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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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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之所以不支持静亲王继位,是因为静亲王性子虽柔,原则性却太强,总是坚守所谓的职责、律法和公道,从来不肯偏袒夏家,真当了皇帝,夏家估计也捞不到太多的好处。

秋雾轻呆呆的看着夏物生等人的背影,脸上的汗流得更多了:他们……难道已经在想着另立新皇的事情?

这些人,怎么就、就这么冷血和现实呢?

1145 太傅说,得找人代理皇上

一天天的,皇上仍然没有消息,急需皇上审批的国事却在不断增加。

皇上不在的时候,自然有由多名朝廷重臣组成的内阁共同商议国事,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得由皇上做最后的决定,比如内阁们的意见无法统一时,比如事关边疆防务、重臣的刑罚等等。

眼下,北疆渐冷,费**队蠢蠢欲动,北疆大军需要增加军饷和各种过冬物资,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内阁做不了主。

还有,废帝的幼子——也就是曾经的祝贵妃之子,即将三岁,已经有大臣提出,此子和另外两名年幼的废帝之女尚未受封王爷、公主的爵位,这事该办了,内阁们也没法做主。

还有,安亲王秋水清被勤王的世子儿子欺负,连横大怒之下将这名世子的腿给打断了,勤王要拿连横问责,但连横是个心狠手辣的顶尖高手,手下还有一批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外加他是个侯爷且勤王之子欺人在先,大理寺、刑部或京兆府都拿连横没办法,这事踢到内阁,内阁也治不了连横。

还有,南疆这边,凤元帅想与当地的反叛势力谈和,但这些势力提出了很多让人生气的条件,内阁也没法做主。

还有,中原今夏干旱,收成大减,当地官府提出要大幅减免百姓的赋税,内阁没法决断。

……

这些事情必须得由皇上来判决,皇上不回来,这些事就只能一直拖着,引发无数非议和不满。

十几名内阁成员坐在礼部的会议室里,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看着眼前堆积的折奏,无手下手。

说起来,他们其实很愿意代替皇上做决定,但是,有些事情他们无论如何就是代替不了啊,而且这些事情还急得很,他们该怎么办?

深得皇上信任的刑部尚书李怀道咬了咬牙,道:“不如咱们就先代皇上决定了,到时再向皇上禀明即可?”

他觉得,对于有些事情,迟迟不做决断的结果比做错决断的结果更糟糕,所以他不想拖沓。

立刻有人冷冷的瞟向他,道:“如果李大人愿意独自承担所有的后果和责任,那我等就没有意见。”

李怀道:“……”

他就一个尚书,哪里能承担得起未经皇上许可就做出决断的后果?

半晌,他悻悻的道:“我以为这些事情都是我等一起讨论的,理应由我等共同承担后果,但各位既然不愿意负责,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知各位又有什么好办法?”

其他人都不吭声,只是明显的分为两个阵营,一个阵营看向姬恒,一个阵营看向夏物生。

夏物生恨不得代替皇上将这些折奏全给批了,但他不敢,他又想了好一会儿,才道:“静亲王是皇上唯一的亲兄弟,与皇上的感情极深,声望也高,不如请静亲王暂代皇上处理这些事务,如何?”

在时机成熟之前,他绝对不敢推出自己看中的“新皇”人选,相较之下,与夏家有姻亲关系、不偏不倚的静亲王是眼下最好的“代理”人选。

他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但有人又冷冷的开口:“全京城都在传静亲王谋害皇上,妄图谋权攥位,如果由静亲王来代替皇上处理重大国事,岂不是落人口实?如此,静亲王有情有义、绝不违背誓言的名声可还能保得住?皇室的其他人可又能心服?”

想当皇帝的皇子皇孙多着呢,如果关于静亲王“弑君纂位”的流言被证实或被大众默认,那些有野心的皇子皇孙们就有理由打着类似“清君侧”“为皇上报仇”的口号去争了,到时,估计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话,可是对静亲王的大不敬,理该受惩,但众人一看说这话的人是皇室元老敬王爷,便都不吭声了。

而后,众人面面相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这些国事就这样继续堆着,拖着,哪怕引发天灾**也不管?

