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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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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要赶时间,就必须与祁敢当做个了断。

她的战斗,早就已经打响了,不容她回避。

孙度道:“你们两人狼狈为奸,断了祁公子的双手,本就犯下大罪,却还敢连夜逃走,视王法为无物,本将军奉祁知府的命令,务必将你们捉拿归案!你们若再抗法,本将军必将你父就地正法!”

凤惊华冷笑:“祁敢当也在这里吧?让他滚出来!”

她直呼祁敢当的姓名,言语之间没有半点恭敬与畏怯,听得孙度黑了脸。

孙度刚想斥呵她,就听到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本官就在这里!区区抗法之徒,也敢大呼小叫!”

话音刚落,祁敢当就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从人群之后走出来,站在凤惊华的面前,喝道:“大胆狂徒,还不快快下马,给本宫下跪!”

他始终是谊州城的土皇帝!

在这里,他说一不二,想杀谁就杀谁,即使是杀了凤惊华,只要杀得神不知鬼不觉,他就不信会惹祸上身。

“诸位听着——”凤惊华没有下马,也没有理他,而是环视众人,声震云霄,“我乃是凤翔空凤大将军的女儿凤惊华!我奉皇上的命令前去锦国拜见玉梵香殿下,传递皇上的重要信件!前几日,祁敢当的私生子强行非礼民女,被我弄断双手,祁敢当却想徇私枉法,包庇其子,欲置我于死地——”

此话,众皆哗然。

虽然在场的将士多是祁敢当和孙度的人,但凤惊华出现得突然,孙度也来不及清理现场,现场还有其他的将士与行人,凤惊华直截了当的暴出自己的身份和祁敢当的丑事,打了祁敢当和孙度一个措手不及。

凤惊华虽然离开谊州多年,但她的名号,在整个南疆都余威犹存。

当年不过十二三岁的她带领区区几十人,杀尽了整个南疆的流寇,名震天下,百姓们对她尤其敬畏和爱戴,在一些偏僻的地方,至今仍然保存着为她修建的雕像或小庙。

而她的父亲同样是南疆士兵和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至今在南疆的影响力无人能及。

她的名号,便是她最强的武器与护盾,也是她在南疆的通行证。

祁敢当也好,孙度也罢,若敢当众刁难她或杀了她,以后在南疆就算是彻底坏了名声,而且朝廷也不会饶了他们。

“你、你胡说八道!”祁敢当半晌后才指着她,怒道,“你这凶徒,不仅当众抗法,还敢冒充凤大小姐,简直罪大恶极!来人,立刻将她杀了!”

他开始慌了。他想尽快杀掉凤惊华,不让她说多余的话。

原本,他认为凤惊华会乔装打扮,独自前来谊州,一定是为了办什么机密的事情,不能公开身份,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凤惊华就不再介意身份曝光,还当众公开身份,这无异于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一旦凤惊华的身份得到确认,他就真的不能再把凤惊华怎么样了。

所以,先下手为强。

孙度也知道这一点,立刻抬手,命令弓箭手搭箭。

“谁敢杀凤将军的女儿?”凤惊华怒斥着,猛然将遮阳帽扯下来,而后撕掉粘上去的假眉毛,吐出嘴里的东西,“我就是凤惊华!我父亲为了保护大尚的江山与子民,被费**队掳去,如今生死不明,你们却要帮助祁敢当这个昏官,杀了凤将军的女儿吗?”

连正在搭箭上弦的将士们都顿住了手。

前几日,随着隆州城那边传来消息说凤将军为保护部下而只身引敌、不幸被掳、还被剜掉了一只眼睛后,整个谊州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无人不夸凤将军的英勇,无人不叹凤将军的不幸,无人不服凤将军的肝胆。

如今,谊州人若是知道凤将军那位同样堪称猛将的女儿出现在这里,还不得将她捧上了天?还会容许别人伤她害她?

即使是孙度的手下,也很难在这节骨眼上去伤害凤将军最疼爱的女儿。

一时间,将士们都出现了犹豫的神情。

祁敢当感受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指着凤惊华道:“你不是凤将军的女儿!你就是一个假货!我国人才济济,凤将军的女儿又无官无职,皇上怎么会派她去锦国办差?看你鬼鬼祟祟的,就不像是光明磊落之人!你非要说你是凤将军的女儿,那就拿出证明来!”

