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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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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想到秋夜弦,只想到了阴太妃。

如果没有这堵城墙,阴太妃便能与九杀团聚,如此,两人便都没有了心病,便能了了一生的愿望。

好想打破这城墙,让阴九杀如她一般,能与最爱、最重要的人相聚……

她的思绪宛如漫天风雪,弥漫开来。

良久之后,她的目光不再迷茫,又再度透出钢铁一般的神情。

并不是没有希望的!

——阴九杀的愿望,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实现的!

有一个办法,能够拯救他正在跟随姐姐死去的心。

这个办法会很难,难如登天,风险巨大。

可是,她还是要试试。

那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的愿望,她甘愿为此冒险。

880 雾公子的来历

秋骨寒也在大年初四离开凤府,往自己的王府行去。

准备投入到繁忙的杂事当中。

过年之前,夏物生极力邀请他去夏家主宅过年,但他以“现在正是亲近凤家的好机会”为由,拒绝了。

夏家作为他的母族,这两年来自然与他接触极多,他对夏家也极为客气,但他的心里,始终无法把夏家当成一家人。

他永远记得夏家在他和母亲落难之时撇清关系的伤痕。

平日也就算了,但在过年的时候,他真不愿在夏家呆着,不过,他送给夏家的礼物可是比他得到的还多,还丰厚,夏家对此也还算满意。

对于他与凤家的亲近,夏氏一族也是默认的,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样,凤家虽然没有了兵权,但在百姓和军队中的威望却是无人可及,与凤家亲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夏家,就是这么的现实和势利。

秋骨寒早就深深的看透了这一点。

他以为他一回到王府,夏物生就会找上门来,然而,最先上门的,却是祥国公派来的人。

准确的说,祥国公的人是在他准备抵达王府的一个拐弯处截住他的。

对方长得很普通,穿得很普通,气质也很普通,毫不引人注目。

“王爷,”对方客气又低声的道,“国公爷有重要的事情要与您相商,还请您走一趟。”

对方报出一个并非许府的地址。

秋骨寒盯着他:“你真是祥国公的人?”

只是请他走一趟罢了,祥国公弄得这么神秘,是真有必要,还是故弄玄虚?

对方笑笑,拿出一块牌子:“这便是凭证。”

亲王虽然年少,但果然机敏,没有听风就是雨。

秋骨寒拿过牌子,仔细看过,确认是祥国公的腰牌后才道:“我知道了。我今晚会过去。”

他现在骑着马,就只带了伊长老在身边,四周也没有别的人,祥国公一定是看准了他身边没有外人,才让人叫住他的。

祥国公既然作得这么神秘,那他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去见。

要见只能挑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时候。

来人接过他丢回来的腰牌,露出微笑:“小的告辞。”

他出现得突然,消失也很突然,宛如雪花一般,即落即化,是个办事极其利落的手下。

秋骨寒闭口不提此事,直接回府。

晚上,午夜,夜黑无雪,他无声无息的离开王府,前往祥国公指定的地点。

那是位于平民区的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子。

大门没关,他直接推门而进,走到第二进后,看到一间房间还亮着灯。

他推开门,就看到祥国公裹着厚厚的大氅,躺在暖炕上,闭目小寐。

听到门开的声音,祥国公睁开眼睛:“王爷你可来了。”

秋骨寒把门关上,把面罩拿下来,冲他拱了拱手:“这么晚了,还劳国公爷久候,抱歉了。”

祥国公这把年纪了,还在这么深的冬夜里等他,可见诚意之足。

这令他更为好奇,祥国公到底要说什么呢?

祥国公道:“事关重大,老夫也睡不着,王爷不必介意。”

而后颌首:“王爷请坐,茶还热着,请王爷随意。”

他要谈的,是非常机密而重大的事情,当然不宜有别人在场。

秋骨寒也明白这一点,在榻边坐下,从火炉上拿下水壶,自行倒茶就喝。

待他感觉温暖了,祥国公才盯着他,缓缓的道:“王爷的身边有一个年轻人,自称雾公子,王爷可知道这位雾公子的来历?”

