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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同人)[大鱼海棠]湫的前世今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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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红知道,秋临走时布上了结界,她出不去。
她关上院门,安静地走回香樟树下,双手抱膝坐在红木床上等秋回来。
“阿嚏——”
夜深了,川红觉得有些冷,她回屋里拿了件外套,又顺便替星夜加盖了一层衣服,继续回到院子里等秋回来。
终于,在川红忍不住哭出声来时,有个声音在她身边说道:“他不会回来了。”
她转头,一只红色的海豚挨在她身旁。
海豚身旁,是碎了一片的玻璃渣子。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此篇与正文无关,纯属是七夕前夕偷个懒不想写正文,顺便练笔写下美好(an quan)的肉肉。
看完,我真怕小天使会有这篇文已经完结的错觉!
重申:与正文无关!无关!无关!无论发生什么都和正文无关!
银色的圆盘高高悬挂在遥远的天际,朦胧的月光洒在祥和的小院中。
川红抬头,问身旁的少年:“秋,你知道明天是人间的什么日子吗?”
秋剥了一个红薯扔进鱼缸里,又从旁面的盆里拿出一个,伸手开始继续剥红薯,他头也没抬的回答道:“昨天你和我说是人间的立秋,明天。。。。。。该是人间的秋天了吧!”
“往后三个月都是秋天,可明天的日子很特殊。”川红知道,秋没去过人间,不知道乞巧节也是应该的,她开口解释道:“明天是七夕乞巧节,有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传说,每年的乞巧节,姑娘们都会来到花前月下,希望能看到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的相会。她们还会抬头仰望天空,企盼自己能和天上的织女一样心灵手巧,祈祷自己能有个称心如意的美满婚姻。”
秋咬了一口红薯,很不解地说道:“我听过牛郎和织女的传说,我昨天还见到牛郎了。原来,他们的故事就是你们人间七夕乞巧节的来历啊!你早点说,早说我就带你去看牛郎了。”
祖母和川红说过,花前月下的少女是听不到织女和牛郎说话的,只有最单纯最善良的孩子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而且,要偷偷地躲到葡萄架子下,一点声响也不能发出,否则,织女发现了,就不会说话了。
川红央求祖父替她搭好葡萄架子,她开心这世上只有她一人知道这个秘密,她甚至舍不得和任何人去分享。
早早地,她躲到葡萄架子下,贴着耳朵不敢发出声音,左等右等等不到牛郎和织女的声音,倒听到了许多蚊子的嗡嗡声。
祖母来葡萄架子下寻她的时候,川红嚎啕大哭,“祖母骗我。”
祖母抱着她的头,“祖母没骗你,牛郎和织女的声音啊!被这些蚊子的声音盖住了。川红这么善良,已经听到了。”
那时,川红抽抽噎噎地相信了。长大后,她才知道,这不过是个传说。
她不再追求故事的本身,她追求的是故事给她带来的美好和幻想。
她从没想到,成年的她竟会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牛郎的存在。而且,这个说出牛郎的人还是居住于北冥的秋。
川红的第一感觉是有点怪,第二感觉是很不好。
她离秋近一些,“你确定你见的牛郎和我说得牛郎是一个吗?”
秋把手中的红薯伸到她嘴边,“吃不吃?很香。”
。。。。。。
“你嫌弃啊?好吧!我帮你重剥一个。”秋准备把红薯放到盘子里,川红却突然拿过红薯咬了一口,“我不嫌弃。”
秋还是从盆里拿过另一个红薯,“我帮你重剥一个。”
川红又咬了一口红薯,“不用,我就吃这个,你自己替自己剥吧!我要听你说,你在哪里见到的牛郎?”
秋眯着眼,“好吧!我自己就重新剥一个。”他突然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我们进屋里说吧!”
川红抱着鱼缸起身。
秋又开口道:“要不,你把鱼缸抱回屋里,我们在外头说。”
川红惊诧道:“他不能听吗?”
