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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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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及细想,却见苏毓中途换了人,直视着秦纵意,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秦纵意那张俊脸,是有名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这会也带出点惊讶来,却也不过是垂睫的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在众人五味杂陈的视线中,秦纵意一言不发的站起身,随同苏毓出了门。

酒桌上不乏热闹,刚筹交错间,众人谈笑不减。

不知什么时候,孟君文身旁的大寒急匆匆的进来,同孟君文说了两句话,孟君文脸色剧变,腾一下站起身,问大寒:“人现在在哪里?”

吴裕常和梁诺都看过来问:“君文,出什么事了?”

孟君文道:“是我娘身子不太舒服,请在座见谅,我这就过去看看。”

众人了然,都道:“快去吧,替我们向世伯母请安,我们倒理当过去看看的,可又怕人多,冲撞了伯母反为不美”

孟君文点点头,以示谢意和歉意,跟着大寒往外走。

大寒一边走一边道:“是大*奶身边的丫头丁香过来传的话,说是夫人在酒宴上脸色惨白,差一点晕倒,如今已经送到了苏家客房,已经叫人请了大夫,这会也该到了。”

孟君文心急如焚,问:“夫人身边跟着的人呢?一个个都是死人不成?怎么不提前报个信?娘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不会是”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不会是苏岑故意在酒席上给娘难堪,才把娘气晕的吧?不少字

145、羡妒

145、羡妒*

146、诅咒

146、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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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文急匆匆的赶往苏家客房,却在半路上被人截了,是苏毓。

苏毓行了一礼,道:“姐夫,孟伯母已经没有了大碍,如今正在客房休息,大夫也诊过脉了,开了两剂安神的药,说是可服也可不服。”

孟君文吁了口气,却仍然眼神戒备的盯着苏毓,道了声有劳:“既然我娘没事,我这就送她回家,只是叨扰了你,很是不便,改日我定当重谢。”

苏毓道:“孟夫人如今不便挪动,还是再休息一会的好,现下我姐姐有事想跟姐夫说说。”

一提起苏岑,孟君文就如同被人戳了肺管子,眼睛血红,微微一声冷笑,道:“我们夫妻要说话,还不必你来在中间传递消息吧。”

苏毓在心里冷笑。你们夫妻早就久不见面,今日倒拿起大来,还不就是怕姐姐跟你要休书?不过既然今天把你拦在这,我的目的就是把你架也要架到姐姐面前。

苏毓微微一笑,再没有了刚才在宴席前那副年轻气盛,任性莽撞的模样,道:“姐夫和姐姐是夫妻,自然想说多少话都可,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亦或是私密的话,都轮不到我这个做小舅子的人置喙。不过姐夫一直忙,姐姐呢也久未归家,只怕姐夫和姐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吧?不少字”

他说的这么不客气,更显的他叫自己姐夫叫的多么虚伪。孟君文冷笑一声道:“你若不说,我还真只当天下竟有如此诡异之事,明明你姐姐,我的妻子,现下应该在府里养病,怎么就好端端的跑回娘家来了?她虽说有人身自由,可是去哪都不向我报备,真不知苏家二老平日是怎么管教的。”

苏毓也不客气起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龌龊,只怕只有你们两个最清楚,若是由我这个外人捣腾出来,到时候各人脸面都不好看,我把话带到,还请姐夫略为耽搁一时,屈尊前往,也好免了彼此的尴尬。说句难听点的大实话,姐夫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做事本不该拖泥带水,既然你和姐姐已经缘尽于此,何必再纠结下去,妨碍着你们两个人的未来?”

孟君文待要发作,又一想,在这里吵起来终究不好看。便忍了一时之气,跟着苏毓不往后院,反倒进了偏厅。

他心里想着,等下见了苏岑,什么话都好讲,总强过跟苏毓在这做口舌之争。

谁知一进门,他不由的大大吃了一惊。座上坐着的不是苏岑,竟然是先他一步离席的秦纵意。

这究竟是个什么场面?又是个什么意思?苏岑邀他,凭什么秦纵意坐在上面?他又算个什么东西?他不顾瓜田李下之嫌,竟然顶着满京城的谣言,还大摇大摆的坐在这,是想把这个谣言做实了不成?

