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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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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们未见得会真在东庄,狡兔有三窟,这些人比狡兔滑头千倍……杨谱,立即回去给本王看准了。这一次,一定要将他们一次拿下——夜长梦多,太容易生变!”

他想到了昨夜她的反常,估计和他们见面有一定的关系。

“是!”

“还有,那个女的,一定要活口,万不能弄死了,更不能再让她落到别人手上——金贤倒是不打紧,金暤就不一样了,最近,他也一直在查这件事,最最重要的是,绝对不可以将人落到太后那边的人手上,否则会是一件大麻烦……”

关乎她的来历,金暤显然早就知道她是冒牌的,金贤呢,绝对比他这个做夫君的知道的还要清楚,至于太后那边,因为牵扯出了当年小千桦的事,这位老人家也对“凌岚”上了心。

不错,现下好几路人马皆在查她的底,他必须把那个正牌拿捏在自己手上,日子才能过的稳当,不然,又得出乱子。

对极,他已认定那个流落在外、害她竭力在寻找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凌岚”。

杨谱刚想应声是,“砰”,书房内的休息室内发出一记声响。

心头一凛,金晟忙往里面飞奔进去,拍开帘子,却见程襄瞪大着眼站在那里看着被她不小心带倒的杯盏。

金晟脸孔陡然一沉:“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只是给你送衣裳……我给你做了一件衣裳……”

程襄手上捧着一件新簇族的衣袍,局促的示意。

金晟扫了一眼,无视女人眼里的期待,哼了一声,脸色沉凝——衣什么裳,他对自己的衣着从不在意,现在,他只在意自己的隐私遭到了外人的窥探,心头一怒,冷声问:“说,你听到什么了!”

这样冰冷的语气,足淹灭程襄一身热情,她颤了一下身子,努力镇定下来,然后,强自一笑:“我……我都听到了……不知道王爷想拿妾身怎么办?”

“你……”

他的脸色一下变的就如冰块一样冷漠。

程襄惨笑,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金晟,自己喜欢的金晟,一直以来就对她很温和,虽然态度也凉淡,但从不利喝,也不会给脸色看,现在的他,为了别的女人,全不顾她的感觉。

他们的话,她听得明白,听那种口气,好像“凌岚”公主身上藏着大秘密,而他正千方百计的保护她。

金晟没有发足,皱了一下眉,回想了刚才的对话,或会让人生出疑团,却并没有把凌岚的身份给捅破,料想程襄不可能拿它生事,心下稍安,便冷冷道:

“不管你听到什么事,若想太太平平做你的侧妃,最好三缄其口!”

他一把拎上她往外去,几步到门口,怒斥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

“你们给本王听着,从今往后,东院,除了凌岚公主,禁止其他女人进出!”

手上的衣裳“啪”的落地,程襄惨白了脸色,他终于把她也明着给摒弃了——

从此不能到东院走动,而他,有那个女人在身边,自不会再记得到襄园坐坐。

他将她遗弃了!

程襄心疼死了,面色骇白,捂着嘴里的哭声,强自悲问:“王爷,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要给我休书了?你是不是预备跟我父亲决裂?王爷,为了这个女人,你当真想把正经事丢到一边,弃之不顾了吗?”

金晟抿紧了唇,不答,撇开脸说:“别拿程相来压本王,公是公,私是私……程相分的清楚……本王也分得清!”

至于休书,她不提他倒还忘了,等过段日子,也许,他是该和程相通个气儿,

心,凉透,她已感觉到金晟已有休离之意,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正这时,泪光盈盈的她一转头,隔着一片青翠欲滴的松柏,对面的寝房内,妆成倜傥少年的女人,白衣飘飘的走出来。

身后,景如和胧月紧紧相随。

景如追着在问:“王妃,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

白衣少年回头想了想,阳光落在她身上,照得她眼神发亮,下一刻,她举止很似男人的一把拢住景如,笑容可掬的调戏着:

“美女,有没有酸的东西,现在,我除了酸的,其他都不对胃口……”

程襄在她身上看到一个幸福女人的光采,而且她还怀了他的孩子,那幅娇懒的模样,很惹人眼——那全是因为她得了男人所有的宠爱。

金晟也看到了,不想被她看到他和程襄在一起,于是,一把又重新将她拉回书房,松手后,猛的将门关上。

“以后,不要来到这里来。听到没有!”

