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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Shikamaru-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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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于是第二盘我就赢了他。后来我才发现,我老爸才是此中高手。一直到最后,我赢他的次数也不超过十次。不像你,现在就已经让我难以招架。
  在意识到我这里有些出众的才能之后,”鹿丸指了下自己的头部,继续道,“他便不再把我当成普通的学生,他把我当成和他一样的忍者。在我成为中忍之后更是如此,所以毫不介意我对他直呼其名。他认为我有成为火影的资质,也希望我成为火影。只是我们彼此都清楚,那并不是我的人生理想,所以也不会主动追求。
  然后在四战前夕,于一系列战争的铺垫事件之一,他牺牲了。再也没有那样一个人,他认可我的一切,不把我当成学生,却又时时教导我,又站在我身前,替我遮风挡雨了。此外我对死亡的恐惧也在那一刻爆发出来。我当时十分畏惧对手的忍术。我们当时的对手,怎么也杀不死,头掉了,还能讲话,随便让人接上,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又难过又害怕,心里乱糟糟的,虽然该做的都做好了,就像你一样,但还是逃了他的葬礼。
  我老爸,不懂得安慰人,但他还是出面干涉了一下。说是让我陪他下棋,却聒噪地自顾自地讲话,搞得我烦上加烦,情绪失控。不过我被他这样一搅,的确是把堵在心里的怨愤都宣泄出来了。后来也明白这就是他的目的,也是他安慰人的方式。最后我累了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开始想怎么替阿斯玛报仇了。
  虽然那时战争尚未开始,不过大事件一件接着一件,我有我的责任,不能逃避到某个地方,等感伤随时间消亡。”鹿丸笑了笑,“不像你,和平年代,还可以在棋室里躲一下。”
  鹿生涨红了脸。
  “后来,我对死亡的恐惧彻底消退,是在未来出生的时候。阿斯玛遗言交代我照顾未来,并告诉我木叶的‘玉’,是拥有着木叶未来的孩子们。当我将未来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我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他们,这便是我比他们先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为了他们所拥有的美好未来,我心甘情愿,先行离开。”
  看着鹿生脸颊上的绯红尚未退去,鹿丸禁不住再次调侃道,“还好,我成功为你守护住了一个可以让你躲在棋室里的和平年代。”
  “别说了!”鹿生羞愤,急切地叫了出来。
  “其实我也没资格笑话你。我也是一样趁着有人庇护,才可以暂时逃避的。”鹿丸收起笑脸,继续道,“再后来,四战开始了。我父亲也牺牲了,在战争进行的正当中。他是忍者联军的总参谋,实际上,每个人都是他麾下的战士。他在战场上牺牲,他的那份责任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就是为阿斯玛复仇的那次,我也不小心被一些大人物打听了解。在非常时期,甚至允许还只是中忍的我,担任远距离部队的实际指挥官。指挥那么多上忍。然后在我父亲牺牲后,他们把对他的期待又统统放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次,是真的再也没有人庇护我了。所以我也彻底没了沉浸在悲伤中,逃避现实的机会。
  这是我,而你是你。我希望我能帮你走出困境,所以我告诉你我的故事给你参考。可是你我不同,是否要走出来,能不能走出来,这都是你自己的决意。”说完,鹿丸扣上黑棋棋盒的盖子放在棋盘上,转身离开棋室。他前脚刚迈出门,便听见鹿生在背后呼喊。
  “再下一盘吧!我赢了,讲你当年十二岁升中忍的故事给我听。”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

