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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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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的看一眼红玉,这才对秦纵意道:“好,你一个人跟着我就成了。”把秦纵意和人质留在外面,纯粹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万一他带了人质跑了,凭着手下那几个弟兄和一个红玉,根本不是对手。

秦纵意一拉苏岑的腕子,笑道:“我再带一个,你更该放心了吧?”

有苏岑在,就是动手,他也难免束手束脚,因此二当家的也就浑不在意,任凭秦纵意拖着不太情愿的苏岑在前,进了票号。

俺的秦二是不是有点霸道?俺喜欢霸道点的男人

160、使诈

本来想二更的,结果卡文了。求虎摸。

商铺的格局很奇怪,起码与苏岑的认知是有误差的。一进去就是一张古朴简单的大桌案,上面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文房四宝都没有,桌案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瘦小枯干的老头。

票号的生意冷清,除了老头就再无伙计和主顾,因此老头正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垂头闭目的睡觉,鼾声如雷,旁若无人。

他们三个人的脚步未见得有多轻,可那老头恍若未觉,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二当家的就是一皱眉。这么个小小的票号,要兑五万两银子,他们这兑的起吗?

不只是他,就是苏岑也觉得奇怪。在她的意念里,如果开店的掌柜态度轻慢、冷漠,必然是做不好生意的。开店却不想好好做生意,只能说店大欺主,他这里的东西是不愁卖的。再一种,就是这里边另有蹊跷。

当下四处环顾,想从中看中一点端倪来。

可是这屋子不大,陈设简单,竟是一目了然。除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年深日久,已经褪了颜色的猛虎下山图,便是墙角的一排柜子还颇有点玄机的模样。

可是那柜子漆皮都掉了,柜门上更是连锁都没有,可以想见那里面未必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剩下的便是桌椅板凳铜盆毛巾等等最基本的用品。

二当家的戒备的在秦纵意身后。转着一双眼睛叽哩咕噜的四下打量,显然也和苏岑一样非常吃惊。

秦纵意没有一点意外的模样,上前敲着桌面:“掌柜的,醒醒。”

睡觉的老头唔了一声,未曾睁眼,先伸手在嘴巴上一抹。这才坐起来,不耐烦的问:“什么事?”一双浑浊的老眼没什么精神的看向秦纵意,一瞬间的打量过后,便望向他身边的苏岑,眼睛眨了眨。又再眨了眨,这才露出一点活人的活泛劲来。

秦纵意的手一紧,把苏岑拽向身后,道:“来兑银子。”

老头似乎对秦纵意嚣张的举动很是不满,视线挪过来,便对上了二当家的凌厉的眼神,越发不耐烦起来。一挥手道:“不兑,没钱。”

啥?没钱?二当家的把眼一瞪,一拳捶到桌面上,道:“你再说一遍。”

老头无动于衷的看着二当家凶恶之极的脸,道:“不兑,没钱。”他一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好像桌上那一堆碎木屑是原本就有的。

“你——”二当家气恼的道:“没钱,爷还不兑了呢,去别家。”

他转身要走,那老头却懒洋洋的嗤笑一声。道:“这位大爷只管去,这三街六巷,一共三家票号,俱是咱家的分号,我这没钱,他们那就更没钱了。”

“到底哪里可以兑银子?”

老头道:“兑多少?”

二当家的伸出手掌。

老头一挑眉,不屑的问:“五百两?”好像是说这么点银子压根不值得一兑一样。

二当家的收回手。道:“不,是五万两。”

五万两!这么大的数目,只怕是这小票号一年的流水了吧?可是老头还是没什么惊喜的神情,转了转眼睛,沉思着。自言自语:“总号在离这三百里的延城,这一去一回,最快也得”

二当家的竖起耳朵听着。看来不是不能兑,是要去延城总票号去兑。去的时候好说,回来呢?

就他带的这几个人,只怕人手不够。一路不太平,还得多雇几个身后高明的人才成难不成要请一家镖局?

