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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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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实了我也的确是想方便一下的,只是不那么急;我着急的是要尽快在山上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我需要的东西。
我气喘吁吁地跑上山坡,这里是一片松软的山沙质土地,没有树、遍地生长着一些灌木和其它野生植物。
我来到一个僻静地方,首先解决掉了排泄问题,然后就在附近扒着草丛四处寻找。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让我找到了!
——一丛长得鲜嫩肥美的罗鬼菜。
前面提到过这种植物,除了能做风味独特的家常野菜之外,它最主要的功效就是能明目醒神,至于我现在为什么要找这个东西,稍后便知。
接下来我就轻轻地拔取一些带叶的杆茎来,又掏出一小瓶冥酒来,小心放好;然后就用手掐住罗鬼菜的杆茎朝下用力,让罗鬼菜的汁水流进小瓶里和冥酒混合在一起。
弄完一把以后我又拔了一把,再重复一遍。
终于妥了。
现在看起来,冥酒呈淡绿色,颜色还不错哦~
这算是我临时配制出来的药酒了,有效无效,到时一试便知。
很快标哥已经打电话来催促了,他等得有些不耐烦。
我再次回到车上。
标哥准备再次开动车子,但我说等下。
“又有什么事?”
我说有点乏了,喝点东西。
说着就取出那只小瓶递给标哥。
标哥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说喝了便是,罗嗦什么!
标哥又叫我先递给陈大叔,有客人,这样多不礼貌。
但是陈大叔似乎就没在意这个动作,沉默着。
标哥正要喝的时候,突然皱眉说:“是酒?不好吧!酒驾哦!”
我就数落他说,真烦!快喝快喝,我自有计较!
当然,我也回头对陈大叔说:“大叔要不要也来一口?”
注意,我说的是:一口,不是一瓶。
陈大叔则说,他不喝酒。
见我这么坚持,标哥狐疑着也就一仰脖喝掉了瓶里的酒。
他还问我:“你怎么不喝……咦?”
一个咦字没说完,他就愣了。
我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果断是对的。
标哥大声说:“大叔真坏,弄个虚影来诓咱们!”
哈哈,又是幻影。
我虽然打破了玄机,但是这种幻术也真是神乎其技:不但有虚影、还有声音,真不知道陈大叔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不是临时想到利用罗鬼菜加冥酒的组合,还真是发现不出端倪。
至于我为什么不喝,一方面冥酒要省着点用、另一方面让标哥眼见为实就足够了,这比我苦口婆心说多少理由还要管用。
陈大叔的影子还是和真人别无二致。
不过他却十分惊讶地望着我说:“真没想到,小江是这方面的高手啊!”
我忙谦虚地说:“大叔过奖了,飙车比赛还没结束的吧?”
陈大叔哈哈大笑,说:“竟然知道我用的缓兵之计,聪明!不过现在我已经稳操胜券了。”
唉、还是发现晚了。
我和标哥都非常失望,感觉挺没面子的。
但是陈大叔却异乎寻常的热情,他一直在夸我:“虽败犹荣、虽败犹荣。小江是本地人吧?”
我说是,家在沙柳城西。
想不到我这么一说,陈大叔就说:“那,江庆生是你什么人?”
“我老爸。”
“哎呀,走眼了走眼了……”陈大叔马上大呼小叫地说。
看来他又是老爸的熟人喽、真没意思!
说话之间,车子已经来到杨村外面了。
陈大叔大叔笑哈哈地说:“我要收回幻影喽,赶快来车上接人。”
说完他的身影果然一下子就淡出了。
我们熄火下车,见前面路口真的停着一张火红的suv捷豹,这回总该是真的了吧?因为陈大叔正含笑斜倚在车旁边望着我们向他的车走近。
然后,另一侧的车门就打开了。
我俩停下脚步,只见一条漂亮的小腿正伸向地面,可惜美女仍然借车门掩藏身形,还是看不见她的庐山真面目。
我呆了一下。
标哥咕嘟一声咽口水,喃喃地说:“值了,哥哥我值了,这么美……”
我莫名其妙:“尽情yy吧、这人不是都还没出来吗?”
标哥说:“你是猪吗?难道没看到她的腿!”
