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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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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离开。

而根据他选择离城门最近的客栈这一点来看,要么就是便于逃跑,要么就是他的任务与城外有关。

她刚来到瑶京,还是少与这种人接触。

她当即冲掌柜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而后,她就慢慢的吃早点,没有再看那个客人一眼。

那名客人很有节奏的用完早点后,果然出去了。

这时,掌柜走过来,低声对凤惊华道:“客官,我现在就带您去上房如何?”

凤惊华点点头,起身跟他上楼。

会住在这种客栈的客人,基本上都是需要赶路的行人与商人,这时候要么都在吃早点,要么就赶着收拾行礼上路,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掌柜带着她走到僻静的走廊尽头,那里居然有楼梯通往一间阁楼。

掌柜带她走到阁楼门前,左右看看后低声道:“客官,未经允许就踏进客人所订的房间乃是大忌,这位客人还强调不需要伙计收拾房间,希望您做得干净一些,千万别让客人看得出来有人擅闯进屋啊。”

凤惊华点头:“你放心,我不睡床上,就睡地上,没有人会知道我来过的。”

掌柜又呆了一呆:“……”

这个客人该不会脑子进水或有什么怪癖吧?

罢了罢了,他不管这么多了,赶紧满足这位客人的要求,将其打发了事。

他掏出备用钥匙,开锁,进门,先将房间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房间里没有值钱的私人物品后才放凤惊华进去,将钥匙交给凤惊华后走了。

凤惊华进了房间后微微挑眉,暗道,果然是上房啊,跟大客栈的天字号房间有得一拼。

她一路上日夜兼程,现在已经很累了,也恨不得马上睡上一觉,不过,她非要这间房间,真不是来睡觉的。

她先将房间检查一遍,确实无人隐藏或窥视后,才利落的钻进床底,面上背下,检查木床的背面。

很快,她在木床背面一处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张被浆糊粘住的纸条。

这是秋骨寒留给她的纸条。

与秋骨寒暂别的时候,两人说好,秋骨寒在瑶京落脚之后就在离城门最近的客栈的最好房间的床板下留字条给她,她可以根据字条上的讯息找到他。

她扯下纸条,钻出床底,对着光线看下去。

上面有一个地址。

她笑了笑,带着纸条走出房间,叫上雾公子,而后下楼,将钥匙交给掌柜后走了。

掌柜吃惊的看着她的背影,暗暗道,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他赶紧冲上阁楼,仔细检查,没发现房间有被动过的痕迹。

上房客人来的时候没带任何行礼,他问客人有没有贵重的东西需要客栈保管,那位客人说没有,而他这几天也没有发现这位客人携带任何行礼出入,他认定这间房间没有值钱的私人物品。

而房间里配备的家具和用品都不便带走,刚才那个奇怪的客人应该没有偷东西。

那么,那个奇怪的客人非要这个房间,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

于是就不想了。

哪料到中午的时候,上房的客人回来了,才进房间就出来,强硬的将他揪进房间,而后面无表情的问他:“今天谁进过这间房间?”

掌柜接触到他冷酷的眼神,当下就是心脏狂跳:“小、小的不知道,怎、怎么会、会有人进来呢……”

客人的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把轻薄锋利的飞刀。

他把玩着飞刀,淡淡道:“房门曾经被打开过,而锁头还好好的,说明有人曾经开锁进来,你一定有备用钥匙。是不是我剜下你一双眼睛,你才肯说实话?”

掌柜脸色发白:“小、小的真没有说、说谎……”

“最后一次机会。”客人说得很淡,“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而且我能保证没人能帮你申冤。”

掌柜经营客栈多年,什么客人没见过?

