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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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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信已经投入到记录当中。

看完记录以后,他没有得到新的有价值的线索,但这些情报,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怀疑,凤骨寒可能已经前往瑶京,和凤惊华汇合去了。

又沉思了良久后,他猛然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对守在外头的侍卫道:“立刻返回瑶京。”

他连行礼都不收拾,径直牵了战马,往瑶京狂奔而去。

在“弑凤大会”的主办方中,沙家和巴信被弄得灰头土脸,焦头烂额,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个人就是贾亦贵。

贾亦贵回到瑶京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数钱数得手软。

弑凤大会结束后他也留在沙府,其他客人抱怨连天、人心惶惶的时候,他却忙着算帐和分钱。

忙了整整两天,终于把帐算好了。

跟沙绝、巴信这样的人打交道,他不敢赖帐和拖帐,迅速把钱结给他们了,但是,他还是暗中做了一点手脚,偷偷多拿了一成。

卖出去的那些票明面上明码标价,其实有不少票在暗中被炒高了价格,甚至以翻了几倍的价钱卖出去,而这部分多出来的利润,只有他这个负责售票的男人才清楚了。

哼,武夫就是武夫,杀人放火虽然厉害,但挣钱算帐,可是比他差远了。

任沙绝和巴信在战场上如何厉害,钱也没他挣得多,日子也没他过得舒坦,说什么商人低贱,其实,没什么比实际的利益更来得实在。

他拿起一锭金灿灿的金子,狠狠的亲了几口,闭上眼睛,乐滋乐滋的笑了起来。

“发大了发大了,沙绝和巴信那两个蠢蛋,被人宰了还不知道……”他享受着数钱数到手软的乐趣,嘿嘿的笑,口水都流了下来。

咦?

怎么突然有点冷?现在还是夏天哪,他并没有在室内放置冰块,怎么感觉冷嗖嗖的?

他打了几个哆嗦,睁开眼睛,猛然看到巴信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啊——”他吓得大叫一声,怀里的金元宝全掉到地上,后脑勺也重重的撞到椅背。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惊惶失措的告诉自己,“隼王不可能在这里!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平素与巴信并没有什么来往,巴信现在又在铁旗镇,怎么可能会在他的面前?

恐怕是他占了巴信的便宜,心里不安,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吧……

然而,他还没能安慰好自己,就听到巴信的声音冷冷的道:“不是幻觉,本王现在就在你的面前。”

贾亦贵的身体瞬间冰冻,简直跟座冰雕似的。

他的身体虽然动不了了,但眼睛还是能看的,耳朵还是能听的,脑子还是能动的。

惨了。隼王一定是知道了他贪污钱款的事情,前来找他“算帐”了。

就不知隼王会怎么处置他。总不会真的杀了他吧?

呜呜呜,以隼王杀人不眨眼、我行我素的秉性,是极有可能的啊,他的那个贵妃姐姐再得宠,在隼王面前也大气不敢吭一声啊,呜呜呜……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本王不会杀你。”在他吓坏了的时候,巴信又开口了。

这句话,令贾亦贵的身体从冬天回到了春天——终于融化了,能够动了。

“我、我一定听王爷的。”贾亦贵迅速恢复了商人本色,从椅子上爬起来,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王爷要我做啥我就做啥,绝不含糊,王爷请……”

“我要知道凤骨寒所有的事情。”巴信用一双黑洞洞的、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眸子看着他,“你们如何认识,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是什么来历,我全都要知道。你若有半点隐瞒和撒谎,我就杀了你。”

贾亦贵脸上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他很快就恭敬的道:“是,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王爷请坐——”

在巴信的这种眼神面前,任他如何精于算计,老奸巨滑,也不敢忤了巴信的意思。

不能怪他如此忌惮巴信,他在瑶京混了几十年,太清楚巴信是什么人了。

巴信若想杀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而贾家再家大业大,也绝对不敢与巴信为敌。

493 最强的同伙

“本王不想坐,本王只想听。”巴信的声音没有温度。

他不坐,贾亦贵也不敢坐,只敢站着说话:“一个月前的晚上,老夫在英雄冢天之阁包了一名花魁……”

