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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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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说动了巴信。

现在已经进入后半夜,他抓到那个女奴以后得先狠狠的享受一番,然后再狠狠的折磨凤翔空,这些都是需要消耗体力的事情,他虽然不累,但储蓄足够的力气以后再玩,不是更痛快吗?

想到这里,他下令:“我先回去,你们继续搜,搜到以后活着带到我的面前。”

说罢他就返回沙府。

回到沙府之后,太子殿下当着众权贵的面数落了他一番,才让他回屋。

巴信被数落得大为窝火,但还是忍着没有当众跟太子翻脸,沉着脸回去了。

太子也是他的猎物,还是他名单上最靠前的猎物之一,猎杀这样的顶级猎物,他需要耐心,他也会有足够的耐心。

他以为他的人会很快抓到那个女人,送到他的跟前。

然而他洗好了,喝足了,月亮都退下了,那个女人还没有出现。

他觉得他可以先睡一下,然而却睡不着,他胯下的刀在叫嚣着,想要品尝那个女人的血与肉。

他被这样的**折磨着,几乎彻夜难眠。

直到天色朦胧时,他才算是睡着了。

也许真的有点困了,他居然睡到被人叫醒为止。

“爷,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做准备了。”巴刀不得不叫醒他,低声的道。

巴信睁开眼睛,眯眼面对眼前的亮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巴刀道:“还有半个多时辰就到午时了,宾客们准备入场,太子殿下一直在问你准备好了没有,怎么没有过去用早膳。”

以太子的身份,自然也是住在沙府里,太子认为隼王起床后应该过去跟他打个招呼,与他共进早膳,所以心生不满。

他知道主子不喜欢太子,为了避免主子在太子面前失态,他说王爷正在地牢里做准备,不便走开,太子才算是停止了抱怨。

“他那么好面子,我就给他面子。”巴信狠笑,坐起来,“我现在就去跟他打招呼。”

太子本也有几分才能,可惜太受宠爱,父王不舍让他去带兵打仗和受苦受累,导致他变成了现在这副爱面子、爱摆权威的模样,实在难成大器。

他迅速收拾后正准备出门,就有亲兵跑进来:“爷,咱们抓到那个女奴了。”

“她现在在哪里?”巴信立刻忘了去跟太子打招呼的事情,吼道,“立刻带她来见我。”

亲兵道:“咱们已经带她进府,但这里是主屋,她不能入内。”

巴信道:“把她带进来,就说是我的命令,我看谁敢拦着。”

镇上能住宿的地方都塞满了人,还有许多人露宿街头,这沙府里也是人满为患,没有房间空着,而他不可能去跟别人挤,也不能住得差了,便住进主屋来。

很快,几名侍卫将一个套着黑布袋子的人拽进来,摔在他的面前。

巴信看对方的身形,便知道是他的猎物了,大喜过望,上前几步,扯掉黑布袋子。

果然是凤惊华。

凤惊华披头散发,一身狼狈,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很不好闻的气味。

她在山林里逃窜了整整一夜,不断的与猎犬、侍卫、黑暗、险境战斗,哪里还能保持整洁的衣着与外形?

只是她的眼睛,仍然野烈冰亮,无畏无惧。

第二次被巴信抓到,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虽然不甘,却不害怕。

害怕就输了!她不会让自己输给巴信这种人!

巴信可以折磨她的身体,可以杀了她,但绝对不能让她屈服。

“多好的眼神!”巴信蹲在她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赞叹不已,“比最强壮的猛虎还亮还美,美得我想挖下来,挂在墙上,天天都能看到。”

凤惊华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看来你还是不害怕,不打算屈服啊。”巴信微笑,“凤惊华,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你吗?”

