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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世子妃-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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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芷兰还要说,却被凤訾宸给拉住了,凤訾宸自然是了解自己妹妹的,她此番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何必拦着呢。

宁芷兰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得恹恹的站在一边等候着。

倾城一走,宁远山才忍不住说道,:“真是个白眼儿狼,枉费母亲对她这般的疼爱,如今母亲出了事情,竟然走的这样着急!”

宁芷兰忍不住说道,:“父亲刚才怎么不说,现在背后埋怨上了,可见也不光明磊落!”

宁远山气的发怔,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女儿现今竟然变得牙尖嘴利,而且还跟凤倾城一样说话不留余地,但想想,也不想再丢了脸面,于是狠狠的瞪了齐氏一眼。

齐氏根本不把宁远山放在眼中,反而一副自得的样子,她现如今只要看到宁远山不痛快,这心里头就舒坦了。

倾城和莫离染离开后,直接坐马车去了安国公府。

马车到了二门上,倾城和莫离染下了车,就直奔安国公的外书房去了。

到了才知道,安国公府并没有在府上,这个时间,他早就下了早朝,应该在府里才对,一问外书房的管事,谁也不知道安国公去哪里,而且倾城还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那就是,安国公昨夜也没有再府中过夜!

倾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更是埋怨这一家子都是糊涂人啊,连外祖父最基本的行踪都搞不清楚,真是够可以的了。

倾城和莫离染大概都猜到了,昭阳长公主肯定现在和和安国公府在一起。

至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倒是不用很着急了,但是倾城还是有些担忧,依着外祖母现在的心性,和外祖父在一起,是好还是坏呢?

外祖母已经对外祖父彻底冷了心,是断然不会再回头了,不然的话,也不会直接休夫离家了。

外祖父是怎么一回事呢?时隔三年,怎么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呢?

倾城越想,觉得思绪越乱,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人找不到安国公,自然也就离开了,在马上,倾城问道,:“离染,我们该怎么办呢?你说外祖父会把外祖母带到哪里去呢?”

莫离染也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和你外祖父本来也不甚熟悉,怎么会知道他私密的事情呢?”

倾城虽然很着急,但也知道莫离染说的都是实情。

“不如我们回去侯府问问父亲吧,父亲和外祖父做了这么多年的翁婿,也许会知道一些内情呢?”倾城突然提议道。

莫离染点了点头,:“好,你说去哪里都可以。”

于是马车又向着靖远侯府驶去。

凤吟谦看到倾城二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也不说一声。”

倾城也不客套,直接将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猜测都说了一遍。

凤吟谦还不知道昭阳长公主失踪的事情,也实在是,岑嬷嬷来报信儿的时候,他还在下朝的路上,而且岑嬷嬷并没有打发人到宫中报信儿,所以凤吟谦并不晓得。

凤吟谦听闻,微微皱眉道,:“这件事情,你外祖父的确能做的出来,最近,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而且,今日早朝他并没有来,也没有告假,实在有些不符合常理,我原先还想着打发个人去安国公府瞧瞧的,现今竟也不必了!”

倾城不由得问道,:“外祖父,他哪里不对劲了?”

凤吟谦叹了口气,说道,:“你外祖父前几日突然问起我,当初是不是他做错了,是不是不该放你外祖母离开,现在挽回还可以吗?”

凤吟谦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还唬了我一跳,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外祖父,只得沉默了一会儿,你外祖父倒是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垂着头就离开了。”

倾城点点头,:“原来如此,想必外祖父早就计划着这件事情了,只是外祖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想和外祖母重修旧好吗?”

这个凤吟谦也说不准,脸色也并不好看。

倾城叹了一声,:“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外祖母贵为长公主,却在安国公府受了这多年的委屈,外祖父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当初若是肯站在外祖母这一边,事情应该会大不相同了!”

