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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逃生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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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偷眼瞧着王爷的脸色,见他脸上依旧淡淡,这才安了心。
王爷缓缓擦过了手,将脸帕丢下,小喜子忙伺候着穿上罩衫,这才转身出了园子,向秋鸿居行去。
入了秋鸿居,王爷却并未向正屋走去,小喜子同小方子皆是一愣,换了个眼神,心头沉了下来,忙跟在后面,大气不再敢吭半声。
“……莫是睡着时踹了被子?”
“许是吧……我这里没什么的,姐姐回了吧。”
“我那里又没什么,咱们姐妹在此处无亲无故的,不彼此关照着又有谁会照顾?说了这半日话,我帮你倒些水来?”
“不必了,只想躺会儿。”鸳儿本就不舒服,还硬陪着说了半天的话儿,只想倒头便睡,可这人却似不长眼力见儿般,硬是要赖在此处。
身上难受,脑中哪会转那许多?鸳儿闭着眼睛,头上发着汗,只想睡过去,耳中就听着:“你且睡,若不舒服叫我便可。”
王爷耳中听着,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小方子并小喜子这会儿更是低垂了脑袋,只守在门口儿,连大门儿都不敢跟进去。
茹柳待鸳儿睡下了,这才转头向外看去,正瞧见王爷站在正屋,身上散发着股子寒意,身上一抖,虽不知这位爷是打哪儿生了气过来的,却仍忙忙的出了门,福了下去:“见过王爷。”
见王爷正眼瞧也没瞧自己半下,茹柳也不气恼,轻声道:“鸳儿妹妹病下了,身边没旁的人照顾,如今我那处没什么事情……便过来看看她,王爷这里缺使唤的人,我……”
话音未落,忽听王爷开口道:“进来。”
小方子小喜子忙跨进门来,听吩咐。
“搜。”
“是!”二人齐声应道,立时退了出去。
茹柳不明所以,见王爷仍不搭理自己,只当平日里便是如此,退到了一边,不时偷眼向王爷那里瞧上两眼。
鸳儿躺在榻上,虽听不大清茹柳适才说了什么,却也猜出她此来正是借着自己病倒想在王爷面前讨个好,上前凑凑。心中忽的一暗,想起昨晚她过来时,虽没拿什么,却瞧了半天屋里留的那盘子点心,还问自己晚上可要吃?
现下想想,莫非……
一
丝苦笑溢出,当初茹柳病倒,让双喜讨了差事走,如今,这可算是学以致用?
没多会儿,小方子、小喜子,并几个内侍、张公公一同赶来,带着包裹等物,茹柳偷眼一瞧,这才脸色大变。
“回爷的话,查出巴豆粉一包。”
王爷眼皮未抬分毫:“打断双手双腿,丢出去。”
“是!”
直到被人左右叉起,茹柳才知说得是自己,抬起头来,双眼惊恐:“王爷,这是有人要陷害奴婢!”
王爷抬手一挥,茹柳被掩了口,直拉出门外。
此时,一个内侍上前,王爷轻声问了几句,见那人摇头,这才挥手,众人退下。
鸳儿在榻上瑟瑟发抖,虽是茹柳害了自己,可打上几板子或卖或赶出去也就罢了,可此时王爷却让人断她双腿双手……
心中阵阵发着寒,说不出什么滋味,她不知该庆幸自己只是吃了巴豆,养上几天便会好?还是心惊那王爷的狠辣手段?
红玉胆战心惊坐在房中,先是听着一群人进了隔壁茹柳屋子,不知翻找着什么,没多时,就瞧着那边路上茹柳被堵着嘴巴拉了出去。
狠狠攥了攥拳,她现在没处打听去,便是一会儿得了空,出去问那些小太监、婆子,也必会像上次打听嫱儿之事似的,得不到半分结果。心下惶恐不已,一时间只立在窗前发着呆,直站到脚酸了,才回过神来,坐回床边。
********
“如何?”
容嬷嬷一下下揉着,见问,开口道:“已吃了药,歇下了,躺上两日便好。”
王爷手中持着本书,许久未翻半页,双眼也不知看向何处,听容嬷嬷如此说了,才转头看向窗外。
歇了两日,仍觉着身子沉得很,好不容易三日早上爬了起来,只觉得肚子疼,起身去了如厕,鸳儿才讶然发现,自己竟来月事了……
算算年岁,如今才刚十二,若是放在前世倒也正常,可如今……莫非是被那巴豆催下来的不成?
