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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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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殿下,请你抛开私见,站到殿前来吧!你若可退一步,清贵妃余生无忧,黎民百姓便可避开一劫,八万将卒,可安然归来,不必再起不必要的伤亡……清王殿下,请以天下苍生为重,站出来……”

清朗的声音不轻不重,既顿挫有力,又挟带着女子特有的清媚之色,极具穿透力的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文武百官皆有看到,这个乔装的小女子,浑身散发的卓然威棱之气,咄咄亮眼,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不……不要,暤儿……不要出来,快走快走……你要是出来,你父皇会关你一辈子,不可出来!一旦出来,你这一辈子就毁了……走吧走吧……母妃不连累你,绝不连累你……”

一声凄厉的大叫打断了紫珞的诱劝。

说是迟,那是时,便是话入人耳的当口,瘫倒在地上的清贵妃,突然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红袖彩袂一动,便以飞快的速度往廊柱上冲过去——

“不要!”

“母妃,不要!”

七公主最早发现,惊呼一声,挡到殿柱去。

清贵妃来势极汹,一下将金璇撞倒,两人皆倒地。

下一秒,韩继低叫着抢住倒地的娇妻;另有一个内侍打扮的男子,急急奔上前的扶住了倒在地上的清贵妃,同时一把抹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自己的真容,失声怆叫:

“母妃,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自寻短见!”

撞得的晕头转向的清贵妃,回过神看到自己没死成,反而将儿子引了出来,不禁嚎啕大哭,泪流满脸,绝望的打着儿子的肩,大叫:

“傻孩子,你做什么要出来?做什么要出来……”

不错,这内侍,正是乔装改扮的清王金暤,他闻得这话,神色黯然,惨淡一笑,心头也已知道这一现身,前程尽毁。

但他不悔,一把便将清贵妃紧紧抱住,温俊的脸孔很是平静,低低的拍着母亲抖动的肩,言道: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两位至亲,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养育之恩,栽培之德,昊天罔极,无以为报。母妃,孩儿若眼睁睁看着你死于跟前,孩子必受千夫指骂,余生难安,枉为人子!”

清王至孝之名,举城皆知。

清贵妃听罢,悲痛长嚎,知道此生荣华富贵尽休矣,还累及如此俊杰出众的骄子一起葬送了大好前程,她悔不该劝儿回京。

殿上一时沉寂,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臣,闻得如此至诚之语,纷纷跪地求情。

“皇上,清贵妃是否有罪,还得细细查实,不可草率行事!”

“皇上,纵然清贵妃有罪,罪不及清王。清王兢兢业业为皇上分忧,为百姓办事,那是人所尽见的事,即便有过失,也该从轻发落!求皇上开恩!”

“求皇上开恩……”

清王听得老臣们替他开托求情,这才将清贵妃放下,转而跪倒面色沉凝的沧帝跟前,重重叩地道:

“父皇,不管母妃曾做过什么,请您看在她二十几年服侍您一场的份上,饶她一命。儿臣愿替母受罚!”

虽是迫不得以,终究还是服罪。

皇上最终放过了清贵妃,因为金晟也跪地求了情,沧帝顺台阶而下,既是要金暤承了金晟这个人情,也是顾念今日是大寿之期。

当然,另外,也是为了安抚清王——毕竟清王在朝中极具影响力,平常时候颇得臣子们赞赏,何况沧帝本身待清王父子之情非浅,不可能赐死这个皇子,削其权,圈府软禁,已是极限。

紫珞终于长长舒一口气,这一场夜宴,异变迭失,实是惊魄,所幸一切功德圆满。

她微微一笑,回头时看到,金晟正宁静的睇她。

宫灯明耀处,历经二十几年尔虞我诈,他终于走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不离,恭喜。

****

承德二十九年九月初一,晴。

一早醒来,枕边没人,才记起这三天不离不曾回秦宫。

如今,不离已是北沧太子,而清王以及清王妃举家圈禁于北苑。

不离很忙,天天忙在皇宫,每天忙到深夜才回秦宫,天不亮,又急匆匆去早朝,我怕他累着,让他暂时住在东宫,好随时随地与金伯伯商议国家大事,尽快稳定时局,笼络臣子之心。

金伯伯与不离,到底是父子连心,隔膜一旦消弥,彼此间便越来越合拍。

寿宴第二天起,他们父子经商议决定在第一时间稳定边境所有兵马——不光要稳住,还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东瓴那边占住的城池,如此才不妄费这几年将士打东瓴所流下的血汗。

我的身份,不曾正式公开。

金伯伯本想立即册封我太子妃。

我笑着摇头:时机不宜,过段日子吧!