凤惊华心头一凛,眼里掠过一丝不安,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而后又恢复了冰冷。

“我会狠狠的压你,直到你流血,直到你喊坏嗓子。”巴信狞笑,“然后我会让你看着你的父亲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实施十九种酷刑,生不如死,一直痛苦的惨叫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为止,那时,你的表情一定会更加美丽……”

依照安排,大会将于午时开始,众宾客可以一边用午膳一边欣赏行刑表演,表演结束后众宾客正好可以去用晚膳。

一切都很完美,简直就跟过年一般喜庆。

464 毫无生机

凤惊华的眼里终于闪过愤怒之色,极度的愤怒,极度的仇恨,极度的杀气。

这种瞬间喷发到了巅峰的怒气与杀气,令她的眼睛如同千锤百炼、用血煨了千百年的宝剑终于出炉,光芒万丈,剑气冲天,劈星斩日,几乎亮瞎了巴信的眼。

巴信简直被她的光芒给迷住了。

“真美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比最出色的母豹还美。”巴信赞叹着,猛然低下头来,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没有柔情和温暖,只有侵略与掠夺的吻。

然而,他品尝到的不是想象中的美味,而是血腥与疼痛。

他低呼一声,放开凤惊华的唇,抹了抹嘴角,抹出自己的血。

他的唇被咬了。而且被咬得相当狠,破了,出血了,真的挺疼的。

这个女人都已经是阶下囚了,竟然还这么嚣张?

啪——

再一次被凤惊华咬的巴信大怒,揪起凤惊华的衣领,重重的给了凤惊华一巴掌。

非常响亮的一巴掌,就跟气球爆炸一般。

凤惊华的脸颊瞬间肿了,但因为她的脸化过妆,又被弄得很脏的缘故,看不出来。

如果她是弱女子,一定已经被打到吐血和晕过去。

但她不是弱女子,所以她没有吐血,也没有晕过去,只是身体晃了几晃,而后继续用一比冰冷犀亮的目光瞪着巴信。

“好好,好样的。”巴信阴恻恻的笑,命令侍卫,“拉下去,把她洗干净后送过来,爷要玩到她身子烂掉!”

两名侍卫拖着凤惊华下去。

巴刀冷眼看着这一切,这会才对巴信道:“爷,离大会开始没有多少时间了,不如先把这女人关起来,等大会结束后再收拾如何?”

大会于午时正式开始,现在离午时已经不足半个时辰了。

巴信摸了摸脑袋,狠声笑道:“这点时间也够解解馋了!”

他费了这么大劲才找到这个女人,现在又是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精神的最好时机,他哪里还忍得下去?

野兽这种东西,饿了就一定要吃,绝对没有逼自己强忍饥饿和兽性的道理。

巴刀道:“爷,府里、镇上现在到处都是人,不说太子和其他皇子也在府里,单说沙将军今天早上也回来了,您在大会开始之前的这点时间里玩女人,被他们看到了,不好收拾啊。”

身为杀神悍将,以及大会的组织者与行刑人,王爷在大会临开始前的这点时间里还急着玩女人,这实在是太荒唐。

消息若是传出去,王爷的形象一定会大跌,即使不会影响到王爷的地位,但王爷以后再想赢得这些权贵的支持,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巴信也想到了这一层,冷哼:“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么?这里的人全是我的人,谁敢把事情捅出去?”

他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绝对不会犯下低级错误。

比如他的手下逮到凤惊华以后并没有声张,而是用黑布袋子套住她,低调的将她带到他的面前。

巴刀沉默半晌后,低声道:“王爷说的是,小的现在就去堵所有人的嘴,恳请王爷早点办完私事,千万别超时。”

他知道他阻止不了王爷了,那么,他所能做的就是配合王爷的兴致,命令所有人守好自己的嘴,如果有外人知道了这回事,他就暗中将那些人除掉。

王爷玩过瘾以后应该就会厌倦了那个女人,到时那个女人也会死,他没必要慌张。

他还是先帮王爷了结这件事比较好。

巴信的手下果然都是人才,他们也知道时间不多,所以才过了一刻多钟,被冲洗干净的凤惊华就被装进一个麻袋里,被两个高大壮实的女侍卫抬着,丢到了巴信的面前。

麻袋剥开了,凤惊华几乎光溜溜的出现在巴信面前。

她黑白相间的长发仍然湿漉漉的,贴在肩上和背上,全身仅裹一条包住胸部和大腿的薄纱,薄纱薄得几乎什么都掩不住。

她的指甲被剪过了,连鞋子都没有穿,更没有佩戴任何首饰。

那些人将她剥得这么干净,检查得这么干净,是为了防止她有机会伤害到主子,哪怕连指甲都不能留。

现在,她的全身上下,真的没有任何工具可以伤害到巴信。

巴信盯着她,目光已经放肆的侵犯她的身体。

虽然她的身体上全是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些伤痕还是昨夜留下来的,连疤都没有结,这样的身体在正常人看来其实有些恐怖,但看在巴信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美妙。

