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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忠犬暗卫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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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可别那么言重,小哥你没事就好啦,你不知道,李朗昨天围着你团团转,都快急哭了,自己死媳妇估计都不会那么急。”
“……”
“呸呸呸,说什么呢?”李朗上去虚揍了朱聪儿一拳, “青铭,你可别听他胡说。”
青铭目光深沉,只是微微点头。
“对了,朱聪儿,你昨天叫完大夫,怎么没一起跟来,本来还想让你帮忙呢。”
“我这不是忙嘛。”朱聪儿眼珠转了转,扭头去收拾桌上的破旧字画。
“切,当我不知道,你还不是怕麻烦惹事。”
“哎,我说李朗,你这人吧,有时候就是话太多,话都让你说完了,还有什么意思?”两人从小玩到大,关系甚好,毫不客气的互怼起来。
“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借你的地方待一下,帮青铭换一下伤药。待会我去酒楼买些饭菜,大家一起吃,算我请客谢你。”
“呵呵,那我可要吃城南百花楼的饭菜哦。”
“行,行,你说了算。” 李朗边说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副字画把玩,那是一副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旧画,看落款还是当代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作品,他留意到画上有股味道,“哎,朱聪儿,你这里有的画上怎么总有一股酱油的味道?”
朱聪儿一把夺过字画,道,“就你鼻子灵,别人是过目不忘,你是过鼻不忘。”
“属下听说,有人为了把字画……”这时,青铭开口想向李朗解释什么。
“哎哎哎,李朗,”朱聪儿赶忙打断,“你带小哥去里间换药,我去帮你们买饭菜吧,这顿算我为小哥重伤得治的庆祝。”言语间,他一直向青铭挤眉弄眼,青铭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你这么好心?”李朗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然了,好兄弟,互相帮助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计较。”朱聪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那你记得点些鸡汤、鱼汤和清淡的菜,青铭身上有伤,需要滋补。”
“知道知道。”朱聪儿答应完便出了门。
朱家里屋。
“好了,脱衣服,我帮你上药。”
“……”原来真是脱衣服,青铭挑了挑眉,依言脱去了上衣。
李朗帮他拆去绷带,仔细检查了伤口,尊宝油效果极佳,一夜时间,腹部伤口已经收口,肩上的上也开始愈合。李朗从布袋里倒出七八瓶尊宝油,拿起一瓶,给青铭上药。
“少爷不该给属下用如此好药……”青铭没想到自己用的是这种药,有些发怔,看向李朗道。
“治伤当然要用好药。”李朗已经开始帮他细细涂抹伤口,指尖划过青铭的皮肤,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普通金疮药……”
“不可不可,”李朗打断道,“普通的药太疼了,这种药是你最早给我的,我觉得最好,就得用这种!”
“……”青铭沉默了一会,低声道,“小少爷对属下实在太好,属下无以为报……”
“……不要你报答。”李朗随口应道,想了一想又道,“青铭,等你伤养好,带我回天鸿山庄,是不是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
青铭又沉默了一下,突然起身,赤着上身向李朗跪下,李朗吃了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小少爷,”青铭的声音低低的,“青铭此前已认您的哥哥为主,是为大少爷的贴身暗卫。在来寻您之前,属下因护主不利,害大少爷重伤昏迷,此次是戴罪前来寻您。少爷您的贴身暗卫,老爷自会让暗堂安排,有很多资质优秀的暗卫供您挑选,将来会护您周全。青铭只是您身边的一个过客,小少爷对青铭还请不要太过挂心。”
“……你腹部的剑伤,是之前保护我哥的时候被刺的?”
“是。青铭失职,未能护得大少爷周全……”青铭深深低着头,不再看向李朗。
“你说的认主是什么意思?”李朗又问。
“天鸿山庄暗堂的规矩,山庄主人级别,成年之后皆会从暗堂挑选一名能力俱佳的暗卫,行认主大礼,自此主人的命令高于一切,甚至优于庄主和暗堂的命令,贴身暗卫终身守护主人,至死方休。”
“也就是说,你认了我大哥为主,不能再认我为主了……”李朗不由攥紧了拳头。
“是……”
“我哥,他对你好吗?”