可是,若真引发什么天灾**,他们同样会受到波及,同样会承担责任啊……

一时间,个个摇头叹息,头疼不已。

“依我之见,”就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三朝元老姬恒慢慢的开口了,“这些奏折涉及边疆的安危、京城的安宁、百姓的生活和皇室、臣子的团结,件件事关重大,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众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谁不知道这些啊?拜托你拿出有用的处理方案好不好?

一名大臣很机灵的接问:“太傅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众人一听,都坚起耳朵,擦亮眼睛,盯着姬恒这条老得不能再老的老狐狸,想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国不可一日无君!”姬恒一脸的坦荡与严肃,环视众人,道,“无论如何,皇室和朝堂必须推举皇室之人暂时代替皇上处理国事,想我大尚皇室人才辈出,有才能、有名望者众多,总有人可以胜任!”

众人皆沉默。

他们越来越相信皇上凶多吉少,心里也开始冒出“该怎么办”“选谁”等等念头,只是还不敢明说出来罢了,而姬恒说出口的,不仅是他们的心声,也是必须要面对和解决的实际问题。

只是,就算他们认同这样的观点,也不好随便接口,以免染上“对皇上不忠”的嫌疑。

好一会儿后,明确属于保皇派的李怀道才道:“太傅,若是依你所说的办,待皇上归来,到时又该如何解决?”

“这事何难?”姬恒还是说得很坦荡,“待皇上归来,代理者便退出,将国事交给皇上便成。”

众人都在心里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说是“代理”,其实就相当于当皇帝了,一个人尝过当皇帝的滋味之后,让他退出就退出?

还有,就算“代理”者真的愿意退出,皇上又岂能放心?又岂能秋后不算帐?

到时,估计又有一场纷争了。

他们虽然都这么想,却没有人敢明说,只有李怀道冷着脸,直截了当的道:“到了那个时候,代理之人若是不肯退出呢?”

现场的气氛,蓦然就变得冷肃、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盯着姬恒,老狐狸又要怎么说?

1146 只能再等皇上三天

姬恒还是面不改色:“本太傅相信,若出现这样的事情,皇上自有办法解决,无需臣子操心。”

他说的没错,皇上乃是最有权势之人,还能解决不了竞争对手?

只是,他所说的“皇上”究竟是指哪一个,只有他心里清楚了。

李怀道没想到他说得这么大方从容,似乎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噎了一下后,才道:“皇上只有一人,无人可以代替,也无人可以代理,太傅的提议,我觉得不行。”

姬恒笑了起来:“国君国君,有国才有君。这些国事若是这样拖着,这国,还能像国吗?国不成国,君又如何为君?李大人,你身为朝廷大臣,理应急百姓和社稷之所急,而不是自己解决不了,也不让别人解决,更不能宁可看百姓受苦,也不愿别人出头!”

李怀道想说什么,姬恒又接着说话,堵住他的口:“老夫认为,你要么立刻把皇上找出来,要么就承担国事拖着不解决所造成的一切后果,要么就提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否则,这事,得由在座各位讨论决定,容不得你一人独断。”

“我、我何时独断了?”李怀道被说得脸都涨红了,“我的意思是,说不定皇上再过几日就回来了,咱们不妨再等等。”

“你能等,百姓和社稷能等么?”姬恒冷冷道,“皇上失踪已经一个月了,却至今没有任何消息,我且问你,你所说的几日到底是多少日?如果你说的几日到了,皇上尚未归来,你可能承担得起后果?”

“我、你……”李怀道说不出话来。

他完全不能肯定皇上何时才会归来,更不能对“再等几日”负责。

姬恒盯着他:“你若能承担责任,老夫也愿意等,但你若是不能,还请莫要阻止我等急百姓之所急。”

“急百姓之所急”这个理由,实在是真的非常、非常高大上,给绝大多数人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连李怀道都再也无法开口。

他只能黯然,在心里道:皇上,臣已经尽力了,能不能挽回大局,全看您能不能快些归来了!

“李大人看来是想明白了。”姬恒说着,看向其他人,“诸位觉得老夫的提议如何?”

除了寥寥三四名属于保皇派的臣子,所有人都纷纷附和:“太傅所言极是。”

附和一会儿后,所有人又安静下来,脸上无不流露出极度紧张的神色,盯着姬恒不语。

因为,接下来的问题和话题就是:挑谁,或者由谁来“代理”皇上?

