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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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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怨不得任何人,只是到时请你让我安葬在凤家的墓地里,让我死后也有个归处。”

“哇,”凤若星叫起来,“你干什么呢?干嘛要死要活的?要死也别死在这里啊。”

说着,他看向凤惊华:“小华,这个女人好像想自杀哦。”

凤惊华还是没有反应。

“姐姐,”凤含玉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刚毅了,“你给我一句准话就好。”

“姐姐?”凤若星终于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了这个词,吃惊的看着凤惊华,“小华,这个不讲理的女人是你妹妹?你妹妹跟你一点都不像,我喜欢你,不喜欢她。”

凤含玉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暗道,本宫现在没空与你计较,你对我这般无礼,待我撑过这一劫再收拾你。

凤惊华还是没说话。

凤若星见她不说话,催促她:“小华,你快点打发她走,然后我们去吃东西。”

在凤家住了一段时间后,他感觉很好,便自然的把凤家当成自己的家,却忘了别人早就告诉过他,凤家人是他的家人的事情,这会儿完全没想到凤含玉很可能是他的亲妹妹。

凤惊华无法不回应哥哥的话,终于准备说点什么,但这时,一个声音又响起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凤惊华一看到这个人,就皱起脸,在心里道:糟糕了!

因为,父亲过来了。

原来,凤翔空见儿子往这边跑过来,跟女儿说着什么,似乎有什么事情的样子。

同时,耳目过人、感觉敏锐的他,隐隐听到这边传来哭声,便撑着拐杖过来看看。

这世上有几个父母不疼爱孩子?不能原谅孩子的苦苦哀求?

凤惊华相信,因为军务繁忙而很少关心凤含玉的父亲,一定经不起凤含玉的哀求,父亲出现得这么巧,只怕要让凤含玉得逞了。

果然,凤含玉看到父亲出现,眼睛亮了,跪挪着过去,冲凤翔空重重磕了几个头,哽咽的道:“父亲,不孝女儿含玉见过父亲,请父亲饶恕女儿的罪过——”

她相信姐姐一定把自己干过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心里只怕对自己有疙瘩,先请罪再说。

凤翔空看到凤含玉,大吃一惊:“玉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你这是怎么了?”

“父亲,我、我做错了事情,现在受到了报应……”凤含玉哭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双手手背来来回回的擦着眼泪,可怜又可爱,“我走投无路,想回家了,所以偷偷来求姐姐原谅我和救救我……”

凤翔空吃惊不小,赶紧用空着的手,吃力的拉女儿起来:“玉儿,有什么事慢慢说,别跪在地上。快起来啊。”

他并没有忘记小女儿对大女儿做过的事情。

但他终究是一个父亲,而且是一个已经年迈、伤残在身、长年与家人分别、现在只想与家人安享晚年的父亲,哪里能狠心看着女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和哭泣?

而且,凤含玉所做的恶事,于他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终究没有亲眼看到和经历,不像凤惊华那般拥有切肤之痛。

凤含玉抽抽噎噎的站起来,双膝因为跪得太久,双脚还软了几次,好不容易才站稳。

“父亲,女儿真的做错了,但女儿知错了,您一定要原谅女儿,给女儿一个机会……”她哭。

“好好好,父亲原谅你,你别哭啦。”凤翔空手忙脚乱的哄女儿,却又不知道怎么哄,一时慌了神。

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小女儿,在他印象中,含玉始终是那个眼睛很大、笑容很甜、酒窝很可爱的宝贝女儿。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对小女儿是心存愧疚的,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宠爱她,却没有多少时间陪伴她和关心她。

假如小女儿真的变了,做错了很多事,那他这个父亲一定存在很大的责任。

出于这样的心理,他不能不给女儿解释和改过的机会,更不能看着女儿出事。

“爹爹,姬家在追杀我,除了家里,没人能救我了……”凤含玉扑进父亲怀里,抽抽噎噎的把她刚才对姐姐说过的话,对父亲又说了一遍。

凤翔空不是凤惊华,父女之情总比姐妹之情来得深,而且他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小女儿的背叛与伤害,看到宝贝女儿痛哭流涕、追悔莫及,他的心里,唯有心疼与担忧。

“玉儿不怕,”凤翔空抚摸小女儿的脑袋,哄她,“父亲一定会保护你和你肚里的孩子,绝对不会让你们有事哈。玉儿不哭,有爹爹在,不会有事的……”

除了父女之情和长久积压的愧疚感,他又多了一个非保护小女儿不可的理由——他很快就要当爷爷了!

