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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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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这间房子呢!现在又多一个长年累月不用的电灯开关,可邻居们又说常常看到他家亮着灯呢!
这些矛盾的情况,使得这间房子越发显得诡异了。就连曾经臭骂过陈辉和老警察的谢俊雄所长,这会儿也谨慎起来。他看看周围一张张惊惶失措的脸,说:“掏出家伙来!”众人顿时醒悟过来似的,嘶嘶嗦嗦从枪套里拨出手枪来。
警惕又紧张地跟随在所长的身后,抬起头,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上楼去。上得楼梯,才发现二楼的门反锁着。
哎,怪啦!既然二楼门仍然反锁着,也就意味着杀害那个入屋小偷的凶手就在里面,或者干脆小偷就没能进入过二楼!
第8章 诡异失踪
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合理;第二个可能性就比较诡异。但不管是那一种可能,都要打开二楼房门再作推断。于是他们用力一踹,门就被踹开了。其实,就是用很普通的门锁在里面把门锁上。房门一打开的时候,大家握着枪吆喝着:“举起手来,不准动!”
但是,二楼上的房间里也没有人。大家就四处里查看。也就巴掌般大小的二楼。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二十平方米。摆着一张蜘蛛网遍布的旧桌子,桌子上摆着陈旧的供,供奉的竟然是弥勒佛,桌下放着一些杂物,根本不可能藏人!而房子墙壁上居然没有窗!
大家四处仔细察看,发现根本没有人近来居住过的迹象,因而更显得诡异得不得了!这时,陈辉觉得自己的鞋有些滑,就用电筒往下照,不觉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惊呼道:“所长,你看,这是什么来呢?”
大家循声低头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地上竟然粘糊糊的有一滩子血。可是,它比起血来又粘稠许多。但它的味道就完全是血腥味。不知道它从哪里流出来的,不见有任何生物被宰的迹象。就这样子突兀地在楼板上渗出一滩子有血腥味的红色粘液来。
这么诡异的现象,又加上到了黎明前最漆黑的时候,也就俗话说的一天中至阴至寒的时辰,谢俊雄所长一看大家,个个都害怕得在瑟瑟发抖了,自己也不觉打了一个寒颤,就说先收队,等天亮后再察看。其实大家等所长这句话等了很久了,这会儿一听到,顿时大松一口气,就有些争先恐后下楼去的味道。
和陈辉一道进派出所工作的一个小青年,名字叫做卢卫坚的。这个人比较胆小。上楼的时候,他跟在所里所有警察们的最后面,一路就“嗦嗦”地抖个不停。现在听所长说先回到楼下等天亮时再作搜查,他就第一个抢先下。
可是,临到门口时,谢俊雄所长看到被踹开的门已经腐朽了,就拿手电照着侧过一边的木门,说:“你们看,真是年久没有用过呀!不然,屋主也得换个新门了。”
大家见所长如此说,就都停下脚步看那旧木门,连用脚踹的鞋印还清晰印在上面呢。灰尘厚得不得了。于是就唏嘘四起,正想感叹几声的时候,最先下楼的卢卫坚不知是不是太慌张了,脚一滑就没有站稳,咕咚咚的滑到楼下去。
大家听到几声人跌在楼梯上发出的沉闷声从楼梯下传上来,就问卢卫坚你没事?怎么如此不小心呀?可楼下没有传回卢卫坚的回答声。所长以为他跌得不轻,就说:“嘿,真是生人不生胆!慌什么呢?年轻人血气方刚,不必如此害怕的。走,下去看看他的屁股跌开花了没有。”
于是大家就吃吃地笑起来,走下楼去。但是,窄小的堂屋里,已经不见卢卫坚的影子了。大家就以为他到房子外了,出得房子外,黑暗而又静寂的街巷里,也依然不见了他的身影……
第9章 无法解释
谢俊雄所长就觉得不对劲,从理儿来说,他不可能就这样溜回家去?即使怎么胆怯,也不置于不顾纪律而跑人呀!可大家在周围用电筒照来照去,就是不见卢卫坚的身影。因为附近都是居民房屋,又是下半夜黎明前,不好大声呼唤什么的。
所长就有些来气,反抄着双手,皱着眉头,说天亮回所里之后,他不交一份深刻的检讨来,就交一份辞职书来得了!大家还没见过所长如此气恼的,想劝几句和稀泥的说话,可所长仍在气头上,大家就不敢乱劝说了。
上次和陈辉一起来察看这间屋子的那个老警察比较世故,他也不说话,走近所长,递支烟给所长,帮他点燃。所长狠狠抽了一大口后,才下了那火气,说:“不是我恼不恼的问题。他这样子做,已经很危险了,完全可以上升到临阵逃跑的政治高度了!”