青铭忍不住抬了下头,继而又快速低下,“大少爷……待属下赏罚严明。”
“呵……”李朗觉得心里像空掉了一块,一腔心意仿佛被泼了冷水,他不知心中的感觉该如何处理,脑袋有些混乱。
“你起来吧。”李朗把青铭拉了起来,青铭见他神色有些暗淡,便也沉默不语。
李朗帮青铭上好药,又拿出从旅馆帮他拿回的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一套换洗衣服,正是两人初次见面时的那套青灰衣衫。李朗让青铭在里屋换好衣服,便到屋外等他。
门帘一撩,青铭换好衣服从里屋出来,剑眉星目,如玉似竹。
青灰色劲装不似黑色那么沉闷,趁出青铭有些谦谦气质,他总爱把腰封束得很紧,显得身姿挺拔玉立。
李朗看着眼前的青铭,一股欢喜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忽然有些想通,总觉得这人只要还在自己眼前便是好的,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后面的事情何去何从,总归会有办法解决。
思及此,李朗觉得心境又轻松起来。
这时,朱聪儿也正好回来了。
第16章 第十五章
青铭本想在二人身后布菜伺候,却被李朗果断拉着坐下,三人围坐吃饭。
李朗见青铭吃得拘束,便给他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朱聪儿见状,嗷嗷叫道,“哎呦喂,李朗你小子是宠媳妇呢!”
李朗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吃你的吧!”
他偷偷去瞥青铭,见青铭坐得端正,安静吃饭,只是耳尖好像有点发红,竟觉得心里有些得意。
“对了,青铭小哥,”朱聪儿摸着脑袋说。
青铭放下碗筷,听他说话。
“我听李朗说你是他爹派来找他的,北方我不熟,但也能觉磨出他是要去大户人家了,人家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以后可要拜托你好好照顾他了。”
“行了行了,胡说什么呢?”李朗打断他,想到青铭刚跟自己说过的认主的事情,怕青铭听了为难。
“朱公子放心,保护小少爷是青铭职责所在,青铭定会护送小少爷安全回家。”
呵……只是安全回家,李朗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他看向青铭,青铭竟然也在看着他,只是看到李朗的目光投来,立马收回了眼神。
“哎,李朗,我可不是乱说,我是真的关心你,大家从小玩到大,现在还能坐在一起吃饭不容易。
就像林开,当年在慈济院的时候,他不是经常来找你玩么,连带我们都熟了。后来失踪了几年,再回来那个落魄,还有那个……我就不说了,大家也就疏远了。对了,林开已经搬走了你知道吗?”
“什么?”
“嗯,前几日我碰巧路过长罗巷,想去看看他,没想到已经人去屋空了。听邻居说就这几天搬走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青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这感觉一闪而过,就听李朗说,“我也有段时间没联系他了,没想到他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哎,所以我有时候真觉得,人和人就像手中沙,一旦放手,砂砾撒的满哪儿都是,就是再也聚不起来了。”
一顿饭,被朱聪儿挑起话题,竟吃出了离愁别绪。
在朱聪儿家休息够,李朗带着青铭回家的时候已是黄昏。
沿街路过一个别院高墙,里面正请了戏班子唱戏,唱词传出,“与贤弟草桥结拜情义深,让愚兄送你到长亭。十八里相送到长亭……”
“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李朗驻足道。
“小少爷喜欢听戏?”青铭问。
“也不一定是听戏,也喜欢听说书。”李朗笑笑,“小时候我娘不太爱和我说话,大夫说是以前撞坏了脑子。我觉得无聊,就跑到街上听说书,听了好多好多。听着听着,我就觉得不无聊了,故事里的人就好像陪着我,带我群雄逐鹿、行侠仗义,或是儿女情长……”
暮色柔和,把二人的身影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倒影,青铭看向李朗,觉得他此刻的神情略显寂寞。
“少爷为什么会把青玉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林开?”他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呵……我娘断断续续也跟我说了青玉和我爹的关系,但是颠三倒四,我那时候小,也分辨不清哪句对哪句错。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想,哪天我爹就突然出现了,把我和我娘接走,可是等啊等,等到我娘去世,等到我都长大了,他也没出现。所以有时候看到这块青玉,我有点怨愤,为什么他和我娘分开,为什么他不来接我……”
“老爷一直以来都在暗中寻找您和夫人的下落,他一直很挂念你们。”青铭柔声道。
李朗从胸口拽出青玉,握在手中,低头继续说,“所以后来我看到林开那么落魄的样子,想到他家之前对我和我娘的恩惠,我就把这块玉给了他,算是报恩,也算是让这玉发挥点实际价值。”
物是人非,少年时的朋友,各自境遇不同,现在又各在何处呢?
