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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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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腥苦味。

玫瑰端着粥进来,见她起了身,惊喜的道:“姑娘,您好些了么?”放下托盘,伸手在苏岑的额头上试了试,再把手背探向自己的额头,道:“嗯,还好,姑娘没烧。”

苏岑笑笑,看了一眼桌上枸杞白米粥,越发觉得嘴里苦的要命。她没胃口,不想吃饭,只想再回床上躺着歇一会,扶着桌案站起来,刚要说话,就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玫瑰正摆放碗筷,猛听的桌椅拖动发出刺耳的声音,回头一看,见苏岑软倒在地,吓的登时大叫起来:“姑娘晕倒了,冬忍,冬忍,快来人啊——”

冬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也吓了一跳,与玫瑰合力把苏岑架到床上去,转身着人去请昨日来的大夫。

平时苏岑没事,她便是她们的主心骨,无论大事小情,不必事无具细的由苏岑定夺,可有她在,玫瑰等人就觉得有了依靠和支撑。如今苏岑一倒下,她二人就有些傻眼。彼此对视,都在心中画着问号: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就在原地等着姑娘痊愈呢,还是即刻就起程回京?

大夫过来把脉,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奇怪,昨日小娘子的脉像尚且稳健,怎么今日就虚浮的这样厉害了?”

又特意问了苏岑的饮食情况,大摇其头,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再次开了药,将药方交到玫瑰手里,道:“在下医术有限,如若这副药吃下去还不见效,就另请高明吧。”

玫瑰一听,吓的呆怔住,几乎要哭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治不了?究竟真的是他医术不高,还是姑娘的病真的这么难治?

玫瑰不肯放老大夫走,非要问个明白。老大夫不敢怠慢,身为医者,遇到棘手的病情,怕耽误了病人,故此说的多了几分凶险。

玫瑰吓的脸都白了。

苏岑一直昏沉沉的睡着。

玫瑰抓了药,煎好了,和冬忍两人小心翼翼的替苏岑喂药。怎耐她不醒,嘴也不张,药有多一半都洒到了苏岑的衣襟上。

玫瑰忍不住哽咽道:“这样不行,冬忍,咱们回京城吧。”

冬忍沉住气道:“哭什么,姑娘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就是现在往京城赶,也只怕来不及呢,不若我们去附近再大的城里,请大夫过来瞧瞧,说不定倒还能省些时间。”

两人商量定了,着玫瑰在家守着,冬忍自带了人坐车去附近的镇上请大夫。

一去一回,花费了近一天的时间,冬忍回来时,天都黑透了。

顾不得给大夫沏茶,先去给苏岑诊脉。说的与前日那个大夫差不多,开的药却不太一样。只嘱咐叫苏岑多休息,多喝热水,倒也没严令叫她服药。

玫瑰守了一夜,黎明时分苏岑醒了,喃喃的说要水。玫瑰心下一松,醒来就好,倒了温水递过去,扶着苏岑喝了一杯,这才又让她躺好接着睡。

接下来苏岑便睡的很踏实。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玫瑰也趴在床沿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岑醒了,睁开眼就看见玫瑰一脸憔悴的趴在床沿睡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心里满是歉疚,将被子拉过来替她盖上。

这么一动,玫瑰便醒了,睁开眼对上苏岑的笑意,大叫道:“姑娘,你这回真的没事了吧?不少字可吓死奴婢了。”

冬忍也跟进来,道:“姑娘,你再不醒,奴婢们可就打算带着您回京城求医了。”

苏岑笑道:“我本来就没什么大碍,想来是太累了,所以想借此歇歇。”

玫瑰拍着胸脯,心有余悸的道:“要歇也可以,千万别这么吓人啊,您是不知道,那老大夫一脸的凝重,奴婢都以为要交待后”玫瑰不好意思的停住了嘴。

冬忍忙岔开话题道:“也是奴婢一时心急,故此给六爷寄了一封八百里加急”

苏岑眼眉一挑,叹了口气道:“何必惊动他,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年纪老大,身体越发力不从心,稍微动一动就觉得头晕。累的实在不想码字,最杯具的是俺居然卡文了。啊啊啊求支持求虎摸啊。

