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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你说打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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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觐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她就半个脑袋露在被子外,闭着眼,睡得很死,他坐在床边都还能闻到她一身的酒气。

虽明知道无论他对她做什么,以她醉成现在这样的程度都不会闹醒她,可当他的手即将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还是本能地止住了。

他听见自己的叹气声。

这两年间他知道她的所有动向,甚至过手了她公司的绝大部分重大决策,可终究还是在近在咫尺的这一刻,觉得陌生了。

如今的她,头发是刚过肩的长度,染着深栗色,发质依旧很好;画着稍稍上挑的眉形,仿佛为了凸显妆容的干练;可惜口红早已一点不剩。

陆觐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这么静静地看了多久,若不是她突然一动,本就缩在床沿睡着的她眼看就要跌到床下去,他可能永远都不会伸手碰她——

可他最终还是在她即将滚落床下的前一刻一把捞住了她。

手就再也放不开了。

终于无需再犹豫,借着力稍稍一撑,就这么躺在了她身后,隔着被子轻拥住她。

可她满身的酒气,陆觐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抱了个啤酒瓶。可他刚一皱鼻子,怀里这人就翻了个身。

太近了,若不是他赶紧稍一后仰,她的额头已经撞着他了。

当然他嗅到的酒味也猛地加重了,因为她的唇,此刻已近在咫尺。

为什么要诱惑他?

陆觐然脑子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身体却已经接受了这个诱惑,稍一低头就吻住了她。

这女人嘴唇的甜软程度多少令陆觐然觉得那冲鼻而来的酒气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且明明是久违的记忆,他却依旧记得怎样能让她更快的沉溺其中,引她一点一点的唇齿纠缠,也不知道她把这一切误会成了什么,嗫嚅了一句:“不喝了,不……”

体温在一点点蒸腾,理智在一点点弥散,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暗昧不明,陆觐然的呼吸都微微有些不稳,尤其她在怀中予取予求的样子,那么陌生,却又那么摄人心魄。

薄被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床角,再也不甘于唇齿的温存,陆觐然将她肩膀扳正,仔仔细细瞧她,也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所作所为,她脸上的红晕如此迷人——可他又怎能单单沉溺于此?转眼已咬住她的背心肩带,不疾不徐却又势在必得地往下撩……

却在这一刻,响起了门铃声。

两声犹如泉水叮咚的门铃声,如清冽的注入一片火海,瞬间只余渺渺轻烟,陆觐然狠狠一挫眉,只一顿,便要不管不顾地继续。

不料这时候门铃又响了。

不仅如此,他不知丢在哪儿的手机也响了。

手机虽不知在哪儿,但铃声却毫无意外地传到了门外人耳边,门外人顿时更加气急败坏,也不按门铃了,直接敲门:“陆觐然!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

方桥辛——陆觐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到了这个名字。

即便门已敲得震天响,如果只有他一人在,他也大可无动于衷,可床上这女人那眉头不知不觉已越蹙越深,眼看都快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了,他是该捂住她的耳朵,还是先把方桥辛打发走?陆觐然选择了后者,刚脱下的T恤又不得不穿回,可他刚下了床准备吵玄关走去,门外的方桥辛等不住了:“陆!觐!然!”

陆觐然还没来得及给出任何反应,床上那人突然腾地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瞪着。

“闭嘴!!!”

钟有时就这么,冲天大吼一声。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个女人的声音,门外的方桥辛顿时吓没了声。

陆觐然更是顷刻间浑身一僵。

他一扭头,就正与钟有时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间,陆觐然当然以为她醒了,可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一头就栽回了床上,嘴上还喃喃自语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比起她方才那声震慑人心的大吼,这一声简直低如蚊鸣,陆觐然却听得一字不落,再一细看,她教训完了方桥辛之后,又这么坦荡无比地睡着了。

陆觐然看一看床上的她,又看一看如今已安静的不像话的玄关——看来他是没必要开门赶人了。

果然方桥辛还是很识趣的,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踉踉跄跄的高跟鞋声终于渐行渐远,想来方桥辛应该走了。