他边说边观察巴信的表情。

然而他阅人无数,是察言观色、笼络人心的高手,却完全看不出巴信在想什么。

他也不敢去猜巴信的心思,猜错了,弄不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为此他心里很不安,一边说话一边冒汗,却又不敢去擦汗。

他说了很久很久,不断回忆,不断补充,生怕漏了一丁半点而遭来杀身之祸。

等他终于说完时,整个人就像在烈日下跑了二十里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扶着椅背,还是不敢坐下,只敢用祈祷和平的眼神看着巴信。

就像热爱和平的小孩在看着主宰命运的士兵。

巴信还是用一模一样的目光盯着他,没有说话。

看着看着,贾亦贵身体一软,几乎快哭了:“王爷,我记得的全都说了,绝对没有半点隐瞒和撒谎,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也就是贪点小钱,绝对不敢欺骗您啊……”

钱再重要,也比不上性命重要,他现在只想保命。

巴信又盯着他,直到他彻底瘫倒在地上,唇边才泛起嘲讽的冷笑:“如果让本王发现你撒谎,本王立刻将你斩首。”

而后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手下:“将这些钱都带走。”

他的侍卫二话不说就上来,将贾亦贵面前的金子、银子、银票全收起来,带走。

那些金银就是他的肉,那些银票就是他的皮筋啊,贾亦贵觉得自己还是被隼王杀了一次,却只能忍着肉痛,眼睁睁的看着隼王离开。

待巴信没了影儿以后,他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坐下,擦汗,喝水。

侍双手和双腿再也不哆嗦时,他终于恢复了正常,眼里透露出阴狠之色。

“凤骨寒,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得罪隼王这个瘟神?”他不敢怨恨巴信,更不敢去找巴信报仇,只敢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秋骨寒的身上,“你得罪他就让他杀好了,却偏偏连累老夫,害老夫人丢人又丢财……”

砰!

他越骂越气,重重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到地上,低低的怒吼:“这笔帐,老夫一定要跟你算!你到时若是不加倍偿还我的损失,我就让生不如死!”

骂完以后他阴恻恻的笑,招来心腹:“马上给我去找凤骨寒!不管用什么代价,都要把他找出来!”

巴信离开贾府后回到自己的王府,略作歇息后就坐在书房前,翻阅巴刀送来的情报。

巴刀回到瑶京的时间,比巴信提前了不到一天,才刚刚调查完凤骨寒原先的住处。

凤骨寒一直没有回来,两名临时雇佣的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巴刀等人在凤骨寒的住处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凤骨寒比巴信想象中的还要神秘。

巴信翻阅完凤骨寒的情报后,又翻阅探子们在瑶京的调查记录。

在铁旗镇被封锁之前刚刚逃走的那批人也好,凤惊华那批人也罢,离开铁旗镇后就中途消失,甩掉了追兵,探子们完全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为什么凤惊华一伙逃得这么顺利?

巴信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两个因素。

第一,凤惊华早就安排好了退路和去处,第二,凤惊华有强大的伙伴支援和配合。

凤惊华到底都拥有些什么伙伴?

现在,他对凤惊华的伙伴的兴趣,甚至超出了对凤惊华的兴趣。

他的手下很努力,花了很多的时间与功夫去调查,终于让人画出了那九名在弑凤大会上提前离席的客人的画像,以及那些在铁旗镇被封锁前逃出去的可疑人物的画像。

这些画像并不那么准确,然而,他还是能从中看出端倪。

根据见过这些人的侍卫与客人们的回忆,这些人大多肤色黧黑,目光冷静,不爱说话,身体看起来十分的结实精壮,有些人的脸上有伤痕。

另外,所有与凤惊华一伙交过手的侍卫和将士们都一致认为,这些人不仅身手高强,经验丰富,冷静沉着,而且配合默契,组织性和纪律性很强,绝对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高手。

再综合其他种种情报,巴信可以确定,这些人一定是军人!

而且是军人中的精英!

就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所看,凤惊华一伙的人数前前后后加起来大概有二十多人,这些人都是分头行动,分工明确,互相配合。

这些人中,除了凤惊华,目前可以确定的最强者应该是黑无涯和那个凤骨寒。

除了这三个人,是否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强者?

