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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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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有将军之职,自他从边关回来,皇上也念他有功,往上加了一级。可是身份仍是尴尬。比先时孟君文的官职自然是高了一级,可和他从前的官职比,又低了一级,而且终究孟君文从前只是虚职,没有累累战功,因此他现在只挂了个空名。

苏岑不免问他:“你这成亲时告的假也快用完了吧?”

秦纵意正坐在屋里看诋报,听这话,头都不抬的道:“皇上说念我身上有伤,只管好生休养,留待后用。”

苏岑倒是怔了半晌,忽然低笑道:“原来求仁得仁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纵意呷了口茶,问:“什么?”

苏岑起身蘀他填了热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将军突然闲下来,连我都觉得不适应了。”更何况是他?

秦纵意却无所谓的笑了一声:“国泰民安,解甲归田,是每个士兵的梦想,现在这样,不好吗?人总要适应环境!”

从前艰难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他少年得志,固然有从战场上血拼换来的,但也没少有人参奏说他承袭了父亲的荫封庇护,是任人唯亲的结果。

也因此,他的晋升之路一向都是波折不断。这次因为他和孟君文先后都深陷锦国,便有居心不良者说他二人过失甚巨,理当贬为庶民,永不录用。甚至连诬陷他二人早有通敌之嫌的罪名都有了。

皇上本就不够睿智英明,现下更是老脉昏聩,便以令他休养为名,就此搁置下来。

倒也好,他正好陪着苏岑直到生产。

不过这些事,他从没和苏岑说过。

外院的事,本来就不是女人该操心的。只是这才成亲几天,她倒嗅出点味道来,倒难为了她。

就听苏岑略带嘲弄的道:“解甲归田,那也要真的四方百姓安居乐业才成,现下不说锦国虎视眈眈,就是北边长年都不太平,刀枪入库未免太早了些。”苏岑坐到秦纵意对面,一时没往下说。

秦纵意倒抬起头,兴味盎然的道:“这话不错,接着说?”

苏岑回过神来,笑道:“我能有什么可说的?说到底我也不过是深宅妇人,浅见拙识,所求不过是自己一生平定安宁,亲人们喜乐无忧,至于国家大事,实在没有置喙的余地。只要将军打算好了,我便跟着将军就是了。”

秦纵意放下手里的卷章,道:“如果我离开京城呢?你可舍得这满目繁华,舍得父母至亲,陪我到苦寒之地?”

苏岑抬眼,对上秦纵意的眼。他问的如此郑重其事,又带了小小的焦灼不安,是怕她舍不得么?

一时不禁好笑的道:“将军这是在试探我呢,还是说真的?”

秦纵意回避了她的视线,道:“如果,我问的是如果”

“哦,如果只是个假设,倒好回答了。”苏岑笑笑,拣起桌上的桃子,舀了刀细致的削皮,道:“这是今年才下来的第一碴桃子,将军可知道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秦纵意不明白这之中有什么关系。

“春雷。”苏岑把桃皮削好,手里只剩下一个不大的桃肉了,她递给秦纵意道:“将军且尝尝,这桃的味道可还好?”

秦纵意接过来。这桃的个子不大,削了一层皮,剩下的就更不多了。咬了一口,牙就硌了一下,定睛看时,已经咬到了桃核。

这桃肉只是稍微有点甜,远没有桃子那种甜美汁多,肉厚味淳的可口。他把桃核吐掉,随手咬了两口就丢下,道:“美其名曰是桃子,我尝着倒是没什么味道。”

“是啊,三月份桃花才开,五月份便结果实,周期太短了些,只有春风雨露的轻柔,却没有夏日的狂风醋烈,也没有秋天的干燥晴暖,自然味道就素淡了些。我常想,人生也大抵如此这般,少年得志固然荣光,可是少了人生的积累沉淀,总是少了些韵味,人总要先苦后甜,那甜才令人回味无穷,所以将军不管去哪,我都会追随左右。”(。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54、发难

苏岑交了底,秦纵意便松了口气,自认果然没有看错人。可世事不由他说了算,皇上给他个闲职,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既怕他,又不想用他。既想打压他,又想拢络人心。