苦笑着摇了摇头,忙整了衣服起身出去,稍想了下,便向容嬷嬷处走去。
第十四章窍门
听了鸳儿的话,容嬷嬷眉角微挑,上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寻了物件交与她后细细告之用法。
“哪儿去了?”一进门,便听到王爷问话声。
鸳儿忙垂手道:“去了容嬷嬷处。”
“做什么?”王爷随口问后,半天听不着回复,挑眼扫了鸳儿一眼,见她低着头,紧咬着唇,瞧不见脸色。
正想再问,忽听外面有人道:“王爷,京中有信。”
见来人送上信来,王爷拆信便看,鸳儿便悄悄蹭进了里间。才刚坐到榻上,就听外面传进了笑声——是冷笑。
王爷唇角挑起,半眯着眼睛看向手中那“上谕”,修长的手指轻捻着信封似在沉思,不多时便取过一张纸,书写起来。
“这封,送去守关张副将处,这封交给候三儿。”小喜子忙应声接过,送去不提。
伺候着王爷用过晚膳,鸳儿边立在一旁,静候王爷并众人离去,奈何今日似是事多,用过晚膳后王爷并离去,仍是坐在桌后,拿着白日里那封信皱眉沉思着。
鸳儿只好取了些吃食,自去里间屋子用过,待她拿着碗筷出来时,正听到小喜子向王爷请示:“爷,夜深了,该回去歇着了吧?”
抬眼瞧了墙边的滴漏,王爷便道:“罢了,今日便歇在此处吧。”
脚下一顿,鸳儿诧异回头,瞧向王爷,见他脸色淡然,仍是看着手中信件,小喜子弓身应承了声“是”,便转过身来,见鸳儿站在门口发愣,忙吩咐道:“快放了东西,收拾下床被。”
鸳儿张了张口,愣了几许,心头纳罕:他睡这儿,那自己呢?!
白日里歇晌也就罢了,他睡着,自己坐在榻边缝补便好,可这晚上……难不成自己要睡回小角房??想起那一屋子的杂物,不禁一阵头大,还不知要收拾多久,方能让自己安生睡上一夜,且现下一早一晚还是凉些,被褥之物也需备好。
放下手中碗筷,忙转了身子回到里间儿,把床上枕头被褥整好,不多时便听外面有人道:“水备好了。”
耳听着王爷起身去了后面水房,鸳儿忙忙收拾完毕,回了自己榻前,皱着眉头琢磨着一会儿要带些什么去那角房里忍一夜。
“爷在水房里?”
“是。”
张公公点了点头,一扭头,就看见鸳儿出了屋子,向角房那边走去。
“做什么去?”
鸳儿见是张公公,忙止住了步子,应声道:“收拾下角房。”
张公公一愣,疑道:“收拾那里做甚?”
鸳儿诧
异抬头道:“一会儿睡在那儿啊。”
“睡?谁要睡??”
鸳儿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鼻子疑惑道:“不是……我要睡么……”
张公公目瞪口呆的盯着鸳儿,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晌,才失声大笑了起来:“你个拙丫头啊……那屋里的榻不就是给你预备着的?你睡去角房做甚?谁让你去那儿睡的?”
鸳儿一阵头晕,想想,又觉得似是哪里不对,皱着眉头问道:“王爷不是要歇在那屋吗?”
“你……你……爷歇在那屋,不得要个人夜里听使唤伺候?你去了,谁去伺候爷?”张公公笑得眼泪皆流了出来,这丫头,平日里虽老实,可怎的缺心眼儿到了这般田地?
那院儿那三个心思多的、精得不成话,这院儿这个却笨拙的不成话,怎的就不能匀匀?
自己跟王爷睡同一处?!
鸳儿愣了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正愣着,忽见张公公忙弯下腰,冲着身后道了声“爷”,这才回过魂来,忙转过身子垂首侧到边上。
王爷脸上无喜无怒,只道了声:“进来伺候。”便进了书房。
鸳儿愣了下,便被张公公推了一把:“快进去!别呆着了!”这才连忙抬脚跟了进去。
见鸳儿进去后,张公公想了下,招手叫过小方子,轻声道:“夜里听着点……知道吧?莫忘了预备下水。”
小方子忙忙点头:“您请好吧!就是一夜不睡,也不能耽误……这事儿啊!”
跟在王爷身后,帮着去了外杉,便拿着梳子通着那头漆黑长发,心下先是打了阵鼓,随又安稳下来。这王爷平日里待自己淡淡的,哪里有过什么男女之意?自己这身子还是个孩子不说,今日里又刚来月事,便是万一一个不好,也有法子保全。
正通着头发,忽听王爷开口道:“你那被褥怎的叠成一团?”
