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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梳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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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苏外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别墅里只余了苏外公一个,那才是最糟糕事情。
苏外公早已到了老变小的年龄,才出院的苏外公会赞成她的逃课决定会有些黏人是很正常的。
康佳敏迟疑着语气赞我所言有理,我轻松语调让她好好陪着苏外公。
康佳敏挂了电话后,我电话徐荣问询他开化寺内情况。
徐荣告诉我,易门门徒持续在日夜不休的为苏外公诵念地藏经,开化寺内没有异状。
甘悟现在被他师父宝贝的不行,已不用再去清扫开化寺大门外的地面,每天多数时间都在听经诵经。
他有去跟甘悟聊过,甘悟上次入定后参悟出不少禅理,但还不曾参悟出似僧有发似俗无尘做梦中梦参身外身的禅理。
徐荣向我报告完开化寺内情况后,再问我,我这边情况如何。
徐荣的问询,让我顿住了脚步。
我让两位舍友先去教室,再告诉徐荣,我曾被帝王魂带到画眉坊画眉事情,以及我之后每每晚上休息都会做梦事情,以及纸嬷嬷蜡像馆师傅事情,以及帝王魂已助我得到xlglm的那颗佛舍利子事情。
我最后告诉徐荣,我和帝王魂的两次故宫之行。
徐荣听完我的告知,再追问我,我是否已确定,自己就是帝王魂的她。
我坦言告诉徐荣我已确定,徐荣沉默下再追问我,我接下来准备如何对待帝王魂。
我抬头望向朝阳,微眯了眼睛轻声告诉徐荣,我今生爱的是左墓。
我虽然已梦回前世,但前世在我眼里只是往事。
徐荣再次沉默下后,再开口是说,无论我在左墓和帝王魂之间如何选择,他都会支持我的决定。
我在选择时候,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听着徐荣的再次开口,我微挑了眉梢。
苏外公已明确站队帝王魂;阿音也已说过,如果没有左墓,她觉得我和帝王魂在一起蛮好;徐荣现在竟是也把帝王魂跟左墓相提并论起来。
左墓是因为我还是净女门少门主,所以才没法太过介入我生活。
如果我已退出净女门,如果左墓能有帝王的本事,左墓定然能比帝王魂做的更好。
我挂了电话继续去往教室时间段,我再次想到苏外公对下棋者的猜测,我不禁苦笑。
世事难料人心叵测,我只需且走且看,我总有一天会知道,到底谁在扮演着下棋者角色。
我现在只能是期望,现实不要太过骨感,现实不要太过摧毁我。
我走到教学楼一楼时候,再见戚小寒。
多日不见的戚小寒,鬼魂等级已又得提升。
他的脸上带着痞痞笑意,一如我习惯的模样。
我跟戚小寒闲聊期间,我难免再想起阮天野,我暗自感慨世事无常,我庆幸我和戚小寒终归是没成仇家。
戚小寒笑着说,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我浅淡笑容纠正戚小寒的说辞,告诉他我们只是朋友。
戚小寒苦了脸色,抱怨我不给他遐想空间,再告诉我,他最近多数时间都在寄情于山水之间。
我和戚小寒闲聊到预备铃声响起,我去往教室,戚小寒就此离开。
晚上我待在宿舍度娘bj情况时间段,马丽和袁文希一起去操场跑步。
我忙完手头事情后,她们还没回返宿舍。
我看看时间,也就离开宿舍走到公寓楼临近操场的窗口朝外看。
操场上,还有不少夜跑的同学。
马丽和袁文希身边,有一只陪跑的男鬼。
一身运动装的男鬼,在我眼里有两种影像,他时而双脚悬空脚尖垂直地面,时而双脚紧贴地面如正常人一般奔跑。
马丽和袁文希边跑边跟男鬼聊着天,男鬼持续在吸食着她们的阳气。
我微皱了额心,也去往操场。
马丽和袁文希看到我来,也就停止夜跑朝我迎了过来。
男鬼继续在跑道上奔跑,继续搭讪跑道上其余女生,他不纠缠拒绝搭讪的女生。
他在马丽和康佳敏走到我面前时间段,已又顺利搭讪上一女生,已又陪跑并吸食阳气那女生。
我的目光持续关注那男鬼,马丽和袁文希走到我面前后也循着我的目光望向男鬼。
马丽笑着告诉我,她不认识那位学长,那位学长讲话很是风趣。
我告诉马丽,她看到的不是学长而是鬼魂。