第82章 道门芳踪
仿佛这是一个儿时就已经听过的温暖童话。
火红的捷豹就象一支巨大的菡萏花苞在我们面前悄然开放,弥散着清香气息;而花仙子正从这朵花房里走出来。
这已经是下午的时光,作为背景的杨村已经被暮色笼罩,世界被蒙上了一层神秘晦幽的底色。
或许是现实世界在这个女人的容颜之美映衬之下,顿时黯然失色;又或许是因为她在现身的时候,将她的光彩自然而然地释放出来、掩盖了眼前景物。
现在从我这个角度逆光望去,我的眼中就只有这个女子一个人的存在、因而更显出世界的昏暗。
有微风轻扬她的长发,飘逸。
这是一个大眼盈盈的女子,瞳神明媚又不像烈日那样灼人,反而更像月光般亲和宁静。
对、这一幕让我有种错觉:好像现在不是下午、已经入夜,而一轮明月正从徐徐地升上来、升上来,渐渐安放在抬头可见的穹顶。
世界高远且宁静。
她穿着一身品牌活力运动装,身材颀长,在女子当中已经算中等偏高的了;所以明明就是自然而然的顾盼之姿,却像是在一定高度上俯视,这就给了围观者们一定的视角压力。
看起来她的年龄可能要比我略略大一些,显得沉稳充盈的丰姿气质,这就更显出我的青涩不安来。
而事实上我都二十五岁了呢!为什么在她面前会有种我还是个少年一样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她的面容有种天然的亲切感,就像是我的某位朝夕相处的家人。
我竟然沉醉在这个女子特独的如荷花般静美的意境当中了。
然后标哥就在我的右肩上重重拍了一记。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魔怔了吧?”
他拍醒了我。
哦、呵呵,我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
标哥却还在继续调侃我:“还不赶紧摊手接住喽,你的口水都要往下滴了!”
我很不满他这种唐突美人的猥琐,就重重地白了他一眼。
因为我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眼前的这个女子美则美矣,但和那种容易诱发感官刺激的美又完全不同。
貌似记得书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的学知识貌似在好几年前就全部还给语老师了,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突然从脑海中就蹦出这么一句!
我倒也不是特别喜欢荷花,但我以为用来形容此刻的心境和眼前这位美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反正这种感觉标哥是体会不到的,他平常大概都热衷于能撩拨感官的那种美女,因为可以‘亵玩’么,呵呵!
所以,他也只是在宋研究员刚一露小腿的那一刻、猥琐无比地吞咽口水,但是在见到真人以后他反而无感、只觉得神清气爽而已。
而我反而对这个女子分外着迷起来,这就是我和他的不同之处。
是的,我认为宋研究员的确长得极美,但这和我在面对王心梅时的那种渴求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标哥说我刚才要滴口水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现在有几千条理由在腹诽他的粗俗,只是、不想说。
接下来是一些乍一见面时必不可少的客套。
大概陈大叔已经在车上向她介绍了我和标哥两个,所以宋研究员对我们俩有所了解了,倒还算客气。
她也不多话,在我和标哥忙着打招呼寒暄的时候,她多半也只是静静地听、不时微笑和简单地说“谢谢!”
这时我注意到,在她的天鹅颈下挂着一朵设计精巧的荷花吊坠;还真是巧了,刚才脑海里下意识想到能与她相配的,正是荷花。
标哥和陈大叔说着话,而我则顺手将宋研究员带在身边的包包往我们车上转移。
这些包包同样款式新颖价格不菲,里面无非就是她常用的一些个人物品。
……
接下来就要和陈大叔告别了,他要打道回府、要连夜回到阳城去。
我们也有叫他进村歇息,吃完饭再走的,但是被他婉拒了。
宋研究倒也不避讳我们俩,就站在近边和陈大叔说了些感谢和道别的话语。
而陈大叔却故意朝我笑着说:“不错不错,没把眼珠子全掉出来;忆杉就拜托你们多多关照了。”
而宋研究员就微笑说:“师兄你就爱开玩笑!”