山贼要防着路上的山贼,去请最为不齿,伸张正义的镖局这可真是讽刺了,不过世事不太平,谁都想活着,那就只好穷尽心思,什么方法都得想。

二当家的正在思忖间,就见对面的老头忽的一下瞪大了眼睛,两张薄的如同锋利薄刄的唇一张一合,已经吐出来两个字:“受死。”

二当家的想也不想的挥手一剑。

若是别人,在这猝不及防之下,早就乖乖就死了。那老头倒也灵巧,一击不中,便翻跃着退滑了几步。就像一只飞翔的燕子,灵巧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秦纵意出手了。二当家听的脑后风响,不及回头,踏身一躲。听得身后又有风声,他便跳起来,躲过了秦纵意的踢腿。

苏岑见秦纵意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战,一边还紧攥着她的手,一时也顾不得跟他争执她现在活脱就是个负累,当下凝眉,往门口看去,突的扬声道:“红玉——”

别人犹可,只有二当家的关心则乱,心头滑过一抹慌乱,心道:不在外面好好守着那两个人质,也跑进来凑什么热闹?

红玉只有箭术了得,武艺上却平平,只得一把子蛮力,又少有近身打斗的经验,进来必然是要吃亏的。因此他分神往门口望去:空空如也。哪里有红玉的影子?

上当了。此念头一出,已经迟了。那老头和秦纵意同时出手,一个探手抓二当家的肩头,一个取他胸口。

二当家的步子迟疑,想要侧身躲过已经来不及了。堪堪躲过老头的手,却结结实实的受了秦纵意的一拳。这一拳只用了五分力,二当家的还是觉得胸口一疼,喉头一腥,滚热的东西喷薄而出。

腿上失了力气,已经被秦纵意踹倒,那老头飞身上前,踩到他的背上,麻利的取过绳子将他绑了。

二当家的泼口大骂:“姓秦的,你这无耻小人,竟敢暗算我!”

秦纵意这才松开苏岑的手,道:“穆大爷,得罪了,秦某这厢陪礼。”

穆大爷三个字,却把二当家的叫的满脸血红,眼睛里的凶猛神色一闪即逝,竟是满眼的羞愧和慌张,别了头,喘了口气,惨然笑道:“什么大爷二爷的,我早就不是穆家人了。”

秦纵意道:“人有失足,谁人不犯错?秦某此来,就是受了穆总兵之托,特来请穆大爷回去的。”

二当家的眼中闪过一抹希望的光亮,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爹他”话才出口,又垂下头去,想着从前往事,沉痛的道:“不可能的,他,他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我,他怎么会原谅我?”

说到最后,声音嘶哑,痛楚中又带着绝望,就像一头失群的野狼,被迫远走,却仍然对家带有刻骨铭心的留恋。

秦纵意只怜悯的注视了他一瞬,道:“当年秦家将你穆楚清除名之事,我也略有耳闻,终是风流韵事,算不得罪大恶极,否则穆总兵也不会懊悔至今,想方设法要请我从中转寰,带你回家。只是苦于没有门路,与你不得通传消息,才会拖延至今我言尽于此,你的何去何从,还得你自己拿定主意。你若是愿意,我便着老吴送你回去。你若不肯,我自会把银子交给你带回山上。”

二当家的,穆家大爷穆楚清这会抬起脸来,认真的审视着秦纵意,问:“你是镇国将军秦纵意?”

秦纵意点点头:“正是在下。”

穆楚清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道:“能和秦将军交手,即使身为绳下之俘,穆某也心服口服。这件事,容穆某想想。”

秦纵意点头,道:“你尽可随意,银票我留下,秦某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奉陪了。”

见他要走,穆楚清叫住他道:“等等。”

秦纵意看着他道:“在你做出决定之前,我不会动你的兄弟。”

穆楚清被看透心思,只觉得讶异非常,感激的道:“多谢秦将军。我能不能,见一见红玉?”

秦纵意便朝着老吴,吩咐道:“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老吴点头,朝后面喊:“吴七,吴八。”从后面跳出来两个孪生兄弟,年纪在十六七岁上下,生的一模一样,都是一双惹人怜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朝着老吴道:“爹,有什么吩咐?”

老吴还是那股子懒洋洋的意兴阑珊,道:“把这小子提到后面去,再把你们刚才捉到的红衣女子带过来,让他们见见。”

两小应声,过来一左一右架着穆楚清出去,秦纵意便与老吴告辞。刚要走,却见红玉挣出来,看着秦纵意道:“姓秦的,你给我站住。”

秦纵意看向她,和悦的问:“林姑娘,什么事?”