倾城心中也是百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冯太君一年前就过世了,直到冯太君死前,外祖父都没有原谅冯太君,可见,外祖父有多怨恨冯太君,可这一切,若不是外祖父也拎不清,肯定是都可以避免的。

说不定外祖父和外祖母还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呢!

············分割线··············

昭阳长公主此刻正在郊区偏僻竹林里的一所竹屋里,这地方外头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林子,而且四周袅无人烟,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里。

这一排竹屋,外头看着虽然有些简陋,但里面去却是一应俱全的,昭阳长公主坐在软榻上,微微叹了口气,一旁的杜鹃忙端了茶进来,小声说道,:“长公主,您用些茶水吧,您从昨晚到现在都水米未进。在这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啊!”

昭阳长公主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光想到门口坐的那个人,心里就觉得呕死了。

怎么会这样的?

昭阳长公主长长的叹了口气,思绪回到了昨天夜里。

昨夜,她跟往常一样,看了会子书,就睡下了,可半夜,却觉得脸上凉凉的,于是就惊醒了。

昨夜的月光很好,她仔细一看,竟然看到了宁中海的脸。

昭阳长公主顿时惊得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宁中海一直很柔和的望着昭阳长公主,柔声道,:“婉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宁中海的眸子里带着几滴晶莹之色,那种不言而喻的痛苦,让人看了心都为之颤抖。

昭阳长公主登时唬了一跳,她没想到宁中海会说出这样一段话来,她听着,这心里那个恶心啊,简直就是出口骂人!

不过想着他好歹也是自己三个孩子的父亲,此强忍着没有说出口。

忙拿过床头屏风上的外衣穿在了身上。

然后走到桌前,静静的坐了下来,到了两杯茶,:“过来坐吧。”

宁中海也慢慢的走了过来,做到了昭阳长公主对面,端起茶杯,慢慢的咂了一口。

“你来做什么?”昭阳长公主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平静一些,她隐隐的察觉到宁中海有些不对劲,所以不想惹急了他。

宁中海并不回答,只是有些痴痴的看着昭阳长公主。

昭阳长公主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又问了一遍,:“你这么晚了,跑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宁中海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握住昭阳长公主的手,带着无限的深情说道,:“婉儿,你回到我身边来吧,就像从前说好的那样,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咱们两个长相厮守,永远不分开,好吗?”

昭阳长公主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几乎是本能的甩开了宁中海的手,也许从前他们是畅想过那样美好的生活。

可如今,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她再也不想提及那些虚无缥缈的梦!

“宁中海,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昭阳长公主冷冷的说道。

宁中海的神色很受伤,:“为什么,你就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当初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可如今咱们再也没有阻碍了,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这安国公的位置我也不要了,我只守着你,咱们一起厮守不好吗?”

昭阳长公主心中几乎冷笑出声,如果换做十年前,宁中海说这样一番话,说不定她会感激的留下眼泪,然后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但是等自己心冷了,心凉了,在说这些,只让人觉得无比的讽刺。

“够了,本宫不想听这些,你走吧,夜深了,本宫要休息,你若一味儿的纠缠下去,本宫要叫人了!”

宁中海的眼神带着丝丝宠溺,:“婉儿,你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生起气来,就这么的口不择言,而且还总是要撵了我出去!”

宁中海微微苦笑着,若不是当初自己太过于好面子,而昭阳长公主一生气总是冷着自己,他们也不会倒了如此的地步吧。

可自从他们分开到现在,三年的时间,宁中海才知道,没有了皇甫婉言,他的生命仿佛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他甚至觉得活着和死了没有什么分别。

每天活着,甚至都像是死了,自己的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他再也见不到那个带着温和笑意的女子,再也听不到她的欢声笑语,再也没有人会笑颜如花的唤着自己的名讳。

宁中海每年冬天的时候,都会容易咳嗽,而每到冬季的时候,昭阳长公主永远都会让人备下冰糖雪梨,可没了昭阳长公主,似乎也没有人时时刻刻将他放在心上了。

慢慢的,宁中海才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一个对他情深意重的女子,这样的离开他,自己到底是如何将她伤到这种地步的,于是他越来越恨自己的母亲,甚至到死都没有原谅她。

当然他最恨的是自己,若不是自己当初的是非不分,不会伤的昭阳长公主这样深。

他真的后悔了,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可这一切还能挽回吗?