大家一听,更是一言都不敢发,就闷声抽烟。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把大家身上带来的烟抽完了。
这时,晨曦淡淡地出来了。那间神秘又恐怖的屋子在曦微中露出它的面目。其貌就是普通得不能最普通的四四方方的两层砖木结构的旧屋子,可只要人一进去,那种莫明其妙的恐怖气氛就会使人毛骨悚然。
实在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大家站在屋子外的街巷盯着那间屋子,却怎么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晨光下,那屋子一样披上一层阳光,既不狰狞也不可怕。
这会儿,陈辉在心里开始犯咕噜了。他在想,这寻尾巷门牌号数到这间诡异的屋子足足是479号了。虽然说巷子也不是直直一条街巷通到低。但从巷尾这一段起码有两百米的直道才有转弯。那么,卢卫坚从他在楼梯上跌倒到跑出门外来,怎么也得要两三分钟。
而大家从楼梯上下楼到跑出门外来,也相差不到一分钟。这就意味着,如果卢卫坚真的因为害怕跑回家去,大家应该看到他跑回家时在巷子里的背影。再说,他如果真如所长所说是跑回去的,大家也能听到“哒哒”的皮鞋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
但是,这两样大家都没有见到和听到!陈辉因此断定卢卫坚应该仍然还在屋子里。于是,他拿着手电筒走了进去。站在房子外面的警察都不明白陈辉这是怎么了!按照所长的意思,这里的事已经打电话到市局里去,请求派刑警支队来协助侦查。
大家正诧异陈辉一个人跑入屋去干什么的时候,就听屋子里传来陈辉的呼叫:“血!又一滩子血!所长,快来看看!”
所长气还未消,正皱着眉头反抄着双手闷声不响呢。突然听得陈辉在屋子里大声呼叫,就有些恼怒道:“你个陈辉一声不响跑入屋子里去,还咋咋呼呼的,不是添乱吗?”
他这样子说着,还是和其他警察一道跑入屋子里去。只见陈辉用手电筒照着楼梯最低一级,那里竟然有一滩子和楼上一模一样的粘稠的血!
第10章 非人抓痕
陈辉见所长跑进来了,就脸带惊恐表情道:“谢所长,我们昨晚上楼时,这里还好好的,并没有血。可不见了卢卫坚之后,才发现这滩子血的。”
所长有些不高兴了。说:“照你这样子说,卢卫坚是在这里跌伤的?那么,房门外为什么找不到一滴血迹呀?”
陈辉神情阴阴的,连拿手电筒的手也颤抖起来,答:“我猜,卢卫坚根本就没有跑出过这间屋子!”
所长发火了,指着陈辉骂道:“好你个陈辉!你在这里发什么谬论呢?吓?你自己看看得了。这间屋子既没有夹墙,又没有地下通道,除了往门外走,他还能去得哪里?”
