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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种田日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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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想起了自己给村子的一个肥料方子，那个作用要差许多，而且弄起来还是比较麻烦的，最终还是没传开，用的人家很少。
毕竟大家并不怎么种地，去折腾这肥料的时间都能干多少活了，反正自家菜地都用的农家肥。
村里本来从菜菜那边免费拿到这个方子，也是希望大家能够勤奋点，通过种优质菜等方法增加收入。
但显然的，村干部低谷了村民的想法，现在是能不种地就不种地，毕竟劳累的程度比去工厂上班还要大。
而菜菜的庄子能弄起来，主要就是机器的功劳，而请人的工资也比较高，地里做事的人主要是没办法离家去城里的人，或是比较吃苦耐劳的人。
“王爷爷，做成产业不是说做就做的，这里头涉及太多东西了。”配方，原材料，场地，以及工厂建立后所要面临的各种问题，一家独大从来都不是好事的。
见菜菜并没有这个意愿的意思，王爷爷有些想叹气，他是单纯的研究员，只是觉得这个肥料真的能改善国家的土壤情况，但其中那复杂的情况他也是知道的。
“哎，是我这个老头子太理想化了。”王爷爷摇摇头，看了一旁的李爷爷一眼。
“丫头，若是有机会让你以这个方子入股，你会愿意吗？”李爷爷觉得这么放弃有些可惜。
“这事还是要在考虑考虑的，等有人找上门合作再说吧。”菜菜觉得现在还没影的事去说也没意思，“王爷爷，李爷爷，这年底了，你们也要准备回家过年了吧，我让人给您们准备些土特产带回去。”
“快了，过两日我们两个老头子就走，你们这地方啊，山好水好的，最适合养老了。”王爷爷笑眯眯地说道。
庄子上留下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能回家的都回家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网店已经停了，每日除了喂喂猪和鸡鸭，其他的事并不多，菜菜一直感觉哪里不得劲，索性把这些活儿都接过来，让自己忙碌起来。
“菜菜，走上车，带你去个地方。”一直没怎么露面的方嵩突然起着摩托车出现在庄子上，看着有一下没一下剁菜的菜菜，大声说道。
菜菜有些惊讶，她起身，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要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方嵩卖了个关子，“你爸妈那边我已经去说过了，我们走吧。”
“跟那个事儿有关？”菜菜见方嵩点头，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知道这次去可能是有个历史性的改变，自己能不能保住庄子就看这一次了。
下山的路很熟悉，只是不是往镇上走，却是往隔壁的县城的那条路走，中间又走岔道，最后菜菜也不知道到底是往哪里去了。
不过看得出附近都没什么人，不过从路边的田地看，是有人在这生活的。
最后菜菜才知道他们是到了军区里头。她知道隔壁县有处军队驻扎，依稀记得读书的时候去过一次，并不会偏僻。
“这是另一个军区？”经过重重地检查，他们两人终于进入到了内部，菜菜小声地问道，他们这是到了秘密基地？
“也可以这么说，外头的那个部队驻扎就是一个伪装，这边是研究基地，主要是研究武器一类的。”方嵩似乎挺熟悉这里的，带着菜菜在这些低矮的建筑中穿梭，然后到了一处建在山脚的房子。
这里头就高科技了，各种扫描，进入里头后，菜菜有些吃惊，这完全就是一个大山洞，似乎还望底下延伸了。
“怎么回事？”菜菜小声地说道，插在口袋里的双手有些紧张地捏成一团。
“上头的人觉得，那东西是从我们手中出来的，肯定是我们更熟悉，在离我们最近的地方弄一个实验基地更好，关键时候能让我们搭一把手。”
“所以这段时间没见你人，是都待这边了？”菜菜话音刚落，就看到前面来了头发乱糟糟，衣服跟抹布似的中年人，他一看到姜荣安，眼睛就亮了起来，“擎松，你来了，快跟我来，这是怎么回事？”
菜菜只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往前走。