无数个午夜梦回,宁中海都是在梦魇中醒来,汗水打湿了枕头,可身边的那个人,却始终回不来了。

只要他一想到,木清风还跟在昭阳长公主身边,他就食不下咽,他不是不知道木清风的心思,木清风守护了她这么多年,而且永远都是默默无闻,他实在不知道木清风会不会把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

终于,他再也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这样明晃晃,大刺刺的跑到了昭阳长公主的闺房里来。

“婉儿,既然我能来到这里,肯定是有完全的把握的,你陪我好好说说话不好吗?”宁中海的嗓音依旧那么的柔和。

昭阳长公主恨不得一巴掌将眼前的人抽出去,可实在也是无可奈何,昭阳长公主毕竟和宁中海夫妻了这么多年,对宁中海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只怕为了今天,他肯定也策划了好久了吧。

昭阳长公主害怕宁中海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只得耐着性子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宁中海只是淡淡的笑着,仿佛只要看到眼前的女子,哪怕是她生气的样子,自己的心里都觉得暖洋洋的,他实在受够了一个人的夜晚,太冷了。

“婉儿,回到我身边吧,咱们都不年轻了,都已经五十多岁了,说不定也没有几年好活了,不要让我们的生命里留下遗憾,不要再和我置气了,好吗?”宁中海的声音很是温和。

昭阳长公主觉得无语了,难不成,他觉得自己和他分开,是在斗气吗?一时间,昭阳长公主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怀疑宁中海的精神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真是没法去交流了。

昭阳长公主连个白眼都欠奉,直接说道,:“宁中海,本宫今天明明白白的再告诉你一次,咱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本宫已经休了你,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本宫的寝室,否则的话,本宫绝对不会跟你客气了!”

宁中海仍旧笑吟吟的,那眼神温柔的可以腻死人了。

“婉儿,我知道你还是在生我的气,你尽管可以打我,骂我,我都不会在意的!”

昭阳长公主气的发怔,恨不得直接拍死宁中海算了,她竟然不知道宁中海也会有这样厚脸皮的一面,简直让人发狂!

于是昭阳长公主不说话了,就这样干坐着,打算靠到宁中海离开。

只是让昭阳长公主没想到的是,宁中海竟然也陪着干坐着,丝毫都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昭阳长公主打了个哈欠,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打算坐到什么是时候去,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宁中海微微一笑,:“你若困了,尽管去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想看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他实在不想离开,不要离开这个温暖的地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也是幸福的。

昭阳长公主真的很想骂人,:“你觉得你在这里,我能睡得着吗?”

宁中海沉吟不语,但就是坐着不肯离开。

最后昭阳长公主实在熬不住了,就趴到桌子上睡着了,然后等她再醒来之时,就发现自己睡在竹屋的床上,而杜鹃则在一旁的软榻上昏昏欲睡着。

昭阳长公主没有叫醒杜鹃,而是自己起身下床,推开了房门,然后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护卫,一看就是宁中海的下属。

昭阳长公主刚想走出去,二人伸手一拦,恭敬的说道,:“夫人,不要叫属下为难!”

昭阳长公主一听这个称呼,立马就翻脸了,:“本宫是长公主,不是什么夫人!”说完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一声巨响倒是将杜鹃吵醒了。

杜鹃醒过来,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中不禁有些恐惧,但却看到一脸气呼呼的昭阳长公主,这迎上去问道,:“长公主,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昭阳长公主没有说话,只是兀自坐了下来,杜鹃看得出昭阳长公主心情不好,自然不敢说话,只能静静的站在一边。

不多时,门被推开了,宁中海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他将托盘放在圆桌上,笑着说道,:“婉儿,过来用早膳了!”

