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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世子妃-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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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死在太子妃手上的人,多不胜数,女人太多了,终归有一些不听话的。

太子妃瞥了一眼沛哥儿,对着身后的一个丫鬟打了一个颜色,那丫鬟上前,探了一下沛哥儿的鼻息,一点气息也没有了,于是对着太子妃点了点头。

太子妃这才慢慢的开口说道,:“凤倾颜,你果然够狠,既然你真的做到了,那本宫就按照先前说的,饶你不死,咱们的恩怨就两清了,让你在这里安然终老,再也不会让人来折辱与你,只要,你自己不日日夜夜被噩梦所缠就好!”

说完,太子妃直接带人走了!

顺便也将沛哥儿的尸体带走了,至于如何对太子交待,那就让凤倾颜自己去交待吧。她只是说自己不会为难凤倾颜了,可没有说别人不会去为难她!

凤倾颜呆呆的躺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没了灵魂一般,一动不动。

她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记得,最初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名动天奥城的凤家大小姐,虽然她是二房的小姐,可几乎所有耀眼的光芒就照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原本那个只能活在自己光芒之下的凤倾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将自己逼的毫无反手之力,然后一切都变得无法控制。

她先是无奈的成了皇长孙侧妃,然后被送给太子,一步一步,再也没有了回头之路,以至于到现在,用自己亲生的骨肉,连换取生存的权利。

没有人知道那一刀刺下去,她的心在遭受着怎样的煎熬和痛苦,根本就无法言语,无法形容,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

她是一个残忍的母亲,一个毫无人性的母亲,只能用这幼小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生存的机会,这到底有多么卑劣无耻啊!

而这样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呢?

凤倾颜的眸光突然看到了散落了一地的饭菜和已经被摔碎的瓷盘,她的脸上突然绽放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拿过破碎的瓷片,在自己的手腕上,重重的划了下来,鲜血涌出。

而此时此刻,她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无比的轻松,一切,终于结束了。

如果有来生,她宁愿自己出生在一个平凡的人家,哪怕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她也甘之如饴。

再也不要生活在阴谋算计之中。

慢慢的凤倾颜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一切的一切她仿佛都看不清了,终于,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而一地的鲜血,却慢慢的流淌了出去。

虽然,她还带着那么多没有完成的心愿,甚至还有太多太多的不甘心,但这一生,终究还是结束了!

250 废太子(四)作死进行曲

凤倾颜的死并没有在太子府惊起任何的涟漪,像这样地位卑微的姨娘没了,太子连过分一句都没有,真的是让忍不住的心寒,好歹这也是他宠爱了两年的女人,死后连个叹息也没有,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还有沛哥儿,那个无辜的稚子,却死在大人的明争暗斗之下,这也不是不残忍的。

太子那边既然没有什么作为,太子妃更加不会管凤倾颜死后的事情,只是让人草草的下葬算完,低下的人又是惯会敷衍的,只是用一张草席将凤倾颜裹起来扔到了乱葬岗上算完了。

三天后,是个大日子,是昌平公主出嫁的日子,昌平公主好歹是东绪帝最心爱的小女儿,虽然这一次是二嫁,还是嫁过去做平妻,但场面依旧很是隆重。

安国公府到处也是张灯结彩的,昭阳长公主原本不欲出席,但却耐不住东绪帝软磨硬泡,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昭阳长公主想来吃软不吃硬,更何况东绪帝又是她素日里最敬重的皇兄,所以也就硬着头皮来观礼了。

而东绪帝自己却没有来,这也是为什么他非得要让昭阳长公主过来的缘故。

昭阳长公主其实并不想来观礼,一则是不大待见昌平公主,还有最关键的,她其实并不是太想看到安国公宁中海。

在宁远山娶平妻这件事情上,宁中海自始至终都没有出面过,仿佛这件事根本和他毫不相干,所以说,昭阳长公主三番两次来安国公府,并没有和宁中海打照面,到了今时今日,昭阳长公主都不想在看到宁中海,她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而宁中海就代表着那段让她觉得不愉快的过去。

不过结果仍旧不尽如人意,昭阳长公主和宁中海还是一起坐在高堂的主座之上。

齐氏作为正妻,是不需要出面的,只在自己的房间里生闷气,她在长公主府住了一些时日,但今日连长公主都不得不回来,她又岂能还住在长公主府呢!

