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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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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要防止别有用心者进入祖屋纂改画面。
这就让我想到之前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回归”祖屋的老王,谁知道他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祖灵说,老鼠们一直贼性不改,当年偷过灯油、现在又想进入祖屋,显然别有用心。
想到这里我不禁就说:“哎呀、遭了!老王他们已经进入画面空间了……”
结果祖灵又说了个笨字:“那只老鼠的目标是真正的祖屋;而他现在误打误撞进了画面空间,有斗月的守护监视,就连空间里的祖屋他都进不去——有什么好担心的!其实画面空间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不知道乘兴而来的老王在知道实情以后作何想法?多半欲哭无泪。
不过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老王也学会隐身术,躲开斗月的视线进入金色大河,那会怎样?
他岂不是也可以像我之前一样进入祖屋?
同理,如果其它术法强者也采取同样的方式来混水摸鱼,那岂不是很麻烦!
祖灵沉吟一下,断然说道:“他是鼠不是人,这不可能……不过,鼠有鼠道,那你得赶紧回祖屋去,作好有针对性的防范、即便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杜绝!”
如此一来,我和祖灵的谈话也就匆匆结束、暂告一段落。
祖灵也是个急性子的,就不迭地催促我马上动身、一刻也不许耽搁。
而我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他半个字的建议都没有。
看来他真的只能扮演一个引路人而非军师的角色,也罢、等我到了祖屋之后再研究解决办法吧!
这次前往祖屋的过程,和上一次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
大概是境界进阶的原因,我在祖灵的指点下,一个猛子扎进金色的大河,开始潜游。
感觉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等到再一次把头冒出来,我已经来到祖屋里面,感觉蛮轻松的!
环顾四周,屋内陈设还和我离开时一个样,再没别人动过一下。
这回特意带着研究画面空间的目的而来,因而最先引起我关注的,仍然是斗月的本体、也就是那具样式古雅的灯盏。
从款式造型上看,斗月灯应该是油灯,即以动物或植物提炼的油脂为燃料。
但是最令我好奇和不解的是,斗月灯至少从曾祖父江恨那时就已经点亮,到现在数十年过去,仍然长明不灭。
那得多少油料、或者说要何种不得了的燃料,才能保障灯盏成年累月、年复一年的燃烧!
就我所见的情形来说,斗月灯是金乌造型,只看见乌鸦的大嘴巴呈浅槽状,里面只是一汪清油,却不漫不溢、也不见减少,而灯焰一直明亮闪耀,很是耀眼、很有夺人神魄之感。
又经过仔细观察、并探出手指进行测试,我竟吃惊地发现,这一束灯焰并没有灼烫之感,当手指靠近时,反而传来一种奇特的幽凉、仿佛炎炎夏日去与蛇身亲近。
再细致端详一番,这就又有了新发现!
原来这灯焰虽有火烛一样光华却没有热度,是因为它竟是活物而非真正的灯焰。
它是活物、它竟然是活物!
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不可思议的存在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之前看起来像灯焰的那一部分,现在犹如将要绽放的小蓓蕾,浮于水面、摇曳生姿。
在清油下面,却又看见一束须发般的根茎,在用难以觉察的幅度收拢、张开、再收拢再张开。
它好像是一枝无叶睡莲,又好像是一只异形章鱼。
这、真是斗月吗?
又或者,作为容器的火盏才是斗月、而这清油里的存在只是斗月饲养的宠物或者是它的囚徒?
有趣的是,这个既像植物又像动物的小东西,它竟然会发出以假乱真的灯光,而且能在画面空间里变成完全和太阳一样的存在。
这么古怪的东西,竟然是画面空间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这使得我对曾祖父江恨佩服到五体投地。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的确做到了,这就不得不让人叹服!
只可惜以我目前的能力还无法与这灯焰状的存在进行交流。
我之所以认为它是活体,那是因为先前我伸出一个指头去探察的时候,发现它不但不排斥、反而很亲近我的样子。
因为它开始用“灯焰”来接触我的指尖,就像一只乖巧灵性的狗儿,伸长舌头来舔我的指头。
当时的幽凉感就是这样传达过来的。
我的感觉绝不会错!
