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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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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杀与凤翔空的声望再度攀升,全尚国的军中,无人可与他们并肩。

而幸亲王秋流雪——也就是秋骨寒,其名字与这次载入史册的拯救行动一起,名场天下,甚至被人认为是继凤若星、阴九杀的第三位天才英雄。

当然,他还需要更多的表现和功勋来证明自己的才能,但他再也不是那个默默无闻、处处受人压制的病弱小皇子。

他人生的第二个分水岭,就从这次的费国之行开始。

而那十三名活着从费国回来的英雄,此后也逐渐成为军中的重要将领和中流砥柱,维系和开启了尚国大军的强军之路。

狂热的一夜,慢慢过去。

志气高涨的将士们又开始新一天的操练与巡逻。

凤惊华带人收拾行李,准备带父亲回京。

秋骨寒在阴九杀的带领下,参观和慰问全军将士,了解军中的运作。

雾公子与黑无涯整天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个烹茶看书,一个继续研究自己的设计。

如此,三天过去。

阴九杀亲自送凤翔空回京,一行人踏上了回京之路。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那十三名英雄。

阴九杀已于四天前向天洲发了急报,向朝廷奏明此次救出凤翔空的行动,接下来,朝廷一定会论功行赏。

他们一走,狩军中的一部分将领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凤翔空被俘、军中出现权力真空且狩王又神秘消失的机会,便伺机夺取更大的权力和扩张更大的势力,终于有点成绩时,阴九杀突然回营,不动声色的打压和除掉了一些尚神帝的眼线,令他们的计划遭受重创。

他们只得隐忍和潜伏起来,耐心的等待机会。

没想到,他们不仅没等到什么机会,还看到凤翔空突然活了,还一直住在军营里……他们欲哭无泪,阴九杀与凤翔空这么玩,他们还有个屁机会啊?

好在阴九杀与凤翔空没有在军中呆多久,就一齐回京了,这下,军中的权力格局不就出现空隙了吗?

这就是他们的机会了。

那两个人进京这一趟,来来回回肯定要两三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够他们玩一些阴招了。

他们得意洋洋,抱成一团,暗中开始行动。

拉拢人心,散布谣言,刁难别的将领,修改军规和军令,插手职责外的事务,调整部分中低阶将官,调动部分士兵的岗位与职责……想通过这种种手段增强己方的权力与势力,打压阴九杀和凤翔空的势力。

两股势力,开始出现互相较劲,甚至矛盾公开化的苗头。

阴九杀的势力和影响力虽然根深蒂固,但反对派毕竟得到皇帝的大力扶持,就算还不足以与阴九杀的势力抗衡,却也不可小觎。

军心一时间又变得不稳定起来。

统帅不在,中高层军官之间出现权力斗争,这让中低阶将领和普通士兵们如何是好?

这一天,两派军官又为了一些并不那么重要的军务吵得不可开交。

吵着吵着,双方的怒火不断飙升,甚至已经有人抽出兵器,准备干架。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传过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双方听到这个声音,皆是一愣,第一时间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齐齐转头,看到凤翔空坐在轮椅上,在十几名亲兵的陪护下,驶进议事厅。

“将、将军,”一名老将结结巴巴的道,“您、您不是回京了吗?”

凤翔空被亲兵推到主座前,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环视众将领,威严的道:“所有人给我坐下。不能达成一致的事务,一律由我拍板决定,你们若再吵闹,降职处理。”

他虽然失去了一只眼睛和一条腿,但经尽世事沧桑和无数战役而磨砺出来的大将之风,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大和威严。

高山就是高山,就算崩了,也还是不可逾越。

那些将领在他的面前,就像是小孩儿一般。

触上他那双连时光都要被逼退的目光,反对派这一边的将领们都心虚的移开目光,坐下来,在心里连连骂自己倒霉:为什么凤翔空又杀回来了?