我想我得回旃凤一趟了,如今的我,不仅仅代表了我,还代表了整个旃凤,大婚之事,必须告知旃凤百姓,而且还得让所有人认可金晟做我的皇夫,如此两国将来才能顺利的合并成一国。

当沧帝知道我现在是旃凤女帝时,笑着直叹:后生可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母亲泉下有知,足可欣慰!

前天的时候,金伯伯曾命金晟带我进宫,想与我说话,问我说:丫头,这是使的什么伎俩?三年前不是已死,怎么又活过来了?

我一边吃茶,一边微笑着回答:这事说来极为玄奇。

……

紫珞正端坐在书案前写着日记,忽门外传来玲珑的叫唤:“小姐,宫里来人了。是太后的人,说是过来请你过去吃茶,拉拉家常!我该如何回去?”

微一笑,她放下透着墨香的狼豪,取了手边清香扑鼻的花茶呷了一口,摇头,无奈的道:

“人家不是请我去吃茶,人家这是在异想天开:想凭着东南侯手上的那十万兵马逼金晟立韩千桦为太子妃呢!唉,这老太太也真是的,尽给不离出难题!”

待续!

今日更毕!

请问,这章里的紫珞,出不出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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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9

水晶帘下,衣裳素净的妙人儿听罢,冷冷的明眸动了动,哼一声:“鼠目寸光!”一顿,又问:“小姐想如何应对?”

既然是异想天开,自成不了气候——

这是昨天景侃自宫里送来金晟让御厨做的糕点时,在底下和景如说话,她偶尔间听到的,然后,她把景侃招来问了一问,才知道太后闲着没事,又在觑想那空缺的太子妃位置。累

总而言之一句话,太后就是中意那位荣瑞公主做她的孙媳妇,其他人不管是谁,她都不乐见其成。

何况她林若情还是一个“嫁过人的不洁女人”,怎么配得上她家智勇双全的太子爷?

而正巧呢,东南侯守在东临郡,手上足有十万兵马,当然,人家不是督统,统兵的是皇上的心腹,同时又是太后一派硕果仅存的老臣。

问题是这个老臣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统兵大权一大半全落到了东南侯手上。萧王一继太子位,没隔几天,某些臣下就注意到了这件事,便上报说应该早立太子妃,而荣瑞公主就是不错的人选——人家兄长手上有兵,需要笼络啊!

至于那位什么什么蒂和公主,全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没人知道那天在华宸殿上救下清贵妃,骗得清王现身的是谁。

虽有人好奇,但是,太子后来绝口不再提这位神秘莫测的女子,皇上也没有特殊的表示,外人谁能确定她便是那位蒂和公主。闷

紫珞觉得,这一切全是太后在背后做的鬼把戏:这议奏一被驳下,瞧,今日,太后便马上亲自出马,想从她身上开刀——这番请她进宫,无非就是想惦量她的份量。

关于这些事,她看得清楚着呢,随即笑笑,将日记手札合上。

“先别管我如何应对了。来,玲珑,你过来这里坐……”

紫珞站起,上去挽着玲珑坐到菱花镜前,自背后细细看着这个标致之极的冷艳女子,为了方便照看君熙,她已恢复了本来面貌,是人口尊敬的玲珑姑娘,不再是夫人。

“小姐,怎么了?”

玲珑透着菱花镜,看到小姐正在欣赏自己。

微一笑,紫珞倾过身,随手取了百宝箱里的一枝稀罕的梅花玉簪往玲珑乌黑的发鬓上插了上去。

簪子很精致,皆是金晟这三年有意无意下收集的漂亮首饰,出自名家,价值连城。自她进了秦宫,他便这些稀罕物全送与了她,尽将她当洋娃娃似的妆扮着——那人爱把她打扮漂漂亮亮的,这性子啊,古今不曾变。

“好看不?”