绕了好几次弯，菜菜都有些晕头转向了，这边的建筑没有太多的装饰，方向感不好又不熟悉的人肯定很难走得出去。
最后进入一间房间，菜菜就被眼前见到的东西给吓了一大跳。一个巨大的玻璃箱内，一株不知道什么样的植物在里头里头扭动着，那宽大的叶子柔软的枝条剧烈地拍打着那厚厚的玻璃。
“这是什么东西？”菜菜捂住嘴巴，把快要托出口的话给压下去。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秘密，植物变异得具有强烈的攻击性？那还要不要人活了？
“袁教授，你们做了什么？”方嵩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他走上前，伸手在桌上的某处按了一下，就见巨大的玻璃箱内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一股火焰，一下子就将那植物给烧成灰烬。
“你怎么把它给烧了，这是个很好的研究素材啊！”袁教授手慢了一步，扑到桌子上，非常郁闷地说道。
“你们私底下进行这种研究？”方嵩的语气不怎么好，“如果是这样，我会向上面重新申请基地以及负责人。”
“别，别，这是我做实验无意间弄出来的，昨日就想着用仪器给诱变一下，谁知道突然变得具有强烈的攻击性了。”袁教授也知道私底下研究这种危险物种是不行的，这是他私人弄的，被捅上去他这个研究员也做到头了。
关键是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缘故，以后这边的这个基地的保密程度就要往上升个好几级，又要进驻好多头衔比自己高的研究员。
要不是他跟李栖霞是好基友，他只怕也接触不到这神秘的东西，而拿出这神秘仪器的主人就在眼前，偏偏他也不敢跟这个晚辈叫板，说一不二的主啊！
“我知道国内很多人在进行基因融合的实验，但这是不稳定，往往具有很大隐患。类似这样的研究不是不是能进行，但是必须用仪器来进行诱变，理论上，稳定的基因能诱变出良好的方向，而不稳定的呢，往往具有多变性，当仪器每次给出的选择都不同并且智能提醒的时候，这就意味着要小心了。”
方嵩想了想，仍觉得不保险，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这间房间是那个箱子展开后形成的，他非常清楚如何地操作。
袁教授看着方嵩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移动着，起初还不在意，而后发现他似乎进行了什么限制，刚想开口反对，就见方嵩转过头来，严厉地说道：“我已经进行了设置，禁止攻击性等植物自主行为的诱变，智能分析诱变结果对地球生态圈有强烈攻击破坏性时，会自主进行销毁实验品。”
袁教授听了，脸上夸张的表情收起来，拍了拍方嵩的肩膀，“你做的对。”
生态圈的破坏引起的后果，那往往是无法想象的，那是连锁反应，扩散开来是谁都无法承受的灾难。
☆、第75章
菜菜就在旁边看着，很明显的，方嵩跟这个袁教授肯定是很熟悉的，而且方嵩的权限明显搞过这位教授。
等他们的谈话告一个段落，菜菜才开口：“我觉得，既然有这个仪器，不如就专门研究那些未曾进行过转基金的植物。”
她也明白为什么方嵩让自己不要将新合成的种子给拿到外界来，转基因一直是一个争论不已的话题。但是中国人口基数大，大多数人的生活水平并不高，食用大量的转基因类食品是肯定的。
方嵩回头看了菜菜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赞许，“没错，国内有丰富的植物资源，即使是同一个科属下的植物，也能出现不同方向的诱变，而这种稳定植物诱变出来的，往往稳定性都很强。”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如何又证明诱变后的食用植物对人类没有害处？”袁教授的质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能够证明，人们对于转基因也不会各种不同意见了。
“你觉得有了这个仪器，就没有相对应的仪器？”方嵩嘴角勾起，冷笑道。
“行了，行了，看你这副表情说话，我胃都难受。”袁教授摆摆手，“这都要过年了，你还不回家，跑来这边有事？”
“过来看看，要是我今天不过来，你还会用来做什么？”方嵩说着，出门去拿了两盆植物进来，是室内常养的植物，分别是芦荟和吊兰。
打开那个巨大的玻璃罩，方嵩先将芦荟给放了进去，打开智脑后先是进行检测分析，而后就给出了是个方向的诱变选项。
