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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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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在眼,心情奇怪的大悦,放开她,翻到边上,自己一把扯去所有束缚,露出光滑厚实而精壮的腰背,退下跨裤,那麦色的长腿,那雄纠纠属于男子的一切全在她眼底。

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整个火烧似的身子就像缺了一大块!

她难受的坐,看到了他的赤裸的身子,她呆好一会儿。

这是第一次,她完整的看到他的身子,一览无遣的映在她的视线里。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别开了眼,他重新覆上来,一路狂吻,不断在点火,不断折磨她的意志。

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知道依偎着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滞下来,更忍不住想往他怀里更深的地方蹭,嘴上只能无奈而可怜兮兮的哼哼着。

她柔嫩的绯红在他身上厮磨着,即使隔着衣物,赤裸相对,那敏锐酥麻的感觉差点把他逼迫疯掉。

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大手毫悄犹豫的撕扯开她的褒裤,分开她的腿,抚着她优美的身线,唇游到她耳边,低低的道:“看清我是谁了么?”

紫珞闭着眼,不说话。

她当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只是不愿说,很倔强的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强调的去认识是谁将要占有她。

“说……”

他的手掌游移到她的私处,疯狂的深入,要胁,威逼。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想急切的让她认识到会是谁拥有她的身子。

手忽又停下,她急了,委屈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这样的举动,全是药物下的动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绝的一幕幕,他记忆犹新。

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却不得不放手,转而将所有的不快全发泄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愿与她有任何亲近。

今夜,若没有那该死的药,她断不会向自己臣服。

也因为这该死的药,她差点就成为了别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曾抱过她,争着想带她走,他心头就有一股难言的怒火,喉咙中逸出一丝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占有她,想了想,还是熬着,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问:“我是谁?我要你说……”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谁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问赶的及时,把人救下,这样的夜晚,她是不是会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情欲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园外,无数双眼在注视这里的异变。

他好像忘了,这个园子,从没有女人入住过,他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哪怕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采凝儿,也无缘在他的园子里过夜。

****

当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园门外,他的五弟疯狂的想冲进来。

金贤想要来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萧王侧妃,而是他金贤一心喜欢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没机会说。

他被拦在了外头,园门外的侍卫谨遵王爷之命,不放任何人进入。

金贤急怒交加,在外头跟他们打斗,最后被君墨问反手擒拿下,被敲晕,送去客房。

****

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墨衣少年淡淡倚着栏杆,摸着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说我像谁?是不是像君墨问?”

胧月语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个,说:“我现在谁也不是,也,无处可去……呵,也罢了,既然你们都把我错认,那我就在这里暂代她做一阵子君墨问吧……在鬼吏来捉我回去之前,帮她圆这个场。”

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极像紫珞,只是比紫珞更为的桑凉。

别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为不甘,他私闯阴阳司,偷看生死薄,在阴阳两界、在芸芸众生中寻找那个人,最后,被黑白无常追着,误坠佛台,沦落到这里,失尽法力。

他们姐弟俩,全在一个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与不离,有两世的纠缠!

那他呢?

他要到何处去找那个傻丫头?

黯然一笑,他执笛放在嘴边,一曲思念,满是离殇,痛断肠。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

“啪!”

冷清的灯光下,映着几道颀长的身影。

一身白衣飘然的凤亦玺,怒腾腾的将某人踢飞。

萧融高大的身形就如皮球一般滚了出去,撞到墙上,重重的撞击声,让人听着心惊肉跳。



晋北冥想去扶,萧融示意的摇摇头,让他别管。

缓缓的自地上爬起,他撩起袍子的下摆,重新跪到凤亦玺跟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打吧!打死我吧!”、

“打死你有用吗?若打死你有用,我还真想一掌了结了你!”

凤亦玺怒视着,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利声怒叱: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她身上动手脚,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是,阳奉阴违?”

“大哥……”

“你闭嘴,别在我跟前狡辩。萧融,我说过,我跟她的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变本加利的往她身上下蝶变……

“你好啊,真是好,真会打小算盘,真能擅作主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本来她对金晟不存念头,也有离开的打算,现在可好,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你把你嫂嫂一下子又重新推回给了金晟!