秋骨寒没想到他提到的,居然是应该与他八杆子打不着的雾公子,意外之余,道:“我并不清楚他的来历,只知道他曾经与我出生入死,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祥国公显然有几分惊愕,而后笑起来,“我以为他是王爷的随从。”

秋骨寒道:“我从不曾要求他做我的随从或者做任何事,但他却喜欢跟着我,为我跑腿,外间都误认为他是我的随从。”

祥国公道:“王爷身份尊贵,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在身边,就不担心吗?”

“比起他,”秋骨寒笑起来,“更需要本王担心的人多了。”

他话题一转,没打算让祥国公掌握主动权:“国公爷突然提起雾公子的事情,莫非是知道雾公子的来历,还打算把他的来历告诉我?”

“是有此意。”祥国公缓缓的道,“就看王爷想不想知道,敢不敢知道了。”

“想啊,也敢啊。”秋骨寒笑,“他是我的朋友,我当然想更好的了解他。”

“不过,”他顿了一顿,“我并不强求了解他的过去,只要他真心待我就好。”

“真心待你?”祥国公笑了,“你如何能确定他真心待你?”

秋骨寒道:“我心里自有眼睛。”

“说得真好。”祥国公缓缓的道,“希望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还能作如此想。”

秋骨寒微笑:“请国公爷明示,我洗耳恭听。”

祥国公沉默了一下,道:“你是否觉得你们两人有两三分相似?”

“觉得啊。”秋骨寒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眉眼,“这里有点像,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很亲切。”

祥国公又道:“你可还记得你所有的兄弟们?”

秋骨寒想了想,摇头:“除了大哥、二哥、三哥,其他三位哥哥,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祥国公道:“你可还记得你另外三位哥哥的名字?”

“应该还记得吧。”秋骨寒又想了想,“四哥叫秋烟散,五哥……走得太早,真记不得了,至于六哥,是叫秋什么轻来这?听说他出生的时候是在早上,晨雾飘来飘去的……”

他忽然醒悟过来,目光灼灼:“秋——雾——轻!六哥的名字叫秋雾轻!难道,雾公子与秋雾轻有什么关系?”

两人的称呼中都有一个“雾”字,是巧合,还是天然?

祥国公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可以知道四殿下和六殿下是如何死的?”

秋骨寒摇头:“我与他们原本就不相熟,他们出事的时候,我也出事了,自顾不暇,与世隔绝,并不知道详情。只是后来才听说他们似乎都被人给害了。”

祥国公道:“被谁给害了?”

秋骨寒叹气:“国公爷是六哥的亲外公,一定比我清楚内情,何必问我。”

传闻都说是被秋露霜给害的。

“这两位殿下出事的时候,我还在海边。”祥国公缓缓的道,“也不清楚内情。后来打听和调查许久,才听说四殿下投靠了当时的二殿下并杀害了六殿下,而后又被当时的二殿下除掉。”

881 烟散,雾轻,替身

秋骨寒道:“我听到的也是这样的传闻,当然,传闻不可轻易相信。”

这个话题涉及到当年的皇权之争和皇室丑闻,而且秋露霜还活着,在不知道祥国公的心思的情况下,他可不会贸然表示出对哪位皇兄的偏向或不满。

祥国公道:“就我的调查,这些传闻也许并不虚假。”

秋骨寒目光一凝:“哦?”

祥国公要对他“开诚布公”么?有意思。

祥国公道:“就我所知,当年,四殿下为了自保不得不投靠二殿下,为了向二殿下表示忠诚,也有可能是被二殿下所逼迫,亲自去杀了六殿下,拿六殿下的人头向二殿下邀功。但后来不知何故,四殿下也神秘死亡,一说是自尽的,一说是被二殿下谋害的。”

秋骨寒沉默了一会儿,道:“难道四哥当年并没有杀掉六哥?”

否则,“雾公子”从哪里来的?

