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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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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华看着他,眼睛慢慢的红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阴九杀看着她的眼睛,淡笑:“你不用感动。凤将军是尚**人的骄傲,连我也很敬重他,救他并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我的所为,也是我的份内之事。”

他这么说其实也没错,但是,他身为大军统帅,比起拯救另一名被敌军所俘的统帅,他还有更重要、更急迫的事情要做,他根本没有理由要亲自去冒这样的险。

若是出半点差错,所有参与这项行动的人都会死,而且没有葬身之地。

他会亲自潜入敌腹去救凤翔空,绝不仅仅是为了公事,更是出于对她的支持与情谊。

这一点,凤惊华心里有数。

一时间,她又是百感交集,鼻子酸溜溜的。

阴九杀与秋夜弦,相差何其之大?

她曾经为了救秋夜弦而深入敌军腹地,九死一生,秋夜弦功成之后却想要她全族的性命,而阴九杀却为了救她的父亲而深入敌军腹地,同样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而且别无所图。

她重活这一回,足可无憾。

但她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露得很浓,只是抽了抽鼻子,道:“就这么定吧,我负责从内部救出父亲,你负责从外部带走父亲并将他隐藏起来。”

顿了顿,她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要如何回尚国?”

父亲不能行走,加上追兵重重,他们不可能带着父亲从费国的东北方逃到西南方,再从虞国绕回尚国,而这里终究是敌国,不管他们躲在哪里,总会离军营或者瑶京很近——也就是说,他们始终离敌人很近,近到一旦被发现就会插翅难飞,全军覆没。

因此,他们如何返回尚国,也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会很紧迫,他们必须将所有的退路想好,绝对不能死到临头了再想。

阴九杀从手下手中按过一只烧鸡翅,递给凤惊华,缓缓的道:“出发之前,我都想好了,我们要一直潜伏在费国,直到寒冬,水面结冰的时候,我们再从冰面上回去。”

“那还需要半年时间。”凤惊华倒抽一口冷气,“我们能撑这么久吗?而且你能在费国呆这么久吗?”

现在不过是七月下旬,至少要到年底,怒河水面才能结冰到足以过人的程度。

而在那之前,他们在费国潜伏这么长时间,被发现的风险太大。

同时,阴九杀身为大军统帅,又是秋夜弦的眼中钉,这么长时间不回去,秋夜弦岂会放过彻底打压他的机会?

就怕到时回去,他已经不再是将军或王爷了,说不定还落得一个临阵脱逃、投敌叛国的罪名。

想到这种种风险,她不断摇头。

454 你做事,我放心

阴九杀道:“我反复思量过了,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不论是渡河回国,还是绕道虞国回国,都不可能。而且,凤将军也需要足够的时间养伤,不是吗?”

凤惊华急道:“可是……”

“至于我的事情,”阴九杀道,“我已经做好了安排。我留了几十封秘信给我的心腹,用以应对不同的状况。现在,秋夜弦和部分将领一定已经收到了我的信,我在信里告诉他们我要去执行一项能为我军带来重大利益的秘密任务,大概需要几个月时间,因为事关重大,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动向与下落。”

“往后,如果有人置疑我的行动,或者伺机陷害我,我的心腹会拿出其它秘件,向他们证明我仍然在执行任务当中,并与军队暗中保持联系。”

“为了防止意外状况,我早就暗中培养了一名亲信,让他刻意模仿我的笔迹,并将我的私人印章和私人信物交给了他。如今他的笔迹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他会随机应变,模仿我的态度写信给军中将领,打消他们的疑惑。”

难得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凤惊华听得吁嘘不已:“你既然都想清楚了,我也不阻止你,不过,我们一定要等到冬天么?”