他就不顾念一点兄弟情份?

当下孟君文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你在这做什么?”

若是别人,早就面红耳赤,就算是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也要期期艾艾,什么都说不清了。可是秦纵意没有一点羞愧之意,倒好像他坐在这里是最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事。

并且他的神情、态度,无一不显现出他对世事的洞然,仿佛他很清楚孟君文的来意、心思一样,也深知他现在的惊愕、焦灼以及难过、愤怒。

可他不为所动。

就没有什么能够捍动过他。他这种沉稳、气势,曾经是孟君文等人最欣赏的气质,可现在却强大的让孟君文绝望。

从前是朋友,他从没想过要和秦纵意争什么斗什么,可是现在,两人相对而站,势各一方,竟似仇敌。如果自己和他成了敌人,孟君文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分胜算。胜字不敢谈,他不敢想,输的会有多狼狈。

秦纵意只是淡淡然的道:“坐下说吧,我是受人所托,就权且越俎代疱,尽一回地主之谊。”

孟君文屏气凝神,肃然的坐下。

苏毓便看向二人,道:“我也就不多说了,是姐姐说,我年纪虽小,却是苏家唯一男丁,将来是要顶门立户,为苏家传宗接代的人,不能只一味的躲在人后。所以今天的事,由我来说,秦大哥只是做个见证。”

孟君文刻意的不去看他。他已经隐隐知道苏毓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心口如同灼热的火上沸腾着一锅热油,却尚未揭开,他暂时还能自持。他真不知道,一旦苏毓揭开了,自己会不会愤而把这锅油都泼出来。

到时候能伤着谁他不知道,能不能让自己免于受到烫伤,他更不敢确保。

苏毓并不多说,只从袖中掏出几张空白的纸张,却是揉皱了又平展开的,往孟君文桌前一放,情真意切的道:“孟大哥——”

孟君文的心就如同刚从炉火中拿出的烙铁,猛的被放进了冰水中,嘶嘶叫着,发出凄厉的绝望的呻吟。

他瞪大眼睛,紧张的盯着那几张空白的纸。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印象,那是苏岑,提笔却难落笔,待要平静却无头绪,将纸张揉皱了,团到地上去。

丫头们上前把纸张平展开,重新放到桌案之上。

就仿佛有许多个人,在逼着苏岑写一样。她最终没写,是终究舍不得么?

苏毓看着孟君文呆呆发怔的模样,觉得他当真有点可怜。可是如果觉得他可怜了,那么后半辈子可怜的就要是自己的大姐了。

苏毓道:“你是个好儿郎,可惜,你与我姐姐无缘。还是那句话,缘已尽,何必再痴缠,不如高抬贵手,放我姐姐一条生路,也是给你自己松开了束缚。姐姐说,我把这纸张带到,你自然明白她的用意。”

苏岑给孟君文留了最后一分颜面,这休书由他执笔,让他选择结束这场错误的姻缘,总能让他好过些。如果是苏岑执笔,只怕孟君文这辈子不论立下什么战功,都将永远背负着这个耻辱的名声,不得安宁。

孟君文艰难的笑,道:“什么?”

苏毓在说什么?叫他别再痴缠?谁说是他在痴缠了?他对苏岑那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感情,哪里来的留恋不舍,哪里来的苦苦痴缠?

苏毓这话,简直是在污辱他的品位。他孟君文,年少多才,家世高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怎么会为苏岑这样一个,说不出有什么特点的女人而痴缠?

论美貌,春柳、夏荷都不出其右,就是琅琊,也要比苏岑美上十分。论家世,京城贵貴,不知多少小姐们在翘首而盼。

论才华,那些人的琴棋书画,都要比苏岑强上百位。她也不过是以奇取胜罢了,并不能论上精。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敢主动提出和离,三番五次的让他蒙羞于世人面前,叫他情何以堪?

