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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桃僵相府庶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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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夫人不由心下一寒,正思忖如若沈绿乔来质问那强暴芳儿之人可是莫舅爷。自己该如何对答,还是直接将莫舅爷推出去自己出丑顶缸。那双三角眼不觉上下翻飞转个不停。

沈绿乔面色凛然,心下却已早做好了盘算。你若是承认是莫舅爷闯入自己房中。那么自己就不惜自毁形象,装了泼妇,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信折腾不死你。你若是死不承认,且先吃下这哑巴亏。

二人间正自在这你来我往的拉着剧,荣华夫人却见自家叔伯哥哥浑身发抖,额上直冒汗。不由得有些心软。便接过话题道:“媳妇,你说这莫府家奴到你房门外叫喊,后来却如何了?”

沈绿乔见有台阶下,这才横了莫小春和莫夫人一眼道:“母亲,你想王爷不在,他一个舅爷钻入王谢堂中成何体统。若是真有些事,那么这个舅爷出非是发了高烧,或者根本就是禽兽。这且要以后绿乔如何活在这世上。我正被气得要死要活。却是我屋中的梅妈妈出门正义辞言地将那群恶奴暴打一顿,然后扔出府去。

舅母,这样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家奴小厮还是不要了的好。若不然日久天长,家风都被这些奴才败坏。”

莫夫人何不觉得沈绿乔言之有礼,但是却只能长叹一声,降低了身段做赔礼状:“外甥媳妇说得何尝不是,可是你那舅爷日日忙于外务。片刻也不得闲,哪有时间理这个。舅妈我也不是个能管家的。所以整个家里一团糟,这回回去,我托了病体好好整治一番。荣华,我这来了也有了小半天了。叨扰了你们婆媳这么久,你们还是好好休息吧。”

莫小春见母亲明明是为了自己在王府的地位而来,却不想因了父亲的缘故出了差头,不觉心间又气又恼。一双充满怨恨怒的眸子紧紧盯视沈绿乔的背影,心中有一团团嫉妒之火在燃烧……

荣华夫人正慵慵恹恹的,巴不得莫夫人早些回去。忙颇有些倦怠地道:“媳妇,我有些累,你且代我送你舅妈回去。”沈绿乔这才恢复了初见莫夫人时的谦恭柔顺,仿若什么都不知道般,一路说笑着将莫夫人送到大门口。

第一百五十一章:忧郁成疾

沈绿乔送走了莫夫人,刚一回头。却见后面的莫小春正在用一双仇恨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沈绿乔不禁感叹道:“莫侧妃,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我一句金玉良言。虽然你听不进去,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

如果你真的对王爷痴心一片,就自己去告诉王爷,尽自己的能力去争取。而不是在背地里使阴谋耍手段。这样,只会让王爷越发的憎恨于你。这样,你们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再者,不知莫侧妃听没听到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王爷的心并不在你的身上,不管你如何使力也都是枉然。”

沈绿乔本是一番好意,让莫小春适可而止,或是有所收敛。谁知听到莫小春那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恨恨地道:“沈绿乔,你不要以为暂时得到了表哥的宠爱就扬扬自得。男人都是没长性的。这个你没有我知道,当初我父亲爱极了他身边的一位姨娘。就像现在表哥对你一样,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可是,后来只因为父亲带着那位姨娘春游的时候,那姨娘不过是称赞了一句对面的少年真是俊美不凡。父亲当时并没表示出什么,可是后来,一怒之下将这位姨年卖到妓院里去……

表哥他虽然今日不疼惜我。却不代表,他永远都不会顾念我的。只要我一直守候在他身边。他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世上最爱他的人是我。我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沈绿乔不由嗤之以鼻,这是她说的嘛!自己没有她知道男子是没长性的?莫说自己前世比她见到的男女间分分合合的事件比她所见的多得多,就是今生,相府里那众多的莺莺燕燕只争夺一个黄金男沈相爷,不也是印证了这一点嘛。

她顿觉这位莫侧妃是中了很深的毒性,简直无可救药。如若是她,她才不会如此执拗地去追逐一分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的爱。即使你低到尘埃里,在人家那里得来的只是厌恶。

既然已无法再劝,她不由悲叹了一声,却语含告诫地道:“小春表妹,毒蛇吐出芯子来咬伤人后常常自鸣得意,殊不知她做了恶后人类自然会要找她报复的。我最后给小春表妹一番忠告。如若你想静静守候王爷回头,那么你就真的在你的那片小天地里默默守候,千万莫要加害一些不相干的人。我沈绿乔虽说不是那心肠歹毒之人,但若是你惹着了我,我可是睚眦必报的。”

说罢再懒得看一眼那位貌似痴心的莫姑娘,只留下莫小春瞪着血红的睛睛不怀好意地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

好啊,沈绿乔,你个无耻的贱人,竟敢同本姑娘叫号。既然表哥是被你这朵带刺的玫瑰花蒙蔽的双眼,看不到我这朵兰花在独自忧伤。那么我要将这朵玫瑰花连根拔起,我看到那时,他还会不会忽略我的存在!

