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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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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不生气?
“就和宁想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想捏他屁股蛋蛋的感觉一样。”他重新做了个形象的比喻。
她有些痴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那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又生气。”
“流筝,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可是你不怎么对我我就会生气了,嗯?”
他用鼻音反问的最后一个字,带着浓厚的男性的意味,听着有些心颤,可是这么绕的话,他舌头累不累啊?
她点点头,“也对,你不会生气,毕竟你也打算把我扔在街头。”
这回,他是真的捏她鼻子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扔?”
她不说话了……
“流筝。”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声音在喉间打转,模糊,暗哑。
“嗯?”她还坐在他腿上,他的手臂圈着她,手指搁在键盘上,也仅仅只是搁在键盘上了而已。
“我还记得有一次,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他说。
“什么?”
“是我快出国前了,我也是在用电脑,你捧着本书过来,要我给你解释,我解释了三遍,你还在问……”
阮流筝静静听着,并没有觉得他说的事有什么特别,这种事从前不是常常在发生吗?
“后来,你突然从我胳膊底下钻了进来,像这样坐在我大腿上……”
她想起了,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记得那一刻,你的眼睛很清澈,可是,却忐忑、不安、慌乱,小脸通红,像一只慌张的小兔子……”
“……”是啊,那是因为她害怕啊,怕她自己造次了,怕他会把她赶下去。
“流筝,还怕不怕?”他凝视着她,哑声问。
她现在不怕了,可是,她的脸却耐不住开始发烫,一定是因为他的眼睛太亮了,盯在她脸上,把她的皮肤都点燃了……
“流筝,别怕……”他低哑的声音几乎不可闻了,唇瓣就在她鼻尖的位置,一开一合,灼热的气息在这开合之间侵入她的呼吸,一直窜到她心底最深处。
在他的唇落下来,和她的相贴之时,微凉的柔软如花瓣一般碾磨,碾得她脑中嗡嗡作响,碾得她眼眶发烫,闭上眼,点点湿意迅速浸润了睫毛。
从浅尝到深入,到他呼吸凌乱,仅仅只是瞬间的事。
她穿着睡衣,实在太方便他的入侵,她自己都有些抵御不住了,可是理智尚在,如果由着他的性子闹腾,一两个小时不下去,爸妈用脚趾头都能知道他俩在里面干什么了,这可不行,太丢脸!
所以,纵然全身在火焰中煎熬,也还是把他的手推了出去,“别闹,这是我家呢。”
他深深地吸气,将她抱紧,“不行,难怪你最近喜欢吃半熟芝士,的确上瘾。”
“……”他的词语释义和她的,永远不在同一本字典里。“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吗?”她仰着脸,清澈的眸子笼上一层水雾,唇瓣莹润亮泽,如被人舔舐过的水晶糖果。
第201章 半熟芝士的味道
他低头再次狠狠吮、吸,“不是我要吃,是我的鱼要吃。”
他用力按了按她的腰,她身体僵住,他的鱼……
鱼不是只游泳吗?什么时候还要吃芝士了添?
这次只一番吮、吸之后就把她放开了,“我先回去了,不然这老婆牌半熟芝士诱、惑太大了!”
她起身整理衣服,把车钥匙掏给他,“真不吃饭?”
“不了,我答应了家里今天回去吃。”他接过钥匙,又捏了下她的脸,“要赶紧把你扛回去才行!”
下手有点重啊!她揉着自己的脸颊,听得他又说,“以后逛街叫我一起,别随便跟别人逛!”
“……”原来,这两天所有临床燥乱暴躁喜怒无常这些症状的根儿在这里!他以为她和薛纬霖一起逛街呢?
她和他一起下楼。
“裴姨,阮叔叔,我先回去了。”他大声说。
裴素芬从厨房出来,“真不在这吃啊?”