然后拍了拍脑袋,说道,:“你还没洗漱吧。”对杜鹃招了招手,去净房打水来,伺候夫人洗漱!”

杜鹃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她也是伺候在昭阳长公主身边多年的,自然对昭阳长公主安国公之间的恩恩怨怨一清二楚了。

杜鹃僵硬的唤道,:“国公爷。”

宁中海微微点头,说道,:“快去,伺候夫人梳洗用膳!”

杜鹃这才点头去了,直接进了里头的净房。

昭阳长公主十分烦躁,直接问道,:“宁中海,你把本宫带到这里来,究竟要做什么?”

宁中海自始至终都在温和的笑着,:“婉儿,我还记得你刚嫁给我的时候,说要和我到一个没有是非的地方,隐居起来,过咱们的小日子,你瞧,现在我都做到了,这所竹屋是我特地为你建造的,而这里也是渺无人烟,十分的清净,更加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昭阳长公主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宁中海,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软禁我吧!”

宁中海微微蹙眉,宠溺道,:“婉儿,怎么会呢?我只是想要让你过的更开心罢了!你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和我一起过清清静静的日子吗?”

昭阳长公主真的想吐宁中海一脸的口水,清净日子,清净你个大头鬼,这是多少年前的心愿了,她现在好不容易走出了那段阴霾的过去,而宁中海又这样蹦跶出来恶心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宁中海,你也知道,那是过去,是以前,你知道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你为何还要纠缠本宫呢!”昭阳长公主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再喊!

宁中海却充耳不闻,此刻杜鹃已经端了洗漱工具出来,站在一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宁中海却从杜鹃手里,接了过来,走到昭阳长公主身边,缓缓的蹲了下来,说道,:“婉儿,先不要说这些了,洗漱过后,先用早膳吧,都是你爱吃的,这些东西,我学了好久呢,就是为了亲手下厨做给你吃!”

听着这些无比深情的话语,昭阳长公主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烦躁,她伸手直接将水盆打翻了,水溅了宁中海一身。

几乎是从头到脚浇了下来。

这还不够,昭阳长公主一下子将饭桌上的饭菜都掀翻在地,然后指着门口,大喊道,:“你给本宫滚去出,本宫不想看到你!”

杜鹃已经吓得白了脸色,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宁中海的脸色始终未变,从头到尾,都是那么温柔的注视着昭阳长公主,即便现在他自己已经是一身的狼狈不堪,也丝毫的不在意。

他的嗓音依旧那么的温柔,:“既然你不想吃,那就待会儿再吃吧,我再去重做一次,然后放在小灶上温着,你什么时候觉得饿了,就让杜鹃过来取吧。”

然后他又对杜鹃说道,:“你来伺候夫人梳洗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离开了。

宁中海离开后,杜鹃迅速将一地的狼藉都收拾妥帖了,而昭阳长公主似乎是觉得累了,就歪在了软榻上。

杜鹃收拾妥当后,才又重回了昭阳长公主身边,看昭阳长公主此刻的眉头舒展了许多,于是大着胆子说道,:“长公主,奴婢瞧着国公爷仿佛是真心悔改了,您去看看衣橱里,衣服的花色都是素日里您喜欢的,而且奴婢透过窗子瞧外头,这院子里,竟然还有一座玻璃花房呢,里头全都是您平日里爱的花,要知道您喜爱种花,可是这两年的事情呢,想来国公爷定是一直都关注着您,为了您,煞费苦心呢,长公主您真的不打算给国公爷一个机会吗?”

昭阳长公主慢慢的坐起身来,一双眸子盯着杜鹃,然后冷冷的问道,:“杜鹃,难道本宫苛待了你吗?还是你收了宁中海什么好处?到底他是你的主子?还是本宫是你的主子?要你这蹄子替他说话,你难道想离了本宫,投到他那里不成吗?”

