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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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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信沉默了一会儿以后,道:“我想我并不怕八弟害我,大哥的担心有些多虑了。”

“没有多虑。”巴旦说得很强硬,“七弟,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七弟把状告到父王面前,你一定会非常、非常的倒霉,连我都帮不了你。至少弟妹的性命,一定是保不住的。”

他这番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如果巴信不接受他的条件,他就支持巴甸告巴信的状,非让巴信倒大霉不可,至少会让凤惊华没命——就是这么个意思。

巴信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惊慌、不安或忧惧的情绪来。

他只是沉默。

巴旦直视着他,情绪高昂得名贵毛皮下的身躯在隐隐颤抖。

他知道巴信无法拒绝他的条件。

他很快就能捏住巴信的七寸,让巴信为他卖命了。

有了巴信的力量,他必将顺利登基,皇位稳固,高枕无忧。

——那是多么美妙的未来啊!

所以,他没有马上催促巴信,给巴信一点垂死挣扎的时间。

看着巴信陷入困境,也挺爽的,是不是?

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巴信微笑:“大哥,你就非要兵符不可?换别的东西行不行?”

天哪,天哪——

巴旦在心里狂喜的大叫,巴信这么说,不就是又让步了?

也就是说,巴信很有可能会接受他的条件!

虎军的兵符啊,那可是、可是实实在在的巨大的权力啊,他若是得到这种权力,就无所畏惧了!

到了这种时候,他万万没有让步的理由和可能!

“不行!”他态度强硬,咄咄逼人,“我只要虎军的兵符,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要!”

为了表示他的心意,他又强势的、自作聪明的补充:“只是一半的兵符而已,又不是全部!而且我只是替你保管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如果你不想保住你心爱的美人的性命,就尽管拒绝好了!”

当他说完这句话,凤惊华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转变为怜悯。

身为太子,居然如此愚蠢!

难怪四十多岁了还毫无建树,在巴信面前始终不能昂首挺胸。

巴信低头,盯着地面,不说话。

巴旦就觉得他是舍不得那半边兵符,还在犹豫,于是催促:“七弟,我真的只是替你保管那半边兵符,绝无它意。你想想,我能拿那半边兵符干什么呢?别说半边,就是全部给我,虎军也不会听我的是不是?所以,你就把半边兵符交给我吧,这样,我明天就杀了巴甸,你后天便能顺利的成亲,一切岂不是皆大欢喜?”

巴信终于抬头,目光很是平静,唇边甚至还带着微笑:“大哥说的是,我听大哥的。”

这一刻,巴旦的心情飞上了天。

他觉得他被立为太子的时候、跟曾经心爱的女人过第一夜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喜悦过。

他抚掌,万分愉悦的大笑起来:“七弟,你真是好样的,大哥果然最赏识你了。”

622 太子之死

巴信淡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盒子,放在桌面上,打开盒盖,将里面的兵符拿出来。

巴旦的眼睛蓦然放大到极限,贪婪的、双眼发光的盯着盒子里的东西。

果然是兵符!

材质一半是白玉,一半是青玉,分别雕成半只虎的形状,合在一起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猛虎,这就是货真价实的虎军兵符!

巴信用巧妙的手法,将兵符分开,而后将其中半边递给他:“大哥,这是半边兵符,以后就由你保管了。”

“那当然那当然,放心吧……”巴旦咽着口水,哆嗦着上前,哆嗦着接过青玉半虎,哆嗦的打量着这半边兵符,紧张激动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大哥,你喜欢吗?”巴信凑到他面前,与他贴得有点紧,微笑着问。

巴旦的目光与注意力全都放在兵符上面,抖着声音道:“喜、喜欢,喜欢极了……”

“我也很喜欢。”巴信笑着,“喜欢得要命。所以,谁要我的兵符,谁就是要我的命。”

“你说什么……”巴旦没听清楚,含糊的问。

突然,什么尖锐的东西贯穿了他的腹部。

他惨叫一声,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手中的兵符掉到地上。

他双眼暴睁,身体微微颤抖着,先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带微笑的巴信,而后眼珠慢慢下移,看向自己的腹部。

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亲眼看到他的腹部被深深的插进了一把刀,他还是无法相信。

这么深的刀,他死定了……

可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他可是太子啊!最迟两三年,他一定能当皇帝,现在也过得无比富贵舒坦,怎么能死呢?