“金晟……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她是你女人,我也是……你为了她,就必须这么踩低我吗?”

程襄悲愤的直叫。

呜呜呜的哭泣声再也抑制不住的响起来,美艳的脸孔上凄然之色。

金晟转开了头,背着手,看向窗外,这一声接一声的抽泣,在提醒他,他又伤害了一个女人——“凌岚”说的对,他一直就是个烂男人,对女人很烂,怪不得她会躲。

“程襄,别再对我心存幻想!”

以前烂,那是以前的事,以后不烂就好!

他跨开步子往外而去。

怎么可能不存幻想,他一直就是她想着的男人呵!

她一把扑过去将他抱住:“金晟,我不跟她来争宠,但是,求你给我一个孩子吧,要不然,这寂寂日子要怎么过呢……”

“不可能的!程襄,你死了这个念头吧!金晟亏欠你的,他朝,金晟若有出头之日,必还于你们程家,如果没有那么一天,那就,欠着吧……”

金晟断然拒绝,淡淡的丢下一句,将她甩倒在地,再不理会身后痛哭流泣的她。

不知哭了多久,程襄木木的自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走出书房的时候,却见自己的这个男人,微笑的拉着俊面的少年往外而去。

那个得尽他怜宠的人儿,半嗔半恼很似不情愿的低叫:

“你到底带我去哪里?神神秘秘的……就不能安生一点吗?身上伤的厉害,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还四处乱跑,你到底要不要命了?”

男人低低的说:“这点伤,不碍事的……嗯,你不是说府里闷吗?我在北边有个围猎牧场,今儿陪你到那里转转去……哦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匹很不错的千里马,跟我的那战马本是一对,以后给你了……我来教你骑它,我们骑着慢慢的往北边去走一会儿……只是慢慢的逛一圈,可不许赶着它乱跑——等一下,唉,还是算了,坐马车吧,你这人太不听话了,坐马车赶路最稳当。”

关切而带宠溺的声音渐渐远去,程襄再次失声痛哭。

他若也可以跟她这么说话,她想纵然死了也甘心啊……

****

金晟有两匹绝世的奇马,一匹名唤:赤电,一匹名为:照夜玉狮子,赤电陪了他近七年,是他去得北地后,用一身蛮力驯服的一匹野马。

照夜玉狮子,本也是北地野马群中的一匹神驹。

那一年,他骑着赤电,正好瞧见那群野马在草原上飞驰看中了这匹浑身没有杂毛的雪驹,想去驯化,却被几番扔下来,心下极是遗憾,竟无法将其驯为已有。

赤电呢,也甚是其奇怪,那一天,莫名的将他摔下来,直追着那野马群而去。

一去三天不回,三天后奇迹般的回来了,还把那白马给带了回来,神奇活现的钻进帐蓬,对他嘶嘶直叫,一副得意的样子。

金晟后来才知道,那个时候,赤电已到了发情期,这马儿灵性十足,一眼相中了那匹白马,几天追逐,终将其驯为伴侣,并且带它回了军营。

金晟看到白马,甚是高兴。

这两匹马,后来一直是他的征战生涯中最最爱惜的马。

曾经有一段日子,这匹照夜玉狮子是墨问的座骑,金晟曾将这匹母马相赠,墨问虽爱,却没有收下,直道它们成双成对的,怎能因为他而教它们天涯离散。

****

紫珞自然认识这马,嗯,三年多了,太久没见到这匹通体雪白无一杂毛的照夜玉狮子。

再次乍看到这马儿时,她的眉开眼笑,忙招呼着胧月将随身带着的又酸又甜的梅子放在掌心给它吃。

金晟在边上看,倚着自己的赤电,好以整暇的微笑,貌似漫不经心的一问:“怪了,你怎么知道这家伙爱吃梅子?”

紫珞嘴里正含着一颗,听到这话,差点就梗在那里,吐出核后,转了一下眸子说:“谁说我知道它爱吃梅子!”

“玉狮子生人近不得的、骑不得的。”

含笑的话,意味深长。

她挑眉:“我没说我要骑它,是你带我来瞧的,这么漂亮的马儿,我用梅子贿赂它摸一摸,它自然不会异议。走了,喜欢归喜欢,还是坐马车稳当。以后有机会再骑!”

