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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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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家,就受爹娘的气,连家都没住就跑到岳家来,亲娘都不顾念,这会假装说病了装心疼有什么用?

孟夫人老脸一红,再撑不下去,只得道:“他还是个孩子有你这样的岳母惦记,也不枉他对岑儿的一片衷情。”

苏夫人接的也快:“是啊,看着他就像看着我的岑儿,待他倒比待我那小儿子苏毓还好些。都说女婿半个儿,我可是真拿他当儿子疼的。”

做错事的时候拿他还小是孩子当借口。他倒是小,可是孟老爷夫妻两个可年纪不小了,做出这样狠心的事来,总没有借口吧?不少字

孟夫人便讪讪的:“是,是,我们,也拿苏岑,当女儿疼的。”

苏夫人心道,你说这话就不亏心吗?是你亲姑娘你就舍得说送走就送走?名声大于生命,你可倒好,把这两样齐齐的都给毁了。

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有夫人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岑儿那孩子,别瞧着面上子温顺,心里也是个极有主意的,说话有时候能气死个人。夫人就别客气,拿她当亲生女儿待,该打打,该骂骂,多替我们教训教训,也免得她将来生事。”

她都这样说了,谁还真的敢接话。

这两个女人在言辞之间打着机锋,明显孟夫人落了下乘,便求救般的看向孟老爷。

孟老爷和苏老爷两人一脸无耐,三两句话间便谈起了国事。虽说谈兴甚浓,谈的也热闹,耳朵里却听着两位夫人的谈话。

孟老爷见孟夫人望过来,不由得就有些窝火。怎么就不敌苏夫人呢?不过几句话就显出落败之势来,难道还让他一个大男人家和女人般一逞口舌之利?

孟老爷只得开口道:“苏兄,你瞧这事该如何解决才好?”

苏老爷看一眼夫人。虽然苏夫人又是使眼色又是努嘴,意思是不要轻饶,可是苏老爷也只得道:“行了,不过是小夫妻之间的琐事,交给她们自己解决。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一家人,难免有些误会,磕磕绊绊,彼此都退一步,也就海阔天空了。夫人,去看看岑儿,如果她精神不错,就让她过来拜见舅姑。”

三两句话就把天大的委屈都归结于小小的误会。

孟老爷两夫妻不满。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孙子的的确确是没了。若不是儿子不争气,非苏氏女不可,他们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苏夫人也不满。误会?事实没弄清,自己的女儿就要永远背负着谋害孟家子嗣的罪名。当下便道:“孟夫人,我一向说话心直口快,这个误会,还真是应该说道说道。不管岑儿如何,我相信她做不出那样血腥恶毒的事。既是你们两个愿意替他小夫妻二人做主,这件事就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既不能冤枉了我家岑儿,也不能姑息真正的凶手。”

孟老爷道:“这个自然。”

苏夫人只得叫红芍近前,耳语几句,去请苏岑。

说到底,苏岑是晚辈,认错也只有她认错,低头也只有她低头。

苏夫人虽然不解气,可是为着女儿的将来和长远考虑,也只能咽下这口气。不仅如此,还得劝着苏岑孝敬公婆。

玫瑰一见红芍,心里就咯噔一声,迎上来笑道:“红芍姐姐来了?快请坐。”

红芍笑道:“不坐了,夫人叫我过来看看,大小姐今天精神可还好?如果不错,就到前头坐坐。”又压低声音道:“孟老爷和孟夫人来了,夫人叫小姐去见过舅姑呢。”

玫瑰吸了一口冷气,问红芍:“夫人,是什么意思?”

红芍道:“我看老爷和孟老爷相谈甚欢”

不必多说,玫瑰也能读出其中的意味,不免有些惆怅,道:“姑娘在屋里看书呢我进去回禀一声。”

玫瑰进屋,苏岑正歪在榻上看书。玫瑰行了礼,道:“姑娘,夫人请您过去说话呢,孟老爷和孟夫人来了”

苏岑便懒洋洋的哦了一声,翻了个身,把书盖在脸上道:“就说我不舒服。”

玫瑰一怔,道:“姑娘,这样,行吗?”。看这样子,孟家是来接苏岑的,如果不能不回,何必这会闹的这么僵?

