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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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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孩童时期。

陆清容多少算是松了口气。

“表哥抱着我,我才能够到树上的花……”姜慧绢犹在喋喋不休着,眼神迷蒙,醉态尽显,“那花……是什么花来着?”

这话,竟是直勾勾盯着陆清容问出来的。

陆清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没有出声。

我如何知道那是什么花?

陆清容心中暗道。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牵强。

姜慧绢却不依不饶,再次挣脱了丫鬟的搀扶,伸出双手,抓住陆清容的双臂,似乎非要从她口中问出答案不可。

陆清容右臂上的伤,虽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经不住她这样抓。

只是陆清容还来不及挣开她,刚才一直在外面的蒋轩,正巧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醋意

蒋轩刚一进门,看到的便是姜慧绢抓着陆清容双臂的场景。

这一次,他无法置之不理了。

想到陆清容右臂的伤,蒋轩当即上前,抬手将姜慧绢挥开了。

动作之快,陆清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已经与姜慧绢不再有任何接触。

姜慧绢那边,则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恍惚之间,她只记得表哥向她们这边疾步走过来,之后她就再也抓不住陆清容了。

蒋轩的动作其实很轻,却有种说不出的劲道,让人无法对抗。

姜慧绢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了,双手垂在身侧,再也不敢妄动。

而蒋轩这番动作,对她心里的影响,才是最致命的。

表哥这是怎么了?

她明明只是在对陆清容发问而已,表哥如何就这般紧张?

姜慧绢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深究,只觉得稍一细想,就悲从中来。

蒋轩哪里还顾得上她在想些什么,只担心陆清容的右臂是否有恙。

“你没事吧?”蒋轩直直望着陆清容,急切地问。

“不碍的。”陆清容摇了摇头,怕他不信,还自己抬起左手,往右臂伤处的位置拍了拍,“早就没事了。二表妹不过是与我亲近而已,不知者不怪,倒是你小题大做了!”

陆清容语中带嗔,笑容不减。

蒋轩终于放下心来。

看着站都站不稳的姜慧绢。蒋轩这才发觉,她竟是一副醉态,此时更没了跟她说话的心思。直接吩咐身旁的丫鬟,赶紧送她回府。

难得姜慧绢没抗拒,极为顺从地被丫鬟扶着,甚至还颇为知礼地与蒋轩和陆清容告辞过后,才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离开了望岳楼。

陆清容见了,是有些意外的。

刚才还说起来不停的姜慧绢。见到蒋轩,立刻像是醒了大半的酒。

这让陆清容心中着实感叹了一番。

蒋轩那厢,正欲再说些什么。偏巧赶上尹子昊和陆芊玉刚刚去吩咐人过来收拾大厅,此时正好回来。

蒋轩便没再多言,陪着陆清容,和那二人闲谈了几句。才离开望玉楼。回府去了。

回去的路上,马车内的气氛有些不寻常。

三月十三,春意浓浓。

马车里的暖炉早就撤了去,透过厚厚的帷裳,仍能感觉到午后暖阳的几分光热,本是最适宜的温度。

蒋轩还好,虽说席间饮了不少酒,但以他的酒量。远不见一丝醉意。

反倒是陆清容,明明滴酒未沾。此刻却双颊微红,一副燥热的模样。

“你……没事吧?”蒋轩担心,怕她是哪里不舒服,或是刚才被醉酒的姜慧绢冲撞了。

陆清容笑着摇头:“哪里有那么娇气,右臂的伤,早就好了,不信你看!”

陆清容坐在蒋轩的右侧,此时作势将自己的右臂伸过去,晃了晃,甚至还在他面前停了一会儿。

蒋轩脸上总算放松了些,嘴角微扬,抬起手,轻轻扶着她的胳膊放回了原位,温声说道:“现在先不看了,晚上再说。”

意料之外,语义之中的调侃并没受到陆清容的嗔怪。

实际上,陆清容是走神了。

姜慧绢刚刚的醉言,不经意地闪现在陆清容脑海,让她颇为吃惊。

自己明明不在意的。

不过是小时候的事罢了,哪里有那许多忌讳,自己怎么就忘不了呢。

转念一想,那时候姜慧绢虽然年纪尚幼,但蒋轩比她要大上好几岁,应该已经不小了吧……陆清容心里开始有点不是滋味。

只不过,她只是偷偷生闷气而已,并不打算跟蒋轩掰扯这事。

当然,此时的陆清容,暂时还是能把持住的。

思绪纷乱,想起自己刚刚嫁入侯府之时,不但对蒋轩的情感状况不很关心,甚至还动过帮他给丫鬟开脸的念头,现在想想,果真是时过境迁,再没了当初的洒脱。

蒋轩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见她时而嘴唇微抿,时而轻声叹息,却完全不明所以,摸不着半点头绪。