黑无涯是专注研究的机关大师,在带兵战斗、管理人员方面应该没有才能和兴趣。

凤骨寒则一直充当内奸,跟在贾亦贵和冰寒的身边,其实也无暇分身去管理那二十多人。

而凤惊华亲自去沙府营救父亲,这将会耗掉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她又处在被通缉的处境中,还能有三头六臂,能顾及到多个分工小组?

她在前方出生入死的时候,到底是谁在后方全力支援她?

她能逃走得这么顺利,一定是有强大的应援者和领导者,不知道这个应援者和领导者是谁,他可能又会陷入轻敌、无法判断对方意图的泥潭中。

巴信陷入沉思。

凤惊华带来的精锐不过二十多人,费国同样也有很多特殊军人和精锐军人,他相信他手下的精锐军队不会输给尚国的精锐,他只是担心,凤惊华身边会不会有水准不输给她、甚至还在她之上的高人?

一名出色的领导者,胜过千军万马,若是以为对方人少就大意,极易一败涂地。

靠想是没有用的。

巴信又仔细翻阅凤惊华同伙的资料。

而后,他被其中一名成员的情报给吸引住了。

情报上说,有一名逃犯武艺非常的高强,实力远在其他同伙之上,许多费国侍卫和士兵在他手下连一招都撑不住,即使是实力较为出众的侍卫长和低阶将领,也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甚至有多名侍卫和将士表示,这名逃犯实力深不可测,功夫可能不在隼王爷之下。

——巴信被这个评价给惊到了。

之前他也看到过这句话,但没有在意,现在仔细推敲,他越想越觉得这不是手下人的错觉。

他再仔细看这名“逃犯”的情报。

情报上说,此人身材高瘦,即使是一身劲装,也显得颇为单薄飘逸,他主要持腰刀作战,有时也会使用长枪或青龙戟,力道出奇的大,足以与本军的大力士相抗衡。

494 迟到的恍悟

此人轻功极好,速度比同伙快上许多,总是单独作战,不需要同伴支援,经常去支援同伴。

此人总是蒙面,没有人听到他说过话,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能从他露出来的眼部和手部看得出来他的皮肤很白,眼睛长得很美,透着骇人的死气。

凡是与此人交过手的费国将士,都暗暗惊骇和印象深刻。

情报就这么多。

但这么点情报,已经透露出很多讯息了。

巴信可以确定,这人应该是尚**队的将领,可能还是高级将领,否则不会让沙家的侍卫以及费国的士兵在他面前连一招都撑不住。

如果不是高级将领这个级别的高手和领导者,不可能领导得了那些精锐的军人,也很难完美的掩护凤惊华逃走。

这人,到底是谁?

可惜他以前只在怒河北岸守过几年,与尚**队的交手实在不多,因此对尚**队的了解并不深,否则他也许能猜到一两个目标。

情报就这么多了,他再想下去,也不会想出更多的真相。

他现在最需要分析的一件事情是,凤翔空到底躲在哪里?

还是那个思路——找到凤翔空就能找到凤惊华,而找到凤翔空一定比找到凤惊华容易。

那么,如果他是凤惊华,他会把凤翔空藏在哪里?

他想,在拥有了这么多情报以后,他可以再次尝试着站在凤惊华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他一定要牢记,凤惊华很有胆识,什么疯狂和冒险的举动她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千万不能小看了她,更不能以常理去推测她。

她背着凤翔空走出逃生秘道后,如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凤翔空藏在最安全的地方?

根据现有的情报,她似乎是将重伤的凤翔空交给同伙,让同伙带着凤翔空冒险横穿小镇,而后从西口乘坐马车逃往瑶京,她自己则逃进蛇子岭,引开追兵——这样说得通,合情合理。

但是,这其中有两个问题。

第一,凤翔空伤得太重,不能行走,秘道出口的四周没有马蹄印,据镇上的人说当时也没有轿子钻街过巷,这么说来,凤翔空只能让人背着走或抱着走。

一个重伤的、狼狈的大男人被人背着或抱着过街,不是太显眼了吗?

