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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灰烬里重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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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如好
简介
旧爱顾承希帮我逃离了阴谋重重、支离破碎的婚姻,我仗着他的势力,让所有欺负我的人都跪在我面前。
但顾承希却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恨他入骨,我只想逃离他的樊笼,他霸道的桎梏。
青梅竹马,深爱如斯,曾经温暖如阳光的男人,如今却阴晴难定、扑朔迷离。
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我,他能给我一切,他把他一颗肾脏都移植给了我,他却又和别的女人走入了结婚殿堂。
情入膏肓,爱恨交织,难舍难弃
当惊天的案子和隐藏的真相浮出水面,我认为最坏的男人是最好的,我认为最好的却又双手沾满了令人发指的罪恶。
也只有顾承希,才是真正疼我如命……
第1章 没有起色
夜,终于安静下来。
关掉大灯,换上橘黄的台灯,房间变得温馨暧昧。
我换上吊带睡衣,蕾丝袜袜,蹬上高跟鞋,洒上一点香水,拢拢头发,走往洗漱间。
老公在淋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沾着水珠很是健美。
如果他的病治好了,他其实算是很好的老公。
他抬眼看到我,目光中露出惊诧。
我歪着头看着他,目光迷离,手顺着蕾丝袜袜,缓缓向上,掀起我的裙子。
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儿,期待他的反应。
“江意茹!你穿的什么!穿的什么!”
他却将手中的花洒重重砸在地上,一声咆哮吓得我连连后退。
“你这是什么装扮?你堕落到想做表子了吗?”他冲到我面前,拽着我的胳膊,拖得我一个趔趄,惊叫着差点摔倒,高跟鞋也崴了,脚踝疼得我龇牙。
他将我拖回卧室,丢在床上。
我完全被他狂怒的样子吓傻了,我不就是想给他治病吗?怎么就成了表子?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的仿真器具上,更是暴怒了,指着我颤声说:“江意茹,你就这么想男人了?你要不要脸,你还要不要脸!”
我也愤怒了,我从床上跳下来,大声说:“我怎么不要脸了?我结婚了我当然想过正常的性生活!我买这些就是想吸引你,希望我们能成为真正的夫妻!这件事你必须正面面对,不可能回避一辈子!”
唐云哲被我噎住,他狠狠盯了我几秒后,随手抓了衣服套上,转身大步出去。
门“砰”地关上,然后我又听到客厅的门“砰”地关上。
他出去了!
我懊恼地坐在床沿,生气地将吊带和袜袜脱下,丢在地上,用脚上的12公分高跟鞋狠狠踩了几脚。
结婚快一年了,我们还没成功成为夫妻。婚前我以为他是君子,还感激着他对我的珍惜,谁料他根本就是不行。
闺蜜叶子玲怂恿我去买了这些衣物和器具,她说不能每天穿纯棉卡通睡衣了,搁哪个男人都没性趣,何况我老公还有生理上的毛病,更应该想点法子刺激刺激。
我拿起手机,也不管现在时辰,向闺蜜一口气发去十个哭脸骚扰她。
“……”
“我要离婚!”
“没成功?一点起色都没有?”
我再度发了十个哭脸。
然而接下来闺蜜发过来的话,却牛头不对马嘴:“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经得住诱惑,给你十个么么!”
这句话的后边,还加了十个亲亲。
我看着这句话懵住了,而后她迅疾撤回去了,紧接着,她发来一串“哈哈”,然后解释:“亲爱的,我发错了,那是发给我老公的。”
切,半夜还秀恩爱,我回复她说:“叶子,我都这样了,你还防不胜防地给我喂狗粮,你是人吗你!”
叶子玲曾带我做过一段时间的保险,挺照顾我的,和我玩得最好,我怎么着也不会忘歪处想。
叶子回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我老公的包里装了窃听器,今晚他在酒店,有那种女人想勾搭他,被他拒绝了,我正表扬他呢。”
“噗,你装窃听器,他不生气吗?”我回复。
“他敢,嘿嘿,小可爱,这就是老夫少妻的好处,他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滚他绝逼不敢爬的那种。”
“你就嘚瑟吧。”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叶子说她困了,道了晚安后下线了。
我还是没睡意,回味着叶子的话,我嫁唐云哲这个青年才俊,竟然还不如叶子嫁个五十开外的老头快乐。
哔了狗了!