刚才那句“晚上再说”,他还是在逗陆清容的。此时此刻,蒋轩改了主意,晚上真要再好好检查一下,保证她的伤处没有异样才好。

陆清容的异常没有保持很久。

不多时,她和蒋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闲适,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今日的午宴。

马车很快行至荣恩街,到了靖远侯府。

待到二人回了榆院,已近申初一刻。

陆清容总觉得身上有股子酒味,头一件事就是去净房更衣。

换上一件鹅黄水草纹交领褙子,皓白色综裙,里面配着同色中衣,头发也打散了重梳,在脑后随意挽起一个圆髻,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把今日笄礼之时那支木兰玉簪戴在了发间。

整个人显得既清爽,又舒服。

出来见到蒋轩,也已经焕然一新。

一身天青色杭绸袍子,腰间系着月白色素面缎带,飘逸的很,只有头发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

陆清容行至近前,忍不住踮起脚尖嗅了嗅,闻不到一丝酒气,这才嘴角轻扬,笑着退开了去。

对于这种亲近又不失孩子气的举动,蒋轩费了不少力气,才没有笑得太明显。

原本要伸手去揽陆清容的,却是慢了她一步,被她退去了几步开外。

蒋轩正要过去,抬眼看见她发髻上唯一的那支发簪,含笑问道:“怎么现在不怕掉了?”

陆清容微微一怔。

原来,自己席间那番小心谨慎,竟也被他看在了眼里!

心情莫名地变好,陆清容扶了扶头上的发簪,没有言语。

蒋轩只觉得,她此时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灵动,让人移不开视线。

难不成这及笄之年,真有这么大的变化?

顾自摇了摇头,蒋轩觉得这一次,当真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了。

“在想些什么?如何笑得这般诡异?”陆清容开口问道。

蒋轩实话实说:“突然觉得,今日及笄,你像是变了许多的样子。”

“哪里变了?”陆清容难得刨根问底。

“长大了。”蒋轩答得简单。

陆清容立刻止住了询问,她可不会去问“哪里长大了”这种摆明往他嘴里送话的问题。

看着陆清容煞有介事地点头,却不说话,蒋轩再次勾起了唇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眼看着申时已过,蒋轩感叹道:“晚上的宴席,总算只有你我二人了!”

陆清容听了,心里唯有踏实。

枫院那边,蒋轲的一个月禁足未满,得过些日子才可能碰面了。

之前她还琢磨着,要不要去沁宜院走一圈。

她平日里不用去吴夫人跟前立规矩,甚至连晨昏定省的常例,因为当初蒋轩的“病情”,自打她嫁入侯府的那天起,就已经被免去。

但今儿个是她的大日子,吴夫人作为她的婆母,没有被邀请出席,本就有点说不过去,若是按照当初“不请长辈”的说辞,倒是尚能勉强。倘若被吴夫人知道今儿个生辰宴实际上去了不少长辈,肯定少不了一通埋怨。

蒋轩则完全没把这当回事。

看穿了陆清容的心事,蒋轩劝道:“不用想那么多,她这些天也有自己的乐趣在,前几日不是还来榆院看过笑话!我看她压根顾不上管咱们生辰宴请了些什么人,此时,八成是一门心思盯着外面那个肚子,想着怎么处理呢!”

“啊!”陆清容想起木樨胡同的立鹃,以及她那个来头大大的肚子,极为担心,“她不会去那边添乱吧?”

“放心,以前不知道那孩子的来历,现在知道了,当然不能怠慢,我已经往那边加派了人手,绝不会让人有机会过去捣乱的。”

有了蒋轩的答复,陆清容才淡定下来。

只不过,刚一腾出工夫想他们的“二人晚宴”,陆清容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掰扯

春日里,天黑的时辰晚了许多。

酉初三刻,西边还能映出阵阵光晕。

榆院尚未掌灯,但内室之中却亮堂得很。

绿竹领着一群丫鬟们,先在外间正中摆了张沉香木圆桌,接着开始往上面摆饭。

蒋轩犹自捧着手里的书本,对屋里众人的忙碌视而不见。

陆清容可就有点奇怪了。

他们很少会在内室用饭的,上一次还是因为前些天自己受伤,不方便挪来挪去,才勉强同意在外间的罗汉床上吃过几回。

今儿个这又是所为何故?