当莫小春在阴暗的角落里给沈绿乔下了恶毒的诅咒时,沈绿乔却已脚步不停歇地走在回往凤仪堂的路上。当她第二次走进凤仪堂时就已发现了荣华夫人精神恍惚,竟然有些芳儿认为自己被辱后,那种迷迷糊糊的模样。

沈绿乔下意识里就想,荣华夫人一定是受了什么伤害。自己真的有必要回来看看。

果然,当她回到凤仪堂的时候,荣华夫人竟然已是精神萎顿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面色苍白,仿佛一朵绝艳的花在倾刻间就要枯萎,零落。

沈绿乔不免伸出手去按住荣华夫人的脉博。不觉大吃一惊,她发现荣华夫人心跳不稳,脉博紊乱,而其中还夹着极明显的肝滞气郁的表现。是什么原因让荣华夫人有了早期抑郁症轻微表现,不知今天莫小春母女又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荣华夫人的软肋。

其间,她曾逗引荣华夫人说话,可是荣华夫人竟然除了懒懒地“嗯”了几声外,竟然一言不发。王妈妈和穿针引线两个小丫环也曾上来给她端茶倒水,她却都是将头转向里侧,不理不看。

沈绿乔知道事有不对。忙悄悄将王妈妈叫过来道:“妈妈,我先回去了。呆会儿王爷回来,我们一起来看婆婆。这期间婆婆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你且要一一记住,莫忘了到时候告诉我。”王妈妈连连点头。

沈绿乔心神不宁地回到王谢堂中,凌昊天却已然懒懒地躺在床上好久了。秋霜和芳儿知道自家王爷脾气不好,自然没敢将今日莫舅爷一家所干的好事告诉他。是以,凌昊天仍然心情大好,一见沈绿乔进门,就展开怀抱,让逃绿乔躺到自己的怀抱里来。

沈绿乔却拧着眉,将今日莫舅爷一家来府中滋事之事一一向凌昊天禀报。

闻听莫舅爷竟敢醉后调戏自己心爱的小绿儿。然后竟然又闯入王谢堂侮辱芳儿,凌昊天不觉暴躁跳起。“呯”一一拳打在沈绿乔身旁的桌案上,差点掀番了桌案。

满腔愤怒咬牙切齿地道:“好个猪狗不如的畜牲,竟敢欺负到本王爱妃头上,简直是活得腻烦了,我现在就去莫舅爷府里放一把火,让他无家可归,我看他还敢在本王面前撒野不。”

沈绿乔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长叹一声道:“王爷,这点小事绿乔却都能够应付。何须你来操心,我现在只是担心婆婆。”

说罢又将自己反复来回去凤仪堂中的情形说与凌昊天听,凌昊天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这莫舅爷和舅母简直也太猖狂了,男子调戏自己的王妃不算,女的又来欺负自己那心思单纯的母亲,他们到底拿青云王府当了什么,又拿自己这个青云王当了什么人?想到此,他不由想将那莫家舅爷,莫夫人抓来,戴上镣铐痛打一番。

可是,当他看到那仿若花雕刻的母亲后,更想将莫家所有人都碎尸万断。

当他夫妻二人重新来到凤仪堂的时候,穿针引线痛哭着求王爷王妃饶恕她们。因为夫人自中午到晚上已经两顿没吃饭了,而且一直是面向床里,两眼发直,口中一直喃喃地不知唠叨些什么。

凌昊天简直快被气疯了。沈绿乔忙在苦口婆心地劝解之余,又细细地询问王妈妈,和穿针引线。自己不在凤仪堂的那个阶段,莫小春母女到底都和荣华夫人说了些什么。可是,当时莫夫人将她们三个仆人都支得远远的。竟然谁都不知荣华夫人这病因到底是什么。

凌昊天再忍无可忍,他满面怒容地来到莫小春的院外,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直直冲入莫小春的卧房。此时的莫小春正自伏在案上低头闷思着如何对付沈绿乔的方法。