这男人一直在试探她。

照夜玉狮子会认人,但会辩气味,它认得她,所以会那么温驯。

但她不会去骑,一来,是因为昨儿醉酒又欢爱了一场,身子有些软,骑上去,又是一番遭疑,二来,他也受了伤,她不想他骑马。

自己不骑,凭着今天的他,断不会乐意在外骑马的,一定会钻到马车里来——虽然很缠人,可是他身子伤着,缠就缠一下吧!

本来,她对他是极抗拒,后来,转而一想,他们可以开心的日子不会再有很多,何必非得闹得两个人似仇家一般——

金晟笑笑,果然就挽了她去坐马车。

****

马车里,就他们两人,胧月没有侍在里头,被金晟赶了出来。

随行的近卫让出一匹马出来给胧月。

之后,胧月和承东一直落在最后,

胧月身上满是落寞,心里翻着有异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自昨夜小姐再次被留宿在金晟房里开始,再次翻滚,她觉得小姐被抢走了,连人带心一古脑儿全被金晟霸占。

“愁什么眉呢?这样不是挺好。”承东低低的说:“他们挺配!”

“是挺配!只是,我为什么总是不看好金晟呢?还有,小姐昨儿心情那么差,今天却忽然对金晟笑脸相待,这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人觉得不踏实……东子,要是‘她’回了王府,你说,小姐会有什么打算……小姐的原则性太强了……不可能留下的!”

小姐的原则:坚绝抵制一夫多妻。

承东懂,只微笑的宽慰:“你忧什么?忧的该是金晟……你没看到么,金晟已彻底痴迷!”

*****

“胧月哪里在得罪你了?每次都跟她使脸色!”

马车动起来,金晟倚在榻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给她,让她读。

她瞟了一眼,是兵书,才不要读呢,拿它拍他,以示不满。

金晟斜眼看着,伸出手,勾了一下,将她勾过去,轻轻咬了一口脸孔,方一本正经的说:

“她要是留这里,我怎么亲你?当然,我是不介意让她看,就怕她看在眼别扭。”

“色坯,全是口水!”

紫珞嫌恶的拎起他的衣角,去擦脸上的湿润的悸动,等真这么做,才发现动作有些稚气,脸上微微起臊,终于不再责怪,然后,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他的肋部,伸手轻轻触了一下:“今天有没有重新包扎过?”

“还没有,等会儿,你帮我弄!过来,先让我抱抱!”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

“啧,谁不知道萧王榻上美女如云,爷乐意就去抱别人,手上沾着别人的香味儿,少来碰我!”

紫珞推开他,瞪着那双无耻的手。

金晟有些无奈,低头嗅了嗅:“你这是什么鼻子。我就拉了一把,你就能把什么都闻了去?真是神仙。”

紫珞倚靠在窗前不理会:她不光闻到了,更重要是看到了——刚才,他拉她进书房,她转身时候看到,后来,她还听书房里传来了隐约的哭声。

不知他说了什么话,将一个骄傲的女人生生给逼哭。

哭的肝肠寸断的,绝对不是小事吧!

金晟没法子,忙让人停车,到附近的河里洗手,直洗到闻不出一点点味儿了,才回来,重新钻进马车,用干帛拭干了手,下一刻,立即将她揽了过去:“检查一下,没味儿了!”

手上是没味儿,你身上有味儿!有些东西无论你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又怎么了,凌岚……”

他很用心的叫着这个名字,很细心的观察她,然后,在她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自然,于是,不动声色的一笑:

“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呀?脸孔都变了——我也不喜欢连名带姓的这么叫你,嗯,我想想,我该怎么叫你……对了,在家时,岳父岳母如何称呼你的?”

“啊?噢,他们都叫我岚儿……”

紫珞淡淡的回答。

“哦,那你想我叫你岚儿不?”

他目光尖尖的看着。

不喜欢。

她眯了一个眉头,立即想到了凌岚的惨样,再想自己与他现在这种关系,他若时时刻刻叫她这名字,她想她会疯掉。

“小的时候,娘亲叫我情儿!你叫我情儿吧……”

一诺常常这么叫她。

他笑了,现在,他可以完全断定她昨儿夜里说的话,全是真的了。

“嗯,我知道,你有个小名,叫若情!”

“呀!”