“我都查过了,”祥国公面露悲怆之色,“六殿下是真的被杀了……”

秋骨寒沉默。

六皇子秋雾轻可是祥国公的亲外孙,秋雾轻的母妃——许贵妃又是祥国公最疼爱、最出众的么女,秋雾轻的早亡一定给祥国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面对这位老人的悲伤,他无言以对。

“他真的是被四殿下所杀……”祥国公喝了两口茶,缓过劲来,道,“只是,四殿下曾经留下一封信给心腹,说他被迫杀了亲弟弟,心里十分愧疚,在假的二殿下登基之后,他一来因为愧疚,二来也因为害怕会被杀人灭口,便在封王之后自尽,以此保住他的全家及母族。”

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秋骨寒:“我费了不少功夫,才拿到这封信,王爷可看看是不是四殿下的笔迹。”

秋骨寒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细细看过后也不表态,只是道:“不管四哥和六哥死亡的真相如何,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国公爷现在提起此事,可是想为六哥讨个说法?若是这样,我定全力相助。”

秋烟散和秋雾轻死亡的时候,他年纪还小着,要么就是在被软禁,要么就是在当矿奴,与那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来往,他也不知道他们的笔迹如何。

现在,不管他如何研究这封信,他都无法判断这信上的笑谈是真是伪。

但他不会把这点说出来。

还有,他不认为祥国公现在还想调查秋雾轻的死因。

“非也。”祥国公摇头,“六殿下已经离世多年,现在追究死因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我回到京城后,突然又得知了一些重要的消息,对王爷、对整个朝野也许会产生重大的影响,事关重大,老夫觉得有必要在彻底老去或死去之前跟王爷交个底。”

秋骨寒一脸玩味:“国公爷请尽管说,今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祥国公道:“我虽然不再追究六殿下死亡的真相,但我身为六殿下的外公和年近古稀的老者,至少要知道真相,才能安心的老去和死去,所以我才要暗中调查四殿下和六殿下的事情。在我拿到四殿下的这封遗书后,又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他顿了顿:“四殿下还有一个替身,据说足可以假乱真。”

秋骨寒终于微微动容:“难道雾公子就是这个替身?”

祥国公点头:“是的。听说四殿下与这位替身感情极好,四殿下在自尽之前给了这个替身自由,要他离开尚国,若有可能的话,就由他为自己的罪孽赎罪。”

秋骨寒注视杯中的茶叶,缓缓的道:“四哥的罪孽就是杀了六哥,所以,这个替身自称雾公子,追随高僧,避世隐居,以此记住这份罪孽,并为亡者祈祷?”

他在虞国遇到雾公子时,雾公子就是当地高僧的俗家弟子,住在饮苦居,从不踏出居住一步。

“应该是这样。”祥国公道,“只是,这是个天大的秘密,就是当时的假二殿下也不知道。直至今日,已经没有任何证人和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如果雾公子以假充真,没有任何人能反驳。”

秋骨寒抬眼,眼里精光闪烁:“你担心雾公子会公开冒充四哥?”

“是的。”祥国公现在的眼神,完全不像一个老人,“王爷,你知道了这个秘密以后,打算怎么办?”

秋骨寒沉默一会,才道:“雾公子待我不错。你也知道,这世上真心待我的人绝对不多,少一个,对我都是极大的损失。”

“真心?”祥国公笑了起来,“王爷还相信这种东西吗?”

“原本是不相信的。”秋骨寒慢慢的道,“只是,有人不择手段的谋害我,却也有人拼尽一切的救我、帮我和保护我,我不能只记着有人对我的种种不好,却忽视了有人对我的种种好。所以,我相信有人真心要害我,也相信有人真心对我好。在别人与我出生入死的时候,我不能怀疑别人的真心。”

祥国公道:“也就是说,王爷铁了心要信任这个雾公子?”

“谈不上铁了心。”秋骨寒笑,“只是,他并未做过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也不曾打听和插手我的事情,我没有理由要怀疑他。要怀疑他,也得等到他对我有所不利的时候,是不是?”