150、虚惊

150、虚惊*

151、山贼

151、山贼

求推荐,求收藏,求粉红。

此地离京城也不过六百里地。

苏岑默默想了一瞬,只怕这会书信已经辗转交到了苏毓的手上。只盼他不要太过冲动,直接回禀了苏老爷和苏夫人,白白的叫他们惦念。

因此一等吃过早饭,便叫玫瑰准备笔墨纸砚,迅速的补了一封报平安的家信。虽然有点后知后觉,聊胜于无。

苏岑和玫瑰等人商量着继续前行。

玫瑰和冬忍都持反对意见。玫瑰被苏岑这病吓破了胆,再没有了刚出门时的新奇劲,劝着苏岑道:“姑娘,我们出也出来过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要不,就在京城附近转转也好啊。一出门就是千里之遥,这里什么条件都差,就算真有什么事,连寻个求助的地儿都没有。”

苏岑不以为然:“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好好逛逛,只在京城附近转有什么意思。”还不知道下次出门是什么时候呢,她总得逛够本吧。

冬忍也忍不住插话:“姑娘,不如我们这次先到这,等回京城好好养养身子,确定无恙了再商议下次出行。地方这么大,又没有腿脚,不会自己跑,姑娘想什么时候转不成?”

苏岑笑道:“你们最担心的是什么?是我的身体?”

玫瑰和冬忍点头。其实她们最担心的远不止此,一路行来,才知道在家中想像到的困难根本不叫困难。就算有银子,在外边也不是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不可控制的因素太多,她们两个每日里都提心吊胆,生怕出一点差池。那种新鲜刺激感已经荡然无存,两个人身心俱疲,恨不得即刻回京,就此高枕无忧。

苏岑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根本不是问题好不好?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况且她也不过是生了场小病而已。

就因为这个理由便让她中止此次行程,就此打道回府,也太牵强了点。

玫瑰还在想着理由:“这会儿老爷和夫人一定知道了姑娘生病的消息,说不定五内俱焚,担心不已,姑娘虽说写了家书,可是毕竟不如亲自见上一面的好,也好慰藉老爷和夫人的思女之情。”

把孝字祭出来,苏岑还真没理由反驳。苏岑叹息道:“算了,我们出来时日的确不短了。”

玫瑰和冬忍心头一喜,姑娘还是好说话的,这是心思松动,下句话就是打理行礼,明日回京了。

谁知苏岑伸了个懒腰道:“那就缩短行程,一个月后回京。”

玫瑰和冬忍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默默吐血。

苏岑第二日就带人往西走。江南风景领略的差不多了,她想去看看西北的广阔无垠。走了一天,离了人烟茂密的城镇,一下子就冷清了许多。

山石林立,树木郁郁葱葱,空气里的风都一下子冷了许多。

玫瑰坐在车辕一侧,抚了抚肩膀,对冬忍道:“这里人烟稀少,不会有山贼出没吧?不少字”

冬忍瞪一眼玫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玫瑰缩了缩,暗道: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就在这时,只听风声忽起,一声尖利的呼哨从头顶上掠过,接着便是一众人等的呼喊之声。车夫将马勒住,转头道:“糟了,恐怕是山贼。”

玫瑰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尖声道:“怎么办,怎么办?”

冬忍瞪她:“都是你。还能怎么办,快跑吧。”

玫瑰哆哆嗦嗦的跳下马车,腿一软,差点没摔到地上,心里道: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谁成想这里会真的有山贼?我又不是金口玉言,难不成我说这里有老虎,就真的会有老虎跳出来么?

越是恐惧,脑子里越是胡思乱想,她手忙脚乱的掀开车帘,结结巴巴的跟苏岑道:“姑娘,快下车,山,山贼来了。”

苏岑也听见了车外的喧哗,听玫瑰和冬忍你一句我一句,知道果然是山贼来了。她虽然很好奇,可也没天真到以为就凭她带的这几个人就能挡得住山贼。

看来三十六计,只有走为上。

手脚麻利的跳下车,扶住玫瑰和冬忍,往前边一望,见从山翼两侧密密麻麻的冲下来许多人。手里或拿刀枪,或拿木棒,虽不是凶神恶煞,可是各个脸上都带着一种渴望。

那是对食物和温饱的渴望。

他们穿的衣服都是最简单的粗布,上面撂着补丁又补丁,除了青、灰、黑颜色外,就再没有了别的颜色。

可是奇怪的很,在这些山贼里面,有一抹火红色的身影。苏岑细看时,那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周身上下都透着冰冷,一双丹凤眼,冷淡而不耐的挑衅的盯着自己看。