他不过是想找回自己的面子和里子,和感情没有一点关联。

天底下的事,不容苏岑姐弟这样颠倒黑白的。

还有,苏岑是用意?她什么用意?她这是在威胁他吗?她不仅气倒了自己的母亲,她现在名正言顺的婆婆,还把她扣起来,用娘威胁他写休书

就算有秦纵意在这又如何?他孟君文也不是软柿子,宁死不屈。

想到这,孟君文呵笑一声道:“我不同你说,你叫苏岑出来说话。”

苏毓似乎早料到他会这般,平静的道:“姐姐想说的,能说的,我都已经把意思带到了。”姐姐不想见他,他便不能得见。

孟君文点点头,道:“很好,既然她不肯出来相见,那么一切免谈。”

苏毓气的一哽,只觉得孟君文是如此的令人厌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他觉得他是如此的讨厌:“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写下休书?大姐已经退让的够了,你还不知足么?”

知足?孟君文只觉得这话异常可笑。苏岑欠他的,就该用一辈子来偿还,他怎么做都不为过。当下冷笑道:“我不会写休书的,更不会和离,叫你姐姐死了这条心吧。她忤逆婆婆,是为不孝,当众将婆婆气晕,是为不仁,背夫与外男相会,是为不贞,如果她想前夫再嫁,除非她愿意背负yin奔之名,否则这一辈子,她生是孟家妇,死是孟家媳。”

秦纵意眉头一皱,道:“君文,你何必跟个小女子计较?你们纵然不是恩爱夫妻,终究有过夫妻之名,这一场姻缘,不是你们两个谁能决定的,再继续下去了不过是世间一对怨偶,为何不宽容他人,也给自己余地呢?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就完全不念昔日一点情意,非要这么恶毒的诅咒她么?”

孟君文看向秦纵意,凉凉的道:“这是我孟家的家务事,只怕秦将军不该置喙吧。不过既然你问到这了,我也不介意把话说的更透彻些。今日林之春的命运,就是未来那些觊觎苏氏男人的命运。我宁可一世不娶,也要她一生嫁不成。我倒要看看,到底有谁能够敢背负娶个**的名声,连个妻妾的名分都没法给,不顾一切世俗礼法,枉顾所有道德人言,无限制的极其耐心的等下去”

146、诅咒

146、诅咒*

147、避锋

147、避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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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苏岑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孟君文得意的噙着冷笑离开,他敢无比的确认,苏岑就在后堂,这一席话,她听的真真切切,字字句句都传入了她的耳朵之中。

她不敢出来,她终究是怕了他。

如果她再不乖乖的回孟家,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道义可讲,从此往后,他和她就要无休止的耗下去了。

他并非说一时气话。这个结果,是他所能预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后底限。苏岑只以为他孟家注重子嗣,断然不会叫他为了她而陪上自己的一生。

可他偏偏要反其道行之,叫她的预想落空。他不娶妻,并不代表他这一生就一定就没有孩子。

可她不同。只要他不休妻,她就不能嫁。她的父母兄弟就算最初尚能支持她,又能支撑多久?

看谁能笑到最后。

他宁可一生无妻,也要让她将来后悔最初做的决定,踏错的那一步,也要让她将来恨不当初,没能接受他给的台阶,只能孤苦终老。

如他所想,苏岑的确在后头。初时见苏毓对答自如,苏岑便放了心。她并没多和苏毓交待,可他却深得她心,可见毕竟是兄弟,非比寻常关系。

到后来见孟君文索性撒泼耍赖,连孟夫人身子弱晕倒的事都怪罪到她的头上,只觉得可恨可气可笑,反倒更没了出来和他当面对质的心思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就不能把他想的有多好,给他一分脸面,他就能厚着脸皮再多要十分。无止境的退让,只会让他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的赢了多少。和他当面纠缠撕扯,也只会助长他的气焰,让他能够深刻体会到没脸才会有脸这样的谬论,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无赖下去。

及至最后孟君文恶毒的诅咒之语,苏岑就更是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只摇头一笑,带着玫瑰悄悄出了后门。

玫瑰气的咬牙切齿,在心里把孟君文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表少爷今日的命运就是他日觊觎苏岑的男人们的命运?他纯粹是生拉硬扯,胡说八道。林苏两家世代通婚,不是大小姐,自然只能是二小姐。

再者,什么时候听说自家大小姐和林表少爷有过什么首尾之事来着?