红玉走过来,道:“你去哪?”

秦纵意点头:“秦某还有事。”

红玉一脸的凶态,道:“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说过,你要去哪,必须得听我的”

秦纵意一摆手,道:“秦某得林姑娘相助,十分感激,对于林姑娘的盛情,恕秦某不能领。在下不是自由人,有公务在身,就此别过,请林姑娘多加珍重。”

红玉跺脚,咬着唇道:“那,我跟你一起走。”

秦纵意不曾答话,就听见穆楚清带着伤感的声音道:“红玉,你在说什么?”

红玉头也不回的道:“要你管。”

穆楚清脸如死灰,呵笑了两声,道:“是啊,要我管什么?你和我,不过是不过是”

说了两遍不过是,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叹息道:“罢了,罢了,老吴,送我回家。”

据说按的男主都有精分的嫌疑,话说俺的压力好大,所以,俺卡文了

161、隐忧

苏岑不明白红玉和这位穆总兵家的大爷穆楚清之间有什么情感纠葛,可是看样子,郎有情,妾无意,穆楚清只得锏羽而归。

红玉全不在意穆楚清的痛楚,只是坚持的望着秦纵意。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她是铁了心要跟着秦纵意走的了。

秦纵意道:“林姑娘,我不能带你走。”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和天真,她一个姑娘家,跟着他走算怎么回事?

“我不要你带,我自己能走。”红玉坚持,像个得不到糖,便誓不罢休的孩子。

秦纵意道:“随你。”

红玉脸上闪过胜利的喜悦,只是很快就被秦纵意下一句话给打击的全没了。秦纵意道:“穆楚清这一走,清风寨势必荡然无存”

红玉皱起眉头。她不傻,她感觉得到二当家的前后盼若两人,对她的态度也始终透着诡异,可她不明白,她又没惹着他,他怎么就满眼的控诉,仿佛她把他怎么着了,又始乱终弃了呢?

红玉脸一沉问:“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秦纵意倒凝眸打量了红玉一会,问:“三年前的四月,你在哪儿?”

红玉道:“三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苏岑的心猛的一颤,也不由得打量红玉。不会,她也是咳,从自己的那个时代过来的吧?前辈啊。

生一场病。而后便不记得前尘往事,这是公式化的借口啊借口。想来红玉本尊与这穆楚清是发生过什么的

苏岑在脑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之恋,那边秦纵意又问:“你不记得穆楚清?”

“穆楚清?谁?”红玉答的极自然,没有一点作伪之处。秦纵意一时没作声,似乎在揣测红玉说的是真是假。

红玉不耐烦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纵意掠了她一眼。免去了许多客气虚伪,直接而坦率的道:“是陈年旧事,穆楚清是为你隐姓瞒名,上了清风寨,成了这里的二当家。我倒是不知你原来把所有的事都忘记了。还在奇怪怎么你和他竟形同陌路。”

红玉脑子就轰了一声,似乎有千万个念头蜂涌而至,隐约的好像有个年轻的男子被双手捆绑,立在众人面前,有个年长的生着胡须的男人说道:“自此将你除去族谱,是生是死,两不相干”

苏岑看着红玉脸上闪过的茫然和痛楚。便知道她果然是因为生病而将所有痛楚的往事刻意忽略了。一时有些遗憾她与自己不是同道中人,可是见她这般难受,又替她难过。

红玉喃喃的道:“不,不可能。”

她不想记起,因为胸口似乎被谁肆意的蹂躏过,揪着她的心脏,用一种醒世的声音呵斥她:“乱贼之女,妖术惑人,斩草除根,人人有责。”

还有谁在她耳边喊道:“你滚吧。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女人结为夫妻?你不要再不知廉耻,纠缠不休了没的玷污了我家清净之地。”

红玉惨白着脸,眼神之中凶色甚浓,看上去却极尽悲苦,茫然无焦的望向秦纵意道:“你胡说,不必为了骗我就编出这样的借口来,我从来没下过山。我如何认得什么穆楚清,就是二当家的也是,也是”

她很想说二当家是从一开始就在清风寨的,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他。虽然他号称老二,却是比三当家的来的要晚。来的莫名其妙。好像是她病醒后,就从天而降的一样。

可是她不肯承认秦纵意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呢?她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待在清风寨,从没离开过,从来