猛然抬头间,惊见凌昊天进来,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不由得欣喜万分。可是,当凌昊天差点扭断他的手臂,逼问她和莫夫人到底同荣华夫人说了什么时,莫小春却死死掩住嘴吧。尽管因惊悸而哭泣,却是什么都不说。

凌昊天最后只好暴躁地无功而返。

举国的第一美人荣华夫人就这么病了,病得来势汹汹。起初阶段,她只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每日里不言不语,不思饮食。后来有一日竟不知为什么,拿了一把剪刀就向自己的咽喉刺去,竟然开始自残。

沈绿乔虽然医术高超,诊得出这是忧郁症越来越重的征召,可是不知病因,她竟然无法对症下药。

这一日,她困兽似地在王谢堂中来回游走。正蹙着眉想着荣华夫人的病情,眼睛呆望着廊前的鸟笼里的阿醉出神,不想那阿醉因为多日不曾饮酒,也没有多少精神。竟然无精打睬地叨了叨自己那几根幸存下来的翠色羽毛,突然长叹一声念道:“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竟大有荣华夫人的神韵。

沈绿乔不免心中一动,这阿醉虽说也随自己去平安镇走了一遭,可她却仍然记得两年前在梅苑里饮酒时,荣华夫人与皇帝在一起私会时所念颂的诗。却不知荣华夫人的病症可与皇帝有关。

想到此,她不由得一拍脑壳。终于想出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午后,当凌昊天又下朝看过荣华夫人后,又满头黑线的长吁短叹的时候,沈绿乔慢悠悠地问道:“王爷,不知皇上有多久没来看母亲了。你可曾对他言明母亲的病情。”

凌昊天无比烦恼地道:“最近长江一代水患,不知淹死多少黎民百姓,亦不知有多少穷苦人家流离失所。父皇正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却哪里有时间来看望母亲。我见他日理万机,又哪里敢告诉他母亲病着。”

沈绿乔叹道:“王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母亲病了,你竟不告诉父亲。若是母亲突然半道猝然没了,你身为人子,咫尽天涯,你却不让他二人见上最后一面,你会悔恨终身的。”

“怎么,难道母亲这病很是严重是吗?”凌昊天不觉拍头,心间无限烦恼。

沈绿乔见他始终转不过来那个弯,不由得皱了眉道:“王爷,母亲的病要说重,暂时不算太重。可是她的心头有个结若是一直不能打开。早晚会生命流逝,美丽消失。她的容颜现在一天比一天在清减,难道你做为儿子看不到嘛?”

“怎么看不到,看着她整天那气息奄奄,毫无生气的样子,我真希望躺在那里的是我。”凌昊天不由得以拳敲头,无限愁苦地道:“可是绿儿,你都束手无策,我们又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这若是在战场上的战士中毒,我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刮骨疗毒,可是母亲这病,我实在是眼看着她那般痛苦,却无能为力。”

沈绿乔自背后轻轻给凌昊天按摩着肩膀,语音轻柔地道:“王爷,您先别急。妾身倒是想到了个好办法,觉得有六七成把握让母亲好起来。但是却需要你今晚把皇上引来。”

凌昊天不觉眉心舒展,侧头望着沈绿乔优美的侧脸,颇有质疑地问道:“绿儿,你确定这样能治好母亲的病?”

沈绿乔不禁狠狠按了下他的肩膀,没好气地道:“王爷,反正也没有再好的办法,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就是不能治婆母的病,却至少能探得婆婆的病因。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沈绿乔无比笃定地道。

凌昊天不觉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只要你听我的。让人把母亲好好打扮一番扶到梅苑,你把皇上引到梅葬去。并在那儿常放酒的地方摆上一杯最好的沉年佳酿。”

凌昊天不由很希奇地问道:“这却是做什么?”