这可是涉及自身利益、前途甚至是性命的大事,马虎不得,大意不得。

老狐狸这么说,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盘算?

姬恒直到这时才又道:“敬王爷,您是皇室的代表,您就说吧,皇室中人,谁可代理皇上处理国事?”

他抬出敬王爷,众人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敬王爷虽然只是出身皇室的旁支,却是先皇的结拜弟弟,带过兵,打过仗,救过先皇,为人豪爽大方,说一不二,在皇室和朝野极有威望,而且皇权是秋家的皇权,谁来代理皇权,自然得由秋家的人说了算,没他们置喙的份。

敬王爷微阖眼睛,作沉思状,良久才道:“不如这样,咱们再等上三天,三天后皇上若是还没有消息,我便与皇室宗亲商议,选择既有才能、又有威望的人才暂时代理皇上处理国事,待皇上归来后便不再插手国事,如何?”

世人都觉得皇上凶多吉少了,他还愿意等上三天?

连李怀道都觉得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了。

而且他的话还表达了三层意思:一,他会与皇室商议,不会独断专行;二,选的人又有才又有德,绝对不会危及百姓和社稷;三,皇上回来后,代理者就退出,不会引发纷争。

这不是很好吗?众人还能说什么?

至于敬亲王与皇室“商议”选出的人是谁、合不合他们的利益,就看他们在私底下的“活动”与“本事”了。

至少,他们相信,敬亲王与姬恒的交情还算不错,他们看中的绝对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们也要想办法了。

同时,他们在附和过后,又隐隐心惊:敬亲王与姬恒说得如此从容,难道,他们知道皇上不会再回来了?

一时间,他们不禁心惊肉跳,也不知道该不该往深里想了。

莫说他们,连李怀道等保皇派几个人,也忍不住要想:皇上失踪,会不会跟姬恒等人有关系?

如果有,皇上也许真的回不来了,而姬恒等人又想推谁“代理”?

他们想都不敢想。

在各怀心思中,内阁大臣们分头散去。

而后,这次会议上关于“代理”皇上的决定也传开了,朝野几乎无人关心皇上的死活,所有人想的都是:姬太傅和皇室到底想选谁继位?他们该站哪一队?

接下来几天,众臣不断奔走,使尽浑身解数去打探“代理皇上”的消息,同时,要么就是全力巴结敬亲王、姬恒等人,要么就是想办法跟拥有兵权的静亲王套近乎,要么就是跟着夏国公一党努力,人人都想在即将出现巨大变化的权力格局中谋得好处。

在这样的人心惶惶中,皇室召开紧急会议,逼问静亲王的态度。

在如今的京城,静亲王拥有压倒性的兵力,可以说静亲王支持谁,谁就稳坐龙椅。

秋雾轻当然想说他只支持现在的皇上,但是,全京城就数他最清楚皇上仍然没有消息,他根本无法保证皇上什么时候回来,面对众人一一列出来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找人代理皇上势在必行”的理由,他也无从反驳。

最后,“急百姓之所急”这个理由令他做出了让步。

他终于表态:“依本王之见,三日之后,皇上若是不归,就由皇室和众臣共同商议,选出德才兼备、忧国忧民的皇室成员代理皇上处理国事。待皇上回来之后,皇室和朝廷再取消代理者的代理资格即可。”

说到这里,他难得的肃起脸,冷硬的道:“本王一言九鼎,到时皇上归来而代理者不肯让位的话,本王就治他的谋反之罪!”

他不能背叛七弟,但也不能弃国事于不顾,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众皇室宗亲安静了片刻后,有人道:“如果皇上一直不回来,那又该当如何?”

秋雾轻心里一凛,咬了咬牙,道:“以三个月为限,如果皇上三个月内还不归来,就由代理者继承皇位,本王誓死效忠继位者!”