当然,赵可言也跟着一并回来了。

齐氏原本以为,有长公主为自己撑腰,她往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太过于难过,可今日,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她永远都不可能越过昌平公主,只要东绪帝在一天,昌平公主的金贵自然是不必说的,单凭他是尊贵的皇家公主,自己是永远都比不上的。

听着外头的热闹熙攘的热闹,齐氏恨得几乎发狂了。

一阵鞭炮声响起,昌平公主的花轿临门了,宁远山穿着华丽的红色喜服,整个人紧张的不知所措,虽然他已经娶过一次亲了,但这一次却仍旧紧张的要命,仿佛真的是第一次做新郎一般。

宁远山看到花轿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他连忙走上去,踢了轿门,然后将他的新娘子牵了出来。

他看着对面同样身着红色嫁衣的昌平,心突然安定了下来,终于,终于娶到她了。

今天打的宾客不少,作为兄长的太子和晋王自然都过来了。

太子在何太医的精心护理下来,身上脸上的伤都痊愈了,甚至连重要部分的伤势,也完全好了起来,而且前天的时候,他还找了一个女人试了一下,仿佛比起从前,更加的勇猛了,于是太子彻底放了心。

拜完天地,昌平公主就被送入了洞房,而作为新郎官的宁远山自然要留在外面招呼宾客。

安国公府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昌平公主又是皇帝最疼爱的小女儿,虽然这门婚事有些那啥,但是前来道贺的人,还是差一点将安国公府的门槛都踏破了。

倾城和莫离染自然也过来了。

而靖远侯府来的是白氏,赵氏在家里照顾老夫人,宁芷兰实在闹心,不想过来,所以只好白氏过来了,白氏带着凤家的三位小姐,凤倾婉,凤倾霜,和凤倾岚,凤倾霜是大房的庶女,她的生母是方姨娘,这位姨娘是从前宁若雪的陪嫁,对宁若雪忠心耿耿。

凤倾岚则是二房的庶女,这三位姑娘今年都是十五岁,都未定下婚事,白氏带着出来应酬,其目的也不言而喻了。

到了宴会上,自然是各自忙各自的,白氏看到相熟的夫人,就过去聊天了,而凤倾婉带着凤倾霜和凤倾岚两位妹妹四处逛逛。

因为凤倾霜和凤倾岚都是庶出,而且从前也没有出来参加过什么宴会,所以显得十分的拘谨。

凤倾霜还好,从前宁若雪在的时候,从来不会苛待庶子庶女,往往庶女的待遇还很不错,所以凤倾霜除了腼腆一些,其他也还当得起侯府出身的小姐,凤倾岚则差的远了,赵氏真的不是一个和善的嫡母,对于这些庶出和姨娘们更是极尽的打压,所以凤倾岚典型的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凤倾婉虽然是嫡出,但却因为是三房的姑娘,其父亲实在不给力,所以在一众名门千金的眼中,更是有几分轻视她,以至于连累的她到现在还没有定下亲事,白氏对这个女儿娇宠的厉害,他倒是不求对方的出身多么显贵,但是却像给女儿求一门实惠的好亲事。

可单单这样的要求,也很难实现,主要是凤倾婉实在是一个优秀的好女孩儿,样貌越来越出众,还很有倾城的影子在身上,一样那么的沉稳干练,这样一朵鲜花儿,白氏自然是舍不得被人采摘。

所以亲事一时半刻就定不下来了。

凤倾婉正带着两个妹妹在花园子里游玩,远远的去看到凤倾城带着盈秀迎面走来。

倾城是和莫离染一道来的,但是二人在如胶似漆,莫离染也不能陪着倾城到后院来,幸好凤吟谦也来了,所以,他们翁婿二人做伴儿,倒也不寂寞。

凤倾婉十分开心,忙唤道,:“二姐姐!”

倾城看到凤倾婉也非常高兴,忙疾步奔走了过来,拉起凤倾婉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说道,:“五妹妹竟然丰润了许多,可见这些日子过的很是舒心。”

凤倾婉脸色的确红润了许多,想来最近不是帮着大嫂打理家世,就是和宝哥儿凑在一起玩乐,而一日三餐有两餐都是赖在宁芷兰哪里用的,宁芷兰又是十分体贴的人,每次都会准备不少凤倾婉爱吃的吃食,连日下来,到真的胖了些。

凤倾婉刚要答话,后面跟着的凤倾霜和凤倾岚都小心翼翼的俯身行礼,:“给二姐姐请安。”

倾城这才看到两位妹妹,倒是没说什么,说实话,和这两个庶妹,凤倾城并不亲近,只是随意的说道,:“二位妹妹不必多礼,起来吧。”

凤倾霜和凤倾岚这才站起身,安静的站在一处。

凤倾城对盈秀说道,:“你陪着两位小姐去逛花园子吧,记得要好好照顾两位小姐,不能有任何的闪失,知道吗?”