可原本的一室肆欲被这么一搅和,如今也所剩无几,陆觐然坐回床边,她果真又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想起她刚才那句震天吼的,陆觐然不禁一笑。

还是让她好好睡吧,不然一会儿他把她折腾醒,她是不是也要突然诈尸,给他也来句震天吼。

可是她就这么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明明触手可及却偏偏不能享用,尤其她还是衣衫不整、任人采撷的样子,这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可显然,他禁受不住如此级别的考验。

还是把她送回房间吧,不然不是他把她给办了,就是她明早醒来把他砍了。

她的衣物都在这儿,他应该能找着她的房卡、确定她住哪个房间,果然很快在她的钱包里找到了房卡。陆觐然刚要把房卡抽出来,指尖却一僵——

她的钱包里还藏了样东西。

直到把那东西从钱包的夹层里翻出来拿在手里,陆觐然还存着七分不可置信。

他僵硬着脸,两指夹着那枚冈本,问床上那睡得无知无觉的人:“你包里怎么会有这个?”

显然她是不会回答他的。

黑暗中一簇冷火噗地燃烧,是他的怒火。

钟有时醒来的时候可难受得不行。

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头也晕得像不属于自己的,睁眼都吃力,只能一动不动被迫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

她头痛,不想起;可她喉咙都在冒火,咽口唾沫都疼。就这么反复纠结半天,还是慢悠悠地睁了眼。

光是从床上坐起来都难受得她一皱眉,蚂蚁似的挪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总算解了燃眉之渴,再低头看看自己,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她只记得昨晚回房间后死活摸不着空调开关,热得不行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被子外脱。

可她又是什么时候把空调打开的?钟有时一点印象都没有,直被房间里的低温冻的打了个喷嚏,赶紧开衣柜门找衣服穿。

一开衣柜,瞬间傻眼。

衣柜里挂着三套西装。

那她的衣服呢?

钟有时站在敞开的衣柜门前呆了半晌,这才慢悠悠地回过头去,重新审视起这间房间。

精油的香味,各式的家具软装,这些她都不陌生,可——直到这时她才终于发现了异样——房间里竟然没有一件属于她的东西。

这回钟有时是彻底呆了。

要不是门铃声突然响起,她大概真的会这么傻站一上午,好在门铃声成功惊得她一缩头,也算被惊回了神志,她也顾不上头疼脑热了,随手扯了件浴袍穿上,赶到玄关一把拉开房门。

门外的服务生被她唬得一愣,才把干洗好的衣服递上。

钟有时瞄了一眼,服务生送来的确实是她昨晚那身衣服,她狐疑地接过,刚要关上门,却登时瞪得双眼近乎脱眶。

她终于看见了门上的门牌号——0319。

可她住的明明是0206……

干洗好的衣服被她扔到床上,钟有时坐在床脚,一脸惨白地咬着手指。昨晚喝断片之后的事,她一概想不起来。

而这房间里现在除了她,也没有别人。

大概纠结到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钟有时放弃了。

赶紧穿回自己的衣服溜之大吉才是上策。转眼她已换好了衣服,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只高跟鞋,眼看另一只正静静躺在角落的写字台底下,钟有时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过去。可她刚一蹲下准备捡起写字台下那只鞋,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这一大早的,她收到的“惊喜”可真是一波高过一波——

她竟然在写字台底下放着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拆过的冈本。

第93章

这女人嘴唇的甜软程度多少令陆觐然觉得那冲鼻而来的酒气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且明明是久违的记忆,他却依旧记得怎样能让她更多的沉溺其中,轻吮她的下唇,引她一点一点的唇齿纠缠,也不知道她把这一切误会成了什么,嗫嚅了一句:“不喝了,不……”

后续的话自然被陆觐然尽数吞咽,他勾着她的手缠住他的脖颈,一点点加深这个吻,双手也食髓知味地探进薄被。原来她身上还剩件背心,可这背心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反倒是遮遮掩掩,愈显欲拒还迎,隔着这薄透的布料拢住她胸口,她的心跳便在他的掌心之下一下一下地跳动,陆觐然手上的力道都不由得加重了,她大概觉得有些不舒服吧,哼了一声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陡然空落的怀抱令陆觐然下意识地一蹙眉,但这也无妨,他大可自后吻她,吻她的耳垂和线条优美的后颈,直吻得她细细颤了起来,手也顺着她的手臂一路滑向下,最终扣住了她的腰侧,将她稍稍向后托起,让她更加紧贴着自己。