阴九杀道:“我此次带人渡河,可谓用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但我们绝对不可能再创造同样的条件,通过同样的办法返回。而且今年雨水充沛,汛期应该会持续到十月、十一月,在这期间,水位暴涨,水流湍急,无法行船,更别提游水过江。”

进入十二月后,北疆天寒地冻,怒河的冰面厚达半丈,普通人随便在冰面上负重奔跑,过河可谓轻而易举。

同时,因为天气太过寒冷,没有人可以长时间暴露在滴水成冰的风雪之中,即使河面可以随意行走,两国士兵也不可能长时间沿河巡逻,尤其是晚上,两军更是停止巡视,这便是他们过河的好机会。

这种时候,也是两军互派探子,趁夜潜入对方地盘的好时候,但是,这也仅限于个人或小团队的行动,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只有最强壮、身手最敏捷、装备最好的人才能在夜间短时活动,大部队可不具备那样的条件。

这些道理,凤惊华都懂。

她沉默了好久,才缓缓道:“你说的是,只是,我们要撑到那个时候,就得依靠你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处了。”

如果他们能找到很好的藏身之地,做好各种准备,小心应对,那么,他们就有可能撑到年底。

“放心吧。”阴九杀微笑,“我的人不仅正在寻找最好的藏身之地,还在暗中收集和准备各种药材与物资,保证我们能躲到年底。”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一句:“我的人,都是最好的人,他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他手下的二十多人分头行动,有人负责打探和收集情报,有人负责寻找藏身之处和准备物资,有人协助黑无涯制造机关兵器,有人负责准备同伴所需的兵器。

每一个细节他都想到了。

高度危险的行动,他不打无准备之仗。

凤惊华看着他,唇边缓缓泛起微笑:“嗯,我放心。”

就这样,两人定下了大致的行动方向与策略,而后就与其他人一起,就手头上所有的情报,细细的讨论起计划和细节来。

大会还在筹备之中,情报也还在收集之中,在大会尘埃落定之前,他们还不能确定最终的方案,他们能做的,只是不断的准备,不断的调整。

这一夜,凤惊华没有回去。

而秋骨寒将冰寒公主哄得很开心,冰寒公主的人没人记得起那个去买豆腐花的“阿华”。

秋骨寒见凤惊华迟迟不归,心里有些焦虑,但他还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去找凤惊华,也没有流露出不妥的情绪。

如此,一夜过去,秋骨寒借口去给公主买早点,独自出了沙府,到处转悠起来。

转着转着,“阿华”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身边:“你还没吃早点吧,一起吃吧?”

秋骨寒先是吓了一跳,而后惊喜,低声道:“你个王八蛋,终于回来了,我昨天晚上都没睡着,就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凤惊华心情好,没计较他骂自己:“坐下来,边吃边说。”

两人坐在早点摊子的角落里,边吃边低声说话。

凤惊华将阴九杀的事情告诉了秋骨寒。

秋骨寒惊得包子含在嘴中,忘了吞下去,只是瞪着两颗圆圆的眼睛,看着她。

那个男人居然也来了?而且还是用这么疯狂和冒险的方式渡河?

他不得不叹服,不愧是战神。

同时,他的心里又升起又酸又涩的感觉。

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多情之人,他会做到这份上,显然是为了眼前的女人。

而眼前的女人,显然对此感到相当高兴。

她就没有为他的出现高兴过。

想到这里,他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接下来这几天,我们要尽可能的收集情报,了解大会的详情,还有,你需要多弄到一些门票,好让九杀的人混进来……”凤惊华低低的说着。

秋骨寒除了偶尔的点点头,唯有落寞的啃馒头。

啊啊啊,这馒头怎么这么硬啊?

跟这个女人的心一样硬。

放在怀里捂上三个时辰也不会软的。

可他不能抱怨,唯有继续努力,做出成绩,令她刮目相看。

这个时候的瑶京,巴信正光着膀子,跟一头猛虎相搏。

赤手空拳的搏杀。

场面很是惊险。

普通人看了定会承受不住,但巴信的侍从们都是一脸淡定,因为他们都知道,主子一定会赢。

果然,太阳升起的时候,骑在老虎背上的巴信,用一双铁拳,将老虎的脑袋给揍坏了。

于是老虎死了,他又赢了。

如果凤翔空不是已经残疾,外加奄奄一息,他还真想与凤翔空单打独斗,一较高下。

他也不擦一身的大汗,直接跳进水池里,冲刷一身的血。

就在这时,巴刀出现了。

他走到水池边,先冲巴信行了一礼,而后道:“爷,我几次去温泉行宫求见八殿下,但温泉行宫的人都说八殿下病情未愈,不宜见客,连门都不让我进。”

巴信冷哼:“那我有没有强行闯进去?”