这客人可不是说假的,那种无形的杀气,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卟通!他跪下来,冲客人磕头:“大爷饶命,有一位客人非说要住进这间上房,我说上房已经有客人了,不能让给他,他就说他要看看上房,确定我是不是在骗他。我迫不得已,只得带他上来看了一眼,真的只看了一眼就出去,不信您可以检查房间里可有被翻动的痕迹……”

他对这个房间了如指掌,房间里有多少家具和物品、每件东西的摆放位置等都清楚得很,他可以确定这个房间没有被动过,这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得咬紧这一点。

客人盯着掌柜,没有显露半点情绪。

但他的脑子一直在快速转动着。

他出去的时候都关好了门窗。门缝和窗缝里都挟有一枚银针,一旦门窗被人开过,银针就会落在地面,他每次开门,都会先看银针是否还挟在原来的位置。

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而且一枚银针掉到地上,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根本就不会有人察觉。

刚才他进门的时候,就没有看到银针掉下来,只在地面上看到了那枚银针,所以他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人闯了进来。

什么人进来?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没有在房间里存放任何私人物品,他不担心别人会从这个房间里查到什么,他担心的是,他是不是已经被人盯上了。

“那个客人长什么样,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他问。

掌柜被他的杀气吓得不行了,结结巴巴的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那位客人是外地人,应该是第一次来遥京,他长这么高……”

为了活命,他非常详细的描述了凤惊华的容貌,还把凤惊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尽量回忆出来,当然,对他不利的部分他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

说完之后,他为了讨好这位客人,还顺便道:“那位客人还有一个同伴,是位很斯文的公子……”

客人盯着掌柜:“那个人有没有问起我的事情?”

据掌柜所言,那个奇怪的男人费了这么多劲,就只是为了进上房一歇,然而进了上房之后却没有停留,很快就离开了,上房里也没有被翻动的痕迹,感觉那个男人似乎只是进房参观一圈就出去了。

这间上房有什么好参观的?

难道是为了调查自己?

432 见而不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掌柜说得很肯定,“那位客人对您没有任何兴趣,呃,小的是说,那位客人真的只是对这个房间有兴趣,完全没有问起您的事情。”

客人又在心里琢磨,难道那个男人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没有问起自己的事情?

那个男人会功夫,行踪诡异,来去匆匆,一定大有问题。

他又问掌柜:“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掌柜听着这话……怎么像在问他还有什么遗言呢?

当下他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的已经知、知无不言了……”

突然,他察觉到了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赶紧又道:“这位大爷,小的虽然读书少,平时却喜欢涂鸦,要不小的给您画出他们的画像?”

客人盯着他片刻,收起小刀:“画得像,我就放过你。”

掌柜如获大赦:“您稍等片刻,小的立刻就画给你。”

他闲得没事干的时候,喜欢拿手指沾了水,在桌面上画那些长得很有特点的客人的脸庞,时间长了,居然也练出那么一点涂鸦的本事。

那个奇怪的客人和他的同伴长得就颇有特点,他一定能画出来。

他冲出上房,吆喝了一群伙计过来,拿出笔墨纸砚,画好凤惊华和雾公子的画像以后就带着那群伙计回到上房,将两幅画像交给那个可怕的客人。

他若想保命,就一定要呆在人多的地方,这个客人一定不想暴露身份或引起骚动,所以他绝对不能落单,免得被这个客人干掉了却引不起一丝波澜。

上房的客人看到掌柜这模样,知道他已经起了防范,在心里冷笑着,拿起那两幅画像,问伙计:“跟本人像不像?”

伙计们都道:“像。”

其实,这两幅画的水准绝对没有达到惟妙惟肖的程度,但基本上把真人的脸部特征都画出来了,根据这样的脸形、五官,应该能认出真人。

上房的客人收起画像,转身就往外走,只丢下一锭金子和两个字:“退房。”

这两个人太诡异。

他必须要找出这两个人。

凤惊华可没想到自己刚刚踏进瑶京,就因为这样的小事而被人盯上了。

她带着雾公子来到市中心后,两人先美美的吃了一顿,而后找了一间不错的客栈住进去,然后狠狠的睡,狠狠的歇息。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凤惊华才独自出门,去瑶京有名的特产店买了几盒最高级的人参,送到秋骨寒在纸条上所留的地址,敲开大门。

“有位公子在敝店买了五盒人参,货款已付足,因为当时货源不足,客人嘱咐敝店待货备齐后再送来这里,还请贵屋屋主出来签收。”她客气的对开门的下人道。

她不知道秋骨寒现在的处境如何,没有傻到贸然找上门来,而是先假扮成送货的伙计,上门摸底。

开门的下人打量他几眼后,道:“凤公子已经出去了,不知何时回来,东西你留下,我代为签收就成了。”