凤翔空先把未决的事务当场做出决定后,才道:“本将军挂念军中将士和军中事务,走了数天以后,觉得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便临时决定返回军中,直到狩王前来接帅为止。”

不论他的声望因为这场变故而达到多高的巅峰,所有人心里都明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能再在军中任职。

他的归隐,已经不可避免。

他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到了这种时候,他想在朝廷的免职书下达之前,最后一次呆在他奉献了大半辈子的军中,最后一次感受为将为兵的感觉。

另外,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守住他和阴九杀在军中打下的权力,不让秋夜弦的人有机会抢权。

686 除了小华,我最喜欢你

阴九杀离开天洲这么久,他在禁军中的权力和势力多多少少会被削弱,如果狩军没有自己或他镇守,让秋夜弦的人得逞,那么,阴九杀简直相当于两头失守。

因此,从现实利益出发,他也必须回来不可。

——这是他和阴九杀早就商定好的策略。

他佯装上路,引蛇出洞,然后再出来摆平局面。

现在,谁是自己人,谁是秋夜弦的人,一目了然。

秋夜弦这一派的将领着暗暗叹息,知道己方中了圈套,日后,他们一定会被彻底打压。

他们的主子——秋夜弦,这时刚刚得到飞鸽传书,知道了凤翔空平安归来和沙晋被杀的消息,如同春天般明媚暖和的心情彻底被破坏掉,回归到冰冷的冬天。

他手中紧紧握着信纸,目光紧紧盯着信纸上的文字,眼里的怒火几乎把信纸烧成灰烬。

为什么凤翔空还能活着?

凤翔空落入以残暴冷酷著称的费**队手里,而且早就有消息传来说凤翔空被杀,为什么这信上却说凤翔空平安被救回?

还有那个该死的秋骨寒,他消失这么久,居然是和阴九杀去救凤翔空去了?这么说,他们已经联手了吗?

秋骨寒加阴九杀加凤翔空父女,真是厉害的组合!

秋骨寒好大的本事!不仅能得到阴九杀和凤家的支持,还杀掉了沙晋,还分化了巴氏皇族和费国内部——这真是秋骨寒能干到的事情吗?

他应该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的杀掉秋骨寒才对!

可惜他当时小看了秋骨寒,又太爱面子和名声,这才让秋骨寒在他察觉不到的时候长出羽翼和磨利獠牙!

然而,后悔无益,他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阻止这三方联手或除掉他们。

他诅咒了片刻,冷静下来,一边练字,一边思索对策。

傍晚时分,他出现在玉华宫的大门前。

自从凤翔空被俘虏以后,他就没再来过玉华宫。

含玉其实还是一样可爱,甚至比以前还多了女人味,也还懂得讨他欢心,但他还是把对凤家的怒气迁到她的身上,故意冷落她。

这大半年来,据说她的日子相当难过。

但现在凤翔空和凤惊华回来了,他还是需要凤含玉帮他对付凤氏父女。

“弦哥哥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传进他的耳里。

他抬头,就看到凤含玉又像春天的蝴蝶,又像春天的鲜花,新鲜芬芳得令他微微一愣。

不是听说她这个冬天过得很难吗?怎么还是那么烂漫粉嫩呢?

“弦哥哥,我煮了茉莉花茶,你也一起喝好不好?”凤含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跑到他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开心的道。

秋夜弦盯着她可爱的梨涡,不禁怦然心动。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他也一样。

他足足大半年没有宠幸她,现在的她于他来说,算是新鲜人了。

于是他一手拉起凤含玉的手,一手捏了捏她仍然保养得粉粉嫩嫩的脸颊,笑道:“好。我不仅要在你这里喝茉莉花茶,还要在你这里用膳,用完膳后还要采你这朵最美的花。”

凤含玉又发出好听的少女的笑声,靠在他身上,软软的道:“好,含玉让你采……”

晚上,秋夜弦搂着凤含玉仍然宛如少女般的身体,道:“你可知道,你父亲被你姐姐救回来了,现在正在回京的路上。”

“咦?”凤含玉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双唇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道,“是、是这样啊……”

“怎么,你不高兴?”秋夜弦笑着问。

“高兴是高兴。”凤含玉低声道,“可是,父亲和姐姐一向不听弦哥哥的话,总是让弦哥哥不开心,所以我的心里很矛盾……”

秋夜弦笑了起来:“那么,你帮我一个忙,别让你的父亲回到京城好不好?”