是否真如朱聪儿所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一个不留神,就会从指间溜走?
李朗心中悸动,猛的抬头看向青铭,夕阳的余晖正落在青铭眼中,温暖了他深沉的眼神。
“可记得比作鸳鸯成双对,可记得牛郎织女把鹊桥会……”墙内唱到祝英台已许配他人,梁祝二人楼台伤心相会,李朗记得后面一句唱词,突然他鬼使神差,向前一步拥住了青铭,脸轻轻埋在他的颈窝,二人的倒影在夕阳下叠在一起。
唱词道“可记得井中双双来照影……”
“我觉得梁山伯是个大笨蛋。”李朗小声道,随即立刻松开了青铭。
“……”青铭一怔,胸口的呼吸起伏似乎变大了一些。
“青铭,我们回家吧。”
“……是,小少爷。”
回到家,谁都没再提起过刚才那个拥抱,一切似乎雁过无痕。
晚上,李朗把一张躺椅搬进卧室,青铭坚持要他睡床,于是他和青铭把躺椅上铺好毯子被褥,二人同屋就寝。
李朗偏有一个长长的反射弧,夜色宁静,屋外月光皎洁,他躺在床上分外清醒起来,偏头就能看到不远处躺椅上青铭的身影,没有动作,似乎已经睡着。傍晚的那个拥抱突然清晰起来,温暖的体温、呼吸的起伏,以及贴在青铭颈窝时闻到的那人身上的男子气息,无一不冲击着他的五感。
有种欣喜而略略尴尬的感觉充斥着他的神经,他仔细回忆着青铭当时的反应,揣测他的心情,却一无所获,青铭似乎总是冷冷静静的样子,即使有些细微表情,也是转瞬即逝。这种琢磨不透的感觉让他苦恼,也让他期望,李朗开始辗转反侧。
“小少爷,是睡不着吗?”青铭突然侧身朝向李朗这边问道。
“啊,我翻身吵到你了……”不知青铭是没有睡着,还是被自己吵醒,李朗赶忙道。
青铭却已起身走到李朗床前,帮他拉了拉被角,又检查了一下床边的窗户是否关好。
李朗忍不住也坐起来,“青铭,你身上有伤,赶快休息吧。我过会儿就能睡着了。”
“属下的伤已无大碍。”青铭冲他摇了摇头。
“……”李朗走过去把他拉到躺椅上,“那也得好好休息。”
“……”
夜色朦胧,李朗看着青铭,觉得他深沉的目光格外清澈,只要看到,就感觉安心和放松,他突然想要和青铭闲聊几句。
“对了,青铭,白天的时候,我说朱聪儿家的旧画上有酱油的味道,你似乎想说什么,后来被朱聪儿打断了。”
“是,属下听说,有些人造假字画时,酱油有做旧的功效。”青铭一五一十回答。
“这个朱聪儿!”李朗听闻,两手对砸了一下,面上突然有些恼怒,看到青铭不解,便向他解释道,“几个月前,我从他那里买了一副字画,是个现代名家,但是字画时有些年代的,当时被他说的天花乱坠,我便买下,当时也隐约觉得字画上有些酱油味道,但并未在意。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少爷当时花了多少银两?”
“十两……哎呀,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被人杀熟总是不爽嘛!”
“可要属下去教训朱聪儿一顿?”