体温在一点点蒸腾,理智在一点点弥散,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暗昧不明,陆觐然的呼吸都微微有些不稳,尤其她在怀中予取予求的样子,那么陌生,却又那么摄人心魄。

她嘴里唔咽着些什么,陆觐然耳朵都快贴到她唇上了,却也依旧没听清,反而是稍一垂眸就看见她那绯红的唇,索性将这一切当做是盛情的邀请,将她的脸顺向自己,没完没了地吻,肆无忌惮地揉,揉得她几乎要瘫软成一汪池水,任他无尽撩拨。

薄被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床角,她大概觉得冷吧,紧贴着他一点点地蹭,直蹭得他喉结狠狠一记滚动,再也不甘于唇齿的温存和指尖的逗弄,陆觐然将她肩膀扳正,一把脱了T恤,随即覆了上去,他那么沉,压得她微微一蹙眉,但很快重负就消失了——他稍稍撑起自己,好好欣赏了一番她面红耳赤的样子,也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所作所为,她脸上的红晕如此迷人,可他又怎能单单沉溺与次?很快便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吻去,转眼已咬住她的背心肩带,不疾不徐却又势在必得地往下撩,背心一点一点地往下褪去,曼妙的曲线即将展露眼前,却在这一刻,响起了门铃声。

两声犹如泉水叮咚的门铃声,如清冽的注入一片欲。火燃烧的火海,瞬间只余渺渺轻烟,陆觐然狠狠一挫眉,只一顿,便要不管不顾地继续。

不料这时候门铃又响了。

不仅如此,他不知丢在哪儿的手机也响了。

手机虽不知在哪儿,但铃声却毫无意外地传到了门外人耳边,门外人顿时更加气急败坏,也不按门铃了,直接敲门:“陆觐然!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

方桥辛——陆觐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到了这个名字。

他大可以继续装作不在,可床上这女人那眉头越蹙越深,眼看都快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了,他是该捂住她的耳朵,还是先把方桥辛打发走?陆觐然选择了后者,刚脱下的T恤又不得不穿回,可他刚下了床准备吵玄关走去,门外的方桥辛等不住了:“陆!觐!然!”

陆觐然还没来得及给出任何反应,床上那人突然腾地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瞪着。

“闭嘴!!!”

钟有时就这么,冲天大吼一声。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个女人的声音,门外的方桥辛顿时吓没了声。

陆觐然更是顷刻间浑身一僵。

他一扭头,就正与钟有时大眼瞪小眼,四目相对间,陆觐然当然以为她醒了,可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一头就栽回了床上,嘴上还喃喃自语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比起她方才那声震慑人心的大吼,这一声简直低如蚊鸣,陆觐然却听得一字不落,再一细看,她教训完了方桥辛之后,又这么坦荡无比地睡着了。

陆觐然看一看床上的她,又看一看如今已安静的不像话的玄关——看来他是没必要开门赶人了。

果然方桥辛还是很识趣的,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踉踉跄跄的高跟鞋声终于渐行渐远,想来方桥辛应该走了。

可原本的一室肆欲被这么一搅和,如今也所剩无几,陆觐然坐回床边,她果真又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想起她刚才那句震天吼的,陆觐然不禁一笑。

还是让她好好睡吧,不然一会儿他把她折腾醒,她是不是也要突然诈尸,给他也来句震天吼。

可是她就这么躺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明明触手可及却偏偏不能享用,尤其她还是衣衫不整、任人采撷的样子,这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可显然,他禁受不住如此级别的考验。

还是把她送回房间吧,不然不是他把她给办了,就是她明早醒来把他砍了。

她的衣物都在这儿,他应该能找着她的房卡、确定她住哪个房间,果然很快在她的钱包里找到了房卡。陆觐然刚要把房卡抽出来,指尖却一僵——

她的钱包里还藏了样东西。

直到把那东西从钱包的夹层里翻出来拿在手里,陆觐然还存着七分不可置信。

他僵硬着脸,两指夹着那避。孕套,问床上那睡得无知无觉的人:“你包里怎么会有这个?”