若是真把他放走了,山高皇帝远,怕他起了二心,不如圈在京城,彼此都放心。因此秦纵意就是想运作,都得慢慢来。他如今只是孟君文,先前的人脉,一个都不能用。

就是秦老将军,从办过秦纵意的丧事,受了不小的打击,也病了两三个月,到现在都还在家养病。

这是他这一辈子待在京城时间最长的了。

秦纵意借看望秦夫人之名看过两回,父子之间究竟也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更别提关于秦纵意的何去何从,跟秦老将军讨个主意。

秦纵意跟苏岑商量:“我想了想,南边也不太平,但我带兵除了西,就是北,倒是一次都没去过滇贵,那里苦潮,常年湿雾,到处都是障气,若是去了,倒有大半时间都在适应环境。况且,你现在身子笨重,跟我去了不免要多受些苦楚。西边邻近锦国,有先前之事,皇上定然不肯放心叫我去,东边靠海,是天然屏障,又多富庶之地,这是别人打破了头都抢不来的美差,我自然不愿意掺和一脚,北边虽是苦寒,但好歹我也去过,只要冬天多升些炭火,倒也不难过”

苏岑知道秦纵意分析的有理,他既这样说,便是早就思虑过的,便点头道:“京城本就靠北,想来再往北也不过比这边冷些罢了,倒也无妨。”

“只有一样,我若去北疆,现在却是没有由头,若是肯得陆老候爷推荐便更好了。”

对这个陆老候爷。苏岑还是有点印象的。当年苏氏制衣店揽了陆家的生意,却被孟君文任性把铺子砸了,还是秦夫人做的说项,才给了苏岑延缓的时间。保质保量的完成了那笔生意。

听秦纵意提起,便问两家之间的渊源。

陆老候爷当年也是马上将军,与秦老将军感情甚好,况且陆老夫人与秦夫人是姑表姐妹,因此秦纵意历练的人生第一战就是跟陆老候爷去的北疆。

若是秦纵意光明正大的活着,他自己去求见陆老候爷便成,可是现下。他却只是孟君文。孟家与陆家不过是泛泛之交,要办成这件事,可就大费周折了。

苏岑闻弦歌而知雅意,瞬间就明白了秦纵意的心思,道:“我明日便去看望娘。”由她出面,求秦夫人代为转寰,陆老候爷出头就容易些,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秦纵意见苏岑接的倒快。一时倒有些讪讪,道:“这也不急,横竖如今也是年中。再急也得等你生了再说,不差这么几天,你什么时候身子好了,什么时候再去便罢。”

苏岑笑道:“你这话好没意思,难不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做一点子事就要跟你讨个人情不成?如今既是夫妻,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分什么你我彼此。再者,娘那里你不好走动,可不就该我多去尽个孝道嘛。”

提到秦夫人。秦纵意就不作声了。她盼了那么多年,虽然嘴上没催过,可心里也是急的,只盼着他早日成亲、生子。如今媳妇倒是娶了,却不能让她正大光明的喝一回媳妇敬的茶。

苏岑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过意不去,可我瞧着娘生性磊落。连生死都能看破,不是那种拘泥于习常礼俗的人。只要孝心在,就算没有儿子、媳妇的名份,她也不会计较。”

秦纵意想不开也只得想开。

一时又想起一事:“不提那边,孟家这边也是,我已经代你跟孟夫人解释过了,当日是你喝了忘忧散,迷失了心智才对她不敬,并不是故意。我瞧着孟夫人虽说不计较,可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

苏岑有些头疼。从前婆媳关系就没理顺,中间出了不知多少岔子,现下又是名义上的婆媳,她不能总逃着避着,便叹了口气道:“我理会得,哪天我们一起回去一趟,我当面给夫人陪个不是吧。”

秦纵意看她一脸的为难,不禁笑道:“你要是为难,不去也罢,横竖有我呢。”

苏岑白他一眼:“还说呢,你如今名声可是好听了?又是惧内,又是不孝,再把我这份不孝也加进去,你我不用在这京城混,闷坐家中,就要被口水淹死了。”

秦纵意神色一凛,道:“哪有那么严重,你一向是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的,理那些闲言碎语做什么?”