秦纵意也不再多言。然当事人不肯说,必然有她不肯说的道理。他不过是一个外人,何必插手太多?想通此节,秦纵意尽提醒之职,道:“你不记得就算了,那是你和穆家大爷的纠葛,想来他此次含恨下山,必不会善罢干休,他日定然再进清风寨”

“他敢。”红玉想也不想的道。她虽然不肯承认从前,却莫名的相信秦纵意这话不是空穴来风,是以毫不犹豫的接了话碴。

清风寨是自家爹爹的心血,红玉虽然不齿自己生于斯长于斯,也不甘于死于斯,可是这里有她对爹娘所有的模糊的记忆,谁想捣毁,她第一个就不会轻饶。

红玉自行带人回山,秦纵意则带了苏岑寻了家客栈住下。苏岑不由的好奇的问:“红玉和穆楚清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秦纵意轻描淡写的道:“才子佳人,俗的不能再俗。”

苏岑在心里鄙视他,嘴上却道:“天下之于情字,哪个不是落入俗套?”又不是他自己的**密事,他竟这般守口如瓶,他不愿意说,她还不稀罕听呢。

秦纵意不是故意逗苏岑,是真的不愿意背后论人是非,见苏岑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任性不满溢于言表,倒是觉得好笑,只得道:“三年前,穆楚清和偶然下山的红玉相遇相识”

苏岑果然竖起了耳朵,虽没往这边望,却是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秦纵意只微微一顿,接下去道:“大抵是一见钟情罢,便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两人身份有别,穆家不容,便强行棒打鸳鸯。不想穆楚清也是个执拗的,做的太过决绝,以至于被穆总兵除了族谱。这两年他行踪隐匿,不想竟落草为寇。个中详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他正经起来,是真正的君子,一点玩味的神态也没有,更兼措辞极是严谨,拿不准的便只以可能,大概等词代替,更兼叙述平实,不加一点主观情绪。

苏岑感慨之余,道:“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想来这也是他二人注定有此一劫。你说穆楚清当真会重返清风寨,将那里踏成一片废墟么?”

秦纵意沉吟着道:“穆楚清万念俱灰,才赌气重回穆家,纵使穆总兵爱子心切,也断不会叫他白白回去,况且还要断他后路,绝了念头,所以血洗清风寨是早晚的事。”

苏岑并不同情于世雄诸人,只是想到红玉,不免有些黯然,道:“当初他追随红玉而来,也是为了那份情谊,只是没想到,红玉会忘却前尘,倒不知是福是祸了。”

秦纵意点点头:“她的谓的忘记,也许不过是逃避吧。”

苏岑心就是一动,看向秦纵意的眼神就带了一些感佩。难得他这个从没接触过心理学的古人能有这样的觉悟和认知。便试探的道:“我也是啊,好像一夜之间,就把从前的往事都忘记了。”

秦纵意微微纳罕。该不会是她也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刺激,所以也就此避世?不过,她从前深居简出,能有什么重大刺激?要说最大的事,也不过是与孟君文这场无法收尾的婚姻。

秦纵意道:“忘记就忘记了,可有什么影响?”心里却在想,应该请京城的名医好好替苏岑把把脉。

苏岑自嘲的一笑,反问道:“你没觉得我和之前的自己,判若两人?”这是苏岑一直想问的问题,她对从前的苏岑表示深刻的同情,却没法表示理解,她怎么就可以活的那么安静,和不存在一样?

以至于她现在每走一步,每做一件事,都要心下掂量苏老爷和苏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怀疑她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女儿。

秦纵意眨了下眼睛,脑中闪过苏毓对苏岑的评价来。可他苦于对从前的苏岑毫无印象,因此倒也不觉得有多不同,便道:“这个么我是真的没觉得。一来我在京城待的不多,二来你在闺中之时,贞静默言,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印象之说,无从谈起。和你初见,还是在君文的婚宴之上”

他点到即止,没再往下说。见苏岑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道:“你在担心什么?”

苏岑脱口而出:“你还好,从前没见过,见到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我,可是爹娘还有苏茉、苏毓,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变化太大,有点匪夷所思呢?”