“这可不行。”凤惊华愣了一下后,一边暗骂秋骨寒居然敢冒充“凤”家人,一边摇头,“这五盒人参价值几千两银子,按敝店的规矩,一定要本人签收。”

下人道:“那就过几日再来吧,或者等凤公子回来后再让他去取也成。”

“可是敝店已经拖延送货好几天了……”凤惊华犹豫了一下后,道,“不知小哥可否告知小的凤公子现在何处,如果不是特别远,小的可以亲自送过去。”

“我哪里知道主子现在何处!”下人不耐烦的道,“他跟冰寒公主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你还是过几天再来吧。”

说罢就把门关上。

凤惊华也不生气,拎着东西就离开,暗暗琢磨着秋骨寒跟所谓的寒冰公主是怎么回事。

她这次打扮成送货的伙计上门,绝非多余,因为贾老爷一直暗中派人监视这栋宅子,一心想找出秋骨寒的来历和底细。

那些盯梢者看到她只是一个送货的伙计罢了,也就没有在意,任她就此离开。

凤惊华走远之后将东西收起来,走进一家热闹的茶楼,听客人们闲聊,听说书先生说书。

“听说尚国的狩王准备抵达怒河,恐怕怒河又要准备大战一场了……”

“可是怒河即将进入汛期,河水湍急,河面宽广,莫说游水,就是连大船都未必能顺利渡河,这仗要怎么打得起来?”

因为怒河这条天然屏障的存在,除非遇到干涸期,兵马渡河容易或双方实力悬殊,一方无力阻拦对方过河,否则双方很难发生大规模的战斗。

边境关闭,又遇汛期,水位暴涨,暗流汹涌,怎么想都想象不出双方的大部队如何渡河作战。

“就算大规模的打不起来,小规模的总打得起来的,要不然双方都在准备兵马和粮草,待到江面结冰,那时再决一死战,必定血流成河啊……”

“唔,两军迟早会有一场死战,死人倒不怕,就是生意不好作,想当初边境尚未关闭之时,那里的生意得有多好啊……”

……

凤惊华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阴九杀再度出征,镇定怒河南岸,自己与他是那么的近,忧的是阴九杀的到来,恐怕会刺激费**队加倍折磨父亲,甚至会杀了父亲。

阴九杀应该会想办法救父亲,但是,他在怒河南岸,又遇汛期,连河都过不去,如何救父亲?

割地?退兵?赔款?释放费国战俘?

想到的法子倒是挺多,可是,这些事情岂是阴九杀能决定得了的?又是他和父亲岂能接受得了的?

她正在忧心,就听到说书先生道:“应各位听书客人的强烈要求,老夫再讲一遍沙将军智擒凤翔空的故事!这一次啊,老夫又派人打听到了一些内幕,已经听过的不妨再听一遍……”

都过去那么久了,费国人还在对父亲被擒的事情津津乐道?

以“谈和”的名义诱出对方统帅,还对对方统帅动刑,将对方统帅当成没有任何地位的阶下囚,费国人居然不以为耻,还引以为傲?

真是可恶的费国人!

凤惊华咬紧了牙,捏紧了酒杯,逼自己听下去。

当她听到父亲还被打断了一条腿后,已是双眼赤红,杀气横溢。

但她都忍了下来,忍到说书结束,忍到所有客人都散去,这才慢慢的离开茶楼。

回到客栈后,她又闷头大睡。

睡到天色暗了以后才起床,接着沐浴更衣,换好装束,走出房间。

然而才踏出房门,就有一人拦在她的面前。

是雾公子。

雾公子用眼神问她,你去哪里?

凤惊华风流倜傥的一笑:“最有名的青楼。你要不要一起去,开开荤?”