沈绿乔对他嫣然一笑道:“王爷,妾身非常想告诉你——可是,却无可奉告。”说完便像只快乐的小燕子般跑了门去。凌昊天也被沈绿乔的那份执着和自信感染,竟然信心十足地去按照小妻子的安排去做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心药

春风沉醉的晚上,青云王府里的荷花池畔的湖心亭里,微风细细,不时有脉脉馨香自荷花池畔传来。


凌昊天与沈绿乔燃着两根红烛,挑灯在亭中的桌案里研究沈绿乔所绘制的医馆草图。没多久,湖心亭左侧的一棵大儿树下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凌昊天也回了一声鸟语,顿时,自府中别一侧的假山背后,竟闪出当今圣上和两个宫中太监模样的人。


沈绿乔忙垂头回避,凌昊天四下看看并无闲杂人等在侧。这才小心翼翼地领了皇帝向王府极隐秘的地方,梅苑走去。


凌昊天他们走开时间不长,沈绿乔正在望着那红烛流出的泪出神。忽然听见附近竟传来沙沙脚步声。她极惊觉地探头向传了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着一个身材纤细的身影,正举了一个长长的火把,在向凌昊天他们远去的方向探头探脑。红烛与火把的交相辉映下,那身影极为熟悉。


沈绿乔忙把头隐入书案底下,继续偷瞧。只见那身影极为警觉地向亭中望望,然后探头探脑一番后,又蹑手蹑脚地尾随了凌昊天他们而去。


沈绿乔见这人形迹可疑,便无心看图。随即在怀中揣了凌昊天送给自己的那颗夜明珠照明,然后悄然跟上。这时她已笃定,前面那人竟然是莫小春。


眼看着凌昊天与皇上两人进入梅苑后,灯火通明的窗纱上早已映出荣华替人纤秾有度的身影。凌昊天和那皇帝刚进去没多久。窗上便出现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交叠的人影。竟久久的不愿分开。莫小春竟也隐在暗处不曾动弹。忽然有一只鸟儿自莫小春的头顶飞过,竟然还说着人语:“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莫小春猛然一惊,浑身汗毛竖起。但只一瞬间,那会说话的鸟儿竟然没了踪影。令莫小春觉得,这一切竟恍然如梦。沈绿乔见莫小春只是在暗中偷窥,并没做出什么异样的举动。这才放了心,打着哈欠回到湖心亭里,忽忽悠悠的睡在亭中榻上,什么时候凌昊天回转来,给她披上披风,将她抱在怀里,她竟全然不知。


迷糊中,闭着眼,倾听着凌昊天心情极为愉悦地唤着:“小绿儿,你给本王醒醒。”沈绿乔就知道,荣华夫人一定是有所好转。若不然,他不会这么开心。于是她蜷在他怀里,也不睁睛,只感觉自己像个坐在月亮上的小孩子。月亮在不停地晃悠,她也悠悠地道:“王爷,婆母的病可好些了?”


“父皇来了以后,她心情大好,竟然连吃了两块芙蓉糕,喝了一小碗粳米粥,还是绿儿有办法,竟然知道母亲需要什么,讨厌什么。”说罢,竟吸着重重的鼻音,极其宠溺地在沈绿乔唇上吮了一口。


沈绿乔含糊地道:“王爷,这只是皇上来了。婆母是一时的高兴,所以才会吃了些饭。可是,皇帝日理万机,哪里能天天来陪她,她不免又要胡思乱想。她这种忧郁的病症,已经在体内潜伏了有一段时期,若是不彻底根除,极有反复的可能。那日的她要拿剪子刺穿自己的喉咙的事王爷又不是没亲见。这种病哪里是说一下子好,就好了的。”


凌昊天闻言,颇觉有些道理,不觉蹙了眉沉声问道:“绿儿可有彻底根除办法?”


沈绿乔双手紧紧搂住凌昊天的颈项,逗趣道:“那要看王爷可有给阿醉准备陈年佳酿。”凌昊天闻听,不觉又惊又怒:“什么,绿儿,你又让那只鸟儿去梅苑里偷听父皇和母亲间的私秘之事,难道你没记住上次的教训,你就不要命了吗?”


沈绿乔正容道:“王爷,你这回若想婆母的病彻底好转,还需听绿乔一回。待到阿醉在梅苑喝够了酒。今晚在梅苑偷睡一宿,明日王爷下朝回来之时,母亲的病因自然知道。”


凌昊天不得不承认,沈绿乔被称为当世“神医”真该是当之无愧。


因为第二日午后,自醉梦中醒来的自己回到王谢堂的阿醉,竟然突发哀怨之语,仿佛那应该是昨晚皇帝去后荣华夫人所吐的哀音:“你只说自己忙,谁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忙?谁知你是不是另有新欢,若不是因了昊儿,早已不将我放在心上。


好个莫家嫂子,竟要将你我私通之事公之天下。这样下去,我还有何颜面存在这世上,不如就此了断罢……”阿醉说到最后,竟发出一阵悲戚之声。


凌昊天听了阿醉之语,不觉将莫家人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是自己的父皇亲自钦点的莫小春为侧妃,他真想立马就写封休书就将她潜送回家。多年来,那莫舅爷不学无术,一直全靠着母亲的贴补周济,却不想,母亲识人不明,竟然养了三只白眼狼。