我提醒马丽和袁文希以后不要跟陌生人一起夜跑后,再走向操场跑道边,静等男鬼陪跑着女生经过我身边。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要和陌生人一起夜跑(二)
随着我立定跑道边,男鬼瞟我一眼再跟他正陪跑的女生告辞。再借助黑暗身形快速遁离操场地界。
我转身回去瞠目结舌的马丽和袁文希身边。再带她们回去宿舍。
除了野鬼,其余鬼魂都能轻易在,自身没有阴阳眼。且不曾借助多余物件使得自身暂时具备阴阳眼功能的人面前,任意选择以鬼魂状态或生前模样现身。
野鬼。由客死异乡不能落叶归根的人死后所化。
人死后。人的尸体只有被埋在家乡,其鬼魂如果滞留人间,其鬼魂才能随意去任意地方。
正常情况下。野鬼只能长期待在尸骨所葬地,无法随意去任意地方。
野鬼的共同的执念。就是期待尸骨能重回故乡。
执念无法达成之前,野鬼痴迷于,黑夜里出没在尸骨所葬地的路边倾听家乡的方言。
非正常情况下,指的是野鬼有机会被人收为己用。
被人收为己用的野鬼。可以随意去任何地方。但依旧只能以鬼魂状态现身人前。除非其尸骨能重回故乡。
男鬼的鬼魂等级不高,他仅仅是吸食了女生的阳气他罪不至死。
我亲自过来操场,是为了让马丽和袁文希亲眼目睹男鬼的本真面目,是为了警告下男鬼,我并无击杀男鬼的心思。
我们重回宿舍后,马丽和袁文希持续是心有余悸模样。
我从柜子里翻出两个能随身携带的辟邪物件分别送给马丽和袁文希,再提醒她们以后不要再和陌生人一起夜跑。
马丽和袁文希立刻点头应下,再问我,她们该如何辨识鬼魂,我告诉她们鬼魂没有影子。
我讲到这里,苏外公打来电话。
苏外公激动着声音告诉我,就在刚才,他突兀听到了一声如雷贯耳的佛号,佛因咒的双倍惩罚不会再来。
佛号,指的是佛教诸佛及大菩萨的名号。
苏外公的告知,让我激动到瞬间酸涩了眼眶。
我扬起笑容对苏外公说恭喜,再问他听到什么佛号。
苏外公告诉我,他听到的是大愿地藏王菩萨。
佛典载,地藏菩萨在过去世中,曾经几度救出自己在地狱受苦的母亲;并在久远劫以来就不断发愿要救度一切罪苦众生尤其是地狱众生。
地藏菩萨以大孝和大愿的德业被佛教广为弘传,也因此被普遍尊称为大愿地藏王菩萨。
地藏菩萨,因其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而得名。
地是大地,也是地大。
地,能担当一切,一切崇山峻岭万事万物都在地上,喻菩萨的功德,能为众生而荷担一切难行苦行。
地,也有依止义,一切生命皆依地而成依地而生,喻世间一切自利利他的功德善法,依此菩萨而存在和引生。
藏是含藏、伏藏义。
地藏菩萨像大地一样,能含藏种种功德,能引生一切功德,难行苦行,救度众生,故名地藏。
世俗也有称为地藏王,但经中只名地藏。
有大悲菩萨,永不成佛,讲的就是地藏菩萨。
地藏菩萨在无量无边劫以来修行,早已达到佛的智慧海,功德已圆满具足,早就应该成就佛的果位。
但地藏菩萨发愿要度尽一切众生,所以隐其真实功德不现佛身,以本愿力和自在神通,到处现身说法以大悲愿力度化众生,始终以菩萨身度脱罪苦众生。
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
地藏经,是一部非常功德殊胜的经书。
其内容,讲述了释迦摩尼佛在忉利天与诸佛大菩萨、鬼神等众共同赞叹地藏菩萨功德利益事迹。
也讲述了地藏菩萨未成菩萨之前,在世间为母亲和众生所发的广大誓愿和孝行。
地藏菩萨功德与佛平等,敬信地藏菩萨的功德不可思议。
地藏菩萨的救度,特重於如何使人不作重恶业不堕落地狱,以及对已经作重恶业而必堕地狱的众生的救度。
我在心里默念大愿地藏王菩萨,笑着提醒苏外公,以后不要再,拦着康佳敏上学让康佳敏不离他左右。
苏外公应下我的提醒后,轻声对我说辛苦了。
我告诉苏外公,我为他做的,较之他为我做的不值一提。
待在开化寺接力诵念地藏经的易门门徒才是功臣,我并没有参与其中。
苏外公挂了电话后,我电话联系徐荣。
我先告诉徐荣苏外公已经彻底没事,再让他带着易门门徒撤离开化寺,徐荣长舒一口气应下我的吩咐。
苏外公终于没事,让我有种拨云见日感觉,极大程度上消散了我最近的沉闷情绪。
我心情愉悦着去洗漱,再开始修炼内丹。
我没修炼多久,又接到陶姑电话。
陶姑难掩乏累声音中带着浅淡笑意告诉我,如果我有空,她想让我这个周末去一趟马来西亚。
她知道,我之前没能赶在吕姑丧命之前见到吕姑,我定然心有遗憾。
她让我过去马来西亚,她除了想陪我散散心,她还想安排我再见一面吕姑的鬼魂。
我迟疑着应下了陶姑的邀约,陶姑再开口是建议我跟孔姑结伴过去马来西亚。
陶姑的建议,让我微皱了额心,我坦言告诉陶姑我不想跟孔姑结伴而行。
