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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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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到这件事,她的眼泪就会簌簌的往下掉。

“阿玉,左二哥死了!”

她轻轻的跟玉连子说着,难受的哑着柔美声线。

玉连子轻轻拍拍她的肩:“我看到了,珞不要自责,这本就是他躲不开的劫!”

她怎能不自责!

金晟一直在看着她,刚硬的脸孔带着丝丝关切之色。

她想忍住不跟他生气的,不行,她觉得心中憋得慌,不吐为快,终于还是却冲他扯出一抹笑,一个哭泣着的笑,一个痛彻心扉的笑,有些伤人的话,不经思量的就冒了出来:

“金晟,你瞧见没,你干了多好一件事……

“真是漂亮,漂亮的不得了,借我之手,跟踪晋北冥,终让你把旃凤国的人马连根拔了对吧……

“真是得好好恭喜你了,你父皇一定又会嘉奖你了是吧……真是大功一件,真是天衣无缝……

“什么?你想辩什么?

“不,你不用辩说的,我知道的,我懂的,凤亦玺该杀,谁叫他偷盗你们北沧的军事机密,当然,也是应该围剿的,这么一群敌国的奸细出没在康城,京城太不安全了——如此一围剿,会有无辜人受累,那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什么都懂。

“可是,你却把我的左二哥顺便给连累了,你看到没有……他死掉了!死掉了!

“好好的一个人,那么帅气,那么有才,那么的好的一个人,被你害死了,金晟,你让我以后怎么跟他的家人交代……你说,你说……你让我怎么和左伯伯交代,他们派他好心护我来北沧,却死在了你手上……

“金晟,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又该拿自己怎么办?你要让我如何来原谅自己……又要我如何将左大哥冰冷的尸首送回去,看左伯伯他们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看他们肝肠寸断……”

她说不下去了,痛声大哭,再也不无抑制心头的悲恸,无法想像那是怎样一种凄凉。

“情儿!”

金晟上去,一把将几乎要疯狂的女人抱住。

他想告诉她,他也不想的,放箭之前,他有让人传令警告过那些人匪寇,只要不抵抗,皆不杀,若誓死反抗,便立斩无赦,下这条令,怕的就是到时误伤了左朋。

左朋是个聪明人,若知道是萧王带人来围剿,凭他的心智,是可以避开这一劫的,可是他却死了,死在了山坳坳曲绕的山沟里。

不,他死的实在有些诡异,死后还落到了东南侯手上,这事太不同寻常!

东南侯韩千元并不曾参予围剿,但他对这件事非常非常的感兴趣。

那天,他竟然不顾死活的跑到了那片围剿的山林里,捡到了死绝的左朋和受伤昏厥却没性命之虞的凌岚。

这是韩千元的说词,充满巧合的说词。

现如今看来,这一切只是那个冒牌凌岚孤注一掷之下设下的局——化作凌岚的模样,只为了有机会进萧王府,找金晟报仇。

至于,真凌岚去了哪里,伴着左朋的死,又成迷——

刚刚,景侃来禀说地牢里的女人有交代出新情况:真正的凌岚公主已被一箭穿心射死,但是,清理完整个康林庄,官兵们并没见过一具丑的不堪入目的女尸,

景侃说这件事很奇怪。

是的,的确很玄奇!

整件事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一股阴谋的气息。

这是金晟看到左朋遗体的时候,第一个直觉,然后,他便想到,此事一旦闹开,他的那个女人一定会怨他。

无论是君墨问还是秦紫珞,皆重情重义,能让她带在身边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人,交情绝对深厚,死掉这样一个人,对于她而言,会是一件伤心欲绝的事。

面对冷却的尸首,面对紫珞悲痛的责怪,金晟无言以辩,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只凭紫珞扑在自己怀里悲切的哭,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哭的满脸皆是冰凉的泪水。

不知哭了多久,紫珞再抬头时,密室里只剩下他们俩。

她的情绪依旧痛苦,使力挣脱了金晟的怀抱——他的脸孔,发黑,是那么的难看,她猛的记起他现在正受着伤,正中着毒,她不该跟他哭闹的,现在也不是哭闹的时候,可她心里难受,真的好难受。