这不是含血喷人么。

他居然连无赖的话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哪有一点世家子弟的风范?就和那街上耍横的泼皮差不了多少,就差光着膀子,一身狰狞的刺青,拍着胸脯大声叫嚣“老子要命不要脸”了。

苏岑回了自己的院子,对玫瑰道:“你去跟娘知会一声,由娘安排孟夫人回府事宜,我们即刻就走。”

玫瑰瞪大眼:“姑娘,你也太好性儿了。既然孟说是你气倒了他娘,干吗不分辩分证?万一他在外面胡乱说一气,岂不又抹黑了您么?”

苏岑道:“我倒是更想把事情做绝,那样才好出气。不如现在我就先去外面闹上一番,把我在孟家所受种种冷遇都说一遍到时候满京城的人看笑话之余,想必都会为我说上一句话”

玫瑰默然,良久才道:“那,怎么行?不说别人,就是老爷和夫人,也容不下姑娘了。”

“这不就结了?他们毕竟是我的爹娘,我做事必须为自己留余地,必须为他们考虑。我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做谁人的累赘。就让孟家随便怎么说吧,过些日子我们就离开京城。”

玫瑰没说话。

孟家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勉强挣个光鲜的面子,可里子呢,究竟伤痕累累,吃了个好大的闷亏。

姑娘这回顶着孟家大*奶病重的谣言出面,已经是个响亮的耳光了,想必孟家也不敢再把话风说的极难听。

他们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

离了京城也好,过个几年再回来,一切都好解决。说不定那会就是孟家求着姑娘和离呢。

玫瑰自去安排,苏岑则带了冬忍几个悄悄出了府。上了自己准备的马车,冬忍放下车帘,吩咐车夫:“走吧。”

车夫一甩鞭子,准备要走,却见后面有人叫:“姐,等一等。”

车夫只得勒住缰绳问:“姑娘?咱走还是不走?”

苏岑撩开车帘,见苏毓正往这边跑,他身后还站着秦纵意。秦纵意脸上的表情极凝重,很有一副办事不力的懊悔之态。

苏岑大致能猜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想必因为受她之托,做个和离的见证,却不想反受孟君文一番荼毒,不仅没能帮上忙,倒让孟君文捉到了把柄,故此懊悔吧。

苏岑便轻声道:“稍等。”

说话间苏毓已经跑了过来,掀开帘子,道:“姐,都是我,把事情办砸了。你要怨就只怨我好了”

苏岑朝他温和的笑笑,道:“我不怨,谁都不怨。你回去吧,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那,姐,你以后怎么办?这件事,经今天这么一闹,爹娘势必会知道,到时候他们是不会和你善了的。”

苏岑抚上了苏毓的脸颊,道:“我这一走,接下来就是你二姐出嫁,家里只剩下你了,你要代我们在爹娘跟前尽孝。”

苏毓一怔,不可遏制的红了眼圈,道:“姐,真到了这一步,非走不可了吗?”。

苏岑再次轻柔的笑笑,道:“傻孩子你大姐不是什么神人,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和能力,这一趟远走,势在必行,也许我过个一年半载就回来了”画蛇添足的补了一句:“又不是不回来了。”

也许一辈子都不再回来。谁知道呢?

苏毓气恨自己如此娘娘腔,恨力的用袖子抹了抹眼睛,道:“实在不行,就让爹去找难不成连封休书都办不来了?你又何必走这一去不只千里,你又孤身一人,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

苏岑哄他道:“这件事放放也好,我也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我也有做的过分的地方,是不是太偏执于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了。等过段时间大家都冷静了,我再回来,事情说不定就容易解决了呢。况且,我已经走到了愤世嫉俗,特立独行的地步,也就不差这一次。正好趁这次机会出去转转,强过在家里如困兽般死守着牢笼。你不必替我担心”

他们两个说话,秦纵意不甘心置身事外,便走过来道:“苏姑娘——你要走到哪里去?”