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他想说什么,想挣扎,想呼救,然而,这么深的刀,让他在被剧痛贯穿的同时,根本无法动弹和呼救。

他的心里升起极度的绝望与恐惧,对人生的绝望,对死亡的恐惧。

他慢慢抬眼,盯着巴信,艰难的张嘴,艰难的吐出含糊的字眼:“你、你……”

他想问巴信为何这么对他,想指责和诅咒巴信,想破口大骂巴信,然而,他却没有力气说出来。

巴信微笑,眼里全是暴唳和嗜血之色:“你不知道吗,凡是与我为敌的人,就只有这一个下场。”

他可是“杀神”,最喜欢用“杀”解决问题。

他对敌人从不手软和心软。

任何人选择成为他的敌人,就得有被他杀掉的觉悟。

“我、我是太子……”巴旦如此不甘,拼尽全力,终于说出这么一句,“你、你怎么敢杀、杀杀我……”

是啊,巴信怎么敢杀他呢?

他知道巴信嗜杀成性,但是,他可是太子,可是国王最疼爱的儿子,可是巴信的大哥,巴信怎么敢杀他?

杀他就是谋反啊!

谋反就是无可争议、无可救赎的死罪啊!

巴信怎么敢呢?即使他的腹部已经深深的插进了巴信的刀,他还是不能相信,不能接受。

“太子又如何?”巴信目光冰冷,“我迟早会杀掉你的,不是吗?”

巴旦心头一凛,说不出话来:“……”

他终于知道他犯了什么错。

从一开始,他与巴信就是对立的,绝无合作与和好的可能。

巴信这个人,对敌人从不手软,他根本就不该有利用巴信或者挟制巴信的念头。

他对待巴信,应该只有一个态度和手段:杀掉巴信,你死我活!

只是,巴信一向对他还算客气,而他在潜意识里也害怕与巴信为敌,所以便以“利用巴信、拉拢巴信比跟巴信作对好”为理由麻痹自己,下意识的避开与巴信争斗,才导致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也导致了他如此悲惨的下场。

然而,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他多么不想死,多么害怕死……

他的眼里流出眼泪,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巴信,希望巴信能看在兄弟情谊之类的什么都好,能够救救他,给他一条活路。

巴信却没有任何表情,只得放开手中的弯刀:“只不过是死而已,看你吓成这个样子。”

只不过是死而已?

在他的眼里,杀人与死人,真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啊。

巴旦带着极度的不甘,极度的痛苦,极度的怨恨,倒了下去。

他的眼里还冒着眼泪,他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

直到这时,凤惊华脸上的惊骇之色才淡去,心情也冷静下来:“你杀了太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她知道巴信一定会报复,而且会非常严重的报复,但无论她觉得她有多了解巴信,她都没有想到巴信如此直接的、突然的杀掉巴旦。

这基本上就是谋反了。

巴信会谋反,她一点都不奇怪,但谋反这种事情,总得经过周密策划、精心准备、选好时机,哪有人像巴信这样,因为被太子给彻底激怒了就一刀捅死对方?

她只能说,巴信,真的是没有什么不敢干,不敢杀的。

甚至,巴信算是她见过的最有胆子的人了。

这样的巴信,算是勇猛,还是鲁莽,连她都说不清楚了。

巴信刚刚杀了太子,脸上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他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拭着手上和身上的血迹,淡淡道:“处理尸体,清理现场,封锁消息,就这样。”

凤惊华:“……”

“巴刀——”巴信叫了一声。

巴刀推门而进,看到地上的尸体后,先是吃了一惊,而后便面无表情:“王爷有何吩咐?”

巴信淡淡道:“知道怎么做吧?”