苏岑不吭声,只挥挥手,道:“我倦了,睡一会儿。”

玫瑰只好转身出去,歉然的对红芍道:“红芍姐姐,姑娘说不舒服,已经睡着了。”

红芍也不恼,只道:“那就让姑娘好生歇着,我不好打扰,这就回去跟夫人复命。”

苏夫人听红芍说了,便歉然的对孟夫人道:“真个不巧,岑儿这孩子不舒服,这会睡下了,要不,改日再说?”

孟老爷却不想这么就走。来也来了,一次也罢,两次也罢,这些欲拒还迎的伎俩就不必再互相拆招了。

他侧头吩咐孟夫人:“你既是来了,就去看看。都这些日子了再者,你们娘俩个在一块,有什么话说的开,比在心里憋着强。苏岑毕竟年轻”

言外之意,孟夫人就此去了,姿态做足,苏岑不敢不给面子。就是她再不懂事,做婆婆的都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了,她还能怎么不依不饶?

苏夫人便起身道:“我陪着亲家夫人一起过去。”

两位女眷便起身,带了随身丫头往苏岑的院子而来。早有小丫头前去报信。苏夫人又怕苏岑执拗起来,给孟夫人没有好脸色,特意嘱咐了红芍:“务必要让小姐起身,不然像个什么样子。”

进了屋时,果然见苏岑只穿着家常的雨青色的裙子,松松的挽了发髻,垂手站在门边相迎。

未施脂粉,脸色有些憔悴。形容清瘦,竟果然是惹人怜爱了许多。

孟夫人便急步过来,扶住苏岑的手臂,不等她行完礼就道:“我的儿,你既身上不适,何苦又起来?我和你母亲说特地来看看,也不过是看一眼就走,怕你再加重了病情你这样,倒让我不安心了。”

苏岑只是淡淡一笑,道:“蒙夫人惦念,苏岑虽是不舒服,倒也不至于就缠绵病榻起不来的地步。您是长辈,实在不敢劳您来看我的。”

孟夫人便抹了泪,道:“都是我和你公爹太急切一时不察,倒冤枉了你你和君文都受苦了。”

拉着苏岑坐了,孟夫人软语相求:“如今君文也是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却还心心念念没能给你送个信儿,他特意嘱咐我跟你陪个不是。”

苏岑垂头道:“苏岑不敢当。”

孟夫人道:“傻孩子,都是一家人,哪来的隔夜仇,难不成你要叫我们老两口给你跪下才成吗?”。

苏岑道:“不敢,我和孟大爷有约在先,若要我回孟家,他答应了我三个条件,不知可同夫人、老爷商议过了?”

117、尴尬

117、尴尬*

118、刁难

118、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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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就是一怔,问:“哪三个条件?”来时孟君文并未提起,苏岑,这是唱的哪一出?

苏夫人却只当是真的,也看着苏岑道:“你这孩子,就别卖什么关子了,孟大人和孟夫人能够亲来,自然是带着无限的诚意”

无形之中又给孟夫人加了一重压力。她若不答应,便是没诚意,若是应了

孟夫人哪敢应承。她不知道这三个条件都是什么,若是贸贸然的应了,万一孟老爷恼了,她这泼出去的水可怎么收回来啊。

可是面对着苏夫人咄咄逼人的视线,看着苏岑楚楚可怜却带着嘲弄笑意的眼睛,又想着孟君文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一狠,道:“这个自然,你且说说看。”

苏岑微笑着,道:“第一个,析产分家,我们单独出府另过。”

苏夫人瞪大眼,紧盯着苏岑,真想给自己的女儿一下子,提醒她:你没疯吧。

就算是家里有几个哥们弟兄的,有父母在,哪有分家另过的?况且孟家只有孟君文这么一个嫡出的儿子,那将来是要继承孟家的宗族爵位的。

再者说,哪有让他出去白白便宜了庶子的。

孟夫人则觉得耳边嗡了一声。她苦心苦力养大的儿子,要分出去另过?凭什么?前半生儿子生生的被婆婆抢了,她有苦说不出,那是长辈,她受也就受了,凭什么后半生还要让媳妇把儿子抢了。她一个多年熬成婆的人还要接茬再受媳妇的气?