见他指的是自己榻上的,鸳儿一阵尴尬,只得道:“还……还没铺好。”
王爷又道:“不是说要睡去角房?莫不是打算抱着被子过去?”
鸳儿大囧,抿了抿嘴唇,不吭声,只趁着他瞧不见自己的功夫偷瞪他后脑勺几眼,一抬头,正瞧见面前圆镜中王爷正淡淡瞧着自己——莫非被他看见了?!
心头大震,忙死垂了垂头,拿梳子的手也抖了抖。
“好了。”说罢,待鸳儿收了手,王爷这才起身走到榻前,鸳儿忙跟了过去,将被角拉开,待他坐下,才俯身接过软鞋,摆在床边,又待他倒下,将被盖好,放下蚊帐。
房里睡个大男人,且还是要
自己随时听吩咐伺候的……再加上腹中难受,鸳儿这一夜睡得极是不安,倒是那位夜,一觉起来端是神清气爽,早早的便洗漱罢了,至芳园练剑演武去了。
张公公一脸笑意,手上捧着汗巾子,待王爷走回亭子时忙双手捧上:“爷今日这剑舞得比平日里更威武了。”
王爷接过茶盏,转身坐到亭中,张公公待王爷喝过一盏茶,这才小心翼翼道:“王爷,您那院儿中,自打上回处置了那个叫茹柳的,如今只有那红玉一人,不如……把鸳儿调过去……”
王爷刚接过第二盏茶,听闻这话,手停在半路,微微沉吟,方道:“先不必,让她留在落雁园。”
“这……”张公公一愣,虽说昨夜里头小方子二人没听见动静,可现下又不让她贴身伺候,难不成是对那丫头没兴致?抬眼又瞧了瞧,王爷那脸上仍是淡淡,想了想,张公公忙笑道:“那,那个叫红玉的……用不用调到屋里……”
“不用。”说罢,王爷起身向秋鸿居走去,张公公只得摸了摸鼻子,自家这爷,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鸳儿低头缝补着衣物,忽听外面门响,本以为是王爷他们过来了,却不想听到红玉招呼她。
“姐姐怎么来了?”鸳儿微愣,忽的想到了此前的茹柳,那晚也是一般如此,过来寻自己,拿了个荷包是说送于自己的……
红玉看着鸳儿,苦笑了下,过来拉着鸳儿的手,轻声叹了口气:“好妹妹,如今……只剩你我二人了……”
这话,便是鸳儿听了心里也有些酸楚,虽说在这世上自己无依无靠,可与红玉四人好歹也是一路上走过来的,便是心中不合,也算是半个同伴了。如今倒好,只剩下自己二人,且还不知将来如何呢。
见鸳儿垂下了脸,神色间也带了些许寂寞,红玉这才又叹道:“好妹妹,如今,我这心里也是扑腾腾乱跳。此前,心里还抱了那份心思,可双喜、嫱儿都走了,连那茹柳也……
“张公公此前嘱咐过我们二人,说是要‘老实’、‘本分’,我与茹柳哪敢多行一步?多说一字?可最后……”说着,便又长叹一声,低声对鸳儿道,“到如今,我还不知茹柳犯得是哪条忌讳!连屋里都给抄了!”
鸳儿眼皮一跳,只是头一直低着,红玉未曾看见罢了。红玉哪里知道鸳儿知晓茹柳那事的始末?只当她也未曾听说,便又道:“那位爷……我现下里只求莫要出过错便可……好妹妹,姐姐只想让你帮帮我。”
“我?帮你?”听到此处,鸳儿狐疑,她哪里能够帮得到红玉的?
红玉忙点了点头,悄向外张望了下,见确是无人,方轻声道:“妹妹,姐姐也不求其它,这几日,我见王爷每日里似是都来这落雁园?”
鸳儿心下一跳,她打的莫非是这个主意?声音便沉下了三分:“王爷只在书房里看书做事。”
红玉忙又道:“妹妹,姐姐只想知道,为何王爷在此处时……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只在王爷面前打了几晃,便去了三个!妹妹你……可是有何诀窍?”
鸳儿纳闷的瞧了她一眼,见她眼中似是真诚,方道:“只做交待做的事。”
红玉愣了下:“只做交待做的事?”