巴刀道:“知道。”

巴信:“那就去做吧。”

巴刀立刻转身出去,拉上房门。

而后,外面传来起伏的惨叫声和打斗声。

凤惊华知道,那是巴信的人在屠杀巴旦的人。

巴旦带来的侍卫并不少,也都是高手,但是,这里是巴信的地盘,而且巴信出手太突然,巴旦的人没有任何防备,绝对不可能活下来。

果然,不到一刻钟,外面的惨叫声和打斗声就停止了,只有风声“呼呼”的响,就像恶魔的狞笑。

“吱呀——”,门推开了,巴刀染着一身的血走进来,平静的道:“全都干掉了,一共二十个人。”

凤惊华心里又是微微一骇,这样的杀人效率还真是……高啊。

巴信,果然是个狠角色,她栽在巴信的手里,真的不冤。

在这个时间里,巴信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喝茶,一边淡淡的道:“把他们的尸体丢到巴甸家里。还有,把巴旦派在附近的人全杀了,一起丢过去。”

凤惊华听到这句话,很想鼓掌:够狠!够绝!够聪明!不愧是赫赫有名,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623 国王的暗杀计划

凤惊华心里又是微微一骇,这样的杀人效率还真是……高啊。

巴信,果然是个狠角色,她栽在巴信的手里,真不算冤。

在这个时间里,巴信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淡淡的道:“把他们的尸体丢到巴甸家里。还有,把巴旦派在附近的人全杀了,一起丢过去,做得干净点。”

凤惊华听到这句话,很想鼓掌:够狠!够绝!够聪明!

杀人这种事情,其实真没有多难,难的是杀人以后怎么办。

凤惊华确定,巴信决定杀巴旦的用时绝对不长,但他一定就在决定杀巴旦的时候就想到了如何善后。

而他想到的善后办法就是——嫁祸给巴甸。

因为,巴甸也狠狠的得罪了他,他岂会放过巴甸?

巴信杀了巴旦以后,把巴旦及其手下的尸体全丢到巴甸的府里,不管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都不会扯到巴信身上。

而且,巴旦要找巴信谈这么危险而秘密的事情,一定是秘密前来隼王府,不可能轻易向别人透露行踪。

再说了,这样的晚上,又黑又冷,到处一片黑乎乎,更没有什么行人,巴旦这样秘密跑过来,谁能看到、听到和知道?

可以说,巴信这么处理巴旦的尸体,真是一举两得,近乎万无一失。

当然,巴信今晚的行为也许算不得明智,但是,绝对算得上是顶尖的悍将所为。

按巴信的说法,他迟早会杀掉巴甸,现在杀掉,也不算太鲁莽。

这一刻,凤惊华也不禁对巴信刮目相看了。

她真的相信了,如果不是巴信有意放走父亲,父亲和阴九杀一定无法活着回去。

她在惊叹不已的时候,巴刀应了一声,出去了。

而后两名侍卫进来,闷声不响的处理房间里的血迹。

巴信对凤惊华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凤惊华用看怪物的目光看他:“就这样?”

巴信道:“就这样。”

凤惊华道:“你觉得今晚的事情能瞒得住吗?”

巴信笑了,意味深长:“怎么,你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凤惊华笑了一笑,转身就走:“不,我不担心,我只是好奇罢了。但为了不让你自作多情,我就什么都不问了。”

巴信在她身后道:“婚礼照旧,你只管当好我的女人就行。”

凤惊华进了内室,关上门,而后背靠在门上,咬牙。

巴信比她想象中的还危险,还狡诈,面对这样的巴信,她真能逃出去?

如今巴旦已死,巴甸必将成为嫌疑人,眼下还有谁来阻止巴信?

巴冰寒?巴毒?乙良?

他们有这个能力吗?

他们是否已经在采取行动?

后天,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她一点都不想跟巴信举行婚礼。

谁不想这桩婚事成的,就赶紧出来搞破坏,别再婆婆妈妈的!

