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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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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对于这个家来说,是外人。苏岑能够开门容纳,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因此他时刻自省不能给苏岑以机会。他隐约明白苏岑的初衷,与其说是为了重树贤德的名声,不如说她在谋划着编织一张大网,借用琅琊这个诱饵,把他网罗进去,以达到她能离开孟家的目的。

所以他更得去,以示他的光风霁月,不屑她的伎俩以及微末手段。

琅琊从屋里走出来,含羞带怯的看一眼孟君文,很快的便垂下头去。

每次见她,孟君文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他想也许天底下的*子从良之后大概都是这一个模样,实在无趣的很。

他之所以对琅琊感兴趣,就是因为她的出身。可她却竭力的想要抛开她从青楼里学到的一切,想要用另一个温婉柔顺的面目对他,形同于舍本求末。

一旦她不是那个从青楼里披了一层神秘面纱的琅琊,那么她之于他,就是味同嚼蜡,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女人。

天底下的女人何其多?不管容貌多么艳丽,实际上没什么本质区别。

更何况琅琊现在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抬足都在向京城所谓的世家名门闺秀上靠拢,更显得僵硬,呆板、模式化,更像个傀儡、木偶,没有一点活气,颇为让人倒胃。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苏岑的正房。

丁香正指挥着两个丫头摆碗筷、送饭菜。

才到门口,孟君文就闻见了一股清香,不由的胃口大开。他知道苏岑厨艺甚好,不过他也知道苏岑不是一般的恨他,宁可便宜了外人,也绝对不会讨好他。

不过今天苏岑竟肯这么给面子,实在是有些奇怪,莫不是她又打着什么主意?

苏岑见他二人进来,起身先给孟君文行礼,然后坐下等琅琊给她行礼。礼毕三人这才坐下,苏岑吩咐一声开饭。

白米粥,四样红、绿、白小菜,配着黄黄的辣椒油,鲜香扑鼻。各有一大盘小花卷、小馒头,早饭很丰盛。

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盆面汤,如珍珠一般大小晶莹的颗粒,上面撒几片油菜叶,绿油油的很是可爱。

孟君文从没见过这个,闻着香味,食指大动,也就顾不得去想苏岑究竟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伸手就去够那盆汤。

琅琊立刻就抢过了汤匙:“奴来给大爷盛。”琅琊是服侍老夫人惯了的,行动又利落又干净,十指纤纤,捧着汤碗送到孟君文面前,那一段段手指就跟葱白一样,惹人怜爱。

苏岑只是微微笑了下,自取了一个小花卷,埋头吃她自己的饭。秀色可餐,孟君文有没有食欲都和她没关系。

一顿饭吃的并不寂寞,各人自揣着自己的心思,虽然面上无言,心里却没有一刻的平静。苏岑最先放下筷子,坐到一边,冬忍奉上茶,她便在一旁闲坐。

一等孟君文放下筷子,琅琊也就将碗推到了一边。

苏岑温和亲切的对琅琊道:“你才来,定然有许多不解和不懂的地方,今天当着大爷的面,一概说个清楚,也好省事。”

琅琊便垂头道:“奶奶吩咐的很清楚,安排的也很得宜,奴,没什么可问可说的。”

苏岑不由的笑道:“姨娘还真是好性子,何必呢?你既抹不开面子,那就由我替你说。”说时转向孟君文:“想必昨个儿永夕那丫头急性子,必然有些话都同你说了。姨娘在府里是穿金戴银,锦衣玉食惯了的,初来乍到,百般不适应,可是咱们府里收入本来就有限,我琢磨着,不如大爷就定个规矩,以后各人的饮食如何安排包括吃穿度用等等我倒无所谓,不过姨娘身子弱”

孟君文知道苏岑这是变着法儿的跟他要银子呢。待要不给,当着妻妾的面如此吝啬,着实丢自己的面子。堂堂大男人,既然娶得起妻,纳得起妾,自然就得养活得起。

否则又该给苏岑那女人借口,想方在人前人后编排他污蔑他了。

孟君文脸微微有些红,咳嗽了一声道:“这些小事,不劳你费心,回头叫清明来找我领”

苏岑便笑道:“大爷体贴,我自是乐得轻闲。还有一事,既然琅琊来了,我身子不好,也不耐烦打理院里的这些事,不如一并都交给琅琊罢。”

琅琊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苏岑。见她面上平淡,没有一点留恋之意,更没有一点伤感之情,那份才要升起的得意和兴奋便沉寂入海。

她也懒的看孟君文,更懒的揣测他的心思,只觉得满腹失望。她所追求的,凭什么是苏岑不在乎不屑一顾的?她这么辛苦,才勉强得到的,却是苏岑轻松就能扔出来送人情,弃如敝履的?