“好看!能入殿下眼的,怎会是俗物,就如小姐一样,皆是这世间最最不凡的……”

紫珞用素指轻轻弹了她一下,无奈的道:

“啧,你这孩子就是这点不好,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让你别叫我小姐了,怎么总是不长记性。”

玲珑弯弯英气的眉:“已经习惯了!”

“嗯,这习惯不好,以后得改改。玲珑,我跟你说过的,你是我的姐妹,不是婢女……”

“我只想做小姐的贴身婢女!小姐,其他的话,你别跟我多说了!”

果然是跟她多年的身边人,她只是随口开了一个头,这丫头已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她凝神一笑,叹:“傻丫头,没有比你更傻的,放着好好的郡主不做,却傻里傻气的非跟着我做什么婢女。怎么,你当真不想认他吗?”

玲珑低下了头不说话。

紫珞含笑,坐到她身边,挑着妆奁里那些珠玉,嘴上道:

“说来,你父汗也是个性情中人,当年种种虽有他的不是,但很多事,也是形势所迫下的结果。总得来说,汉伦可汗还是相当相当的疼你的不是!为了找回你,他可是把什么事儿都做全了。汉伦部在汉伦草原上是蛮族,一向以来就好武好战,爱骚扰外族,此番为了找回你,可汗主动和我们诸国签定修和协议,其诚心可见一斑。这是大喜事呀,以后我的玲珑不光有了一个威风凛凛的父汗,还得了一个名声赫赫的兄长,多好!”

“我不觉得!没啥感觉!”

玲珑淡淡的说,并没有现出多少欢喜,反而平添了几许落寞之色,以及几丝担忧,语气闷闷的道:

“这么些年,我都这么过来了,哪还在乎有没有父兄!我的命,是小姐的,我的心,也是小姐的。”

闻言,紫珞回眸一睇,心头的担忧却是深了几分:“傻丫头。你不是我的,你是你自己的。”

“不,我就认定我是小姐的。”

玲珑认真的睇着:

“所以,玲珑什么都听小姐的。

“如果小姐想让我原谅他,我便原谅他!

“小姐,你希望我原谅他吗?

“这样的男子,值得原谅吗?

“二十几年前,为了追逐名与利,他甘愿委屈自己喜欢的女人,名份没给也就罢了,还害得母亲因为救我而死于非命。在母亲最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只知道在外头争着他的地盘……这样的父亲我认来做什么……”

一声隐约的哽咽溢出唇,带着冷静克制的几丝怒,她移开了眼,眼神飘忽而疼痛:

“至今,我还记得娘亲惨死的样子——满身是血,体无完肤。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就因为他没有好好爱惜,死在了他大娘子的手底下。

“当年,若不是有小姐及时相救,如今焉能有我活于人世。

“如今他纵然知道我尚活在人世又如何?他欠了母亲一辈子偿还不了的情。

“而我,现在已经成人,没有父亲在身侧,我依旧可以活的好好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姐,请问认不认这个父亲,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认了,反而是徒增了伤感罢了——这些年,我一直当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紫珞知道,童年的那些阴影一直刻在她心上,令她从此讨厌男人,也厌恶追名逐势之辈——她的心眼本就偏激,六年前,被男人欺辱了一回后,越发的仇恨男人。

“可你并不是孤儿,而且,有些事,远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单纯。你父亲冷落你母亲,从另一个方面而言,也是想保护她。我想你娘亲也是深爱父亲的,否则,也不会为了那个男人那么委曲求全。”

也许是吧,以前是不懂,而今呢,她跟着紫珞高立于权位之上,看到了很多利益的权衡,有时,表象与本质,全不是一回事。

但是,如今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人已经死了足足二十年。

玲珑沉默了一下,思忖罢,才转头问:

“小姐若想我认回,我便认回,但是,有件事,我必须说明,这辈子,我只做小姐身边的玲珑,再不可能回去做什么汉伦部落里的郡主。此生,小姐在哪里,玲珑就在哪里,君熙就在哪里。小姐如果想让我跟着可汗回去安享尊荣,那我一定不认这个爹。”

语气是坚定不移的。

紫珞知道汉伦可汗此番远到而来,最终的目的就是把女儿带回去。

这个草原上强悍无比的男人曾与她说,此生,他只家过玲珑的母亲玲珑沁一人,而这辈子也就和玲珑沁生养过一双子女——不错,玲珑还有一个兄长,如今正是汉伦部落里的少主旻泰。

“你不想回去,谁都不会逼你回去。不过,玲珑,你也总得为自己盘算盘算吧!我呢,陪不了你多少时候的,哪天双眼一闭,不在了,你怎么办?你先别跟我急,现在我们只是就事论事,我的身子怎样我心里清楚的很!”