陈辉那时年轻,也不看所长的面色了,争强好胜道:“如果卢卫坚真跑出屋子外了,我们从楼上下到堂屋再走出门外,都用不了一分钟。如果他走回家去,我们完全能够看得到他的身影;如果他跑回家去,深更半夜的,又是石板铺成的街巷,那样,即使我们看不到他,也能听到他跑步的声音。再说,他还跌倒过,没有血迹也应该跑不快。那样,我们走出门外的时候,是能够看到他的背影的。”
“你、你、你……放什么屁啊?那你在屋子里把他找出来给我看看?”所长说完,带头把堂屋的周围用脚出力踏下去,可回声总是那么沉闷而厚实,没有地下空穴的感觉。
所长的行为表明他没法驳斥陈辉的推断。问题是,在那么窄小的屋子里,确实又没有找出什么能够藏匿的地方。
这时,市局的警察们来了。局长还亲自来到现场呢。他听所长将这里的情况作了汇报后,竟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大家都是经历过化大革命过来的,也颇受“破四旧、立四新”的思想影响,要说这个事与鬼鬼神神的扯上关系,还真说不出口呢。
可要不说,还真拿不出解释的理由。局长就拉所长到一旁去耳语一番。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至今仍然是个谜。
就在这时候,所长之前受了陈辉的推断影响,有些不放心,就偷偷叫一个警察骑自行车到卢卫坚的家,看看卢卫坚是否回家了。那个去看卢卫坚回家没有的警察,临走前,所长还谨慎地叫他把警服脱了,装作是私人去找卢卫坚的样子,免得他家里人起疑。
那警察去到卢家之后,装作找卢卫坚去钓鱼,不料卢卫坚的父母很怀疑地问不是昨晚全所人被叫回去了吗?说是有什么大案子呢,至今还没回来。对啦,你怎么不用回去的呢?那去卢家的警察还算机灵,急忙说自己出差了,刚回来,不知道所里发生了什么事。
所长把这个诡异的失踪事件正向局长汇报的时候,法医神情惊讶地走近两人身旁,瞪着他那双惊恐万状的眼睛,全身颤抖着对局长和所长说:“太奇怪了。那个入屋偷东西的青年,他脖子上的抓痕不是人类的抓痕来的……”
第11章 不知来路
法医那句小偷被掐死的抓痕不是人类的抓痕来的说话,一下子就把这里的气氛凝固了。局长很震惊,但也很机警,在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马上用眼神制止了法医,不让他再往下说下去。
法医立即就满头冷汗涔涔而下。急转过身去,叫人一起把小偷的尸体抬上车去拉回局里去。
局长和所长皱着眉头反抄着手,在原地踱了一回步后,有气无力地下了撤退令。两人都沉浸于痛苦的思绪里。不难看出,这真是个棘手的案件!其他的神秘成份不去说他,问题是卢卫坚的无故失踪这件事,叫局里怎么向他的家人交代呀!
自从那个“失踪妇女”打电话来报案至今,失踪了三个人,死了一个小偷。最不可思议的是,卢卫坚是他们自己人,就那么相差一两分钟,就不见了踪影,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局里为了稳住卢卫坚的家人,只好谎称派他出差办案去了。
可是,这个方法不可能长时间隐瞒下去的,局里于是成立一个专案组。但这个专案组又不能太过张扬。像这种无头公案,大家心里都是没低的,所以专案组采取秘密形式,一些与此案知之不多的人员一律不让他们加入。
所幸陈辉是个从这个案子一开始就深深卷入其中的人,这才使他对这个案件知之甚详。从接到第一个报案电话开始,每次很诡异的过程他都在现场。而且在后来的侦查过程中,对现场的分析和观察,也显露出他的天份和能力,因此得以留在了专案组。
专案组由派出所所长谢俊雄担任,并从派出所里抽调到局里去,陈辉也被同时抽到局里去。局里为了掩人耳目,给这个专案组起了一个政治学习小组的名称。并专门给了一间较为偏辟的办公室他们。
自从这个打着政治学习小组名称的专案组成立后,陈辉就没有消闲过。专案组为了摸清麻久生这个人的来龙去脉,他们穿着便衣,一天到晚在寻尾巷逛荡,与479号房的左邻右舍交朋友,打听麻久生的人和嗜好。
可是,这个暗中调查越深入下去,就越让人毛骨悚然!大家为了与居民们交朋友,连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也搭进去了,却打听出一大堆怪事、鬼事来。归结起来竟然没有人和麻久生正儿八经说过话,没有人看到过他买煤气或者买煤球什么的。更别说有人和他共进过餐了。
总而言之,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搬到寻尾巷来的。那间屋子的主人在化大革命时期就不住在这里了。却突然有一天,麻久生却出现在那间屋子了。与那些在寻尾巷的老居民攀谈,也是记不起来怎么回事了。一切都模模糊糊,一切都来无影去无踪。
你比喻说,那晚派出所的警察进入那间屋子后,明明看到屋子的电灯开关已经年久失修了,根本就无法使用。可和居民们说起来,他们信誓旦旦地说见到过他家的屋子亮过灯。这个事情就很矛盾,无法解释。还是陈辉年轻,脑子转得快,立即就决定到电厂去查一查。
结果除了使人冷汗骤出之外,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第12章 另请高人
调查结果显示:电厂里根本没有这户人家的用电簿!陈辉就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非要电厂派两个技术过硬的师傅跟自己到寻尾巷去,检查一下479号房到底通电了没有。结果,两个师傅愿意用几十年的声誉作保证,那间屋子确实没有通电!