嗯,先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奇特的存在啦!
现在必须先找到那张连环画的残页,来仔细研究防范措施。
墙壁上、立柱上,所有可能张贴画纸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但是连环画残页却不见踪影。
哎、马虎大意了!
出发前我怎么忘了向祖灵询问一下……
屋里屋外的又找了一通,结果我又把目光停留在“灯焰”光照所的到达的范围。
我想残页应该只会在这个范围内,否则光照起不到作用的。
看来看去,两幅石雕画面总是在视线范围内存在:一幅三英战吕布、一幅灵台方寸山学艺。
三国混搭西游,好奇怪的感觉!
第278章 补天
有一种现象叫视觉盲区,而又有一种近乎恶搞的游戏叫藏猫猫。
而曾祖父江恨和我玩的藏猫猫游戏,就是完美地利用了视觉盲区。
我说过我之前在屋里屋外仔细地找过一遍了的,因为自己第一次进入画面空间时,在祖屋里呆的时间不短、屋里屋外的陈设布置很熟悉。
而画面空间是利用真实世界里的祖屋为蓝本,以连环画残页画面为模板构建出来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真实世界里的祖屋我同样相当熟悉。
坏就坏在这个熟悉上。
当然不是说因为熟悉,我就没用心寻找,正好相反:我在四个方向的物事上花了很长时间来研究和比对。
其中最耗时间的就是我对其疑惑不解的两幅石雕画像。
又看又摸地察看了一番,但我最终一无所获。
等到我疲惫不堪地打来一盆清水,准备洗把脸、醒醒神的时候,终于发现自己疏忽在了什么地方。
好吧,是曾祖父赢了。
我找遍了屋里屋外、东西南北、找遍了前后左右,可是怎么就没想过抬头看看头顶!
在我们当地,屋子里一楼是生活起居的地方;二楼如果铺了木板就用来放置粮食堆放杂物。
而人们一般都习惯于在天花板上的接缝处裱糊报纸用来防尘。
江氏祖屋没有在二楼铺设木地板,只是在饭桌、水缸以及木床等位置上方铺了一层竹笆篱,同样也在上面裱糊了防尘的报纸、作业纸。
我要寻找的连环画残页也以同样的方式混杂在大大小小的裱糊纸当中,低调黯淡、一点也不起眼。
说实话,如果不是特别有心和细心,的确难以发现裱糊的天花板上藏着奥妙。
看来江恨也是一个思虑周密、却又灵活出奇、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既然已经找到连环画残页,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何在不擅自改变原来布置格局的前提下,对它作些有效的保护措施。
所幸曾祖父的思路启发了我,现在我已经有了灵感和方向。
我的办法,其实就是曾祖父思路的延伸,可谓锦上添花。
我工作的第一步就是对连环画残页进行必要的掩饰,从而达到更逼真的鱼目混珠的效果。
因为在天花板上裱糊报纸的目的就是为了防尘,所以我用来掩饰连环画残页真面目的道具就是积年的灰尘。
灰尘自然是很容易找到的,而用来悬挂灰尘的东西,则是蛛网虫吊。
用灰尘和蛛网,我很快就布置出心里所想的景象,如果有人进入祖屋关注尘迹斑驳的天花板,一定会认为这是因为经年累月无人打理、不疑有它。
另外,之前被两幅石雕像迷惑得够呛,我决定再进一步发挥利用一下,强化一下误导作用。
我从挂在墙上的书包里找到几张作业本纸,然后山寨了一幅似是而非的连环画残页,把它贴在三英战吕布那一幅画像上方。
现在看来,一真一假两幅画面,而且都是西游题材,这样看来貌似更合理一些了。
我还特地在山寨残页上布置了一个功能残缺的隐形法阵以便掩人耳目。
——就这样喽、我对自己的工作成果还算满意。
回到画面空间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天。
这个空间仍然被阳光普照,但天空多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存在——
天上似乎有丝缕状的流云絮影在逸动,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布置的蛛丝虫吊投影所致?