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矫健的弓,背后的箭壶里插着三只羽箭,即使从远处观看,苏岑也能感觉到这女子是这群人里最养尊处优的一个,而她手里的弓和箭,只怕是这群山贼里最名贵的物什。华贵与杀气相结合,并非哗众取宠,诡异而神秘的气氛笼罩着这个红衣女子。

玫瑰一拉苏岑,催道:“姑娘,还不快跑。”

再盯着看下去,就要成为这些山贼们的猎物了。到时候呃,玫瑰打了个寒颤,只恨自己从前听说过的关于山贼的故事太少太贫乏,好像除了杀人就是霸为压寨夫人。要是在这里被蹂躏一辈子,还不如死了呢。

苏岑一时纳闷何以这里会有这样困顿的山贼,更奇怪怎么会有那样一个卓而不群的女子,已经被玫瑰拉着往来路上狂奔。

跑也是白跑,苏岑边跑边对玫瑰道:“他们人多,我们弃车而跑,岂不是白白受死?”

玫瑰一愣,步子慢下来,问:“那怎么办?”

苏岑回头看一眼,那些山贼们已经靠拢了马车,一部分人继续不紧不慢的追赶着她们主仆,另一部分人则留在原地抢掠马车里的一切。

苏岑道:“若是会骑马,倒又好些。”

车夫自知逃不过,早就弃了马车往山上奔去。见他只身一人,又只是个车夫,倒没人下死力撵他。剩下的一些家丁,年纪太小,又寡不敌众,几个回合就被那些山贼打翻在地。

众人都望见了苏岑主仆三个,见她们衣着华贵,服饰精致,又生的容貌秀美,除了想要获得更多的资财之外,又生了另一分绮念。

为首的山贼生的人高马大,一脸的络腮胡子,瞧着苏岑三个呵呵的笑,指挥着众人:“把那三个小娘子活捉,回头重重有赏。”

玫瑰和冬忍二人都不寒而栗,隐隐的预见到了若是被山贼捉住,必然是生不如死的凄惨下场。两股战战,却不得不麻木的扶着苏岑往前跑。

苏岑衣饰繁重,跑得没几步就两腿酸疼,沉重的像是带了镣铐,怎么都抬不起来。脚上的鞋是软底绣花鞋,平时坐车,也走不了多少路,为的是轻便,可这会踩踏在山石道上,就如同赤足踩在石头上一样,宛如受刑般刺骨的疼。

苏岑猛的甩开玫瑰和冬忍,轻喝道:“站住,别跑了。”

玫瑰和冬忍被甩的一个趔趄,互相扶着站稳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肋骨都是疼的,满脸焦急的问道:“姑娘,为什么不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耳边咻的一声风响,一只羽箭紧贴着玫瑰的耳朵冷不丁射来,擦着她的鬓角,直射进前方一棵粗大的树干之上。

玫瑰尖叫一声,捂住了耳朵。手指间并没有想像中的血腥,只是头发碎乱的掉了几根。

苏岑回头,就见那红衣女子淡漠而慵懒的把弓交到了单手,还是那么冷淡出尘。

苏岑回过头,指指玫瑰和冬忍,叹息道:“像咱们这个样子,能跑得了多远?”

她二人比苏岑好不了多少,玫瑰的一只鞋都飞了,脚底的白袜子上一片洇红,尚不自知,这会见苏岑指着她,方觉得脚心传来的刺痛,唉哟一声,人就软倒了,再也起不来。

冬忍恨铁不成钢的拽她:“快起来,是疼要紧还是命要紧。”

苏岑看一眼身后不紧不慢追上来的山贼,道:“逃是逃不掉的,论武更是技不如人,为今之计,只有智取。”

玫瑰挨着冬忍哆哆嗦嗦的站着,已经说不出话来,骇然的瞪大眸子看着山贼头子一步步靠近,吓的闭上眼,只顾得哆嗦。

苏岑挡到她们面前,对上山贼头子的眼,道:“你们想要什么?”

山贼头子哈哈大笑,看着周围的人道:“这小娘问我们要什么?我们是谁啊?我们是山贼,你说山贼想要什么?”

