁。

腰间的手臂动了一下,有温热的柔软贴在她后颈上,吮/吸。

她将他推开,“别闹了,我起床了。”

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下,已经十点多了!难得的清闲。

“起了啊,不然下午该迟到了!”她拍拍身后那人的头,自己先坐起来了。

“我看看。”他睡眼半睁,查看她的手臂和腰,青紫还在,颜色稍稍淡了些。

“我明天得去上班了,再休息我自己都忍不了,我在北雅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好好抓紧才行。”她一边找衣服一边让他看。

穿衣服的时候,一低头,结果愣住了。

他顺着她的眼睛一看,笑了起来。

“要不要喷点药?”他眼神闪烁地问。

她无语,前伤没好,又添“新伤”,这满胸的痕迹还亏了他昨晚比较温柔,不然真不知自己会被折腾成什么样。

“你真跟饭饭似的!”她抱怨了一句。

结果他一听,不悦了,“什么?你说饭饭也咬过你这里?”

“……”什么话啊!她瞪了他一眼。

他的手却握住了那颗痣之所在,反复地把玩,“如果是,我回去就炖狗肉火锅!”

她拍开他的手,“你会做饭?”

“……不会,但是我会剁狗!”

“你敢剁饭饭,我先剁了你!”说完,又还补充了一句,“我也是在普外待过的人!不仅仅会开颅!”说完,觉得还是不过瘾,再补充一句,“当然,泌尿外科待的时间也不短!”

他笑岔了,直接将她扑倒,“泌尿外科?你想剁我哪儿?想剁哪?”

她自己也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所以,这是所谓的人不如狗系列?”说着话,又有些不老实了。

她觉得他这人是多有人缘?就连她家亲大姨妈都和他好,现在还没来拜访,已经迟了两天了!再不来她要和姨妈绝交!

她挡着他的手,“这是所谓的找女朋友不找医生系列!”

他趴在她身上哀叹,“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流筝,我从前那个乖乖的,只会对我傻笑的,说话都怕吓着我的老婆哪去了?你把她还给我。”

“你再睡一觉,去梦里找吧,我得起了。”她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第181章 君心度我心

他却偏要腻着,不让她下/床。

她不禁有些无奈,学着他刚才的口气,“我那个高冷的、一丝不苟的、说话从来不笑的宁学长哪去了?你把他还给我!把这个流/氓收回去!”

他笑笑地看着她,“流筝,男人是一本博大精深的书,你不好好读,是认识不全面的。”

“是吗?比咱神外专业书还博大精深?”她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栩。

他笑着收拢了她的臀,“嗯,是的,勃、大,精、深……”

“……”直到某个博大精深的东西顶着她了,她才明白他这四个字是哪四个字,顿时哭笑不得,“宁学长,请你收敛点,这样变得太快,让我一下适应不了,很不习惯。”

他蹭着她,“流筝,这就跟修行一样,如果一直素着,也没觉得多辛苦,但是一旦开了荤,那种想吃肉的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阮流筝眨了眨眼,“所以,其实我给你的诊断是对的?你果然是更年期?或者内分泌不调?”

“不,你的诊断太草率了,对一本博大精深的书,我们俩该时时研读,定期开研讨会讨论,这样才能找出症结所在,再对症下药。”他很是认真的表情,就跟在医院主持课题会时一样。

只不过,跟他的表情相左的,是他在做的事……

阮流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宁学长……

“我说不过你,我甘拜下风…”她躲着他,“真起了行不行?不能再闹了。”

他本来就是逗她,笑着放过了她,看着她下地,看着她单脚踮着脚尖走路,不过走了一步,就上前扶住了她。

“还是别乱跑!”

她轻轻甩开他的手,“又没骨折!你当我纸糊的呢?还是医生呢!”

自己踮着脚走去洗漱,他看着她的背影,一笑。

春色已经很深了,拉开窗帘,满园都是绿色,繁花点缀,阳台外的架子上停着两只鸟,难怪一早上鸟语不断,春季的天空是最美的,蓝得没有一丝云彩。

阮流筝站在窗口,隔着玻璃,仿佛也闻到了仲春的气息,那是清冽的草木香,是混合的繁花香,是春水流动时,随波而来的潮润,是风撩柳条时,漫天飞舞的飘絮。

有熟悉的车在白絮飘舞中驶来,她扶着窗户,微微一笑,他门诊下班了,又是一天过去了。

时光好短。早上破天荒吃到他做的早餐,牛奶、蛋糕,加白水煮蛋,就煮俩白水煮蛋而已,厨房就跟水灾似的,中午怎么也不让他动手了,直接叫了外卖。

下午他去上班,她补了个觉,刚刚起来,刚刚等到他回来。

宁至谦开门的时候,便看见她穿着柔软的宽松的长睡裙坐在窗口,睡裙是宽大的一字肩,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了,领口一周全是褶皱,像花瓣一样烘托着她白皙的肩。头发已经没有刚烫时那么卷,披散下来,一点点弧度,不似大学时那么清纯,多了妩媚和娇柔。五官小巧精致,眉眼很好看,下午的阳光依然明媚,透过玻璃窗之后变得细碎,尽数洒入她眼中,晶亮的黑眸便嵌进了金色的亮粉,光影点点,唇瓣鲜嫩,唇色是健康的粉色,目光落在唇上,便会想起亲吻时她唇瓣的柔软……

她不说话,只朝他笑,唇瓣微展,便如绽开了一朵小花。

“我回来了。”他镇定地道,转身去洗脸洗手。

再返回时,她已经起身,正朝他走来。

他伸臂一下就将她抱住了,低头顺势吻了下去,渐渐便有些不平静,她及时阻止了他,喘道,“不行,真不行了,我不方便了。”

迟到的亲戚,下午终于来了。

他将她抱紧,有些闺怨的意味,“饿了这么多年,才吃一顿,又要饿着了?”