然后我又到了大河之源,进到石穴中,去和祖灵叙述此行的所作所为,听他的意见和看法如何。
对于我的处置办法,祖灵的评价是“尚可”。
能得到这样的评语我蛮开心的。
接下来祖灵和我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西游画面会突兀地插入一幅三国。
原来,曾祖父江恨在构建画面空间之前曾有过反复的纠结。
在江恨看来,一部三国,表面上讲的是势力纷争、诡谲权谋,但主旨却是忠义。
臣子对主公的忠心归附,兄弟情、友谊以及道义,是社会和道德挺立的根基。
他当时极为推崇这种价值观,所以想要以此为基调来打造一个画面空间。
但是后来他又改变了初衷。
因为对比下来,在现实世界里,还是《西游记》里的价值观更为理实客观、残酷真实。
江恨曾说,一路西行,遍地妖魔挡道,却都是天宫或神佛势力,这些官冕堂皇的熟面孔在暗中掣肘。
现实世界中的艰难也大抵如是。
江恨认为自己不得不放弃理想主义而认同现实主义,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画面空间的诞生。
我相信祖灵所说的这段过往确有其事。
一方面通过江恨留在石壁上的铭文可见一斑,曾祖父的确流露过类似心绪。
另一方面,从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看,从标哥、杨英翠开始,石马山的一系列事件开始,再到后来认识的老王等人,都证明了江恨的论断:世事艰难,其实大都熟面孔在背后下手、暗中挑事。
祖灵又说,其实“三英战吕布”这幅石雕画像存留在祖屋中,一方面是因为江恨心中仍有三国情结无法释怀。
另一方面他也有顺水推舟,利用它故布疑阵的用意在里面。
而我所做的两项工作,让连环画残页掩尘的思路确实很不错。
而把三国画面隐去这个做法,和江恨的用意就相违背了。
“嗯,那、这……”
我抹了把汗。
但是祖灵接着说,没有关系、无须忐忑多虑。
因为江恨并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适当的创新和改进,他若有知也必然会乐观其成。
另外我的做法出自本意并无不妥,这无可厚非。
最重要的是我的工作算是拾遗补缺,对全局的好处暂且不论,至少没有坏处。
随着我在境界方面的提升,对画面空间守护者这一角色的扮演和担当会更加得心应手。
祖灵的鼓励真是暖心,我向他报以感激的微笑。
接下来,对画面空间的天空多了云影这个现象,祖灵的说法就更加轻描淡写了:
“很好,这里的天空内容单调了太久,加点点缀极好!
再说,斗月这只乌鸦渐渐有些得意忘形,是时候让它伤神一下了,让它清醒点才好。”
哦,斗月!
我问祖灵,斗月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这么怪异?
第279章 共生
祖灵反过来问我:“对鬼门的看法是怎样的?”
我思量了一下,按照我对江家职业特点的理解给出了答案。
我认为鬼门应该是以术法的方式和鬼神精怪打交道的一个流派。
但是祖灵表示,我的理解还不十分全面准确,因为和鬼门打交道的不仅仅是鬼怪,还有人、甚至可以说主要是和人打交道。
刚才他特意讲述曾祖父江恨的过往,就是想让我明白:其实鬼门更多时候关注的反而是人和人性。
“哦……”
祖灵又说,其实可以这么理解:鬼门它就是一道门,而江家人就是看门人。
鬼有善恶,人更是如此;由此更彰显出来,看门人的重要。
我赶忙回答:“这倒是、我明白的,因为老爸从前也有过类似说法,他说自己是看管阴蛇的狱卒,我想这也是看门人的职责范围。”
提及老爸,我的神色未免有些黯然。
祖灵顺着我的话题说了一句:“对的,江庆生倒是个人才,只可惜他把一生耗费在阴蛇身上、耽误了鬼门术法的进境,否则他的成就岂止于此!”
对这种看法我深以为然。
交谈到了这里,我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向祖灵打听:老爸他是真的已经辞世、还是诈死避仇?
祖灵说:“在你的印象中,江庆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
当然不是。
老爸的性格我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不禁眼圈一红,悲伤袭来。
但这回是彻头彻尾地断绝了一切老爸可能以某种方式存活于世的念想,死心了。
祖灵又补上一句:“若非江庆生离世,那些见不得光的家伙,怎么就敢跳出来蹦跶!”