师兄?哈哈,我们是叫大叔的,这样一来竟然矮了她一辈……
呃、陈大叔这话说的,好像我在见到宋研究员时瞬间失神的样子很丢人似的,不过这怎么好强辩和解释?只随苦笑着随它了。
至于说关照不关照的,这同样也是客套。
陈大叔和宋研究员显然渊源颇深,他这是关心这个女子,我表示理解。
所以当然要大叔放心就是了,生活起居我们会尽力照顾、另外宋研究员貌似是领导是专家,我们要请她多指点的,这就算是互助了吧?
反正今后就要朝夕相处,有的是时间深入了解。
该说的都说了,于是陈大叔就驾着他的捷豹快速返回,就像来的时候一样,遁入暮色化为虚影。
这种幻术是我平生从来没有见过的,真是向往之至。
因为差不多已经就在村口了,标哥就给汪姐打电话,告诉她说我们马上就进村;现在才觉得得饿得极难受。
接下来我们就请宋研究员上车一起到杨家去;但是很意外、她说想要我陪她步行进去,叫标哥先开车前行。
她这个决定让我和标哥都很意外,实在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不过好在从这里到杨家也不过是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不用多大一会就走到。
所以标哥也不矫情,就开车往前走了。
我们朝前走了几步,宋研究员说:“我听师兄说,你是鬼门的人?”
呃、我不知道啊,老爸从来没和我说过什么鬼门的。
所以我老老实实地对她说:“家里制作墓碑,我就是一个小石匠罢了;鬼门神马的,恐怕要老爸江庆生才能讲清楚。
哪天有机会请宋研究员到家里做客,那时再让老爸和你讲讲。”
宋研究员说:“好啊!不过你别这么客气,咱们年纪差不了太多,你就叫我溪客就好。”
“溪客?”
我心里说怎么又不叫忆杉了呢?是了、这是她的芳名,关系近的人才可以叫的;明白、理解。
而宋研究员却又解释说,溪客是她的道号,其实叫溪客更自然;另外她还问我有没有道号?
我愣了半天才说:“呃、听你这么说,我貌似出身鬼门,那就不是道号、怕是鬼名了;我的鬼名就叫江恒。”
“哈哈哈……”
宋研究员被我这话逗得大笑起来。
接下来她正要继续和我说点什么,但是突然有个小东西从她背着的包包里钻出头来,哼哼了几声。
我循声细看,原来是一只灰色超可爱的迷你宠物狗,哇、太可爱了!
但是这只狗狗突然细声细气地汪汪乱叫起来,听着十分焦躁不安。
宋研究员就一边安抚一边问它:“点点、你怎么了?”
第83章 诡异的接风宴
在小小的杨村里,家家的房前屋后周边都收拾得很干净,几乎没有象在其他村庄里一样普遍栽种果树的习惯。
华灯初上。
被我们探险队作为大本营的杨家现在真是热闹非凡,我估计整个杨村现在的居民恐怕都没有我们现在的人多。
在我和标哥离开杨村到城里接宋研究员的大半天里,在汪姐的组织安排下,大家齐心协力,把杨家从里到外大扫除了一遍,等我们回来时一看,真是面貌焕然一新。
显然,为了迎接宋大美女的到来,汪姐在之前一定作了些刻意的安排和交待,所有队员们状态饱满,显得都很热情得体;并没有像标哥那样公然宣称‘男筒子们的福利来了’之类的调笑话语,或者在宋研究员员前口水三尺长的猥琐不堪和丑态毕露。
毕竟大家都是来自各大小单位、是其形象的代表,可不要让上面来的专家看轻了沙柳人的风貌。
这是我在暗中观察以后得出来的结论。
看来汪姐作为某领导夫人,肯定是得到了有关方面的特意交待和叮嘱,然后她再把上面的这些指示精神转达到探险队伍里面,让大家都能心领神会。
当然,注意事项交待过了,其它无关紧的方面就任由大家临场机变、自由发挥了。
否则所有人泥菩萨似的坐着,太拘谨太约束也不好。
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啊。
可见汪姐在这方面很是谙熟,至少在我看来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了。
至于实际效果,还有待于进一步检验。