433 花魁争霸战

雾公子那张淡美如晨雾的俊脸顿时就是一皱,显然很不喜欢她的这个建议。

“看来你要守身如玉,那么我就自己去了。”凤惊华耸耸肩,从他身边滑过去,“接下来咱们各玩各的,就算我几天不回来,或者一辈子不回来,你也别等我,更别找我。”

漫漫长夜,她一定无法入眠,与其干等和干想,她不如去青楼打探点情报。

青楼的红牌和花魁们接待的都是权贵与富豪,知道的情况总不会少的。

然而雾公子却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无奈的停下来:“你不是不想开荤吗?干嘛又要跟着我呢?”

雾公子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而后手指隔空点了点她,接着手掌摁在心口上,看着她。

这绝对不是什么手语,但凤惊华偏偏就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说,我真的不想去,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所以我要跟着。

凤惊华道:“你去就去吧,不过听说那里的女人个个如狼似虎,你若是被她们拖到床上吃了,你要叫呢还是不叫呢?”

他可是“哑巴”,遇到危险时还要继续装哑巴的话,那就麻烦了。

雾公子大概是想到了那种场景,不由皱眉,而后唬起脸,嘴角下垮,一副“那样也太惨了吧”的表情。

凤惊华道:“那里说不定还有喜欢男色的客人,你确定你要去吗?”

雾公子后退两步,似乎被吓到了。

凤惊华笑笑,转身就下楼。

雾公子犹豫了半晌,还是跟上去了。

上马的时候,凤惊华道:“是你决定要去的,到时不管出什么事你都自己解决,我大概是没有办法顾到你的。”

雾公子哼了哼,把头扭到一边,一副“不用你操心”的表情。

凤惊华也不说话,扬鞭打马,飞弛而去。

没过多久,她就出现在“英雄冢”的大门前。

这个时间段的英雄冢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尤其在前厅,无数的客人拥着看上的女人,正在互相寒暄。

所谓互相寒暄,就是互相挑衅,甚至下“战帖”。

这个地方的挑战意味太浓,女人们都在比谁拉到的客人最多、谁能让客人最满足,而男人们也在比谁能令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在床上哭得最厉害,所以,男客人们到了这里之后不是急着去快活,而是先找对手。

凤惊华和雾公子刚到大门,就有女人迎上来。

凤惊华笑着,一边在这些女人的身上捏了又捏,一边巧妙的避开她们的爪子,闯进大厅。

至于被女人包围的雾公子,她没理会,也不担心。

守身如玉的黄花闺男敢来这里,会没有点自保的本事?她只要操心自己就行了。

“这位英俊的公子,寂寞的妹妹好喜欢你,你让妹妹陪你好不好……”

“体贴的姐姐也很寂寞,也让姐姐一起来疼你好不好……”

……

凤惊华没理她们,目光转了几圈后,走到一个正在喝茶、没有客人的半老徐娘面前,轻佻的摸了她的脸一把,邪气的笑道:“我喜欢经验丰富的。你,陪本公子可好?”

半老徐娘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眼角有了淡淡的、沧桑的细纹,抹再多的粉也无法与年轻貌美的姑娘相比,但她眼梢眉间的风情与成熟妖娆的身材,却犹在年轻姑娘之上。

半老徐娘愣了一下后,妩媚一笑:“公子这么年轻,真不嫌红娇老么?”

她也曾是红极一时的大牌,现在也还有不少恩客,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她终究没那么红了。

“老么?”凤惊华托起她的下巴,“我觉得老得刚刚好,熟而不焦,好极了。”

这句话没有故意奉承的意味,令红娇很是开心。

红娇“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公子品味很特别,不过——”

她冲凤惊华抛媚眼,瞬间媚力全开,居然令凤惊华的骨头酥了一下:“红娇不会令公子失望的。”

新客可能会嫌她不够年轻,但老练的客人才知道她是最带劲的,所以,她的客人都是老客人,而且是有权有势的老客人,她一点都不妒忌那些年轻的花魁、红牌什么的。

“那我就期待了。”凤惊华笑眯眯的挽起她的手,“不过时间还早,你就先带我玩玩如何?”

红娇到了这把年纪,深知制造气氛有多么重要,完全不像其他姑娘一般急着进攻和诱惑,也笑道:“正好咱们这里新来了一位花魁,正在后院拍卖呢,不知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凤惊华拍手,大笑:“当然要看!就是要这么玩才有意思嘛!”