紫珞几乎惊跳起来:“你……你怎么知道?”

金晟将严重失态的她重新拉回来,温笑说:

“怎么这么激动!你忘了吗?你自己说的,昨儿晚上,你说了好多,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事,一古脑儿全倒了出来!”

唯一失策的是,没有把关键的那些事给套出来。

“我……都说了什么呀!”

她拍拍脑袋瓜努力想啊想。

“要不要提醒你一下呀?”

目光直勾勾的锁着她,她懊丧的瞪着,表情很逗很可爱。

“嗯,你说你来自中国,你说你叫若情……”

他笑着将惊震的她揽入怀,闻着那宁静的莲香说:“你说你讨厌一夫多妻,并且发誓,我,也就是你的夫婿金晟胆敢再去碰其他女人的,就拿把刀割了我的命根子……”

知道了她太多的事后,才忽然决定到北边的牧场走走。

诚如她所说,王府里女人太多,她生的又这是独占的性子,留在那里,她不快活,他也难受。

****

中膳在郊外用的,金晟原来早打算了,让人带了不少食材,就在空阔的北康河边上,生火做炊。

金晟拉着紫珞席地而坐康河边上的树荫底下,天南地北的说话,并且时不时的来闹她。

这种场景,令紫珞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回归江湖!

“我们去溜一会儿马可好,慢悠悠的走,别有一番情致!”

饭后,他拉她上马,赤电就在马车后面跟着。

紫珞不曾有了一点点抗拒,他的温情款款,令她迷醉不能自拔呵——

她该板起脸孔,再不跟他亲近的,这人是她名义上的妹夫,她怎么可以顶着妹妹的脸孔,和这个男人温存呢?

想到那可怜之极的女子,她心头就有一种罪恶感。

凌岚的种种,皆是她造成的!

她闭眼,耳边不断的回想着凌岚悲哀的求救声。

她觉得,这样安宁的日子,以后可能不会再有。

哪怕他知道了她来自另一个世界,哪里怕他愿意用十二分的诚意来他维护他们的婚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非得以。

她的手圈着他的腰,心里告许自己,就容许自己放纵一回吧!

这一刻,不管是他是金晟还是一诺,她便把他当作是自己的那个男人,可以依靠,可以撒娇,可以拥抱,可以霸占他的一切,可以爱他分分与秒秒。

她把头靠到他背上,闭着眼,心上浮现一种美妙的感觉。

这样的滋味从未有过。

飘泊了二十四年,她在人海里茫茫寻找一个不可知的结局,从不知道,她穿越时空来此,到底会有怎样的结果,只知道将自己的心牢牢的锁着,就这么冷眼笑看红尘,纷纷扰扰,与我无关紧要。

“金晟……”

“不许叫名字,叫夫君!啧,真不长记性!”

他回头睇她一眼。

在马车里的时候,他说他从此以后叫她情儿,还逼着她叫他夫君。

“我们那里不兴这么叫……”

紫珞忍不住想笑。

“那该怎么叫?”

“叫老公!”

“嗯,那就叫老公!”

她瞄她一眼,低低笑,摇头:“不行,很别扭。”

从不曾叫一诺老公过,不曾呵!

最常叫的名字是:三哥。

他是她的三哥,更是她的男人。

呵,就这么抱他,多好。

金晟不满意的回头,却看到她眼睛满满温存的笑,所有的不满被她的柔美幸福的笑,给深深融化。

他不自觉的扬起唇角,低头咬她的唇一下:“你在诱惑我……害我都不想在路上闲逛了……怎么办?不如我们我直接去牧场,直接回房,直接那个啥……”

“你直接去死得了!死色坯!”

恼羞的瞪圆眸子低一斥后,才发现他在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8

一整天的时候,金晟带着紫珞四下闲逛。

他带她去康都北面的北郡山上看迟开的四月桃,往突瀑谷听层层直泻的山泉,到静寺重游当年的足迹……

一边游玩,一边跟她讲着当地的一些奇闻轶事,一些动人的典故传说,两个人有说有笑,身后十来米远,则跟了五六个随从。累

傍晚时分,他拥着她在山阁前,目送晚霞落山。

晚膳前,他们终于赶到牧场。

金晟一边让人去升篝火备晚膳,一边命景如让她去沐浴,穿回女儿装,他说,还是做女人好!