陶姑笑我难得那么讨厌一个人,再叮嘱我,我独自过去马来西亚的话,我要注意安全。
我应下陶姑叮嘱后,陶姑再跟我闲聊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我将手机搁在床头心绪不定,我没忘记苏外公对于下棋者的猜测。
我心绪不定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有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通电话后,左墓师父敬衍老道的声音传来,他沉声告诉我,左墓和上官娜娜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左墓没脸再电话我,他是左墓的师父,他替左墓给我道歉。
左墓亏欠了我,我以后会遇到比左墓更好的另一半。
“你是谁?”我静静听完对方的话微眯了眼睛。
仿音把戏已被玩坏,我直觉对方是上官娜娜。
“你这丫头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我是左墓的师父啊。”对方话语出口还搭配了一声叹息。
“恶心妈妈抱着恶心哭,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唇角勾起讥讽笑意。
“为什么?”对方竟是还接了话茬。
“因为恶心死了。”我公布答案。
随着我话语出口,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拿出另一电话联系左墓,问他敬衍老道在哪里。
左墓告诉我敬衍老道就在他身边,并让敬衍老道给我打声招呼后,我告诉他,我之前接到的来电内容。
左墓砸舌对方应该就是死而不僵的上官娜娜,再告诉我,他上次明令禁止上官娜娜不许再踏入三真教半步后,他就没再见过上官娜娜。
我静静听着左墓的话,摇头自己上次跟孔姑提及我得罪过的人时候,倒是漏算了上官娜娜。
不过,即便我当时记得上官娜娜,我也没法跟孔姑提及上官娜娜。
我如果向孔姑提及上官娜娜,自然会牵扯出左墓。
“老婆,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又受了委屈。”左墓低低声音难掩自责情绪。
“上官娜娜怎么知道你原名叫左墓?”左墓对我的老婆称谓,让我湿润了眼眶。
我稳稳心神,决定主动问询左墓他更名的原因。
我借着上官娜娜骚扰我事情,将话题扯到左墓更名问题上。
“我师父之前在她面前说漏嘴,所以她才知道。不过,她一直认为我原名叫穆左墓。”左墓无奈着声音。
“为什么要改名换姓?”我漫不经心语气问出重点问题。
问题出口,我心跳如鼓。
无论左墓讲出什么原因我都能接受,我在意的,是左墓的反应左墓对我的态度。
第二百四十九章 往事
我的问题出口,左墓稍稍沉默下跟我重提五人墓。
左墓告诉我。当年。他较之我和陶姑,更早进入了枯井,更早进入五人墓现场。
当时。现场除了有没完全消散的聚魂兽的味道,现场还有一种极其浅淡的不知名味道。
想要借助五人墓使死人复生。必须能召唤出聚魂兽。
他不奇怪现场还留有没完全消散的聚魂兽味道。他奇怪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到底从何而来。
他把五人墓现场都检查一遍后,并没有多余发现。
我和陶姑到达五人墓现场没多久,随着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我们齐齐离开了五人墓现场。
因为五人墓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极其浅淡,另加陶姑看起来对五人墓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貌似无所觉。他和我们离开枯井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们后来离开村子后,在一个岔路口分手,他向西回去道观,我和陶姑向东回去姑婆屋。
他心里一直都在介怀。五人墓现场多出来的不知名味道到底是什么。
他怀疑。五人墓不仅复活了死人。还同时衍生出了多余东西。
他走到道观半山腰时候,再次嗅到那不知名味道。
他循着那味道的来源处追去,他最终看到了一个,跟我当年长的一模一样的赤裸虚体。
不知名味道,正是从那虚体中散发出来的。
那虚体,无疑是邪崇之物。