苏岑抬眼望向他,道:“秦夫人的寿晏,诸事都已安排妥当,礼物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提前会有人送过去,当日就不过府亲自向秦夫人贺寿了,还请秦将军见谅。”

苏岑的想法很简单,秦纵意热心也罢,路见不平也罢,她的事就是她的事,和他没关系。他做到这份上,道义已尽,剩下的路,该她自己走了。

她不敢说“天下之地,难道没有我容身之处”这样的话,不过她不会再把谁牵扯进来。

对于给所有人赞成的困扰,她感到很抱歉。也许她不该来这,她是一个生硬的外侵者,打破了本尊所营造出来的平衡。

如果是从前的苏岑,说不定忍一忍,怨偶未必就不是一对和睦夫妻。

可她不甘心,又没有人可以替她出谋划策,她凭借着三脚猫的功夫,在自己能力所及之内打破桎棝和束缚,也就只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怨,真的不怨,她不悔,真的不悔。

秦纵意能听得出来苏岑话里的坚定和执着,也就不再多说。苏岑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的确不好置喙什么。况且,如果他是苏岑,也未必就有更好更妥贴的处理方法。女人在社会中处于弱势,难免被动。因为这份被动,就不得不屈服、牺牲,要比男人付出的多,收获的却少的多。

苏岑若是碰了壁,受了伤,她不会忍着一声不吭。每个人都希望家是最温暖最安全的着陆地,没人例外。

也许过不了多久,苏岑就会回来。

秦纵意将苏毓往后一拉,朝着苏岑道:“多谢你了。”

苏岑微微一笑,道:“彼此彼此。”大恩不言谢,对于这个生命中突然出现的过客,她充满了感激。也只是感激而已。

苏岑轻轻放手,那一刻,只留给苏毓和秦纵意一张微笑的从容的脸。没有犹豫,没有留恋,近乎于冷漠的完美。

秦纵意看着那道薄薄的车帘挡在了他们彼此之间,心中倒生出一种奇怪的惆怅之感。他的脑中闪过第一次见苏岑的那次。那样一个欣喜、灵动的女子,却有着常人少见的临危不乱。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想着先去知会她叫她走。

好像是上天的安排,让他闯进她的世界里去。

究竟是谁闯进谁的生命里?

他终究晚了一步,他遇到她时她已经使君有夫。也终究,没有太晚,甚至还有些早,她走出了一个迷局,不想再踏进另一个迷局里。还需要等待,等待一个也许没有结果的结局。

他喃喃道:“你放心。”兄弟他替她照顾,苏老爷夫妻,他替她照管。将来她若有什么为难之处,他随时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也不知道苏岑有没有听见,听见了又有没有听懂,马车吱呀往前,渐渐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换个战场,给秦二一个发挥的机会。

147、避锋

147、避锋*

148、余韵

148、余韵

京城一如往昔的繁盛热闹,并没有因为谁的来谁的去,谁的留谁的走而产生一丝一毫的改变。

秦夫人的寿宴办的十分热闹,最令人称道的堪称三绝。一是宴席上的酒菜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明明都是家常菜色,也不是什么大厨的绝技,据说就是秦府的厨房做出来的,可是菜的色香味俱全,且各个都有诗一样的名字,让人叹为观止,为之绝倒。

二是当日秦府的舞伎一曲叫不上名字来的舞蹈,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裙舞飞扬,硬生生的压下了京城最有名的君悦楼。

三是酒宴之后,秦府上演了一场《化蝶》的大戏。才子佳人,为爱生死,原本最老套不过,可是对白、唱词俱佳,读起来琅琅上口,辞藻生香。

最让人大开眼界的是秦夫人不等大戏落幕,便拍案而起,把两个戏子叫到面前,道:“好端端的,化什么蝶?我给你们做主,许你们结为一世夫妻,白头到老,相亲相爱。我看谁敢阻挠”

一时间传为美谈。

热闹自有沉寂的时候,旁人热闹的时候,也自有冷寂的归处。

孟家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孟君文早出晚归,成日板着一张脸,准备交接各项事宜,即将离京。谁想孟夫人从苏家回来就病了,请了大夫,只说思虑过多,并无大碍,可是孟夫人就是神情倦怠,二目无神,一副恹恹之状。

孟君文不愿意回孟家来住,却也不得不每天晚上都回来陪陪母亲。

孟夫人不愿意见任何人,把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打发出去,一闷就是一天。只有孟君文来看她,才勉强有点笑容,却转瞬间就含了泪。

她舍不得孟君文远行。这一去,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回来。

孟君文无耐,道:“娘,你既不舒服,我叫琅琊回来给你奉药。”

一提琅琊,孟夫人头晃的很拨浪鼓似的,心有余悸的道:“不要,我谁也不要,君文,这些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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