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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修罗的囚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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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夜,我要怎么办才好,怎么样才能不伤害你们。。。。。。”
烈曜陷入自己的自责之中,无论多少次,对于血的恐惧已经影响了她作为护卫的基本。而银夜知道,那对烈曜来说,一定是绝望的记忆。不是谁的错,谁也没有错。仅仅是被神戏弄了而已。。。他握起烈曜冰冷的手,仍然在微笑
“呐,阿曜,你知道吗?我们做影卫的不能娶妻结婚,也不能有孩子。因为一旦有了家庭就会有羁绊,把柄,弱点。这些会影响我们的。所以很多影卫都只能选择战死沙场以及永远的忠心。但是也有例外哦”
“那就是影卫之间相互选择伴侣,只是这样的话,出生的孩子也会成为影卫。所以银夜我啊,有个不情之请,烈曜,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然后世世代代都效忠云雀家吗?”
烈曜停顿了一下,似乎从来也没想过那么遥远的事。来的太突然也太意外了
而且她一直觉得,自己似乎有着其他的使命,甚至就是为了等待某个人而出生的。在她遇到云雀的时候,似乎觉得就是云雀恭弥这个人了。可是又好像不对。。。
烈曜不清楚那种感觉,自她有记忆以来,一切都是围绕着云雀这个姓氏展开的。为他们生,为他们死。某种角度来说,这和她心中的信仰似乎完全一致。
或许,她就是为了守护云雀才出生的吧?世世代代的,直到永远。。。
这么想着,烈曜便释怀了,那股一直压抑在心头的违和感也随着释怀而解放
“恩!银夜,我们做永远的搭档,永远效忠云雀家!”
“呜哇!!阿曜,我好幸福!!这样的话,我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同伴的默契,朋友的信任,偏偏欠缺像离瞳那样的偏激的爱情。但明知如此的烈曜还是选择了答应,因为这是她的赎罪。。。是她为了弥补良心上的谴责才选择的方式。
然而约定这种东西,到底又能维持多久呢?
“对不起,好大人,我失败了。。。请惩罚我吧!”
与烈曜酷似的女子跪倒在地,脸上写满了失意。她现在不仅狼狈而且肮脏,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的打击!而她的主人似乎看到了之前的一切
“不,你做的很好。星。。。我还要奖励你呢。
“。。。好大人?”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却可以听到她疑惑的语调
“我说过了,我一定会遇到那个人的。看吧。。。这不是遇到了么?怪物。。。”
黑暗中,那摸邪魅的笑容幽幽绽放。。。
梦魇再袭
炽热而明亮的火场中,烈曜跪坐其中,面上不知是何表情
明明是烈曜的视线,却好像是自己在观察自己一般。。。
不知从何处传来尖锐的鸣叫声,仿若将火海撕裂般冲动。在梦境的周遭,那声响依旧不绝于耳,连原本朦胧阴暗的场景都为之增添一份真实。
但这些,梦境中的烈曜亦无所察觉,只是突兀的望着火海,丧失了神志。
那场大火静静的燃烧,宛如一切都不曾发生,然而那只不过,是烈曜将视线移开罢了。。。
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白昼还是深夜,只有闪动的红光象征着残忍,明亮的火光变换着形态在女孩周在翩翩起舞
像被烈曜吸引般,火焰中逐渐形成了人形,那人渡步而来,伸手,似要带她去哪里一般。。。带着前所未有的自负笑容,以及他特有的残忍嗜血。。。
吵闹的铃声将烈曜唤醒,将她从梦魇中唤醒
烈曜猛的睁开眼睛!蔚蓝的眼眸中,还残留着梦中的火光与惊恐!低头,床头的闹钟还在规律旋转,接近了上学时间
“啊啊,难道是最近太闲了。。。才做奇怪的梦么?”
烈曜慢慢回归现实,却仍察觉了那股心有余悸的惶恐。
尽管一如既往的做着怪异的梦,过去她却从不曾在意。然而最近却频繁起来,而且随着梦境的逐步真实,另烈曜无比害怕。。。
她实在无法忘记那个夜晚,与自己交手的女孩子与自己那么相似,但是又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烈曜有些糊涂了,难道仅仅只是长得像而已吗?