264 楚郡王府的热闹

杜鹃一听,忙吓得跪了下来,一连磕了几个头,忙说道,:“奴婢不敢,奴婢此生只忠于长公主一人,生是长公主的人,死是长公主的鬼,是绝对不会认第二个主子的!”

杜鹃说的十分的诚恳,让昭阳长公主十分的动容。

杜鹃跟在昭阳长公主身边多年,昭阳长公主自然知道杜鹃对自己是赤胆忠心的。

昭阳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你起来吧,你的心本宫自然是明白的。”

杜鹃这才站起身,眼中含了泪,悲悲切切的说道,:“公主,奴婢真的是为了您着想啊,您才五十多岁,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凄苦一生吗?国公爷和您怎么也是三十多载的夫妻了,国公爷现在既然知道错了,而且还在尽力的弥补,公主您为何就不能给国公爷一次机会呢?况且,世子爷,还有大少爷他们,也都是十分希望您能重回国公府的。”杜鹃若不是对昭阳长公主是发自内心的关切,只怕也不会说出这番犯上的话来!

昭阳长公主自然也明白杜鹃的想法,昭阳长公主没有再责怪杜鹃,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杜鹃,你还年轻,没有经历过感情这回事,是不会明白本宫的选择的,本宫和宁中海之间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了,早在本宫下定决心休夫的那一刻,本宫与他早就是再也不可能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生活,再无半点瓜葛了!”

昭阳长公主说的很是决绝,那语气是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杜鹃的确有些搞不明白,她只记得当初公主是那么的爱慕着国公爷,为了国公爷受尽了委屈,可仿佛是一霎那之间,什么都变了,公主一气之下休夫,离开了国公府,然后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虽然公主这几年生活的很悠闲,但是杜鹃心里清楚,其实长公主过的很苦,尤其是背后的闲言碎语,议论的长公主很难听,可这些,长公主只能默默的忍受着,甚至装作毫不在意,或者是没有听到罢了。

而且,一旦东绪帝驾崩离世,长公主最大的依靠也就没有了,晋王殿下和长公主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应该说还是有些心结的,那时候,长公主没有国公府这棵大树,日子说不定会更加的艰难。

杜鹃自然是希望长公主可以生活的更加顺遂的。

不单单是杜鹃,大概长公主身边所有的丫鬟,都希望长公主和国公爷和好如初,重归于好吧。

即便是岑嬷嬷,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长公主一个人凄苦的度过余生!

不过杜鹃没有再继续劝说,只是默默的陪在昭阳长公主身边,然后就有了刚才那一幕,杜鹃端茶奉给昭阳长公主。

昭阳长公主觉得心浮气躁,忍不住想要发火,可宁中海却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步也不肯离开。

好在宁中海一直都没有进来打扰昭阳长公主,只是问了杜鹃几次,要不要用膳。

昭阳长公主哪里有心情用膳啊,她此刻只是在想着,长公主府的情形,只怕是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吧。

岑嬷嬷肯定第一时间就去找倾城丫头了吧。

不知道倾城丫头是否能猜得到自己的下落呢?

只怕也是想不到吧,就算是猜得到是宁中海把自己带走了,也猜不到他将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因为昭阳长公主自己也并不知道身处何处?

所以说,昭阳长公主十分的烦躁。

不知道过了多久,昭阳长公主一直歪在软榻上,呆呆的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鹃就一直陪着不做声。

良久,门再一次被推开了,宁中海走了进来,看着昭阳长公主,抿着唇,神色带着几分担忧,:“婉儿,你该吃些东西了,你已经两顿没吃了。”

昭阳长公主真的不想和宁中海说任何的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继续发呆。

宁中海慢慢走到昭阳长公主身边,俯下身子,做到了昭阳长公主身边,慢慢的问道,:“婉儿,为什么不吃东西呢,若是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

昭阳长公主懒得理他,她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于是身子也翻身朝里了。

宁中海微微蹙眉,双手扳过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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