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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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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七手八脚的抬起她,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房间里冷静下来。

巴信眯着眼睛,看着乙央兰远去的影儿,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嘲弄。

果然啊,这天底下的女人全都一个样,嘴巴上说得很好听,动不动就是“为了王爷什么都肯做”,事实呢,他还没叫她们去死,只不过叫她们在自己身上划几刀然后再撒点盐罢了,她们就一个个吓得跟见鬼似的,找出一大堆理由来搪塞。

女人,真是无趣的东西。

难怪那么容易玩腻。

——除了那个女人。

想想她的身上,何止被划了一百刀,被打了一百下,何止是抹了盐巴和辣椒,但她就没有怕过和求饶过。

为什么那些女人不能像这个女人一样?

笑够了以后,他站起来,从架上子取下一大叠情报,慢慢翻阅。

他一定会抓到这个女人。

再也不会存在比她更有趣的女人了。

就这样,他彻底忘了乙央兰这个女人,每日只是呆在他的王府里浏览不断送来的关于凤惊华一华的情报。

不论凤惊华一伙隐藏得多深,只要他们呆在瑶京,只要他们需要住宿、外出和吃喝拉撒,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如今,他的手下遍布瑶京的每一条街巷,日夜不停的打探消息。

找到凤惊华一伙,只是迟早的事情。

而在王府之外,乙央兰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乙央兰原本想将这次的委屈压下来,然而治疗完毕之后,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手指轻触身体上缠满的绷带,想到身上的伤痕也不知几时才能痊愈和消除,又想到隼王对自己无动于衷,连一句问候和一次看望都没有,心里难免难受之至,委屈之至。

于是,她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所有人。

她想借舆论给隼王增加压力,逼隼王娶她。

这事传出来后,舆论皆是大惊,纷纷站在她这一边,谴责隼王的无情无义。

但也只是舆论谴责罢了,谁敢为了这种事去得罪隼王呢?

没有。

除了乙氏一族的人。

乙氏一族的人非常希望成就这门婚事。

乙氏一族能与隼王联姻,就代表着乙氏一族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那么太子妃的地位也就能稳固了。

是啊,太子妃现在的地位并不那么稳固,因为太子的侧室和宠妃众多,而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对太子妃的地位形成了强大的压力与挑战。

所以,乙氏一族由族长,也就是太子妃的父亲出面,亲自来找隼王理论和谈判。

但是,隼王已经闭门拒客,谁都不见。

隼王府的侍卫与下人也是出了名的强悍,主子说谁都不见,他们就真的不放人进来,就算乙家的人说要去禀告国王,也没有人当一回事。

乙家的人于是真的去找巴毒诉苦了。

巴毒立刻让人去通知巴信进宫,然而,巴信让报信的人这么回复:“闭关练功,哪都不去,谁都不见。”

巴信的回复就这么简单,而他也真的这么做,没有人能拿他怎么办。

而他对待贵族小姐的恶行,也传遍了整个瑶京,再度令瑶京的女人对他更怕,却也更爱。

这样的男人,就真的没有看得入眼的女人么?

这样的男人,到底会娶怎么样的女人?

所有人都在猜测,都在观望。

509 敌腹团聚

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返家的人也多了。

早上,天刚濛濛亮,铁旗镇某条小巷的一家民宅前已经停了一辆马车。

这家的儿媳和外孙扶着老人出来,坐进车里,车夫吆喝一声,马车“辘辘”转动,慢慢往巷子外面行去,一路上,儿媳还跟左邻右舍打招呼,说丈夫今年中秋不回家,她带公公和儿子回娘家过节去了。

这几天来,回铁旗镇过节的人和去老家过节的人都很多,众邻居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纷纷打招呼,让他们带点好吃的回来尝尝。

而马车后面大门紧闭的宅子里,阴九杀掏出一本名册,丢给巴甸。

巴甸小心翼翼的接过名册,迫不及待的打开,仔细检查上面的签名。

阴九杀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没有光泽和温度的眼睛。

虽然屋子里和院子里全是巴甸的人,个个手握兵器,虎视眈眈,但他很从容,也一点都不急,等着巴甸验货。

凤翔空已经打扮成“公公”,被这家的儿媳和外孙半扶半架的送上了马车,李军医充当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

其他人昨夜就已经离开铁旗外,在官道边的树林里接应他们。

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与巴甸做交易。

一刻钟后,巴甸终于确定这本名册是真货,终于放下心来,却还是问:“你们没有伪造其他的名册吧?”