哪个老人不想抱孙?

他也想。何况他历尽沧桑,戎马一生,归隐之后,这种含饴弄孙的渴望,比普通人更来得强烈。

凤惊华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默然叹息。

一切已成定局。

除了隐藏和保护凤含玉,她什么都做不了。

722 母爱的力量

“娘,这道西湖醋鱼做得真好吃,您多吃点。”凤含玉挟起一块鱼肉,仔细检查和剔过鱼骨头后,才放进母亲的碗里。

凤夫人只是淡淡的点头,吃了她挟过来的鱼,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

现在,一家五口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气氛还算不错,却不热闹。

凤惊华不说话,凤夫人只管着给儿子挟菜,问儿子好不好吃,其他人一概不管,凤若星也不跟凤含玉说话,只管埋头吃东西。

只有凤含玉不断给父亲和母亲挟菜,问寒问暖,像个孝顺的乖女儿。

这时,胡儿接过厨房送过来的叫化鸡,端上桌面,揭开盖子,香气顿时弥漫了一室。

“星儿,”凤夫人跟儿子住了一段时间,心情好了许多,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不经意就这么叫出了口,“这是母亲刚刚学会的叫化鸡,你看看好不好吃。”

因为凤若星还没有恢复记忆,也没有想过要认他们,她这么叫,其实是很奇怪的,但凤若星吃得正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凤夫人如何称呼他。

看到好吃的端上来,他立刻伸筷去挟,迫不及待的品尝味道,而后眼睛一亮,赞不绝口:“好吃,太好吃了。”

只有凤惊华在心里暗暗叫糟糕:母亲这么叫,哥哥也没有否认,这岂不是让凤含玉察觉到哥哥的身份吗?

她盯向凤含玉。

果然,凤含玉的眼里流露出惊讶之色,看着凤若星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和若有所思。

凤惊华暗暗咬了咬牙:凤含玉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看不出问题?

住在哥哥小时候所住的星星居,被她称为“哥哥”,被下人称呼为“少爷”,还被母亲叫作“星儿”,还被这么关心和宠爱着——这些,还不够说明“全失”的身份吗?

哥哥被凤含玉认出身份,会有什么结果?

她想到这里,满桌的美食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凤含玉虽然吃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继续给父母亲挟菜。

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笑着问凤若星:“全失哥哥,你这么喜欢吃江南菜,你的家乡是不是也在江南啊?”

凤惊华心里一沉:凤含玉在套哥哥的话了!

她得想办法破坏或阻止凤含玉的套话。

“我忙着吃饭,不跟你聊。”凤若星居然冲凤含玉做了个小小的鬼脸,不搭她的话。

换了普通人,吃穿住用都在别人家里,哪里好意思对主人这么不客气?

但凤若星入世不久,一路过来都得到了身边人的照顾和宠爱,对人情世故的东西还是不太懂,他只觉得不能对凤将军和凤夫人的孩子太凶,但也没有要给凤含玉面子的心思。

他还记着上次在乌庄,凤含玉欺负他的事情呢。

“嗯,那你慢慢吃,等你吃完了咱们再聊天。”凤含玉笑着给他挟菜。

“吃完了也不跟你聊。”凤若星又哼哼,“我不想跟你聊。”

说罢他给一直不吭声的祝慈挟菜:“小慈,你多吃点。”

祝慈小小声的:“谢谢。”

一桌六人,就她是外人,她不好意思吃得太随便,也不好意思随便说话。

“小慈,你吃得好少,吃不惯江南的菜么?”凤含玉见套不出凤若星的话,改去套祝慈的话。

她已经看出来祝慈是女扮男装,心里暗暗疑惑:这个小慈,又是什么身份?跟姐姐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物以类聚,会跟姐姐来往和亲近的人,肯定都不会是普通人和蠢货。

但她真没看出来这个小慈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祝慈虽然不知道凤惊华姐妹的恩怨,但凤含玉给她的感觉不太好,加上凤惊华对凤含玉那般冷淡,她也不想与凤含玉亲近。