袁教授凑了上去，仔细看了看，“芦荟的应用范围很广，尤其是这几年，在化妆品的开发应用占了不小的比例。”
“选加强修复这个选项。”袁教授说道，根据诱导放心不同从而出现不同的品种，更加细化了种植以及使用，如此看来，很多植物对以后的产业会发生不小的变化。
方嵩点了这个选项之后，玻璃箱内就是一大片的白光，将那盆芦荟都给包裹住了，外头的人压根就看不清里头的变化。
“还要一段时间，我们四处看看。”方嵩拉了下袁教授，“袁叔，您对这边比较熟悉，领我们走走？”
“这边的空间又扩大了，我怀疑农科院那边会过来不少人，得定好一个使用仪器的表格了。”袁教授嘴里小声说着，带着菜菜和方嵩随意地在各个走廊里走动着，“在过些日子，这里各种限制就出来了，可不像限制这么轻松。”
菜菜是真的在参观，而方嵩却是在思考，当初他给出这个仪器就没把话说死，其实还有很多小东西可以弄出来，不过他并不乐意。
或许上头很希望在科技、航天等方面有更多的资料以及进展，但是方嵩并不怎么乐意帮忙，他更感兴趣的还是植物。
除了植物，那就是土地了。而空间确实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不过有其他管理者去处理，方嵩并不需要跟着离开。
自从恢复记忆，在这个星球待的时间越久，他就觉得这个星球的独特，跟其他很多星球都不一样，这里，像是一个起源，回归于混沌又从混沌中开始。
感觉到独特，方嵩就愈发无法忍受这个星球上的人类对星球的破坏，这诱变仪器只是一个开始，更多的改变还在路上。
离开了这个基地，菜菜还是有些蒙蒙的，莫名其妙地来，没做什么就离开，她也摸不准方嵩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了。
到底菜菜还是没忍住，将疑问问出了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你觉得这个基地大吗？神秘吗？”方嵩不答反问。
摩托车在前进，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菜菜很辛苦地将那句给听清楚了，“应该不算大把，挺神秘的，然后呢？”
“这里将会改变这个星球，改变整个社会的结构，你是见证者之一，也成为推手之一。”
菜菜听着方嵩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什么热血沸腾的感觉，反而有些冷，改变社会结构，这意味着要出大事，战争说不定都有可能。
“空间出了点事。”没听到菜菜的回答，方嵩也不在意，而是将空间的情况告知给她听，“商店系统已经不能使用，但我觉得你应该善用优化合成系统，研究一些资料自己配比方子，你没办法再买到了。”
“啥？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要去配方子，目前这样的生活刚好，不需要太大的改变。”现在的菜菜没有太大的目标，只想安稳些。
“你不去做，怎么跟得上我的步伐呢？”方嵩的话音刚落，摩托车猛地加速。菜菜的身子往后仰了下，风声嘈杂，没听清楚方嵩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再问他却不肯再说了。
菜菜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方嵩到底打算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想起他的提议，她心里也忍不住开始考虑，自己走在前列，如果社会真的发生变革，她希望自己的家族甚至是周围的朋友，能不被淘汰，幸运些，甚至能走在前列。
去县城里买了些东西，方嵩和菜菜又回去，一路都在爬坡，等回到家的时候，菜菜的双脚都站不直，因为维持一个姿势是很辛苦的事，而且天气又冷，非常的遭罪。
“今天的交通是不是不方便，其实只要想，一切都有可能改变。”方嵩朝着在一旁蹦蹦跳跳的菜菜扔这句话，人就走了。
菜菜歪了歪头，这是在指什么？但是菜菜忍不住开始发散思维，有一个会写小说的大哥，身为妹妹，她的脑洞也不会太小的。
方嵩要回家过年，楚爸楚妈心疼他那么多年没回去，使劲地给他装各种东西，恨不得把整个庄子都给搬了。
来接方嵩的那辆车本来挺宽敞的，结果这么多东西一装，还真没剩多少空间了。
菜菜在一旁看着，也没说去帮忙，楚妈待车子走后，才上前拍了女儿背部一把，“发什么呆呢，人都走了，你还吹冷风，帮我包包子去。”
☆、第76章