自上次事件后,离瞳更加不信任烈曜,要求更换护卫。而之前银夜为了保护烈曜,擅自离开了离瞳。于是违背了规则的他要受到处分。再加上开学的关系,烈曜和银夜多少可以离那个时间远一些了。
现在,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而已
离上课时间越来越近,烈曜不得不从梦境的启示中暂时脱离
“要走了”银夜的自行车停在门口,准备载着她一起去
“恩”烈曜小心翼翼的爬上后座,车子缓缓前行,景致也在逐渐变动。
烈曜坐在车后,紧贴着银夜感受身边的气息及温度,以及那有一点点安然。
像是灰色颜料涂抹出的天空,可那空中竟有如涟漪般的云朵,寒意又慢慢涌出
“希望什么事也没有”烈曜在内心默默地祈祷着
云雀家所有的影卫就读于平凡的高中。而烈曜则和银夜同班
由于是新学期,而且也不是什么重点学校,入学条件十分松散。因此不时会有几个转校、转班的学生岔进来。
面对进来的学生,同学们本是不打算给与热烈掌声的,特别是女性较多的这种集体。倘若转来的是比自己漂亮的女生,那么就是注定被排斥的命运了。假若是可供自己使唤的平庸女孩,她们也会勉强施舍以和善的神色。
总之烈曜只能用前途坎坷四个字来形容新来的女生。
不过当老师宣布,转来一名男同学时,班级沸腾的音调格外明显。
所有女性都很期待新同学的到来,大家盯着破败的门口,等待新生的来临
当他进入教室时,黑板上磨擦出碰触的刺耳声
「麻仓好」
那么欢迎新生的到来吧。老师施以这样的眼色。
随后是不可思议的热烈鼓掌,而只有烈曜听到身旁罗嗦地抱怨:好吵。因此,她抬手随意拍打了几下。混在热烈的声音中,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就请麻仓同学自我介绍一下吧?”
老师很想让新同学尽快融入班级,不过出乎意料的时,转校生似乎认为完全没有必要
“不,没什么好介绍的。人这种生物,果然是要深交之后才能了解的不是吗?”
对于他恶劣的性格,只有后排的男生们露出不屑的轻蔑声。而女生们则发出阵阵议论,对他不羁的性格表示称赞
“那,麻仓同学想坐哪里呢?”老师尴尬的笑着,试图转移话题
“那位银发同学的后面”
麻仓好指向烈曜的后座,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烈曜很想友好的回以微笑算是招呼,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僵硬了。
好可怕。。。不要过来!
不断的声音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而来,烈曜想捂住耳朵,可是在看到麻仓好的双眼时,烈曜却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要凝固了
“烈曜同学的后面吗。。。?”不等老师细问,麻仓好已经有意识的走向自己的位置。
麻仓好走到烈曜面前时故意停顿了,他看着烈曜的表情似乎说明他非常开心,然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着,似乎在表达什么。
那个刹那,烈曜以为自己会死。冰凉的汗水渗透衣襟,仿佛刚才经历了生死大战。
她看着对方的眼睛,曾一度认为,自己曾认识对方,或是有一面之缘等。但是始终未能想起什么。甚至单纯的觉得可怕,一股隐隐的不详再度笼罩了烈曜。。。
只是这个人靠近的时候,身体自然条件反射般产生不舒服的感觉,却又无法明亮化。烈曜是怕生的,如此,想是自己意志作怪并不想深究。
连续几日,并没有太大的事情。似乎丝毫没有烈曜的生活。
银夜仍忙于护卫的职责,逐渐的开始不去学校,而烈曜则替他完成学校中琐碎的事宜。
没有银夜的日子,烈曜会觉得无比漫长。大概是有了约定在前,于是与银夜在一起会变得那么理所当然。再加上两人时常一起失踪,逐渐的,两人成了班级中被人遗忘的存在。
对这个班级来说,无论是银夜还是烈曜,他们都是陌生的。因此,此时的烈曜也格外的小心内敛,生怕一句话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如果事情的麻烦程度只有这点的话,自然会轻松很多。问题在于没有银夜的日子,而自己的后座还多了一位新同学的话,那么其混乱场面则不言而喻了。
烈曜不得不承认一点,新来的同学麻仓好是很有魅力的。一到下课时间。。。不,就算是上课也会有无数的纸条在烈曜周遭飞过。下课的话,那里就成了战场。
就算烈曜紧捂耳朵,周围依旧传来唧唧喳喳的声音,另她无法安心做事。而班级中原本的男性则冒出许多不满的挑衅。
几次下来,烈曜被这些声音弄的失去了平静,她转过头,打算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魅力,可以引得这么多人为他惊叫!