“嗯,裴姨,我回去还有点事,真要吃的话我不会客气的!”他笑道。
裴素芬想想也是,他也的确没客气过……
“那下回来先提前跟我说,我做你爱吃的菜。”裴素芬本来要送他,看见阮流筝一起下来了,便作罢,让阮流筝自己去送。
经过茶几的时候,阮流筝将剩余没拆封的半熟芝士拿上,给他,“这些拿回去给宁想吃吧。”
“不用,你留着吃。他一个小胖墩得少吃甜食了!”他说着,却自己从拆开的盒子里拿了一个出来。
“你吃?”她惊讶地问,“你上次还说又黏又腻难吃呢!”
他拿了个蛋糕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说,“流筝,吃半熟芝士的感觉我应该比你更懂一些。”
“……”什么意思?她寻思了好一番也不确定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说的半熟芝士,一定不是此刻她手里拿着的这个……
眼看他要上车走人了,她想起了什么,大声朝着他的背影说,“你明天再欺负我,我就把你车砸了!”
他听了,笑,“你砸!”
上车,离去。
宁至谦一到家便听见宁想练钢琴的声音,在家里走了一圈,饭菜已上桌,父母却都不在家。
宁想的钢琴声停了,一边叫着爸爸一边跑出来。
“爷爷奶奶呢?”他问,是温宜叫他回家吃饭的,可却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宁想摇摇头,“爷爷不在家,奶奶和爷爷在电话里吵架了,奶奶刚才出去了。”
宁至谦拍拍他的头,“继续去弹琴,等会吃饭。”
“好。”宁想乖乖地跑回琴房。
宁至谦则去一旁给温宜打电话。
电话倒是一打就接通了,“喂,妈,您在哪呢?”
“我有点事儿,你带着宁想先吃饭吧。”温宜语气有些不稳。
“妈,出什么事儿了吗?”他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寻常。
温宜行事,一贯温婉大气,即便是公司生意出了大意外,她也从来都是淡定自如的,这种不淡定的情况,他当真见得很少,记忆中只有几次吧,一次是他小时候,被几个男孩子趁着他落单一顿群殴,他血糊糊的回来,感觉到她想和人拼命;还有一次,也是他还小的时候,父亲因为生意上出什么事情被调查,具体是什么他忘了,太小不懂,只知道是冤枉的,她也是一脸杀气地出去,后来,挑事的人闹到家里来,她把他藏起来,给大伯打电话,然后拿着把菜刀领着保镖堵在门口,说只要他们敢迈进家门一步,就血溅当场,同归于尽。
再后来,就是父亲出了那件事……
其实他的性格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她,当然因为他是男性,所以比她更加放大。而他也因为某些事情而曾怨过她,可是,因为他跟她是同一种人,所以最终选择了谅解。
她是他的妈妈,他爱她,毫无疑问。
他记得她曾说过,她爱这个家,会尽她所有来维护这个家,来保护他这个儿子。他甚至觉得,在一定程度上,这个家当真是靠她在护着的,生意是父亲在做,所有表面的风光都给了父亲,但她把握着公司财政,也把握着最重要的经脉,同时在父亲的社交圈里八面玲珑地周、旋,然后给这个家、给他、给宁想最温柔的呵护。人人都道宁守正娶了个好太太,温柔贤惠,长袖善舞,却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就像一只母鸡,用她并不那么强大的翅膀,将这个家将所有人护在她的羽翼底下,风雨来时,天敌来时,充满斗志地与之搏斗。他想,这也是父亲离不了她的原因。
他不知道在父母的感情里还有多少爱情,可是他亲耳听见过父亲的忏悔,里面有一句:宜,我不能没有你。
她是父亲的底气,是父亲事业上的合作人,是父亲开拓新领域的探路人,更是家里不能取代的女主人,是这个家里的……核心。对,是核心。他现在有了更深的体会,一个以女人为核心的家庭才是健康的家庭,无论家里多么荣耀,无论男人的事业多大,女人才是这个家的魂,如果没有了魂,那所有的繁华和荣耀都只是一个空空的躯壳。
所以,一生风雨,走到今天了,还有什么能让她不平静?