“不能。”
“好,我把他搬到屋里去。”川红没有拒绝,反正秋折磨的是他自己,关她什么事呢!她把鱼缸放到堂屋的桌子上,又轻轻地掩了堂屋的门。
川红出来时,秋已经躺到了香樟树下的红木大床上,他拍了拍身旁空出的半张床,煞有其事地说道:“你躺到这,我和你说。”
“说牛郎还要躺着说吗?”川红狐疑,她不知道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她对牛郎很感兴趣,所以顺从地躺到了秋的身边。
和煦的月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温柔地洒落下来,像银色的白纱,静静地盖在二人身上。秋闭上眼睛享受月光的沐浴,享受白天未曾有过的宁静和安心。
川红等秋开口。
。。。。。。
“呐,你说的牛郎。。。。。。”
“川红。”秋打断川红的话,他翻了个身,俊美的侧颜徐徐地盯着她,“和我躺在一起。。。。。。还念着牛郎的事吗?”
川红的脸“唰——”一下地红了,她转身准备逃离。
秋突然拉住刚要起身的她,他保持着侧卧的姿势,缓缓道:“‘她们还会抬头仰望天空,祈祷自己能有个称心如意的美满婚姻。’这句话,是川红说的,现在,川红忘了吗?”
川红突然倒到了床上,“我没忘。”
院子里安安静静,秋看着川红,目光无声无息。
他将她翻身面对自己,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川红,我喜欢你。”
川红一直在等着这一句话。
“秋,我也喜欢你。”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脖颈,感受她手指滑过他肌肤时温热的触觉,感受指尖与发丝摩擦的触感。
秋抱住川红,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温热的身体让川红忍不住地喘息,她害羞地将所有的感觉化成一声轻微的呜咽。
秋突然翻身将她压到床上,他吻上她的唇角,他看着她,温柔道:“叫出来。”
川红睁大眼睛,摇了摇头。不行,她太害羞了,叫不出。
秋突然放开她,“对不起,我没有顾及到你。。。。。。”
川红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重新翻回床上,她起身将他欺身压在身底,“秋,我想好了。只是,我。。。。。。第一次。。。。。。”她的声音在颤抖,一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在吞噬着她。
秋伸过手抚上川红半边脸庞,他的指甲从她柔软的唇瓣处刮擦而过,“既然是第一次,怎么敢把我压在身下?”
“不要说了。”川红用手捂住秋的嘴,“我实在是耗尽了所有的。。。。。。剩下的,我要交给你了。”
秋翻身将她重新压回身底,他的手慢慢地向下探索,“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反复的摩挲、反复地进退,秋终于将手伸到了她的那处。她本能地将腿合拢,却又慢慢地放松下来,终于,川红接纳了他的手。
一双颤抖的滚烫的手来回摩挲,川红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一瞬间觉得浑身丝丝麻麻。
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她明显感觉到来自身上少年身体上的变化,那样的滚烫和坚硬,秋的额上显出丝丝青筋,胸口起伏着,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低哑地说道:“你想好了吗?”
这一声询问,是秋最后的理智。
川红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脱个精,光,她闭着眼不敢去看他,羞红的双颊有着少女独有的娇羞,她张开双臂搂住他,“我想好了,你进来吧!”
这是川红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好疼,深入骨髓的疼——一她的身体像被某个巨大的异物撑破,她害怕她的身体就这样坏掉。
她咬紧了牙关,承受着他的进入。
“对不起。。。。。。”秋吻上她的唇,“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川红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享受着他的吻带给他的安心。好像,疼痛真的少了那么一点点。
她奇异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身体里潜藏着的的更为真实、更为原始的冲动在夜色朦胧下缓缓地释放出来,川红觉得脑海里什么也装不下,此刻,天地间、唯有她和秋,还有天上一轮狡黠的月亮。
最后的一刻,川红紧紧地抱住了秋。
像是水与火的融合,极致的对立,却又忍不住互相吸引,谱写出最美的绝世壮歌。
川红枕在秋胳膊上,柔软的黑色长发洒落到他身上。
虽是疼痛,她却觉得很幸福。
秋转头,正巧看到西方地平线上挂着一轮将要落山的月亮。
他道:“已经子时了,现在,是七夕乞巧节了,我和你说我见到的牛郎的故事吧!”