鸳儿点点头:“我笨得很,旁的也做不来,更没那般眼色,只做好自己当做之事便已不易。”
红玉眼色微闪,侧头瞧了眼外面天色,忙起身说道:“我先去了,怕一会儿有事寻我不到,过几日再来跟妹妹说话。”
鸳儿送红玉出了屋子,这才静静看着她出院的背影,若是她真心想活着,老实本份应能保命,若她不信、或是有旁的想头……
想着,转过身子回了里间屋子,一针针补着那衣裤。
七月里,正是天气大热之时,严王府因着去年胡国来犯,故今年这书信往来频繁,生恐再误战讯。
王爷那里自那夜后,便时常歇在落雁园,时日一长,鸳儿倒适应了入夜伺候之事。好在,这王爷不似那大户人家小姐,一睡下,除了起夜外整夜里再无他事劳动下人,睡得倒也安稳。
秋鸿居里,红玉也似变了个人般每日里老实本份,倒也听使唤得很。除了王爷不喜欢她近身伺候更衣等事,旁的倒渐渐上手,再在房里见了她并不再皱眉甩袖的。
这日里,王爷于那秋鸿居中用过早膳便令人欲起身出门跑马,行至院子里,正瞧见红玉进了自己房内,路上却掉了方帕子。王爷走过,本不欲捡这东西,忽觉得上面那刺绣有些怪异,素白的帕子上竟只用黑线绣着些花纹?
弯腰拾起,只见上面竟绣了首诗?
王爷眉头微簇,盯着上面那数行字迹纳闷起来。正愣着,听见那边门响,红玉一脸惊慌的走了过来:“王爷……您得的那帕子……是奴婢的。”
转头冷冷瞧着她,红玉只低着头,双手捻着衣角,显是不安得很。
“这上头的诗句是你绣的?”
见问,红玉忙福了福,声音怯怯的应了声:“是……”
“从何得的诗句?”
“是……是奴婢平素写着玩儿的……”说着,抬眼向王爷处窥了一眼,知他不信,方又欲开口,却
听王爷那里又道:“你?自己写的?”
“正是。”红玉忙又垂首道,“平日里得了闲儿了,便喜欢弄弄这些,只是句子粗鄙不堪,入不得爷的眼……”
王爷长袖一挥,将那帕子掷到红玉怀里,表情仍是淡淡,负手离去了。
第十五章查讯
红玉接过那方帕子,这才长出一口气,直盯着王爷那背影转过假山旁,这才转身回了房间。
鸳儿站在床边,双手用力,一下下的揉着王爷右腿,自打进了夏日,每日揉完毕会出上一身的汗,幸好后头水房里每每备下的有水,倒可梳洗收拾下,再回房中歇息。
王爷斜靠着床背,皱着眉头翻看着手中一本子书,一页页翻过后,又从边上小几上取过一本,再翻起来。
正揉着,忽听王爷开口问道:“可识得字?”
鸳儿愣了下,抬眼瞧了瞧,见他仍一页页翻看着手中书本,方道:“只略识些字,不大通。”
王爷手微顿,又道:“可看过诗词歌赋?”
鸳儿手下停了停,只道:“家严曾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甚少瞧那些个。”
听鸳儿如此说,王爷先是沉吟了会子,忽的,微微一笑,将手中那册子书本掷下,双手架到头后:“时辰可差不多了?先如此罢,伺候午觉。”
“是。”鸳儿忙起了身子,待王爷动了动那右腿后,方将他头发放下,整好被褥伺候他睡下。
一转头,瞧见小几上那几本书册,忙轻声问道:“王爷,这几本书可要收拾了?”
“放到外面架上去便好。”说罢,侧着子身子已闭上了眼。
轻手轻脚取了那几本书到了外间,按着封面上那书名儿寻了地方一一塞了进去,心中有些纳罕:这几本皆是诗词,王爷平日里何曾又看过这些了?
于秋鸿居摆过晚膳,王爷用罢起身,迎面正遇着红玉过来收拾用具,不意扫过她衣襟上塞着那帕子上虽仍是素白上绣着些黑色小字,却总觉得不似白日里见的那条。
眉头微簇,抬眼向红玉脸上扫去,正见她脸色微雯,手脚轻盈如舞般收拾那桌子。一抬手,般将她那帕子抽了过来。
红玉一惊,忙垂头立在边上,脸上红意更甚,双眸带水,心内窃喜不已。
匆匆扫过那帕上长短不一的词语,王爷抬手将那帕子又丢回红玉怀中。
一边伺候的小豆子同小方子二人心内讶然,抬眼瞧了瞧红玉,又看了看已回了内屋的王爷,心中惊异不定,不知是福是祸。
洗漱罢了,红玉正候在厅内,忽见小豆子一脸喜意走了出来,冲红玉抱拳道:“红玉姑娘,爷着您进去伺候。”
红玉先是一惊,随即心里好似那春花绽放般,脸上止也止不住爬上了笑意儿,冲着小豆子福了福,这才一摆三晃的进了里间屋子。
王爷头发已然放下,那姿态宛若仙人,红玉偷眼瞧了,脸上红润更甚,若早知此道可行……自己又哪里会苦等到今日?