人和人相比,也太不公平了。

孟君文想了想道:“也好。”把苏岑的权力彻底缴除,她就成了这院子里一颗拔了爪牙的困兽,到时候看她还能横行不能。

苏岑似乎并没料到自己未来的凄惨状况,仍是笑吟吟的道:“如此甚好,大爷如果不忙,待会就一并听听,看看有什么不妥的,有什么漏的错的,也好一一指正,免得到后来帐目上有什么弄不清楚的地方。”

孟君文这会儿想说忙都来不及了。他看着苏岑那张令他生气、恼怒、挫败的笑脸,只看到了苏岑的轻松和解脱,她竟然就这样轻易的,迫不及待的放弃她与这孟家的最后一点关联。

说是交帐,其实就是对了对帐册。清明把这些日子以来府中的人际往来说了一遍,他的帐册苏岑的一对,没什么出入,就算是交完了。

琅琊看着手里的帐册,不由的苦笑。难怪苏岑交的这么容易,这帐册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四个大字:入不敷出。这个家当的,比寻常小户人家都不如。

136、拱手

136、拱手*

137、沦落

137、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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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苏岑无事一身轻,关起门来,与世隔绝,除了偶尔和冬忍、丁香说上两句话,几乎足不出户。

相较于她这边的冷清,琅琊那边就热闹多了。孟君文在交给她掌家权的同时,也把手里的银票、现银都给了她。

琅琊初时事无具细的向孟君文请示,一两次之后孟君文便不耐烦了,道:“后院之事琐碎,本来就该你们女人管,若事事都向我请示,我不累死也要烦死了。”

琅琊果然事事谨慎,万事小心,一板一眼,认认真真的把这个家掌管起来。

首先大兴土木,把后边的一座小院重新修葺起来,又叫清明采买了许多侍女丫头,一一分到各处,屋里的摆设、家具也都依照从前孟府的规格来办。

孟老夫人听说琅琊管家,心下高兴,立刻叫人把青娥院里的人和物什都送了过来。

小小的院子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因为人多,银子多,孟君文能感觉出来家里的变化。饮食上比从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家里热闹,也渐渐的有了家的味道,他也不必非得在外边盘桓,因此一从署衙出来就直接回家。

还正好趁此推拒了梁诺不怀好意的缠磨。

苏岑只推说身子不好,除了那一日早饭是在一起吃的,其余各顿都在自己屋里吃。琅琊要做个合格的掌家人,不计前嫌,不计旧恶,对苏岑没有一点亏待的地方。

新来的丫头们叽叽喳喳,正在适应阶段,每每看向苏岑所在的正房,见那两扇门紧闭,来往进出连个影子都没有,不免生出几分疑虑来,私下里聚众议论,渐渐的就有谣言生了出来。

苏岑一概不理,甚至勒令冬忍和丁香,没事别在人前转悠。孟君文时时刻刻派人盯着她,就怕她会生出什么事来,见她这么识趣,乐得她不惹事不生事,大家彼此都安心放心。

苏岑虽说不理事,清明却时常过来,那会苏岑的房门大开,冬忍设了屏,两人一对一答。清明是孟君文的人,琅琊倒也放心,却仍是在晚间稍稍提了下。

孟君文微皱了眉头,很快就叫人把清明叫了过来。

清明行了礼,孟君文问:“听说你今天去了那边?”他微一努嘴,清明便知道他指的是大*奶。当下弯身道:“是大*奶身边的玫瑰叫人回来跟奶奶要几身衣服的样子”

一提起玫瑰,便想到了秦纵意和苏岑那场公然的却神秘的谈话。孟君文着人打探,竟然没有一点风声透出来,着实让人恼火。

听清明一说,便问道:“玫瑰到底去做了什么?”

清明微露讶色,道:“奶奶没跟大爷说么?”

