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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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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和冬忍看着林之春一脸温情,不由的脸红心跳,讪讪的别过了眼。

苏岑倒没多想,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表哥的照顾,笑道:“好啊,你可记得一定要带给我。”

苏岑上了车,林之春徒步相随,后面跟着玫瑰和冬忍两个丫头。

眼看着一行人刚走,孟夫人身边的水仙急步而来,见二门没人,不由得扬声道:“人呢,都去哪了?”

两个小厮从远处跑过来,给她行礼:“水仙姐姐,我们两个在这呢。”

水仙气的道:“好好的不守门,跑哪去玩了?回头我告诉夫人,看不打你们一顿板子。”

“水仙姐姐冤枉,我们没偷懒,是刚才大*奶过来,小的们才躲了的。”

水仙急问:“大*奶呢?”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一齐摇头:“大概、可能、似乎、仿佛、好像是跟着林大爷出去了。”

水仙一跺脚:“你们两个废物唉”说完转身就走。

两个小厮摸摸头,不明所以,朝着水仙的背影伸伸舌头。

孟夫人听了水仙的禀报,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水仙在这寂静里请罪:“都是奴婢慢了一步,没能拦住大*奶,请夫人责罚。”

孟夫人呵笑一声道:“罢了,腿长在她的身上,你就算是拦了,又岂能拦得住?”

水仙这才起身退出去。

孟夫人缓缓的起身,对长春道:“刚才你说国泰候吴家送来了贴子?”

长春对于夫人这种处变不惊想熟悉,因此立刻就回道:“是,二月十二花朝节,吴夫人广发花贴,请夫人、小姐、奶奶们游园、赏花、祭花神。”

孟夫人默然一笑:“我就不凑热闹了,你把贴子给大*奶送过去,由她代我去吧。”国泰候家还有两个儿子尚未娶妻,不过是借着这个名头相看小姐,她不去也罢。

不过既然请了,自然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苏氏才过门,也该慢慢熟悉这些礼尚往来,也好接管府中的中馈。

长春心下纳罕,问道:“夫人的意思,是要让大*奶接管中馈?”

孟夫人斜她一眼,轻淡的笑,道:“怎么呢?”

“大*奶她终归是年轻了些。”长春话说了一半又改了口,道:“不过有夫人调理,就是个蠢人也会百伶百俐。”大*奶与大爷感情不睦,她接管中馈,也未必能服众。夫人明知这个道理,却又为何这样做?

“年轻么?”孟夫人笑笑,陷入回忆中:“当年我嫁过来,也是这个年纪,和花一样娇嫩。一晃,连文儿都娶妻生子了。年轻也没什么,只要她识进退,有头脑,不愁调理不出来。”

做母亲都是矛盾的,既怕他娶了媳妇忘了娘,又怕他们夫妻失和,儿子白白的孤苦凄清。这苏氏,她是不满意的,文儿也不满意,在闺中时虽说没什么恶名,但是太过怯懦了。

可是老爷却说贞静柔顺的儿媳没什么不好。

怎耐儿子不喜欢,她和老爷再说什么也没用。

如果这苏氏不得儿子的心,大不了就再给儿子纳一房他喜欢的,早早生下孙子,抱到苏氏那里,当做嫡孙养吧。

长春不知孟夫人心中确切所想,但也知道夫人在心里衡量大*奶,便立即附议道:“夫人此话有理,是奴婢见识短浅。”

孟夫人走了两步,对长春道:“我叫你准备的回门礼都好了?把礼单拿来我看看可还有疏漏”

长春手脚麻利,很快就把礼单拿了过来。孟夫人坐下慢慢展开,眉头舒展,神情放松,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视线虽落在桌面之上,却已经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临近正午时分,京城秋实街上最大的酒馆君归楼是宾朋满座。

孟君文和几位常玩在一起的世子、候爷才从郊外狩猎回来,将几只灰兔子、狍子扔给上来迎客的小二,道:“烤了给我们下酒。”

小二是和他们惯了的,笑嘻嘻的接了,君归楼的老板曲一鸣早就迎出来,看了一眼小二手里提的几只灰不溜秋的猎物,取笑道:“几位爷今天收获不丰啊,这会动物刚从窝里钻出来,是四处觅时的时候,按说以几侠爷的技艺,不得论车装啊?”

吴裕常抬手将马鞭敲向曲一鸣的肩,道:“你小子一向油嘴滑舌,一看就没揣着什么好心眼,少废话,没瞧见今儿哥几个都要看着新郎官的眼色行事吗?他不敢下手,我们谁敢抢他的风头?”