“这些花纹,有多少根是我刻上去的?”巴信伸出手,抚摸她肩胸上的伤疤,着迷的道,“真是太美了!最高明的纹身师都纹不出这样的线条和颜色,简直就是天神的杰作,连最美丽的母虎和母豹都不能比……”

他喃喃自语,陷入对这副身体的迷恋之中。

普通男人大概都喜欢光滑无暇的肌肤,他也喜欢,但他同样不讨厌刻有伤疤的肌肤,在他看来,那是荣耀的标志。

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多的伤痕都不能令她屈服和自卑,她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而且她的身材如此完美,比全身白花花、软趴趴、一掐就痛的女人不知强上多少倍。

他的女人,就该拥有足够强大和美丽的**。

巴刀看主子只顾着欣赏,都忘了办事了,赶紧道:“爷,时间不多了,您赶紧办事,要不然时间一定会不够的。”

巴信回过神来,二话不说,一把抄起凤惊华,丢在自己的肩上,大步走向右数第二扇门,启动开门的机关,进入通道。

这扇门而后闭上,将侍卫们隔在门外。

侍卫们也不在意,很耐心的在主屋里等待主子完事。

那个女人都被剥成那样了,身上带伤,昨晚又一夜未眠,也没吃过东西,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佩戴武器、精神高涨的王爷?

巴刀也是这么认为。

他只需要等到大会开始前一刻钟去提醒王爷就好。

至于沙府的其他人,没有人会进主屋和插手隼王的事情,因为,没有人会认为隼王会做不好看守和提取凤翔空这等小事。

右数第二条通道里,居然并不黑暗,还修建得相当宽阔和漂亮。

通道呈圆拱形,汉白玉铺就的四壁,高近一丈,宽近一丈,拱顶和两壁雕刻着具有费国特色的、香艳诱惑的女神图案,墙壁上点着造型精美的油灯,还隐隐有清新的香气弥漫。

这条通道会这么宽敞精致,是因为,这条通道通向的是——卧室。

沙府最高主人沙绝的秘密卧室。

通道只有五六长,尽头就是华丽舒适的房间,房间里几乎没有别的,主要就是一张巨大的、坚固的、铺着柔软厚实床单的铁床,此外就是一些用以床上游戏和酷刑的工具。

有些工具相当骇人,不管用在什么人身上,都不会好受。

可以想象,使用这个房间里的人,一般都会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事。

465 最残酷的演出

巴信大步走到床边,重重的将凤惊华摔在床上。

大床纹丝不动,只有被褥被撞出一片凹痕。

被褥很柔软,凤惊华并不觉得疼痛,她没有挣扎,没有惊恐,没有哀叫,只是继续冷冷冷冷的看着兽性大发的巴信。

巴信一边脱衣服,一边用充满**、隐隐发红的眼睛侵略凤惊华。

那样的目光异常恶心,但凤惊华不为所动。

比这更恶心、更残酷的事情她都经历过,这些,都不足以动摇她。

“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巴信终于脱光了衣服,走到床边,舔着双唇,咂着嘴,狞笑,“爷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爽,什么叫惨!”

脱光了衣服的他,就像脱下人皮的豺狼,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野兽。

说罢他就饿虎扑羊般扑上去,一把扯掉凤惊华身上那条薄纱。

没有打斗声。

没有惨叫声。

没有其它任何声音。

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情,只有他们知道了。

而此时,沙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早就围拥在大门外的观众虽然迫不及待,却也不敢在沙府门前嚣张,一个个都有条不紊的亮出请柬,然后踏进沙府,遵循路牌来到主屋门前的会场,寻找座位坐下。

天气炎热,所有桌椅都设立在荫凉之处,亭台里,走廊下,屋檐下,树荫下,棚子下,每张桌上都设有水果茶点,待行刑表演开始之后,沙府还会准备美味佳肴,招待这些最有钱有势的客人。