川红笑道:“祖母说,只有纯真的少女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我不用了,我是那个已经祈祷成功的少。。。。。。女人。”
秋低头在她唇间一吻,“我替你打水来擦身子。”
川红轻笑,“好。”
世间繁华三千,不及你一面欢颜。
你若不来,我不老。
我要找的人,一直是你。
☆、Chapter23 如升楼的夜1
秋提着四只老鼠站在猪头门前面时,夕阳收起了天边的最后一丝残晖。
“如升楼的夜晚是不得入内的。”猪头门警告秋。
秋的笑容里有些乖戾,他道:“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猪头门道:“灵婆对你与旁人都是不一样的。你要进去,我怎敢拦你。”
秋一言不发地推开猪头门,秋走过时,猪头门闻到了秋身上飘过黑暗的味道,这味道,与如升楼夜晚的味道一模一样。
如升楼的夜晚是死寂和黑暗的,比墨汁还要浓重的墨色罩住了所有的月光。四只老鼠在藤蔓做的袋子里瑟瑟发抖,他们曾无数次听过同伴在这里哀嚎,最后死去。
“灵婆,出来。”
秋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圆形的建筑物间来回冲撞、回荡,形成不小的回声。
无人应答。
笼罩在秋身边的仍是一片如墨的夜色和死一般的寂静。
秋准备继续开口。
突然,浓重的墨色里跳出一抹雪白。
她雪白的头发笼上夜色的黑暗,眼睛比秋见过的最蓝的海水还要蓝,在漆黑的夜色里闪闪发光。
她用白皙的手掌捂住秋的嘴,“嘘!不要再说话了。”
秋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蔷薇香味,他转头道:“雪白。”
雪白将秋带回她屋中,蔷薇香弥漫的房间让秋的头脑瞬时清醒了些。他望着面前圣洁的少女,湛蓝的眼睛一如他初见时的澄澈。
他诚恳地对她说道:“你还是和我初见时一样纯粹,怪不得灵婆最宠你。”
雪白像是如升楼的对立面,她的纯净与如升楼的黑暗格格不入。
与其说灵婆宠爱雪白,不如说是雪白抑制了如升楼的黑暗,她是灵婆的一把开关,控制着黑暗闸口的大小。
雪白不喜欢秋这样的称赞,他的称赞,就像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一次次地拉远他们之间距离。
雪白垂下眼眸:“你为什么要来?你该知道,如升楼的夜晚是不许。。。。。。”
秋打断她,“雪白,你。。。。。。不是一直都在吗?”
雪白看着秋,湛蓝的眼眸里流光浮动,她轻轻道:“你是。。。。。。为了川红吗?”
'秋,哪怕是欺骗我,和我说不是。'
“是。”
'秋,你连欺骗我都不愿意吗?'
雪白的这个皮囊,对秋一点用处都没有。既是没用的,还要她来做什么。
“嘭——”
一只柔软的白色、猫咪从空中轻盈地落下来,雪白迈开爪子走在地板上,她用爪子打开门,“秋,灵婆已经发现你了,她在给你机会离开。马上,那个就要开始了,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那个,指的是灵祭吗?”
雪白一顿,“你知道?”
“听星夜曾经提过。”
“星夜是谁?”
秋的话里有些怀念,他道:“星夜就是玄猫,这个名字是川红取的。”
又是川红。。。。。。
雪白替秋让出了一条道路,她背对着秋,将所有的伤心与绝望掩起来。再难过,也不如再也见不到你难过。
为了再次见到他,她愿意保留所有。
“玄猫,他还好吗?”雪白苦涩地问道,声音近乎嘶哑。
秋道:“他就在如升楼外,你可以自己去看他。”
雪白痛苦地摇了摇头,“他恨我,毕竟,当年是我见死不救,我明明可以救下他们,可是,我没有——”
秋立刻说道:“救下他们又怎样?不过多了一个被囚的人。他们兄妹反抗灵婆,觉得她吃人是不对的,可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灵婆还不是继续吃人。没有对抗强大黑暗的力量时,正确的做法就应该是保全自己。”
雪白问秋,“秋,告诉我,你和玄。。。。。。星夜的选择,有什么不同?”