盈秀自然知道自家小姐不大想应付这两位小姐,而且肯定也和五小姐有些贴己话要说,自然答应的非常痛快。

忙笑着对凤倾霜和凤倾岚说道,:“五小姐,六小姐,奴婢伺候您二人吧。”

凤倾霜和凤倾岚自然不敢反抗,忙跟着盈秀走了。

凤倾城这才问道,:“你怎么和她俩在一起啊?”凤倾城对凤倾霜还好,这个小妹一直都是小透明,可凤倾岚,这个二房的姑娘,凤倾城实在没有一点好感!

凤倾婉忍不住抱怨道,:“还不是祖母,非得让母亲带着她们两个出来,说凤家的姑娘就我们三个还未出嫁了,一定要说一门好亲事,真是的,所以母亲才不得已把她们也带出来了!”

凤倾城点头,:“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如今凤家就剩下你们三个姑娘了,有正值花期,耽误不得。”

凤倾城说着笑了起来,:“话说五妹妹你都已经十五岁了,只比我小一岁,也该说亲了,你还没有意中人吗?”

一句话被凤倾婉说了个大红脸,直接跺着脚说,:“二姐姐,你这是故意打趣我吗?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的,我一个女儿家哪里就能去认识什么劳什子心上人啊!”

倾城笑出了声,拍着凤倾婉的保养白皙的小手,:“好啦,我说笑的,我回去会和你姐夫商量一下,看看可有配的上你的好男儿,到时候,自然要你看得上眼才好啊!”

一说到这些,凤倾婉的脸几乎是瞬间红透,紧紧的咬着唇,唇瓣都几欲滴出水来了。

“好啦,不开你玩笑了,咱们到前面去逛逛吧。”倾城笑着说道。

“好。”凤倾婉挽起倾城的手臂,姐妹二人一起向前走去。

倾城对于安国公府自然是十分熟悉的,毕竟,三年前,她在这里也住了不短的时日,所以,她倒是成了东道主一般,拉着凤倾婉四处游玩。

倾城来只带了盈秀一人,也实在是因为盈绿跟着师父在云家,玉漱的伤势虽然好了些,但精神不济,珊瑚就留下了,一方面是看家,二方面也能照顾玉漱。

盈秀和凤倾婉的丫鬟都跟着去照顾凤倾霜和凤倾岚了,所以如今只有姐妹二人一起,不过倾城倒是不担心,安国公府,她熟门熟路,而且凭她现在的武功,一般人休想能近了她的身,不然的话,倾城也不会放任盈秀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渐渐的日头有些盛了,二人就走到了树荫下面,边走边聊天,突然,凤倾婉指着前面的僻静处的一所小跨院,有些疑惑的问道,:“这里怎么好端端会有一个小院儿呢?”

倾城顺着凤倾婉的手指望去,这是一处居于西北方向的小跨院,外面看上去十分的破旧不堪,但却没有沾染一丝灰尘,想来定是有人常打扫的。

倾城依稀记得,这所院子早就废弃了,根本没有人居住啊,心里一时很好奇,就想着过去瞧瞧,:“五妹妹,你要不要跟着我去看看。”

凤倾婉也是少女的心性居多,点着头道,:“好,咱们去看看。”

姐妹二人便一起来到了院门前,凤倾婉刚想去敲门,然后倾城就给了凤倾婉一个大白眼,然后捂着凤倾婉的嘴巴,抓着她的手,纵身一跃就上了房顶。

也幸好凤倾婉的嘴巴被捂住了,不然的话,凤倾婉的尖叫声也足够让倾城偷看的计划破产。

凤倾婉只觉得双脚离地,然后就飞起来了,她顿时怕的要死,双手死死的抓住凤倾城,手指都泛白了。

倾城也被她抓的有些痛,心里不由得吐槽,这个死丫头,胆子这么小。

哎真不知道,第一次飞起来时,吓得差点杀了莫离染的人是谁?