阴九杀道:“没有。”

巴甸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阴九杀道:“随便你信或不信。”

巴甸眼里突然就迸出杀气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还有你的同伴?”

凤翔空虽然已经坐着马车离开了,但马车走得并不快,他的人随时都能赶上去杀掉凤翔空等人,而凤翔空身边的“儿媳”与“外孙”可是他的亲信,所以他不介意让凤翔空等人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身边就传来一阵惊呼声。

紧接着,他只觉得脖子一凉,什么冰冷而尖锐的东西抵在他的脖子上。

再接着,他才看清了,原来是一把刀的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

那把刀,就握在那个眼睛美得要命却没有任何生气的男人手里。

他惊得脸色全白了,就差没有瘫倒在地上了。

这男人与他有三四米远呢,他自认也是高手,但怎么这男人都窜到他眼前了,还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却什么都没看到呢?

这男人的速度,实在是、实在是见鬼了。

“我要杀你,易如反掌。”阴九杀淡淡的道,“再多的人也保不住你,要试试看吗?”

巴甸一时间觉得口干舌燥,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不要试试看……”

阴九杀收刀,转身:“交易结束,就此告辞。”

巴甸的人都盯着他,大有扑上来将他砍成碎片的冲动。

他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从容自苦,不疾不徐,就像他们不存在一样。

所有人都在沉默,不知道该不该去拦他,更不知道能不能拦得住他。

他没有从大门出去,而是推开院子左侧墙壁上通往隔壁的一扇门,从隔壁的宅子里离开。

隔壁的宅子,也是巴甸的私宅,就住着一个老头,也是巴甸的亲信。

这是巴甸的狡猾之处,也是许多阴谋家常常采取的措施。

他一离开,其他人就想追上去,巴甸却长长的叹息:“别追了,让他走吧。”

亲信道:“他们知道了爷的秘密,就这样放走,恐怕会留下祸患。”

巴甸摇摇头:“我们杀不了他。就算杀得了他,恐怕我们也没几个能活下来,这里是铁旗镇,我没有别的人手,还是保存力量最要紧。而且他在瑶京还有同伴,他若是死了,他那些同伴把我的事情传扬出去,我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他这次来铁旗镇,带了四五十名亲信,在十多天前的搜山行动中,他担心巴信怀疑上他,便亲自杀掉和杀伤了多名手下,制造他的人同样也被逃犯杀伤的证据,以此彻底撇清自己的嫌疑。

所以,他现在能用的亲信只有三十多名了。

这三十多名亲信就算能杀掉那个死人般的高手,也一定会受到重创,到时还能活下几个人?

这些人可都是他最亲的亲信,知道他最不能见人的秘密,他还指望着他们保护他和为他卖命,他不能让这些人为了收拾那个男人而送死。

亲信们听到他这么说,便都不再吭声了。

而此时的铁旗镇,因为沙绝的回营和巴信的回京,已经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有一些探子在暗中活动,却已经不会对每一个进镇和出镇的人都保持警惕。

凤翔空就这样悄然离开了铁旗镇,回到了瑶京的秘密住处。

中秋那天,父女相见,少不了又是一番热泪盈眶,不需多言。

而后,凤惊华一行彻底潜伏下来,一面尽力治疗凤翔空,一面尽力掩人耳目,等待冬天的来临。

如此,一个月又过去了。

瑶京突然发生一件大事。

——太子受了重伤,被送回瑶京时已经命悬一线,太医们在被砍掉了几颗脑袋后才算是保住了太子一命!