面对凤含玉的套近乎,她只是客气的笑笑:“我什么都喜欢吃,只是现在不饿,吃不多。”

“辣的也喜欢吃么?”凤含玉问很自然,很顺口。

“嗯,都喜欢。”祝慈知道她的用意,说得也很小心,生气被凤含玉套出自己的身份。

她的身份若是暴露,祝家可不会饶了她,她得小心,再小心。

接下来,凤含玉不断去套祝慈的话,祝慈不断小心作答,抵死不让凤含玉抓到破绽。

别人看不出端倪,凤惊华却看得心里冒火,准备要出声制止了。

好在凤含玉懂得察言观色,见她脸色不对,但不再问了。

用过晚饭后,凤含玉也不敢到处乱跑,直接回房间,拿起针线,绣起婴孩的衣物来。

凤惊华怕她对家里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就安排她住在自己的院子里,房间就在她的隔壁,就是全家一起吃饭,也是在她的院子里。

凤含玉在做针线活的时候,凤惊华就拿着一本书坐在窗外,透过窗子盯着凤含玉。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凤含玉别想耍出什么花招来。

但凤含玉绣针线绣得很用心,头就没有抬过,手指灵巧的动个不停,偶尔会拿手去抚摸肚子,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母爱气息和温柔,凤惊华都看到和感觉到了。

突然,凤含玉的手颤了一下,似乎是被针扎到了,但她没有停止,只是将手指伸进嘴里,舔了舔,继续绣。

一直到入睡时分,她才放下针线,检查过小肚兜后,满意的点头,沐浴去了。

凤惊华走进房间,盯着凤含玉绣好的红色小肚兜。

她还是不擅长女工,但她看得出来,绣工十分精细,针脚密实而整齐,绣面光滑细致,凤含玉是用心了的。

而再仔细看时,那件肚兜上居然有好几处颜色不太一致的红点——那是针扎出来的血。

凤惊华微微动容了。

不论凤含玉如何心狠,但她是爱她肚子的孩子的。

如果一个女人真心爱一个男人,那就一定会很爱她跟这个男人所生的孩子——凤含玉也是如此。

而且现在,凤含玉想翻身,就靠这个孩子了,凤含玉一定会特别珍惜这个孩子。

为了这个孩子的安全,凤含玉应该也不会生事。

孩子,是没有错的,也是最纯洁的,将大人的恩怨扣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太不讲理。

如果凤含玉真的收了性了,安分守己的当一个孕妇,那么,她可以对凤含玉好一点。

她转身走出去。

接下来,她会继续看着凤含玉的表现,祝她的表现决定要不要原谅她。

723 弱鸡王爷好欺负

凤含玉藏身凤府,令凤惊华头疼和警惕的时候,秋骨寒也遇到了麻烦。

如果快速赶路的话,军队一定能在一个月内抵达汤矶山,然而,刚离开天洲的范围不久,军中就有部分将领以雨天路滑、物资受潮、士兵水土不服身体不适、春汛导致水面上涨不宜渡河等等种种理由,拖延行军的速度。

兵贵神速,何况秋骨寒还有“半年”这个要命的期限?

秋骨寒想了许多法子解决和处置这些明摆着故意刁难他的理由,无奈他年少,在军中无根基,又是第一次行军打仗,那些故意闹事的将领又是秋夜弦和武燃的人,他还指望着他们帮他打赢这场战争,哪里真的能严惩这些将领?

他只能尽他最大的努力,一方面调和这些矛盾,一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务必在全军面前树立严守军纪、公私分明、体恤将士、勤奋操劳的形象。

至于属于阴九杀一派的将领,倒也不为难秋骨寒,但面对伍燃一派的挑衅与刁难,他们也不出手解难,只是在一边看热闹。

对他们来说,王爷又如何?