苏夫人担心的看着孟夫人。她的脸色青白,嘴唇哆嗦,眼睛里就充满了愤怒。看那神色,就像是被夺了幼子的母狮,似乎随时都会嘶叫着扑上去把眼前的敌人撕个粉碎。

都知道孟夫人生性软善。可是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这孟夫人一向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苏夫人嗔怪的看一眼苏岑,对孟夫人道:“小孩子家,说话口无遮拦,等我回头训她。”

苏岑眼中的嘲弄一闪而过,很快就垂下眸子,道:“我也说,这要求太过分了,可是君文说,他以后必不叫我再受苦。他懂得孟夫人的苦衷,不想让我也遭受这样的苦痛”

婆媳之间的矛盾由来始久,不是一家一户有这样的纷争。苏夫人很是同情,不禁感慨道:“君文这孩子,重感情,有担当,又孝顺,还有才,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一锤定音,言语中竟是大力支持的意思。

孟夫人气极败坏,又不能发作,显然这是媳妇和儿子商量过的。可恨的是君文只字不提,让她独自面对这种冲击。

有苦说不出,打落牙齿和血吞,孟夫人胸口一阵阵泛呕,却还是镇定的道:“第二个呢”

苏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分毫不差的落到孟夫人的眼里。她恨恨的道:有了君文撑腰,你以为就可以得偿所愿了么?就算你们分出去,也休想单独另过。

苏岑想的却不是欣喜,而是惊讶。这么苛刻的条件居然没能打倒孟夫人,她竟然愿意含羞忍辱的接受这个条件?

可见母子情深,她这做娘的,究竟愿意为孟君文退让到什么程度?

苏岑平静的道:“第二个,他把姨娘丫头悉数送走,永不纳妾。”

苏夫人先看了一眼孟夫人。孟夫人直挺挺的坐着,肌肉紧绷,脸上也是,就像一块僵硬的木偶。不禁也以下叹息。

孟夫人倒是觉得这条件虽然苛刻,倒也无妨。只要他们夫妻好了,不愁生不出子来,那些小妾、丫头们生的孩子原本就上不得台面。相较于第一个条件的剧烈冲击,这第二个倒是给了她一个缓冲,根本算不上什么。

苏夫人道:“岑儿,你又胡说。这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是大事,岂能由你们两个人随口说说就定了的?简直胡闹。不过当朝律法上倒也有规定,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孟夫人板着脸,道:“这话有理,我一向也最看不惯什么妾室姨娘的,只要你们夫妻两个和美,我和你爹都没什么话可说。你接着往下说”

苏岑便打量着看一眼母亲。

苏夫人催促她:“说吧,你婆婆也不是什么小器的人”

苏岑做足了功夫,这才一字一句清晰的道:“第三个,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孟夫人一直很平静很淡定的坐着,听完这话许久,也只是抬眼看了看苏岑,问:“你这话的意思是”

苏岑道:“君文说,如果他有一次背叛,便由我自请离开。”

孟夫人就觉得喉头腥甜,再待下去,只怕这口屈辱的血便要当面喷涌出来了。再气再恨有什么用?儿子胳膊肘往外,伙着儿媳妇算计他自己的亲爹娘。

他就这么觉得他的媳妇受了委屈,非要替他媳妇出气,从爹娘那里讨回来么?

这有什么可值得宣之于众的?光荣么?不是说要他一辈子只忠于一个女人,可是,这种话由儿媳妇说出来,总觉得是对自己儿子的蔑视。

她自请离开,说的多么轻巧,还不就是休夫。她竟然敢有这样的想法。身为妻子,不安于室,整天只想着要离开。就凭这,她又能做的多到位?又怎么能做一个贤妻良母,又怎么能够和君文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

孟夫人豁然而起,道:“好,好,好,你们夫妻俩个商量的好计谋。你可真是孟家的好儿媳,勾着君文千方百计的忤逆不孝就为了你们两个的小日子,便将孟家的尊严和颜面踩在脚下好一对自私自利的夫妻。”

苏夫人忙站起来拉住孟夫人:“夫人别急,有话慢慢说,这两个孩子不懂事,只管慢慢管教。”又喝斥苏岑:“还不给你婆婆跪下认罪。”

若苏岑是个懂事的,也就做做面子功夫,哭上两声,滴两滴泪,跪下说几句软和话,再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孟君文身上,暂时给孟夫人一个台阶,这篇就算揭过去了。

成与不成,答应不答应,且由着孟家一家回去再议。

苏夫人便不住的给苏岑使眼色,恨不得揪着她的耳朵让她跪下。可是苏岑只垂着头,眼睛瞅着地面,看上去一副吓坏了的模样,又柔弱又可怜,可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越是这样,越是让人看着生气。

