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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相府庶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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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沈四小姐因不满安南王小世子的放荡风流,给世子写下休书一封。真本就在我这里,世人争相要找我来传抄,每个想抄的人,都要付我纹银十两,兄台,你要吗……”

那个好事者的话还没说完,对面酒楼的雅坐上里传出“噗”的一声响,那青云王凌昊天刚刚入喝喉间的一口酒,不由分说的全都喷到对面之人脸上。

对面那俊美公子忽然间被酒水喷成了落汤鸡,正愣愣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昊天已经迅速地将腰中汗巾解下抛给他:“报歉,云兄,看来,还是辛苦你自己擦上一擦了。”说罢飞身一跃,人已如燕子掠水般,以脚趾轻点下那白姓男子的头,已借力稳稳地落在了那白姓男子身旁。

那白姓男子正唾液横飞说得尽兴,突然间被横空飞来一脚踢到,正自惊魂未定,却见眼前早已来了个天外飞仙似的玄衣公子紧紧薅住他的衣领,微眯了双眼紧紧盯着他,态度森然道:“姓白的,你方才所说可都是真的?”

那白姓男子哪里料到自己得了小道消息,想借机发笔横财。却会横空发生这样的祸事。不由被吓得肝胆俱裂,颤音中都带了哭腔:“这位爷,小的哪敢撒谎。只因小的老婆的姐妹在相府四小姐房中做事。那日回来跟我说起这件趣事,小的就打起了主意……小的手中真有一张四小姐亲书的墨宝。”

凌昊天显然对这事颇有兴味,“竟有这等趣事,我给你纹银十两,把沈四小姐的珍迹卖与我吧!”说着,竟自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掷入那人怀中,那人哪里还敢讨价还价,竟自把怀中一幅锦帕递到凌昊天手中。凌昊天嘴角噙笑,又如燕子穿云般跃起,飞身上楼。

那白姓男子抬头一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会发生横空挨一脚这样的怪事。自己只顾赚钱,竟自忘了。自己所处之地,上面正是京城各家王孙公子们所出没的聚仙楼。

凌昊天飞身跃上座位刚刚坐定,只见自己与云樵所坐的雅阁中已多出一人,正是那多日不见的安南王世子楚天舒。只见那往日趾高气扬的楚天舒今日一直凝眉不语,只是闷头喝酒。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凌昊天不由勾起唇角。拿起桌上的酒壶,亲自给楚天舒斟了一杯递过去,语意殷勤道:“哎呀,楚兄。这才几日不见,你竟如同换了个人般,怎地不同我与云兄说说哪家小姐头上的钗好,哪个妓家的姑娘风流妩媚……楚兄,今日怎地这般文雅,莫不是被安南王爷那老儿逼着埋头读书,要去考科举?”

“是啊,楚兄向来风情动物,举止风流。可这两日却是愁眉不展,憔悴如斯,哎呀呀,楚兄莫不是患了书中所说的相思之症?”那俊美绝伦的云樵也来随声附和道。

楚天舒心烦意乱地捏碎手中茶杯,“云兄莫要胡说。两位仁兄,今日天舒还有事,就先行一步,还请见谅。”说罢转身欲走。

却不想那凌昊天早已笑吟吟起身将他拦住:“天舒兄,若是昊天猜得不错。你定是因为沈家四小姐的事心生烦恼……”

楚天舒虽是皱着眉,却是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回头寒声道:“昊天兄既如此说,我却来问你,当日你曾与云兄在这里说,那沈四小姐未婚先孕,你却为我戴了一顶绿头巾愤愤不平,可是,前日我与母妃亲自去了趟沈相府,那四小姐雪肤花貌,极是自强自重的一个,哪里如同你所言?”

凌昊天眼中机锋一闪,打个哈哈,摇了纸扇道:“哎呀呀,天舒心何出此言。你这话是从何听来,我可有亲口告诉于你。还有,云兄,咱俩在这里喝酒之时,可有说过这等事?”说着,暗自伸脚踢了云樵一下。

云樵先前不明何意,自己因何被浇?待听得凌昊天与楚天舒提到沈四小姐。再加上凌昊天那神来一脚,再是傻子却也明白,他素日就看不惯这楚天舒那风流浪荡的模样。此刻不免也不再清高。与那凌昊天一唱一喝道:“楚兄,你听哪个饶舌的人说得此事,我与昊天兄每日谈的是五经四书,孔孟之道,哪里有空闲去管你的闲事。”

楚天舒知道自己吃了哑巴亏,此时也只能嘿嘿一笑,正要走开。凌昊天却忽地自怀中掏出一条锦帕道:“楚天舒,莫要走啊。我方才说你是不是在烦恼沈四小姐之事。并不是胡乱猜疑,而是有根有据的。”

楚天舒一呆。

凌昊天接着道:“刚才自街中,昊天花了一百两纹银买来这个,如今,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的纷纷在传颂沈四小姐与楚兄之事,难道,楚兄竟一无所知吗?”