凤含玉看着他,半晌后嫣然一笑:“好。”

“真是乖孩子。”秋夜弦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唇,“只要你姐姐死了,你就是皇后,我保证。”

凤含玉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软软的舔着,道:“在我心里,姐姐早就是死人了。”

秋夜弦又笑了,被她诱惑得翻身,再次压在她的身上。

这一夜,凤含玉在秋夜弦的身下叫得几乎嗓子都哑了。

而全后宫的女人也都知道,因为凤翔空没死的缘故,凤含玉很可能再度得宠。

她们都在心里诅咒,为什么在这个冬天里,就没人能把凤含玉给整死呢?

父亲遇害,姐姐不在,后宫失宠——这些都是除掉凤含玉的大好机会,明明也有许多人在暗中下手,可是,凤含玉为什么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凤惊华,凤翔空,凤含玉,总是一次次的大难不死,难道这一家人,真的是不死之身?

如果她们知道凤家还有一个凤若星没死,一定会更加震惊和不平。

但是,时至今日,凤若星的归来仍然不为世人所知。

三月的天洲北郊,春暖花开,天蓝如宝石,水清如明镜,草地绿如油,花开如诗,鸟鸣如歌。

凤若星和祝慈皆是年轻男子的打扮,手拉着手,也不骑马,就这样走在河边柳陌上。

凤若星第一次没有披披风。

而是包了头巾,穿了长衫,将右手掩在长袖之下,以清爽的造型回京。

连一张清秀的白生生的脸都完整的露了出来

都怪这江南的景色太美太温柔,令他想与这世界再亲近一些,便把包裹了他很长时间的披风给解了,把深色的衣服给换了,换成一袭浅浅的湖色。

这样的他看起来,就像这澄澈的天空与湖水一般清爽干净,透着那么一种不谙世事的孩子气,而他眼里淡淡的睿智与冷静,又让他像个大人,而不是显得过于天真和单纯。

“江南真是美啊!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景色。”他一路走,一路啧啧的赞叹,两只眼睛没有停止过观看,脖子也没有停止过转动。

祝慈捂嘴偷笑。

他年纪也不小了吧?说是第一次,只是因为他的记忆才有十几年吧?

“你对这样的景色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她问。

“没有,真的没有。”凤若星很肯定的点头。

“那好,我们就一路慢慢的逛到天洲,我带你吃遍江南的美食,看尽江南的美景。”祝慈说。

“小慈,你真好,除了小华,我最喜欢你了。”凤若星说得没什么心眼,就跟孩子跟喜欢的朋友说话一样。

祝慈红了红脸,嘻嘻一笑:“嗯嗯,除了小华,我也最喜欢你了。”

她说这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真的。

687 一顿饭引起的风波

配合他们那份朦胧飘渺的心情的,是天上下起了迷离细雨。

很细很细的雨,如银丝一般,落在脸上,像上天的爱抚,微微的凉,直达心里。

凤若星抬头,感受丝雨的滋润,惊异的道:“哇,好细的雨啊,不会是天上的云掉头发了吧?”

祝慈听得几乎笑出声来,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怎么这么像小孩呢?

凤若星似乎很喜欢这样的雨,他就一直抬着头,让细雨浇在自己的脸上。

祝慈就一直拉着他的手,慢慢的领着他前进。

两人没有打伞,沿着长堤走了很久很久。

凤若星终于不再抬头看着天空,皱着眉道:“我肚子饿了。”

祝慈笑着往前面一指:“你饿得真是时候,你看,乌庄到了。”

前面,柳陌河边,古桥对面,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镇宛如徐徐打开的画轴,向他们展现出烟雨朦胧、如诗如画的人间仙境。

凤若星眼睛一亮,加快脚步:“那个地方好漂亮,咱们快点走。”

这时,雨稍微大了一点点,两人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便加快脚步,想尽快找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他们冲进小镇,前面就一条青石板的主干道,主干道的尽头,有一栋两层楼的漂亮建筑。

这栋建筑修建得比其它屋子都高都显眼,祝慈指着那栋建筑道:“那是小天居,乌庄最有名的、唯一的酒楼,几乎什么江南美食都有,你一定喜欢……”

“啊,那咱们快走,要不然好吃的都被别人吃光了,咱们就没份了。”