忽又想起去了的嫱儿几人,心中稍安,晚些便晚些吧,不然,此事哪有如此顺畅?
抬手为王爷宽衣解带,心中暗下
犹豫,不知现在要如何行事?是等着爷主动,还是自己……
“适才那帕子上的词句,也是你自己做的不成?”
忽的,听到王爷开口问道,红玉忙福了下去,柔声道:“正是奴婢闲着无事写来玩的……”
王爷一撩衣摆,坐于床边,淡淡瞧着她,忽冷声问道:“你几人,在宫中究竟所犯何事?方才被打发到我这府中?!”
听这声色俱厉,红玉双腿一软,忙跪了下来,面如土色道:“奴婢并未曾做过何事……是……是……皇上为体恤王爷辛劳……”
王爷冷笑一声:“哼,你当本王是三岁孩子不成?还是以为那宫中之事便真真不会落入本王耳中?”
红玉身上了抖,暗自咬牙道:“王爷……那……那些事皆是万贵妃安排,奴婢只进宫待选,并不知其安排……”
“本王只问你因何来此,少牵扯旁的。”
见似是再无退路,红玉只好言道:“万贵妃为讨皇上喜欢……从秀女中选了九个相貌出众些的女子……排……排了只九美舞,说是要跳给皇上看的……谁想那天晚太后皇后突然来了,便将九人各自打发了,万贵妃也……打入了冷宫。”
王爷面带讥笑,不必问也知那“九美舞”必是不堪入目,如若不然那万贵妃又如何被打入冷宫?这九女自也不会被发送各处。
“那九人又是如何了?”府中只来了五名女子,余下那四人便是不问也便知结果。
红玉忙道:“三个……被……被皇上宠幸了的,一并打入冷宫,一个在秀院中寻了短见,还有一个出宫前被皇子要了去,只我们四个……一同送来王爷府上……”说着,红玉又忙抬了头,眼中雾水涟涟,“王爷,奴婢也是被那万贵妃所迫,如今既来了王爷府中,这一身一心自是王府中的,并不敢有何坏心,求王爷怜惜。”
说着,死伏在地下,哪敢再乱动分毫?
四人?
王爷心中微动,猛的想起那院中鸳儿那双眼睛……
“你说四人?”
听王爷语中并没责怪之意,红玉忙起了身子回复道:“是四人,双喜、嫱儿、茹柳,并……奴婢……那个鸳儿只因那夜充宫女之值,查出来后方一并打发过来的。”
原是如此。
王爷微微颔首,方道了声:“鞋。”
红玉忙收敛心思,跪着上前退下鞋子,又放下蚊帐,见王爷睡下,只道了声:“下去吧。”心中失意,暗然退下不提。
二日申初,鸳儿揉罢腿后,见王爷仍是靠在床边,轻声问道:“王爷可要歇个午觉?”
王爷挑眼扫了鸳儿一眼,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鸳儿不明其意,只好立在一边,等着吩咐。
未过多时,忽听王爷开口道:“你入府多久了?”
鸳儿微愣,忙垂首道:“
约么一年有余……快二年了。”
王爷微微颔首,忽的厉声问道:“你在宫中所获何罪?为何被打发到此处!”
鸳儿一愣,诧异抬眼,正对上那双冒着寒气的眼睛,忙低了头,想了想,咬牙道:“鸳儿不曾犯事。”
虽声中带了些许颤意,可却带着股子坚定之意,倒让王爷挑了挑眉毛:“未曾犯事?”
“是。”鸳儿只守着本份,旁人让做什么便做什么罢了,若说看见了些什么也是错……那也只好认了。
王爷忽的眯了眼睛:“腊月二十七,朝露殿那夜,莫说你不在。”
鸳儿身上一抖,心中微微发寒,那夜宫中知晓这事的人虽并不少,可绝多不了!朝露殿中伺候的宫女除了她外又皆已立时处死。且凉城距那京城数千里的路途……
王爷又冷哼一声:“如今你已是我府上之人,本王莫非还问不得?!”
鸳儿身上微微抖着,仍死垂着头,咬了咬牙忽的抬起头来,一双清冷的眸子带着坚定,看得王爷心中微震,只听她一字一句缓缓道来:“王爷,小女子没什么见识,有个想头却想向王爷请教。当日小女子身在宫中,离了宫,入了府,王爷是主子,便可问得那宫中之事。若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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