秋顿住了。
他反复比较,比较出他和星夜的不同。
他想救的人只有川红,星夜想救的是如升楼所有的生灵,他没有星夜伟大。
人类的寿命很短,星夜余下的寿命,刚好可以和川红相扶一生。
他这么做,是值得的。
秋道:“我没有星夜伟大。”说完,他走出雪白的房间。
如升楼内,天黑沉沉的,风云变色,好似玉帝打翻砚台的墨汁。突然,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来,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接着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宛如天神听到信号,撕开天幕,把天河之水倾倒下来。
黑压压的天摇摇欲坠,秋异常坚定的一步一步朝天井下的水井走去。
雪白透过密集的雨帘遥望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多年前,似有一个相似的身影。站在同样的地方,然后,自杀了。
那时,那个人的笑容,雪白一辈子都不会忘。
那一晚,雪白第一次在灵婆眼中捕捉到了害怕,灵婆从扶手椅上站起来,她急切地要和雨中的湫谈判。
“不要过来。”湫转向灵婆,目光凌厉。
灵婆定在走廊的某处,她紧张地说道:“湫,别做傻事,有话我们可以慢慢谈。”
湫轻笑,巨大的雨声未曾淹没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远方直接穿过灵婆的耳膜,“灵婆,你复活我,选我做下任灵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
灵婆理所应当的沉默,湫继续说道:“我不知千年前的那场战争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听说,那场征战后,天界剧变,妖界凋零。你作为战争的亲历者,落得个困守如升楼的下场。告诉我,你要借助我这个天神的力量做什么?”
一双手,狠狠地闯入灵婆封闭的内心,撕扯她的痛楚,毫不留情地将她的痛苦不堪在这个滂沱的夜晚展现出来。
灵婆整个身子都在抖,连带着她一双肥厚的嘴唇颤抖着,她痛恨又嘶哑地说道:“湫,你住口。”
霎时,天边又划过一道闪电,将周围镀上了瞬时的银光。
生为神明,无论如何轮回,永远不死不灭。
银白色的头发紧贴着湫被雨水淋湿的脸庞,他站在天井下的水井旁,微微一笑,灼灼生辉,“灵婆,你与我签订了血誓,我不醒,你便永远无法从这个位置上走下去。我自愿放弃自己的名字,永世轮回,不死不生。你要玩,我就陪你玩下去。”
“不要——不要啊!”
这是雪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灵婆的泪水,混合着雨水从她丑陋的脸庞上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五十年过后,雪白会在秋的身上看到湫的影子。
不可能,秋就是秋,他们不过是容貌相似,他不可能会是湫,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湫的气味。
真正的湫在川红手中。
真的湫,真正的。。。。。。雪白突然愣住了。眼前的身影和五十多年前的那个身影重合起来。
原来,灵婆在湫自杀后大肆屠杀老鼠是为了再次复活湫做的血祭。
原来,秋就是湫。。。。。。
不过,灵婆只唤回了他的身体,却没有唤回他被封印的那段记忆,灵婆唤醒的秋不是完整的湫,他没有任何湫的气息,他根本不能算作湫,准确的说,他不是能继任灵婆的那个湫。
不死不灭,永生永世。这才是神明啊!
多年前,湫的复活经过世人的加工,成了一个虚幻的美丽传说。没有人当它是真实的,却有大把大把的少女为了憧憬中的爱情而来。
如今,真正的湫就站在雨中,而她,却浑然不知。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爱上了。。。。。。湫。
灵婆,毕竟是忌惮雪白的。
雨雾迷蒙了雪白蓝色的眸子,她微眯着眼睛,驳色他,是不是知道湫还活着?