“不会的啦……”

祝慈还没说完呢,就被凤若星拉着往前面跑。

真上小孩子啊,看到好吃的就这么兴奋,连一小会儿都不能等的。

但他们跑近了,才发现小天居的外面围了许多人,层层叠叠,看不到里边,也不知他们在围观什么。

细雨变成小雨,淅淅历历的,他们也不打伞,就一直站着,似乎在低声议论着什么,祝慈觉得酒楼可能来了什么人或者出了什么事,他们还是先打听一下,问明情况再进去。

然而凤若星却不在意这些,直接扒开人群,嚷嚷:“我饿了,我要吃饭,你们不要挡我的路。”

这些人正看得出神呢,被他这么用力一挤,都被挤开了。

祝慈还没来得及叫住他,他就已经风一般冲进酒楼的大门里,只看了一眼就高兴的道:“哈,店里居然没人,这么多空座位,太棒了!”

紧接着他又冲上楼,在楼梯口旁边那张既靠窗、又能看到楼下的桌边坐下,抽出竹筒里的筷子,冲楼下招:“小慈你快上来,这里有好座位,风景美极了,快快快——”

祝慈却站在酒楼门口,紧张的道:“全失,你快点下来,这酒楼被人包了,咱们不能进去……”

“你说什么?”凤若星满心都想吃的,“我听不清楚。反正你快点上来啦,要不然我就吃光光了!”

而后他转头看向伙计:“小哥,你们店里有什么好吃的赶紧都端上来,我们有钱,付得起的……”

眼前一暗。

几名高大的男子围在他的面前,傲慢而冷酷的道:“这家酒楼已经被包下了,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你赶紧走,免得惹祸上身。”

凤若星知道“包场”的意思,但他不服气:“这酒楼那么大,只不过多两个人而已,又不影响你们吃饭,你们就行个方便好不好?”

“不好。”那些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凤若星见他们这么凶,不高兴了:“我不跟你们说话。你们的头是谁,我跟你们的头说话。”

那些人冷笑:“你不配跟我们的主子说话,赶紧滚。”

凤若星不理他们,站起来,东张西望:“喂,包场的人在哪里?我要花钱跟你买两个座位。”

他的斜对面,靠街道的窗边,坐着一个轻纱遮住上半张脸的年轻女子,她的身后,站着一排护卫,显然就是包场的人。

凤若星伸手一指:“喂,这位姑娘,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这样很没有礼貌啊。”

那个女子一直没理这边,听到他的话,微微沉脸,转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拉走。”

围在凤若星面前的几名大汉立刻伸手去拉拽凤若星。

凤若星最讨厌陌生人碰他,但下意识的使了一个灵巧的身法,一转一斜,就避开了这些人的拉扯,还以他们看不出来的身形与速度,移到他们的外围,并冲到那名女子的面前,不高兴的道:“听说乌庄就只有一间酒楼,你一个人吃饭就包下这么大的地方,不让别人吃饭,太不讲道理了!你这么做不对,我要反对!还有,我一定要在这里吃饭!”

那女子不说话,她身边的侍女就斥喝:“住嘴!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岂有与平民同一间屋子吃饭的道理!”

一般人莫说听到这样的话,就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也知道那女子不是普通人了,绝对不敢多问多惹的,但凤若星不知道这些,居然好奇的问了一句:“哦,那你家主子是什么人?我应该知道吗?”

难道说,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人,也是他应该知道而不知道的常识?

他本就是纯粹的问上一句,结果,听在别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挑衅。

那个年轻女子的心情其实一直都不好,这会儿看到一个包头、包一只耳朵、包一只手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这么不敬,火了,冷冷道:“将他拉下去。”

“拉下去”的意思,可不是将人拉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就完了,而是要杀掉的。

侍卫们心里会意,全涌上来抓凤若星。

凤若星怒了:“你们欺负人!我才不是好欺负的!”

当下,他就跟那些侍卫打起来。

那些侍卫可不是三脚猫,凤若星见徒手难胜,便抽出刀来。

但是,他只用一只手和一把刀,还是打不过么多人。

他这么年轻,也是有血性的,哪里肯当挨打的那一边?