这婚姻,该如何继续。
我想过离婚,但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我想为他去寻医问药,但是他不允许,好像我的行为,严重伤到了他的自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烦恼地躺下,恍惚睡着好几次又惊醒,好不容易等到他车子回来的声音。
他上楼了,脚步有些重,有些缓慢。
应该是喝了酒,而且还喝得不少。
“云哲,怎么又喝这么多?”
我听到婆婆的声音,赶忙坐起,还来不及套上睡裙,婆婆已经在外数落开了。
“哎呦,醉成这样,你媳妇也不出来扶一下,在家里养尊处优,就是不知道男人在外的辛苦。”
我伸向袖筒的手停滞一下,我本来有工作的,虽说工资不高,但养活自己,贴补娘家还是没问题,还不是他说老太太身体不好,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晕倒什么的,自作主张把我的工作辞了,让我在家照顾老太太的!
郁闷地呼了口气,吸上拖鞋,我快步出去。
婆婆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吩咐我说:“去煮碗醒酒汤吧。”
我没说话,径直去厨房。
唐云哲快步跑向洗漱间,呕吐起来,满屋子的酒味弥漫,令我不觉皱眉。
“唉!这么多应酬真要命,辛辛苦苦赚钱,妈真不知你图什么,一个病秧子,连个后代也没有,养只母鸡还能下蛋呢……”
婆婆在洗漱间的小声嘀咕,我隐约听到,心里烦躁,手中的碗落下去不觉便重了些。
你儿子不行,这事能怨我吗?
“你甩东西给谁看呢!”婆婆从洗漱间冲出来,尖锐的声音,足以撕破一匹布帛。
唐云哲踉跄着出来,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把他妈往房间里推,“妈,你去睡,你别闹行不!”
“我不闹,她就瞪鼻子上眼了,一个女人,嫁过来大半年了,肚子还没动静,有什么资格在婆婆面前嘚瑟!”
婆婆跳起来指着我骂,我从厨房冲出来,差点就说出实情,但被唐云哲捂住嘴巴,推进卧室,反锁上门。
我听到他在外边安抚婆婆,婆婆则在那数长数短地哭诉,听得我心烦意乱,在房间来回转圈。
唐云哲好不容易进来了,反手关上门,也没看我一眼,跌跌撞撞倒在沙发。
“意茹,给我倒杯水。”他含含糊糊地喊我。
我爬起来,叹了口气,给他倒了杯热水,送到他面前。
他咕咚几口喝下,爬起来扯掉领带,脱下衬衣,往洗漱间去了。
他的背影精壮伟岸,若不是夫妻,谁也看不出来,他有那方面的毛病。
唐云哲和我是闺蜜叶子介绍认识的,他长相英俊,内敛深沉,温润谦逊,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非常符合我的结婚人选,于是我和他顺利交往,然后顺利结婚。
他吐了一会,漱口后出来了,趴在沙发睡下。
我怕他着凉,给他盖了床被子。
满屋子的酒味,令我很恶心,翻来覆去,毫无睡意,我望着天花板,认真思索我的人生。
这样的婚姻,有继续维持下去的必要吗?我凭什么要背着不孕不育的黑锅,守一辈子活寡?
第2章 遇上旧爱
天亮了,我爬起来洗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打包行李。
拉开卧室的门,刚好唐云哲也从书房出来,他皱眉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
“意茹!”他快步过来,拽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回卧室。
“唐云哲,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们离婚吧。”我淡淡说。
“意茹,你别闹好吗?你知道我有毛病,你还拿那些东西刺激我,你不是存心羞辱我吗?”唐云哲紧锁眉头,看着我说。
“我没那意思!”
“但我看着就是那意思,我心里难过,我今天还要在工作岗位奋斗十几个小时,还有烦人的应酬,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唐云哲说着,坐在床沿,双手抱头,神情痛苦。
“我也辛苦啊!”
卧室门猛地被推开,婆婆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白眼盯着我说:“你辛苦什么?你在家有吃有穿,还要拿云哲的钱吃那些贵的要死的药,还要贴补娘家,你倒是说说,你辛苦什么!”