倾城带着凤倾婉,稳稳的落在了房顶上,凤倾婉知道双脚落了地,那颗小心脏才回归了胸腔,仍旧惊魂未定的捂着心口,小声道,:“吓死我了。”

其实倾城也很无语,大白天的跑到人家房顶上来,她也是头一回。

倾城小心翼翼的拨开了一片瓦片,然后向下看去。

房间里坐着两个女子,确切的说,是两个妙龄女子,其中一个上身穿着淡黄色交领罗裙,裙面上绣着一片菊花,外头罩着同色系外杉,梳着双环髻,发髻上攒着一排宝石花骨朵。精致的妆容衬得她越发的清冷高贵,倾城皱了皱眉,这女子正是二舅舅的嫡长女,宁芷馨。

而坐在对面的女子,就显得狼狈多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仿佛已经洗的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头发蓬松杂乱的用一根银发簪挽起来,剩下的垂在脑后。

脸色苍白灰败,眼下还有一圈乌青,那张脸,更是没法看,这人是倾城也比较熟悉的,是宁芷柔。

倾城对宁芷柔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勾引莫离染不成,然后被当众自打耳光,然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宁芷柔的消息了,倾城记得宁芷兰说过,宁芷柔因为丢了安国公府的脸,被外祖父下令软禁起来了,大概就被扔到这里来了吧。

宁芷柔被软禁起来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宁芷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她们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会做到一张桌子上来的。

“二姐姐,你不知道啊,今日我瞧见倾城表姐和染世子如此恩爱的走在一起,有多替二姐姐不值啊,明明二姐姐才应该是染世子身边的人,可如今,却只能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宁芷馨的声音仍旧清清冷冷的,待却带着一丝惆怅,仿佛是替宁芷柔不值!

宁芷柔闻言,脸色大变,一掌狠狠的拍在圆桌上,:“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宁芷柔狠狠的说道。

凤倾婉听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并不是很认得这两个女人,因为从前的时候,凤倾婉很少出门应酬的。

倒是凤倾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静静的往下听。

里面宁芷馨挑拨离间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论计谋,妹妹自是佩服二姐姐,上一次,若不是二姐姐出谋划策,我也不能收拾那个贱人,如今这小贱人没了我父亲的宠爱,还不是任由母亲拿捏到死吗?我也是替姐姐不值,姐姐这般的才貌双全,为何染世子就看不到姐姐的好呢!”

宁芷柔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笑容,说道,:“妹妹谬赞了,只要妹妹能将外头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知与我,我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助妹妹和二婶娘巩固地位!”

宁芷馨脸上露出几分感激之色,忙道,:“姐姐严重了,不过眼下妹妹倒是真有几分为难呢?”宁芷馨虽然口中一句一个姐姐,但心里对宁芷柔却是十分的不屑。

不过是一个婢妾生出来的贱种罢了,哪里就配的上自己叫一声姐姐了。只是宁芷馨无法,她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宁芷柔的确改变了太多,仿佛一夜之间,从前那个只会装白莲花的宁芷柔就不存在了,而现在的宁芷柔心思深沉,头脑冷静,真的帮助了自己很多。

回想第一次和宁芷柔的合作,那时候宁芷馨其实并不太相信宁芷柔。

但是那时候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父亲已经被那个狐媚子勾的魂儿都没了,那个狐媚子还生下了一个儿子,而外祖家越来越不得力,祖父祖母又是不管事的,所以没有人能弹压的了父亲。

而宁芷馨看着母亲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每日以泪洗面,也心烦不已,就独自走到这个小跨院跟前来了。

却没想到正见到了看守院子的婆子正在为难宁芷柔,宁芷馨刚好也受了那个狐媚子身边人的闲气,登时就发作了一通,也算是变相的帮助了宁芷柔。

当时安国公虽然下令终身软禁宁芷柔,但却没有阻止外头的人进入,当时的宁芷馨心烦的不得了,就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其实她们虽然是堂姐妹,但关系真的并不是亲近,相对无缘。

宁芷馨转身欲走。

宁芷柔却开了腔,问她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会好受些。

宁芷馨实在也是无人倾诉,横竖宁芷柔也出不去这个大门,告诉她也是无伤大雅的,所以犹如到竹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

果然,说完了,真的觉得心里舒服了好些儿。

只是令宁芷馨没有想到的是,宁芷柔竟然说可以帮助自己除去那个姨娘。

宁芷馨其实并不相信,但宁芷柔却说了一句话,你每日深夜派遣心腹等在那个姨娘的院子门口,记得要隐蔽些,自然能抓住那个姨娘的错处儿!