陆清容先是冲着绿竹投去询问的眼神。

绿竹心领神会,赶忙应道:“世子爷吩咐的,让在内室摆饭。”

陆清容侧头向蒋轩看去,只看见他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便没了下文。

丫鬟们忙碌了好一阵,方才悉数退下。

陆清容看着一桌子的吃食,说是“宴席”,着实不为过。

清蒸鲈鱼、龙井虾仁、胭脂鸭脯,东坡肘子,酒酿鹌鹑、冬笋玉兰、蟹黄豆腐、冰糖酥酪……

种类众多,每样只是小小的一叠,取其精华。

这倒是符合了陆清容的意思。

平日里,她总是念叨,一大桌子菜,既铺张浪费,又看着眼晕,让她看着就没食欲。

蒋轩自小生在侯府,见惯了钟鸣鼎食、花团锦簇的日子,对陆清容这“浪费”一说是完全不能理解的。但她既然如此坚持。依了她倒也无妨。

陆清容见了,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等到绿竹也在蒋轩的目光示意下退了出去,陆清容这才问道:“为何要把饭摆在内室?”

蒋轩闻言。先对着桌上那袖珍莹白瓷酒壶努了努嘴,道:“这不是怕你喝得不尽兴么!今儿个在望玉楼,见你一滴酒都没碰,定是不好意思在人前失了体面。”

陆清容嘴唇微抿,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想起今日姜慧绢的种种失态,还不都是被这穿肠毒药害的。

突然之间,陆清容发觉。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说人家。

去年的生辰,赶上蒋轩出征在即,当时若不是自己喝了酒。绝不敢仗着醉意,非要跟蒋轩圆房不可……

陆清容自己在心里暗忖,嘴上却不肯承认。

“横竖是在自己家中,哪里还有那许多顾忌!”陆清容佯装镇定。

“好好好!”蒋轩也不反驳。顺着说道:“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总成了吧!”

陆清容以为他在耍赖,促狭心起,追问道:“你倒说说,如何又是为了你了?”

蒋轩听了,笑意更浓,道:“你是没见过自己喝醉的样子,才会有此一问。”

陆清容挑了挑眉,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轩见状。怕她想偏了,道:“从今往后。你饮酒之后的样子,就只能我一个人看见!”

说这话的时候,蒋轩表情认真得很。

看在陆清容眼里,则别提有多孩子气了。那神色,仿佛是小孩子在捍卫自己的糖果一般,绝不肯与他人分享。

陆清容有心笑他一笑,但细想这话中所指,难免心下动容,张不开口了。

二人在桌边坐下。

蒋轩没有猜错,对陆清容来说,被榆院的丫鬟婆子们见到醉态,也是她无法接受。

有了此番安排,陆清容果然放松了许多。

桌上那一小壶竹叶青,不多时,便见了底。

丫鬟们早有准备,摆饭的时候,就把温酒的酒樽放在了一旁,里面还有好几酒壶。

只不过,蒋轩并没有动手。

他可不想陆清容喝太多,小酌怡情,也就是了。

为此,他还专门去找了趟太医,询问陆清容的伤愈情况是否可以饮酒,得到徐医正拍着胸脯保证“早已无碍”,才能放心。

陆清容本也不欲多喝,但今儿个午间的生辰宴,让她一直有点兴奋,虽然被姜慧绢最后恶心了一瞬,但总的来说还是极为高兴的。

陆清容自己伸手,又拿了一壶温好的酒。

看到蒋轩的神色变得有点古怪,陆清容轻咳了一声,道:“这才多小的一壶,怕是连二两都没有,更何况,还是咱们两个人喝!”

蒋轩被她的抢白逗乐了,笑着道:“我又没说你什么,你倒先解释起来了!”