楚天舒脸色一变:“还请凌兄赐教。我与那沈四小姐乃是未婚夫妻。于两月后便要结成伉俪。我与她之间还会有何事故。”

“那楚兄请看,这是什么!”

楚天舒自凌昊天手中接过那锦帕一番展读后,不由得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整个胸腔上下起伏不定。云樵很是奇怪,随手拿过那锦帕,顺手展读,只见上面是一行行纤细绢秀的蝇头小楷:

相府四女沈绿乔致安南王世子楚天舒退婚书

昔日曾闻安南王世子楚天舒风流好色,品行不端,绿乔未曾在意。因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以在闺中静候佳期。以待来日缔结姻缘。谁知那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楚世子放荡不羁,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丫环。其言放荡,其行可鄙。沈氏绿乔忍无可忍,决意退婚。

即日将乔家定给沈家的订婚之物归还。

从此之后,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世子退亲之后,重振雄风,再创伟业,巧娶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女。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妙啊妙!这沈四小姐可真是惊世才女啊,惊世才女!”两眼放光地看完那篇退婚书,云樵公子不由得啧啧称赞,眼望字迹,再痴想沈绿乔的花容月貌,不由得悠然神往。

“什么惊世才女,分明是个卑鄙无耻的小贱人。看我如何修理于她。”楚天舒面色铁青地上前抢过云乔手中的退婚书。塞入袖中,就面色阴寒地拂袖而去。

“哎,想不到这沈四小姐这般清才丽质,竟被许与天舒兄为妻。真真可惜呀,真真可惜!”那云樵望着楚天舒远处的背影,不觉颇为惆怅地摇头叹道。

不想那凌昊天在一旁似笑非笑道:“云樵兄,你先别着急呀。恐怕,这精彩的桥段,还在后头呢。那沈四小姐的手段,可不是天舒兄所能左右得了的……”

说到这时,凌昊天的眼前不觉闪过沈绿乔那张灵动妩媚的俊俏模样。也稍稍发了会儿呆。再看看那一副痴痴模样的云樵,不由笑道:“云兄,沈四小姐既然讨厌天舒兄这样风流好色之徒,想必是会对云兄这样温润如玉的公子钟情。若是沈四小姐与天舒兄亲事告吹。云兄何不求了你父云尚书,让他为你去相府求娶。你们二人,才子佳人,鼓瑟吹笙。岂不是一段大好姻缘?”

云樵长叹一声,眼望窗外长窗中过往的飞雁,几番落寞袭上心头……

也是这间酒楼之上,云公子与凌昊天的对话竟被隔壁雅间的三人听个一字不漏,这三人,竟是上次沈绿乔女扮男装之时,在那酒馆所遇的三人行。当朝太子携了他的授业恩师沈相大人,以及那小眼长须男子,云樵之父云如海。

当朝太子闻听这京城三大公子之间的对话,不由得大感兴趣。抬眼望着一脸羞愧的沈相好奇地问道:“沈相国,不知你那四女是何等样人?自幼师从哪位女师?竟然与我朝闺阁女子大有不同。”

沈相以袖掩脸,极为尴尬地道:“太子殿下,休提此事。休提此事。老臣惶恐……”

那云如海却得了趣,上去拽住沈相的袍子把他的脸露出来。沈相大怒,抬眼便来瞪他。云如海指着沈相那紫涨的脸颊对太子笑道:“殿下,您瞧。沈相白白给您做了几年师傅,竟不知您是对那四小姐刮目相看。若不是老臣懂了殿下言中之意,老臣倒真想与樵儿求了此女为妻……殿下与我们樵儿与沈家四小姐做个冰人如何?”