一众喽啰便附和着大笑,有好事者擅懂老大的心意,便扬声喊道:“喂,那小娘,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留下,你给大哥做个押寨夫人得了。”

一群人肆无忌惮的大笑,震的山谷里满是回音,更添了几分恐怖。

苏岑并非不怕,可是真的和这些人面对面的交谈,又觉得他们毕竟也是人,未必就真的杀人不眨眼,一点道理都不通。

当下镇定心神,道:“银子?我这里有,要多少,我给你们。”说时掏出一把银票,往那人身前一扔。他却不接,只冷冷的打量着在身前身后,随风翻飞的银票,眸子中越见深沉,竟带了几分不可测度的深意。

151、山贼

151、山贼*

152、红衣

152、红衣

山贼头子一挥手,止住了喧哗,道:“你这小娘是从哪里来的?”看她这通身打扮,以及这身气派,并非普通人家的小姐姑娘。他们也不是没劫过富户人家的姑娘,见了他们,早就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要死要活的了。

苏岑道:“我们从北边来,到这里是探亲的,借过贵地,还请这位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

她叫他大哥?不是都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满口的大王吗?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吃人的恶鬼,天性噬血,无肉不欢一样。纵然恐惧,却也带着痛恨和厌恶。

这女人怎么就不怕?是真的不怕?还是心存幻想?

“放你们过去?”他打量着苏岑,再把视线转向玫瑰和冬忍,道:“看你们这娇怯怯的模样,定然受不得苦楚,我也不必吓唬你,直接好说好量,你们三个跟我上山,我必然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如何?”

苏岑听得懂他话里的含意,笑道:“那可不成,若是家里知道我们走失,不知道多着急,承蒙这位大哥招待,我等却不敢从命,我身上带的所有家当都在这里,权当是我请各位兄弟们喝酒吃肉,再多买一身过冬的衣服除此,我也没有多余的能力了。”

苏岑指指地上的银票,道:“通存通兑,我保证,绝不追究。”

她说不追究?傻瓜才会相信。他把地上的银票随便抓起一把,道:“我们不要银票,只要现银。”

苏岑见他处事小心,也不以为意,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个人跟着我的丫头去钱庄兑换。”

山贼头子没耐烦跟苏岑计道理,道:“少废话,你什么时候见过跟山贼讲道理的?是要我们用强,还是你们自己走。”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山贼是做什么吃的?不就是杀人越货,抢男霸女么?

苏岑叹口气,道:“既如此,只好打扰各位了。我们自己走。”

山贼们收获颇丰,又抢了几个美貌的女子,心满意足之余,一边走一边高声嘶吼着西北的小调。苏岑听了听,有点像信天游。

尽是些俚语,却简捷、明快,直白的道出了男女的相爱相慕之情。

他们也还规矩,前呼后拥,将苏岑主仆三人夹在中间,怕她们逃脱,除此倒也没有多下流多猥琐。

玫瑰和冬忍渐渐回过神来,不像刚才那么害怕,却还是紧紧的一左一右的挨着苏岑。有她在,她们还觉得有点依靠。这些山贼虽然粗暴蛮横,却也不是一味不讲道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那红衣女子走在人群最前头,并不热衷,也不欢喜,只高高仰着头,专注而认真的往前。早有人把她射出去的那只羽箭拣了回来,她连谢都不谢一声,自顾插进箭壶。

旁人似乎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态度,也不在意。

苏岑发现,这些山贼对这红衣女子的态度很奇怪。有些尊敬,有些畏惧,还有些暧昧的爱慕。只是似乎碍于她的冷艳,以及碍着山贼首领的威势,众不互相谈笑,唯独不敢冒犯她。

也只有那个头领,态度甚是亲昵的叫她红红。人如其名,怪不得喜欢红色。

这会儿他正围在她身边,凑近了,极亲密的说着什么。苏岑很难想像,这样一个武大三粗的男人,也会有这种柔情小意儿,也会这样温柔的哄着女孩儿。

红红依然淡漠如冰。她的淡漠,和琅琊的还不一样。如果说琅琊是冰山上的雪莲,红红则是曼珠沙华,冷艳中透着旺盛的生命力,随时都有置人于死地的冷咧。

她居然赤着脚。可她殊无痛楚,气定神闲,走的很是平稳。她没有闺阁女子那种摇曳生姿的风情,却自有一种强健,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她的脚很白,五个小巧的脚指头玲珑可爱,每一次按压在石面上,都像是得到了一种按摩,很舒服的伸展开,每一寸肌肤都得到了最熨贴的抚慰。

脚腕上方,裙裾翻动之间,隐隐可见她的肌肤雪白晶莹,纤细修长,说不出的动人。

她似乎并不介意身边男子若有似无对她的靠近,但隐隐的,苏岑觉察得出她相当的厌恶。但她的厌恶和憎恨,只泯灭于她的冰冷之间,似乎浑不在意。

这头领叫于世雄,众人称他为雄哥,是红红的师兄。于世雄的师傅,也就是红红的爹是这清风寨的老寨主。

也难怪唯有他可以亲近红红。

苏岑和玫瑰三人被关到空房子里,没人送饭送水,似乎把她们遗忘了一般。玫瑰忍着冷意,抱怨道:“这,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冷死了,又没有一口水喝。”

冬忍道:“不错了,虽说没人送水送饭,好过没人打扰。”说是这么说,还是伸手替她拢着肩臂。两人可怜兮兮的望着苏岑:到底怎么个智取法?