孟君文不禁有些羞恼的意思。清明是跟随他久了的,倒也不在乎他的想法当,道:“我自然知道,不过现在问的是你。”

清明便收了笑,一本正经的道:“玫瑰去了秦将军的府上,代为教习胡旋舞。因着人多,衣服一时赶不出来,这才回府叫大*奶现着赶制。”

孟君文摸着下巴,没说话。他想到那夜玫瑰上前辩解,说献舞的不是苏岑而是她。苏岑又把她送到了秦府,难道竟是真的?

清明见他面露不悦,便问:“爷的意思是”连个小小的丫头都加以为难?

孟君文斜他一眼,道:“没别的意思,这些小事,你只要着人盯紧了也就罢了。”凡事都有清明经手,倒也不怕苏岑能从中翻出什么花样来。

隔了几天,是门口的芒种来见苏岑,这回传的只是口信,只说一切都好,玫瑰问什么时候能回家。

苏岑叫冬忍打赏了芒种几吊钱,叫他把信带出去,只有两个字:尽快。

孟君文日子过的舒心,明显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早早的回来,就有新来的小丫头来请:“姨娘说整治了一桌上好的精致酒宴,知道大爷回来的早,特地请大爷过去。后天就是十五了,问大爷可有什么吩咐没有。”

孟君文能有什么吩咐?不外是回家一趟,给祖母、爹娘请安。想着还有许多家都有礼仪往来,还有再嘱咐交待琅琊几句,便略事梳洗,跟了小丫头过去。

琅琊脱下了素白的衣衫,难得的换上了一件浅粉色的衣裙,鬓边斜插了一朵粉红的月季,更显的眼如秋水,脸如满月,唇若涂朱,风情万种。

没有别人,孟君文也就不再拘礼,叫琅琊起来,两人对座。琅琊道:“奴去请大*奶过来,可是冬忍说大*奶早早就睡下了。”

孟君文心里哼一声:给脸不要脸,那就不必再给了。口里嗯一声算是知道了,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毕竟他还知道琅琊始终是妾,只能算是半个主子,苏岑是妻,地位不可捍动,没有在一个奴才下人面前诋毁苏岑的道理。

琅琊也不过是尽一个提示的本分。姿态她已经做足了,是苏岑自己不肯过来,那就算了。况且苏岑越是离孟君文离的远,越是对自己有好处,她才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非要把自己送到苏岑面前任她荼毒和践踏。

琅琊亲自给孟君文布菜、斟酒,等到他吃的差不多了,道:“大爷独坐无聊,不如奴替大爷舞上一曲,如何?”

孟君文也嫌太过冷清,便道:“好,只拣你最擅长的”

琅琊听说过传言苏岑舞的胡旋舞如何如何好,心下自是不服,因此暗暗要和她比个高下,得了机会,便使出浑身解数,一定要在孟君文的心里留下最动人的惊鸿一瞥。

轻嬛弹起琵琶,琅琊换过了舞衣,只等乐曲声响,她也身随形动,就在当地挥袖起舞。

孟君文擎着酒杯,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琅琊。不可否认,她人是美的,身段是窈窕的,舞姿也是美的。

可是这天底下美人、美体、美姿不知凡几,就是曾经的春柳、夏荷也各有所长,尤其是春柳的腰软到不可思议,人如其名,只怕要比这琅琊还胜过几分。

也因此,琅琊美则美矣,却并不能给他留下震撼的印象。反倒勾起他的无限心事,一时神思恍惚,很有几分借酒浇愁愁更愁的意味。

一曲既罢,一舞终了,孟君文鼓掌叫好。琅琊羞怯的站在那朝着孟君文笑,那笑却没能抵达心底,如同触到了一层寒冰,就那样直接的把她的心冻成了琥珀。

心底是一片茫然。琅琊越来越觉得现在的她不是她自己,可是她就是不明白她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站在那个男人的对面,可是心与心的距离还是那么遥远。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就是得到他那敷衍的目光和敷衍的称赞吗?

知道她美的人,只怕但凡有一双眼睛的人都知道她足够美,美的惊心动魄。如果谁能揽她在怀,不知道要念多少声佛,感念祖上积德,这辈子都诚惶诚恐,视她若宝。

可是孟君文就能用那种敷衍的不耐的不愿意掩饰的眼神,将她心里一点绮念打的粉碎。看着他那淡漠的眼神,她就没有了再往前凑近的**。

还要她怎么样?难道脱光了衣裳,一丝不挂的,用最原始最赤luo的情感去诱惑他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才会沦落到用这种最直接最笨拙的方式去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

怎么她也要这么做么?