太子目光一沉,负手走到窗前,眼望已近中天的太阳道:“沈相,云尚书,我们微服出来太久。也该回了。”

第二十八章:枉费心机

大夫人已将沈红乔锁于屋中四五日了,沈相从未见妻子如此这般管教自己的嫡亲女儿。心想定是沈红乔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是以,妻子才如此重责。

在心疼之余,他也曾问起妻子拘禁沈红乔的理由。大夫人只是淡淡地道:“那日安南王妃与楚世子前来看咱们家四姑娘。不想,红乔正在花园中扑蝶,竟被那安南王世子楚天舒调戏。安南王妃与世子去后,我也曾警告于她。不曾想她一直固执已见,说在自家园中,自己并没有犯错。

她将来是要做太子妃的人。若是一言一行稍有差池,岂不是丢了相爷您的脸。妾身这也是在替皇家管教未来皇后啊!”

沈相摇头叹道:“夫人,你就听为夫一句劝。莫要再自作主张。据我所知,那太子所钟情之人,虽也是咱们家的女儿。却并非红乔……你莫再固执己,如若你的心思被传扬出去,岂不要被人笑掉大牙……”

大夫人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相爷,您说出这番话来怪是不怪。太子娶相府嫡女,古来有之。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必得娶权臣家贵女为妃。你才会死心塌地保全于他。他不钟情红乔,莫非钟情我们紫乔。可是,紫儿早已远嫁边塞为异族王妃。怕是他想也是空想……”

沈相本是投石问路,想和大夫人说起太子钟情沈绿乔之事。可是一见大夫人那一副一切全凭主观猜测的模样。知道自己如果直说太子对绿乔钟情之事,定会引来大夫人的百般猜忌。绿乔以后在相府的日子定是难过。再者,绿乔那日穿了男装出行之事,已显得不庄重,若是对大夫人言讲,定会引来不必要的争执。

因此,沈相背着手在屋中踱了几个来回,前思后想了半天方才徐徐开言道:“夫人,不是为夫说你。你既知那安南王世子楚天舒是个不成气候的浪荡公子。却为何要将绿乔许配于他?我却看那绿乔比红乔生得更加妩媚鲜妍些,又懂得辨别他人脸色。或许,太子会喜她也说不定。”

大夫人立即变了脸色,鄙夷地道:“凭她,一个通房丫环生的贱种也配?我将她抬成安南王世子妃,她都应该对我感恩戴德,还想对太子妃之位心存妄想?相爷您休提此事!安南王妃前日已来府上,说想将世子与绿乔的婚事提前,我已是一口答应。这几日就开始给那小蹄子置办嫁妆。”

沈相是极想与妻子做沟通的。奈何,冰冻三尽,非一日之寒。自从婚后,他二人便互看不顺眼。虽是一起生了一男两女,可是,终归思想难得统一。沈相不得已背后摇了摇头,自屋中出去时,对着大夫人说了一言:“夫人,话说到此处。还请你听为夫一句金玉良言。你头上这片天空下,不只生活着你一人。一切并不是随着你的心意走的,所以,夫人你的想法。恐怕要落空……”

沈相一去,大夫人立即觉得自己的心上空落落的。可是,若要她随了相爷的意,让春喜那个贱蹄子所生的女儿爬到自己头上去,她却是万般不愿的。心上虽是恨沈红乔不给自己长脸,却少不得又去她的居处看那痛杀人的死妮子吃饭了没有。

***

这沈红乔虽然目中无人,却有一点可贵,她是个痴情女子,虽知那楚天舒有些不可靠,但是,既然已钟情于他,就要生死随他。所以,每回大夫人来探问口供,她都是一定要大夫人退了沈绿乔与楚天舒的婚事,否则,她便绝食,以死相逼。她果然说到做到,看着四喜每天怎么将饭菜怎么端来的,又原样端回来。大夫人不由得又是恼怒,又是心疼。

今日四喜依然是一脸无奈地端出饭菜,大夫人不觉一皱眉,挥手让众人退了后,她刚走到沈红乔的屋外,还没有掀帘子,就听到里面传出沈绿乔的声音,“二姐姐,再有什么为难事。你也要先吃了饭再说。难道饿了这几日,你还不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的道理?”

沈红乔气若柔丝地道:“小贱人,你不要劝了。我知道你是来看我笑话,你是看我死了。好与那楚天舒双宿双栖是也不是?”