巴刀道:“小的不敢这么鲁莽,便趁夜黑风高,带了几名好手想潜进行宫一探究竟,然而行宫的戒备居然十分森严,远超小的想象,小的刚进入行宫就被发现了,不得不立刻撤退。所以,小的这几天都没能探到八殿下眼下到底如何。”

455 王兄的杀意

巴信道:“那你觉得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刀道:“小的觉得八殿下很可能不在府中,或者根本就没有病,所以温泉行宫的人才死活不让外人进去。”

巴信道:“你不是说巴甸的人也在找那个女人吗,你怎么不抓几个人过来问问?”

巴刀道:“小的暗中抓了一个人审问,但那人只说他是奉命行事,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奴是何人,更不知道她与八殿下有何关系。小的也觉得他们做事这般鬼祟,恐怕内情不能见光,八殿下不让他们知道内情也是常理。”

“区区一个巴甸罢了。”巴信跳出水池,拿起毛巾,边擦边往里屋走去,“立刻备马,带上几个人,我要亲自去温泉行宫见巴甸。”

他唇边泛起狞笑:“我看谁敢拦我。”

那些奴才若敢拦他,他就有理由杀人了。

很快,他换好衣服,跳上战马,往温泉行宫的方向奔去。

温泉行宫,就是巴甸养病的皇室行宫,因为建于瑶京远郊的山谷之中,方圆数十里没有好风景与人家,所以皇室中人都不爱去那里。

不过那里的温泉却是水质极好,有益健康,环境又极为安静,巴甸便挑了那里。

路有点远,但巴信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还是赶在太阳偏西之前就抵达了行宫门前。

行宫的大门关得很紧,行宫里外十分安静,听不到半点人声,简直犹如空宅一般。

巴信跳下马,冲上去,狠狠的踢了大门一脚,吼道:“我是巴信,我来看望八弟了,奴才们立刻给我开门,否则我就拆了这大门。”

没有人应声,不知是听不到,还是还没赶到。

巴信却不管这些,拔出大刀就往门缝中间砍,砍出好大的声音。

“王爷请息怒,小的刚刚赶到,立刻开门,请您手下留情——”门后响起惊慌的声音。

巴信这才收刀。

大门打开了,开门的太监双手各抓住一扇门板,堵在门后,脸上堆起讨好又小心的笑:“王爷,八殿下病情未有好转,恐怕会传染给您……”

巴信一脚踹过去,立马将开门太监踹飞出一丈远。

而后他大步进门,左右张望:“八弟住在哪间屋子里?不说的话,我就一间一间的找。”

很多侍卫涌出来,想堵住他的去路,却又十分的忌惮他,也不敢先出手,便紧紧的跟在他四周。

他随便盯住一人:“八弟住哪里?”

侍卫不知所措:“小、小的只负责前院,没见过八殿下,也不知道他住在何处……”

“这谎撒的,啧啧。”巴信冷笑,“八弟其实没病,只是装病躲起来,暗地里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他看到突然冒出这么多侍卫,便心里有数了。

只差将这里翻一遍了。翻不到人,他就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送去皇宫,参巴甸一本。

到时他看巴甸怎么死。

侍卫们大惊,赶紧道:“王爷何出此言?八殿下确实在养病,咱们是担心八殿下的病会传染和冲撞到王爷,才劝王爷远八殿下远一些的……”

“敢骗我的,等会都会死得很惨。”巴信狞笑着,也不急着收拾他们,而是对身后的随从道,“给我一间一间的搜,谁敢挡着,杀无赦。”

他这话一出口,巴甸的人脸色全变了。

每个人的神情都透出隐隐的惊慌和焦虑来。

但是,即使他们的人手比隼王带来的人多,他们还是不敢动手。

尽管八殿下也挺可怕,但八殿下跟隼王相比,就相当于独狼与独虎的差距,他们万万不敢对隼王爷动手。

可是,就这样让隼王爷查下去,事情岂不是要曝光?