众人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便都盯着凤惊华。

390 从天而降的幸亲王

凤惊华冷冷的看着祁敢当:“祁敢当,孙度,我上次随狩王前来谊州查案,你们可都是见过我的,也都是知道我身份的,现在却假惺惺的要我证明身份,你们还真是大胆啊!怎么,你们还真的想杀了我,与凤将军、狩王、玉妃为敌不成?”

她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为了保守哥哥还活着的消息,她秘密前来谊州,没有告知阴九杀以外的任何人,没有带任何随从,也没有携带令牌、手谕之类的东西,就怕这些东西被人发现了,引起别人怀疑。

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甚至想杀了她的人从来就不少,若是被那些人发现她秘密前来谊州,还跟一个神秘的男子异常亲近,那些人会怎么想?

她唯有竭尽全力隐藏自己的身份。只是,她没想到乐极生悲,会在这节骨眼上遇到父亲出事。

祁敢当怎么不担心?怎么不害怕?

但是,他只要看到双手被废、每天都哭得要死要活的儿子,他就恨啊!

恨得骨痒血麻,不弄死凤惊华和那个男人,他就无法平静。

“你吓谁呢?又骗谁呢?”他终究是条老狐狸,表面上看仍然不动声色,“天洲一定早就收到了凤将军出事的消息,你若真是凤惊华,怎么不留在天洲处理凤将军的事情?就算你在半路上收到消息,也该往江南跑才对,怎么还要往南疆跑?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我有要事在身,无暇顾及……”

“撒谎!如果皇上真的派你去锦国执行秘密任务,必定有手谕或者信物,你敢将证据拿出来让我等看看吗?你若拿得出来,本官必派大军保护你去锦国,绝不让你出半分差池!”

“既是秘密任务,又岂能让你知道……”

“本官敢拿命赔偿!”祁敢当也发了狠心,大声道,“如若你拿得出证据,本官愿意承担所有责任,哪怕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凤惊华:“……”

她没想到祁敢当为了杀她,居然不惜拿命相赌。

这也说明,祁敢当对她的杀意有多么坚定和强烈。

而她,到底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

没有物证。人证不会给她作证。当地人并不认识她。事情变得很棘手了。

然而越是这样,她反而越轻松,微笑:“祁敢当,我不会向你证明我的身份,因为我也可以拿我的性命相赌。赌你们若是杀了我,一定会被诛九族!”

她环视四周,唇边泛起冰冷的笑意:“除非你们有本事彻底封锁现在发生的事情。否则,我若是死在这里,祁敢当也好,孙度也罢,还有在场的所有士兵,一个都活不成!莫说我的父亲,就是我的未婚夫阴九杀和我的妹妹凤含玉,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她的眼里透出嗜血的杀意:“只是为了杀我,不对,只是为了给祁敢当还活着的私生子出一口气,你们这么多人,要不惜赔上诛九族的危险吗?区区一个知府的私生子,值得你们这么做吗?”

所有将士都沉默。

其实,他们已经隐隐相信她就是凤将军的女儿。

因为,她有大将之风。那种沉着冷静,霸气与杀气,他们都太熟悉了。

若非武艺高强,身经百战,铁骨钢心,绝对磨不出这样的气势,怎么装都装不来。

凤惊华又狞笑:“如果你们觉得值得,那我也觉得很值!拿我一条命,换几千条甚至上万条人命,还能铲除地方一霸,太值了!”

她嘴上这么说,手中却已经握上了一把小刀,并暗暗给哥哥和小住使眼色,示意他们做好杀出重围的准备。

依她看,血战已经不可避免。

将士们迟迟没有动。因为,他们真的找不到冒险杀掉这个很可能真是凤将军女儿的女人的理由。

只是为了给祁敢当的私生子出口气,他们就冒着得罪京城那些大人物、弄不好会诛九族的危险,值得吗?

不值得。他们也有自己的算计。

祁敢当一看将士们动摇了,愈加恼怒。

如果今天他让凤惊华跑了,莫说他为子报仇再无希望,也彻底跟凤惊华结了仇,到时候同样没有好果子吃。

难得他派出成百上千的人去追查凤惊华的行踪,还下了“宁抓错一千,不放过其人”的狠誓,这才把可疑的这几个人给逮着了,他绝对不能再错过个机会了!