她听着觉得好笑,“谁让你这几年不找女朋友?”

“你希望我找?”他反问。

“嗯。”她老实点头,她离开他的时候是真的这么希望的,希望有一个爱他而且他也爱的女孩陪他一起走过余下的岁月,她是真的爱他,才如此希望他幸福。

“真的?”他低头在她嘴唇上一咬。

她笑了笑,“如果我不回来呢?如果我回来了也不再要你了呢?”

他凝视着她,手指在她颊边轻抚,“君心度我心。”

“……”她心中叹息,靠入他怀里,主动抱着他的腰。君心度我心,他跟她实在是同一种人,她只要他幸福就好,而他所想,也跟她一样。

转了一个大圈,终究还是遇上了彼此,这只能说他们运气不错。

“可是,也许我们真的很有可能遇上另外一个人了……”她轻声道。

“是。”他亦轻道,“但我到现在还没遇上,恰好你也没有,不,你遇上了,遇上两个渣!”

“……”薛纬霖并不渣好吗?虽然他妈妈有些不讲理。

“我没看到的渣不知道还有没有!”

“……”她一直潜心念书工作,哪里还有别的渣?她嗔道,“全世界就你最好?你昨晚不强迫我,没准我过几天就遇到比你好的了!”

他听了反笑,“我昨天强迫你?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强迫我强迫你!”

“……”什么乱七八糟地这么拗口!“那你再放我出去几天?不是君心度我心吗?”

他脸一沉,在她鼻子上一捏,“你敢!”

“还不是强迫?”她推开他,回了房间。

“哎,生气了?”他追上去。

她把他往外推。

他愈加堵着门不愿出去,“真的生气了?”

她再次哭笑不得,“没有,我换衣服呢!你先出去!”

“你换啊!”他杵在一边,一副你换我看的样子。

她瞪着他,这男人跟女人之间的隔阂一打破,整个人画风都不对了……

“快换,换好衣服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她心一动,乖乖脱了睡裙,然后光着去找衣服,不紧不慢,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正面、背面、侧面,在他面前360度角展示无余。

他一把抓了她到怀里,又恨又气的语气,“你个坏蛋!你是故意的!让我看得到吃不到是吗?”

她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着!”

“我给你记着!你还有好多笔账在我这里呢!过几天一起跟你算!”他眼里多了些意味,“比如是不是老男人的问题,比如……是不是不举?再比如,双肾有没有问题?等等……”

“……”她嘀咕了一句,“这么小心眼?更年期才小心眼……”

他见她还在顶着风口骂她,气得笑了,“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所以男人是一本博大精深的书,她还没读懂他……

“好了,去穿衣服吧,虽然光着聊天我很喜欢,但是会感冒。”他松开了她,一副医生温馨提示的神态。

这人就是擅长用一本正经的假面武装自己!

她不打算一直住在他这里,所以跟他提回家,她想,他也不可能每天住这儿,家里还有个宁想,他是宁想的爸爸。

他自己也说过,这是他们下班晚落脚的地方。再说,她还有几个月就要回西城了,一个西,一个北,隔了老远的距离,她更不可能再来这住。

既然已经跟他复合,自然会再跟他结婚,住哪的问题,交通的问题,到时候他都会想办法解决,不需要她操心,她现在要操心的只是工作、工作、工作。

那天他留在她家吃的饭,扶着她进去的,裴素芬惊喜得连重点都弄错了!难道重点不是女儿扭了脚吗?明显对她这两天住哪,和谁住更感兴趣……

第二天她执意要上班,他来接她,到医院以后,她有意跟他拉开了距离,并且用眼神告诉他别靠近,毕竟她是进修学生,不到一年跟老师有绯闻是不妥的,虽然她是他前妻。

进科室的时候,她还是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迎面而来的护士们打招呼,“宁主任早,阮医生早。”

“早。”她微笑。却听见护士们小声议论,“今天宁主任怎么了?笑得这么温柔?”

第182章 雨后晨曦

那天他上午其实休息,下午去门诊,但恁是在科室里待了一上午,“指导工作”……

下午收进来一个颅内原发性恶性肿瘤的病人,是他在门诊看的,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孩子,才24岁。

女孩一个人来的,来时状况已经很不好。视力减退、行动迟缓、反应迟钝、被头痛折磨,血压也高得惊人,阮流筝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自己一个人走到医院来的,据她自己说,在家里晕倒过,醒来就来医院了镑。

女孩叫朱雨晨,看着女孩烟水朦胧却视力大减的眼睛,阮流筝想到了雨后晨曦四个字。

女孩入了院,自己请了特护,没有任何人陪她栩。

一入病房,女孩便坐在床上,用笔在一本本子上写东西,厚厚的笔记本,写了一半了。

因为视力不好,她的眼睛几乎贴着本子了,可还在不停地写,整整一下午,打点滴的时候也没停下。

这些都是阮流筝从护士那听来的,护士劝过几次,女孩当着护士的面把本子收起来,过后,却又继续拿出来写。

阮流筝于是去病房查看,一瘸一瘸地走到病房门口,果然看见女孩吊着瓶埋着头在写。

直到她走到女孩面前了,女孩才发觉,看清楚她是医生,将本子藏起来。

“你好。”阮流筝友好地跟她打招呼。

女孩腼腆地笑,“你好,我不写了,真的不写了……”

那一刻,阮流筝觉得女孩的模样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笑了笑,“你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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