这个年跟之前的几年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少了方嵩一人，楚家都有些不适应，毕竟一起过了好几年。
过了初七，村里的人陆陆续续出去打工，等到了初九又走了一大拨人，剩下的都是长期留守的了。
菜菜让楚志昊去走访了下去年在庄子上做活的人，有多少今年还有意向继续做的，这人手统计好了，也才好安排开春的工作。
出了十五，楚爸和楚田方就开始将各种农具拿出来修理、晾晒，为春耕做准备。
稻种已经浸泡，培育秧苗的地就在家后面，塑料膜竹条什么的也都准备好放在一边了。此外，还有好几块的地瓜育苗地，因为是扦插的作物，每个品种的种一小块就够剪苗了。
这边地里才开始忙活，那边村里就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公路修整，要扩宽加固，这个消息是突然传来的，大家都有些好奇政策怎么下的，不过也没人去追根究底。
方嵩是在正月底回来的，同行的还有两位去年来过一阵的研究院，其余的也就不认识了，不过看他们与王爷爷和李爷爷熟稔的模样，估计也是同是研究人员。
果然又是各种取样，水土植物样本全都取了，几乎没有漏下的，菜菜看着这些研究员时不时地凑在一块讨论，有的时候还会像小孩子一样吵得面红耳赤的，真让人担心他们有没有什么三高之类的。
待了几日，这些研究员又急匆匆地走了，方嵩没有跟去，而是很勤劳地做起农活来，说起来这些本来也都是他在做的。
各种种子菜菜早就准备好了，都是优化过的，合成的那些她都只在空间里头种，也见识了合成后的种子长成后是什么样，就明白为什么方嵩不让她往外界拿了。
等秧苗种下去，方嵩又叫上菜菜，“走，带你去个地方。收几身衣服带着，我们没那么快回来。”
“啊？”菜菜磨磨蹭蹭的，心里有些疑惑，“去哪里？”
“去年带你去的那里，地里的农活堂叔都很熟悉了，他会安排好的，你也不用操心。”
“那里会需要我们？”菜菜侧头疑惑地说道，她可不觉得有那么多厉害的研究员在，还有什么大问题的，她除了有金手指真没其他能力。
“去了你就知道了。”方嵩微微一笑，并不解释。
菜菜心里疑惑，却也没有拒绝，她知道自己还能好好在庄子上待着没被关在基地里研究，方嵩在里头肯定是出了些力的，只要不限制人身自由，她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跟楚爸说了声，楚爸却挥挥手，“去吧，方嵩都跟我说了，你可要好好帮忙，不能耍脾气。”
瞧这话说的，菜菜郁闷地跟楚爸撒娇了几句，这才拿着包坐上方嵩的车。
“我主要是帮什么？”菜菜坐在副驾驶坐上，手不知道要放哪里好，去年年底方嵩走的时候，她都以为他再也不来了。
“配方的事。”方嵩车开得很稳，速度也很快，菜菜低头想了想自己获得的配方，“那些配方我都是从空间商店那买的，你完全也能给，为什么需要我？”
方嵩开着车，侧头看了菜菜一眼，“你没发现你在配一些东西的时候，很顺手，而且失败率很低吗？”
“嗯，有吗？”菜菜一向都认为自己是普通人，没什么特长，自然也不会发现自己跟别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从系统中购买的那些方子，后来呢，你就说说你自己改了多少次配比成了不同的方子？”当然这些主要都体现在肥料上。
毕竟不同的作物需求不同，刚开始菜菜都无差别使用，后来慢慢地就开始调整，她自己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换个研究员来做，肯定比我还要好。”菜菜仍旧觉得方嵩是在敷衍她，心里并不怎么在意。
又是重重的检查，进入基地后，两人就被带去宿舍，然后进入山体下的地下基地。
“嘿，你们可来了。”袁教授从一大堆的报告中抬起头，看到方嵩和菜菜，不由咧嘴打招呼道，“走，我带你们过去。”
一路走过去，菜菜发现有很多办公室的门旁边都挂着一个牌子，写着某某研究室，然后他们是在一个肥料研究室外停下来，门虽管着，但能听到里头的吵闹声。
袁教授也没敲门直接就推开，“我说你们几个吵得方子都要塌了，来，关键人物来了，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问他们俩。”
“哎，是菜菜呀，你来得正好，快跟他们说说我做的没错，我们中谁研究你们庄子上的肥料最久，那肯定是我了。”王爷爷一看到菜菜，一把就拉过她，朝着几个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说道。
“听说配出来的肥料方子很厉害，不过眼见为实，小姑娘，你当场配些给我们这些老家伙瞧瞧。”其中一个比王爷爷年轻点的人说道，让开他们围着的实验室的门。