至于现场的目击者,待他宰了凤惊华后,再将他们灭口就是。

他祁敢当,就是这么狠的人。

不狠,能当南疆的土皇帝?

“本官杀了你,才是为民除害!”祁敢当打定主意,给孙度使了个眼色,而后指着凤惊华道,“这个女人是假冒的!即刻杀了她!本官保证你等绝对不会杀错!若有差池,本官承担所有责任!”

二殿下在南疆隐姓埋名的时候,他就只是二殿下的一条狗,现在二殿下回京了,他好不容易翻身当土皇帝,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野心,就收不住了。

孙度收到他的暗示后,冷冷一笑,抬手:“放箭——”

他明白知府的心意。不管现在闯出多大的祸,只要杀绝知情人,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凤惊华已经抓住盾牌的手柄,准备刺马前冲。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来:“幸亲王秋流雪在此,谁敢动手?”

众将士头皆是一震,下意识的转头。

只见一名少年紫衣束发,骑着白马,宛如神谪驾到,风华无边,贵气逼人。

那名少年目不斜视,踏马而来,众将士虽不识他,却也下意识的往两边退步,留路予他。

他行到祁敢当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玉佩。

玉佩系着金丝带,他拎着金丝带,晃了晃块玉佩,威严冰冷的道:“这是父皇赐予本王的七皇子玉佩,你们若是不识货,认为这是假的,尽管将本王拿下。”

而后他又掏出另一块半玉半铁的令牌,继续晃:“这是皇上赐予本王的亲王令牌,你们若是不相信,尽管杀掉本王好了。”

“不过,”他目光如风霜,卷起千堆雪,横扫众人,“胆敢伤害亲王,可是谋反大罪!本王若是有半点闪失,莫说区区一个谊州知府和谊州守将,就是整个南疆,也得被皇室给踏平了!”

他说得很平静,也不是很大声,然而掷地有声,力透纸背。

众人无不感受到了从他的目光和口气间透露出来的迫力。

“祁敢当,”他将手中的玉佩和令牌丢给祁敢当,淡淡的道,“你敢不敢说这两件东西是假的,本王也是假的,让他们将本王拿下或当场诛杀?”

391 阳奉阴违

祁敢当一看就知道那是真货,但他还是冷汗涔涔的拿起玉佩与令牌,仔细的看。

秋骨寒的脸上闪过嘲讽之色:“祁敢当,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祁敢当很想说这是假的,但他不敢。

失踪多年的七皇子重归皇室,轰动京城,自己身为封疆大吏,当然也听说了这么大的消息。

现在的幸亲王可谓是万众瞩目,如今幸亲王驾临谊州,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幸亲王与警亲王自然是死敌,他若是杀掉幸亲王,警亲王一定很是高兴,但是,他怎敢公开谋害幸亲王?那可是谋反大罪!

他没有胆子谋反。

所以他结结巴巴的道:“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你怎么还不下跪?”秋骨寒脸色一寒,严厉斥喝,“还有你们,见到本王为何不跪?是不是非要本王向皇上参你们一本,让谊州血流成河,你们才觉得亲王这个头衔不是虚设的?”

祁敢当立刻跪下:“下官参见王爷——”

他一跪,其他将士也纷纷下马,跪成一片。

凤惊华没有动。凤若星和小住见她不动,便也不动。

祁敢当看他们不动,便喝道:“你们几人如何不下跪?”

秋骨寒淡淡道:“本王可以作证,这位姑娘确实是凤将军的女儿凤惊华。凤小姐对本王有恩,又是本王的亲戚,见到本王自然无需下跪。祁敢当,你只是区区一个谊州知府,凭你也敢对凤小姐大呼小叫么?”