既心疼他受了伤,又恨他害了左朋。

那种矛盾折磨着她。

她撇开了头,转而再次跪到左朋的跟前,吸鼻孔里的哭声,想冷静下来,却依旧止不住激动,她冷静的自责,自责的厉害:

“金晟,左二哥死的冤……但,我不怪你,我只能怪我自己……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从头到尾,这一系列的事,全是我的一手造成的——要是当初,我不管这些个事,该多好——我为什么要来管这些个事?好好的日子不过,自找罪受……我悔不该不听祖师婆婆的话,揽了外头的是是非非……我错了……我不该下山的,真不该下的……”

悲凄的声音在强忍的唇舌间跳出来,击痛着金晟的心。

“人死不能复生,阿墨……别哭了,小心动了胎气,这一切……并是你的错……”

他蹲下,想扶住她的双肩,想抚慰几句。

她避开,不愿看他,摇着头直说:“你什么也别说了!出去吧,现在别在我跟前出现好不好……你让我冷静一下,容我冷静一下……我需要时间来消化……也别来碰我……我真的需要沉定一下,我快受不了了,你懂不懂……我快崩溃了,你知不知道……”

“好好好……你别太激动……我出去……”

金晟顿住想上前抱住她的冲动,捂着发疼的肋骨,在景侃的扶持下往外而去,一步一回眸。才走出暗门,整个人就趔了下去,连带着将景侃也带倒。

“爷……”

听得惊呼,紫珞转过头,见景侃正要将金晟扶起,可金晟身子太重太沉,他一时没法将人扶起,守在外头的玉连子闻声赶忙跑了过来。

紫珞抹去眼泪,呆了一呆,才意识金晟摔倒了,急忙过去,紧张的大叫:“金晟……你,你怎么样?”

“嗯,我没事!”

景侃和玉连子两人已将他搀起来,他看上去极度虚弱,却努力挂着笑,说:“只是脚有点重,提不起来,一不小心就绊了一下,没事!”

泪水再度涌出来,他的状况很糟糕,她不该在这个时候跟他大发牢骚的。

“回去歇着吧!”

玉连子低低的劝着,又看向紫珞,关切的睇着:

“你也是,怀着身孕的人,不可大悲,会损及胎息。一起回东院静静吧!暂时就把左朋停放在这里,这个冰窖,可以保他不腐,现在帮金晟找解药才是正事!珞,你说呢!”

紫珞点点头,跟他们一起送他回房,左丘红着眼守在那里,直说要陪兄长一会儿,没有跟出来。

出了密室,才知道外头天色已暗,她在里面哭了足足一下午。

回到东院,紫珞扶金晟躺好之后,便一把将他抱住。

她已失去过三哥一回,她不想再失去金晟一回,要是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来,她已习惯了他的存在,每一次游历的累了,她就去他这里住几天。

他是她生命里一盏不灭的的灯,不管她走多远,那盏永远在那里亮着,照亮每一次离别后重新相聚的路程,要是失了这盏灯,她会失去方向……

“别担忧,我刚刚吃了墨问给的药,可以撑几天的,冷熠在想法子,暂时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嗯,呵,再说,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呢!我要好好的活着,等你为我生娃娃,等着正正经经、风风光光的再娶你一次!”

面对她的主动亲近,他有点受宠若惊,轻轻摸摸她的头,手指有些僵硬,语气却是那么的疼惜。

“十月离魂”会将人浑身麻痹,成为一个不能自理的废物,他还能动,皆是那些灵丹妙药在起效果,一旦灵药失效,他就会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珞,我这里还有两颗药丸,你留着,一天一颗的给他服着,还能保持几天清醒,但是,若要治本,就必须找萧融拿……那药是他下的……这世上也只有他会提炼这种药……”

玉连子一直守在边上,默默看了一会儿,将怀中仅有两颗灵药相赠,那是他从九重天上带下来了,无比珍贵,但“十月离魂”却非人间之毒,它来自魔界,邪恶无比。

千年前,昊不离封杀魔界,魔尊子冥被其兄长雪魔亲手封印,后求佛祖网开一面,贬他入六道轮回,以修善心,成了今世的萧融。

而今萧融已冲天封印,顿悟前世之事,此身既为凡人,自是难得回当年法力,但他已经知道凤亦玺为雪魔,他们兄弟情深,为救凤亦玺,萧融再次提炼“十月离魂”,只为了对付天上人间皆和兄长争斗不休的昊不离。

紫珞并不知“十月离魂”的真正来历,但她知道救助展苍的关键所在,她本想让景侃说出展苍的关押地,他说不得王爷的手谕,就算去了,也见不到人,必须得到金晟同意才成。

“金晟,你把展苍关哪了!让我去见见好不好……“

紫珞抚上他发黑的薄唇,轻轻的打着商量。

金晟微一怔,敛笑,她会知道展苍没死,他不意外,也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他不想她去求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好坯:

“没必要见!”