“王爷比我所想的,要天真一些。”祥国公摸着胡子,道,“但你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王爷至少还是讲道理的。”

秋骨寒笑:“我就当这话是国公爷在夸我了。”

“还有一件最为机密和重要的事情。”祥国公的表情突然之间就变得异常严肃,“跟这件事相比,我前面跟你说的这些,全都是小事。”

秋骨寒的心里蓦然就是一紧:“请国公爷直说,本王自认没有什么听不得的。”

祥国公的双手在盖着双腿的毛毯底下动了动,抽出一卷明黄色的东西来,郑重的道:“这是先皇秘密交给我的遗诏,已经在我这里保存了整整十年,我现在交给王爷,如何处置,全由王爷决定。”

秋骨寒淡然的脸色,这会儿终于微微的变了。

震惊,凝重,疑惑,谨慎。

他没有急着接过遗诏,而是问:“国公爷舍得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直觉也好,逻辑也罢,他都觉得这份遗诏对祥国公、许家会有好处,祥国公为何肯把这样的东西交给他?

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年以后?

他可不会觉得兴奋,只会警惕。

882 是杀是留,请三思

“有什么舍不得的?”祥国公叹气,“这东西虽然重要,留在我的手里却没有什么用,我不想把这东西带到地下去,这也有违先皇的初衷。”

“如此,我便领了国公爷的情。”秋骨寒说着,慢慢的打开圣旨。

看完遗诏上的内容后,他的脸上只有肃穆和凝重。

这是父皇的笔迹无疑,上面的玉玺印章,也绝对是真的。

没想到父皇竟然在驾崩之前还留了这么一手!

只是,如何处理这份遗诏,是非常、非常棘手的问题。

祥国公注视着他:“王爷对这份遗诏可有疑虑?”

秋骨寒摇头:“这确是父皇亲笔所写的遗诏。”

父皇很疼爱他,他小的时候,父皇经常抱着他,手把手的教他写字,他的字迹因此与父皇的相似。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看错父皇的笔迹。

祥国公道:“王爷也许需要时间考虑,但老夫还是想问,王爷可有什么想法?”

秋骨寒道:“本王确实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王爷可以慢慢想,”祥国公道,“只是,老夫的时间不多了。”

秋骨寒盯着他:“难道国公爷有什么想法?”

“这是先皇的遗愿。”祥国公微微叹息,“在人生的最后时间里,老夫还是不想辜负了先皇的信任,否则,老夫死后,如何有颜面见先皇?”

秋骨寒沉默。

祥国公停停,说说:“老夫直到现在才将这份遗诏拿出来,是因为现在才有机会。”

秋骨寒沉默。

祥国公:“这份遗诏的存在虽然是个秘密,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夫若是远离京城倒还罢了,可老夫既然已经回到京城,又将这份遗诏拿了出来,难保这个秘密不会泄露。王爷,你要么就赶紧把这份遗诏烧了,要么就得赶紧做个定夺。”

秋骨寒还是沉默。

“咳咳,”祥国公咳嗽了两声,目光炯炯,口气铿锵的道,“如若王爷不愿将这份遗诏烧了,那么,许家定尽己所能,协助王爷实现先皇的遗诏。”

秋骨寒幽深无边的眸子深处,闪过几抹精光和锐光:“要实现父皇的遗愿,可是要引起大乱子和付出巨大代价的。国公爷可真的想清楚了?”

“当然想清楚了。”祥国公道,“老夫和许家若是没有这样的胆量与觉悟,先皇又怎么会把这份遗诏交予我?”

“那本王就先谢过国公爷了。”秋骨寒的眸子恢复了澄澈,微笑,“只是,事关重大,得容得好好想想。”

祥国公捋着胡子,道:“老夫说过,今晚的事情,除了你我,无人知晓,老夫也不怕实话实说。遗诏上的内容,除了王爷,无人可以实现,只是,那位雾公子无论如何是绝对不能留的!否则——”

他带着混浊的眼眸蓦然迸出军人特有的冷酷与果决:“他若是以四殿下的身份公开露面,就以他酷似四殿下的长相和对四殿下的熟悉程度,足可以假乱真!而四王府和陈家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承认他的身份并全力协助他,到时,他就会成为王爷最大的阻碍和对手!”

“隐患——”他意味深长的道,“越早除掉越好啊!”

听他的意思,好像了自己一定会遵循这份遗诏去做?

秋骨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祥国公已经抬手,阻止他的解释:“就算雾公子没有这个意思,迟早会有人注意到他的长相并去调查他的经历,而后利用他大做文章,到时,无论你是否有意接受这份遗诏,都会被卷入其中!所以说,不管王爷最后的决定如何,雾公子都不能留!”