于是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朝后院走去。

一路上,凤惊华不断打量四周,好奇的问那个美人是谁、那个客人又是什么人,红娇不愧见多识广,前来这里的客人几乎没有不认识的,而且对对方的底细知道得颇为清楚。

凤惊华就这样东张西望,被带着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聚涌了很多人的地方。

“这地方怎么有这么多人?还有,怎么有这么多女人在哭?”她问。

红娇娇笑,却一点都不做作:“这里就是竞争花魁的擂台啦……”

没错,是擂台!

奖品就是新到的花魁!

所有客人都可以参加打擂,至于比赛的内容,除了出得起钱,还要看谁能让历届花魁哭得最厉害。

想打擂的客人先掏五千两银子买资格,然后任意挑一名历届的花魁到房间里,大战三百回合,让其他客人听听这名旧花魁的叫声,而后由客人们根据这种叫声投票选出“最强的男人”。

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得到最棒的女人——这就是费国男人争女人的规矩。

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但绝大多数客人都出得起,有钱算不得最强。

能征服最强女人的男人,才是最强的男人。

红娇暧昧的在凤惊华的耳边解释这里的规矩。

凤惊华听了狂笑:“好恶心啊!这规矩也太恶心了,亏你们想得出来!”

真的太恶心了!在费国男人的眼里,女人就不是女人,只是发泄和取乐的工具,跟猪狗马牛的价值相差不大。

男尊女卑的观念,哪里都有,但费国无疑是贯彻得最彻底的。

她曾经落在费国人的手里,深知费国男人之野蛮和残忍,如果有机会,她一定将费国男人绑起来,让他们也尝尝被他们凌辱的女人的感受和滋味。

“公子这么年轻英挺,要不要也去买张票?”红娇往她耳朵吹气,“你瞧瞧那个花魁,是不是很美很媚,值得男人为了她拼命?”

凤惊华往擂台上瞄了几眼,笑道:“确实很美,不过我这身子骨再强壮,也还是消受不起。”

红娇“哧”的娇笑起来:“公子倒是坦白,客人们都不愿意承认呢……”

434 隼王,刽子手

这时,一道听起来很痛苦又很欢愉的女人尖叫声杀出重围,压过了其它的声音:“奴、奴要死了,放、放过奴吧……”

声音嘎然而止,似乎这女人在突然之间断气了。

声音是从那种房间传出来的,凤惊华觉得自己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她还是觉得太过刺激了,不由低声问红娇:“不会真的死人了吧?”

红娇吃惊的看着她片刻后,吃吃的笑起来:“原来公子这么纯洁啊,我还以为……哧!”

凤惊华的脸红了,板着脸道:“我表面风流,实则纯情不成么?”

不是她吹牛,她的男装扮相可是英俊潇洒,要冒充风流公子什么的就没失败过。

“成,当然成,我最喜欢公子这样的了。”红娇娇笑着安抚她,而后低声道,“放心吧,那个贱人只是快活得晕死过去罢了,不会真的死人的。”

说完又补充一句:“真死了就好了。”

凤惊华一脸黑线:“……”

她很想给自己一巴掌,瞧她刚才的表现,多丢人。

“你想知道哪位客人这么厉害,让那个有史以来最放荡的贱人晕过去了么?”红娇估计跟这名旧的花魁有仇,说话有些尖刻,“这位客人确实是非常厉害的人物,新花魁非他莫属,其实这点根本就没有疑问。”

凤惊华立刻暗暗留意:“这个客人是谁?”

红娇呶了呶嘴:“喏,那位客人出来了。”

因为刚才那一声嘎然而止的惊天尖叫声,现场安静了许多,所有人都盯着那间房间的帘子。

帘子掀开了,一名高大英挺的男子大步走出来,目不斜视的朝台上走去,引发一片抽气声。

“果然又是他,早知道他来,我就不浪费这么多钱和力气了……”

“他怎么又来了?这里的花魁的清白都被他得了去,咱们都吃不到新鲜的,可恶……”

“他不是要打仗么,怎么还来凑这种热闹?就不怕精尽人亡么……”

……

客人们窃窃私语,口气里都是抱怨和畏惧,却没有人敢大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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