“怎个必要!不见一面,袁心绝不肯拿出解药来的,你有九成的机率是要死的——金晟,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们一起都得好好的,知道么……”

“不会有事,你忘了么,皇祖母善毒……消息一旦传到宫里,皇祖母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没忘,只是求了老祖宗,只怕他又会受制于人了。

“可是,我还是想见见他……金晟……”

金晟皱起眉,闭了眼,很不悦——脑子里浮现了那个拥抱,想到的是她曾挖空心思的想救展苍出去那份心思,他们之间有着不为外人知道的情谊。

“再说!”

他丢出两字。

“金晟……”

他转过了头去。

“我想睡一会儿!”

紫珞张嘴又想劝说,玉连子冲她摇摇头,低声轻道:“珞,你让他歇一会儿,出来,我有话说!”

他拉她出门,往假山上的高阁而去,神色很凝重,似乎另外怀着什么重重心事。

等到阁楼,紫珞方紧张的急问:“究竟何事?是不是金晟他……”

“不是他的事,而是君熙!”

紫珞一怔:“君熙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在悠然山庄吗?”

“他出事了!几天前,君熙被人掳走,我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了那群梆匪,那些人点名让我带玲珑过去,可能跟玲珑有什么私怨!我回来,是来跟你借人的!”

是的,君熙已经被掳好几天,金晟刻意的瞒了她这个件事,怕会令她伤心,前三天,他出城,一是在搜查突然又乍现康城的萧融,二就是在帮玉连子找那一梆劫匪,他们两人联手,是想及早解决这件事。

后来,承东也知道了,却也瞒了她,实是因为知道她不能再承担更多的压力。他很默契的配合那两个男人将一切粉饰太平。

听到玉连子的话,紫珞非常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心下自又急成了一团,忙叫来胧月跟玉连子去救君熙。

她更没有料到,就此一别,她们主仆二人会天各一方,从此离散,直到两年后才重聚。

****

金晟一睡睡到了翌日,紫珞一刻未离的守在边上,就像寻常的妻子守护自己的丈夫一样。

程襄听说金晟受伤,曾在园门口闹过,想来看看,被守园门的人给拦住,她在外头又哭又闹了半天才消停。

紫珞只求片刻宁静,没让人放她进来。

天亮的时候,有人在摸他的头顶,金晟低低的轻斥响起来:“为什么趴在这里睡,要睡睡床上!”

紫珞不说话,将玉连子留下的灵药化在水中给他吃——还说空腹吃效果最好。

药效很神奇,半刻时辰后,脸上的黑紫色散了几分,现出了原来的麦色肌肤,人的精神劲儿也恢复了一些。

紫珞跟他再次提了见展苍的事,他顾左右而言其他,依旧不肯让她去见,磨的紫珞快失尽耐性的时候,皇帝来了。

金晟受伤晕死的事,他故意瞒着不许报,只让人进宫以身子不适为由,请了病假。

他清楚,不报比报,效果会来的更好,尤其是皇太后那边,更容易引起的太后的护犊之意。

沧帝是来微服私访的,退掉一身龙袍,坐到床头探病,令他多了几份慈父的模样。

他眉脸温慈的问金晟感觉如何,金晟端坐,恭声回答着。

紫珞见他们谈的甚是投机,便默默的退了出来,感觉他们父子之间似不像以前那么客气疏淡,心中挺为他们高兴。

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的情份,那不是其他什么可是取代的!