琅琊就是明白,就是知道,就是清楚,孟君文纵然喜欢美人,可未必就真的耽溺其中,忘乎所以,什么都不顾,色令智昏。只怕她脱的一丝不挂坐到他的怀里,得到的也是自取其辱。

她简直没法想像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接着往下进行。

她已经够直白的了,可是历尽千帆的孟君文居然装的那么若无其事,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一脸的纯真加无辜。

轻嬛看一眼垂头的琅琊,再看一眼痴痴的看着她的孟君文,站起身福了福,轻轻的退了出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接下来的事便是水到渠成,她再留在这里,徒然碍眼。

门轻轻的阖上,还是发出了喑哑的吱呀声。琅琊无比悲伤的想,就算这会孟君文走过来了,她也没法原谅自己。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无比的下溅。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宁可被人追逐着,也不愿意自甘堕落去承担勾引这个名声。

可她现在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她甚至还不如母亲。母亲再沉堕淤泥,可她有无比的自傲来推托、解释,那是不得已的,是他人逼迫的,不是她心甘情愿,自动自发的。

记忆里衣服撕裂的声音也成了天籁,可是琅琊却没有那份殊荣,她不得不举起手臂来,自己动手,缓缓的将薄薄的轻纱褪下。

光滑玲珑的身子,在微风浮动,暗香盈润的空气中微微颤栗,琅琊听见了那柔软而微弱的落地之声,有谁踩着她的柔软,一步一步的靠近。

她越发颤抖的厉害,情不自禁的抱紧双臂,拢于胸前,似乎这样能唯一遮掩她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自尊。

137、沦落

137、沦落*

138、息事

138、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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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无声的落下,莹润的滴在琅琊胸前高高耸起的丰盈之上,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忽然多了一粒晶莹的珍珠。

孟君文俯下身,伸出火热的舌头轻轻吞噬了那一粒咸涩,接着便将她那美丽红润的草莓一口含着吮吸着吞了下去。

琅琊低低的呻吟一声,伸开柔软的胳膊,紧紧的抱住了孟君文的脖颈。她微微挺起前胸,抬起下颌,闭着眼睛,似是满足似是感伤似是绝望似是解脱的紧紧的抱住孟君文,就像抱住一块浮木,无助而又无力的将她全身的力道都压到他身上,似乎将她整个生命都交付了出去,又似乎是不顾一切羞耻和尊严的把她自己投注到他的掌控之下,任凭他带着她飘摇游荡,南北东西,上下沉浮,生死不离。

孟君文伸出双手,缓缓的,如同两只息掉了翅膀的大鸟,落在了琅琊的肩上,似乎是心防突然崩溃,又似乎是安慰太过乏力,也似乎是琅琊的肩太过光滑,那鸟便柔软的下滑,落在了琅琊的纤腰之上。

他想扶起她渐渐下坠,力气不支的身子上。

可他竟然不能够,琅琊近乎绝望的,抵死的跟他交缠在一起,两具躯体越发的紧贴,温热互相传递,竟让孟君文升起不一样的热潮来。

他的大手用力,紧箍住琅琊的纤腰,把她用力的勒进自己的怀里。

苏岑的屋子只点了一盏黯淡的灯。

冬忍替她放下床帐,道:“奶奶早些歇了吧。”

苏岑嗯了一声,却没动,还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冬忍原本要走,又停下来,道:“奶奶若是心里不舒服,不如说出来,要不,奴婢过到那边闹上一场?”

苏岑倒笑了,放下帐册,道:“闹有用吗?他不过是口头的承诺,愿意遵守,那是他顾全自己的尊严,绝不是顾着我的颜面。他不愿意遵守,我又能耐他何?不管是休书也罢,和离也罢,都要他点头按了手印才能作数,难道我还能强按着他点头不成?”