祁敢当只觉得自己的老脸被狠狠打了好几记耳光。

“下官知错了。”他服软的道。

秋骨寒冷哼,不再理他,策马行到凤惊华的面前,微笑:“凤小姐,别来无恙。”

凤惊华淡淡的道:“托王爷的福,还好。”

秋骨寒道:“凤将军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皇上担心凤小姐伤心过度,途中出事,便命我全速追赶凤小姐,务必护送凤小姐安全抵达锦国。还请凤小姐即刻随我上路,早去早回。”

他顿了顿,补充:“皇上还让我告诉凤小姐,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回凤将军,还请凤小姐放心。”

凤惊华还是淡淡的:“那就有劳王爷了。”

秋骨寒转头,对祁敢当道:“祁敢当,本王既然已经到达谊州,你就必须保证本王的安全。本王若是在谊州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宝贝儿子,可就真的没有人能保护得了了。”

祁敢当听得心头一凛,赶紧道:“是,下官一定保证王爷的安全。”

秋骨寒又道:“祁敢当,本王的二哥已经向朝廷推荐了你,希望你莫在辜负二哥的期望,做出什么徇私枉法、纵子行凶的恶行,否则你丢了乌纱帽是小事,连累了我二哥事大。你可明白?”

他这话,已经是威胁了:你若是敢为难本王,小心本王参你一本,到时秋露霜因为推荐你而坏了名声,就算我肯放过你,他也未必肯放过你!

祁敢当平素无法无天,却畏秋露霜如虎,这会儿听了这样的话,赶紧陪笑:“王爷多虑了,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这等恶行!”

“那就好。”秋骨寒勾勾手指头,“把本王的东西还来。”

祁敢当站起来,双手捧着玉佩与令牌,递到秋骨寒面前。

秋骨寒拿过令牌,在衣服上反复擦了好几下,收起来,转头对凤惊华微笑:“凤小姐,咱们走吧。”

凤惊华冲哥哥和小住甩了甩头,示意他们跟上后,便打马往前走去。

没有人敢阻拦他们。

而祁敢当愣了一下后赶紧站起来,追上去:“王爷,请让本官派人护送您一程——”

幸亲王这般年轻,在受尽折磨后刚刚重返皇室,皇上会派他远赴南疆执行秘密任务?

他总觉得这不太合理,很是怀疑幸亲王前来谊州的目的,觉得有必要跟着王爷瞅一瞅。

秋骨寒头都不回:“祁敢当,你要保护本王的安全没错,不过,本王讨厌被人时时跟着,你让你的人乔装打扮,像本王的护卫一样在暗中保护本王就行。”

祁敢当勉强挤出笑容:“本官遵命。”

幸亲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他也带了不少护卫,只是这些护卫都乔装打扮,隐在人群之中,在暗中保护他?

想到这里,祁敢当转头打量四周,外围聚集了不少百姓,他们正对这里指指点点,因为他们离得比较远,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内情。

这些人中,是否有幸亲王的护卫?

若是如此,他想暗中对幸亲王和凤惊华动手,可就不容易了。

幸亲王一行离开后,将士们纷纷站起来,祁敢当走到孙度的旁边,低声说了几句。

孙度听后点头:“大人放心,我明白怎么做。”

祁敢当听后满意的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而后他就骑马回府,看望他的宝贝儿子去了。

他就这样认怂,放过凤惊华吗?不会。既然幸亲王要帮凤惊华,那他就连幸亲王一起宰了。

他在谊州城里不便对幸亲王下手,但幸亲王若是在锦国境内出了事,就与他无关了吧?

只要不连累警亲王,那么,警亲王一定很乐意看到幸亲王被杀,也很乐意看到锦国与尚国再度生隙吧?毕竟警亲王躲在南疆的时候,就爱干这样的事情。

总之,祁敢当觉得警亲王和自己的敌人就在谊州,他若是不动手,就枉为官多年了。

他也完全不认为自己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输给外来者。

他打算一边哄宝贝儿子,一边等着孙度将幸亲王、凤惊华等人的人头提过来给他欣赏。

然而,他刚踏进大门,就听到前头传来一片哭喊声和喧闹声,听得很是不祥。

他边走过去边哭道:“谁在那里又哭又喊的?死……”

他硬生生把“死”字咽了下去。儿子现在生不如死,他还是不要随便提这个字的。

“老爷——”给他生了儿子的外室冲进来,哭着扑倒在他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道,“宝儿不见了,被人给绑走了,你一定要把宝儿给救回来啊——”

原本,这名外室和儿子住在外头,绝对不能踏进祁府一步,但儿子断手以后,老爷便压制住正室的气焰,将她们母子俩给接了进来。

她原本还想着借子上位,将正室给彻底踩在脚底下呢,哪料到才进祁府没几天,儿子便被掳走了,下落不明。

她出身风尘,就指望着靠这个儿子成为真正的贵夫人了,她的儿子可不能有事啊。

祁敢当听了这话,如雷轰顶“你、你说什么?宝儿被掳走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宝儿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半天,宝儿怎么就出事了?

