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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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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敢再跟,只得灰溜溜的回去。孟君文一脚踹开了院门,直奔正房。房里亮着烛火,他一进去,冷风吹进来,就有一盏灯被吹熄了。

借着摇曳的烛光,孟君文看见苏岑很闲适淡定的坐在梳妆镜是梳理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

孟君文停住步子,就站在门口,冷冽的烛光落在他的脸上,更显的他的脸阴沉如冰。苏岑放下梳子,缓缓转身,站起来朝他一礼,道:“敢问大爷可尽兴?”

孟君文一步一步走过来,道:“你说呢?有你这么妖艳的舞姿,观者无不动容,动心,动性,能不尽兴么?”

苏岑只是淡淡一笑,道:“那就好。”她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尽管他说的都是反话。

孟君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能把苏岑整个人撕碎了才罢。可是她这么云淡风轻,完全没有一点自觉她今天晚上多出风头,这风头的背后又是多么大的耻辱。

孟君文怒斥道:“还说没有私相授受,这就是证据。”如果不是秦纵意送她彩色泥塑,她怎么会跳胡旋舞?

苏岑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反驳道:“如果你想故意找碴,那么请走,我没有这份耐心。”

“你,你恬不知耻,像个下溅的舞伎,当着众人的面掻首弄姿,抛头露面,你就没有一点自悔之心么?”

苏岑气极反笑,道:“恬不知耻的只怕另有其人,孟君文,我实在不愿意跟你夜半争吵,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他要休了她。可是休了她就太便宜她了。孟君文道:“既然你自甘下溅,那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以后你就专门负责接客吧。”

苏岑气的浑身打颤,抄起手边的梳子朝着孟君文就掷过去,尖利的道:“你滚。”

这个浑蛋

她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孟君文闪身躲过了梳子,哼了两声,转身就走。门口处玫瑰站在门外,身上浅粉色的宽摆裙子,身段玲珑窈窕,竟是和刚才跳胡旋舞的女子别无二致。

玫瑰慌忙行礼,孟君文停下,伸手箝起了她的下巴。玫瑰吓的一动不敢动,被动的看着他。孟君文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忠心的奴才,只可惜这小小的伎俩还瞒不过我。”

苏岑气的发抖,抢步过来推开他,将玫瑰护在身后,道:“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孟君文,你的目的已然达到了,不就是为了羞辱我折磨我叫我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我如你所愿,不到明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有一个自甘下溅的妻子,为了满足他相公的种种变态需要,不惜自降身份,舞曲迎客这下你满意了?如果你满意了,请你出去,以后不要再踏进我的房门一步。”

玫瑰紧紧抓着苏岑的手臂,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大*奶,您别这样,别这样”又哀求的看向孟君文:“大爷,您误会大*奶了,不是您说的那样,这舞曲是大*奶编的,可却不是大*奶”

孟君文听着这话就别扭,舞是谁跳的,这个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全城的人都以为那是苏岑跳的。他喝道:“够了,你们主仆沆瀣一气,还想狡辩?苏岑,你别得意,你放心,这里我以后绝不会再踏入,还有,你也休想再出去丢人现眼,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牢笼,你的那些新鲜花样留着你自己打发余生吧。”

苏岑只是冷冷的笑。想把她关起来,死也死在这么?孟君文也未免太低估了她,高估了他自己。在他只以泄愤为目标,把她推到峰口浪尖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承受的心理准备。他羞辱了她,可他也同样得到了羞辱,他说她下溅,而他也比她高贵不到哪去,她固然温婉顺承,可他也难逃罪魁祸首之责。

131、羞辱

131、羞辱*

132、突破

132、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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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秋风刮的极是厉害,夜半竟下起雨来,门前有棵梧桐,雨点落到梧桐叶上,沙沙作响,竟是一直到黎明都不曾停。

苏岑一夜没睡好。

早起觉得凉了,便裹紧了被子,恹恹的不肯起。

玫瑰敲了两次门,她也不吭声。眼看着天色大亮,雨也早就停了,这才懒懒的换好衣服,开了门。玫瑰端着热水进来,笑道:“想是昨儿个凉快,奶奶一时贪凉,所以起的迟了?”