吃着王府,喝着王府,竟然还算计着王府。如若不是绿儿查觉得早,母亲竟被这几个人害死了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越发的恨起了莫小春。只希望有一日抓到她最大的纰漏然后给她狠狠的一击。


得知荣华夫人的所思所想后,沈绿乔便在凌昊天每日去上朝的时候抽出大量时间来陪伴婆婆。她本想利用拉筋拍打这种方法及早帮助荣华替人摆脱抑郁症的纷扰,但荣华夫人身份高贵。而且她又是极娇贵的人,怕抻怕疼的。沈绿乔只得做罢,改为针灸加按摩火罐疗法。


当然,这样的慢慢渗透见效是极慢的。她还必须每天听荣华夫人在意识混乱的状态下,不时地跟自己唠叨莫夫人要将她与人私通之事告之天下。


沈绿乔这天忽然自荣华夫人的话语里听出一个漏洞。一个让她自己以前由于心烦气躁而忽略的漏洞。莫家人口口声声总拿荣华夫人与人私通之事威胁她。可莫家人有那个胆子暴露当今圣上的皇家丑闻吗?当今皇后早有所觉,为了皇室的未来都极力隐忍,如果莫家人不知天高地厚将这个秘密抖落出去,那岂不是要被砍头。


所以说,现在只能有两种推论,一是莫夫人知道那人是皇上,却要拿荣华夫人心上觉总得愧疚之事说事。别一种推断更加大胆,莫夫人可能根本不知那人就是皇上。想到这,她心里便极有了底。


直接坦承地对着荣华夫人言道:“婆母,您不必怕那莫家舅母。我敢保证,她并不是真的敢将您与皇上相爱之事公之于世,因为她若这么做了,不光要被皇帝一怒之下砍头,而且还会株连九族。再者,出非,她根本不知道与您相爱的是当今圣上——”


荣华夫人闻听这话,不觉眉头一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望着眼前这个眼神中透着睿智之光的女孩子。她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是正确的!


头几年,她向来我行我素。想什么时候入宫去面见皇上,就什么时候入宫。想什么时候在家中和皇帝私会,就什么时候私会。率性而行,无所顾忌,哪里去管什么流言蜚语,飞短流长。


可是自从今年春季,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昔日被皇帝颇为赞美的桃花面上竟然已经有了细小的纹路,她就开始觉得美人迟暮,自己已然老了。加之皇帝来自己这边的次数渐少,自己年岁大了,凌昊天也娶了妻。


自己也不好再像那青年时节任性的妇人一样,总跟皇帝撒娇说让她何时来,何时不来。所以,她有了深深的失落感。


沈绿乔如何猜不透她的心思,她这是女子更年期综合症的表现。自己必须给她好好做做心理工作。于是她轻轻握住荣华夫人的手,语气轻柔地道:“婆婆,我听昊天说,最近朝庭政务繁忙。所以皇帝才会来得少些。其实,您真的不应该对皇帝有那么多猜忌。


你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虽然不是夫妻,但是不可否认,你们之间那份深情的确已经超越了夫妻。可是为什么你还总对皇帝不能给你名份之事耿耿于怀?”


荣华夫人怔道:“媳妇,我哪里有?”


沈绿乔却继续道:“婆母,你我今日即敞开心扉,我便不与你藏着揶着。你说女人是得到一个名分重要,还是得到一颗真心爱你的男人心重要?”


荣华夫人极为肯定地道:“当然是一颗真心爱你的男人心重要。”


“这不就对了,可是婆婆您虽然口口声声这样说,但是您现在就是不相信皇上。您也不想想,偌大的皇宫里多少比您年轻,比您会唱会跳,比您性情好的美人。可是皇上二十多年来对您始终如一,又曾经提议想让王爷做皇帝,封你为后。可见,您一直在他心里。


可是,您却总是因为他后宫美女如云,总是不停地疑神疑鬼。所以才得了这样的症结。您若是常此以往,恐怕皇帝的心,真的要落到了别人身上了。”荣华夫人闻听沈绿乔的分析,竟是字字准确,句句分析透彻。


不由得低声叹道:“媳妇,这个道理虽然婆婆都很明白。可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就都糊涂。以后还得媳妇多多开导提醒我。”


沈绿乔见荣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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