孟君文悻悻的白了吴裕常一眼,率先坐下。

曲一鸣伸手将吴裕常的马鞭接了,看向孟君文连连陪礼:“小人还没向孟大爷恭喜呢,孟大爷这回小登科之后,定能步履青云,扶摇直上,他日立下丰功伟绩啊。”

眼睛一转,道:“按说孟大爷情场得意,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会出手有失呢?”

吴裕常不曾答言,旁边的秦纵意率先哈哈一笑,道:“情场得意?你问问他自己是不是得意?”

梁诺眼见得孟君文脸色发青,便善意的拍了拍曲一鸣的肩,道:“所以啊,你拍马拍错了,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瞅瞅,孟大爷心情不爽的很。”

孟君文不耐烦的:“你们什么时候和娘们一样啰哩啰嗦的了,没事拿别人闲开什么心?”转头看向曲一鸣:“把酒菜端上来,吃完饭我还有事,没空和他们在这闲唠。”

吴裕常不怕捋虎须,和曲一鸣挤眉弄眼的道:“对对对,赶紧的上酒菜,孟大爷酒足饭饱之后还要急着向岳家负荆请罪呢,别给他添堵了。”

话只能适可而止,几个人都知道今天本该是孟君文陪着妻子回门的,可他一大早就把几个人邀约出去要打猎。

偏生心情又不好,挑剔的厉害,总之哪只猎物都有不能猎的理由。

几个人有心要劝,又不得要领。毕竟几个大男人,怎么好插嘴人家夫妻间的事。

只得陪他胡乱玩闹了一圈,这才回城吃饭。

曲一鸣辩颜辩色,也略略可以猜出个大概,便道:“酒菜都是准备好了的,不过今天人多,几位爷多担待。”

别人都稍可,只有孟君文问道:“平时也不见你这人少,从来都是一来就上菜,怎么今天就得担待了?”

他尚不知自己落入了某人的圈套。

曲一鸣眼中精光一闪,陪笑道:“真不是曲某推托,实在是今天君归楼里有一位不同寻常的贵客,她一时兴起,要君归楼做上所有的招牌菜供她品尝小店不敢不从,故此只能先紧着她。”

秦纵意不耐了,道:“什么贵客,巴巴的跑到这来炫世?我记得你这店里一共一百零八道招牌菜,他都要了?”

“秦爷好记性,可不就是一百零八道么,所以准备起来颇费一番功夫。”

孟君文便怒道:“他一个人能吃得了许多?不是暴殓天物吗?”。

这样一掷千金的事,在座的几个人平时也没少做,可是自己做了,无论怎样都是对的,别人做出来,他们便看不下去。

曲一鸣道:“这个,我如何得知?客人要点,我便按要求做”他时刻不忘稍稍添点火。

“混仗,才吃上几天饱饭,就开始忘本了?待我去会会这位‘贵客’。”孟君文勃然作色。

006、拱火

006、拱火*

007、圆场

007、圆场

这位贵客不是别人,正是苏岑。

不是她暴殓天物,才吃上几天饱饭就忘记了饿肚子的滋味,实在是这曲一鸣藏东掩西,删精就减,话说的不那么原汁原味,几经雕琢,愣是将苏岑和林之春的话混杂在一起,混淆了他们的本意。

苏岑要作东,林之春自然不肯,不过他的确听从了苏岑的意见,去了京城首屈一指的酒楼。

这酒楼足足有四层,在这个木质结构建筑为主,又少有高楼大厦的时代,这君归楼的确可以当得起京城饮食业龙城老大、业界魁首的位置。

太有气魄了。

这是苏岑对君归楼的第一印象。

不只君归楼有气势,还是这老板有气魄。这手笔,没有豁达心胸,没有雄厚资金,没有强硬后台,一般人是达不到的。

林之春看着苏岑一脸的惊喜和仰慕,便知道她出来的对了。这个时代的女子未嫁人前形同于禁足,偶尔可以出门做客,也是前呼后拥,车马阵仗,生怕露了形容,谁若掀起帘子看看街景,那是绝对要被批驳的。

小门小户的碧玉都不堪做此形容,更何况苏家。

嫁人后稍稍可以放松管制,但像苏岑这般只和表哥就出门的还真是少之又少。林之春一时意气,想着带苏岑出来看看热闹,因此笃定了要让她肆意畅快。

他给苏岑讲京城的风土人情、奇闻趣事,便说到君归楼的一百零八道招牌菜,据说是这老板的始祖崇尚梁山兄弟聚义,慨叹不得善终,便广为搜罗天下食谱,几经传承,创了这一百零八道菜。