事实上,也没有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场面。

第二,就算凤惊华的同伙背着凤翔空到镇子上而没有被人看到,那么,凤翔空随后乘坐马车离开,但没过多久,就有追兵一路狂追。

据当时的追兵过后报告,说那两辆马车都是双驾马车,跑得非常快,非常颠簸,扬起灰尘滚滚——就凤翔空那样的身体,能撑得起那样颠簸和速度?

巴信那几天一直盯着凤翔空,对凤翔空的身体状况再了解不过了。

即使那几天的凤翔空得到了简单的医治,但也是奄奄一息,怎么可能撑得住?

他认为,那样的凤翔空获救之后若想活下去,就必须得到及时的治疗,否则怎么躲都是死。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来,冲出去:“马上去铁旗镇!”

他又以旋风般的速度,带上那些资料,不分日夜的赶回铁旗镇。

他回到铁旗镇时已经是次日上午,他眼里全是血丝,身上还积了厚厚的灰尘,嗓子哑得能冒火,但他顾不得喝口茶,命令下人:“立刻去请鬼大夫过来。”

鬼大夫是弑凤大会前几天给凤翔空诊治的军医。

鬼大夫很快就来到巴信面前。

巴信只问他一个问题:“弑凤大会的前夜,你给凤翔空作过全面诊断,你觉得以凤翔空的身体,能不能在第二天乘坐双骑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瑶京?”

鬼大夫对他为何这么问没有兴趣,只是实话实说:“绝对不可能!他若是以极快的速度颠簸出行,不出半个时辰,一定会吐血而死。”

他说得非常肯定,没有半丝犹豫。

他虽然给凤翔空进行过诊治,但那可不是为了救活他,而是为了让他在次日的行刑表演中不会太早死掉,所以,凤翔空的身体其实还是极度虚弱和极度危险。

巴信又惊住了。

半晌后他才道:“你下去吧。”

而后他又道:“去把头天镇守西口的人叫来。”

那些侍卫到来以后,他又问:“你们派人去追那两辆马车时,追了多长时间?”

侍卫长想了想:“足足一个多时辰,而后我们看到那两辆马车被丢弃在路中央,马车里空无一人,我们认为马车里的人一定是单独骑马逃走了,又继续追。而后在前方遇到埋伏,两边不断有利箭射出,阻止了我们的追击……”

一时间,巴信又是激动,又是心凉,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察觉到了凤惊华的思路,但是,这一前而过的灵光,他没能抓紧。

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巴信背着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心里浓烟滚滚,却始终升不起那团照亮一切的灵感火光。

他觉得他已经抓到了最关键的要害。

他觉得他离最核心的问题已经很近了,甚至近在咫尺,但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连续数日不眠不休,导致身体太过疲惫,他居然冷静不下来。

这种感觉是什么?就像他还是黄毛小儿时,第一次带领手下独闯敌营一般,难以控制澎湃的心情。

“王爷,您必须得吃些东西了。”巴马端着饭菜进来,很严肃的道,“您已经两日未吃东西,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本王现在没心情吃东西!”巴信怒得一脚踹开他,“本王现在在思考非常重要的问题,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是坏了本王的思路,本王杀了他……”

一旦他使用“本王”这个词,就说明他现在处于全心全意的思考和行动当中。

巴刀明白这一点,也不再劝,只是小心翼翼的道:“不知王爷可否告诉小的在想什么,也许小的能为王爷分忧。”

“你懂什么?少在这里碍眼……”

巴信骂了两句后,忽然心里一动,觉得试试看也不妨,便把自己对凤翔空去处的猜疑与调查,大致告诉了巴刀。

而后道:“以凤翔空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进山,不可能乘坐快马离开,我们搜遍了镇上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发现凤翔空的影子。以凤惊华的性情与胆识,她到底将凤翔空藏在哪里才安全?”

他不断喃喃:“不是山里,不是镇子上,也没有离开镇子,但是,总得有一处地方是可以藏人的……”

“秘道附近。”一直默默听着的巴刀,突然语出惊人,“小的觉得一定就在秘道的出口附近!王爷,我们刚追出秘道就被凤惊华引到山的深处,而后被引到别的山里,或者被引到镇子之外,可是,咱们一直没有搜查过出口四周。”

“怎么可能在出口四周?”巴信直觉认为不可能,“那可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凤惊华好不容易才救出凤翔空,岂敢拿他爹的性命去赌……”

495 兵临凤巢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唇边泛起自嘲的苦笑。

他又犯错误了!