原本挂了电话的,他又打了过去,“妈,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
“没事,你安心在家里带着宁想,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她此刻已没了之前的不稳定,反而安抚着他。
“妈,我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他不是那个躲在她翅膀底下的小鸡仔了,他已经强大,可以保护她了。
“我知道!没事!就这样吧。”那边再次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于是再打宁守正的电话,却一直占线,再后来,居然关机了……
他陪着宁想吃饭、写字、读拼音故事读本,一直到宁想睡觉以后,温宜才回来。
一回来却是说,“听说你最近在准备竞争副院长。”
“嗯,您听说了?”他并没有把这件事跟家里说。
“你啊,什么都不跟家里说!”保姆给她重新上了饭菜,她坐下来问,“有几成把握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有点悬。”
“志在必得?”温宜问。
“也不是,顺其自然吧。”他动手给温宜盛饭。
“你呢,这辈子也还算顺风顺水,从来要什么有什么,从小到大第一名,就没有失败过,这些东西,你从没刻意去强求,好像自然而然就落在你头上,天赋是肯定的,但是你的个性在这里,做什么事不做到最好你觉得对不住自己,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叫什么?强迫症?但这一次不同,你从前那些成绩和光环,只要你努力了就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但副院长这个东西,不仅仅是你工作努力就够的,牵扯的范围太多,你有的,别人也有,我可以去给你铺路,但是别人也一样会这么做,你还年轻,我对你这个事,不抱乐观态度。”温宜很直白地指明。
“我知道,所以我说顺其自然,做好陪跑准备。”他说,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妈,不说这个了,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去哪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宁守正,他还是没有叫爸爸的习惯。
“不知道。”温宜脸色有些许不好看,“难得有时间我们娘俩聊聊天,提他干什么?哎,说说流筝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你求婚了没有啊?你不急我都快急死了。”
“还没。”他想起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和流光涌动的眼睛,微微一笑。
“你怎么这么慢啊!”温宜不由抱怨。
他笑笑,不语。
“儿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流筝吗?”
“因为……她乖?”
温宜笑,等着他继续说。
“她漂亮?”
“还有呢?”
“她聪明、好学、努力、孝顺、温柔……”
温宜笑了,笑容里又有些落寞,“这是你眼中的她?的确是占尽了所有好的形容词了。我喜欢她,是因为她像曾经的我。”
宁至谦微怔。
温宜再度一笑,叹息,“不过,她总算等到了这一天,以后,你不要再负了她。”
“我知道。”他说。
那晚,宁守正没有回来。
第202章 约会
离医院百米远处,宁至谦的车驶来,车内坐着阮流筝和他。
“停!停一下!”阮流筝道。
他没理她,继续开佐。
“哎呀,你停一下行不行啊?”她语气透着无可奈何的哀求,她这都是为了什么呀?为他着想还要看他臭脸……
听她如此,他才停了车。
“我下去,你先走。”她说,准备下车。
“我说你累不累啊?”他直言。
“你以为我为了谁啊?”她觉得自己要辩解一下了,不然他又喷她一车尾尾气。
他抓住她的手,“没有必要!”
“我觉得有必要!”她把他的手拿开,柔声说,“你好好听行不行?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成为你影响你的因素,那样我心里不好过。我只不过走几步路而已,没少了什么!你就别固执了行吗?”
他还是没有答应的迹象。
她叹了口气,“就当约会行不行?你都没有好好跟我约会过,你不是说了,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让我尝尝约会的滋味,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你又是这么的……这么的直接,感觉我人生缺失好多东西啊,都不完整了!”
他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真想约会?”
“想啊!你上次还问我是不是有遗憾,那这个算是我的遗憾吧。”她眨眨眼睛。
他终于放行了,“那你约我?”
“……”她瞪着他。
他笑,“下去吧。”
今天他还是下午门诊,上午也没闲着,课题组要阶段性结题,他也忙着呢。
阮流筝在科室里待了一天,虽然也忙,但不至于像昨天那样累成傻瓜。
下午下班的时候,她接到他的电话,她正准备写交、班记录,迅速接了,“喂?”