李朗看着青铭,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于是道,“算啦算啦,画后来我送给了书局老板,他好像也没看出来。看在朱聪儿帮我好几次的份上,就饶了他吧。枉我还有点被他弄得伤别离,浪费感情。”朱聪儿这人总是有点市井狡猾,有时候坑坑朋友但无伤大雅,李朗说着说着,有点事情有点无奈又好笑,刚说完,他看到青铭低头微微抿了一下嘴。
“哦,青铭,你偷笑了是吧?刚才你在逗我呢?”他之前没看过青铭有那么可爱的表情,此时便不依不饶起来。
“属下不敢。”青铭抬起头来,恢复了面无表情。
“明明是,让你偷笑。”李朗说着便去挠青铭的痒肉,从脖子到腰,青铭僵着身子不敢躲闪,面上似乎忍得难受,李朗挠了两下,一下想到他腹部有伤,便赶忙收了手,“今日饶了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偷笑。”
“是。”青铭看着李朗面上强装正经、眉眼带笑的样子答道。
一夜好眠。
第二日,李朗便说自己找到了线索,要去城里查探。
在保证了不爬树、不打架、不斗殴等等事宜,再加上强行命令,把青铭留在了家里。
中午时分,李朗拎着食盒回到家,恰巧看到青铭正从院外一棵树上纵身跃下,春风翻飞了他的衣摆。
“青铭!”李朗心中一紧,赶快冲上去。
“小少爷,你回来了。”青铭冲他点头回应,顺手把手里的风筝还给树下的小孩。
李朗这才注意道,邻居家的小胖子正等在树下,看样子是风筝飞到了树上,青铭帮他取下来。
小胖子接过风筝,笑的手舞足蹈,嘴里喊着“大哥哥”,便想上去抱青铭的腿。
青铭不善于小孩打交道,刚想后退一步,李朗突然插到他和小胖子中间,转身把食盒递给他,“外面风大,你先把吃的拿进去。”
今日春风温煦柔和,吹在身上十分舒适,青铭微微挑了下眉,答道“是。”
小胖子想追青铭,被李朗一把拉到一边。
“小胖子,”李朗蹲在他面前,捏他肉嘟嘟的两颊,觉得手感还不错,“你知不知道大哥哥身上有伤,帮你爬树拿风筝,要是伤口震裂了怎么办。”
“……”小胖子皱起眉头,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让我娘不帮你炖鱼汤了!”
“……!”李朗没想到小胖子出了猛招,赶快松手,帮他理了理衣服,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风筝,堆笑道,“这个燕子风筝太普通,李朗哥哥回头再帮你买一个‘凤凰展翅’的大风筝好不好?”
“好!”小胖子立刻同意。
“哎……”李朗有些气闷,“那你娘那边帮我炖黑鱼汤了吗?”
“我还想找大哥哥玩。”小胖子瞪着他说。
“你!”李朗转了转眼珠,“好好,不过今天不行,大哥哥要喝了鱼汤,身体养好了,才有精神陪你玩。”他也回瞪着小胖子。
“那好吧,”小胖子先眨了眨眼。
“那鱼汤?”
“你来我家拿吧,我娘说已经炖好了。”小胖子说完扭身就走,留给李朗一个圆墩墩的背影。
李朗咬牙切齿的跟上去。
端回鱼汤,青铭已经布好了菜。他注意到李朗身上有股挺浓的香味,味道比较复杂,好像是多种气味融合。
“青铭,你刚才爬树,伤口没事吧?”李朗进门就问。
“属下无妨。”青铭答道,又补充了一句,“少爷,属下不是纸糊的。”
“虽不是纸糊的,也不是铁打的。”
面对李朗,青铭已经会微微还嘴,李朗觉得这个现象很好。
养伤的日子悠闲自在。
接下来的几天,李朗偶尔还会出门,但三餐都会准时回家。破案的事,似乎被李朗忘在了脑后,青铭也不再提起。
配合伤药,再加上自行调息,青铭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气色也精神起来。
如此又过了五六日,青铭便向李朗建议,启程去天鸿山庄。
李朗仔细检查了青铭的恢复情况,多方考虑,又拖了两日,道别的道别,准备的准备,二人置办了一架小马车、一匹马,便正式出发。李朗提出,早前自己曾在锡城附近两座寺庙许愿寻亲,沿途想绕道去这两家还愿,青铭相陪前往。
第17章 第十六章
一片野生桃林,粉色的桃花绽放灿若烟霞。不远处一条几米宽的小河,河水从上游慢慢向下游流淌,河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河岸两边绿草茵茵,野花朵朵,蝴蝶翩翩。
李朗和青铭一路向北,行了两日。路过山间优美风景,李朗必要下车游玩一番,途经歇脚小镇,也要在集市逛上一逛。他拉着青铭,就像离家出游的少年,对一切充满兴趣。青铭由着他的性子,陪他东逛西逛。
这日中午,便在这河边野餐休憩。
“青铭,你的鱼烤得真香。”李朗吃完最后一条烤鱼,满足的舔了舔手指。
“小少爷可吃饱?是否还要属下再捉几条来?”青铭问,眉眼间带了点淡淡的笑意。
“饱啦饱啦。”李朗满足的往身后草地上一躺,仰望天空,心情就像这蓝天一样晴朗、白云一样自在,片刻后他复又坐起,正好看到青铭拿着棍子不紧不慢的将火扑灭,那握着棍子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让人想到那手握剑的样子应该很好看。
“青铭,你平时使剑吗?”