老天爷哟,这闹的是哪出哟!

392 最重要的,是你没事

“奴家什么都不知道……”外室哭哭啼啼的道,“中午的时候,宝儿睡着了,奴才们都守在外头,没人在屋里。刚才,奴家见宝儿久久没有起身,便进屋里看看,结果、结果没看到宝儿在床上,只看到床上有这么一张纸儿……”

祁敢当抢过纸片一看,只觉得脑里“轰轰”的要炸开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几欲晕厥。

信纸上写着:我等无事,你子便能平安归家,我等有事,你子便身首异处,分块归家。

没有落款。但他偏偏就是知道这是幸亲王的笔迹。

幸亲王当时看着他的那种眼神……没有警亲王的那种嗜血与残忍,却另有一种视他为蝼蚁、将他彻底碾压的冷酷与轻视,现在令他想起来,同样汗出脊梁。

“老爷,老爷,你赶紧去救宝儿啊,”外室又摇着他的大腿喊,“你手下有那么多人,赶紧让他们去找人,宝儿没了双手,根本无力反抗,还不知会被那些人……”

“闭嘴!”祁敢当只觉得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了,他努力稳定心神,一脚踹研外室,“别又哭又闹的,吵得老子不得安宁!”

外室愣了一下愣后,坚持哭:“老爷,您就这么一个独苗了,他若有不测……”

“他不会有事!”祁敢当怒吼,“他还没死呢,你哭个屁啊?”

说罢他又踹了外室一脚,转身离开。

他要去找孙度,让孙度立刻取消派人暗杀凤惊华一行的计划。

他已经年过五十,按理说应该也还能生,但是前些年他在外头养的那些女人斗得厉害,其中有贱人给他下药,令他身体受损,只怕此生再也不能生育。

所以,他只有宝儿这一个儿子了,他不能让宝儿出事。

所以,他必须要保证幸亲王、凤惊华等人毫发无伤。

他儿子的双手算是白白断了,他已经不可能再为儿子报这个仇。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若是道,幸亲王便是魔,他技不如人,唯有认裁。

他欲哭无泪的时候,秋骨寒却浅笑吟吟的与凤惊华并肩策马:“惊华,马上就要出城了,前头就是万渊之山,要不要暂时歇歇,备些干粮饮水?”

凤惊华淡淡的道:“王爷尽管歇息,我们要赶路。”

一路穿城疾驰,她就没正眼看过秋骨寒,更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就像不认识他一样。

秋骨寒摇头:“不不,我一点都不累,我不需要歇息,我只是怕你们累着了而已。”

凤惊华没理他,加快马速。

万渊之山的山道边也有客栈,她打算晚上在山中的客栈里歇脚,虽然夜歇山道也很危险,但城内是祁敢当的地盘,她不想再陷入祁敢当等人的包围中。

“你担心祁敢当吗?”秋骨寒微笑,“放心吧,他不敢再对我们出手。”

凤惊华微微侧目:“你做了什么?”

秋骨寒耸耸肩:“没做什么,只是让人偷偷的请他的儿子去喝茶罢了。”

想一击干掉敌人,就要狠抽他的弱点。

祁敢当的弱点就是儿子,所以他察觉到祁敢当要对凤惊华下手时,立刻想办法潜进祁府,将祁宝儿五花大绑后带走,丢在某间客栈的房间里。

房间从里面关死了,在退房的时间到达之前,不会有任何人打开那个房间。

待退房的时间到时,他和凤惊华早就离开了谊州,祁敢当鞭长莫及。

至于他是如何潜进祁府,又是如何绑走祁宝儿的,简单说来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值一提。

凤惊华:“……”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如果她有足够的时间,她也会这么干。

只是她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还暗中将一切办得如此干净利落。

这头虎崽子,已经渐成气候,恐怕已经不再需要她了。

这也是她不再需要他的原因。但他最好别来惹她,否则,她同样会把他列入敌对名单。

小住却忍不住好奇的问了:“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亲王哎,还是倍受瞩目的新王,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跟封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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