苏岑不过是随口说说,见他忽的一本正经,煞有介事,便知道这些传言竟是真的了。她从前不在乎,也不是真的不在乎,只是人在绝境,反倒无碍一身轻,说的难听点,就是破罐破摔,自暴自弃的意思。况且那会只是她自己,女人么,闲言碎语再难听,她躲在家里也听不见。

可现下不同,秦纵意要在外面行走,一天两天,一句两句,他可以不在乎,时间长了,连官途都要受影响。何况这个时代,不孝是大过,都有人因为不孝而被除族的例子。

苏岑就是为了秦纵意,为了他们两个以后的日子,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在乎,因道:“这有什么为难的?我凭她打凭她骂,等她出了气,还能怎么的?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孟夫人,其实心地挺善良的。”

最后这句苏岑说的实在没什么底气。当年孟夫人夫妻联手,要置自己于死地,苏岑想过,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不可原谅的了。

可是当年孟夫人失子而疯,到如今终究只是个可怜的母亲,又人到中年,还能有多少日子好过?因此又觉得没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

秦纵意不擅内院之中女人家打交道,见苏岑说的信心满满,也就放了心,道:“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别为难自己。”

苏岑自是应承不提。

只是她这边还没准备好呢,孟夫人发难了。她知道苏岑怀着身孕,不能当面发作她,否则儿子从中阻拦,没的伤了母子和气,因此只叫人传儿子过来,只说有事要商量。

秦纵意对孟夫人并不抵触。虽然不是亲娘,可他既决定担起孟君文的职责,因此对孟夫人很是孝顺恭敬,当然前提是孟夫人不能拿捏苏岑。

孟老爷例行公事的问了问秦纵意最近在做什么,又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秦纵意事情没成,不能过早的下定论,却也稍微跟孟老爷露了点口风:“儿子想,在京城若是发展的不顺利,不如就往外走走”

孟老爷问:“你可是有了准谱了?打算去哪儿?”

秦纵意道:“还没有最后定准,不过大概就是北疆吧。”

孟老爷就沉默着不吭声了。这个儿子年少任性,经历生死一劫,难得的稳重懂事了,可是官路不顺,他这个做老子的又是文职,想帮儿子一把,他却不领情,也罢,由着他折腾几年吧。只是这一去北疆,离家千里之遥

秦纵意岔开这个话题,道:“儿子还有一件事想哪爹商量。我瞧着君威如今也只是闲散在家,年纪不小,白白的就这么耽搁,怕是要误了他的终身。”

孟老爷眼睛一亮,却又一暗,道:“他若有你的一分本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事无成了。”

秦纵意笑笑道:“他虽文不成武不就,但胜在为人做事都比较稳妥,只占住这一个稳字,再添一个兢兢业业,想来也不会出大错,我想不如给他捐个官,或是在京里,或是到京外,历练几年,也就成了。”

孟家虽没了孟君文,可孟君威却还是孟家的,秦纵意有心要把孟君威提拔起来。

孟老爷就多打量了这个儿子一眼,心里感慨:真是懂事多了。从前哪说的出这种贴心的话?兄弟毕竟是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多个助力,总是好的。

因此勉励了秦纵意一回,最后道:“你娘对君威,一直有偏见,其实也还是爱子心切,怕他凡事不成,没的倒丢了孟家脸面,这事,还是等成了再跟你娘说吧。”

他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还是怕孟夫人知道了跟他不依不饶的闹。秦纵意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只听又有人来催孟夫人要见他,这才辞别了孟老爷,进了内院。

孟夫人严阵以待,在心里打了无数的腹稿,就是想着儿子来了怎么跟他措词。既不能太直,若是招来儿子一顿抢白,母子就要撕破了脸,往后还怎么见?

那就只好怎么婉转怎么来。可又怕太婉转了,儿子是个粗枝大叶的男人,万一故意听不懂怎么办?

正纠结呢,听着丫头报说是大爷来了,就见门帘一挑,儿子高大的身形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一见着他,孟夫人又是委屈,又是愤怨,又是伤心,拉住他的手,眼泪就掉下来,哽咽着嗔怪道:“文儿,你这不孝的逆子真要让娘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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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措手

俗话说眼泪是最温柔的利器

秦纵意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可是面对慈母的一通眼泪也不免心软如绵要是真的孟君文恐怕早就见惯了孟夫人的眼泪不说是家常便饭但也不会有秦纵意这样深的感触