“妈,我们有矛盾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插手?”我挺直腰看着她。我做过肾移植手术,的确是要吃抗排斥的药物,这些婚前我都已经和唐云哲说清楚了的,又不存在欺骗。
而贴补娘家的话,她也不想想现在我们住着的房子,还是拿我爸过世的抚恤金买的呢!我妈把这笔可怜的钱都给了我,我能不养我妈和我弟吗?
“我怎么就不能插手了?云哲是我一手拉拔大的儿子,我还不能说话了吗!”婆婆一副要撒泼的样子。
唐云哲赶紧起身,把她拉了出去。
我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出去。
这个家,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留恋。
“意茹!”
“让她走!了不起了她!没用的娘们,废物,药罐子,吃白饭,养只母鸡还能下蛋呢!”
听着婆婆的辱骂,我暗暗咬牙,还是忍住了没回头,铁了心离婚,还和她吵个什么劲呢!
刚走出小区,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一袭冷冽的黑色,气场如此熟悉,不用抬头看脸,我已知道,他是我前男友顾承希,昨天我从成人用品店出来,拿着那些羞人的性感衣物和仿真器具,刚好撞上他,还把那些东西撒落一地,尴尬死我了。
我低着头,冷着脸躲闪,被他抓住胳膊。
“放开我!”我冷声低沉呵斥。
他手轻轻一带,将我拉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
我皱着眉头,咬牙躲闪,他手指用劲,我被他扣得动弹不了。
“跟我来,和我说几句话。”冷沉的声音,全是命令的口吻。
“说什么?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倔强地和他的力道对抗。
他没回答我,拽着我的胳膊,轻而易举将我塞入他的悍马。
“你干什么?绑架吗?”我恼怒地问。
他端坐如山,冷清着脸看着前方,对我不理不睬。
“放我下去!你别以为你权势遮天,就能为所欲为!”我情绪很激动。
他什么也没说,伸手过来,轻柔抚过我的头发,好像安抚一只发怒的小猫。
我心一颤,这曾是我最享受的小动作。
但现在他已失去抚摸我的资格,他这双手上,沾染着我父亲的鲜血!
“江意茹?你为什么买那些东西?”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质疑。
我勾唇冷笑,当年的清纯小女生,堕落到要使用仿真器具了,确实刷新他的三观吧。
五年不见,入狱前纯净明朗的男生早已面目全非,如今的他成熟沧桑,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无形中透着高高在上的矜贵和逼人的强势冷酷。
他曾是我的保护神顾承希哥哥,温暖了我整个童年,伴随我走过情犊初开时,最旖旎的少女年华,如今却是我最恨的仇人。
当年他判的是三年,出狱已经两年了,最近回的江城,一回来便风头强盛,作为江城的并购狂魔,据说杀伐果断,残血无情,黑白通吃,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绯闻不断,身边的美女如过江之鲫,来去无数。
我咬牙,拳头拽得很紧,五年前,父亲在与顾家的冲突中,不幸过世的一幕浮现脑海,我双眼蓄满泪水。
虽然他伏法了,但我的父亲却再也不会复生,所以我见到他时,依然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他的手臂揽住我的腰际,我怒目瞪着他,手抓住他手臂,狠狠地掰。
他的力道和我僵持,我掰不开。
于是我咬着牙,狠狠掐下去,使出全身的劲,狠狠狠狠掐下去。
指甲掐入他的肉里,血顺着他手肘流了下去,落在我的白色裙子上面,一滴滴很触目。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他依然没退却,任由我掐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变化。
最后我认输了,我嘴唇哆嗦,缓缓松开指甲,指甲里残留着他的血,他轻轻捉住,扯了张纸巾,替我小心擦拭,专注的表情,恍如在擦着一件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我别过头,不敢再看他。
这个男人有毒,我真怕我的恨,抵不过他的毒。
他替我擦干净手之后,霸道地将我揽入他怀里,男人的身上还是多年前的淡淡薄荷香味,只是荷尔蒙气息较之从前浓烈许多,若不是有那层仇恨做屏障,我怕是根本没法抵抗这心湖激荡。
“这个怀抱有多脏呢?”我收敛激烈的情绪,讥诮地看着他。
他还是不理睬我……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直到车开入他的别墅。
这是一栋世外桃源一般的城堡式豪宅,依山傍水,树木成荫,唯美清幽,层层叠叠开满了怒放的蔷薇,花香袭人。
茹苑……
我看到牌匾,心跳漏了一拍。
他先下车,然后牵住我的手,让我下来,二话不说,牵着我就往前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被他拽得有些趔趄,他腿太长,我的小碎步跟不上他。
他站住,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来。
“顾承希!”我恼怒地尖叫,在他怀里蹬脚。
然而一切挣扎无济于事,我被他直接抱到二楼,进了他的卧室,然后丢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我吓得连滚带爬地想跳下床,又被他抓住,顺带身子压下来,将我压住。
第3章 夺门而逃
“你要干什么!那监狱你还没坐够吗?”我尖叫着,抬手去打他耳光。
手被他铁钳一般的手抓着压住,他深邃逼人的眼眸,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和他对视,眼里除了恨,还是恨。
有人说,没有爱就没有恨,没错,我对他的爱,深埋在内心深处,从来不曾消褪过,我对他是爱恨交织的恨,比单纯的恨更加彻骨。
“为什么买那些东西,你们过得很嗨吗?”他眼睛微眯,沉沉出声。
我盯着他,回想前天他看我的目光,分明有妒恨的怒意,不觉放松绷紧的身体,扬起唇角,讥讽地说:“你抓我过来,就是问这个问题?”