他退到楼梯口,卷起右手的袖子,迅速扯掉包裹住整只右手的绷带,露出一只闪着金属光泽的、五只铁爪子极其可怕的铁手臂来。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蒙着半幅面纱的年轻女子叫了一声:“好恶心!”

这三个字激怒了凤若星,凤若星大声道:“你才恶心!”

他说着,铁臂一抬,就挡住了两名侍卫的刀,伸后伸腿一踹,就将其中一名侍卫给踢下楼来。

那只铁手臂,令他如虎添翼,十几名侍卫居然不是他的对手。

688 兄妹相见,不相识

年轻女子很生气:“你们全部给我上!不将他拿下来,你们就等着领罪吧!”

她一共带了二十多人过来,这二十多人一涌上去,楼里一片鸡飞狗跳,相当的危险。

祝慈看得焦急万分,怎么办才好呢?

根据她的经验,这些人很可能是宫里的人,全失不管打赢还是打输,都不会讨得了好的。

眼看双方打着打着,就有点杀红了眼的感觉,她真急了,大声道:“各位快住手,我这位兄弟乃是狩王爷的亲兵,狩王爷即将抵达京城,他是走在前面探路的,你们莫要伤了他!”

而后她又对凤若星道:“全失,你也不要再打了,他们很可能也是宫里的人,跟狩王爷算是一家的。”

那些侍卫一听,皆是吃惊,纷纷看向那名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道:“你们先停下来。”

侍卫们纷纷收势,后退。

凤若星跟他们并没有什么仇恨,他们不打,他也住手了。

年轻女子走过来,盯着凤若星:“你真是狩王爷的亲兵?”

“不是。”凤若星很坚定也很肯定的道。

祝慈拍额,叫苦不迭,这个笨蛋,怎么这么说呢?

年轻女子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气。

“我们是朋友。”但随即,凤若星就这么说,“他不爱说话,但对我挺大方的。”

祝慈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凤若星其实跟狩王也没说过几句话,但两人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加上凤惊华在中间的作用,两人也算是颇有交情了。

年轻女子也是有眼力的,看出他并不是在撒谎,于是态度改变,微笑着道:“既然你与狩王是朋友,那么我问你,凤将军和凤惊华是不是也与他同行,一道回京?”

凤若星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年轻女子将脸上的面纱揭开:“因为我也是他们的朋友。”

她的脸一露出来,仍然围在酒楼外面的人群就引起一片骚动,议论纷纷。

“我不信。”面对她的发言,凤若星居然摇头,“我觉得你的性格不好,不太可能跟他们成为朋友。”

他这话,真是打了那女子的脸。

那女子本来笑得很是甜美,听到这话,脸色倏然变了。

她还是没有发怒,只是口气很冷淡了:“你看起来既不聪明,也没有风度,我也不信你跟他们是朋友。”

凤若星不高兴了:“你这是在说我不好吗?”

“没有。”年轻女子道,“我只是在说实话。”

“这样啊。”凤若星抽了抽鼻子,哼哼,“既然你觉得我不好,那我们也就不用再说话了。但我一定要在这里吃饭!谁不让我吃饭,我跟谁急!”

打从进入江南的地界,他就爱死了这个地方,包括风景,包括美食。

为了美食,他不怕得罪任何人,不怕跟任何人打架。

年轻女子淡淡道:“那就请便吧。”

说罢她道:“让伙计重新收拾,所有的赔偿算在我的帐上。”

凤若星一听这话,高兴得从楼下直接跳下来,跑到门口的祝慈旁边,拉她进来:“快快,咱们可以吃东西了。”

祝慈很想拉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又拉不过他,只得跟他进去了。

一大群围观者在他们身后指指点点。

在等饭菜端上来的间隙里,凤若星看着楼下那些人,好奇的问:“为什么他们一直围在酒楼下面?是因为他们想进来吃饭却不能进来吗?”

想到这里,他又皱眉,对那个年轻女子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却包下镇上唯一的酒楼、不让别人吃饭的行动感到很是不满。

“不是啦。”祝慈小声道,“那是因为那位姑娘生得太美,大家都挤在楼下看美人呢。”

连她也觉得那个遮着半幅面纱的女子很美啊。

那面纱其实很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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