“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他再次把萧融狠狠的摔到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怒不可遏的踢边上的桌凳,巨大的力量将房里的一切皆踢了个粉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满口牙血溢出,萧融再次爬起来,再次双膝跪地,无言以辩——事情没像预想的那样发生,反而因此便宜了金晟,这是他的错。

半天,他才低声解释一句:“我原只想你们闺房和睦……大哥太君子,紫珞太要强,我以为大哥一定不会强求她,如此一用药,可早些促成好事!”

他是好心,只是办砸了事。

“你闭嘴,这件事要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分寸,用得着你来教吗?”

凤亦玺豁地怒极反笑:“如果她的心,能用这种手段得到,那她还是秦紫珞么?萧融,我跟你说过的,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你得用心去换她,否则,就算得到了她的身子,那也是空谈!”

平常的他,最是沉静内敛,独独今日,他真是怒了。

既拜了堂,那便是夫妻——紫珞,如今是他的妻子,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以正大光明的身份接手过去,今夜春风一度,她便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可他却不能上去把人要回。

当时,那个“君墨问”用剑指着他,他若敢动一下,那人就会立刻封杀他。

凤亦玺心中极恨极恨,却始终无法知道那个叫他“雪魔”的少年,到底是何来历?

那人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且非常的维护紫珞——他似乎一意在促成她与金晟的缘分。

雪魔?

是谁?

为什么,他听到这个名字,会痛。

*****

另一个院落,有女子凄对冷月——一

层层嫉妒,如潮水般往程襄的心里袭来。

成亲不足月,她倍受冷落,夜夜独守空房。

金晟的性子真是凉薄,她总算是领教了。

已做了她的女人,却每每被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天,君墨问的接风宴,他置办在东园,她是等到开宴的时候,才知道王爷在宴客,急匆匆跑去,却被拦在门外。

同样被拦在门外的有采凝儿。

如果不是采凝儿一番又哭又闹,她只怕依旧无缘见得了那位传奇公子——

一见面,果然是英姿逼人,一双璧人,绝世无双。

她友好的上去敬酒示好,以嫂夫人的身份。

君墨问的表情却是极其的冷淡,只浅啜一口,点个头,没说一句话,竟连一声嫂夫人都不曾叫唤,很没礼貌的把她窘在当场,

那一刻,她竟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位公子似曾相识,并且跟她生着一些成见,并不怎么爱理她。

金晟似乎感觉到了君墨问不怎么待见她,不想冷了气氛,没让她坐多久,就吩咐景侃送她回去。

那一夜,她原想留在东院。

这个园子,没有女人住过,她想留在他房里得他怜爱,为此还多喝了几杯,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还是没留下,他早早让人抬着送她回襄园。

襄园和岚阁都属于南园。

他依旧只是把她当作是一般女人罢了,根本没记在心上。

她不甘啊!

正值新婚,原本该如漆似胶的,可他完全不需要女人来服侍,宁可夜夜独寝。

锦儿曾幽幽的对她说:“爷很久没碰女人了。您是这半年多来,第一个侍夜的人。”

锦儿还说,爷根本就没碰凌岚公主,因为没有赐药,至于北院那两位,可能有一年多没有正式见过爷了。

想不到王爷和岚阁的那位,居然清清白白着。

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至少,他给了她实实在在的洞房夜。

程襄苦笑:她的这个男人,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她想招他侧目,想他另眼相待来爱惜,是自讨苦吃呵。

锦儿又说:“以前爷不是这样的。自从在北地的时候,被君墨问大骂了一顿后,他便对任何女人都兴致缺缺。”

于是,她忽然就恼上了那个公子。

等见到公子,亲眼看到王爷看待那少年的古怪眼神,程襄的心,猛的一沉,心头忽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她的爷,不会是喜欢上男人了吧!

后来,她知道王爷并没有断袖之好。

他有感兴趣的女人——那个凌岚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前天晚上,王爷拒绝了她的请求,急匆匆的出去,她不知他这是为何故。

她固执的在房里枯等,希望他办完事,可以过来。

等来的是一个叫人心痛的结果——

襄园与岚阁斜对,她沐浴完,披了一件薄披风,站在自己小楼外的走道。

夜深人静时分,她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抱着凌岚自外头跑进来。

那一刻,她很惊怪,凌岚不是在地牢吗?何时去了府外?