他看到那虚体后,第一时间出手攻击了那虚体。
他当时忘记了他师父曾交代过他,他如果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后果会非常非常严重。
他当时就想着,那虚体跟我一个模样,那虚体随后肯定会骚扰我,他不除掉那虚体后患无穷。
他在和那虚体的交手过程中,那虚体变幻出更多虚体,他分不清哪个是虚体本身。
他在对阵虚体的紧要关头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他当时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有没有击杀掉虚体本身。
他再次醒来时候,已被他师父带到了一个冰窟里面。
当时,他的身体虚弱不堪,他的视力和听力也都大不如之前。
他师父在他醒转后告诉他,他已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遭受惩罚。
等到冰窟内的惩罚,他才能被接出冰窟。
他师父讲完也就匆匆离开,将他独自留在了冰窟里面。
接下来,他被囚禁在冰窟里面不知道今夕何年。
冰窟里没有出口,冰窟内暗无天日。
他在冰窟内不会感到饥饿,冰窟里没有多余危险但无尽的寒冷会如影相随着他。
他后来被他师父带出冰窟之后,他才知道,他已被囚禁在冰窟里面了三年。
他师父告诉他,他遭受的惩罚,除了他已承受的,还有,他已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和名。
他自此之后,不能再用左墓这个名字。
于是,他为自己更名为穆硕。
他当年并不是刻意想要不辞而别,他醒转后就被囚禁在冰窟里面身不由己。
他出去冰窟后曾再回姑婆屋,不过,我已离开姑婆屋,他没能打听到我到底被带到哪里了。
他曾承诺过我,他以后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再受苦难,他找不到我他只能食言而肥。
这些年,他师父从不曾给他解释过,他在十二岁之前造下杀孽,他为什么要遭受一应惩罚。
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清楚那冰窟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当年昏厥过去后是在冰窟里醒转,他被他师父带离冰窟时候他也是处于昏厥状态。
往事已过,他持续没告诉我他更名的原因,他是不想重提往事,免得我心里不舒服。
既然我心有疑惑,他只能再重提往事。
我静静听着左墓的告知,泪水跌出眼眶。
当年的左墓仅仅只有十岁,他却因为我被囚禁在了冰窟里整整三年。
左墓虽然寥寥几句带过了他被囚禁事情,我也知道,他待在冰窟里的日子定然难捱的很。
他不知道惩罚什么时候结束,他无望苦捱,每分每秒对他来说必然都极为漫长。
三年,对于被囚禁的人来说,是无尽漫长岁月。
左墓讲到这里轻声笑起,再说,他当年会选择穆硕这个名字,他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穆,同墓。
硕,左石右页。
石若翻页,反过来还是左墓。
“老婆,有没有觉得我打小就很聪明?”左墓声音中的笑意加深。
“被囚禁的日子,很苦对不对?”我的泪水肆虐脸颊。
“不苦。都已经过去了。”左墓轻声接上我的话茬。
我努力收敛着情绪,再执意让左墓给我讲讲,他在冰窟里是如何捱过那被囚禁的三年时光的。
左墓拗不过我,只能再告诉我,他最初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只能躺在冰面上不移不动。
冰面对他的身体有疗伤功效,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渐渐能够活动身体,渐渐能起身行走。
随着他能起身行走,冰窟内的温度骤降。
他唯有通过频繁修炼,才能抵御寒冷,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冻僵在冰窟内里。
日复一日,他也就渐渐习惯了冰窟内的温度,习惯了冰窟内的静寂无声。
随着他不惧寒冷,他开始去找寻冰窟的出口。
没能找到出口后,他开始日夜不休的修炼,籍以恢复还虚弱的身体,籍以打发漫长时光。
只是,冰窟内的时间,过的实在是太慢了些。
他每每捱不下去,他都会再回忆起,我们共处的时光。