冬忍一脸恻然,只觉得这份委屈,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偷偷的打量一眼苏岑,勉强劝道:“奶奶还是要想开些才好。”

苏岑笑笑,道:“我自然想的开,你也该收拾东西了,明**去新宅子瞧瞧,看看可缺什么少什么,按照我们素日的喜好和习惯布置和打理就成。”

冬忍无法揣测苏岑究竟有多难受,见她肯说话,肯花费精力在旁的事情上,也觉得欣慰,便道:“有玫瑰呢,奶奶只管放心。再者,玫瑰和奴婢都商量过了,这新宅子不比别的,乃是奶奶安身立命的家,自然要以着奶奶的心意,都等着奶奶搬过去之后亲自布置呢。”

苏岑笑嗔道:“你们两个,一个精的和猴子似的,一个看上去老实木讷,半天不说一个字,真耍起心眼来,倒显的那猴子又呆又笨了。”

冬忍也笑:“任凭奴婢们再厉害,也逃不过奶奶的手心去,饶是奴婢们精的像猴子,可您一翻手掌就是五指山,保管压的奴婢们服服帖帖的。”

说了一会儿子话,苏岑也觉得累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对冬忍道:“天也不早了,你累了一天,还不赶紧回去歇着,却还在这絮叨,不知道累吗?”。

冬忍含笑道:“不嫌累,只是扰了奶奶的修行,奴婢知罪。”

苏岑啐道:“我才说少了个话唠玫瑰,难得的耳根子清净,谁想你也和她一样越发的油嘴滑舌,若是果然不知道累”说时朝外一指:“那就去外边站着去吧,等明儿一早我起了若是看见你打盹偷懒,看我怎么罚你。”

说完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子一矮,钻进了被子里,很快就悄无声息,呼吸也变的既均匀又轻悄起来。

冬忍站了一时,见苏岑再无动静,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有了落脚之处,不再那么疼痛不堪。

她蹑手蹑脚的退出去,轻轻替苏岑带上门。才要拔脚回自己的房间,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冬忍饶是镇定惯了的,还是吓了一跳,尖叫破喉而出。

那人见她要喊要叫,身形快如闪电,猛的探手勒住了冬忍的脖颈,把她往后一带。冬忍的尖叫被硬生生的扼了回去,变幻成粗哑的一声呻吟,脸憋的通红,气息不顺,身子就软倒下来。

那人把冬忍带到僻静之处,这才放开她。

冬忍扑通一声就坐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道:“大爷,不知奴婢犯了什么死罪,要遭你这样的荼毒?”

孟君文在内心挣扎了一小下,板着脸道:“我只是想让你闭嘴。”

冬忍果然就闭了嘴。虽说不怪她,谁大半夜的身后站着个人不害怕?不过孟君文是主子,她是奴婢,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能还口的。

孟君文也觉得尴尬。他虽不用解释为什么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苏岑的门口,可越是这样的寂静越显的诡异,也就更让他觉得难堪。

甚至有些心虚。

冬忍越是不问不看不说,装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儿,孟君文越觉得她的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解释吧,太丢份太掉价了,不解释,他也问不出来苏岑究竟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过了半晌,孟君文也不说话,冬忍小心翼翼的道:“大爷,不知道还有没有吩咐?”

孟君文懒的再同她说话,挥手道:“没了。”

冬忍便道:“奴婢告退。”退着走了几步,却并没回房,反而站到苏岑的院门外,朝着琅琊房间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站住了。

孟君文心弦一动,踱过来问:“你站在这做什么?”

“回大爷,是奶奶吩咐的。”

“吩咐你在这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懂,是奴婢言语失当,奶奶才说既然奴婢乐意罚站就只管站着,倒没说让奴婢做什么。”

孟君文喉头一涩,勃然而发的怒火就嘶一声消失了。当他面对一个越战越勇的苏岑,只觉得头疼,可当她面对一个软如棉花的冬忍,又觉得所有力气都打不出他想要的效果,那份郁闷就更显而易见。

苏岑是明明白白的能看透他的心思,却也明明白白的表露出她的不屑。她不屑跟他过招,她不屑跟他斗。

冬忍则是装傻充愣,你说东她说西,你说南她说北,让人实在提不起心气来跟她争辩。

孟君文不耐烦的道:“滚回去。”

他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这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原本狭窄的空间因为人多显的拥挤不堪。也因为人多,到处都是眼睛,谁也不知道那一双双的眼睛背后在演绎着什么传言。

冬忍便福身退下。

孟君文背手站在院子中间,吹着凉风,感受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怆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挫败,让他已经对自己产生了诸多怀疑和动摇,他想他再也不能放任这种不能掌控的局面无止境的颓废下去了。

琅琊还没起,就听见永夕尖着嗓子骂小丫头。她不耐烦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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