但是,烈曜身后,大片的人群已经遮挡了所有视线。
就在她想放弃时,人群突然让开了一些,那缝隙正好使烈曜的视线落在了麻仓好身上。。。
与其说是身上,倒不如说是那不符合规定的长发上。那是比女性更为柔顺的长发,红火中搀杂了如墨般的沉着。
这是烈曜第一次打量麻仓好并对其做出评价,是比女性还漂亮的存在。
烈曜的审美标准大概是以发的长短为基准的吧。再加上对方经常带着的温和笑容,几乎快被人冠上类似王子的童话标签。毕竟现实中有如此虚幻的存在确实很稀奇
“对不起,我们太吵了”
麻仓好微笑着对烈曜说出了抱歉的话,这反倒另烈曜不知所措起来
“啊,不,只是稍微有点而已。”
“是嘛,真的很抱歉。我们小声一点吧”
于是,原本的缝隙又被人群堵塞。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直到上课时,烈曜依旧没有察觉到异常
就在老师想进行新课程的讲解时,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她
“不好意思,老师,我没有课本”
猛然,麻仓好站了起来,面露微笑,给人以深藏不露的感觉。
推扶了自己的镜架,教师似乎想起新生的课本还没送到
“你和谁合看一本吧”
于是,麻仓好将目标放在了离他最近的烈曜。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霎时间大大小小的呼声从四面八方涌起
“我不想麻烦各位,所以请不要喧哗”
麻仓好依然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就好像强心剂一般,另所有女人安定下来
此时的烈曜仍不得不去佩服他,竟能这么快就得到女人的心并且控制他们。这样的控制力确实很了不起
在老师的授意下,烈曜将桌子移到他的旁边,将书本递了过去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一起用吧”
最后似乎事情就这么平息了,但麻仓好却露出一种接近惋惜的神情,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另他难受的事一样。但他却没有松懈自己的笑容。
可烈曜并没有猜测那笑容后的意义。。。
上课没多久,当麻仓好以橡皮掉了为理由请烈曜帮忙捡起,烈曜不情愿的低下了头。并不是不想对眼前的新同学亲切,但是就是不喜欢以低头的姿势在某人面前。即便是自己的主人云雀恭弥,她也从未低下过。。。
随后,当烈曜准备将手中的物品递交给对方时,不小心的碰触到了对方掌心。
就在那么短暂的时刻,如电流在二人之间窜过,刺激二人的皮肤
虽然说人与人之间产生静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两人却各怀心事一般回到自己的位置,没了接下来的交际
当天是烈曜值日,而和她搭档的人除了银夜再也没有其他人,因此她早已习惯一个去面对了。即便是有新的同学转来,烈曜也不去指望其他人能帮自己。
但奇妙的是,当人群三三两两的离开后,整个教师居然还剩下麻仓好一个人
在古怪的气氛中烈曜按照平日的样子工作,却始终觉得不对。虽然说彼此不熟悉,因此对话比较少也是当然。可未免也安静过了头。更多的是扫把来回所发出的沙沙声
不喜欢这样的气氛,烈曜匆忙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试图离开,但麻仓好突然说了什么,使周围的气氛迈向另一种紧张的阶段。
烈曜停下脚步,或者说是被眼前之人的气势盯至无法动摊
“还有。。。什么事吗?”
麻仓好还是那么礼貌的笑着,仿佛谁也动摇不了他
“。。。跪下”
“什!!”