可秦纵意每见一回孟夫人每见她多一分憔悴多一丝白发就觉得心痛如绞每到这时候他都觉得是他偷了孟君文的命所以对孟家的歉疚就多上十倍百倍

听孟夫人这么一说当时就撩袍跪下了:都是儿子不孝

孟夫人一边揩泪一边暗自点头:嗯开篇不错估计下面就更顺畅了这孩子总算是不叛逆了从前动不动就是一脸的不耐烦别说哭出眼泪就是哭出血来也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啊

妈妈长春便在一旁劝:夫人大爷身子不好您有话只管吩咐可别叫大爷在地上跪着虽说五月了可这地衣还是凉的

一句话给了孟夫人台阶这才收了泪叫秦纵意坐了说话

孟夫人慈母心肠上上下下打量了多时才道:你这几天又瘦了

秦纵意感慨道:想是这几天喝酒喝的有点多

孟夫人的脸上就又露出了不悦:好端端的喝什么酒酒多伤身还误事我就说你身边少人服侍照料

秦纵意没想到一句无心的话就给苏岑招了祸别说他没天天喝酒过度就是天天喝也不至于两天没见孟夫人一眼就能精确的衡量出他又瘦了几两肉

何况几乎每次见面第一句话就是:你又瘦了

秦纵意忙道:儿子挺好的如今倒比从前在身边服侍的人还多苏岑虽说身子重但也不是那种娇气的人我深夜晚归她都亲自等着把醒酒汤都备下了热水也都备下了的样样色色无不精心

孟夫人哼哼了两声道:我这才说了一句你身边服侍的人少了还没说别的呢你这就又殷勤的替她开脱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秦纵意苦了苦脸比说辞他永远甘拜下风他回一句便是心虚可要是一句不回那不就坐实了苏岑身为妻子十分的不合格吗

秦纵意十分恭顺的道:不是儿子辩解儿子如今又不是孩子又娶了媳妇有了孩子该是儿子多照顾妻、子才是岂能再让她和娘操心说来说去都是儿子的错

他不怎么会说软和话说到这些已是极限总之就是那么个硬骨头宁性子就是一个意思:都是他的错

孟夫人不想跟他争执下去只悻悻的道:我知道你现下疼着媳妇生怕我多说一句她的不是罢了你们夫妻怎么样都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也不管了

多谢娘秦纵意松了口气真心实意的又起身给孟夫人行了个礼

孟夫人叹道:你也成亲了有些事我这当娘的该交的就得交了你媳妇如今怀着身孕累不得操不得闲心少不得我跟你当面锣对面鼓从前你身边也有几个别人不说那春柳却还是在的你如今又自成门户总不好把你的姨娘、妾室还放在府里养着

秦纵意就皱了皱眉头春柳是孟君文的姨娘可不是他的

他总不能连这个也接收了

但——不接收也得接收左不过是接回去拨个院子住拨几个人服侍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子小事就跟孟夫人起争执

秦纵意想到此节便应下道:是儿子这就把她接走

孟夫人首战告捷心里欢喜脸上却一点都不带出来反是又落下几滴泪来道:娘这一辈子最大的骄傲是你最大的遗憾也是你想当年

她这话一开就生生的讲述了大半个时辰把当年如何辛苦又如何痛失娇儿又如何怀着孟君文历尽艰难说了一遍

秦纵意只得陪着感叹

孟夫人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道:你爹在子嗣上一向艰难以至于娘这一辈子在你祖母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娘不希望你重蹈你爹的覆辙

秦纵意安抚道:儿子不会的儿子一定努力

孟夫人不禁气笑道:多大人了竟说傻话这是你一个人说努力就能努力成的三分人力还有七分是天意呢是你能说了算的又叹了口气神伤道:苏氏是个身子弱的这会只怕自顾不暇哪里还能照应得到你我给你安排了两个人你回去就一起带着一来替苏氏分忧二来呢也好早日替孟家开枝散叶

秦纵意几乎没做什么反抗就在孟夫人软硬兼施下同意了她提出的所有要求这一场母子谈话以孟夫人全战告捷而结束

孟夫人无限感慨她终于有了多年媳妇熬成婆的畅快之感了想当年孟老夫人就是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给孟老爷安排的通房

这种阴暗之下的报复感让她脸上终于漾起了一点欢喜的神色竟破天荒的对秦纵意道:你祖母这几日好些了一直念叨你呢你也过去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午饭就留在府里用吧一家子聚聚苏氏那边你也只管放心我叫人把她爱吃的菜送过去