  ☆、第 10 章

  鹿丸身形一滞。升中忍的事……对于他来说,那并不仅是成为中忍的过往。那更是他与手鞠,一切的开端。不知何故鹿生执着于此,都已经是上忍了,何必惦记他的陈年旧事。
  从前伙伴们总是会明里暗里揶揄他和手鞠的关系。其实也并没有怎么样,只不过拜他的某位青梅竹马所赐,明明只是捕风捉影,也能成为全村的谈资。后来,他们选择让这段暧昧不明的关系彻底结束,让爱变成爱过。
  可是哪有说不爱就不爱的,又不是电脑程序,关了就停了。那可是在他心里开荒筑宅的人,地基直接打入灵魂深处。若想拆了这房子,就只能把他的灵魂撕碎。那个名字牵动着他的每一处神经,每一寸体肤,只是思念,都觉得疼。她是长在他心里的一颗树。
  他还没有准备好,将他和手鞠的故事,讲给别人听。想来这些年,关于他的想法,他的伙伴们并非完全不懂。如果曾经的那些真的只是捕风捉影,他倒也不必选择这么麻烦的人生。或许正是因为他逆着本性选择了麻烦,他的本心才昭然若揭。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就没有现在的他,也没有现在的鹿生了。尽管收养鹿生的方式有些戏剧性,但不能否认,是他把鹿生卷入他的人生。
  鹿生应该知晓,他和手鞠的过往,和他的梦想。并不是鹿生歪打正着想要知道,他就会讲,而是因为他把鹿生卷入到他的计划里,无论他是否愿意,鹿生都有必要了解他这样做的理由。更何况,鹿生已经长大,成为了出色的忍者。
  “就这么想知道?”鹿丸问,“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鹿生顿时窘迫,低下头去,“其实我对你的所有故事都感兴趣……可是不知道怎样才能听你讲。你好像很不愿意提起你小时候的事。至于中忍考试,那只是……”
  好像以前很在意,就在意成了习惯。不过未来老师说,那是她母亲心中最棒的比试,所以他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比试。
  “刚好想到那里,就那样说了……”这样解释,也不算说谎。
  “好。再来一盘,你赢了就告诉你。”顿了一顿,鹿丸补充道:“以后你每赢我一次,都可以让我讲一点过去的事给你听。”
  这样也好,其实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把与风的使者纠缠在一起的那些年,说给鹿生。
  于是,从十五岁到二十岁,鹿生断断续续地,在棋子的起落间认识了一位来自风之国的女子。
  她的名字他并不陌生,风影的左膀右臂,被称为“奇迹的建设者”。有人说砂隐村如今的繁荣,都是靠了她。成为上忍之后,鹿生也有机会参加一些高层会议,她的名字是会议的常客,以榜样的身份出席。那样闪亮的人,是鹿丸心里的人。以她的才华,想必在哪里都能取得了不起的成就,可是唯有在她的故乡,才能创造那般奇迹的复兴。
  茫茫人海中,真正茕茕孑立,孤独一生的人恐怕并不存在。人生在世,总是会与他人有这样那样的联系。他幼年父母双亡,却也有了鹿丸作为养父;七代目火影少时孤独成长,后来也有了他的伙伴们;五代目风影过去是令人恐惧的存在,可是他的手足从未放弃他,后来火影大人也成为了他的朋友,风火联盟如今才这般稳固。想要真真正正只做自己,是很难的。
  当年在人生的岔路口,为什么鹿丸和手鞠都选择后退一步,他明白的。他们都不仅仅是他们自己。后退一步,也是彼此成全对方的海阔天空。或许爱到深处,就像他们一样,把对方的人生,看得比自己更重要。
  鹿生还没有遇到一个人,像手鞠之于鹿丸。他拥有的,唯一笑容难以忘怀。那点朦胧的情愫终究不同于他拥有的任何一种羁绊所能成就的感情,但仅凭借这么一点点浅淡的情思,他也能体会当初鹿丸和手鞠的心境。
  只做自己很难,一点也不做自己也很难。可是人往往在自己期待的自己和别人期待的自己之间摇摆不定,任何一方面做得多了,另一方面都会觉得痛苦难耐。要么,受压抑的本心在灵魂深处尖叫,要么,违逆社会责任的约束让内心饱受道德煎熬。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幸令自己对自己的期待和他人对自己的期待达成一致。那些不幸人生理想与社会期待产生偏差的人,也不一定都能像鹿丸一样,将自己的人生活得如此割裂。