话题再次回到斗月身上来。
祖灵说,其实我在祖屋里见着的的确是斗月的本体。
至于斗月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打了个比方:
“知道冬虫夏草吗?斗月即是类似的存在,既是植物又是动物。”
当然,只是类似罢了,事实上斗月的过往比这个冬虫夏草要复杂得多。
众所周知,乌鸦通常被视为不详之鸟,因为它给人类带来的是死亡消息,说它是鬼使也不为过。
而乌鸦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作季鸟,只不过它迁徙路线的是阴阳两界。
乌鸦能穿梭阴阳,从黑夜到白天。
一般来说,乌鸦在阴阳两界之间飞行是从来不停下来歇息的。
但斗月生前出了意外。
因为在它飞行过程中遇到地狱阴火突然爆发,被阻断了行程。
无巧不成书,在它不得不暂停下来寻找落脚点的时候,刚好有一株冥树开出鬼花。
鬼花特意开放,目的就是为了吞噬阴火。
斗月落到冥树上的时候,刚好碰上一朵饱食阴火的鬼花凋谢结实,它稀里胡涂地就把这粒花子吞食充饥。
结果花子在乌鸦身体里抽芽生长、乌鸦同时又被阴火反复锻炼,这就成了绝无仅有的一种存在:
乌鸦消化不了花子、而花子也无法从乌鸦体内逃出,它们渐渐就合二为一,谁也离不开谁,就成了一体共生的存在。
曾祖父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新斗月带回到祖屋里来,又经过长时间努力,才使斗月服服贴贴作了转生使者、也就是替他掌控画面空间的王者。
所以,在画面空间里的斗月,既是乌鸦又会施放阴火。
而在祖屋里的斗月,则象保姆,一直呵护着花子,照料着花子的日常起居。
它们相互都离不开,这就形成了一个巧妙的平衡。
当然,由此也造就了斗月反差极大的性格:祖屋里的它温顺安静,而画面空间里的它则性躁、权谋心机、聒噪强势和反复无常。
原来如此!
我问祖灵:“那斗月嘴巴里的清液又是什么?不是油料吧?”
祖灵说,当然不是,是江恨用来驯服斗月的特制冥酒。
呃……我听了十分无语,心说那时斗月同意建酒坊、用铁香叶泡酒,难道另有深意?
它会不会是想通过研制各种酒来尝试破解特制冥酒的配方,从而摆脱鬼门控制?
祖灵冷冷地说:“的确如此,不过它做得到吗!”
接下来他竟吩咐我:“去,重新制服它,做它的主人。”
我听了就不停苦笑。
其实在竹海那场大火中我就发现了斗月对我的杀意。
不过自始至终我们相处得都还不错,我不想做谁的主人,只想做个可信的朋友。
当然,我有这个想法,并不意味着斗月也这样想,那就顺其自然吧。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可不想做个滥好人。
我又想到当时在祖屋里,“灯焰”的小舌头…舔…舐…我的指头带来幽凉的情景。
于是又问祖灵,斗月愿意和我亲近,这又是为什么?
祖灵听了爽朗大笑。
“哈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连黄泉之水也拿你没办法,你这温玉之体难道是只管看不管用的?”
哦,呵呵~
竟然忘了这茬,我可是自带光环的主角。
这下终于明白了今后和斗月要如何相处。
接下来是王猫儿和老王他们,我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祖灵听了却颇不耐烦:
“婆婆妈妈的搞什么?你只要搞定斗月就行,还怕其它人不俯首听命?
换句话说,如果你连斗月都搞不定,那没有谁肯和你做朋友!”
“……”
我无言以对,心说这倒也是,的确没人愿意和弱者讲客气。
先前老王对我的百般轻慢不就印证了这一点?
不过现在我可得耐心点,尽量多从祖灵口中淘些有价值的信息。
毕竟我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守护者。
于是我就又问起王猫儿和老王的来历,以及与鬼门江家的关系;特别是王猫儿。
祖灵很干脆地说:“谁家屋里不会进只老鼠?那么养只猫抓老鼠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猫儿不肯上心出力,最终鼠患成灾,这并不奇怪。”
咦?听祖灵这话里的口气,对王猫儿实在没什么好感;而且“鼠患成灾”这四个字,貌似在暗示老王他们对江家有什么害处。
那好,这么说来,我还真得抽时间找他们说道说道了。
第280章 结网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即:那个画画的老者究竟什么来历?