另外在宋研究员到来之前,探险队员以及后勤人员倒是很随意地自由分桌用餐的;不过今天晚上有点特殊,就把杨家的一张老式的八仙桌以及四只长条凳翻找了出来,弄到堂屋里和后来添置的现代款式的方桌勉强拼合在一起。
然后又在四周加了各种高低不同的独凳,有塑料的、木制的、石制加了垫子的,甚至还有几只稻草编织捆扎成的草墩两两叠在一起。
这也算是因陋就简、因地制宜吧,总之为了这场接风宴,几乎所有人都花了些心思的。
除了我们用物资车拉来的食物饮料以外,杨家也拿出了家酿酒、腊肉,杨家妈妈还到菜园子里弄来了各种各样的时鲜蔬菜。
杨家爸爸也没闲着,他又到野外去了一趟,带回来几条野生鱼;另外少不了还有罗鬼菜和鱼腥草、马蹄菜等。
其间我还特意留心了一下王心梅,她和汪姐或者忙碌着洗涤餐具,要么不时从厨房里端上各种凉拌菜、美味的热腾腾的锅汤以及经过蒸炸烹炸煎炒的各色菜品。
说实话,杨英翠在炊事方面的本事的确远远高出我们这一群人一大截;而我在之前和她的较劲,如果不是出于其他因素,那么不要说别人、就连我现在都会认为自己太过胡闹了。
只盼今后能相安无事和谐相处,其实这样挺好的;我真想找机会对她说:以后不如别折腾了,大家做朋友不是更好么?
眼前的食物简直太丰盛了,而我和标哥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到现在连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不容易!
而后,专门为宋研究员精心准备的接风宴也就正式开始了。
大家互相招呼着纷纷就座,甚至连杨家爸爸夫妇也被大家扯着坐在主位,但是看得出来他们相当局促,脸上的笑容有些机械僵硬。
其实我个人认为,大家虽然是好意不忍心冷落他们,但其实让他们在自己家里自在点就好了,不必非要这样把他们勉强请来陪太子读书的。
而后在宴会过程上,我注意到杨家爸爸最先在杨英翠的眼神示意下,悄然退出这个喧闹环境;然后杨妈妈也借机到厨房查看,很快也离开了……
这就开席了;汪姐简单和大家介绍了一下宋研究员的身份。
我大吃一惊。
因为这时才知道,年纪轻轻的她竟然已经是省旅游系统知名的民俗化研究权威了;同时她的另一重身份正是我事先知道的,是这支探险队伍为之打前站的专家组成员!
原来是专家呀!难怪县里这么重视她的到来。
只是我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不等到时和其他专家组成员一起、却偏要提前加入探险队呢?
其他人心里大概也藏着同一个问号;不过现在是在为她举行接风宴会,大家都不可能拿这个问题来问她自己或者汪姐。
反正领导们已经作好了安排,大家就小心翼翼地相处,尽量愉快地在一起玩耍就是了。
汪姐是以主人的身份来刻意烘托出宋研究员的中心地位;但是自然而然地,大家都认为其实宴会的主角应该是汪姐,因为宋研究员虽然也能和大家相处自如,但貌似有点淡和冷,不像汪姐那样可以随时控制节奏调节气氛。
汪姐是如鱼得水谈笑风生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就能和大家打成一片;而宋研究员也就悄然变成次要的、旁观旁听居多的客人地位。
也许这并不奇怪,毕竟她初来乍到、是客人,和大家不熟,是在耐着性子接受大家表达地主之谊的好意。
不过,宋研究员看起来对大家的异乎寻常的热情显得有些意外和不适应,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气质娴静的女子么。
她的反应我看在眼里,很能理解;因为我的秉性在某些地方和她有点相似。
我有种感觉,宋研究员并不十分乐意被称为专家、或者说她不喜欢这个身份称谓被公开出来;因为在汪姐介绍她是专家的时候,她的表情里有一丝无奈的苦笑,不过很快就被她自己遮掩过去。
你还别说,专家这顶帽子简直太大太沉了,我一边听一边在脑补这样的画面:安静年轻美貌的宋研究员,头顶上着一顶金光灿灿的冠帽,上面书写着显眼的“专家”二字……哦,简直太酸爽了!