轻轻静静的一叹,紫珞将这个固执的一塌糊涂的小女子抱在怀里。以前,自己是君墨问的时候,她总是把自己当作是男人,然后,就这样抱她。可惜她不是男儿。

“玲珑,自己看看吧,若不想回去,就寻个男人把自己嫁了!有生之年,我若可以看着你穿上嫁衣,幸福的嫁出去,那必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真的,我家的玲珑值得这世上最最优秀的男人娶过去当宝贝似的爱着!”

玲珑的心紧缩了一下——三年前,是有个男人将她当宝贝似的宠过,可惜,最后,她却伤他那么深,太深太深,再不可能。

三年了,每夜,当她合上眼的时候,总会记起那种悲痛的眼神,喝叱她从此滚出他的视线:从此以后,我燕北再不会当你是宝。

不不不,她不想那个男人。

她豁然抬头,猛吸一口气,甩开心头的颤栗,强自一笑:“这世上哪有好男人足令我想嫁的……嗯,算了,还是别提这些了,提那些男人,就觉得扫兴……小姐,外头的人还等着呢?”

也是哦,那些烦心的事,还真是无孔不入呢!

“嗯,去趟也好!”

紫珞呵呵一笑,目光莫名的发亮,别有打算。

玲珑皱皱眉头,指着她说:“小姐,你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该不会是想去看东子的惨样吧?”

“我有吗?”

紫珞眨眨眼,事实上,她是想去瞅瞅那个可以搞定万事的韩继,如今怎么去消七公主的气儿——

难得的很,东子也有一筹莫展的时候,想着便觉得很意思!

她在心里噗哧噗哧的笑,至始至终就觉得他与金璇是天生的一对儿——东子挺在意小七儿的,日后,他们可以长长久久的过下去,也许过程有点曲折,但是没关系,太过一番风顺,就没有刻骨铭心的依恋。

****

结果,紫珞并没有被接进慈宁宫,就当马车进得皇宫的那一刻,就被拦了下来,她往外一看,是景侃拦了去路。

“怎么了?”

她挑了帘子问。

景侃笑呵呵的对她说:“主子,爷让您去一趟御书房有事商议呢!皇上正等着您呢!”

转头时用一句“皇上要见蒂和公主”,便将满肚子不满的慈宁宫老宫人桂嬷嬷给打发了。

好吧,这是封建皇朝,皇上的话最大——皇上说马上要见,作为臣子,作为子媳,自然就往第一时间赶过去。

不想,走到御书房门口往里这么一瞅,楞了,这对爷俩,这哪是在谈国家大事,居然放着一堆的正事,正在杀棋。

“怎么回事?”

“爷吩咐的,不让您独自去慈宁宫,怕您去了那里会受气——再来,皇上是想见您,这事,景侃可没说谎!”

“哼,他倒是消息灵通的紧!”

景侃低笑,说:“可不,这两天爷人是不在秦宫,一颗心可全留在那边呢!刚刚本想回去看您的,听说慈宁宫那边派人去请你了,便让侃守在宫门口,直接把您带过这里,说啊,就算要去拜见太后,他自会亲自带上您走,省得那些扒高踩低的势力主找您晦气。”

三天时间已是爷的底线。

这三天,他们这位太子爷忙的够呛,但只要一停下来,就会盯着手上的指环傻看——那是王妃给他的定情信物。

不消说,爷啊,那个脑袋瓜只要一闲,就会想王妃。

景侃退下,紫珞笑笑,不吭一声的走到金晟身边,凑近看了一眼,才发现两人下的棋鼓相当,正难解难分呢!

沧帝看见她时微笑点头,示意她坐。

紫珞这才连忙请安

在考虑棋路的男人抬头,目光一亮,唇角扬时便有柔软的笑意荡起:“来了?”

有种淡淡温馨溢开,他们之间,如今相濡以沫,默契十足。

“嗯!”

紫珞柔声应着,坐到了金晟身侧,案下,素手被一只大掌包住,细细的摩挲。

“等下完这局,我们出去走走!”