烈曜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要求,这个新来没几天、和自己又不熟的同学,居然叫自己跪下?!!
注定相连
“胡说八道”
气急的烈曜从口中蹦出这几个语调。内心似乎蔓延出某种另人作恶的气息。而这气息所蔓延至烈曜大脑时,则成了一种警惕的信号。一种不知该称做惶恐还是震惊的警惕。
正准备离开是非之地,却因左内膝的所感受到的攻击而微微下弯。烈曜的大脑开始不停地发出一种不能让双膝落地的信号,而且是绝对的!从很小开始,即便对象是她所效忠的云雀她也不会下跪,对于这个无礼的要求,烈曜甚至觉得是侮辱了
烈曜想用手撑住地面以此来防止自己下跪。正值起身,可随后,某人的手压制住了烈曜,不让她再有抵抗。接着是后脑被人紧压向下,有力的手掌试图让烈曜额头贴近地面,逼她低下头更加贴近地面。
就在这样的时刻,烈曜第一次的尖叫着发出了反抗。
“放开我!!”
然而在此静谧的教室,空间似乎被扭曲至无人踏入。如此回荡的高音也没有将任何人前来
烈曜想甩开压制自己的手,可是莫明的,自己就是无法脱逃那力量。而且也看不清究竟是谁在压迫自己。
“别那么倔强,不然我可不好办呐。”
猛然,烈曜听到自己头顶传来这样的对白。
是那个麻仓好!当然烈曜的思想到在这里就止步不前了。来自额头的痛苦明朗起来,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挡住了额头与地面,并拉开一段相当大的距离。
焦虑和痛苦再度袭击了烈曜。虽然烈曜并不明白是什么致使自己抵抗着压迫。但额头,似乎要被那坚硬的东西贯穿了。
“。。。不会跪的,也不会磕头。你死心吧!”埋下头的烈曜露出近乎撕裂的痛苦神色。尽管如此,麻仓好仍没有收手的意思。
“如果做的太过份。。。万一你死了我可不好办呢!但是太过善良是办不了事大事的。。。你说,对吧?”如此,麻仓好还在微笑,可是烈曜看不到,也没听他说话。压迫更进一步的将烈曜逼向地面。烈曜想挣扎,却被某人的威慑而近乎动弹不得。
“快住手!!”
撕扯感在烈曜的额头蔓延开,仿佛是连性命都要舍弃一般的高喊。
但是麻仓好却加重了下压的力道!!
最后,那汇聚成一条的细长溪流、滚烫如浆的红色液体涌了出来。。。原本遏止碰触地面的硬物似乎成为利器,在麻仓好强行的举措中,那坚硬的东西硬生生的卡进了烈曜的前额。。。
一点一滴的血色粘稠流淌至她的面庞,受不住大量的汇集与地心引力,腥浓的殷红色终于陨落。流淌四处,将原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地面越发的渲染成另一种色调。
此时的烈曜已经失去了知觉,倒不如说是因额头传递的剧烈撕鸣而忘记该如何思考,只有一点还铭记在心:不可以跪
“果然是真的呢。。。。。。”在有人总结了这一事实后,原本的态度便产生了变化“还是先把血清洗干净吧,不然会生病的。。。”麻仓好一把将几乎失去全部感觉的烈曜从地上拉起,用袖口小心的擦拭着烈曜额头上的痕迹。与之前强势的态度不同,他擦拭那面庞时仿佛是在擦拭古老的瓷器,温柔、小心。仿佛是他的珍宝一般
“很好。真是太好了。。。麒麟,你要是死了我可是会伤脑筋的。”
话题似乎依旧在继续,但话题的主人翁却近乎失去清晰的思路,那种被异物镶嵌额头的违和感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烈曜的身体不助的颤抖,身体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不过在血迹和异物感逐渐消除后,总算从那死灰的目光中缓过神来
明明刚才还有的强烈压迫此刻却消失了。烈曜不关心这个,她只在乎究竟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词。。。。。。。麒。。。麟?