一门之隔的客厅,巴信坐下来,慢慢的喝酒。

喝了几杯以后,他擦了一个响指,把亲兵叫进来,把一半的兵符丢过去:“你立刻赶去黑虎营,秘密调所有的骑兵过来,以最快的速度,不可耽搁!然后你再赶去最近的虎军军营,秘密调全营的人过来。”

虎军驻守西边国境,从理论上说,离瑶京相当的远,但西边的国境线很长,也有离瑶京比较近的守军。

特别是他回京的时候,也带了三千精锐的骑兵一起回来,只是没有带进京,而是让他们驻扎在几百里之外,随时供他调用。

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就不会回头,只会往前看。

他大概暂时不会有事,但接下来就很难说了。

估计一场战争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他得尽快做好准备。

他要先调那三千精锐秘密进京,用以自保,然后再调部分虎军回京,以妨备用。

所谓纸包不住火,他杀掉巴旦、嫁祸巴甸的事情不可能毫无破绽,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

这一夜,他没有睡,整夜都在分析和谋算巴旦被杀的事情。

而在皇宫里,巴毒四更就醒过来,然后就再也无法入睡。

因为,他也一直在思考着如何破坏巴信的婚姻。

巴信一旦下定决心就软硬不吃,劝是劝不住的,而强行干涉只会遭来反弹,所以他才会这么头痛,想了几天都没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他在室内来回踱步,想得头都晕了,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一斜,撞到旁边的桌子。

桌子上的花瓶跌下来,摔碎了。

他也收不住重心,倒下来,手掌正好压在花瓶的碎片上,被割出血来。

好疼啊!他看着流血的手掌,皱眉,怎么一点点小伤,他就觉得这么疼呢?

看来他真是老了啊。

再怎么不甘,他也得安排太子顺利接班的事情了。

太子想顺利接班,最重要的一条是巴信不会跟太子争权。

而要控制巴信,还是先从巴信的婚事下手吧。

从太子一党中挑选有手段的女子嫁给巴信,待其生下儿子后封为世子,如此,总能多多少少影响巴信。

另外,一定要想办法提拔他安插在虎军中的人才,想办法削弱巴信在虎军中的势力。

还有,狼军也要拉拢……

他七七八八想了很多,而手掌上的疼痛,始终不停。

他盯着手掌中的血,眼里突然就涌出了杀意。

他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犹豫不决了?

换了年轻时的他,根本不会多想,直接干掉巴信的女人不就完了?

他是费国的国君,瑶京是他的地盘,他想怎么样不行?

杀掉一个女人又有什么难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招来大内侍卫统领,说了自己的计划。

统领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那个女子被王爷保护得那么好,谁都不让见,王府里又全是高手,我若是动手,只怕会与王爷起冲突,那时……”

巴毒拈着胡子:“我想过了,这样派人杀进隼王府确实不好办,所以,你们要在新婚之夜动手,那才是最好的时机。”

统领心里一惊:“陛下的意思是,咱们要在王爷的新婚之夜,派人乔装成宾客潜入王府里,然后动手杀掉那个女人?”

巴毒微眯眼睛,目透狠色:“就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一定要弄成刺客暗杀事件,切不可让人察觉你们的身份。若有必要,就是将宾客杀了也无所谓。”

巴信搞这么大的排场,扣掉那些临时不去的,出席的宾客仍然数以百计,这些宾客到时会带随从、侍卫前去,前前后后加起来肯定有上千人。

人多,就是机会,这些大内高手乔装成客人或客人的随从混进王府,绝对不会太难。

到时打起来的话,就算伤及那些宾客也无所谓了。

624 寻找丈夫的女人

反正会出席宴会的客人,要么就是不会看局势的废物,要么就是巴信一党,死不足惜。

统领恭敬的道:“小的明白了。”

巴毒道:“记住,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也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那个女人死,而且是在拜堂之前死,绝对不可以让她拜堂成功!知道了吗?”

要不然,他的那个儿子就不认他了。

为了那个儿子,他该狠的时候,也一定会狠的。

不管他也好,他的儿子也好,都是一样的狠,在这一点上,大概谁也不比谁差。

他又嘱咐了统领几句后,统领下去准备了。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天色亮了的时候,乙良已经收拾妥当,等着太子叫她一起去隼王府。

然而她等来等去,都等不到太子出现。

于是她急了,赶紧跑去虞美人的住处找太子,得到的答案却是:“殿下并不在我这里。他昨天晚上就跟我聊了一会儿,戌时未到就走了,后来没再回来。”

乙良急道:“他不在你这里,那他在哪里?”