苏岑勉强打起精神道:“不是。”为了什么,却没说,玫瑰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可是有话不能不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大爷一早就出门了,吩咐了清明,说是不管谁来一律不许让进,还说让大*奶好生在屋里歇着若是闷了,就在院子里逛逛。”

苏岑秀眉一挑,道:“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他来管。”

玫瑰没吭声,又道:“一大早,姨娘就来了,说是奉了老夫人和夫人的吩咐,给大爷送些吃食”

苏岑倒笑了道:“巧了,她家大爷才吩咐过的,你只管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动的传过去。”他的意思是把她锁死在这,永世不得出门,那好,先把琅琊打发了再说。

玫瑰便应声转身自去,不一会回来道:“姨娘把东西放下走了。”很委屈的样子,只怕回去又要同老夫人告诉诉苦。

苏岑不接话碴,只道:“你帮我梳头。”

孟君文早出晚归,只觉得府里异常安静。苏岑就像是个隐身人,无声无息。他早晨都走了,她还在睡,门窗紧闭。他晚上回来,她早就睡下了,屋里一片漆黑。

孟君文十分怀疑苏岑会如此的听话温顺,可是她能这么安分倒也省了他的心,让他在焦头烂额中不至于太分心。

梁诺是个大嘴巴,第二日京城中就盛传孟府大*奶苏氏擅胡旋舞。虽未明说,却隐隐晦晦的,倒比直接说苏岑会跳胡旋舞更让人热衷。

孟君文抽他的心事都有,可是众目睽睽,只显得他心虚。他深知自己这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得强作欢颜,接受别人讳莫如深的试探。

梁诺得寸进尺,拽着他道:“我娘过两日生辰,我想弄个新鲜的舞曲献寿,尽尽孝心,你是好兄弟,得帮我这个忙。”

知道他想说什么,孟君文强忍着一拳打的他满脸开花的冲动,道:“你自尽你的孝心,关我屁事。”

梁诺一把把他拽回来道:“你小子真不仗义,小时候偷鸡摸狗,怕被你爹知道,我可没少替你背黑锅,怎么现在不思回报了呢?你小子的良心呢?我摸摸是不是让狗吃了”大庭广众之下,他就把手伸了过来。

孟君文躲闪不及,道:“拿掉你的脏手”

梁诺笑嘻嘻的:“怕什么?左右没人会怀疑我是断袖的”

那就是怀疑他孟君文是断袖了?察觉好多人都投过来异样的视线,孟君文没好气的一脚把梁诺踹开,道:“有话快说,没话快滚。”

梁诺也不恼,只是没正经的笑,道:“你懂得的”

他懂个屁。孟君文的耐心彻底告罄,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声,懒的再跟梁诺打哑谜,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梁诺见孟君文是真的恼了,倒不好再嘻皮笑脸的,只得收了轻浮的神色,道:“其实也不是真的就叫弟妹再跳一遍,我只想让她教教府上的舞伎”

“那也不行,你要尽孝心无可厚非,既然求到我头上,我便给你指条明路。”

梁诺摇头:“别的路我都不走,就要这一条。”

“死去吧你。”孟君文再一次说脏话,转身就走。

梁诺气的跳脚,却也没耐何,只得把个孟君文骂个狗血淋头。可他又碍于身份,不能宣之于口,只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

骂了半天生气的还是他自己。

梁诺惆怅而行,就有几位同僚凑上来,问:“候爷,刚才您说了什么把个孟大人气的七窍生烟?”

梁诺一巴掌把那人拍开,道:“多管闲事,上辈子没积福,这辈子投错胎了吧?不少字”

一向都知道他毒舌,可是这样挑人颜面着实让人无耐。那人退下去,自有不怕死的又凑上来,笑嘻嘻的道:“听说候爷有幸目睹惊艳一世的胡旋舞,到底是怎么个状况?说来听听?”

梁诺又抬手,那人缩了脖子退下,却依旧瞪着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等他揭盅。梁诺想想又笑了道:“两个字,惊艳。四个字,艳冠天下。”

众人都惊讶不已的瞪着他,他却没了下文。众人意犹未尽,不由的追问:“还有呢?”