说完,蒋轩抬起手,要接过她手里的酒壶,帮她斟酒。

陆清容不好意思了,手腕一收,躲开他的手,迅速帮二人面前的酒杯倒满。

这一系列动作,又惹得蒋轩一阵轻笑。

“你笑什么?”陆清容还十分清醒。

“小心你身上的伤,莫要喝太多了才是。”蒋轩正色道。

陆清容点着头,认可了他的回答。

只因此时此刻,她连微醺都谈不上。

当陆清容不再这么清醒的时候,她提出来的问题,便也没有这么容易回答了……

酒过三巡。

陆清容绝对算不上醉酒,但眼前已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如此一来,说话再也无法做到往常一般深思熟虑。

早先打算放在心里的话,便再也憋不住了。

“二表妹说,你抱过她,是真的吗?”。陆清容突然问道。

倘若她没饮酒,绝不至于把姜慧绢的话断章取义到这个份上。

蒋轩那边听了,自然是一惊,心里琢磨着这是从何说起……嘴上却不敢犹豫,连忙表态:“没有的事儿!”

陆清容左胳膊肘支在桌上,以手托腮。直视着蒋轩,眨了眨眼睛,道:“你再好好想想!”

一副非要问出点什么的架势。

此时的陆清容。双颊浮上了红云,像是擦过胭脂一般,却又比那自然了不知道多少倍,此刻再加上那分外炽烈的眼神,活生生把蒋轩也看热了不少。

“你再好好想想。”陆清容重复了一遍,声音柔得出奇。

蒋轩这才回过神来,颇感无奈:“这哪里用得着想。绝对不曾有过!”

陆清容不肯罢休,忽闪着眼睛,想了又想。方才记起:“二表妹说,是你们很小的时候一起摘花,她够不着,你就抱着她去摘了……”

语气之中。似乎有着一丝艳羡。

蒋轩立刻发觉了。微微一笑的同时,仍不敢怠慢她的问题。

“绝对没有!”蒋轩斩钉截铁地否认,“帮她摘花倒是有过,若说抱着她摘,肯定不会。更何况,那时候她才多大,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些!你可别忘了,当初是咱门成亲以后。才又和镇北将军府开始来往的……”

陆清容现在哪里捋得清这些,只听到了蒋轩说没有。那就够了。

只不过,她却没放下这事儿,仍在歪着头念叨着:“你帮她摘了什么花?”

“海棠吧?”蒋轩随口说道,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果然,陆清容登时撅起了嘴:“她都记不清了,你竟然还记得……”

蒋轩只得说道:“实在不是因为我记得,只因二表妹小时候未曾来过侯府,若是我们碰在一处,定是在镇北将军府里,那边你也是去过的,院子里除了几株贴梗海棠,那里还有其他的花树?”

蒋轩老老实实地解释着,心中难免失笑。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还从未被人这般“审问”过,倘若被旁人看了去,可真是稀罕事一桩了。

陆清容歪着头,眨眼看着蒋轩,想来想去,好似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眼看她刚才还撅着的嘴,逐渐恢复了原状,蒋轩才暗中松了口气。

却不想,陆清容后面的问题又来了。

“你给她摘了几朵?”此时陆清容的声音,已经与撒娇无异。

蒋轩顿时被她这醋意十足的言语刺激得心神不定了。

“这谁还能记得!”蒋轩的笑声之中有了一丝沙哑,温声道:“你若是喜欢,咱们榆院的西府海棠,还有后面景湖边上的垂丝海棠,都更好看些……要不然,赶明儿我就带你去院子里摘花儿去,让我帮你摘,或者抱着你摘,都随着你的意思……”

“谁说我喜欢了?再者说,我自己也够得着!”陆清容横了他一眼,却没意识到自己语气之中的那抹娇嗔,“而且海棠的香气我也不怎么喜欢,怪呛人的!”

海棠的香气如何能算呛人?

蒋轩却不争辩,笑着在一旁跟着点头。

片刻后,蒋轩愣了一下。说不定陆清容真的不喜欢呢,她一向对各种气味极为敏感……

突然间,他想起了几年前,他和陆清容长大之后的那次初遇。偌大的梨春院里,陆清容一个人站在院中,大口喘气的模样,煞是可爱,当时她就说闲厢房里的香气呛人……

成亲一年有余,陆清容总算能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地吐露情绪了,虽说是借着点儿酒劲儿。

想到此处,蒋轩脸上不自觉展露出笑容。

这次换陆清容纳闷了,完全搞不清他是在美什么呢。

陆清容再次撅起了嘴,伸手扯了扯蒋轩的袖子,再次开口:“到底给她摘了几朵?”