电工师傅说,从外表看,的确有两根电线从隔墙搭了过去。但是,那两根电线在过479号房前,根本就没有接通电源。只是在搭接线的塑料外层绕了几圈,就拉过去了。由于年代久远,搭线处已经积聚了垃圾,所以外表看不清电线到底接没有接上。
其中一个师傅还对陈辉说:“领导,你如果不信的话,我趁这两条电线还没有剪断前,在他479号房那端削去绝缘的塑料,用手摸铜线给你看。”说着,那个师傅就真的这么做了。
陈辉仍然不放心,叫他用万能表测一测,结果表针一动不动。师傅以为这下子说服陈辉了。不料陈辉要两位师傅把火线和地线接在一起试试。他心想,要真有电,马上就得冒出火花来。但是,显然没有火花出来。陈辉把这个情况汇报给组长之后,组长看着陈辉,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调查越深入发展,事情就越觉得诡异。把情况单独向局长作了汇报后,局长也是想不出法子来,只好同专案组的同志们讲,把这个案件列为绝密案件,严格要求大家保守秘密。除非有突破性进展,并且是符合科学的道理作解释,才能解密。
但是,这件案件注定是要列入绝密案件里的。就在这件事发后一个月左右,有一天,局长悄悄地走进专案组来,看着大家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脸上是憋得红红的,才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我们市管辖下的苍县公安局,最近捉到了一个利用封建迷信活动坑害群众的道术师。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坑人,不信,举报自己的那户人家,不出三天必有一祸。果然,第二天,举报人的老爹被拖拉机撞死了。拖拉机什么速度?也能撞死人?问司机怎么回事,司机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见个白衫人在右边出现他就把车往左边躲,就撞上了。可司机要找那个白衫人时,光秃秃的公路边,竟然不见了那个白衫人!县局里的人把这事告诉那个术士知,他却说本来可以避免的,可现在的人都不信我了……”
谢俊雄组长听到这里,心领信会。站起来拉着陈辉几个,什么话也不说,秘密到了苍县,偷偷见了术士,并把情况告诉他。术士听了想了一下,又屈指掐算一会,说,这是吸魂养体。属于那家的还不好说。不过不要紧,等他起坛作法,定能查过水落石出。最起码,也能使它不再为祸人间。
那时候还很讲究不准迷信活动到处传播的。为了不被人看到,专案组就搭了一个竹棚,披上一大块塑料布挡住了寻尾巷居民的视线,在半夜里起坛作法。只见云雾翻来覆去,阴风阵阵,术士一番舞弄之后,手握着桃木剑正要上前,就在这时候,突然……
第13章 神秘道场
那个晚上,专案组的同志知道做这种封建迷信活动,必然会招来许多非议。所以,除了搭起那个披挂塑料布的竹棚外,还专门叫驻本市的武警战士前来协助,封锁了所有能够接近和看到寻尾巷尾的道路。并规定前来作警戒的武警战士,要一心一意专注于警戒任务,不得打听、偷看被遮挡里面的事。哪怕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能离开警戒岗位。
因为有这样的纪律,使这个晚上的任务更显得神秘又诡异。武警战士虽然迫于纪律不敢打听是什么事,但内心里自然就免不了对此事产生强烈的好奇。他们帮专案组从面包车上搬运蒙在蛇皮袋里的东西时,还是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他们很多都是来自农村的小伙子,一眼看到塑料棚架里面是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而搬的东西又有桌子什么的,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偏远的农村,这种事司空见惯,在城市,又因为时代的缘故,才显得如此神秘罢了。
当晚半夜2点半,术士先在479号房正对门处设起一座神坛,坛上摆着香炉、烛台、花瓶、香筒、观音像、鲜果和焚香,法器是玉印和宝剑,以及召遣神将的令牌、桃木天蓬尺、镇坛木等;打击乐器有铛和铃。
只见他先绕着醮坛一周,口中念念有词,在回到醮坛正中时,陈辉刚听清他念的是“急急如律令”几个字,术士的咒语就念完了。随后,术士手指按正西方向盘结捏掐而成一个斗姆诀,并按照星辰斗宿之方位,用步踏之,做出神驰九霄,启奏上天的踏罡步斗。