虞美人懒洋洋的道:“我哪里知道呢。他说他有公务要处理,公务第一,然后就走了。”

乙良一脸不可思议:“殿下真的这么说了?”

太子还算勤政,但绝对没有勤到深夜了还会去处理公务的程度,而且眼下也没有什么急务,加上又有隼王那边的要事需要处理,他怎么可能会在深夜舍弃了宠爱的美人,跑去处理公务呢?

这不合常理。

“真的啊。”虞美人没好气的道,“你可以问我屋里的人,个个都看见了。你若还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身边的太监、侍卫,他们都看到殿下离开的。”

乙良盯着她一会儿,扭头就走。

问题就在于,太子身边的太监、侍卫也不见了。

也就是说,太子及其二十名亲信,全都不见了。

都什么时候了,太子还玩失踪?

没办法,她只得派人在宫里到处打听和寻找太子的影子。

然而到处都找不到。

她暗暗道,难道太子又撇下她,单独跑去见隼王了?

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立刻让人备轿,出宫。

出宫的时候,她还顺便让人问了几处宫门的守卫,得到的消息居然是,太子于昨夜戌时左右秘密出宫,并要求所有人保密。

要不是她平时很注意收买那些守门的侍卫,休想打听到这个情报。

听到这样的消息,乙良的心里顿时就凉了,慌了,不详的预感狂涌上来。

太子那么晚了还秘密出宫,还能去干什么?

恐怕是单独找隼王谈判去了,然后、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为什么不回来?是留在王府过夜,还是想回不能回……

想到巴信那双嗜血的眸子,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让宫人加快脚程,全速往隼王府行去。

好不容易到了隼王府,王府给她的回答是:“太子殿下昨日下午离开以后就没来过,咱们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去了哪里。”

“真的没有来过?”她不信,“昨天晚上也没有来过。”

“绝对没有来过。”下人回答,“如果娘娘想找王爷帮找太子殿下,小的现在就去禀告王爷。”

乙良盯着下人半晌后,摇头:“不用了。”

然后她就转身离开,返回娘家,并派出大量人手去寻找太子。

如果太子真的在隼王手里,隼王不会把他交出来,也不会让她见到他,她找隼王帮忙只是浪费时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没有太子的音讯。

宫里没有,宫外没有,到处都没有,太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了,赶紧让人将这事禀告给巴毒,而后自己想了又想,再次抱着太子的贴身衣物,踏进巫大师闭关修炼的秘室。

现在的巫大师,瘦得跟根竹杆似的,与以前的模样判若两人,但奇异的是,他的目光仍然精光煜煜,不显老态和疲态,简直像是活了上百年的得道高人似的。

乙良看着这样的他,稍微有了点信心。

“大师,”她轻声道,“你想让您看看这些衣服的主人的吉凶。”

祝巫看到她又抱着衣物进来,心里就烦。

但他还是拿过衣服,放在桌面上,双手按在衣物上,集中精神,就着逆天秘香的香气,嘴里念念有词。

突然之间,他的脸色微微变了,眼睛睁大,很肯定的道:“这衣物的主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你、你说什么?”乙良只觉得晴天霹雳,身体摇摇欲坠,失声道,“不、不可能!他昨天晚上还好、好好的,怎、怎么可能出、出事……”

“娘娘,”祝巫淡淡的道,“我察觉不到衣物主人的活着的气息,看到的都是黑暗与虚无,感到的也是冰冷与孤独,这分明就是死亡之象……”

“我不信我不信!”乙良尖叫起来,疯了一样的抓住祝巫的衣袖,摇来摇去,“您再算算!您说了他只是凶多吉少,也就是说,他还有一点吉相对不对?他不一定有事,就算有事,也不会是、是、是那么严重的事情……对、对不对?”

“是不一定。”祝巫道,“只不过死亡的可能性很高罢了。所谓眼见为实,娘娘还是努力找人吧,只有找到了才知道人是死是活。”

“大师,您再算算,算准一些……”乙良哭着纠缠祝巫。

但突然之间,一阵美妙的香气袭来,她的脑子就有些晕乎乎的,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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