直到这时,朝野这才知道,消失许久的太子原来是去虞国谈判去了。

原来,中秋过后,虞国国王乌牙苏派使节秘密前来瑶京,强烈请求太子亲自去虞国签定两国的结盟协议。

乌牙苏表示,虞国百年来一直是尚国的附属国,此次背叛尚国而与费国结盟乃是大事,他身为虞国国王,希望能看到费国的诚意与重视,如此才能平息虞国国内的反对势力,树立自己的权威和信心。

说实话,虞国只是一个小国,原本不足以令费国派出太子前去谈判和签署协议,但费国与尚国形同水火,如果费国能把虞国抢过来,就相当于从侧面证明费国比尚国强,从而提升自己的气势,打击尚国的威望。

同时,虞国与锦国也是邻国,而锦国是海上之国,控制着海外贸易的通道,如果费国能控制虞国,就能直接影响锦国,从而打通海外贸易的通道,为费国赢得海外贸易的巨大利润。

另外,国王巴毒已经老迈,而太子巴旦的功绩不足,威望不足,所以,巴旦也急于建功立业,便主动请缨,要求去虞国签署协议。

巴毒疼爱巴旦,也希望他树立自己的功勋与威望,便接受了虞国的请求。

就这样,巴旦以“去神庙闭关修行,为费国祈祷强盛”为由消失在瑶京,实则是秘密前往虞国去了。

虞国国王乌牙苏收到消息后,亲自前往边境迎接巴旦。

会面当天,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其乐融融,晚上便在边城留宿,准备次日一起回虞国国都崇天城。

哪料到当天晚上,意外发生了。

510 太子的困境

两人喝完酒后,分别返回各自的营帐。

巴旦回到营帐后就倒下来了,几名亲信赶紧侍候他睡好。

其中一名亲信突然道:“咦,殿下的匕首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落在路上了?咱们赶紧去找,那可是殿下的宝贝。”

几名亲信也不多想,纷纷往营帐外走去。

最先说话的那名亲信慢吞吞的走在最后,待其他人都走出去后,他猛然冲到榻边,拔剑就朝巴旦的胸口刺了一剑,而后又冲到门边,镇定自若的走出去。

他的动作很快,一个来回也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加上太子没有发出声音,居然无人察觉。

然后,几名亲信要么亲自去找太子的匕首,要么安排其他侍卫去找。

那名奸细在营帐旁边转了一圈后,安排其他侍卫去找东西,自己返回营帐,接着他就自导自演,高声惊呼:“不好了,太子殿下被虞国人刺伤了——”

营地瞬间大乱,太子的侍卫纷纷冲进营帐。

奸细怒吼:“我去追虞国的刺客,你们在这里看着太子殿下!”

说罢他就冲出营帐,挥舞着手中的剑,往乌牙苏的营帐冲去,嘴里大喊着:“虞国人竟敢勾结尚国人行刺太子殿下,罪不容诛,大家快杀了虞国人——”

此时已是夜深,两国的大头目们都喝了些酒,脑子不那么清醒,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下意识的操起兵器,就朝对方的营帐奔去,见到对方的人就杀。

而在巴旦的营帐里,巴旦已经晕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侍卫看到太子被伤成这样,完全没有怀疑到同伴使诈,一边护送太子离开,一边见到虞国人就杀。

虞国人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太子的人已经动手了,还有人直冲国王的营帐,他们也只得举刀相架。

与乌牙苏一同前来的虞国大臣和贵族中,有人觉得事情太蹊跷,赶紧出声,劝众人冷静下来,但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的人中也有叛徒。

这些叛徒趁乱杀掉同胞后,把一切都栽赃给费国人。

他们边杀还边喊:“这是费国人的阴谋!费国人想杀掉咱们的国王,大伙儿赶紧抄家伙,将费国人全杀了——”

“大贤王被杀了,可恶的费国人……”

“太子往那边去了,大家快追……”

双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杀起来,杀得你死我活,连问话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这就是巴甸和乌牙叉的计划。

巴甸想尽了一切办法,终于成功收买了太子身边的一名亲信,这名亲信制造了太子被虞国人行刺的假象,然后把罪名推给虞国人。

而虞国的队伍里,原本就有不少巴甸和乌牙叉拉拢的盟友,这些盟友也趁机杀掉早就看不顺眼的同胞,将一切嫁祸给费国人。

就这样,巴甸和乌牙叉的人成功挑起了两国人马的对峙与战斗。

交战的地点是在虞国的境内,虞国本应占了上风,但巴旦受宠,此次出行带了大批侍卫,而且全是精锐,在这些精锐侍卫的竭力护送下,巴旦成功的被带离了危险地带。

逃命途中,军医寻了个机会给巴旦治疗,总算先保住了巴旦的性命。

巴旦的侍卫中还混有巴甸收买的奸细,这些奸细见巴旦没死,不断的给虞国追兵通风报信。

虞国人也顾不上去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费国太子在他们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情,费国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如果他们不想被费国灭国,最好的办法就是抓到费国太子,拿他作人质也好,调查真相也罢,总之不能就这样让费国太子走了。