冬天快到了,迷失在深山里的皇上和皇后若是到了寒冬还不被找到,估计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国不可无君,他再怎么不愿,到时也只能以大局为重了。

他只能祈祷和加派人手,希望能来得及找到他们。

1147 祸中有福,福中有祸

在场的大多数人露出胜利的微笑,他们要的,就是这句话。

只要皇上不快点回来或者再也回不来,这皇位,就落在他们选定的人手里,而静亲王不会加以干涉。

秋雾轻觉得自己能看穿他们的想法,却无可奈何。

在他明确表态之后,这场紧急会议就此结束,他谢绝了共宴的挽留,踏出敬亲王府,骑马朝军营行去。

翠兰山每天都会传消息给他,今天的消息是“正在搜索翠兰山之外的区域,发现了皇上染血和残破的衣物,以及一只靴子,未见皇上和皇后的踪影”,他没有把握能在三天之内找到皇上。

他很想知道,姬恒和敬亲王到底想推谁坐上龙椅?

但,没有人知道,因为敬亲王和姬恒这三天里都没有踏出自己的府第半步,也谢绝接待任何同僚和客人,他们的亲信与心腹也不曾与任何皇室成员有密切的接触,完全看不出他们有找人取代皇上的意思。

倒是夏物生这边有所举动,暗中与不少同僚和皇室中人联系,只是得到的支持并不多。

而皇室这边也没有什么明显的选举动静,就像在耐心的等待皇上回来一般,并不急着找人代理皇上。

这一切,都让朝野看不太明白了:皇室和姬太傅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们真的只是为国为民着想,并不是真的想找人代替皇上?

难道皇室和姬太傅等人,真的希望皇上早日归来?

皇上该不会是偷偷藏起来,借机考验朝野的忠诚度吧?

唉,看不懂,真的看不懂眼下的局势啊!

想看清楚,只能等三天以后了!

整个京城都在动,都在算,都在慌,而最重要的两个当事人——皇上与皇后,却悠然得很。

温暖的午后,凤惊华给皇上拆了脚踝处的绷带,细细检查后,道:“皇上,你的脚伤应该没有大碍,可以走山路了。”

在她决定亲自去救皇上的时候,她心里就很清楚,一旦找到皇上,皇上最需要的就是治疗和保暖,所以她出宫的时候带上了最好的金创药、消炎药、补血丸、生肌散、纱布等必备药品,还带上了两条极其轻薄保暖的羊毛毯和一套轻袍,这些东西看着多,实则都不重,她所驾驶的巨型飞行器完全可以捎得动。

就是她带的这些东西,在她找到皇上后及时救了皇上的命。

只是,皇上受伤很重,一只脚踝扭伤了,一只脚小腿骨折和大腿处有个血窟窿,脚板更是鲜血淋漓,无法行走,另外还有十几处大大小小的外伤,她便就地陪皇上疗伤,每日给皇上烧水做菜和清理伤口、按摩四肢,也不急着寻找出路。

至于吃的,一边是沼泽,一边是荒山,不缺水和木柴,还有鱼虾、鸟类、鸟蛋、野菜等可以充饥,不至于会饿着。

皇上足够年轻,又常年坚持修习内功,身体恢复得快,也没有严重的内伤,如此,时间一天天过去,皇上的伤势迅速好转,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便能自由走动了。

皇上能行走,他们才能想办法离开。

秋骨寒一直在练习行走,但他一点都不急着离开,想想,能够单独与皇后日夜黏在一起、不受任何人打扰的过着两人世界,这样的机会能有多少呢?

但这一回,他的脚不肿了,伤口也彻底结痂了,他没有理由再坐着和躺着了,只得站起来,笑笑:“皇后辛苦了,今天轮到皇后休息,由我来给皇后找吃的吧。”

凤惊华上下打量他,摇摇头:“前面就有个干净的水潭,皇上还是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之前,皇上全身上下都是新鲜的伤口,不能碰水,又上着药和包着绷带,根本不可能洗澡,虽然有她时不时的给皇上擦拭身体,但那不能代替洗澡,这么长时间积累下来,皇上长了胡子不说,也是一身的酸腐。

秋骨寒低头,抽了抽鼻子,五官顿时皱成一团,撒腿就走:“皇后,我去洗澡了,你不用偷看,光明正大的看着就好。”

凤惊华翻了半个白眼,把白色的衣袍丢给他:“滚!”