随后,他开始画符。首先是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祗,说479号房的阴魂不肯散去,出来为祸人间诸如此类的话说了一长串。祝告完了,他就取出纸和朱砂,正襟危坐,存思运气,一鼓作气画出符来,中间没有任何间断停顿。
整个过程连贯顺畅,把气吹于符上,一边画一边用嘴轻轻念咒,以及不握笔之左手变曲四指指尖,只有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做出日君诀状。接着又做出第四指平伸,指尖朝上外,其余四指微向内弯的月君诀状。最后是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其余四指尖微向内弯,做成天纲诀形状。
据说用日君诀、月君诀的目的,是取日、月阴阳真气,引气入符,借神灵助威,驱邪伏鬼,增加符的灵验性。用天纲诀,也在于用此指法,指挥鬼神,画符时借天纲指取纲气引入符内。
画符毕,术士将笔尖朝上,笔头朝下,以全身之精力贯注于笔头,用笔头撞符纸三次,然后用剑指敕符,敕时手指用力,表现出一种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严感,最后将已画好的符纸,提起绕过炉烟三次,如此这般,画符仪式才算完毕。
但是,术士做完这一切之后,已累得满头大汗了,却没有什么用。周围在醮坛上的蜡烛光映照下,影影绰绰、摇摇晃晃。模糊的、暗淡无光的479号房依然沉静无声。术士有些儿发愣,呆呆看了一会后,用手指算了算时辰,顿时脸色苍白地有些不敢相信地皱起了眉头!
第14章 诡异对话
专案组的人员奉命不准打搞术士的一切活动,便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大家为了不被群众看到警察参与这种封建迷信活动,前来执行任务时,都换上了便装。这会儿都反抄着手站在术士的身后,面对着那间诡秘的屋子。
术士似乎有些放不下架子,用手又掐算一番,等了一小会儿,就继续重复刚才他所做的一切。这次好象有些儿反应了,周围无端端就起了一阵阴风,悄无声息地掠过大家的脸上,还真有些丝丝的冷意呢。
正私下里以为也只不过如此的时候,天空上的乌云就翻来覆去,竟在不知不觉间把月亮摭挡住了。一下子周围就开始黑暗下来,人站在附近,可以感受到风吹过来时有些邪邪的,好大一块场地,不见它去括那架塑料棚,却直往人的眼睛钻去。
正眯缝着眼睛,用衣袖去抹眼睛的时候,就听得术士一声喝:“妖孽,看你还能逞强得几多时!”
说着,术士举起他的桃木剑辟来辟去。专案组的人睁开眼时,什么也没有看到,却见术士围在醮坛旁对空舞来辟去,有时候有步法;有时候就跟小朋友拿了玩具剑乱舞一样。这样子舞了一会后,术士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
陈辉见术士这一套都是自呼自喝的,又没有看到过实在的物体,哪怕是一个狰狞的家伙或者是影影绰绰的东西也好呀?心里就有些儿打鼓,不知这个术士刚才所做的一切是真是假。怀疑的念头刚刚出现。
就在这时候,那一直无声无息的屋子,忽然两扇房门一阵打开,撞到两旁的墙壁上,发出了“嘭嘭”声响,一阵强烈的阴风从屋子里往外冲了出来,把醮坛上的蜡烛吹熄了。那些烧过的炉灰被吹得飘扬起来。那面旗子也“忽喇喇”的两边摆动。
术士随即往后退了好几步,左手二指轻掂桃木剑,右手握着剑柄,嘴巴大叫一声道:“妖孽!不得无礼!速速回归本原。免得被打得灰飞烟灭……”
那术士说话还没完,就急速往前冲刺。他势如破竹,疾如脱兔。可那股阴风却越刮越来劲儿。只见一股旋风在醮坛周围卷绕,顿时飞沙走石,坛上供奉着的东西纷纷扬扬被吹落地上。这时,人已经不能睁开眼睛。
突然,只听术士一声惨叫:“哎哟,着了道了……”跟着,术士昂头一扬,一股鲜血吐了出来,人就倒地不醒。紧接着,周围风停声止。
陈辉总算亲眼目睹了这种诡异的道场。身处那种阴风阵阵、气场诡秘的场面,简直到了心胆俱裂的地步。他嘴唇“嗒嗒”地颤抖着,连腿也瘫软得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摇晃着走过塑料棚架时,一个武警战士见他站不稳的样子,就上来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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