只是金晟不肯让她去见展苍,这样僵持下去并不是办法。

皇帝离去时,紫珞正在高高的阁楼上远望,见一行的随侍禁林军护着满沧帝的离去,正想下去看金晟,东院里又迎来了另一批大人物。

这一次来的是太后,一大批侍卫宫婢前呼后拥的往东院而是来,同来的还有荣瑞公主韩千桦,一华衣的威猛男子相随在侧。

想下去的步子顿在了原地,她不太愿意去看这些人,反正这些人也不会乐意见到她,那她就任性点,假装没看到,继续躲在高高的阁楼上。

他们进得寝房没一会儿,里面似乎就起了争吵声,闹哄哄的,就像是炸开了锅一般,极尽嚣哗。

紫珞完全可以认定:他们,是趁机来闹事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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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38(求月票)

紫珞本打算下去看看,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们祖孙俩个闹脾气,不至于会出什么大乱子,她一个外姓的孙媳妇若掺和到当中,保不定就会把事儿捅大。

她不知道金晟为什么会认定太后能解“十月离魂”,在她看来,太后纵然能解,当中过程必然也大费周张,说不定太后会趁机敲诈。累

不管不管!

她不愿多想,只静静的坐在栏杆前随意看。

天空中那些悠然自得的云朵,在风力下千变万化,幻着一种种形状。

人如云,无穷变化,现实的挤压,会令它失去最初的模样。

皇室里本就少亲情,零零总总难得的一点亲情,总会被种种利益驱使下的无可奈何而扭曲,阁楼下,那异样的喧哗就是一种有力的证明。

他们闹起来了。

不知为何!

****

逃不脱的是依旧被打搅的命运,不一会儿功夫,景如来请,说是太后传见。

紫珞无奈,只能急匆匆下去拜见。

寝房外的花厅内,太后端正的坐厅中上位,身边站着千桦,身穿浅梅色的衣裳,绾着漂亮的发式,缀珠佩玉,很是妍丽,只是脸孔却是异样惨白,似乎刚刚挨了什么难堪的骂。

桂嬷嬷眼目苛利正盯着她走进去。闷

左下手座,坐着一个年青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宽额浓眉,锦袍玉带,很有男人味,只是这个男人当前的神色满带戾气,投来的目光很不善,那一眸一睇,皆怀敌意。

“凌岚叩见太后!”

紫珞走近,瞄了几眼,却见金晟不知何时已穿戴好寻常居家服,正负手站于窗前,听得声音,他转过了身,眉目间的毒气倒是散开了,只是盛进了浓浓的恼怒之色,也不晓得太后说了什么话令他大动了肝火,几番疑惑,没多看,只叩头先行礼。

金晟捂着胸口,走了过来,撩袍跪到紫珞边上,抿紧唇瓣,直说:“皇祖母,这件事,到此为之!金晟若做过,自不会赖账,子虚乌有的事,金晟不会认。”

紫珞转着眼珠子,琢磨刚才他们在讨论什么?

她看到韩千桦因为他这句话气的娇躯直颤,但她没问,乖乖的闭着嘴巴,静观其变。

“子虚乌有?你还敢说子虚乌有?金晟,你到底想闹到什么地部才肯收场?是不是非得把所有人证叫到这里来跟你对质,闹得天下人皆知,你才肯承认?金晟,你把人吃干抹还不想补票负责,堂堂萧王何时变的如此的没有担当!”

韩千元“啪”的一下,叫起来,浑身透着激怒之色,看来还当真是一个火爆的脾气。

只是这话,却颇耐人惊奇,这个男人怎么会吐出“补票”一说?这个社会似乎没有这个词汇的。

“怎么回事?”

她微一惊,终于忍不住问,心,也因为这句暧昧不明白的话急跳了一下:难不成金晟染指了韩千桦?才又平空生出这一番事来?

其实金晟当真染指了千桦,她也不会奇怪,绝不奇怪——他想要一个女人的身子,绝非难事,何况,他们有十六年的竹马之谊,彼此曾“相亲相爱”,若有肌肤之亲,不见得是件让人感到意外的事。

他牵着她的手,低声说:“没什么!误会!全是强加之罪!”

紫珞转眼看了一下,千桦冲她投来的目光是充满悲伤而心痛的,自然,还渗着满满的嫉妒之色。

“哦!”

她低低应了一声,没再抬头看太后,安静的跪着,想听他们在闹什么?

“千元,你不必动怒,这件事哀家会给千桦作主的!”