  通过鹿生小事一件一件地向鹿丸提问他的过往,鹿丸回答这些问题,并向鹿生传达了他选择这样的人生,都是因为当时没有办法选择那个女人。除了承认他的感情,许多想法他并没明确地向鹿生表述,但鹿生还是能明白。他是鹿丸的孩子,比任何人都能明白,如果鹿丸一旦不计较麻烦地投入某件事情当中,那么这件事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在了解了鹿丸的过往,鹿生眼中的鹿丸,花费了二十多年的人生,迂回着,不计较因绕路而生的任何麻烦,只为了保留那一点可能性。
  他的人生,如果没有鹿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不会有小蝶和亥阵作为常规伙伴,不会有未来作为老师,不会在二十岁的这一年,继承家族。没有人知道他是何处的谁,或许在火影大楼谋个闲职,做为奈良家的某某,碌碌一生。
  鹿丸心中始终对他怀有一点愧疚。鹿丸觉得他自己干涉了他的人生,强行让他成为了家族的继承人。可是他对鹿丸只有感激,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的幸运。鹿丸扩展了他人生的宽度与深度,带他领略这世界的风采。
  他今天二十岁了,到了报恩的时候。
  他是三人中第一位成年的,家族和猪鹿蝶的盟友为他举办了隆重的成人礼。他邀请了工作上的同事、伙伴、师长参与仪式,那些人是因为他参与了鹿丸的人生而相识,他认为他们应该见证他继承鹿丸所背负的责任这重要的时刻。
  冲天的束发换成了发髻绾于头顶,鹿生半跪于地,虔诚地等待鹿丸为他加冠。行过大礼后,他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高台,右手握拳高高擎起,在半空中停驻片刻,重重落于胸前。
  宣誓——
  我的生命属于奈良,
  我的忠心属于同盟,
  我将肩负起族人的期待,盟友的信赖,
  我将,倾尽一切。
  一如当年的鹿丸。
  他接下鹿丸背负了二十余年的责任,接下了这世界对奈良的期待。一道视线带着灼灼的热度从台下传来,鹿生循着视线望去,发觉它属于一位戴着眼镜的黑发女士。他嘴角微抬,不着痕迹地扯起一丝微笑。
  莎拉娜,我先走一步了。
  木叶十二忍的子女们大多要继承父辈的传承。而宇智波莎拉娜的梦想则是成为火影。作为三忍中两位结合的女儿,她继承了父母双方的忍道,加之自幼便缠着七代目火影,可谓集三忍之大成者。目前身为上忍,可能是木叶最强的忍者之一。
  可是七代目火影大人尚健在,他后面还排着猿飞木叶丸。木叶丸还是莎拉娜的老师,实力不逊于她,论经验可比莎拉娜丰富多了。不知她的梦想何年才能实现。难怪她那样盯着他,燃烧着战意。
  “期待你来到我身边的那一天。”鹿生默默在心中念道。
  鹿生正式成为奈良一族族长,也顺手把鹿丸从火影首辅的位置上挤了下去。带着锐意风发的气场,向世人宣告属于他的时代开始了,木叶从今,加持的便是他奈良鹿生的智慧了。只是这世界上最了解鹿丸的人目前是鹿生,路人并不能理解鹿生这番行动实乃报恩,却将其解读为鹿生叫鹿丸养老去吧。
  鹿丸从他住居了四十三年的老宅里搬了出去,住在了吉乃曾经住过的小屋里。像是不放心鹿生似的,又密切关注了鹿生好几个月,直到新猪鹿蝶三人中年纪最小的亥阵也加冠成年,继承井野的族长身份。
  然后,鹿丸从木叶消失了踪迹。
  后来,陆续有人向鹿生打听鹿丸的去向,他说他不知道。但其实他知道的。这也是鹿生报恩的一部分,尽管他能做得不多,但他要帮助鹿丸实现他的梦想。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

  ☆、第 11 章

  鹿丸不敢相信时间竟然真的走到了可以允许他再次启程的时刻。从多年前那个分别开始,他苦苦等待的便是将奈良之名妥善交付于他人的瞬间。他不曾后悔自己的选择,坚信这是最为正确的道路。可二十年还是漫长得超乎想象,而支持他走完这一路的,唯有那个金发的身影。他时时刻刻清楚地知晓,那人所背负的重量更甚于他。
  家族对他的期待无非是能够带领一族前进的可靠族长,而木叶更是只需要值得信赖的幕僚,在这风云变幻的世界,守住木叶的利益。都不是非他不可,却是他当仁不让的责任。在他的辅佐下,本不擅长政事的鸣人也蜕变为成熟稳重的火影。于是鹿丸也完成了少年时对鸣人的承诺。