在这军中,拼的是实力,讲的是权威,空有后台和身份,却不能以实力服人者,不会有任何人真心效忠和臣服,更不会有任何人为其卖命。

所有人都在看着秋骨寒。

看他到底有没有本事领兵打仗,有没有实力折服这几万人的军队。

秋骨寒也明白这一点。

但是,他刚刚带兵,还无法让这支军队认可他,除了忍耐和努力,他没有好的办法。

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一个月又大半个月的时间,军队才来到汤矶山脉的领域内。

这天晚上,军队就在郊外露营,众将士扎了帐篷,点了篝火,就地烧水煮食和歇息。

明天上午,他们就会正式进入汤矶山脉,在山里行军五六日,便能抵达汤矶部落的住地,并与早就进山平叛的当地守军汇合。

当然,进山的过程中,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遭遇汤矶部落的埋伏。

相较之下,朝廷军队自然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战力更高,但汤矶部落的斗志一定更强,而且远比朝廷军队熟悉和适应山里的环境,真打起来,朝廷军队不会占据绝对优势。

如果让汤矶部落分散开来,在方圆上百里的山脉里打游击战,朝廷军队势必会被拖入持久战中。

朝廷军队并不怕打持久战,但是,秋骨寒怕啊。

“半年”这个期限,是秋骨寒脖子上悬着的一把刀,太多的人希望这把刀能落下来。

可以说,这个晚上,是这支三万人的朝廷军队所能享受到的开战前的最后一个宁静之夜了。

汤矶部落不擅长平地战争,而且山里还有当地的守兵巡逻和搜查,他们绝对不会贸然出山去伏击人数庞大的朝廷援军。

在这三万人里,大概只有秋骨寒的心里是焦虑和沉重的。

他个人是生是死,是败是胜,对将士们没有任何影响。

这个夜晚,他一直呆在主帐里,和将领们研究地形地图,分析汤矶部落的情报,探讨作战策略等,会议结束后,他又独自研究了很久,才入睡。

他似乎不知道,也在这个夜晚,伍燃的人也秘密召开了一个会议,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如何给幸亲王添堵和找碴,让幸亲王败走汤矶山!

注意,他们是让“幸亲王”败,而不是让这支军队败。

军队打赢了,但主帅却一败涂地——就是这个意思。

而这些人暗中搞的这点手段,几乎所有的将领都知道,但没有人告诉秋骨寒。

秋骨寒就是在这种倍受刁难、孤立无援的困境中,渡过了这个难熬的夜晚。

第二天五更,天色朦胧的时候,晨起的号角吹响了。

睡得很是安稳的将领们纷纷起身,不紧不慢的着装,洗漱,吃早饭,然后慢悠悠的走出营帐,等着看那位未满十八岁的幸亲王如何领兵进山。

进了山,战争就正式打响了,一路上被欺负着过来、根本没有权威的幸亲王,就像率领一群野狼去战斗的家犬,将会闹出多少笑话?

又会如何可怜?

所有人都等着看戏。

然而,他们走到主帐前面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幸亲王早就披挂完毕,背负着双手,站在主帐前面的空地上,等着众将领集结。

要点其实不是幸亲王在这里等着,而是——幸亲王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批戴着面具的劲装男子。

这些劲装男子人人佩戴便携实用的兵器,衣装颜色或银灰、或土黄、或草绿、或灰白、或水绿,等等,他们一看便知这些人是根据汤矶山的环境搭配相应的衣着,便以隐藏行踪。

令他们心头微震的却是这些人脸上的面具。

皆是狼头或虎头面具。

这些面具做得十分狰狞,却又十分逼真,令人看了不舒服,却又心生忌惮。

但,真正令他们惊讶的,却是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霸气、傲气和杀气!

真正的军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霸气或傲气或杀气,但同时存在这三种气息,又散发得如此强烈的,往往都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了!

特别是这些人的气势虽然惊人,却不张扬和张狂,而是如同薄雾,不浓不快,却不断弥漫,遮山掩日,无声无息间就掌控了一切。

有一种境界叫“内化于心,外化于形”,简直就是眼前这些假面男子的写照。

稍微数了数,这些假面男子约有四十来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这里?又如何出现在这里?

一时间,众将领心里都是疑虑重重。

“各位将军,”秋骨寒似乎在一夜之间获得了神谕般,整个人竟然比往日威严和冷酷了许多,眼神和口气里都透着迫人的气势,“本王向你等介绍一下,这些假面勇士乃是我的近卫军,从现在开始,他们就负责护卫本王的安全,执行本王的命令,而且只护卫本王的安全和执行本王的命令。”

众将军都是一怔,窃窃私语起来。

身为将军,带自己的私人护卫、随从行军上阵什么的,并不奇怪。

只是,这些“假面勇士”出现得太突然,看打扮和气势也很古怪,难免令他们觉得一时间接受不了,疑虑重重。

有疑虑,自然要提出来的,反正只是一只弱鸡王爷罢了,谁怕他了呢?