有凉、热、炖、炒、煎、炸、烤,也有荤素等等不一而足。

色香味俱全,又兼名字取的很有意境,因此这君归楼是京城富家、权贵子弟们最热衷的地方。

林之春推荐自然毫无错处,就仿佛他是一家之主,家里来了客人,总要拿出家里的名贵物事给客人看。

纵使不为炫耀,也是直心愿意与朋友一同欣赏。

这菜虽不是他自己的私物,但愿意与苏岑一起享用之心是很明显的了。

苏岑起了好奇之心就更没错了,虽然她曾经吃过美食,但一想到这个时代各种蔬菜和米面的原生态,又听说有这样的一代传奇故事,因此就更起了赏鉴之心。

错就错在曲一鸣将两人的话剪切然后串在了一起就成了他形容的那般无耻现世的小人。

吴裕常几个年纪都不大,虽说都是世家子弟,或有功名在身,或有战功在身,或是百年大家的家教在身,但都是玩闹的年纪,见孟君文带着,自然也起了凑热闹的心思,便轰然道:“走,咱也去瞧瞧这贵客什么模样,也好给世人做个榜样”

曲一鸣并不拦,只是袖着手笑吟吟的道:“说她是贵客么,倒不是指她的身份,而是因为她戴着面幕,从头到尾,就连上菜的小二都没能看清她的容貌。”

吴裕常年纪最大,见曲事鸣有相拦之心,不禁起了怀疑,便问道:“什么人竟然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莫不是女人?”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不由的都看向曲一鸣求证。

曲一鸣赞叹的点头,道:“还是世子爷一针见血,可不就是位女客么。这君归楼自开创以来,还不曾有女客公而堂之的与男客相携而来。一口肉,一口酒,真女中豪杰也。”

秦纵意带过兵打过仗,心思最为聪敏不过,几句话下来,不觉就对曲一鸣起了怀疑,看他一脸含笑,时不时的盯几眼孟君文,就断定这里面大有蹊跷。

如果这位女客与孟君文有首尾,这么多兄弟一齐去,那是让孟君文下不来台,万一闹出点尴尬来,只怕明日街头巷尾便会生出非议来。

他便朗声一笑,道:“曲一鸣你个娘娘腔,有话说的吞吞吐吐,早知道是女客,谁耐烦与她一般见识。”

他这么一开口,吴裕常也觉得不妥了。闹是闹,劣是劣,但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他们兄弟几个还没这嗜好,大家规矩也断容不得他们这般违法乱纪。

吴裕常便一挥手道:“都坐下来吧,不过是小娘子瞎胡闹,关卿底事,我们吃我们的,等等也就罢了。”

这两个人一带头,诸人也就息事宁人,纷纷落座,举杯换盏,先张罗着喝茶。

梁诺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见曲一鸣不急着走,便拉他过来,正站到他和孟君文中间。梁诺问曲一鸣:“人家小夫妻来君归楼也未必没有,你怎么说是头一次见这样的贵客?”

曲一鸣笑道:“不是我鸫皮子浅,没甚见识,只因为这两位并不是夫妻。”

梁诺便呵呵笑道:“果然呢,只怕是你这君归楼从来没当过窑子,你也从来没当过*公,自然没接待过这种呃贵客。”

秦纵意沉下脸,朝着梁诺喝斥一声道:“说的什么混仗话?人家是来吃饭喝酒的,你怎么竟往yin邪上面说?”

梁诺不以为然,道:“他们做得,我怎么就说不得?”

秦纵意便一挑眉,道:“你看见他们做了?”

梁诺最烦秦纵意这种较真的人,便朝着曲一鸣道:“一鸣看见的。”

曲一鸣慌忙挥手道:“候爷,这话可混说不得,捉奸在床,说话可得讲求实据,我什么都没说。”

见曲一鸣要溜,梁诺拉不下面子,他是世袭奉国公的一等候爷,秦纵意不过是个镇国将军,凭什么这么咄咄逼人的质问他?还是为着不相干的女人,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份都哪去了?

未曾沾酒,人先醉,梁诺站起来一把揪住了秦纵意,兜头就是一拳,道:“我愿意说是我的事,又不曾偷得你家女人,**甚事?”