最糟糕的保命之策就是杀掉费国太子。

——这样的手段乍听起来会激怒费国,但事实上,费国的皇子之间争权夺利也很厉害,太子一死,其他皇子必定会进行疯狂的夺嫡之战,反而导致费国没有余力对付虞国。

而且,已经与费国翻脸的虞国还可以拿巴旦的人头向尚国献媚,以此换得尚国的保护。

出于这样的考虑,虞**队穷追不舍,导致巴旦的队伍不断遭到袭击和重创。

巴旦也是命大,他受袭的地方靠近边境,身边的侍卫又非常强悍,他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屡次差点没命,却还是活着赶回了费国的境内。

在费**医的全力救治下,他那条命总算保住了,然后在大军的护送下,回到了瑶京。

——事情的经过和真相,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件事震惊了瑶京。

巴毒大怒,立刻下令费虞两国边境的守军攻打虞国,务必把虞国灭了。

于是两国正式开战。

这事乍看起来,似乎费国来势汹汹,实力强劲,定能轻松击溃虞国的样子,但事实上,事情没那么容易。

虞国的兵力、财力确实远远不如费国,他们想打败好战、嗜血、勇猛的费国人实在是不太可能,但是,虞国却有一个强大的有利条件——地利。

虞国多山,而且还不是一般般的多。

基本上,整个虞国的大半面积都是山,还是以高山、大山、险山、大森林为主,虞国与费国边境的山不算险恶,但再往虞国的境内推进一两百里,就全是险峻雄奇、连绵无边的山脉了。

费国的地形以草原、沙漠、森林为主,费**队再强悍,一旦进入险峻的山里,还能杀得尽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虞国人?

那一道道雄奇险峻的高山,就是虞国人天然的屏障与盾牌,费**队想击溃这些屏障,难。

而且驻守费虞两国边境的费国守军,还是费**队中最弱的一支,人数也不多——因为虞国不敢挑衅费国嘛,费国也没必要在这里部署大军。

所以,两国的战争,绝对无法在短期内分出胜负和优劣。

巴毒也只是气急了,才会想教训一下虞国,真想干掉虞国的话,除非派沙绝、巴信这样的精锐去。

就这样,费虞两国不痛不痒的打起仗来的时候,巴旦难受的躺在皇宫里,过着什么都做不了的生活。

巴旦的心里很恨,恨得要命。

但他也说不好他到底在恨什么,因为,他到现在为止也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不是吗?怎么突然之间就闹成这样了?

他受了重伤不算,还丢了大脸,这事传出去,他还不得成为笑柄?

更要命的是,他甚至听到风声说,有兄弟暗中请了巫师施法,想诅咒他早点死。

还有很多大臣和宗亲质疑他的能力。

他担心年迈的父王压不住这些势力,动摇他的地位。

身心上的打击,令他相当忧虑,夜夜失眠不说,头发都掉了不少。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眼下的困境呢?

511 太子妃的劝慰

就在这个时候,太子妃乙良婷婷而来,坐在他的床边,柔声道:“太子殿下经常唉声叹气,是不是有什么忧心之事?不妨说来给良儿听听,也许良儿能帮得上殿下的忙也不一定。”

巴旦扫了扫她,没好气的道:“你没听到外头怎么说我吗?我心里能痛快吗?”

乙良一脸困惑:“外头说殿下什么了吗?我一直在宫里照顾顺儿,管理家事,完全没听过外面有什么说法呢。”

其实她都听到了。

有人,而且还是不少人,在故意对太子发难,借机打压太子。

她也很急。她怕巴毒哪天突然死了,其他皇子会趁机夺权,真的打起来,太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优势。

“你真的没听到?”巴旦狐疑的看着她,“就没有人在你面前聒噪?”