梁诺冷冰冰的道:“没了。”

众人唏一声长叹,遗憾的道:“候爷最擅此道,连你都惊为天下绝伦,自然是再好也没有的了,可偏生这么小气,连分享都不肯”

梁诺烦不胜烦,道:“去去去,此舞只应天上有,哪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观赏的到的。”

又有一个凑上来,涎着脸期期艾艾的问:“听说这舞者是孟家大爷的”

梁诺一板脸,不等他说完便喝斥道:“还敢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众人一哄而散,梁诺径自站在原地踌躇半晌。在他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吴裕常的感受。

他自己和孟君文怎么耍嘴皮子耍贱舌都无所谓,可是看到旁人用这种近似猥亵的心态提到苏岑时,梁诺才觉出这是对苏岑极大的侮辱和不公。

吴裕常不只一次的对他说,他肯不肯让自己的妻子出来见外客。他只想着自己有幸见到胡旋舞,有幸一睹苏岑种种的才华,却忽略了她只是个女子,还是他**子的事实。

这个世界,对女很少公平,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已经先不问缘由就定了女人的罪。而这个世界对男人则诸多宽容,就像孟君文,就像他梁诺,不管在这世间如何的纵情声色,转过身,仍是堂堂候爷,朝之栋梁。

而苏岑呢?只怕再改头换面,也无法堂堂正正的做人,就算她能够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不加侧目,可那是确确实实的伤害。

梁诺难得的生出愧疚之心来。

忽然前面跌跌撞撞的跑来一个小厮,迎着他的马就冲过来,吓的那马扬起前蹄,长鸣了一声。若不是梁诺眼疾手快的拉住马疆绳,那马就得把他掀下去,还得踩了那小厮。

梁诺不禁大怒,刚要喝一声“你找死啊”,却看清了站在马下的是清明。梁诺问:“你急惶惶的跑什么?”

清明跟在孟君文身边多年,虽着年纪渐长,越发稳重,他一向最懂孟君文的心思,最近又升为了管事,很少见他这么冲动急色的时候。

清明喘了一口气,道:“小人得罪了候爷,还请候爷见谅,敢问我家大爷呢?小的有急事找他。”

梁诺道:“他朝那边走了,什么急事?”

清明已经奔出了两步,头都不回的道:“秦将军”

梁诺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只听了三个字就大略有了苗头,刚才升起的愧疚立刻被强烈的好奇心取代,他一拨马,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孟府瞧瞧。”

秦纵意那一晚拂袖而去,一是出离愤怒,二是他终究也做不了什么。难不成当着吴裕常和梁诺的面和孟君文拳脚相加?

那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他虽年纪不大,却也是领过兵打过仗,在生死关口来回闯荡过十几次的心,再愤怒再气极的情况下,他也往往克服了人性的缺陷,尽量做出最理智的选择来。

一夜碾转,他决定见苏岑一面。

什么狗屁谣言,什么世俗礼法,他心里压根没有绮念。他只是替苏岑可惜,他不愿意看到苏岑因为情势、地位、环境、亲情的不得已而不得不委屈她自己。

孟君文给她的羞辱,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本可以承受的极限。他虽然对苏岑了解不多,可他懂得她在为着自己未来的一个希望忍受着,活着。

以朋友的身份,如果苏岑愿意,他愿意伸出援手。

门口的芒种和小满不肯让他进。

秦纵意对他们的无礼也不在意,只是很沉静的道:“我要见苏岑。”他伟岸高大的身影,沉静的站着,如同一座稳重的山,不怒自威,即使只是那么平静,也让人心生压力。

两人面面相觑。在秦纵意面前,两人实在是拿不出气势来说什么“我家大*奶的闺名岂是你能叫的”,或是“我家大*奶也是你能见的”之类的话,只好着一人在门口陪着秦纵意站着,另一个去里面报信。

苏岑很沉静的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碗,那是一只画了古代侍女图的茶碗,她转动着茶碗的盖子,让那原本是一体的图案分开,再合起,再分开

茶碗发出清脆的丁丁声,玫瑰屏息,以为她再也听不到苏岑的答案,那么,她就出去告诉芒种:请秦将军回去吧。

苏岑丁一声把碗盖放好,完美无缺,她收了手,很轻松的朝着玫瑰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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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秦纵意以为会看见一个委屈的娇弱的女子,泪盈于睫,满面凄容。可是真的等到苏岑出现在他面前,他又觉得刚才的心焦有些多余。苏岑衣饰整洁,面容沉静,不施脂粉,气度雍容。只是在眉稍,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耐。