“喂,请问是阮流筝医生吗?”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她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倒是觉得颇有趣味,笑道,“你好,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神外的宁至谦。”
“宁主任啊?你好你好!”嗯,都挺会演的,只是把旁边的程舟宇和丁意媛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她在抽什么风。
“不知道阮医生今天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看电影?”
还真的约会啊?
她笑了,“嗯……我考虑下……”
“好,如果可以的话我在老地方等你。”
“……”还老地方!老地方是哪里?她乐得装不下去了,“我准备交、班呢!你等等!”
电话到这里结束,刚准备交、班,病房却出现突发状况,他们几个人飞快赶过去,人倒是抢救回来了,可下班时间也晚了一个多小时。
她想起那个还等着和她约会的人,这时候只怕早等急了吧?可能已经走了。
她走在拂面燥暖的夜风里,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手机上倒是有两个未接来电提示,是他打的,此外,还有一个短信,简单的三个字:等着你。
短信时间是半小时前,她忽然不想打电话了,反正是要走出去的,直接去吧。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她早上下车的地方了。
她远远地,就看到了停在那儿的那辆熟悉的车,一个多小时了,居然还在等。
她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向内一望,看见车内正拿了一本书在看的他。
她上车,轻柔地笑,“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他放下书本,“说好了的约会,没等到怎么敢走?”
“少来!”她笑,他居然没怪她晚了这么多?“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迟了?”她接电话的时候是答应他马上就下班的。
“还用问?”他说,“我自己是干什么的?”
也对,他跟她是同行,对她的工作再熟悉不过了。
“而且,我记得从前总是你等我下班的。”他开着车,说。
回忆涌进脑海,多年前作为小妻子的流筝,那个捧着粥盒等他从手术室出来的流筝,等的何止是每天一个小时?
本来以为永远也等不到的东西,现在却意外在她眼前了,时隔多年,来得还让她有些难以置信。
“也该轮到我等你了。”他说。
她想说,其实感情这种事,没有必要一定有谁等谁,你情我愿,仅此而已。不过,她并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他开车时的侧颜,一如往昔,好似时光从未走远。
本来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带她去吃饭看电影。
“真去啊?”吃完饭,他牵着她去影城的时候,她还有些迟疑。
“当然。”他说。
“……”她没有反对,只是笑了笑,道,“相不相信?这其实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看电影。”末了,又补充,“当然,中学和小学老师组织的不算,上次辰安哥的首映不算。”
在她看来,这世上有些事情,一定要两个人才能做的,其中有一件,就是看电影,她还没有办法一个人坐在电影院里,后来,忙,也是另外一个原因。
他听了,却道,“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是。”
“真的?”她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
他从来不说谎,这点她相信。
“希望这次能看完。”她笑道。
他也笑了,“这不是我能保证的事了。”
是啊,指不定一个电话打来,他和她又得奔回医院了。
看电影的时候,因为怕影响到别人,所以手机调了静音。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病?手机病!因为静音,总担心有人打电话进来没听到,所以每隔一阵,他就把手机拿出来看一下。
她理解他,因为她是进修医生,所以科室里真来病人叫的绝对不会是她,只不过,他这样能好好看电影吗?就连她都无法全心投入了。
看来,他们不是适合约会的人啊……
不过,这次却还好,这场电影竟让他们看完了。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两人都笑,难得的“约会”。
“怎么样?”她挽着他的胳膊问他。
“电影吗?一般吧。”
“我说约会怎么样!”