他会告诉自己,他是我的左哥哥,他必须要坚持下去,他不想我再哭泣时候却找不到他。
他会告诉自己,他只要再捱过去一次,他师父就会将他带离冰窟。
还好,他终是等到了他师父将他带离了冰窟。
还好,时隔多年,我们又能再次相见。
听着左墓的告知,我泪水崩盘。
如果我不问左墓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左墓的这段过往。
“老婆,我很幸运。”左墓的声音满含深情。
“我也很幸运。”我扬起笑容,抬手拭去脸颊泪水。
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宿舍里还没休息的马丽和袁文希正目瞪口呆关注着我。
马丽和袁文希对我的关注目光,将我的情绪,即时从我之前的情绪里扯了出来。
我跟左墓再聊上几句后,也就挂了电话。
我尴尬着迎上马丽和袁文希的关注目光后,马丽和袁文希对视一眼,各忙各的没谁追问我什么。
我躺倒床上,暗松一口气。
我终是知道了左墓更名的原因,我期待左墓对我讲的都是实情。
如果左墓所言非虚,他对我爱的深沉,他如何都不会舍得伤害我,不会舍得拿我去做棋子。
我沉沉睡去后,再梦到我的前世。
梦中的我,正在镂空雕花嵌着羊脂玉的铜镜前面试穿嫁衣。
铜镜中的我,秀眉凤目玉颊樱唇明眸皓齿唇角上扬难掩娇羞。
我着一身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
我在铜镜前旋转间,妖冶的裙摆如天边燃烧的火焰,有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喜帕从我的宽大的衣袖里跌出。
我急急接住喜帕,再将喜帕盖在头顶。
直到我被马丽强行叫醒的前一刻,梦中的我还在铜镜前面打量着自己的模样。
我稳稳心神,也就起床洗漱。
早餐后,我电话苏外公,告诉他左墓的更名原因。
苏外公沉默良久后告诉我,他不知道有什么惩罚,还会将人原来的姓和名给剥夺掉。
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第二百五十章 姓名
苏外公的反应,让我苦笑。
我告诉苏外公。我相信左墓所言非虚。五墓术本就是我和左墓共同经历过的事情。
我能从左墓的音调中,清晰辨识出左墓提及往事时候的情绪波动。
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惩罚,还会将人原来的姓和名给剥夺掉。反而更能证明左墓没有说谎。
如果左墓在撒谎,左墓完全可以将更名原因讲的更合情合理些。
我的话语讲完。苏外公叹息着提醒我。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也希望左墓所言属实,但我和左墓彼此不见了十年时间。
十年时间,足够让人脱胎换骨。
我对左墓现在的感情。掺杂了太多我对当年左墓的念念不忘。
左墓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优点,另加我持续将左墓想的尽善尽美。左墓才能轻易俘虏我的心。
我和左墓见面的次数寥寥,我还不曾有机会,全面了解到,现在的真实的左墓到底如何。
苏外公的话。让我语塞当场。
上午上课。我持续心绪不定。我索性再将左墓告诉我的更名原因再在脑海里过上一遍。
如果左墓所言非虚,左墓的师父敬衍老道,心里无疑存了太多秘密。
左墓当年曾告诉过我,他没见过他的爹娘,他师父也从来都不跟他提起他的爹娘。
左墓的爹娘,到底是谁。
左墓后来遭受的惩罚,尤其是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和名的惩罚,太过奇特,或许跟他爹娘的身份有关。
姓名,是中华名文化的脉承之一,它是人们以血脉传承为根基的社会人文标识,是人们在描叙自己的能量与另一个能量之间的延续气场的一种载体。
左墓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和名事情,彰显着,左墓两个字的来源跟敬衍老道无关。
随着左墓被剥夺掉原来的姓名,左墓就此没资格再姓左,没资格再用原来的姓名。
我心绪不定间,拿出手机度娘左姓。
左姓,汉族常见姓氏。有出自官和国名,或者出自姜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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