他有些惊讶,同时也了然,甚至带了一点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喜。柔弱的女子固然堪怜,可是一味的软弱,他就是想帮都不知道从哪开始了。

苏岑不是软弱的菟丝花,柔弱无骨的只知道倚傍着缠绕着,她是那疾风中的劲草,自有另一种傲然之姿。

玫瑰奉上茶,就站在一旁。

秦纵间也不避讳,开门见山的道:“苏岑,希望我的行为不至于太冒昧。”

他叫她苏岑,那便不是当她是孟君文的附属,不只是某人的妻子,而是一个独立的她自己。不管他此来何意,苏岑都对他充满了感激。

苏岑知道他的话从何而来,等到孟君文回来,又是一场无谓的争执。对秦纵意是,对她自己也是。

不过,谁又在乎的起呢?

秦纵意道:“我来是想问问,你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他这问有点唐突,也很含蓄,甚至隐晦,可是他相信苏岑能明白他这一问的意义。只要她愿意,他可以帮她顶着压力离开孟君文,离开孟家。什么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任何一个女子忍受着孟君文这样的荼毒都让人难以忍受。

孟君文不是不好,只是喜欢是要两个人彼此相互喜欢。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孩子,没办法为自己的喜欢承担起责任。他既不能明确的表达他的喜欢,也不能明确的拒绝他的不喜欢。

他就更不能为自己的不喜欢负担起责任,甚至就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宁可毁了玩具也不松手。

那是个人,不是玩具。

苏岑短暂的怔了一下,明眸直直的对上秦纵意的眼睛,有点小小的笑容,道:“我知道秦将军言出必行,只是,你确定?”

他真的知道他在说什么做什么?他不怕别人说他夺友之妻?这罪名可不小,不仅毁了他的前程,毁了秦家的名声,也毁了他和孟君文的兄弟情谊。

这烫手山芋,只怕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巴不得的避开瓜田李下,他怎么就这么无畏的往前冲呢?

对上秦纵意那双坚定而沉着的眸子,苏岑便知道了他的答案,也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太过小人之心。那是一个山一样坚定和沉稳的人,他决定的事,不会因为外界的压力而有轻易的松动。

而且,他的神色里没有过度的热切和关爱。就和她的心境一样,无波无澜,清可见底。

秦纵意并不觉得苏岑这问话轻浅,只是很深的点了下头,道:“确定。”他看中的是她这个人,和她的身份、地位没有关系。他很欣赏她的为人,她的才华,她的灵秀,她的生动。那是不一样的生命和生活方式。

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对于天下最美的事物和人都有兴趣看上一眼。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是,再美的人和物,他欣赏却不一定就要霸为己有,他只是宁愿这枝头的花多绽放几日,留待她生命的全盛,也不愿意它因为风雨就过早的摧残枯萎。

拭去浮尘,静玉生辉,那么他在一旁静静欣赏,也已经是最愉悦的一件事了。

苏岑垂头,认认真真的考虑秦纵意的建议。的确,她需要支持,需要外援来摆脱孟君文。他现在就像一个执着的孩子,不管喜欢不喜欢,总之认定了是他的就宁死也不松开。他们两个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还有希望复合吗?

苏岑苦涩的想,但凡她和孟君文有个不太坏的开始,她也愿意为了“好”字努力一次。可是她和孟君文的开始,甚至比不上琅琊和孟君文。

现在更是相见两厌,相互憎恨。

那谣言就是一条毒蛇,盘踞在孟君文的心头,他虽年纪不大,却思想狭獈、古板的很,主定了她的种种恶行,就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可恨的是他做戏做的太足,这世上所有人都相信他,苏岑的种种行径,看起来就是那么的不识抬举,不知足。

苏老爷和苏夫人是抵死不会同意她好商商的提出要和离的,剩下的,还会有谁支持她?

苏毓太小,苏茉自己本身就是未嫁的姑娘,她连她自己的未来和方向都不知道在哪。况且她们姐妹的感情未必有多深。

林之春?他的确是个好表哥,可是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和孟家做对,终究太嫩了些。

这会苏岑相当惭愧。她在权衡人选的时候,是不是有利用秦纵意之嫌?他卖她这么一个大人情,她拿什么还啊?