“怎么会。”秦纵意好笑的道:“我知道苏毓是担心你太过柔顺,难免吃亏受气,又不肯为外人道,都憋在自己心里,反倒会憋出病来。其实你多变一点,他们就能少担心一点,也算是皆大欢喜的事吧。”

苏岑展颜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苏岑简单问起秦纵意是如何来的,知道是受了苏毓所托,不免歉然的道:“我平日很少生病,偶然一病,玫瑰和冬忍就有点招架不住,六神无主,冒冒然的就往家寄了一封急信,倒劳动你百忙之中抽身跑这一趟。看,我现下已经没事了。”

“关心则乱么,苏毓原本对你此次出行就牵肠挂肚,忧心忡忡的,听说你病了就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非要亲自来。我恰巧有事,也就顺带着替他跑这一趟。”

听说还有一位随行大夫落在清风寨,苏岑就更过意不去了,秦纵意安抚她:“无妨,老吴会照应的。”

提到老吴,再提到他自己的公事,苏岑再好奇也知道涉及到他的隐秘,是不能像闲谈一样拿来说笑的,因此识时务的闭嘴。(

162、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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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客栈里的伙计这会儿送来了热水、饭菜,虽不比在家丰盛,但相对于昨天来说,已经是天堂地狱之别。

玫瑰便上前,委婉的道:“姑娘,洗洗脸吧。”

秦纵意便告辞,对苏岑道:“你们先好好休息。”便匆匆出去。

苏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失笑出声。

玫瑰撅嘴道:“亏您还笑得出来。”

苏岑转过身,收了笑,理了理玫瑰和冬忍乱糟糟的头发,叹息着,不无愧疚的道:“不笑又能怎么样?我倒是想哭呢,这大白天的,客栈里的人还以为是闹了鬼呢。你们两个跟着我受苦了。”

看来人要是想任性,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算她不为自己想,不替苏夫人老两口想,也不替苏茉的名声,苏毓的前途想,现放着这两个丫头,出了什么事都有她们两个做垫背,她又如何忍心呢?

冬忍只笑笑不言语,径自替苏岑整理着要换洗的衣服。玫瑰故作轻松的道:“吉人自有天相,奴婢们跟着姑娘是不会有事的。不是有句话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奴婢们总不能享福的时候跟着姑娘,出了事就自己撒腿跑了不在一起的道理?”

冬忍瞪她一眼。道:“你这乌鸦嘴,还想再出什么事?”

玫瑰便轻轻拍拍自己的嘴,道:“呸呸呸,我是说坏事都过去了,以后尽是好事了。”

苏岑抓住她的手,道:“你说的没错。有福同享,苦难过去,以后净是享福了。”

三个人都笑起来,玫瑰催促苏岑:“姑娘快梳洗梳洗吧,好在这里虽然简陋。热水倒是充浴。姑娘泡个澡,也解解乏,回头再好生睡上一觉”

苏岑说不怕是假的,在山贼窝里强装镇定,不肯泄了劲头,只怕恐惧占了上风,求生的念头便减弱。因此拼死硬撑罢了。

这会心落到了实地,人也安全了,又有秦纵意在外边照应,不免浑身松懈。松懈之余便是铺天盖地的疲惫。

她是真想倒头睡上三天三夜。

一等梳洗好了,就打发玫瑰和冬忍:“你二人也去收拾吧,我这里不用了,若有事再叫你们。”

玫瑰二人端着盘盏下去,替苏岑带好了门。苏岑歪在床上,一时却又睡不着,睁着眼睛想心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苏岑醒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她摸索着下地,打算开门叫人把灯点上,却见玫瑰正托着灯盏站在门口,见她出来,不由的笑道:“奴婢怕姑娘醒了害怕,正想着悄声进屋替姑娘把灯点上呢,不想还是吵醒了姑娘。”

苏岑让她进来。道:“我也是睡醒了才醒的,你们两个睡的可还好?”

“好着呢,冬忍这会都还没醒。姑娘可饿了,渴不渴?咱们随身带的茶叶还有一包,奴婢去跟厨房要点热水。替姑娘沏些茶来。”

苏岑忍不住捏着玫瑰的脸颊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可人疼呢,不管在哪,不管什么时候,你总是最贴心最细致的那一个,你就不累么?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玫瑰笑着躲开了,道:“姑娘你倒是忘了,你从前是最怕黑的。”

一提从前,苏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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