蒋轩收回思绪的同时,被她的声音弄得周身一颤。

陆清容这鬼打墙似的提问,他尚能应付,但她这软绵绵的声音,实在令人难以招架了。

蒋轩向内室那座柚木雕荷花的镂空双面屏风望去,视线仿佛能穿透其间,看到里间的花梨木拔步床……他当即决定,为了不再让陆清容在摘花这事儿上掰扯一整晚,还是得找点别的事做才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微醺

蒋轩望着内室那座屏风发呆的时候,陆清容嘴里一直都没闲着。

只听她来来回回念叨着什么摘花儿、海棠之类的,与其说是对着蒋轩说,反而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蒋轩见她好半天都不曾动过筷子,面前的酒杯也空了许久,知道她是吃饱了。

想着先把陆清容扶去里间,再喊了丫鬟进来收拾。

蒋轩小心翼翼地拥着她站起来,慢慢由一侧穿过那座柚木雕荷花屏风,来到里间,先把陆清容放在花梨木拔步床上,靠着西侧的床架坐稳,方才转身出来。

轻声喊了丫鬟进来收拾,蒋轩复又回到内室。

不过这么会儿工夫,陆清容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老实坐在那里,而是上半身趴在床上,双腿仍在床边耷拉着。

蒋轩走到近前,没急着扶她起来。

看着她半张脸压在床上,如桃花般的脸庞被挤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哪里还有平日在外面的半分端庄。

可越是这样,蒋轩越是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对自己这个妻子,是真的动心了。

连蒋轩自己都能意识到,每每想及陆清容,总是将她的好不自觉地放大,而对她偶尔不那么完美的地方视而不见。

自嘲地笑过一阵,蒋轩再次做出了一个若是被旁人看见一定会惊掉下巴的动作。

只见他半蹲在窗边,动作极轻柔地帮陆清容把鞋脱了。

与此同时。刚才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清容,嗖地一下坐了起来。

蒋轩见状,不及细想。直接贴着陆清容坐在旁边,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隐约之间,怀中的人像是一只小猫一般,咕哝了一声,带着似是餍足的气息。

见她对自己的碰触没有任何抵触,蒋轩心里是欢喜的。

低头看见她头上那支木兰玉簪,此时在内室里间那盏小灯的幽光映衬下。甚为莹白剔透,与陆清容有种说不出的相衬。

蒋轩忍不住把头探过去,轻轻闻了闻。

明知那只是个物件。但传入鼻息的一抹馨香却做不得假。

这阵沁人心脾的味道,温暖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蒋轩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属于自己怀中这个人的。也是属于自己的……

殊不知。蒋轩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又惹得陆清容不高兴了。

午间在望玉楼的时候,姜慧绢就有过类似的动作……

陆清容别的事未必能记得如此清楚,单单这档事怎么都忘不了,尤其是今日,一整晚无外乎都在掰扯与此相关的事。

想到这里,陆清容迷迷瞪瞪地伸出手,打算把蒋轩推开。

但是她才多大的力气。晕乎乎地出手,软绵绵地落在蒋轩的肩头。就跟摸了他一把似的。

这阵柔软的触感,让蒋轩的表情瞬间一滞。

陆清容见了,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尤其对他肩上的箭伤一直耿耿于怀,此刻便想到了那处。

“是不是打疼你了?”陆清容柔声问道。

打疼?

这是从何说起……

蒋轩含笑回望着陆清容,没有言语,只摇了摇头。

陆清容却不相信。

借着酒劲儿,陆清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抬手够上了蒋轩的衣襟*,摆弄起来。

过了好半天,蒋轩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要解开自己的衣裳查看。

纵然蒋轩看穿了她的心思,但解释的话肯定要忍住的。

他可不是会跟自己的好运气做对的人。

只不过,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蒋轩等得都有些着急了,陆清容那边连一颗扣子都还没能解开。

陆清容却不放弃,依旧认真捣鼓着。

眼看蒋轩快要坚持不住之时,陆清容终于成功解开了他的领口。

剩下的,便容易了许多。

不多时,蒋轩那件天青色直裰就被陆清容脱了下来,接着是里面的中衣……

等到蒋轩上身不着寸缕地展现在面前时,陆清容眼神之中丝毫闪躲都不曾有。

这让蒋轩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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