724 挖心假面

于是,立刻有一名将军站出来,傲慢的道:“王爷,开战在即,这些人来历不明,装束诡异,实在令我等起疑,难以安心作战。”

这名将军,是伍燃最器重的心腹之一,在这次的平叛中地位相当高,一路上不断挑战和质疑秋骨寒的权威,要不是秋骨寒隐忍和退让,早就闹出乱子了。

现在看到他又跳出来挑衅,众将领又露出了然和看好戏的表情。

秋骨寒盯着这名将军,道:“本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们是本王的近卫军。”

“近卫军?”许将军哼哼,“咱们可没有听说过王爷有什么近卫军!更没有听说过王爷带近卫军上路!总之,这些人突然冒出来,连脸都不露,形迹十分可疑,只靠王爷一句话,绝对不能让咱们放心!咱们不放心,这仗就没法打了!”

他说完之后还问他的同党:“各位说是不是?”

阴九杀一派的将领不说话,中立的将领也不说话,伍燃一派的全出声附和。

“就是!大战在即,突然冒出来一群危险的家伙,又不知根知底,也不知道是不是奸细或敌人冒充的,跟着这样的家伙去打仗,谁能放心?”

“如果真是王爷的近卫军,怎么这时候才出现?应该从一开始就跟着王爷了吧。王爷,您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这些人该不会是花钱雇的江湖人吧?”

如果是江湖人,那就违反军规了。

行军打仗,其中不知牵涉多少军中和朝中的机密,若是被利字当头、快意恩仇的江湖人混入和得知,得给军队带来多少隐患?

这样的论调一出来,连中立派和阴九杀这一派的人也深以为然,因为,这些假面勇士看起来确实很有江湖气息,没有军人那种浩然之气和严明之气。

有人又接着叫了:“至少应该把面具拿掉吧?连脸都不敢露的人,能是什么光明正大之辈?王爷,咱们可不敢跟连脸都不敢露的人一起打仗,万一被他们在背后暗算,这也死得太冤了!”

秋骨寒环视众人,冷冷道:“本王说他们是自己人,他们就是自己人,你等无权怀疑和质问本王!本王更没有义务和理由向你们解释!”

他顿了顿,口气变得严厉起来:“大敌当前,你们不想着如何英勇杀敌,却怀疑统帅身边的人,还吓得不敢开战,与懦夫和废物有何分别?皇室养你们多年,你们就以这样的心态对待战斗吗?你们若不纠正态度,就不配为将,理当离军回乡种田才是!”

众将领听得俱是一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们说不出话,并不是怕了惧了,而是对他的态度感到很意外。

这一路过来,这个弱鸡王爷对于各种挑衅和质疑都是隐忍为上,以和为贵,显得极为平和,他们都以为他就是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不甜不辣的中庸之徒。

世人也许并不讨厌更像是“和事佬”的中庸之徒,但军人却是非常讨厌。

军人就喜欢喜怒分明、敌我分明、敢说敢为的类型,那种含糊软弱、立场不定的中庸之辈,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废物,比小人还讨厌。

所以,他们的心里是瞧不起幸亲王的。

至于幸亲王参与救出凤翔空、杀掉沙晋的那点功勋,确实有过人之处,但是,在他们看来还是远远不够服人的,而且他们也没有亲眼见过幸亲王的本事,实在崇敬不起来。

现在,幸亲王突然一改常态,变得如此强势,令他们很不适应。

愣了一会儿后,有人不服气的叫起来:“身为一起打仗的伙伴,就该肝胆相照,开诚布公,这样遮遮掩掩,没脸没名的,实在不是好汉所为!咱们就是接受不了!”

“没错,是好汉就该报上姓名,露出脸来,让咱们认识认识!”

“小心驶得万年船,形势危急,岂可让可疑之人混入……”

……

秋骨寒听着他们的议论,冷笑,声音不高却力透纸背:“本王是你们的统帅,你们连统帅都不信任,都不服从,本王要你们这样的部下何用?”

“既是这样,王爷就别要我们罢!”有人一路上不断刁难他却没有受到严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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