然而祖灵却笑我太贪心。
他说自己也不过是江家众人意识的集合体,再说又在画面空间的石穴里离群索居与世隔绝,又怎么可能像万事通,什么事都知道、什么人都认识!
这倒也是。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自己去寻找答案吧,凡事尽量自解决,不要养成依赖别人的习惯。”
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等我告别了祖灵,从石穴里出来,外面的情景让我顿时傻了眼!
我的大麻烦来了。
只见画面空间里的精怪横尸遍野,它们全都“绿”了。
王猫儿和老王这一对天敌,终于平生第一次捐弃彼此之间的嫌恶站在了一起。
他们正可怜兮兮地撑着一柄荷叶伞,而空中正弥漫着绿色的雨雾、地面上的绿毒正到处流淌。
没错,正是牛牛,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到画面空间里来的、并且把这里变成了它的“游乐场”。
现在它正幻化成绿色的蜂群时聚时散,撵得斗月口中哇哇大叫、正在画面空间里仓惶逃窜,像一只无头苍蝇,不要命地乱飞乱撞。
一看斗月前所未有的狼狈像,我就知道它最厉害的喷火术肯定在牛牛面前失效了。
现在来不及问清楚牛牛怎么也会在这里,但是如果继续听任牛牛任性胡来,我不敢保证画面空间不会被他给毁喽!
所以必须尽快想办法制止他。
偏生牛牛还在一边欺凌斗月,一边挑衅地口出狂言:
“江恒,你是个缩头乌龟!如果再不现身,我可要不客气啦!”
我不禁把脸一沉:原来又是冲我来的、可恶!
虽然情况紧急,但我还是又好气又好笑。
祖灵之前不是说,只要搞定了斗月,其它人都不在话下。
可是没想到,还不等我出马,不可一世的斗月已经快要被牛牛搞定了,汗!
一身剧毒的牛牛本身就像刺猬一样的存在,着实不好对付;更何况他本来就没人性,完全无视了道德底线。
这下真的麻烦了!
情况紧急、容不得我再犹豫下去,我于是“现身”出来,大喊一声:“牛牛住手!”
你不是要我现身吗?现在我出来了,罢手吧、不要殃及其它人。
牛牛怪笑一声:“哈、真沉不住气,这么快就出现啦!不过等一等、我还没玩够呐!”
说完再次开始疯狂追逐,把斗月追得鸡飞狗跳,一阵哇啦哇啦大叫呼救。
瞧他这意思,分明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但这是曾祖父创建的一方天地,不但有象征意义上的祖屋以及列祖列定的铬文,就和自己的家差不多。
如今牛牛不请自来,在江家人的地盘上欺负江家的代理人,我不能忍。
他的行为不但妥妥的打脸,而且啪啪响。
好吧,即便斗月有什么不对,需要清理门户,那也是该由我来出面处理的事情。
牛牛这么做,看来是吃定我了、认为我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不由得想起祖灵的话,要不是老爸离世,这些家伙又怎敢跳出来,还如此肆无惧惮!
也正因为如此,也就反衬出我江恒在他们眼里是一枚无关紧要、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哼!
但我可不是容易冲动的毛孩子、一言不合就扑上去拼命,我没那么傻!
想了想,我就又对牛牛说:“住手,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住手?”
“嗬嗬嗬嗬……”
听了我这身段很软的话语,牛牛笑得极夸张,笑得快要断气的样子。
他暂缓了一下动作:“快去翻翻找找,看看江家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留下,都拿来;我要是看上了,高兴了,兴许会答应你的请求。”
真嚣张、几乎就要激怒我了。
想了想,我现在的确拿这只小毒物没有办法,所以不能贸然行动。
但我又必须做点什么,要不然我和一只废物有什么区别。
办法呢?办法呢……
哈哈、有了!
“原来是想要值钱的东西吗?有有有,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说罢我撒腿就跑,目标是画面空间里的祖屋。
这下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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