显然她是不会回答他的。

黑暗中一簇冷火噗地燃烧,是他的怒火。

钟有时醒来的时候可难受得不行。

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头也晕得像不属于自己的,睁眼都吃力,只能颤着睫毛被迫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

钟有时在到底是要再多睡会儿还是现在就起床之间纠结了许久,她头痛,不想起;可她喉咙都在冒火,咽口唾沫都疼。最终她还是慢悠悠地睁了眼。

光是从床上坐起来都难受得她一皱眉,跟蚂蚁似的慢悠悠地挪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总算解了燃眉之渴,再低头看看自己,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她只记得昨晚回房间后她死活摸不着空调开关,热得不行了,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件往被子外脱。

可她又是什么时候把房间的空调打开的?钟有时一点印象都没有,直被房间里的低温懂的打了个喷嚏,赶紧开衣柜门找衣服穿。

一开衣柜,瞬间傻眼。

衣柜里挂着三套西装。

那她的衣服呢?

钟有时站在敞开的衣柜门前呆了半晌,这才慢悠悠地回过头去,重新审视起这间房间。

精油的香味,各式的家具软装,这些她都不陌生,可——直到这时她才终于发现了异样——房间里竟然没有一件属于她的东西。

这回钟有时是彻底呆了。

要不是门铃声突然响起,她大概真的会这么傻站一上午,好在门铃声成功惊得她一缩头,也算被惊回了神志,她也顾不上头疼脑热了,冲到玄关一把拉开房门。

门外的服务生被她唬得一愣,才把干洗好的衣服递上。

钟有时瞄了一眼,服务生送来的确实是她昨晚那身衣服,她狐疑地接过,刚要关上门,却登时瞪得双眼近乎脱眶。

她终于看见了门上的门牌号——0319。

可她住的明明是0206……

干洗好的衣服被她扔到床上,钟有时坐在床脚,一脸惨白地咬着手指。昨晚喝断片之后的事,她一概想不起来。

而这房间里现在除了她,也没有别人。

大概纠结到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钟有时放弃了。

赶紧穿回自己的衣服溜之大吉才是上策。转眼她已换好了衣服,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只高跟鞋,眼看另一只正静静躺在角落的写字台底下,钟有时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过去。可她刚一蹲下准备捡起写字台下那只鞋,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刚这一大早的,她收到的“惊喜”可真是一波高过一波——

她竟然在写字台底下放着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拆过的避。孕套。

钟有时简直是以百米狂奔的速度逃离了罪案现场,回到自己房间。

她敲错了房门,把对方给睡了?

还是对方把她从派对上捡走,把她给睡了?

不想还好,越想越乱,钟有时的脑子已经成了一锅粥,泛着糊味儿,是不是该去打听一下0319的房客信息?这个问题刚一过脑就被她给否了,她叫了辆车,提了行李上了车就让司机加足马力一路绝尘而去。

眼看度假村的远景也消失在了倒后镜中,钟有时终于呼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还没和宋姐道个别。

她赶紧掏手机,可惜手机在她今早酒醒的时候就已经没电了,在车上充了会儿电,才得以重新开机。

指纹解锁解不开。

密码解锁却又一直提示密码错误。

密码试了太多次,手机因此被暂时锁定。钟有时拿着这个已成板砖的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

她不会……

错拿了0319的手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司机:两年不见,一头鹿变腹黑鹿了。

一头鹿:这都是被谁逼的?

老司机:咳咳,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一头鹿:我才不关心你听不听得懂,我只关心,某人什么时候会再次自动送上门来。

第94章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钟有时又把这句话好好地读了一遍,转头问老秦:“他是不是在向我挑衅?”

这不明摆着呢吗?老秦郑重一点头。

世界上还有这么嚣张的小偷没有?