总之,这是一场建立在羞辱和折磨凤翔空之上的极致盛宴。

凤翔空的血将成为最美味、最芬香的琼浆,凤翔空的惨叫将成为最动听、最响亮的呼声。

咣——

当午时的锣声响起,所有观众都兴奋了,个个引颈看向行刑台,等着隼王爷像拖条死狗一般将凤翔空拖上来。

但隼王爷似乎并不急于端上最华丽的大餐。

不过,所谓等得越久越好吃,观众们不介意为这顿超级大餐而多等一时半刻。

终于,将近一刻钟后,主屋大门徐徐打开了,两名侍卫拖着一个披头散发、衣衬褴褛、浑身又脏又臭又黑、完全看不出面容的囚犯出来。

瞬间掌声如雷,口哨喧天,观众们兴奋不已,纷纷议论着、嘲笑着那个传说中以正直、勇猛闻名的一代名将凤翔空是如何如何的落魄与可怜,甚至还有人抓起果壳、杯子砸过去。

失去一只眼和一条腿,又重伤累累的凤翔空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真跟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了。

隼王爷没有出现,副行刑手沙晋也不催促王爷出场,承担起暖场的责任来。

他跳上行刑台,踢了凤翔空一脚,大声道:“端水来。”

而后他蹲下来,抽出刀子,开始慢慢的切割凤翔空的衣服,准备把凤翔空剥光后,再拿水将凤翔空泼洗干净,好让观众们看清凤翔空的面容以及受刑后的惨状。

为了让原本奄奄一息的凤翔空撑足两个时辰,他们这半个月来都没再对凤翔空用刑,而且还让他吃好喝好,甚至还请军医为他治疗最严重的伤口,就是为了让他不至于在今天死得太快。

主屋外面热闹喧天,众人边吃吃喝喝边看血腥大戏的时候,紧闭的主屋里的气氛却异常凝肃。

因为,王爷直到现在还没有从第二扇门后出来。

而且,第二扇门还从里面锁住了,他们无法打开。

巴刀贴在第二扇门前,用力敲门,大声道:“王爷——时间到了,大会已经开始了,请您务必马上出来,所有人都在呢,您不能再耽搁了!”

没有任何动静。

这六扇门最初建造的目的,就是作为藏身、自卫、逃走的秘室和秘道使用,虽然能从外面开门,但里面的人也可以将门锁死,导致外面的人无法打开。

现在,门就从里面锁死了,巴刀想尽了办法,都无法打开。

这么重要的大会,太子、其他皇子和王爷以及众多顶尖的权贵都来了,如果王爷迟到太久,说不过去啊,他现在是心急如焚。

王爷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玩得上了瘾,忘记了时间和正事?

可王爷不是那种玩物丧志、拎不清轻重的人。

王爷从来没有因为私事、小事而忘记正事、大事,否则,王爷纵有天大的才能,也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

王爷到底是怎么了嘛?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他狠下心来,去启动右数第一道门。

除了获得权限的主子们,任何人都不能动这六扇门,否则就是死罪,但他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他身为王爷的心腹,也参与过修建这六扇门的工程,所以对六扇门有些基本的了解。

这六扇门后的秘道是互通的,只要启动正确的机关,沿着正确的路线走,就能从一条秘道安全的进入另一条秘道,他要从旁边的秘道里进入卧室,叫主子叫醒。

他顺利的启动了开关,走进右边第一道门。

门后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点燃油灯,提灯进道,身影很快消失。

此时,主屋外的行刑台上,凤翔空已经被剥光了衣服,污黑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四肢不断的抽搐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垂死的哀嚎声,似乎在挣扎,在嚎叫,仅仅是看着,就觉得他无比的可怜,宛如准备被剥皮的、还没有断气的死狗。

侍卫们抬着几桶水上来。

巴晋拎起一桶水,狠狠的泼向凤翔空。

而后又拎起一桶水,换个角度,继续泼向凤翔空。

一口气泼了五桶水后,行刑台上已经是污水横流,凤翔空的身体总算是变白了一些,众人看到了他身上的累累伤痕与伤疤,顿时又是一阵笑声与议论声。

沙晋看着凤翔空的身体,眼里闪过疑惑。

凤翔空已经年近五十,但这具身体,怎么看起来这般年轻?感觉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而且他身上的伤几乎都是新伤,很少有数月或数年的旧伤,凤翔空作为征战数十年的老将,怎么可能没有明显的陈年旧伤?