“嗯?”他皱眉。
我轻轻挑眉,似含娇带嗔地,带着几分挑衅回答:“是啊,很不错的,怎么,我和我老公嗨,与你有关吗,呵呵,别和我说你吃醋。”
怒火在他双眸中集聚,他抓着我手臂的手指用劲,疼得我龇牙。
我有点害怕了,感觉他像是要吃了我。
他的手忽然下移,霸道地一把扯下我的裤子。
“顾承希!住手!”我厉声大吼。
他凝眸盯着我,手掌按压在我的那块区域,指腹的温度惑人。
“住手!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我声音发颤,带着决绝。
他手压在那儿,没动,目光和我对峙。
“我真的会死给你看!你别以为这世上,只要是你想得到的,都能得到!”我咬牙切齿盯着他。
他眸子微眯,对我的声色俱厉置若罔闻,他的手指却缓缓下移,触碰到……
这碰触让他的呼吸粗重了,深凝的眸光,恍如捕食到小动物的野狼。
“顾承希!”我厉声,但身体根本没法抵挡他的入侵。
他以吻封唇,舌攻陷我的唇瓣,而他的手指,轻轻地、试探性地往里……
“顾承希!”我无助尖叫,羞愤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停住了,缓缓出来,脸部冷厉的线条逐渐柔和,唇角勾起一丝欣喜的、令人心悸的宠溺微笑。
这混蛋已经试探出,我还是个……
我咬牙,噙着眼泪别过头,不和他对视。
“好,真好,真好……”他抱紧我,声音低沉喑哑。
我颤声说:“好与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压着我的身子放松一些,深深凝视我,唇角笑意渐深。
“放开我!”我低沉说。
他手指放在我脸上,指腹温暖,指尖轻轻擦拭掉我的泪水。
我拽紧拳头,强忍着他对我的魅惑。
我心脏都是颤抖的,他越温柔,我越仇恨,是他当年毁灭了一切,现在还来如此强势惹我辱我,没有比他更可耻的人了。
他忽然迅疾起身,走到沙发坐下,从他的包里拿出支票,刷刷地填写。
我也一跃而起,穿上鞋就往外跑。
“站住!”
他低喝一声,在门口挡住我,把他填好的支票塞在我手里,语速飞快地说:“回去马上离婚。”
我怒极而笑,盯着他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的臭钱,能摆平这世界上的所有吗?”
他如墨画般的眉轻挑,淡淡说:“当然。”
我愤怒地撕碎支票,砸在他脸上,夺门而逃。
一口气跑出“茹苑”,我靠在一颗树上,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大口喘气。
第4章 心往下沉
一口气跑出“茹苑”,我靠在一颗树上,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大口喘气。
“我们以后要建一座最美的房子,嗯……就叫茹苑……”
“就我们两个人住吗?”