这话可就无理了。

说不过人,那就该自认技不如人,梁诺却先动上了手。又加恼羞成怒,竟然扯到了秦纵意的内院上头,还莫名其妙的给他先戴一顶若有似无的绿帽子,任谁也受不得。

秦纵意微微一躲,伸出手臂将梁诺胸口上一推,冷冷的道:“你醉了。”不屑之意极其明显。

梁诺一击未成,便紧跟着又来一腿,道:“你才没本事,不喝就醉,你家候爷是千杯不倒”

梁诺气势汹汹,逼人太甚,一拳接着一拳。秦纵意却处处容让,除了最基本的防卫,没有反击。

梁诺却更恨他瞧不起自己,嚷道:“秦纵意,你最有本事不过,有种跟我真枪真刀的干一架,别总是躲。”

秦纵意倒气的笑出来。明明他打不过自己,还非要逞强,若是还手,他还能全手全脚的回去吗?再者,拳头是朝向敌人,而不是朝朋友的。

吴裕常沉下脸喝道:“梁诺,你住手。”走过来不由分说将梁诺架到一边,道:“说错话也就说错了,认个错,兄弟之间谁还会笑话你不成,你干吗又要动手挑衅?”

吴裕常这一板脸,梁诺只得放下拳头,悻悻的道:“谁要他多嘴乱管闲事的?”

吴裕常气道:“你怎么不管住你的嘴?这话要是被人小娘子听去,能跟你善罢干休?”

女子的名誉重逾千金,岂能无端毁人清誉?

梁诺此时思来,也觉得自己未免语言太过轻狂,行为太过轻佻,与那市井等头当众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子没什么区别,太过有**份了。

因此脸上一红,道:“都是自家兄弟,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秦纵意早就坐了回去,玩转着手里的酒杯,垂眸看着那里面空无一物,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得理不饶人,也不善后抚慰梁诺,旁若无人,自有另一种潇洒风流。

孟君文突然插话道:“是不是玩笑,一看便知,走,梁诺,你跟我去瞧瞧,回来也好说与他们听,我替你们做个见证。”

吴裕常看向曲一鸣。曲一鸣还是那副和乐乐的样子,没有一点心虚感,也没有懊悔的意思。他再看向秦纵意,见他低垂着眸子,一副事外人的样子,压根就没听进去孟君文的话。

吴裕常淡淡的看向孟君文道:“何必多事,君文,你又不是那胎毛未褪的小孩子。”

这话气的梁诺跳脚,这分明是在暗讽他才是那胎毛未褪的黄毛小子。

孟君文却来了劲,道:“我偏要去。”曲一鸣在那渔翁取利的一脸奸相,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他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秦纵意和吴裕常纵然没有过分明显的眉目传意,可是个中默契也是不言而喻的。

他还非要看看这位“贵客”是何方神圣。

吴裕常倒无声无息了,秦纵意却站起身,道:“这顿饭吃的好没意思,走了。”

这简直就是下孟君文的脸面,他也不由的怒视着秦纵意,却没像梁诺那样沉不住气。大家玩够了凑到一起吃饭,并没说谁来做东,他倒犯不着上赶着捡这没脸。

吴裕常不说话。

梁诺也生了气,道:“不吃就不吃,我也走。”

两人各揣心思,竟奇异的持了相同意见,让孟君文哭笑不得。

曲一鸣忙打圆场:“别别,几位爷,酒菜马上就到。”见好就收吧,不然真把他这君归楼砸了他也只能哑巴吃暗亏,有苦说不得。

007、圆场

007、圆场*

008、扑空

008、扑空

打滚求收藏。实在是这几天家里事太多,所以更新的不及时,不过相信我,我一定会按时更新的。

曲一鸣不愧是生意人,几句话就将刚才还脸红勃子粗的男人说的重新落座,举杯换盏,言归于好。

只是面上如春风化雨,内里却各揣心思。

孟君文喝了三两杯,便借着要更衣净手的理由离了席。在楼角处回头瞥了一眼座中诸人,见没人注意到他,便噌噌的矫健的上了楼。

他留了心,想着是女客,定然是在雅间。因此目不斜视,直接奔了四楼。

这君归楼只有四楼是雅间,且这雅间名副其实,各个房间布置的都不一样,有的似江南如画,有的似流水人家,有的则是茫茫雪地,有的则是荒芜大漠,别具地域风情。

孟君文在四楼转悠着,却不好一个挨一个的去寻。太莽撞了不说,这法子也太笨了。或许等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两人早就走了。