好吧,应该是凤翔空的身体还没有被洗干净,看得不够清楚的缘故。

于是他笑起来,大声道:“现在就表演第一项节目——洗澡。”

他走到工具台边,拿起一把刷子后,拖着凤翔空,沿着行刑台边沿绕圈,向众人展示这件行刑工具:“凤将军已经几个月没有洗澡了,身上又脏又臭,你们看这污垢,厚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我慈悲为怀,准备亲自为凤将军刷背。”

“这把刷子呢,上头布满了细密的针尖,这些针尖只有两公分这么长,绝对不会伤筋动骨,只会把凤将军身上的污垢擦拭得干干净净!现在,就请各位看看这件工具的奇效!”

466 虐的不是凤翔空

说罢,他一手提着凤翔空,一手将针尖刷头往凤翔空的背部刷下去。

两公分的针尖,确实不会要了凤翔空的命,但是,这样一遍遍的刷下去,那种被针尖戳刺和划拉的痛苦,岂能用语言形容?

观众们想到被针刺和针划的疼痛,都哆嗦了一下,但情绪,却更高涨了。

在欢呼声和笑声中,凤翔空剧烈的颤抖,嘴里发出“呼呼”“啊啊”的低低的惨叫声,显然十分痛苦。

观众们笑得更开心了。

贵宾席上,秋骨寒蒙着面纱,站在冰寒公主的身后,看着行刑台上的一切,目光冰冷,满是厌恶,双手握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恶心。

他见识过人间地狱,也曾经在地狱里挣扎了很长时间,但是,以这样的方式羞辱和杀害一个被俘虏的名将,仍旧是空前绝后,骇人听闻。

“咯咯咯——”一连串动听的笑声,如风铃般传进他的耳里。

“冰寒你看,那个凤翔空叫得好悲惨啊,外头不是都说他是个硬骨头吗,怎么才受了第一道刑,就这么熬不住了?叫得那么悲惨,啐,这样也配称为名将啊……”坐在冰寒公主身边的某郡主边笑边不屑的说。

冰寒公主一向如冰似雪的脸上,也浮现起略带兴奋的笑容:“凤翔空看来也是沽名钓誉之人,这种人,实在不配为将,不配活下去。”

“冰寒,难得咱们手上有贵宾票,不如到了观众参与的环节,咱们也上台去整整那死老头吧?”某郡主怂恿冰寒公主。

大会中有一个观众参与的环节,凡是持有贵宾票的观众都可以上台,亲自对凤翔空用刑,只要不把凤翔空弄死,怎么玩都行。

“好啊。”冰寒公主欣然点头,而后看向秋骨寒,“阿寒,到时你代替我上台玩玩如何?”

原本,她给自己和凤公子买了两张贵宾票,但凤公子认为他以“侍女”的身份坐在贵宾席上不好,非要站在她的身后,拒绝入座。

贵宾席的位置自然都是最好的,凤公子不坐,这位置就浪费了,于是她便把凤公子的座位让给了一名与她交情不错的郡主。

秋骨寒看着冰寒公主脸上的笑意,摇了摇头。

原本,他对冰寒公主的纠缠不休极为鄙视和不耐烦,但现在,他心里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厌恶。

他对这些所谓的观众都充满了厌恶。

到底是什么样的禽兽,才会以此为乐?

凤翔空虽然是敌国将军,但与她们、他们并没有任何私怨,他们何至于以此为乐?

刑台上又传来凤翔空的惨叫声。

秋骨寒抬头,看到凤翔空的背部已经血肉模糊,血落如细雨。

而沙晋又从一只大碗里抓出一大把粉末,笑道:“这是止血消炎的药粉,不过里面混了盐末,现在呢,我就亲自给凤将军抹上——”

说罢,他毫不留情将粉末撒到凤翔空的背部上。

凤翔空身体又在剧烈的扭动,扭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像被针刺的病蛇一样,十分的滑稽悲惨,引来观众们的哄笑声。

连冰寒公主都开心的笑出声来。

秋骨寒面纱下的唇,已经被咬得几乎要出血了,眼里全是怒火和杀气。

他并不是为刑台上的凤翔空感到愤怒和忧虑,而是为了那个女人。

想到那个女人落到这些人手里,很可能也会像凤翔空一样当众受辱和受刑,还被这么多人欣赏,他就怒火涛天,想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但这样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

他俯下身,端起茶壶,晃了晃,觉得茶水不够了,便端着茶壶往厨房的方向走。

这么多客人的伙食都由厨房准备,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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