“说真话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啊,我宁愿在家里吃一顿你做的饭,然后坐地上陪你看一场电影。家里空气比电影院好,累了的时候可以随时睡着。”
她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不过,到底是约会啊,说得这么实在……
“然后……家里可以随时暂停,做点别的事,再接着看……”
“……”不对,话说到这里就不对了,什么叫别的事。
他低头看着她的表情,笑了,抽出胳膊搂住她肩膀,“逗你的,不管在哪里看,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约会了。”
她想起上次看首映看到一半被叫回医院的事。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约会,按照这个定理,她和他最常见的约会场所就是手术室了。
不过,再往深一想,这并没有什么不好,那是他们奋斗终生的地方,为了生命,为了理想,一起奋战在手术台上,没有比这个更神圣的约会。
她仰头看着他一笑,靠在了他肩膀。
他先送她回家,再回到自己家时,宁想还在读故事书,见了他开心地喊,“爸爸,我还读最后一篇就睡了,您帮我读好吗?”
“好,来房间。”他扔了车钥匙,道。
宁想蹦蹦跳跳尾随他上楼,利索地爬进自己被窝,圆圆的小脑袋露被子外面,等着他读故事。
他开始读,一个故事还没读完,宁想就睡着了。
他笑了笑,起身,关上门。
楼下,传来温宜和宁守正说话的声音,原来,他也回来了。
他没有下楼,在楼梯口
等着,果然,宁守正上来了。
“去哪了?”他问。
宁守正一听就火了,“我是老子,还是你是老子?我去哪你管得着?”
第203章 我想你
“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但是你如果再糊里糊涂做蠢事让家里不安宁我就不答应!”他站在那里,比宁守正还高了半寸。
宁守正被他说得老脸僵硬,一把将他推开,“你也不怕遭雷劈?”
宁守正憋着一口气走了,过了一会儿,家里司机提着他的行李箱上来。
“等等。”宁至谦道,接过了司机手里的行李箱渤。
行李箱上的托运贴条还没撕,他看了一下地点——沈阳。
“谁和宁先生去的沈阳?”他问司机。
司机负责接送,自然是知道的,“是张助理。”
“没别人了?”他眉端一蹙。
司机一思索,“我只看到张助理。”
“好了,行李我拿去吧,早点休息,辛苦。”他对司机道。
“是。”司机转身下楼。
他把行李提到父母房间门口,推门进去,宁守正正在换衣服,见他门也不敲,一脸恼怒地看着他。
他放下箱子,转身就走。
“等等。”宁守正又叫他。
他站住,听见身后开箱子的声音。
“老参,你上次不是带给你丈母娘吗?又有几根,你拿去。”
这种人情往来的事,一般都是温宜在管,今天宁守正主动提,更添几分讨好的意思,反让他觉得这是在心虚?
回头看一眼,倒是看见宁守正眼里的疲惫。
他拿了老参,一声不吭地走了。
下楼找温宜,温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直视着前方。
他站在那里,温宜便看着他,母子二人对视良久,所谓心有灵犀,不过是长期生活在一起自然而然产生的默契和领悟力,有的事,不需要说,只看眼神,便能了解大概。
所以,温宜不需要说,而他,也不需要问了。
温宜起身,温和一笑,“睡觉吧。”
从他面前走过,微笑还噙在她嘴角,他看见的是她眼角的鱼尾纹,又深了一层。再华丽的优雅,也终抵不过岁月的洗礼。
温宜回了房间,门没有关紧,可是也听不到一点说话的声音,整个家里死一般寂静。
他回房,拿起手机,找到张助理电话拨了过去,“你好,张助理,我至谦,这么晚打扰了,抱歉。”
“哦,你好你好,不打扰,我也刚到家。”
“张助理,请问我爸这次去沈阳干什么?”他问得很直接。
“是去沈阳那边一家公司考察,下半年可能跟他们有合作。”
“还有呢?”
“还有,刚好那家公司老总的父亲生病住院,宁总去医院看望了一下,没别的了。”
“好,谢谢。”
他放下手机,靠在床头,陷入深深的沉思。耳边响起两年前在大伯家里聚餐时,不经意听到大哥在房间里接的一个电话,只听到一句:方池洲!你调沈阳了?
坐了好一会儿,他拿上车钥匙开车出去。
已经快深夜了,街上车辆稀稀落落,灯火辉煌里,整个城市进入表面的夜谧。
开了车窗,暖风吹进来,再也没有了寒意,前方的街灯,一直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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