“秋,你果真还在。”雷声轰轰中,灵婆撑着伞出现在滂沱大雨中。
她头上的鱼尾,似是在雨中摇摆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大龄单身狗准备七夕去游泳,收拾好泳衣后下雨了(心灵受到一万点暴害。)
幸好,朋友给我寄的我女神的《桃花债》在今天到了(姑且算作我这个大龄单身狗的七夕礼物吧!),看到女神带着签名的照片,心情顿时美美哒~
这恐怕是我这篇文唯一的二更了,崛起~
七夕快乐,天使们~
☆、Chapter24 如升楼的夜2
风雨中站着的少年,雨雾中坚定的身影。
雨滴滴落到他银色的头顶,调皮地蹦了一下,顺着他柔和的脸颊滑落下来。秋擦了一把眼前的雨水,他道:“我是来归还东西的。”
他将手中的袋子朝地下一扔,藤蔓触碰到地面,在雨水中骤然长大,高过秋的头顶,在秋的身后立起一道天然的绿色屏障,替他挡下全部风雨。
四只老鼠脱离袋子的束缚,却并没有要逃走的意思。要逃,往哪里逃,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他们瘫软的趴在地下,任凭雨水淋上他们的躯体,身上的毛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极其狼狈。
灵婆握着伞柄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头上的鱼尾似是摆动的更厉害了。她像是整个如升楼晦暗的根源,悄无声息地黑暗在浓重的夜色里扩散着。夜晚的灵婆,比白天的她更加狠毒、更加矛盾。
她掌管着世间所有善良的灵魂,却又是无所不用的生意人,她从来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
她是有方向的,她从来没有过犹豫过,她要做的事情,她一定会做。而且,下手极准、极狠。
她伸出手,肥厚的嘴角轻扯,一瞬间,四只老鼠被雨帘高高地顶上了水井的正上方。
接下来灵婆要做的,所有人都清楚。
她每晚的灵祭开始了!
“我不想。。。。。。死,我犯了什么错,我只是个上京赶考的贫苦孩子,我还没有享受。。。。。。过生活,为什么。。。。。。我要变成老鼠,为什么我又要这样。。。。。。死去?”之前那个抱怨赶考路上遇到山贼的老鼠自知死期将到,他说话语无伦次,却又在慌乱中难得的平静。他不想死,却也认命了,他就该是这个命。
灵婆的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她眼睛发狠,身体僵直,突然,从她肉嘴里咆哮出来的声音穿透了晦暗的如升楼,整个如升楼都在震颤着。
四只老鼠的灵髓从他们头顶上方漂浮起来,他们因痛苦而嘶吼着。在灵婆将他们吞噬的前一秒,秋站了出来。
“我们的账还没有算,你的灵祭是不是稍后再说。”
秋的话刚落下,如升楼在瞬间安静下来,就连湿润的头发也在一瞬间恢复如初,微风拂过,头发随风飘扬,刚才的狂风暴雨,好像成了上辈子的事。
夜色如墨的如升楼,比先前还要死寂。
灵婆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秋,她很欣慰,他身上终于有了湫的影子,看来,那个小姑娘饲养的不错。
她把伞往地上一丢,“好,我可以暂时放了他们,秋,你想和我谈什么?”
“我要谈这四只老鼠。”
灵婆的声音有些轻佻,又有些不屑,“他们?”
她是一个永远不忘记享受的妖怪,她招手,六只小猫乖顺的从走廊里跑过来,幻化成舒适的扶手椅,她一屁股坐上去,驳色紧跟着六只小猫走过来,手里拿着灵婆的水烟袋。
秋问道:“你的六只小猫是不是有一只被淘汰了?”
“好眼力。”灵婆吸了一口驳色递过来的水烟袋,吐了一口烟圈道:“有一只不中用了,脑袋不灵光了,腿脚也不利索了,我让他做了如升楼墙上的一块土砖。”她说的那么随意,好像,他们的归宿,本该如此。
秋之所以可以发现,是因为有只小猫的眼睛是红色的,他觉得那个颜色很稀有,便立刻记住了,原来,这是濒死的颜色。
他感慨道,这样的归宿便是星夜的最终归宿。他这样纯色的玄猫,如升楼笼统只生了两只,他原本有更好的人生。。。。。。
他会帮助他和川红,走完这一生。
灵婆又招来了几只小杂猫,幻化成的椅子比她的要小,但也舒适的紧,她招呼秋,“你坐下。”
秋不含糊,他立刻坐下了。
刚坐下后,他就开口道:“这四只老鼠藏在了你送我的红木大床上,我现在来是讨要个说法,没想到你却把他们当成了下酒菜。”
灵婆没有表现出震惊,她早知道秋会发现,不过,他发现的这么早,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以为,这是你送给我的,我还在想,五十年来,你终于有了孝心。”
突然,她又变了神色,拿烟袋杆敲了一记驳色,“那肮脏的地方我不是交给你看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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