寂寂的阁楼点起灯烛,她有看到他们阁楼上又打又闹又搂又抱的剪影;她听到王爷低低而愉悦的笑——哪怕凌岚在那里破口大骂,他依旧笑的愉快,就好像得了什么珍宝。

她一夜无眠,呆呆的望着那冷清的长空守了大半夜,看着他们的灯灭了,站了很久很久才去睡。

第二天,她便被杨承劫持。

等她被萧王府的人接回来时,她原以为可以得到王爷安抚的拥抱——没有。

王爷听说凌岚出去了,怒气腾腾的去追截,亲自带的人马。

她自我宽慰,把人捉回来后,爷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他出去两天时间,今夜终于回来,带回了一个女人,直接带进自己的园子,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除了冷熠,谁都不进。

凝儿急怒的要闯进去,被人不留情面的赶了出来,这园子里的人只听王爷的令,其他人,谁的情面都不卖。

她站在园门口,只觉心头一阵阵疼:这世上,当真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个被王爷送进自己房里的女人,会是谁?

她很好奇!

等看到紧随而来的胧月,她才知道原来那人还是凌岚。

她怆然一笑,心痛如刀绞。

这一夜,那个女人被留在了金晟的房里。

而她程襄,站在自己的房前一夜,寂寂的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待到天亮,婢女的探来最新消息说:爷没有去练功,早起去找半夜离开的安王了。

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把那个女人轰出来,反而是让景如仔细照看着。

还说,临近天亮的时候,王爷又召见过冷熠,听说是为了给那女人治伤,兴师动众的让人熬药。

她听着,差点就把自己的唇咬烂,豆大的眼泪落下,王爷好像忘了,这个女人曾让人用刀子要胁过她。

他忘了来抚慰她,一心只惦着那个女人。

****

一夜乱梦,睡的好沉!

梦里尽是春色无边。

帐幔低垂,丝发如瀑,铺展在床榻上,白里透红的脸孔带着初为女人的妩媚,自素雅的香衾里探出头来。

美眸轻阖,依旧贪睡着,长长的睫儿在那里抖动了一下,然后,弯弯纤细的秀眉微微拧结。

紫珞渐渐醒来,迷迷糊糊中,却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很不真实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掠过。

她想将那些荒唐的事全部丢到九霄云外,一笔抹煞光——

她梦到自己跟金晟上了床。

这怎么可能?

她才不要和金晟上床!

不要!

绝对不要!

打死也不要。

何遑论自己还那么主动的去媚惑他,不要脸的去剥他衣裳。

她疯了才会这么做呢!

可是,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既是做梦,她怎么会看光了他的人,他的一切……

她微微动了一下,手指似乎摸到了自己的身子,光溜溜的,丝滑丝滑,就像牛奶,又像上等的丝绸……

她没有裸睡的习惯!

为嘛身上的衣裳全被剥光了?

紫珞翻了一个身,秀眉顿时拧结。

嘶,好疼……

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每个地方都在疼,最疼的是——下身那里!

那里的疼比来自手臂上的疼,厉害上几倍!

那属于女子最柔软的地方,就好像刚刚被千军万贱踏过一般的疼……

死的撕心裂肺。

嘶,疼啊!

终于,她被疼醒!

猛的坐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就惨叫出来!

天呐,谁趁她睡着了,在用鞭抽她虐待她……

紫珞睁开了迷糊的眸,四周的光线不算亮堂。

现在清晨,还是傍晚?

她睡了多久?

当视线对上一室陌生的只属于男子阳刚气息的寝室时,她错愕的睁圆了眸,好看的眸子是越睁越大!

咦,不对啊!

这里是金晟的房间!

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

作为君墨问的她曾来过这里,所以才认得

这房间,布局很男性化,刚硬简单,偌大的房间,就只安置了几对桌凳,桌上放一副上好的紫砂茶具,用具自然皆是极品,角落里摆着一些紫竹!

隔着一面描着山水的竹帘,挂一大幅万马奔腾的画长轴……

那是先前,君墨问和金晟一起画的。

金晟画狂奔的骏马,君墨问画的是天上的归鸿,飞溅的河水,以及一些花花草草。

画完后,他让人把它裱了起来,就摆在自己寝房内。

画下,一个书柜,塞满兵书,这里的书只是他读过的书其中一小部分。

他真正的书房并不在这里,这里只是他临睡前打发时间用的小起居室。

三年不曾进来,这里的一切依旧一成不变!