苏夫人只得道:“亲家夫人别气,我们且出去坐坐,这屋里都是药味,人待久了未免脑子不太清楚。”

不由分说扯着孟夫人就往外走。

苏岑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孟夫人,我知道,我不够好,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更不怎么适合孟家大爷的品味,正是因为这份自知之明,我没有答应这三个条件。不妨请夫人回去好生劝说孟家大爷,不如就此放手,给彼此一个方便罢。苏岑不敢强留夫人,还请夫人多加保重,好自为之。”

孟夫人气的手脚冰凉,浑身酸软,若不是苏夫人和红芍架着,只怕当时就要坐到地上了。想要挣脱她二人,偏生腿脚无力。出门时又被门槛绊了一下,饶是两人架着,还是左膝着地,蹭了一下。

只是她觉不出疼来。

这会儿满心满腔的怒火,只想拉着自家老爷回家去,不再受这份气。她一个做婆婆的人,居然要看儿媳妇的脸色,简直是奇耻大辱。

听听她是什么话?都这样的刻薄的条件了,还是孟君文主动提了来的,她却还不情不愿。她到底是个什么天仙人物啊?也不照照镜子,君文哪里配不上她了?她居然还给脸不要,不识抬举,竟然不肯跟君文回去。

孟夫人思绪万千,恨到极点,气到极点,无耐到极点,脸色就相当难看。直到进了花厅,孟老他询问的看过来,她也没有一点好转,神思不属的坐下,竟是连一点回望过去跟孟老爷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孟老爷也就不再寒暄,和苏老爷告辞。夫妻二人出了府,上了车,孟老爷这才问:“你脸色不太好”

没了外人,只有密闭空间里的两夫妻,孟夫人的怒火一泄而发:“我能好得了?”却也只说了半句,就紧紧的闭住了嘴,泪水毫无防备的倾泄而下。

见孟老爷一脸的不解和不屑,就更觉得委屈,用帕子捂了脸,也捂住了失声的哽咽。

孟老爷缓缓往后坐,挺直了后背,没再接着问。很明显,夫人自己在苏岑那吃了亏。想不到那个小女子竟有这样的本事。

也太轻狂无忌了些。

又鄙弃夫人的无能懦弱。她一个长辈,不能驯服老夫人情有可原,怎么连一个晚辈都压制不住?还有脸这么委屈。

碍于是在外面,耳目众多,孟老爷便微眯了眼,沉住气,想着心事。好在孟夫人并没有失态多久,拭净了泪,沉下脸来,一直都没再说话。没有委屈,没再抱怨,也没有解释。直到马车进了大门,两夫妻进了盛鼎居,把众人都摒退了,孟夫人才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究竟答应了那苏氏三个什么条件?爹娘不要也罢,礼义廉耻不要也罢,祖宗荣辱也不要了么?”

118、刁难

118、刁难*

119、损友

119、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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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爷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一头雾水,问:“什么三个条件?”

等到孟夫人连气带骂,抱怨完了,他总算抽丝剥茧的弄清了原委,一声没吭,转身出去了。孟夫人怔了一下,叫了一声“老爷”,也顾不得换洗,紧跟着就追了出去。

孟老爷大步进了青云阁,里面却静悄悄的。他恨恨的想,不思进取,才饿几天就装成女人的可怜样,能有什么大出息。

一脚踹开孟君文的房门,喝道:“我不管你要死还是要活,苏氏女是绝对不能再回孟家”咦,人呢?

院子里的丫头急匆匆的跑过来跪下行礼:“老爷——”

孟老爷背着手,斥道:“你家大爷呢?”

“回,回老爷,大爷,他,他”他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孟老爷气的也想踢人了。一个个都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就没人能把一件事情交待完整清楚吗?

孟夫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跟进来,扶住丫头的手臂喘息了半天,这才问:“老爷,君文呢?”

“你自己生的好儿子,你问我来?”孟老爷气的一甩袖子,喝令:“把夏至叫来,即刻把君文给我抓回来。”

孟夫人一边安抚一边给孟老爷倒了杯茶,道:“老爷,别着急,君文只是待在屋子里憋久了,出去散散心,您别担心,他走不远,一会儿就回来了。”

孟君文的确是待的闷了,身上有了力气,便带着清明出了府。

梁诺是个最不怕事少的,早就听说了孟家和苏家的事,一直想问问孟君文这个当事人。况且他从回来,就一直没能和大家聚聚,因此一听说他出了府,早就有他派去守着的小厮告诉了他,因此立刻带了人,从街上迎住了孟君文。

孟君文见是他,笑的就极其勉强。真是越不想看见谁就便碰上谁。

梁诺促狭的笑,拍拍他的肩,道:“几天不见,你倒不认识我了?”