他细细在她脸上盯了一会儿,转开头去,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棋盘上。

紫珞也不争,由着人握着,含笑的看向棋盘。

“果然是当局者迷!”

细看罢,她轻一叹,取了一白子往盘上一放,眉开一笑:“好了,和棋!皆大欢喜!”

金晟一楞,纵观全局,当真和了,于是回头挑眉说:“未见得就非得和,若不走这一子,或还可以险中求胜?”

“为什么非得险中求胜不可呢?这世上,有很多时候可以和,为什么就非得争?这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什么?是开心啊!与其冥思苦想执于输赢,倒不如和了棋,推翻从头开始。你们这般忙里偷闲的下棋,图的是对弈的乐趣,最后的输赢其实无关紧要。该和便和,该输便输,该放手便放手,该担当就得担当。这才是真男人!皇上,您说是不是?”

紫珞说了一通似是而非的话,似乎有点深意,又好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嗳嗳嗳,晟儿,你听呢,这丫头又叫朕皇上来了?全没有点作为儿媳的自觉!”

沧帝淡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总爱把自己的美丽隐藏起来的女子——他的儿子正愉快的在桌下牵人家的手呢!

“情儿,以后,得改口叫父皇……”

紫珞莞然一笑:“是是是,若情以后一定改口——嗯,不知父皇召若情过来可有什么事吩咐?”

“嗯哼!”

沧帝甚是高兴的答了一声,才说:“自是有事吩咐与你的。丫儿啊,如今晟儿住进了东宫,国事繁重,忙的不可开交,你一个人住在秦宫,你说那可让他如何放心?不如一起搬进东宫来吧!一来两夫妻不该住两处,二来也好堵了攸攸众口——册立太子妃的事总该有个说法!”

“父皇也知我这番为什么进宫?”

“怎个不知……嗯,丫儿,皇太后那边,你甭管她,她啊,老糊涂了!”

“可是,东南侯那十万大军怎么办?听桂嬷嬷的口气,好像事情挺严重,我若不把那太子妃之位让出来,好像人家就要动真格的了。”

紫珞轻轻浅浅的笑着,语气全然是不在意的。

“他不敢动的!他若敢动,那就是自寻死路!来,丫儿,听晟儿说你棋下的好,先陪朕下一局棋,再和晟儿出去转悠去。今儿啊你就留在东宫,不回秦宫那边了!”

紫珞皱了皱眉,并不答应。

她听说了,这两天,千桦也一直住在宫里,不过住的是慈宁宫。

人家太后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把千桦塞进东宫去。

正确的来说,是要把他们送作堆!

如今,金晟是住进了东宫,但是他的那些女人们依旧留守在萧王府。太后已经一再催促,着令金晟快些带她们一起带过来,但是他迟迟没有这么做——

金晟跟她说过:从我起始,东宫内,元妻之下,再无妃。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10

“下棋可以,不过父皇,那个东宫,我可不可不住?”

她一边低头将黑白棋子收到两个玉瓷盆里,一边用眼神瞟着金瞟,这家伙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太喜欢皇宫,我还是喜欢住秦宫,怎么办?”

东宫曾是母亲的伤心地,而秦宫才是真正属于她和金晟的世界。累

见过秦宫主人院的,都会觉得秦宫的建筑风格很奇特。在这个世界的人眼里,秦宫从设计到布局,都颠覆了传统,显的有些奇形怪状——

那是她在现代文明里的豪宅,是一诺设计并亲自监工而建成的家邸。

三年前,她在莲湖的时候,趁着空闲,凭着记忆,将曾被她引以为牢笼的家一笔一划的画到了纸上。

虽然来了九华这么多年,可是在中国的点点滴滴完全没有因为时间的长远而有所模糊,反而更为深刻的印在了记忆里。

金晟看到这幢古里古怪的房子时,曾问:这是什么?

她笑笑,睇着画卷,轻声对他说:那是我的家。一个没有纷争,没有尊卑的家。金晟,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想回家。

三年后,她回来北沧,他给了也一份惊喜——

他将她的家自现代文明里仿制了过来,虽然仿的很古色古香,但已极具“现代秦宫”的痕迹。闷

当她亲眼看到这座秦宫的时候,呆若木鸡,心中终于明白,现代文明里之所以会出现秦宫,全是因为这个男人爱她——

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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