她还记得当初他房里根本就没有那些紫竹,还是她去挑来给他摆上的,说是这样对身子好,本还想给他配上几盆花的,被他丢了出去。

人家说:又不是女人的闺房,至于要薰得老香老香的么?

****

紫珞瞪着眼,脑袋瓜当机了。

掩着身子的被子在这时滑了下来,她下意识的去拉被子。

低头,傻眼,自己寸丝未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斑痕,左手臂伤口处已被包扎妥当……

一动,下身撕裂似的疼痛再一次卷上来。

玉脸,立刻沸红沸红起来。

紫珞低声“啊”了一下,急忙将自己整个儿严严实实的全包了起来。

不,她直接将自己全埋在了被子底下,想尖叫。

那些意图被她遗忘掉的亲密,原来真的有真实的发生过……

是了,昨儿个,她中了一种名叫蝶变的媚药,遭遇了这辈子最最混乱的那些个事!

从被迫拜堂,到逃亡,从凌岚落水,到席大哥的求亲,从墨衣少年的出现,到金晟将她满抱在怀接回王府……

一幕接一幕,将她玩的晕头转向,最后,终于成就了她与他荒唐而可笑的一夜。

极度悲惨!

惨绝人寰。

哦,天呐,她当真跟他有了实质上的肌肤之亲。

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

乱套了!

全乱套了!

所有的计划全部脱离轨道。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她记得清楚啊,昨夜她是自己要回来的!

那一刻,金晟冷淡的犹在观望,是自己激他来碰她的!

原来,她心里是想要他的!

不不不,她并不想要他,只是当场那种情况,除了他,她似乎别无选择——

席大哥毕竟只是席大哥,终究有生疏感,他发妻虽然早逝,侍房的小姬依旧有着两三个,不管有没有名份,那事实总归是存在的——这社会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女人们注定只能成为那个男人身边的其中一份子。

嗯,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她一直把他当哥哥,所以,她可以坦然的笑看他和别人亲近,却无法忍受看到金晟去碰其他女人。

是的,无法忍受。

那些年在北地的时候,但凡她在他的军帐或是别院里,她一定整得他没法招女人侍夜。

她总是想方设想让他做苦行僧。她就爱跟他作对,光明正大的作对。

每当攻占一处城池,每当有人来献美,每当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每当他想去放纵自己去“糟蹋”女孩儿时,她会跳出去,整编军队之余,一边适当的将美人送去康城让皇上去打发,一边将他的女人们一个个找名目遣送开去。

她常常在他身边,对他进行洗脑,教他慢慢学着去尊重女人……

也曾为那些女人,起过争执——有一回当着许多将士的面,就曾狠狠骂过他一回。

紫珞一直一直讨厌他身边女人多如牛毛,讨厌他的不懂自制,讨厌为了所谓的大业,什么女人都肯收到身边养。

她对他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复杂。

更没想过,哪天,自己会做了他的女人之一。

不,她不想要这种被分享的男人!

问题是,现在,她已经把不该做的事全做全了!

以后怎么办?

紫珞呆了起来,然后,才想起另一桩让人心疼的事:正牌的凌岚已经死了!

她的心陡然一疼,又一紧,就像被刀子冷不伶仃捅了一下,素手紧紧的抓着褥子,心头一片迷乱。

凌岚死了,这场和亲怎样收场?

难道,她就如昨天对凤亦玺说的气话一样:留在这里继续冒充?

不要!

她要离开这里!

一定要想法子离开。

****

“王妃还没有醒么?”

外头忽传来金晟低低沉沉的问话,似乎刚从外头回来。

“是!王妃睡的很沉……不过,烧已经退了。”

景如在那里轻声回禀。

“哼,倒真是会睡,足足睡了一整天还不醒……”

这什么口气?

一整天?

发烧?

紫珞摸摸自己的额头,体温正常着——伸手时,只觉手上疼的厉害,她看了看四周,天色渐暗。

难道她睡了一天一夜!

哦,不对,昨夜里,他根本就没让她好好睡,一遍遍的纠缠,一次次的深占,在她身上索欢!

玉质似的脸孔迅速的飞红,便如东方的朝霞。

身子上的疼痕一再的提醒她,他们曾经有过的欢爱,他那么强力的霸占,令她娇嫩的身子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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