秋骨寒沉默半晌,才道:“国公爷是大度之人,为何偏偏容不下一个雾公子?”

祥国公道:“老夫既然把这份东西交给你,就足以证明老夫的立场与态度!既然老夫已经有这个觉悟,就必须狠下心来铲除一切对王爷不利的因素!而且——”

他盯着秋骨寒,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他也有可能是真的!”

秋骨寒心头一惊,目光和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是啊,他初见雾公子时就有熟悉和亲切之感,两人长得又有几分相似,谁敢说雾公子一定不是真的呢?

皇室的密闻与丑闻,从来都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除非当事人,没有人会知道所有的真相。

祥国公打听到的雾公子是替身,但也许,死的才是替身,活的才是真身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他若是真的,”半晌,他才缓缓的道,“我更不能对他动手。”

祥国公一怔,似乎没想到他说得这么干脆,半晌才道:“那王爷是打算要烧掉这份遗诏吗?”

秋骨寒摇摇头:“这是父皇留下来的东西,岂能说烧就烧?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至于雾公子的事情,除非他要谋害我,否则,我不打算与他为敌。”

祥国公有些失望,有些焦急:“王爷——”

“国公爷不必再说了。”秋骨寒抬手,强势的道,“能遇到一个真心待我的兄弟,绝不容易!他若真是我的兄弟,我绝对不会先害他和杀他!所以,我谢国公爷的好意,但请国公爷切勿相逼,也切勿为难他!”

他受尽了兄长的迫害,本该是不信任任何人,尤其是自己的兄弟的,但是,他看到大小姐对父母、对兄长的态度,他还是相信,兄弟之间、家人之间还是有真心的——即使是在皇家,即使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呵——”祥国公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幽长幽长的叹息,“看来王爷需要更多的时间思考。待王爷想清楚以后,一定会理解和接受我的建议。”

“我理解,只是不接受罢了。”秋骨寒站起来,将那份遗诏放到祥国公的面前,“这份东西就先放在国公爷这里,待我做最后的决定后,再来找国公爷,告辞!”

他们说的,已经够多了。

他知道的东西,也已经够多,够令他震惊和深思了。

在他做决定之前,不宜谈得再多再深入。

“人心,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极致的权力面前。”祥国公也知道急不得,在他的身后道,“是杀是留,请王爷三思,我等着王爷的回复。”

秋骨寒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大步离开。

他走远之后,一个大大的、带门的书柜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人无声无息的走出来。

灯光下,他的面容清秀淡薄,宛如晨雾一般,似乎光线一照,五官就消了,淡了。

不是雾公子还能是谁?

883 争,还是不争?

祥国公看向他:“你对他的回答可还满意?”

雾公子只是笑笑,不说话,表情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祥国公叹气:“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你所做的决定。”

雾公子先是摇摇头,表示不后悔,而后点头,还是表示相信自己的决定。

祥国公又叹气:“时间不早了,老头子我要先睡下了,接下来,咱们继续看吧。”

雾公子走上前,扶着他躺下,给他盖被子,然后往火炉里添置碳火,又把屋里检查了一遍后,这才熄灯离开。

另一边,秋骨寒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骑着马,尽量轻声的往王府奔去。

他看起来冷静,但心脏,就如同快速奔跑的马的马背一般,起起伏伏,运转得十分强烈。

那份遗诏上写的是:朕驾崩后三年内,若太子薨,则由秋鹤鸣、凤翔空、姬恒、阴九杀、许祥、秋绵绵六人共同商议,少者服从多者,从朕的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中择一人继承皇位,若有违抗本旨者,杀无赦。

——依照这份遗诏,除非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都死了,否则,秋夜弦和秋露霜根本没有可能登基。

也就是说,就目前的状况,他才是应该继承皇位的那个!

秋夜弦的登基可谓违背了父皇的旨意,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了!

可以说,这份遗诏就是防止秋夜弦和秋露霜抢夺龙椅的!

父皇活着的时候,竭尽全力的保护太子,其他皇子也没有表示出争权的野心,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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