钟有时还真和他杠上了。他不还手机没关系,她每天都同步些恐怖图片过去,她自己都把自己吓得够呛,结果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道理说不应该啊,他明显解锁了她的手机,肯定是能看到这些图片的……

设计师大赛很快开始了第二集的录播,钟有时作为评委偶尔还负责给选手提意见,可拍摄间隙,所有选手都发现了,这位钟老师简直就是个手机癌——手机从不离手,可也不玩游戏不刷社交网站,就时刻盯着短信箱,短信息一响,她就立刻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地点开。

短信栏里,上一条信息还是钟有时昨晚发过去的:“为什么要这么膈应我?”

此时此刻已时隔12个小时,他才回了一句:“看来你是忘了你都对我做过些什么。”

这话倒不像是对方一贯“你撒泼你的、我高冷我的”风格,多少有了点可怜兮兮的意味,钟有时指尖一怔,不知该回什么了。

接下来的录制钟有时总有些心不在焉,只有2分留在录制现场,其余8分全用来回忆她在TiSana度假村喝醉的那晚。

她那晚真把他给……强了?

按道理来说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可她再怎么绞尽脑汁地回想,都只零星拼凑出几个画面,她记得自己进了房门之后摸不着灯的开关,就一路摸黑进了屋,还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绊倒她的似乎是根——拐杖?

这可是她之前遗漏的细节。钟有时稍微撩起裙摆看自己的膝盖,上头确实有磕碰的淤青,所以那晚她真的被根拐杖绊倒了?

那人用拐杖,所以是残疾人?

这突然的认知令钟有时眉心紧锁,没准真是她理亏在先,脾气自然也没之前那么硬了:“那天我真喝醉了,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都是无意的。”

他不回话了。

钟有时琢磨着是不是要再发一句过去,手机就被罗淼夺了。

钟有时惊得一抬头:“你干嘛?”

罗淼把她手机揣兜里之后,臭着脸坐下了:“我叫你来陪我吃饭的,不是为了看你在那儿一直低头玩手机的。”

这是罗淼最近发现的一家新餐馆,白天的录制结束之后他就直接带她过来了,知道她爱吃,他也算投其所好,不成想她录制节目时手机不离身就算了,现在更是无视满桌佳肴,抱着手机和个小偷在那死磕。

“你再给我几分钟,说不定我能说服他把手机还给我。”

罗淼坚决不干:“这你都不懂?那男的要泡你,这一切都是套路。”

钟有时一扬眉:“还有这套路?”

“你不信是不是?”罗淼把她的新手机从兜里摸了出来,打开自带相机功能时又确定了一句,“你现在这手机和被偷的那部还在同步是不是?”

钟有时点点头。罗淼便直接起身绕过方形餐桌来到她身旁,见罗淼朝自己低下身来,钟有时下意识往椅背上一靠,拉开点距离:“你要干嘛?”

可她刚拉开的距离就被罗淼一把搂住她的肩、就这么又把她搂了回来,就这么搂着她“咔嚓”来了一张。

这回罗淼倒是肯把手机还给她了,却是把她手机往桌上一丢,又继续回到自己座位,该吃吃该喝喝去了。

“我劝你啊,也别想着把手机要回来了,每天无聊到要跟你玩这种把戏的男人,估计连个工作都没有,整天游手好闲整这些幺蛾子,就更不可能是我们同行了,你压根没必要担心你的那些草图会被抄版。”

罗淼此话……

也不无道理。

刚同步过来的照片,陆觐然看了一眼就直接冷着脸把手机摔到了会议桌上。

“啪”地一声,参会的人全都一滞,尤其正在发言的林嘉一,看看主席位上的陆觐然,有点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再继续说下去。最近两年陆觐然都很少在公司露面,套句老话林嘉一那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可这回也耐不住老板突然一言不发摔手机,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一句:“我们和泰瑞艺术基金的合作形式还在交涉中,我刚才提到的只是双方第一轮沟通后的初步设想,并不是最后确定版本。”

他这么说……应该没问题了吧。林嘉一悄摸观察一下陆觐然的脸色,却也不见他脸色有任何好转。

临时会议就这么在众人的战战兢兢中结束了,陆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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