到时又该如何收场?

行宫其实并不大,不过一刻多钟,巴信的人就查了十之七八,只剩下行宫中央的温泉池了。

巴信带着手下围在纱帘包围的温泉池边,对巴甸的人道:“如果我在这里找不到八弟,你们又交不出八弟,你们可知道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巴甸的人脸色都透出一种死灰,没有说话。

“八弟不见了,只有一种可能。”巴信狞笑,“是你们杀了他,还焚尸灭迹,所以,我会替八弟报仇,也让你们死得尸骨无存。”

他改变主意了。

他不打算将巴甸装病外出、不在行宫的事情说出去,直接说巴甸的人造反、将巴甸杀掉就行,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杀掉巴甸和巴甸的人,一了百了。

虽然巴甸表面上看起来挺乖,其实这小子野心大着呢。

他是没把巴甸放在眼里,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除掉巴甸,他何乐而不为?

巴甸的人听到他的话,眼里都透出一股恐惧,而后透出决绝,手更是握紧了兵器。

如果隼王要杀掉他们,他们除了抵死一拼,别无它法。

事实上,巴信就是想逼他们先动手,这样,他才能杀得有理有据。

“给我搜——”巴信对他们的反应视而不见,命令手下,“尽力找到八弟的尸体。”

他的手下应了一声,扯掉纱帘,四处搜索起来,甚至跳进温泉,在水里细细的摸索。

半刻钟过后,众手下纷纷回报:“没有看到八殿下——”

巴信看向巴甸的人,手握紧了刀柄,准备拔刀出鞘:“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巴甸的人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也看到了死神在朝他们挥手,一时间绝望不已。

他们也不言语,只是猛然抽刀,准备跟隼王和隼王的人决一死战。

他们虽然不是隼王的对手,但他们也是在弱肉强食中长大的男子汉,绝对没有不战而败、不战而逃的道理。

“算你们有种,我就留你们一个全尸。”巴信看在眼里,桀桀一笑,“上——”

眼看双方就要杀起来了。

这时,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来:“住手!七哥住手,你们也统统住手,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

巴甸的人听到这个声音,就像听到了死神离去的脚步声,一个个都长长的呼气,抬手擦汗。

还没开打呢,他们就已经汗如雨下了。

单是隼王的杀气和迫力,就令他们出汗不断。

巴信听到这个声音,略为迟疑了一下,转头:“八弟?真的是八弟吗?”

巴甸穿着单薄,脸色微白,身体有些虚弱,看起来气色确实不好。

“我当然是八弟,”他微笑着走到巴信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脸,“你看看我像不像易过容或冒充的?”

“八弟当然是真的。”巴信大笑着插刀回鞘,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活着就好。我到处找不到你,以为你被你的奴才们给干掉了,正准备给你报仇呢。”

他一拍用了内劲,巴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显然有些承受不住。

456 想起她是谁了

巴信看出巴甸这种细微的变化,确定他真是身体虚弱,不是装的,对他的怀疑才打消了几分。

巴甸苦笑:“多谢七哥担心。其实是我喜欢出去玩儿,呃,也就是在附近玩玩,远的去不了,但是又怕别人知道了要怪我贪玩,不好好养病,然后告到父王面前,害我受罚。所以我要他们什么都不要说,为我保密。七哥,你不会怪我吧?”

其实他是悄悄跑去虞国干大事去了。

今天早上他刚刚进城,就收到手下的各种报告,其实一条就是有人试图闯进行宫探他的底,这意味着已经有人怀疑他了,这让他惊出一大身冷汗。

虽然还不清楚是谁在调查他,但他已经隐隐觉得大事不妙了,于是十万火急的赶回来。

幸好他及时赶到,在差点引发灾祸之前保往了自己的秘密。

“出去玩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怎么会怪你呢?”巴信笑着,“得,见到你我就放心了。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巴甸赶紧挽留他:“七哥,这里离城那么远,你现在回去就得赶夜路了,还是留下来,至少歇一晚再走吧!”