沈绿乔闻言,不觉格格笑得如银铃般响:“二姐姐,真真好笑。绿乔不过是心疼你多日不食,怕你伤了身体。你怎又提到那姓楚的色胚。我与你说,二姐姐,若不是母亲将我许了他为妻。即使他们安南王府以王妃之礼来迎娶于我,我也是不嫁的。我就看不惯楚天舒那副见了美人就挪不动步子的色相。”

沈红乔怒道:“小贱人,不许你说我楚郎坏话,我楚郎生就的潘安才貌,神勇英武,你怎地如此诋訾于他?却不由得我更加的伤心,你这天生狐媚的样子,惯会勾引男人。若不然,我楚郎为何一见了你,便看都不看我一眼。”

沈绿乔本是出于同情,好心来劝慰沈红乔,不想她一口一个小贱人,一口一个狐媚子,不由得怫然变色。待要发作,忽地又晴转多云,掩口笑道:“哎呀,二姐姐,那楚天舒原是我的未婚夫婿,绿乔是一万个也不想要的。二姐姐一口一个你楚郎,定是十分想要嫁他,既然二姐姐想要,绿乔打包送给你好了。至于他是否神勇无敌,绿乔却只在荣喜堂与他见过一面。却是不知的。难道二姐姐私下曾与他相会,若不然,怎知这色胚神勇无敌。”

沈红乔闻听沈绿乔后面调笑的话里别有所指,不由得勃然大怒,紫涨着脸,一副想揍人的架势。却因为有气无力,最终只是干瞪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夫人在外面听到绿乔后面之言,竟句句切中沈红乔要害。难道,沈红乔与楚天舒有私之事,竟也被她知晓。若是如此,竟是说什么也不能留她这个活口。

想到这里,她还想听沈绿乔往下如何说话。却听那沈绿乔叹息一声道:“二姐姐,你还是不要同母亲治气的好。普天之下,有哪个母亲不疼惜自己的女儿?你莫要让母亲为难,她不让你嫁楚天舒。自有她的道理。至于我……”

自顾自地说着,沈红乔却不理她,沈绿乔一恼,便埋头走了出来。恰好大夫人也正附耳在门前听她说话。没想到这出一听间,两人差些撞到一处。

沈绿乔一见大夫人,再看她面上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心中暗叫糟糕。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说话不小心。自古祸从口出,也不知自己方才暗自嘲讽沈红乔的话可被大夫人听到。

心里这样想着,却没耽搁她上前给大夫人请安:“绿乔见过母亲,女儿见二姐姐不好,怕母亲心疼,所以特地来劝慰大姐姐吃饭的。”

大夫人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慈祥地用手拂拂绿乔腮边乱发,无比贴心地道:“绿乔我儿,若是我这些儿女都如你这般懂事就好了。今日可真真难为了你。你且回房好生安歇去罢,待我来看看她。”

沈绿乔这才机警地走出门来。她一路走,一路寻思着大夫人可听到她所说的话。横思竖想间,很是恼懊自己。

她正自低头闷思,忽然就被迎面而来的楚天舒气势汹汹地拦住去路:“沈绿乔,你给我站住。”

沈绿乔停下脚步,目光凛然地自楚天舒满布阴霾的面上扫过:“楚世子未免有些越礼了。你我虽为未婚夫妻,却上有高堂父母,有事自有她们做主。何需你到我家来,如此气势汹汹喝斥于我,在绿乔看来,世子此音,不是狼嚎,便为犬吠?”

楚天舒怒不可遏。果真目光如狼,自怀中地掏出那封退婚书,狠狠掷入沈绿乔怀中,面目狰狞地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四小姐。说什么凡事有父母高堂做主。不知这个退婚书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沈绿乔随手接过来,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忍不住失声夸张地叫道:“哎呀,这分明是我闲来无事闺中戏耍的文字。却怎么会跑到你的手里?是秋灵这个小蹄子偷去交与你的?还是那日夜半钻入我房中的蒙面狂徒就是你?……”

楚天舒闻听居然有人夜闯入沈绿乔香闺,不由得又是气恼又是嫉恨,恶狠狠向她举起拳头,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无耻的小贱人,没想到真如凌昊天所言,竟是真的未婚先孕,怀了他人的野种?若这等事传言出去,我楚天舒还有何颜面出去见人。现在我就一掌劈了你,免得我安南王府被人贻笑大方。”

沈绿乔冷笑着抬起头来,将自己的粉脸凑到他的拳头底下,两道凛然的目光迫视着他,竟是无所畏惧,“楚世子,请打,强拳手下皆弱肉。只是想不到,堂堂安南王府的世子,不知像老安南王一样拿着刀枪剑戟横扫天下,却每日只知道脂粉堆中逞英雄,侮辱我们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弱质女流。”