他有权有势,他什么都不缺。总不能到最后狗血的她以身为报这是多大的一个天雷。想着就不寒而栗,苏岑实在没办法说出那两个字:“好吧。”

她虽然是女子,可是说话也要算话。除非她能报答得了他,否则免谈。

苏岑抬起头,道:“秦将军,我很感激你的帮忙,你已经救过我一次,实在无以为报”

秦纵意若有所思的盯着苏岑。这话很婉转的表达了她想要拒绝他的好意。他道:“原也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不过那夜你恰巧遇见我而已。”

他说的轻松,不管怎么个巧法吧,总之是遇见了他,是他救了她。到现在她都没还清呢这再欠下一次。

苏岑咬咬唇,道:“说句最势利的话,我这个人,许是做生意做的久了,人也俗了,凡事都要讲个公平对等。我不会损人不利己,可也没到损己利人的最高做人境界。”

秦纵意倒是微微一笑,道:“我也没到损己利人的境界,帮你么”他摸着下巴,道:“自然也是有所图谋的。”

换成旁人,听这图谋二字早就吓死了,苏岑倒是高兴起来,道:“能得秦将军青眼,肯用图谋二字,也是苏岑的荣幸,只要我能负担得起”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讫了最好,不要谁欠着谁,太累了。她苏岑其实就是一小白,只想过着简简单单的日子,在她看来这就是幸福了。

秦纵意摸了摸下巴,道:“我上次救你一命,此为一,我帮你从中斡旋,帮你解了燃眉之急——当然,我娘的功劳也是我的功劳,算不上贪功,此为二,这次帮你,算是三。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三件事。”

“秦将军但说无妨,苏岑一定竭尽所能。”

“下个月初五是我娘的四十五寿辰,想请你帮着整治一席别开生面的酒宴。不必多奢华,只要新奇、爽口就好。”

苏岑点头:“这个好说。”

“第二件,寿诞之日,我想让我娘一睹胡旋舞的惊世艳姿。”

他倒不客气,难不成他想让她去亲自跳?这和孟君文有什么区别啊?分明是拿她当舞伎了。尽管苏岑并不觉得舞伎就低贱到什么程度。一来她不是用舞姿换温饱,二来就算真的以用舞姿换温饱,那也是自食其力不是?

苏岑倒也不惧道:“秦夫人这点小小的心愿,一定能达成。半个月,嗯,足够了。”又没指名道姓叫她跳,她只要把人教会了就成了。

秦纵意点头一笑,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我把人送过来。”不需要明说,竟是达成了默契,由苏岑传授舞伎。

苏岑道:“不必,你走时带着玫瑰就成了。”

听到点了自己的名,玫瑰不情不愿的小小的白了一眼苏岑,却终究没有出声。

秦纵意道:“第三件”秦纵意忽然转了话头:“你不觉得我有贪得无厌之嫌?”

苏岑一怔,道:“还好吧,一来一往,也算公平。”

“我娘说她很喜欢你。”

苏岑缓缓的点头,眼前浮现出秦夫人的音容笑貌。不过她实在想不明白秦夫人喜欢她,然后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喜欢,就和孟君文对她莫名其妙的厌恶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尽管喜欢让人高兴,厌恶让人悲伤,可是这种莫名其妙总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秦纵意道:“她没有女儿,我希望她寿诞之日,能得你亲手做的一件礼物。”

苏岑歪在榻上眯着眼想心事,丁香替她重新换上了茶。屋子里一片寂静,阳光照到的地方一片火热。

门呯的一声被推开了,孟君文人未到声先到:“你居然去见秦纵意?”

苏岑冷冷的睁开眼,冷冷的瞄他一眼,再冷冷的阖上眼,一个字都欠奉。孟君文气的在苏岑面前打转:“你和他都说了些什么?嗯?敢当众违背我的命令?你到底是谁的妻子?我才是一家之主,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苏岑无动于衷,就仿佛压根没有眼前这个人,也压根听不见他的指责戾骂。孟君文忽然问:“玫瑰呢?丁香怎么在这里?你说话”

苏岑淡淡的道:“那是我的丫头。”他实在多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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