“会使。”青铭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对面的李朗。
“可是我都没看到你佩剑哎。”
“属下一般在守卫或者需要出击的任务时会酌情佩剑,本次寻找小少爷,需要在城中低调行事,故并未佩剑。”
“嗯。”李朗点了点头,“对了,你刚才抓鱼的时候真厉害,一插一个准儿。你的功夫是不是很厉害?你教教我吧。”
“属下不敢。”青铭微微一怔,没想到李朗会提出这个要求,“属下修习的是不入流的暗卫功夫,您是天鸿山庄的小少爷,回到山庄,老爷自会教您祁家的正统功夫,或请名师传授您文武艺。小少爷到时想学什么便可学什么。”
“可是我上次从树上跌下来,你救我的时候就好厉害。怎么会不入流呢?”
“暗卫功夫,内功心法过于狠厉,招式讲究以命博命,并不适合小少爷您用于武道修习。”
“……那你的功夫,练久了会不会有害身体?”李朗听明白了,觉得有点担心。
青铭摇了摇头,“承蒙天鸿山庄收留,自小教导我等习武,勤修武艺效忠山庄,是我等暗卫职责所在。”
李朗皱起眉头,还想说什么,就听青铭问,“小少爷之前是否练过武?”
青铭记起在县衙大牢确认李朗身份的那晚,李朗的身体看起来像特地锻炼过。
“嗯……算也不算。”李朗挠了挠头,“我小时候襁褓里缝了一张羊皮纸,上面是一套没名字的拳谱和一段心法。我怕招惹麻烦,也没和什么人说过,就自己有时候偷偷练练那套拳,不知是拳法本就太简单,还是我练得不得其法,反正没觉得有多厉害。对了,羊皮纸我也随身带着了,就在马车里,我去拿来。”
李朗起身跑到停在树边的马车里,不一小会儿,拿了那张羊皮纸来到青铭身边。
青铭展开羊皮纸看了两眼,立刻合上还给李朗。
“小少爷,这是祁老爷的笔迹,上面的拳法应该是祁老爷自创的天鸿拳的入门式,也是你们祁家武学的基本功。”
“……所以我爹当时是想留给我做武学启蒙指导,只是没想到后来我和我娘遭逢变故。”李朗若有所思。他接过青铭递来的羊皮纸,又再打开递到青铭面前,“那这段心法呢?”
“想来应该也是老爷留给您的入门心法。”
青铭侧过头去,并未看那羊皮纸。李朗觉得奇怪,“你干嘛不看?”
青铭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单膝跪下,低头恭敬道,“按照山庄的规矩,暗卫不得偷看偷学祁家武学,刚才属下看了羊皮纸上的拳谱,已是犯错,请您责罚。”
“……”李朗一看青铭跪下,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狗屁规矩,是我让你看的,要罚也是罚我!”
“您是祁家少主,自然可以看。”
“好啦好啦,你不愿看就不看。”李朗把青铭拉起,“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武林秘籍,不过是个入门拳谱,怪不得练不出什么出息。”
青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我累了,我们午休一会再走吧。”李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走到树荫下坐下。
青铭没有立刻跟上。
李朗靠着树发呆,突然一片桃花打着旋落到他的鼻尖,他刚伸手拨去,就看到空中一串花瓣转成一段粉色螺旋,在他面前轻轻落下,好生漂亮神奇。
他抬头看去,青铭站在不远处,出手为掌,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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