他嘴上说得热情,心里却在大叫:你快点滚!滚得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巴信摇头:“不了,我还有急事,必须得离开。”

说罢他就大步离开。

巴甸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喘着气,不断擦汗。

他本来是装病的,但现在,他真的快病倒了。

因为,自从在岚城遭遇那些人偷走那份名单后,他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晚上常常做噩梦,梦到东窗事发,梦到自己被大御八块,如此下来,他就瘦了,精神就不好了。

始终找不到那些小偷后,他意识到小偷们很可能已经离开虞国,很可能还会往瑶京而去,因为,那份名单只有落到他家的人或瑶京权贵的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因此,他立刻快马加鞭,往瑶京狂奔而来,一路上就没有好好歇息的时候,导致他疲惫过度,加上心理压力太大,整个人就变得蔫蔫的,看起来真像患了大病。

而这副模样,好死不死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终于盼到巴信离开,他正想泡泡温泉,一洗满身的疲惫,突然就见巴信转头,大步而来,转眼就站在他面前,狠声问道:“你派人跟踪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巴甸愣住了:“跟踪七哥的人?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直在养病,哪里都没去,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

他今天刚回来,还不知道他的心腹在暗中寻找凤惊华和秋骨寒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的小偷其实也是凤惊华。

巴信盯着他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而后他拿出两张画像,展开:“你敢说你没有在找画像上的人?”

画像上分别是一男一女的脸庞,分别是凤惊华的真容和男子扮相的面容。

巴甸对男子的画像没有任何印象,但女子的画像嘛,他看着有点熟悉,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半晌后摇头:“七哥,我不知你为何这么说,但我不认识画像上的人,更不可能去找他们。”

他曾经以“流亡皇子”的身份在天洲住了几年,见过凤惊华寥寥几面,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加上他现在身心俱惫,想的都是名单的事情,更不会去回忆过去的事。

巴信观察他半晌,没看出他是在装的,便收起画像:“让你的人别来插手我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巴信想,巴甸这人没有威望和本事,他手下的人背着他干了什么,他也许真不知道。

巴甸听得心惊肉跳,却还是拍着胸脯保证:“七哥放心,这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如果干这种事的人真是我的手下,我一定狠狠的收拾他们,给七哥一个交待!”

“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巴信哼了哼,而后想到一件事情,便从袖袋里掏出一张请柬,用两指捏着甩了甩,“这是弑凤大会的门票,七哥就送给你了,记得到时也去看看。”

他请巴甸去,就是想让巴甸再度见识自己的手段,让巴甸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怕。

就巴甸这种水平,连给他取乐的价值都没有。

而后他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行宫。

巴甸又被巴信的第二次询问吓得不轻,确定巴信走远以后,他顾不上门票的事情,立刻把所有亲信与心腹都招来,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才有手下将他们暗中寻找隼王爷也在找的通缉犯的事情告诉了巴甸。

巴甸听后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整个人灰白得跟没了魂似的。

没想到瑶京还有这一出。

他在岚城追查偷走名单的人时,瑶京里有人在暗中调查他的手下和他的行踪,连七哥都出动了,难道说……他真的被七哥以及别的什么人怀疑上了?

那份名单,会不会已经落下七哥或别的什么人手里?

如果对方将这份名单交到太子或父王的面前,那他就死定了……

行宫里很凉爽,他却不断冒汗,不管他怎么擦,都擦不完。

好久以后,他才哑着声音:“你们、你们立刻停止找人,以后能离七哥多远就离多远,绝对不能去招惹他。”

如果七哥已经拿到那份名单,应该会直接告发他或杀了他,绝对不会再多此一举的跑来问他。

偷走那份名单的人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再得罪七哥。

既然已经东窗事发,他的手下们也不敢随便拿性命去冒险,立刻将主子的命令传出去,让城里的同伴立刻停止找人,远离隼王。

直到这时,巴甸才稍微缓过气来,像个老头子般偻着腰,慢慢坐进温泉里,努力让自己撑住。

泡了半天,又吃了些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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