烈曜小心的拒绝这个词,似乎并没有弄错。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不懂!还有,为什么要逼我下跪?!!这血。。。究竟怎么回事!!”烈曜是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但她想知道。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恐血症,想知道为什么这个男孩子会另自己恐惧,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法下跪。。。
“听了的话,就回不了头了哦,即便这样还是要知道吗?”麻仓好自顾自的拉出一把坐椅,嘲弄似的坐了下来。
烈曜一顿,似乎不明白所谓回不去的意思。在深吸一口气后,不情愿的开口
“我只想知道真相而已!我从哪里来,该到哪里去。。。总觉得冥冥中安排我要去做什么,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记得了!有记忆以来,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云雀家。。。”
烈曜咬牙,只要不牵连到云雀家,听听也不会如何吧?而且。。。
她抬头,对上麻仓好戏谑的表情
。。。这个人,就算自己不去听,他也会想尽办法逼自己去听吧?只是自己说出来的话,或许自己就不用在像之前那样头破血流了。。。
“你。。。相信神吗?”
“神?”烈曜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这好象和自己想知道的有出入。还是。。。。。。。是为了岔开话题才这么问的。烈曜不想去怀疑什么,只是应下对白
“我信”
听到这两个字后,麻仓好的表情似乎在说明有希望了。
“我并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准确的说,人间界是个非常多元的空间,它可以通向许多不存在或者不被人所认知的次元世界。你该听说过类似穿越或者某人突然消失的说法吧,那是因为那些人不小心进入了另外的次元空间。而我就是从自己原本的世界来到这里的。。。”说完,投递一个眼神给烈曜,似乎在问她明白了没有
烈曜觉得自己明白,似乎又不明白。就好像有一种感觉,自己曾经见证过时空的塑造一样。可是那感觉她现在已经无法明确的察觉了
但是如果不点头,对话就无法继续,于是她只能接下麻仓好的问话
“你来我的世界,做什么?”
“只是【神的恶作剧】罢了。而且这也不是你的世界。。。嘛,这些是后话了”
“神的。。。恶作剧?”
“。。。让我遇到她,又恶劣的。。。”麻仓好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的,那场恶劣的玩笑。不过这似乎不是他现在需要说的
“我与你的相遇,不就是他的恶作剧吗?在我原本的世界里有一种人:通灵者,我们可以自由的与灵体打交道,也可以让灵魂凭依在身上。而力量最强大的人则可以得到所以灵魂的汇集体:精灵王,并在经历各种磨难后成为通灵王”
“那么和你们来这个世界有什么直接关系?”烈曜还是摸不清头脑,这和要自己下跪、以及和『麒麟』这个词有什么关系?
“我要建造一个通灵者的世界。但是需要继承千百万年来的灵魂集合体:精灵王,这样才能得到足以支配一切的力量。而麒麟则是一种可以选择王的传说中的圣兽。当麒麟认同了我,那么精灵王也只能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这句话烈曜觉得十分耳熟,甚至觉得是在哪里听过的。而且时至今日,这句话仍是原封不动且一模一样的。
“在名为十二国的世界。那个世界有十二个国家,而统治国家的国王则需要麒麟来选择”
话到这里,终于提及有关麒麟的字眼。
“刚才。。。你们说我是麒麟吧。。。。。。那又是什么意思?”烈曜不自觉的猜测着,之前的对白连接在一起
'那个世界存在的麒麟择王'
'十二个国家的世界有麒麟'
······
一些顺理成章的事情,麻仓好便懒得去解释了。他倒不顾及什么,就算烈曜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他都是要说下去的。
“因为你曾经是存在于十二国世界的麒麟啊,我要你选我为王”
烈曜并不算十分震惊,但是内心很不安。
“请稍等一下,你们说十二国是因为有十二个国家对吗?而麒麟的任务是择王,也就是说有十二个麒麟,没错吧”
推理的没错。在看到麻仓好不变的微笑表情后,烈曜继续道
“那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而且如果有十二个麒麟、而我又在这里的话,应该会被视为死亡而有替补的麒麟存在吧,也就是说我不是十二国的人了。那么你们还来这里做什么?”
虽然思维很好,麻仓好在内心如此评价。
“那很简单,因为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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