神色耐人寻味,似乎很有玄机。

等紫珞被带回篝火前,他也刚刚回来,已洗过澡,精神气爽的,一过来就将她搂住,不避忌任何人,直将她宠在手掌,笑看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痴迷的目光,令篝火边上不少属于金晟的部僚一个个侧过头来观望。

来的这些人,多半都是紫珞认识的。

待篝火晚宴开始,紫珞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怎么叫这么多人过来!”

金晟知道她现在在害喜,特意让人弄了一些清淡带酸的食物,听到她问时,他刚盛好汤递到她跟前,一边催她喝,一边说:

“这些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大婚的时候,他们都不曾进城一起喝酒,今天既然来了,大家聚一聚,喝酒吃肉,高兴一回!”闷

说着,他拎着一个酒坛,笑的豪爽,站起来冲着部属们道:“来来来,兄弟们,来敬你们王妃一杯……嗯,她怀着娃儿,就不用酒了,就以茶代酒,等娃娃生下来,吃满月酒的时候,再许她和兄弟们吃个痛快……”

最近,金晟在人前,一直称她为王妃,而不是侧妃。

这样一个有意无意的称呼,宣告着他对她的另眼相待,所以人都可以从萧王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他对于这个女人的尊重和怜爱。

比如,给她盛汤的举动,比如,让这些男们人来敬她酒,如如,说的这句话,似乎不仅仅当她是女人,更将她当作了可以过命的兄弟。

很奇妙的话!

这些部属们都心照不宣的很,知道王爷这么郑重其事的将他们所有人召来聚会,是正式的在告知他们:这女人,是他们必须尊敬的女主子。

他们也都听说了这位侧妃的传闻,一个个无不好奇能让萧王真心怜上的女人,会是怎样一种风华绝世。

今宵他们见到了,容颜果然出尘脱俗,果然落落大方……

于是,那些个一起在北地儿打拼的铁血兄弟们站起来,纷纷看向紫珞,一个个一边敬酒,一边自报姓名。

这样的场景,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北地,那个时候,他们也曾围在篝火前,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

她看着,不觉莞然而笑,待听他们自我介绍完,便爽快的抓起酒坛,倒了一杯,叫道:

“好,尔等皆是王爷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为爷鞍前马后,忠贞不渝,乃是王爷之幸,小女子就地沾光,更是不胜荣幸……来,清酒一杯,我先干为尽,以表寸心……”

说的极是这豪爽,全无扭捏之色,南江女子能怀如此侠气者,当真少见,足令在场的一行铿锵男儿皆惊奇之已,心里皆叹:果是一个奇女子。

满杯的酒,被夺走,紫珞被男人斜眼瞪着:“不许吃酒,喝茶!”

部僚们见状,忙附和说:“对对对,吃茶就可以……”

好吧,为了肚里的娃娃,她只能把酒换下。

一会儿,有几个部属就说要耍剑助兴。

他们皆知王妃武技不凡,想临时耍几套功夫一起开心开心。

金晟准了,抱着佳人在那里看他们过招,一边高声指点,一边问紫珞他们耍的怎样,全不会将她冷落。

紫珞偶尔也拍手喝彩,时不时插上几句评价武技优劣的话,切中要害,不经意间就显示了她在武学上的不俗修为,令在场本对她怀观望神色的武士刮目相看。

一片掌声,一片欢笑!

他们一起围坐在篝火旁,有说有笑,又唱又跳,那种氛围,很温馨,暖心。

夜色渐浓起时,金晟笑着让人奉上玉箫,吹的是一首《凤求凰》,这一次吹的比上去次要好的多。

曲罢,人人鼓掌。

金晟不擅音律,那是人所共知的,今日,听他如此吹弹,这些个部卒皆露出了惊奇之色。

他却将她抱在怀,轻轻的在她耳边咬着话:“有人跟我说,这曲子,要吹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听,这样可能博她高兴,情儿,可喜欢听我如此吹弹……”

紫珞笑盈盈,极不给面子的损着:“马马虎虎,吹的有些走调,还得拿出来丢人现眼。”

哼,就知她会嫌弃。

金晟也不恼,只说:“那我给你另外吹过一个,这曲子,我原就不太会……”

“不用,我喜欢……”

一声“喜欢”,含羞带俏,仰着的脸孔,玉一般的,飞起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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