为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女人换来孟夫人对苏岑的重视和关爱秦纵意觉得挺划算的

只是他不知道孟夫人早就先一步把春柳和另两个给他安排的通房送到了他的府里这是孟夫人做过的最坏打算的最后一步

妻子怀孕不能服侍丈夫并不是只有孟家从孟君文这才开的先例苏岑再不情愿也得做出心甘情愿的模样来迎着还得诚惶诚恐的感谢感激否则就是妒妇

她要是不惧千夫所指那就只管逆着世俗来她只要敢做孟夫人就绝计做得出再休一次儿媳妇的事来

苏岑措手不及

听玫瑰报说春柳来了还当是奉了孟夫人之命是出了什么事呢等到叫她进来却见她盛妆打扮艳光犹胜从前一脸喜色进门就拜口中连呼奶奶满嘴都是谢奶奶恩典

这还不算她还拉出两个十六七岁的绝色女子来笑意盈盈的代为介绍:这二位妹妹是夫人特意给大爷挑的就此安置在大爷房里也好替奶奶分忧

苏岑冷笑:孟夫人的手伸的真长动作还真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她竟是不懂得的否则她那么痛恨妾室又那么不待见庶子、女又为何非得给自己填堵呢

纵然再措手不及苏岑也知道这会发作不得作色不得因此短暂的惊讶过后便恢复了镇定吩咐玫瑰:叫人去收拾院子

也只得这么一句让她像从前那样打从心底里漠然不在乎她一时还真做不到她不知道这件事秦纵意到底知不知情

她更想知道他对这件事是个什么态度

她不要他的歉疚不要他的容忍不要他的退让她要他的一心一意那不也是他的理想和意愿么还是说没什么是不可以屈从于现实的

春柳还想再套套近乎苏岑只微微做了个疲态就有冬忍上前道:奶奶累了吧——这就是在逐客了才见面就说累那便是心气不顺

春柳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忙道:奴婢不敢耽搁奶奶明儿个奴婢再来给奶奶请安另外两个女子身份未明一时不知道是跟着春柳退下去还是该杵在这里互看一眼便都有些眼泪汪汪

苏岑倒笑了笑揉了揉眉心温声道:大爷还没回来你们两个可见过大爷了

这两个女子见问慌忙行礼:是夫人打发奴婢过来的不曾见过大爷

你们且先下去歇息缺什么少什么都只管来跟玫瑰或是冬忍说等大爷回来再给你们安排院子说时便吩咐玫瑰:先把这两位姑娘安置在客院吧

两个女子面面相觑心里更是惊疑了安排在客院这算怎么个意思毕竟她俩也是孟夫人送过来的难道这位大奶奶还要等大爷首肯了才算是彻底死心并接受现实不成

却也无计可施只得行了礼退出去

这厢玫瑰已经气白了脸道:真好意思这才成亲几天就又把人都安插到后院来了这不是打奶奶的脸吗一次两次好有脸么

上一回是还没成亲就现提拔了两个姨娘如今故技重施这位孟夫人还真是欺人太甚用心险恶

冬忍在那忍了半天才悠悠的道:还不知道大爷的意思这是有为秦纵意开脱的意思

玫瑰气道:男人的意思还能有旁的意思么赏都赏下来了到了嘴边的肉不吃他还是男人么

冬忍也没心思点醒她大放厥词有失奴婢的本份只是撩了一眼苏岑生怕她听了生气不免要气坏了身子那可就真真着了某些人的圈套太不值当了

我在努力攻克自己的缺陷真的在努力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容忍和包涵

256、挑衅

苏岑的确很生气。

她一是气孟夫人欺人太甚,真拿她当了软柿子捏。二来是气秦纵意。这些人毕竟是赏给他的,她就不信他事先一点都不知情。他是个男人,就不能承担一些吗?

好吧,也许他真的不知情,或者,他会有解释。

可是玫瑰那句“到了嘴边的肉不吃,那还是男人么”倒又让她无耐的笑出来。这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原属平常,就是一般人家,妻子怀孕,也的确是亲自安排别的女人代为服侍的。

她真的有点拿不准秦纵意的心思了。如果他也觉得这事理所当然呢?

苏岑这一笑,玫瑰有些愤怨,觉得自家姑娘没心没肺,都这个时候了还笑得出来。冬忍却觉得庆幸。总比哭出来闷在心里的好。

她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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