苏岑也作此想,被人遗忘总好过被人骚扰。真要是涌进来一群人,那才真是恶鬼临门呢。

苏岑现在也没有明确的逃脱之法,只朝着她们两个安慰的笑道:“总会有办法的。趁这会没人,先好好休息。”

玫瑰和冬忍互相挨挤着,恐惧加上焦虑,饥饿加上干渴,两人疲倦到了极点。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睛,用苏岑的话催眠着她们自己。

有姑娘在,就一切都会有办法。

苏岑看她们睡着了,才悄悄站起身,推开了空房子的门。

这是一座闲置已久的庭院,破败的石屋长满了绿色摇曳着的狗尾草,已经结了籽,沉重的耷拉着像稻谷一样的脑袋。

满院的青葱,却让人感觉空洞的苍凉,就好像心房如同长满了这杂乱的青草一样,找不到秩序、规则、温暖和路径。

苏岑看了几眼,很迅速的抬脚,特意踩踏着来时倒地又挣扎而起的青草出了院子。

院外有两个小喽啰懒洋洋的守着,见苏岑一个人出来,也只是懈怠的看她一眼,道:“回去,没有大哥的吩咐,谁也不许在这山上乱走。”

苏岑道:“我想找点水。”

见她温婉沉静,不是故意挑刺的那种魔刹,两个小喽啰的态度也好多了,道:“那边,快去快回。”

苏岑走了几步,那两个喽啰并没有跟上来。不知道是他们太过相信自己,还是太过相信苏岑,又或者做了山贼,也并没有失了人的本性,因此他们并没疑神疑鬼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这给了苏岑极大的自由。

她走到他们指的方向去,那里是一口井。井台光滑,辘辘粗大的绳子下端系着一只木桶。苏岑大概看了一下方位,记住了这个位置。

她并没有打水,只是抬眼四处打量,很快就看见了灯火通明的正厅。那里人声鼎沸,从这里都能闻到粗劣的酒味。

苏岑大致辩认了一下方位,朝着东边一处安静到诡异的院子走去。

这院子要比苏岑待的院子雅致了许多,满院的夜来香,散发着旺盛的香味,还有一架蔷薇,在西墙上盛放着。

一条光洁的青石板路,在门口灯笼的照耀下,泛着红里透青的光泽。风过烛晃,青石路如同被雨水冲洗过一样的透澈洁净,洇着水渍般茵蕴。

苏岑一路走过,没有一个人影。木门虚掩,隐隐的闻见里屋里有哗哗的水声。

苏岑怔了怔,停住了步子。她不敢确定这里面究竟是不是红红。

应该是,男人们都在前头炫耀这一天的成果,有酒有肉,不醉不欢。也只有红红这种冷漠的仙子才不屑于这份世俗的热闹。

可她在沐浴。虽然同是女子,这毕竟是她的**。

只是,为什么不设防?一个服侍的丫头都没有,竟然连一个守门的侍女也没有吗?进来的是她,若是另外任何一个男人呢?

红红的声音里带着冰脆的嘲弄,透过水声传出来:“想进来就快点,不然就把门关上,我冷。”

苏岑好笑的犹豫了下,终于选择了推开门。只有一道薄薄的白纱帘,隔开了她和红红。她甚至能看清红红举起自己的胳膊,把温热的水如同流线的珍珠一般泼洒到她的脸上、脖颈、再到胸部。红红不懂风情,可是这简单而直接的动作,却比什么都更具风情。

苏岑撇开眼,道:“冒昧前来,还请见谅。”

红红不吭声,自顾自的玩着水,半晌才道:“来都来了,何必说些没用的废话。”

苏岑也就直接的道:“我想下山。”

“凭什么你以为我会帮你?”红红的声音里没什么感情,就是讥诮也因为冰冷而淡漠了许多。

苏岑沉默。

红红倒烦躁起来,挥手撩起一掬水花,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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