另外一点,汪姐好像不开心。
我看她很小心、一直在留意着宋研究员的话语和肢体动作。
但是事与愿违,她越是想营造亲近感拉近距离,越是谈笑风生,而宋研究员的距离感和陌生感就越明显。
当然,其实大家都不想这样的,或许是因为性格和对社交的理解差异,双方都在努力着想要朝对方亲近一点,但就是事与愿违!
反正宋研究员一直都没办法很快很顺利地融入到大家的热情谈笑之中。
隐约中,汪姐很痛苦和焦急。
而宋研究员无形中和我说的话倒还要多些,其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对话内容,无非就是当地的一些大致情况罢了。
我不知道这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或是其他。反正夹在汪姐和她之间,各种意味深长的观察研究和琢磨,四面八方聚焦过来的目光让我的压力倍增。
也许大家都在想:江恒这小子怎么又和宋研究员搭上了?他怎么总能这样、人才啊!
这样一来,在别人的眼里我变成什么人了?滥情?拉仇恨?
估计再这样下去,我要被扔进醋坛子里泡成一堆酸肉了……我真不想这样啊!
呃……王心梅呢、她怎么看?
我有些忐忑不安,忍不住偷偷地朝她瞄了一眼。
第84章 香饽饽也有烦恼
一开始王心梅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不过我的目光不时越过人丛多看她几次以后,我们就心领神会的搭上线了:
“嘿嘿,我是被迫的、你可别介意啊!”
“装、继续装!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肯定是魂儿都被勾走了吧……”
我们就这样背着别人偷偷的用眼神交流。
又过了没多大一会儿,王心梅偷偷对着我撇了撇嘴、示意我宋研究员又有话要说。
这本来也没什么,可王心梅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真是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看来真是,“女人善妒”,就连心目中的女神也未能免俗。
接风宴会已临近尾声,同伴们这时酒足饭饱,纷纷就近和旁边的人各自交头接耳,这样一来桌子旁边就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一个个由三个两个人组成的小圈子。
貌似局面已经四分五裂,连汪姐都意兴阑珊,再没心思掌控全局。
可以理解,辛辛苦苦操作了大半天,最后貌似好心都喂了狗,这事任谁都觉得委屈。
但我觉得汪姐还是心急了点,也许是长期教书育人形成了思维定式,不都说很多事“欲速则不达”吗?
或者她的出发点是好的、想法也挺简单,就是在维护队伍团结的基础之上,尝试着和宋研究员处好关系,以便争取到将来的关键一票。
然而事与愿违,貌似眼前这位清冷的宋研究员并不买账。
从她勉强掩饰却流露出失落之意的表情,我大致揣摩出她的心理,基本应该就是这些。
其实在我看来,人们相聚在一起,很大程度上都是带着功利心来的。
只不过人精们会把这种功利心掩藏的很好、会在为之努力的过程中发挥出精湛的技巧;汪姐显然是不属于这一类,甚至于我的眼光来看,她可能都还在及格线以下徘徊。
我又想起上午临出门前,标哥告诉我,汪姐也是接了个电话才得知宋研究员要来的消息的;而且据说她在接电话的过程中,还跟家属吵了几句。
这样看来就显得更合情合理了:显然王姐是不情愿再接受宋研究员这样身份的人加入到探险队里来,因为这会给她以队长身份管理整支队伍增加极大的难度。
想一想,古装电视剧里,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某人辛辛苦苦熬了半辈子,好不容易登基了,如果这时在头上还坐着一位太上皇,那滋味难受得简直没法说!
可以她现在的处境和身份来说,是完全没有办法拒绝的,只能服从上面的决定和临时做出的安排;这倒也罢了,可接下来和宋研究员的勾兑却不那么顺利,这在她心里肯定很憋屈。
不过我又从宋研究员的角度来考虑,这也没办法怪她呀!
一是性格差异;二是在探险活动开展这件事上,两人的目标和用意显然不一致,或者某种程度上是存在冲突的。
如果王心梅知道我现在心里所想,那她一定会责怪我,闲来无事瞎琢磨这些干啥呀!这些跟我有关系吗?
答案是:有的、而且是重要关系!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如果不设法及时解套,那很有可能会同时被好几个小圈圈套牢。
比如说:不明觉厉的队员们对我的误会,王心梅对我的嫉妒和醋意,王姐对我站队错误的警惕和防范,标哥对我所作所为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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