他眉头一皱,眼睛不期然的就落向迎面走来的的小二。

小二正端着一壶烫好了的酒,低头匆匆的往这边走。孟君文装做不曾看见他,也就缩了肩,低了头,直朝着小二撞将过去。

小二手中的托盘撒手,发出清脆的一声,酒洒了一地,酒壶也滴溜溜的翻滚到了楼下。

孟君文一脸的吃惊和懊悔,急的直跺脚:“唉呀,瞧我,真是不小心,小兄弟,你没事吧?不少字”

小二待要发作,一抬头看见是孟君文,他虽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可看这人华衣精履,气度不凡,便知道非富即贵,不是他能惹的。

又见孟君文态度极恳切,一脸的歉疚,主动问起自己是否有碍,便慌忙道:“是小的走路不小心撞上了大爷,还请大爷见谅。”一眼看见酒滴洒在了孟君文的衣服上,很大的一块酒渍,心下更着慌了。

这衣料做工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自己一个月端酒送菜,擦桌子抹椅子,从月头到月尾才能挣几个大子,要赔可是万万也赔不起的。

一时百转焦急,恨不能给自己两个耳刮子,忙在自己身上拭了拭手,道:“小人帮大爷擦擦衣服吧”

孟君文后退一步,道:“不必了不必了,原是我走路没看见人,不关你事。只是这酒,可惜了,我家娘子若是知晓,一定要骂我不知珍惜,暴殄天物,不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势不罢休了的”

小二见他只心疼这一壶酒,一时倒有些庆幸,道:“这不难,原是小人撞碎了的,自然小的来陪,小的这就去再取一壶来。”

孟君文摇头:“赔倒不用你赔,你只要不多嘴就好。”

小二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大爷放心,小人一定守口如瓶。大爷且回去坐着吧,小人一会就把酒送到晴雪阁。”

孟君文暗自点头,原来是在晴雪阁。

一等小二转身下楼,他便直奔晴雪阁而去。不请自入,他推门进去,屋里坐着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孟君文的视线掠过座中的男子,认得他是林家最富盛名的林之春。那一瞬,心中有什么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却不等他抓住,便倏忽一下无影无踪。

待到视线落入另外一个人脸上时,他更是惊愕不已,脱口道:“怎么是你?”

秦纵意悠闲的朝着孟君文露齿一笑,道:“你也来了?喝酒——”毫不客气的一指空闲着的椅子。

林之春却已经站起来,拱手行礼:“孟大爷——”

孟君文平时再任性再冲动再胡闹再耍小脾气,做人的道理还是懂得的,这林之春从名义上来说还是他的表哥呢,冒然闯入人家的雅间已经颇为冲撞,又主动向他打招呼,他再不懂规矩也没有不言不语的道理。

孟君文还礼:“表哥在这,可是稀客,你们两人怎么遇上的?”

林之春笑笑:“偶然撞上的,秦将军和你一样,猛一进门,倒着实吓了我一跳。”他并不解释怎么来的,从哪来,又是和谁来的,左右孟君文看到的就是他和秦纵意,有什么疑难只管问秦纵意。

林之春的话很含蓄婉转,话里的意思却是极有杀伤力。一个两个,不请自到,什么意思?

孟君文呵呵一笑,一撩袍子坐下,看向秦纵意:“怎么你比我还快?”两人心照不宣都知道此来所为何事,没必要藏着瞒着。

秦纵意一指窗户,道:“我翻上来的,自然比你快。”

孟君文不由的暗暗纳罕,他自忖来的已经够快的了,还是略施小计才诈出了所谓的贵客在晴雪阁,这秦纵意又是如何知晓的?他不可能挑中了这个晴雪阁的窗子翻进来就恰好是这里,这也太巧合了。

太过天意太过巧合,恰恰说明这里面有蹊跷。

秦纵意并不解释,只淡淡的道:“巧合。”爱信不信,总之借口和解释就在这。

孟君文不再揪着他不放,眼睛四下里一转,问:“我来迟了,这贵客可是走了?”

秦纵意不答,一脸的无知无觉,仿佛刚才在楼下他们兄弟几个说的都是酒话,拳脚相向也是为着莫名其妙的理由,反正他就是不明白这“贵客”的意思。

林之春奇道:“孟大爷好风趣,你们两个都是我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孟君文扫一眼桌上的酒菜。果然曲一鸣没说错,这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盘盏不下十数道,都是这君归楼最富盛名的招牌菜。他眼锋一扫,略略数了数,一共十八道。

与曲一鸣所说的一百零八道相去甚远,不过看着这菜都没怎么动的模样,也知道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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