从翠兰山流出来的小河流到这里便流到了头,尽头是一个水潭,水潭不大也不深,溢出来的河水四散开来,流入沼泽,把这片沼泽养得甚是肥美,草木丛生,鱼鸟不少。

秋骨寒走到水潭边,深吸一口气,把身上剩余的绷带和衣物都脱了,下到水里。

已经进入秋末,秋老虎的余威还在,午后的日头仍是辣的,只是水温仍然冰凉,冻得他连抽了好几口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他整个身体都泡在水里,只露出一颗头,而后转头,一边小心的拿小刀刮胡子,一边看向“小屋”的方向。

所谓的小屋,是皇后用飞行器的“翅膀”和树枝,在大树下搭成的小棚子,将近一个月来,他们就靠着这个小棚子遮风蔽雨,度过了其实并不舒适的野外生活。

这个小屋,是皇后为他搭建的,如果可能,他真想把这个小屋运进皇宫,永远保存起来。

不远处的小屋边,凤惊华正在烤鱼,突然一阵秋风吹来,卷起火堆下的灰烬,齐齐朝她袭来。

她被吹了一脸的灰,连眼睛都被灰蒙了,又刺又痛,睁都睁不开。

她咳嗽着,把手中叉着鱼的龙吟剑丢下,微微眯着眼睛,就着模糊的视线,往旁边的小水洼走去。

没想到风越来越大,而原本还温暖的阳光突然之间就像也被风吹走了一般,连一缕都不剩了,天空暗下来,隐隐有暴风雨来临的预感。

凤惊华被狂风卷起来的灰烬、沙尘和枯叶细枝迷蒙了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走得也不太稳当,而脚下多是泥泞的湿地,没走几步,脚下就是一个打滑,整个人往前栽去。

看来要下大雨了,她得赶紧回到棚子里做防雨的准备才行!

她嘀咕着想爬起来,但大腿那里似乎压到了什么滑腻的动物,而后被咬了一口,好疼!

她皱着眉,抽着气,把腿移开,想继续爬起来,然而,被咬到的地方却迅速麻痹了,这种麻痹感还慢慢的蔓延开来,她立刻知道,她被毒蛇咬了!

这里水草丰沛,鸟鱼众多,自然也有蛇出没,只是这里的蛇大多无毒,而且附近的蛇也被她和皇上吃得快绝了——秋天吃蛇肉可是很补的,她真没想到她会有被毒蛇咬到的这一天。

不管这种蛇是不是很毒,她都必须尽快解毒,否则要出大事的!

因为,她听到了旁边那截枯木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声音。

1148 风雨中相偎

这场风暴来得太大,这截枯木估计撑不住了,要倒了,而她就在枯木的下方。

她得赶紧起身离开,不然被枯木压到的话,不死也要养上个把月的伤,如此,她和皇上又要继续被困在这里。

然而她的右腿已经麻痹得无法动弹,加上眼里都是灰,身下全是湿滑的泥地,根本爬不起来。

“卡嚓——”虽然风声很大,但她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枯木折断的声音。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能祈祷这截枯木不要压在她的头颈之处。

耳听那截枯木就要压到她了,突然之间,什么东西扑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护住她。

紧接着,她的身上又增加了一层重量,耳边又传来一阵隐忍着疼痛的抽气声。

她立刻明白了,是皇上冲过来扑在她的身上,并被枯木给压到了。

她在心里叹气,希望皇上不要被砸破了头才好,要不然她辛苦照料皇上这么久,就是白废了。

但她没有说话,因为灰尘与草叶漫天飞舞,她的眼已经被灰蒙了,她可不想连嘴巴都要被灰堵住。

秋骨寒咬着牙,双手抱住她,用力撑起身体,将压在他肩上的枯木顶开——他的胸膛之下就是皇后的脑袋,那截枯木是冲着皇后的头部砸下去的,差点就……

他想到就惊得脸色发白,还好,他总算是及时冲到了。

把枯木顶开以后,他跪坐在地上,将皇后扶坐起来时,有什么滑腻细长的东西从他的脚边窜过,他低头一看,脸色又微微的变了!

虽然那东西迅速穿进了草丛里,很快没了影儿,但他还是看清了,那竟然是一条花色鲜艳、比拇指稍大、约莫手臂长的蛇,而且还是毒蛇无疑!

这毒蛇是从皇后的腿下钻出来的,难道……

他猛然拉起皇后右腿的裤脚,拉到膝盖上方的时候,一个渗血的牙印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而牙印的四周已经肿了好大一圈,青青紫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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