太后淡淡的安抚,目光则一煞不煞的在盯着她看。

紫珞被盯的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好像又在无意当中惹上了太后。

果不其然,之后的一句子话,让她明白,老太太这番又是来找她麻烦的。

但听得一记冷哼,一声利叱直灌进耳朵来:

“凌岚,你果然是天生媚骨,竟然能迷得哀家的晟儿独宠你一人,还真是了得!”

这话,声色俱厉。

紫珞心头一紧,这种语气全没有一个长者对于晚辈的慈爱,也没了当日知道她是“千桦”的惭愧,似乎又将她当作了祸因殃民的妖孽,大有铲之而后快的愤慨。

正想答话,金晟已先一步答了上去:“皇祖母,您错了,并非她凌岚媚骨,而是您的晟儿不争气,是孩儿痴迷上了她,而不是她缠我,从此只认定她……”

十指紧紧相缠,眸深深一睇,那的确可称之为痴迷。

太后是对金晟报以厚望的,哪看得惯他为个女人把自己在心头大志抛之脑后,闻言气的不行,直骂:

“金晟,你小小年纪时,就心志不凡,如今却要为了她,断送了你好好的前程么?”

“皇祖母,金晟不觉得爱惜一个女人,跟金晟的志向有什么冲突……”

“还敢顶嘴?你……你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小妖孽给迷惑了心眼。这小妖孽心术作风要是再正一些,心胸要是可再大一些,能一心一意待你,能有些容人之心倒也罢了,偏偏还是个善妒使坏的主儿——”

气怒交加的一番斥骂后,太后把怒火烧到了紫珞身上,大声一喝道:

“凌岚,你倒给哀家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的男人我作主,我作主不了的男人,你们去分,我绝不来分一杯羹’?一个女人家,就想做主了男人?把好好一个心怀大志的萧王媚的无情无义、大逆不道,这样一个祸胎留在世上何用……”

没错,程襄已将她的话,一字不差的递到了太后耳朵里,紫珞心头一叹,说她善妒,她倒还能认这个罪名了,道她心术不正,这是从何说起?

她想辩说,平白无故怎能得了这种罪名,才要说,金晟早一步应上了话,不服的叫板着:

“皇祖母,金晟何曾无情无义?又何曾大逆不道了!”

“你现在的行动就是忤逆不孝,辜负千桦,那就是无情无义……”

“金晟从不认为于理据争,那是忤逆不孝,金晟更不认为,对韩千桦有所谓的辜负之说……倒是皇祖母一上来就小妖孽小妖孽的叫金晟的媳妇,口不留德,失尽皇家仪礼……”

“你……你给哀家闭嘴!”

太后被金晟这么一斥,老脸一颤,越发怒不可遏起来,直拍桌子道:

“金晟,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一连两个多月皆被这个阴险的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竟还在那里可笑的替她说话,还这么将她宠上了天?

“你知不知道,她背着你都干了一些什么,她想毁了你知不知——对了,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哀家必须得让你知道:就是她肚子那块肉根本就不是我们金家的骨肉,那是孽种——

“纵然你能有那个肚量,甘愿戴了那个绿帽子,哀家也容不了这居心不良的毒妇来玷污了我们皇族的血统……”

太后怒目而视,盯着紫珞的肚子,恨不得走过来,狠狠踹上几脚,将她嘴里的那个孽障给踢下来。

紫珞怔了一下,觉得好笑,太后怎会突然变的如此的胡理取闹,居然说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这太荒谬了。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老祖宗,您这话是从何说来,无凭无据,你怎能给凌岚套上了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金晟的脸色也是大变,怎能容忍皇祖母如此污蔑了紫珞的清誉,不觉厉声而喝:

“皇祖母,您怎么可以如此含血喷人?凌岚怀的是不是金晟的孩子,难道会金晟会没有数吗?”

“你有数?你若有数,哀家就不会在这里给你处置这种理不清的家务事;你若有数,怎么就能容一具冒名顶替的女人在王府中兴风作浪,闹的家无宁日?”

金灿灿的发簪在老太后的发鬓上打着颤,莲花指一翘,紫衣凤裳的老太后指着紫珞怒叫:

“这个女人是冒充的,你知不知道!不光是冒充了凌岚公主,还冒充了当年的小千桦。而且,她之前早就和展苍有染,肚子里的怀的根本就是展苍的孽种……”

听到这里时,紫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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