菜菜看了王爷爷一眼，见他跟自己点头，又想到方嵩路上说的，“配是能配，不过这有个过程，不是马上就能见效的。”
“没事儿，有的是时间。”其他人研究员挥挥手说道。
菜菜也穿上那白大褂，一本正经地站到试验台前，看到面前的那些东西，脸色不由变了变，分明跟庄子上的没两样。
王爷爷见菜菜没动，不由笑道，“这些处理得没错吧，擎松那小子给的步骤，你看看，哪里有问题我们再改。“
菜菜深吸了口气，决定等会跟方嵩再详谈，这种什么事都被人做主了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舒服呀。
配好肥料，还有个发酵过程，菜菜走出门就看到方嵩靠在一边的墙上，看到她出来就站直了说道：“走。”
菜菜愣了下才跟上他的步伐，盯着他的背部抿着唇，脑子有些乱，许多问题纠缠成了线团，都整不出个头绪问。
“进来，不要发呆。”方嵩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后头什么话都不说的姑娘，心里微微叹气，抬手揉了下她的头。
菜菜有些茫然地看着方嵩，进入办公室后，好像跟刚才去的那两间不同。
办公室里的人一下子站起来迎接他们，“请坐，今日主要是谈肥料配方的事，不知你们怎么打算的？”
“嗯？”菜菜看着眼前的中年人，看着军装，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看肩膀上的星星，很可能是中将，听他的介绍果然如此。
“通过对你们承包的田地的检测，发现土壤中的金属元素含量并不高，就是以前重用化肥导致的各种问题也不见，加上各种数据表情，你们庄子所用的肥料，对土壤环境没有毒害，并且能达到化肥的作用。上头的意思是，希望楚小姐能将配方卖给国家，你可以提条件，只要适合并不会被拒绝。”
菜菜沉吟了片刻，看了方嵩一眼，“你觉得呢？”
“你决定便好，我替你讨价还价。”方嵩看了菜菜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我想知道国家对于这方面有多看重？是否有什么因素在里头？若是我卖出了这个方子，对我会有多大的影响？”
许中将没有说话，而是打开笔记本电脑，鼠标点了点，然后给菜菜看屏幕上的各种数据，上面是全国的耕地情况，一大片的飘红。
菜菜其实没看懂多少，但是她大致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说道：“这个肥料方子你们并未去拿去实验，并不知道对各种土壤样本有什么样的作用，现在来谈价格是不是太早了？”
她并不是没脑子的人，想了想，这很可能是跟那台诱导仪器有关，也可能是方嵩在里头出了力。
实际上，菜菜也不觉得自家现在缺钱，他们只是普通家庭，也没想大肆享受，而且钱多了睡觉也不安稳，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样。
“那楚小姐有什么打算吗？”徐中将似乎有些意外，看来眼前的小姑娘想的并不浅。
“有利于国家百姓的事，我也不会故意揣着不卖怎么样，我只是希望各种试验后，再根据调配出的几种配方来谈。”菜菜想，这事或许要跟家里人商量下。
“只怕这个过程并不短，楚小姐不介意？”做实验并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每个三五年是出不了结果的。
“我不介意，不过我看到好像有许多研究部门，介意我走走看看吗？”身为一个普通人，对于这种国家性质又带了点神秘的研究本门是很好奇的。
“自然可行，研究还要仰仗楚小姐和李先生多多帮忙呢。”许中将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方嵩一眼。
两人出了中将的办公室，菜菜看了身边的方嵩一眼，“感觉你的身份不一般，他们对你的态度让我挺诧异的。”
“这个无需在意，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听方嵩这么说，菜菜有些奇怪，他需要什么？可以随意出入自己的空间，还有不差的身世，还需要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说了没意思。”方嵩并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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