  纵然木叶自建村伊始便饱受战争摧折,可终究均成为了胜利的一方,村子切实在一代代人的努力下,不断繁荣。没有哪个人对于成熟的忍者村木叶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而砂隐不一样,它曾在三战之后一度走向凋零。二十多年前,那个村子看似繁荣,实际上却千疮百孔,残败的忍村结构无以承受任何人才的流失。她的人生与她故乡的兴衰纠缠在一起,她无法抽身而去。相较之下,虽然空间狭小了些,他仍可在他人的期待与自己的理想之间腾转挪移,寻求矛盾的双方和睦相处之道。而她没有,村子的期待与她个人的愿望激烈地冲突,水火不容,她选择了一边,便意味着放弃另一边。她没有妥协的余地。
  所以,如果他们之间还存在一丝一毫的可能,那个可能性就在他的一念之间。那年的分别于他也是另一个序章,可是于她,恐怕就是真的结束了。只是,他并非富于技巧的叙事者,一个序章,啰啰嗦嗦地讲了二十年。他也曾被望不见尽头的无力感淹没,生活如顽劣的孩童,屡屡天真无邪地丢给他炸弹似的难题,叫他全力投入。他弯下身去,低着头,做出服从的姿态,只缘拆弹失败的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他跌入一片黑暗之中,凭惯性前进,而鹿生是意料之外的慰藉。
  如果这世界上有另一个鹿丸,所继承的家业是写作的话,那么那个鹿丸断然穷困潦倒,饥寒交迫吧。他是真的词穷,不知除了“好孩子”,要怎样描述他的孩子。只是在心中念起他的名字,便有融融暖意,萦绕心间。他不能与他希冀共度一生的人组建家庭,于是也不再期待子女的存在。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至于这个继承人是谁,叫什么,是什么样的人,与他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在他最初的构想里,都是不存在的。没有必要说什么漂亮话,鹿生最初只是他实现梦想的棋子,一个道具。
  但当鹿生第一次用憧憬、向往、敬佩、爱戴的目光望向他时,他看见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睛。宛如一汪清凉的山泉,濯洗去他被淤泥侵染的躯体。那是很容易懂的孩子,鹿生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一瞬间他的心脏被不知名的情感攫住,他无法拒绝为了鹿生成为更好的人。
  成为一位合格族长并不需要出众的才华,鹿丸对鹿生的期待也不过是健康成长,到了二十岁,接手他的位置。只是那个孩子总是超越他的期待。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他教会鹿生最多的,可能是围棋,而奈良一族关于影子的秘术恐怕也只能排在第二。而其他的,往往无需言明,他有时甚至不觉自己曾留下什么暗示,鹿生便早早洞悉他的需求,自行分担他的烦忧。
  鹿生念书的时候,他觉得鹿生只要能好好去上学而不是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就可以了,结果鹿生是班里的优等生,一路领先到毕业,还承担了绝大部分的家务,几乎令他在这方面从合格的成年人退化为还需依赖父母的少年。他本打算打算在鹿生十几岁时指导他关于谋略的事,可鹿生的风格形成出现得比他期待的更早,对政治和战略,在那之后便无师自通,并不需要他多言一二。更何况鹿生有围棋的才能,在他未曾注意的某个时刻自学成才了也说不定。到了鹿生二十岁,他只期待一个顺利的族长交接,不想鹿生却主动接手了他在木叶的全部责任。鹿生拿走了他二十余年全身的负重,轻松一身,反倒使他不知所措。
  虽然对他来说,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他不需要鹿生做到这样的程度。鹿生已经是能够和他平起平坐的大人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习惯这样的改变。他本来可以在鹿生加冠的那天便启程离开,可是忽然他做不到了。于是鹿丸顺着心意留在木叶,在熬过清闲无聊的最初几日,他买来一副简易的将棋,与自己对弈,打发时间。期待中的闲敲棋子落灯花了无踪迹,鹿丸反而被奇异的焦虑笼罩,并非沉重的情绪压得他透不过气,却又如影随形,无处不在,搅得他心神不宁。他搬出藤椅在屋顶看云,将头脑放空,从遥远的童年起,这就是他最好的放松。在他起身回屋的时刻,视线下移,他看见了火影大楼,仿佛那里有怪事发生,他盯着那里,视线不能移。良久,鹿丸什么也没有发现,那里与往日无异。醒悟旋即而至,毫无征兆。他没用了,木叶不再需要奈良鹿丸了,而他竟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鹿丸不禁自嘲,最美不过求不得,当真不假。他居然真的怀念过去为木叶而忙的生活。鹿丸平静地接受了事实,坦然地再次关切起鹿生、奈良和木叶的大小事。就这样几个月后,待到亥阵也加冠成年,鹿丸在木叶再无牵挂。