楚天舒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粉颊,听着那牙尖嘴利的臭丫头片子把自己骂得狗头喷血,连骨头渣都不剰下。楚天舒的怒气却发做不起来,举过头顶的手颓然落下,眼望着她喃喃地道:“沈绿乔,我知你瞧不起我。可是,我却不知怎么,竟然对你着了魔。虽然你已失身于人,天舒也绝无嫌弃之意,你还是安心地等着两个月后做我的新娘,至于这退婚书之事,我只当从未见过它。”

沈绿乔冷笑一声,歪头打量楚天舒道:“好个花言巧语的楚世子,你莫要哄我。当我不晓得,你只是见我与那些曾与你有过亲密交往的女子不同罢。所以才一心想要得到。图的不过是几日新鲜,若是我真的嫁了你,不出几日,你便会嫌弃厌倦了我,弃我如覆履。”

楚天舒望着阳光下那张如花的容颜,闭了闭眼,喃喃地道:“不会的,不会的。绿乔,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好夫君。昔日所犯恶业皆收起,从此与你举案齐眉到白首。”

沈绿乔嫣然一笑道:“楚世子,你这甜言蜜语说得可真动听,我都快被你感动了。可是,我沈绿乔所嫁之人,必要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妻子。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楚世子家中定少不了美貌妾室丫环,你这种人,即使今日收敛了,明日也会看了哪个女子好,忍不住去要勾惹。绿乔却不想冒那个险。所以,绿乔还是请世子找个由头,退了你我亲事,这样,我们二个各自方便。”

楚天舒寻思半晌,忽地咬唇道:“绿乔,我今日回家便将府中姬妾一概打发。然后两月后便三媒六娉来迎娶你。我楚天舒对天发誓……”说罢,竟然手指太阳,竟要起誓。

沈绿乔见他竟然为了自己做出这般事来,不觉怒火攻心,向他脸上呸了一口:“好个不要脸的楚天舒。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卑鄙无耻,我今日若真的让你起了誓,两月后嫁你为妻,你却如何安排我那二姐红乔?”

第二十九章:红乔如愿,世子情殇

楚天舒闻言,不觉面上青筋暴起。又是羞愧又是恼怒地道:“绿乔,你莫听你那二姐姐乱说……”说到这里,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理亏,说着说着,竟然声如蚊蚋。

沈绿乔冷笑一声:“楚世子,绿乔还恳请你给二姐姐留一点尊严,也给自己留一点颜面可好?绿乔立意要与你退婚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所以,还是请你莫要在此纠缠不休。”

说罢,沈绿乔就躲开了楚天舒的拦挡,就要去了。楚天舒知道,若是此时不与她说个明白,就这个丫头的性子,说不上会做出怎样绝决的事来。因此,他不顾一切地拦在沈绿乔的面前。非要做最后一搏,声音酸涩地道:“沈绿乔,你我乃是未婚夫妻。将来要一处过日子。你却怎么宁信了她人,也不信我。我与你那二姐姐素不相识,又怎会,又怎会……”

沈绿乔眼含鄙夷地看了楚天舒一眼,眼望太阳:“楚世子,你的脸皮还真厚得可以,用针都针不透。太阳公公在那儿看着呢。你几日前与二姐姐在桃林里做的那些子事别以为没有人看见。你这样说,心里不觉得愧疚吗?”

楚天舒的身体晃了晃,面色惨白,但仍挣扎着道:“绿乔,你莫要听了你二姐姐一面之辞前来哄我……”

“楚天舒,你真是到死不知悔改。今日我与你不说别的,我且问你。你身上的一块带有‘晴’字的金锁片可戴在身上?”其实,沈绿乔并不确定那日所看到的那块金锁片就是楚天舒的。但是为了躲开他的纠缠,她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来应付。

楚天舒的脑际轰的一声,那块戴有“晴”字的金锁片,乃是当年父亲与母亲定情之夕,父亲特地为母亲,以她的名字找了金匠雕刻的,母亲自幼将自己爱如珠宝。所以,才将这块金锁片戴在自己颈上。没想到,自己那日与沈红乔因为一晌贪欢,竟不知遗落何处。却想不到,竟然成了自己与沈绿乔分崩离兮的罪证。

看着楚天舒俊面惨淡,再无话可说。沈绿乔不由得轻吁口气,这才温言道:“楚世子,我知你一片爱惜绿乔之意。可是,你我虽有婚约。却强不过你已与二姐姐定情再先。再无抛弃二姐姐再娶绿乔之理。所以,请世子早早禀明王妃,将你我亲事取缔。然后你准备迎娶二姐姐吧!绿乔言尽于此,还请楚世子三思。”

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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