他差点又犯了“凤惊华不可能这么大胆”的错误。

他之前才提醒自己这个女人很有胆识,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结果,刚刚想到了一种非常疯狂的可能性,他立刻就忘了自己对自己的告诫。

他看向巴刀,巴刀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比他更能接受这种可能。

“你……真的觉得可能吗?”他问巴刀。

毕竟,这么做实在太疯狂了。

“小的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巴刀道,“事实上,小的认为凤惊华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像空城计,虽然是赌上一切的无奈之举,却还是比坐以待毙要好。”

空城计确实非常有名,但是,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办法。

那只是诸葛亮在万般无奈之下的全力一赌。

赌输了自然是全盘皆输,但不赌同样也是输,所以不如豪赌一把,万一赌赢了便有生机和转机。

这场豪赌里,诸葛亮赌的是他与司马懿谁更有胆识。

在王爷与凤惊华的这场较量里,凤惊华赌的,也是她与王爷谁更有胆识。

结果是,王爷既不了解凤惊华,也太小看了凤惊华,凤惊华赢了。

就这么简单。

巴信沉默了半晌后,道:“你让人去街上摆个摊子,高价急购毒蛇,如果有人送毒蛇上门,你就问他们在蛇子岭是否发现外来人或有人住过的痕迹。”

他很想现在就派人去秘道出口四周细细搜索。

但是,如果凤翔空真的藏身在那里,一定也处于严密的保护之中,他贸然派人去搜查,只会打草惊蛇。

所以,他决定用这种迂回、符合常理的方式去调查。

巴刀明白他的意思,领命后出去了。

巴信而后倒在椅子里,觉得很是疲惫,但精神,却愈发的振奋和抖擞了。

因为,这场游戏和较量,实在太有趣了。

有趣到他希望凤惊华能躲开他那些手下和探子的追查,不要太快暴露行踪。

现在,不仅是凤惊华,连黑无涯和凤骨寒的画像也成功的被画了出来,分派到几百名探子的手里,这些探子带着这些画像,在整个瑶京开始了秘密的、大规模的调查。

发现凤惊华等人的行踪,是迟早的事情。

又坐了一会以后,他才进食,沐浴更衣,大白天的补眠去了。

第二天,巴刀前来向他复命:“一共有十五人前来售卖毒蛇,但他们都表示,没有在蛇子岭发现外地人,也没有发现有人住在山里的痕迹。”

巴信沉吟:“他们可是都往深山里走?”

既然凤翔空不能进山,又在秘道出口附近,那只能是呆在蛇子岭的外围了。

但蛇子岭的外围估计没多少毒蛇可抓,也许那些人全往深山而去,自然没有任何发现。

巴刀道:“并不全是,也有在外围捕蛇的。”

巴信喃喃:“难道这个思路错了?”

巴刀道:“爷,咱们还是直接派人去细细搜查吧,就算打草惊蛇又如何?他们若是把凤翔空转移走,必定会露出马脚,反倒是给咱们机会了。”

巴信又仔细想了一想,微微眯起眼睛:“你即刻赶去怒河,从军里借几名懂阵法的军师和谋士过来,快。”

他突然想到了黑无涯。

黑无涯可是布阵高手和机关高手,凤惊华要将凤翔空完美的隐藏起来,岂会不好好利用黑无涯这个高手?

他现在也记起来了,在他手上的情报里,还没有黑无涯离开铁旗镇的线索。

黑无涯并不是武林高手,他的武器大都是机关式兵器,如果他是逃离铁旗镇的一员,那么一定会跟费国的追兵有所接触,甚至会有所交手,但那些记录里,都没有提到一个轻功和武功比较弱、使用的兵器比较特殊的逃犯。

而且,黑无涯这样的特殊人才,若是单兵作战,更适合“守”,而不是“攻”,因此,将黑无涯留在凤翔空的身边,才能将他的才能最大化的发挥出来。

如果黑无涯真的与凤翔空在一起,那么,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预防和破解黑无涯的阵法与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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