“开始是的,后来会有新成员,小女生或者小男生……”
“我要种很多蔷薇,我最喜欢蔷薇花。”
……
这些话,是我18岁那年生日和他说的。我记得我和他在城郊的小溪边,坐在草地里,依偎在一起憧憬未来,他还织了好看的野花花环戴在我头上,织了狗尾巴草戒指套在我手指上,我们非常“庄严”地模拟了结婚的场景,还第一次接了吻。
那初初之吻,有多么的颤栗炽热,紧紧相拥,以为会是一生一世……
抬眼看着那个牌匾,还有那满苑绚丽的蔷薇,我泪眼朦胧,想起他身边那些女人,我在心里冷笑,再美的茹苑,只怕也早已藏污纳垢吧。
他远远过来了,我赶紧擦掉泪水,快步奔逃。
他的车追了上来,停在我身边,我没逃几步,又被他拽住,塞进车里。
依然是那般霸道,将我揽在他怀里,结实强劲的胳膊,紧紧搂着,让我不能动弹丝毫。
我感觉和他对抗,根本无济于事,便索性放松下来,面无表情,心如止水,让他搂着我,如搂着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
一路沉默,他让司机把我送回原地。
下车的时候,他紧紧拽着我手臂,欲言又止。
僵持一会,他终于放开我的手。
我转身就跑,直到跑完这条街,我才回头。
他没有追来,我长吁一口气,无力地坐在超市外边的休息椅上,平息内心的狂乱。
心神总算稳定下来,我正要起身,我的面前,走过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男孩把手里的冰激凌,送到女孩的嘴边,用勺子喂了她一口,然后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女孩砸吧着嘴,很享受的样子。
“好吃吗?”
“好吃!”
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冰激凌走远了,我却又被泪水模糊双眼。
记忆拉回到儿时,小男孩变成了他,小女孩变成了大槐树下,馋兮兮踮着脚等他的我。
“意茹!”他扬着冰激凌朝我跑来。
“承希哥哥!”我开心极了,那时候我们家里,这种又贵又好吃的圣代,买回来根本不会给我吃,全都是弟弟的专利。
他也会用勺子把冰激凌喂到我嘴里,然后期待地等着我点头说“好吃”。
我们总是躲在槐树后面,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整个冰激凌,因为我们怕他妈妈看到,他妈妈会骂我小贱人,小穷鬼。
……
回到家,我迎来母亲诧异的目光。
“妈。”我有气没力地喊她,把行李箱往角落一搁,把自己扔在沙发躺着。
“怎么回事?你和云哲吵架了?”妈赶紧坐到我身边。
“我要离婚。”我闭着眼睛,果断回答。
“离婚?你胡闹什么?云哲对你那么好,你离什么婚?是不是你婆婆又刁难你了?”我妈一口气问。
我绷着脸,没有回答。
“又数落你没怀孕?说难听的话了?”我妈追问。
我深深叹了口气。
“意茹,妈陪你去医院检查好几次了,你都没问题,你为什么不说服云哲,让他去做个检查,兴许毛病出在他身上呢。”妈妈试探着问。
“毛病本来就……”我话没说完,门开了,唐云哲冷着脸进来。
“云哲!”我妈忙起身迎他。
我瞪他一眼,绷着脸不说话了。
唐云哲对我妈露出笑脸,温和地说:“弟弟转学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下周就可以转到一中的重点班。”
“真的!太谢谢你了,云哲!”我妈兴奋得眼睛都亮了,完全忘了我要和他离婚这茬。
“妈,我和意茹单独说几句。”唐云哲说。
我妈赶紧提上小包包,笑着说:“好,你们说,妈去买菜了。”
她又回头叮嘱我:“意茹,云哲忙着呢,要上班还要哄你,你别任性,懂事点。”
门砰地关上,唐云哲的脸随之沉下,他缓缓走近我,伸手揪着我的领子,把我几乎提了起来,眯缝着眼狠狠盯着我说:“你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的缺陷吗!你特么迫不及待地想撇开我,找男人干你吗?”
“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不正确面对,还拿话羞辱我是什么意思?”我气得全身发抖,手臂阵阵发麻。
唐云哲的眼眸眯缝,冷笑说:“我只是说出了你的内心!江意茹,要离婚也可以,你净身出户,另外,你弟弟的事情,也不要再来求我!”
他说完狠狠将我推倒在沙发,沉闷着脸,转身大步往门口走,打开门出去,反手重重将门锁上。
我从沙发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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