乙良摇头:“殿下,你知道我是最讨厌别人嚼舌头的,我身边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敢乱说话的。而且我也不爱跟宫外面的那些人来往,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外头都在说些什么。”

其实她爱听得很,只是她不爱说,也把手下管得很好。

“还是你懂事。”巴旦叹气,“因为我这次运气不好,被虞国人欺负了,还差点没命,外头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就故意嘲笑我和诋毁我,要不是我伤得严厉,不得不在家养伤,否则我非宰了那些家伙不可……”

乙良轻声道:“殿下心胸宽广,性情仁厚,何必与那些小人一般见识?不过,那些人这般势利和可恶,也该受到教训才是。”

巴旦骂道:“那是当然的!可恨我伤得太重了,不能出门,要不然一定要他们好看……”

他也有自己的势力,但是,他的集团当中没有多少具有实权的人物,大多是一些保守、中庸、求安稳、阿谀奉承之辈,指望这些人去跟真正的实权人物作对,万万不可能。

但他并没有深刻的意识到这一点,一直以为自己是以德服人,高人一等。

乙良道:“殿下虽然不能外出,但殿下不是还有能干的兄弟手足么,您如今重伤在床,这些兄弟当然要为您效力才是。殿下,您说是不是这样?”

“话是这样说,但有谁是靠得住的?”说到这个,巴旦也很郁闷。

他重伤在床,却只有几个没什么实力和地位的兄弟来看望过他,比如巴甸这样的废物,其他人,没一个来的,也没一个为他说话的。

他都想好了,待他当上国王后,一定不会重用那些对他漠不关心的家伙。

“隼王啊。”乙良说得很顺口,“他是朝廷重臣,也是您以后的重臣,难得他现在休假在京,当然要由他去教训那些在背后嚼您舌头的人。”

说到巴信,巴旦心里也相当忌惮,口气犹豫不决:“他若是肯出面,一定没有人敢再乱说话,只是他不爱管这些事情,现在又在闭关之中,我怕打扰他……”

乙良眼里闪过一抹怒气。

身为太子,怎的这么懦弱?巴信是他的臣子,他到底怕巴信什么?

就是因为他总是这样,才会被人看轻的。

“怎么会打扰他呢?”她笑得笃定又温柔,“他是您的臣子啊!日后您当了国王,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您赐给他的,他能为您效力,是他的本分,也是他的运气啊。而且他现在已经出关了,不管您什么时候去找他,都不会打扰他的。”

巴旦还在给自己找理由:“可他从来不管我的事情……”

“那是因为您没有主动提啊。”乙良温柔的打断他的话,“您一直体恤他在外镇守边疆,十分的辛苦,所以从来不找他为您办事,但他对您,一定是忠心耿耿的。您是未来的国王,还是要主动去找他,主动提出您的要求,让他知道您的心意才行。”

软弱的男人当不了这个国家的国王。

巴旦太受国王的宠爱,吃的苦太少,性格不够刚强和狡诈,才会被人小看。

她必须趁着太子还有国王的保护时,改变太子这种温吞、自我感觉良好的性格,该强硬就一定要强硬。

隼王再强,也不敢跟国王作对,现在正是太子拿糖与木棍拉拢隼王的时候。

“我主动找他就有用吗?”巴旦很是怀疑。

但他对太子妃的提议很心动。

因为,我行我素的巴信从来没有跟他唱过反调。

当然,他也没有对巴信提出过任何过分的要求——他不敢提。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乙良微笑,端起她亲自熬的酥油羹,用精致的小勺子舀了,递到太子的嘴边,“不试怎么知道呢?”

巴旦张嘴,含住她喂的酥油羹,细细琢磨她的话。

是啊,不试怎么知道呢?

巴信从来没有跟他套过近乎,对他也是客气而疏离,但是,他从来没有违逆过自己不是吗?

如果自己明确跟他提出要求,他也许会答应呢?

“殿下,您别担心,隼王爷一定会支持您的。”乙良笑得如沐春风,“您是费国未来的国王,他是费国的忠良大将,他不为您效力,还能为谁效力呢?父王已经年过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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