孟君文甩脱他的手道:“岂敢。”

“罢了,你不认我,我可认你,走吧,多日不见,喝几杯?”

孟君文跟着梁诺进了君归楼。

叫了一桌酒菜,两人对坐而酌。梁诺举着酒杯道:“你别怪我多事,不过你最近闹的动静也忒大了点,怎么样,跟哥哥说说,我帮你排解排解?”

孟君文淡淡的道:“不用。”

“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若是觉得我这人不够有诚府,不如把裕常和纵意叫来我们大家齐给你出个主意,不就是个女人么,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帮你?再不然就是一剂”

话没说完,孟君文脸色一沉,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墩道:“你别婆婆妈**多事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就这么点事,至于用人排解吗?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倒像是多大的事一样。”

梁诺哈哈大笑,道:“喝酒,喝酒。”

孟君文的自尊心极强,嘴硬的很,可要不是一筹莫展,他至于喝闷酒么。

梁诺瞧着孟君文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便朝着随从使了个眼色,那随从便出去了。梁诺又要了一壶酒,替孟君文倒上,道:“不是说你这几天病了?那就少喝点”

孟君文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喝酒的速度并没放慢,竟是一口菜都不吃。

梁诺按下他倒酒的手,道:“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兄弟总也不见面,你这一去少说两个月,怎么为了一个女人,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这可不是你啊。”

孟君文甩开梁诺的手,道:“愿意待你就待,不愿意待就走,我又没拉着你。”

“是,是,是我拉着你喝酒的,可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说唉,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肯休离?”

孟君文冷冷的挑一眼梁诺,道:“既是兄弟,你怎么竟挑拨我家里不和。”

梁诺在心里不屑的嘁了一声,脸上却笑容满面的道:“怎么是我挑拨,你们夫妻不和不是不争的事实么?不过只要你一句话,哥哥帮你把她迎回来,你总得有个理由,我才好帮忙。”

梁诺就是个赖皮狗,他想知道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非要知道不可。孟君文也就埋头再倒了杯酒,道:“怎不见得你休妻?”

“呸,你咒我。”梁诺待要发火,又忍下去,道:“行,行,我不跟你计较,我和我家夫人感情好的很,无端端的为什么要休?”

孟君文只冷冷的问:“如果非有要让你休呢?”

梁诺摸着下巴,道:“这问题问的好没水准。她又没犯错,又没招惹谁,谁会让我休她?我当然不会休了,我的女人,一辈子就都是我的女人”

梁诺拿筷子一点孟君文,拉长声调道:“哦——原来你不肯休是因为这个。”随即了然的一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俩,又不同。你何必弄的两败俱伤。不如休了干净”

孟君文道:“两败俱伤也得伤,我可不想”话只说了一半,又被灌酒的声音给截断了。

梁诺收了笑,道:“其实你又何必?谣言就是谣言,当不得真的,我虽然一向不喜欢老秦,不过他是正人君子”

孟君文一听他提到秦纵意,眼睛里就有了红血丝,近乎凶狠的瞪了一眼梁诺道:“是兄弟你就闭嘴。”这话从自己的兄弟口中听来尤其刺耳。所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谣言也不可能无根无据就扯上秦纵意。

怎么不见谣言扯上吴裕常,不见扯上梁诺,不见扯上京中任何一位世家子弟?

梁诺看了一眼孟君文,笑笑道:“算了,我说你算了吧,何苦呢?没听说过楚文王的故事么?”

孟君文反倒笑了,道:“妻子如衣服,就是把她送人我也没什么,可那得是我送的,不是别人从我这偷或抢的。”

孟君文走了极端,梁诺又不是息事宁人的吴裕常,反倒兴起,道:“你要把苏氏迎回来,借口多的很,就说她有喜了,看你们家谁还能反对。”

这话无异于又是一记耻辱的耳光,孟君文的酒灌到喉咙里,愣是硬生生的噎在了那,好半天才刮着喉咙咽下去,问:“怎么,还有新的谣言不成?”

苏氏不可能有喜,若是真有,那也不是自己的。难道她还真的行为不端,连这样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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