  求不得的事情还有一件,他为此谋划、努力、等待了那么多年,岂能半途而废。
  启程,目标风之国,砂隐。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

  ☆、第 12 章

  鹿丸此行带走了他大半的家当,他本来也没有多少物品,所谓的家当,除了必要的衣物,实际上是他几乎一辈子的存款。
  他来到砂隐一个月了,被类似近乡情怯的感情困扰,始终没能见到手鞠。砂隐并不是他的故乡,但他终究与这里的某人所代表的,他的青春年少,遥遥相隔了二十年。他们彼此独立地走过大半人生,领略不同的人生景致,时至今日,不知能否回溯时光,回到从前。更何况,他们当年并未真正开始,他们甚至不曾交换留念与铭记的信物,也互不拥有彼此的照片。待八卦散去,他们过去那段暧昧不明的关系,唯有天地可证。如今,他又该用什么身份见她?一位故人?于是他终于明白,当初的决定所斩断的应是远超他的想象。
  砂隐村中心的两条相交的大街布满格式店铺,生意火爆,冬春之交的寒风也吹不走生意人的热情。白天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夜里仍是灯火通明。这里的一间客房贵得令鹿丸咋舌,居民区在村中心外三两成块,错落分布,倒是便宜不少。砂隐繁华不下木叶,谁能想到区区二十年,竟有如此巨变。
  他粗粗了解了一下砂隐如今的政策,发觉这些年她为了复兴砂隐采取的行动,堪称不择手段。不过她的确眼光独到,把握到了繁荣与否的核心问题。最后,鹿丸花费了点积蓄,在砂隐村东北角的居民区,购置了一处房产。房子不大,邻居们也大多是外乡来客,在砂隐谋求生计。他就这样在砂隐定居下来。
  他过去在木叶工作的时候身居要职又身兼多职,收入相当可观,而他的生活作风却十分简约,除了吃喝,几乎再无其他。是以他多年积蓄足以养老。但他毕竟离开了木叶,离开了家传的鹿场,总归还是要寻一份生计,心里才安妥。于是鹿丸又花了重金租下店面,在村中心开了一家棋社。他下意识地将其命名为奈良棋社,陡然惊觉不妥,可他又不愿花费心思构思另外的名字,他现在鲜少真的出口抱怨麻烦,但麻烦还是麻烦。鹿丸想起这好像是砂隐第一家棋社,姑且就叫它砂隐棋社,为砂隐的百姓提供对弈的场所,向对将棋或是围棋感兴趣的初学者教授棋艺。只是做生意不是守株待兔,多少需要些宣传。鹿丸对此毫无经验,家族也没有经商的历史,值得引以为傲的智商无以施展,他皱着眉思忖,他尽量显眼地在门面上打了广告:赢社长者,一个月内棋社内一切消费免单。
  此宣传语成功招徕了散布砂隐各处的棋痴,不过五六人罢,且几场鏖战后均成为鹿丸的手下败将。他们几人过去互不相识,却由此在砂隐棋社结缘,互相欣赏彼此的棋艺,成为知交棋友。自此他们便常常在鹿丸的棋社约棋,终有一日要打败鹿丸也成为他们共同的目标,而鹿丸也得以有了第一批稳定的顾客。这些人陆陆续续带来了新的顾客,有人听闻鹿丸棋艺高超,便将年幼的子女送来学棋……棋社的生意一点点步入正轨,月底鹿丸拿出账本算了又算,照这个趋势,盈亏勉强平衡。这个财务状况比鹿丸预期的更好,于是欣慰,他幸运地只消一次尝试,便找到了正确的创业之路。
  从棋社步行回家的路上途径一家名为砂隐家的餐馆。一个人住,鹿丸没有什么做饭的兴致,有时在棋社里待得晚了,便在这里解决晚餐。从装修风格来看,这店家应该是多年的老字号。菜品多为砂隐的家常菜,风格与木叶的大不相同。他对饮食的欲望也是极为寡淡,只觉饱腹即可。能称之美味的唯有母亲的醋昆布和味增青花鱼。当然后来鹿生学习了母亲的手艺,做得也不赖。在品论食物方面,他词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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