宁芷馨将信将疑的让自己奶娘的儿子庆丰按照宁芷柔说的去做了。

七天以后,当宁芷馨都已经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小厮庆丰当晚就来找奶娘了,竟然发现了一个大秘密,那个姨娘从前竟有一个相好的,现在竟也混进了国公府里来做了侍卫,二人竟然还在私会!

宁芷馨勃然大怒的同时,也深深的震撼着,这件事情,宁芷柔是如何得知的。

凭借这个秘密,宁芷馨将那个姨娘打入了深渊,知道了真相的宁远征,没有杀了那个姨娘,却将她的姘头弄死了,只是把孩子交给了曾氏,然后将那个姨娘彻底的冷落了。

宁芷馨原本替母亲不值,那个狐媚子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父亲竟然还留她一命,但是后来想想,死了也许是个解脱,活着才可以慢慢的还债,于是只是用尽一切手段去磋磨那个姨娘,让她生不如死。

经过这件事情,宁芷馨对宁芷柔有些另眼相看,遇到什么事情,甚至会来求助宁芷柔。

原本她是不用这样,可就因为祖母和祖父夫妻关系的结束,让她不得不为二房未雨绸缪。

大曦朝的惯例,公主之子是可以获封爵位的,这点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大伯父是嫡长子,如今也是世子,安国公的爵位自是跑不了了。

当时祖母也和母亲说过,现今先不给老二请封爵位了,等过几年再说,这话说的很是肯定,母亲自然只有点头的份儿。

可是没想到,祖父和祖母的关系竟然彻底的崩裂,祖母如今直接搬到了公主府,严格意义上来说,祖母和安国公府就没有半分的关系了,而这一走也几年了,祖母再也没有提起爵位的事情,父亲还有希望吗?

若是父亲没有爵位的话,等祖父百年之后,国公府一分家,他们二房还有什么?

所以宁芷馨不得不为二房长远的打算。

而且祖母很明显对大房很是偏心,对宁芷柔也比对自己亲近许多,这些,都让宁芷馨觉得忿忿不平!

于是宁芷馨为了巩固他们二房地位,开始了和宁芷柔的长久合作。

宁芷柔要的额其实不多,她就是要获得莫离染的消息,当然,还有凤倾城的消息。

这几年里,在宁芷柔的帮助下,宁芷馨解决不少的事端,同时她也搞不明白宁芷柔好像真的可以未卜先知,有先见之明!

想到这些,宁芷馨忍不住对宁芷柔轻蔑中还带着几分嫉妒!

宁芷柔又岂会看不出宁芷馨的用心,她重活一世,有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打击,心智自然成熟了许多,想当初,她就是太过于自信,一心自以为是的认为,染世子就合该是喜欢自己的,却忘记了,他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如今的染世子,早就被凤倾城那个该死的贱人给迷惑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韬光养晦,让自己蛰伏起来,早晚一天,她一定能够将凤倾城取而代之!

想明白了这些,宁芷柔对于宁芷馨这个盟友,自然格外的伤心,她笑着说道,:“妹妹有话尽管说,只要我帮着出主意的,绝对不会藏着掖着!”

听了宁芷柔的话,宁芷馨才打开了话匣子,愁困的说道,:“姐姐,您也知道,大伯父娶了昌平公主做平妻,现在连大伯母在府中也抬不起头来,就别说我们二房了!”

不可否认,昌平公主的到来,真的影响到了很多人的生活。

宁芷柔点头道,:“这话虽然不差,但是妹妹不觉得这也是一个契机吗?昌平公主是什么人不消我说,妹妹也知道,她绝对不是安分守己的主儿,肯定会把这后宅搅得一团乱,首当其冲的肯定是齐氏和赵可言,如果妹妹能利用的好,昌平公主将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利刃!”

宁芷馨微微凝眉,似乎在消化着宁芷柔话中的内容,宁芷柔现在说话愈加的高深莫测,但是若是仔细思量,总会使人茅塞顿开!

“我言尽于此,妹妹好生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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