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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上添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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θ松砩辖轿鬯裁唇轿鬯痪褪墙档腿嗣嵌郧/暴犯的民愤吗?因为一个不检点的年轻女人受到强/奸是不太引起人同情的,这样就降低了民愤,降低了民愤对谁有好处?只对经办案件的侦破单位有好处,这样可以减轻他们的压力!

花父不管是为了女儿受到的伤害讨公道,还是为了证明女儿的清白,他都下决心要把犯罪分子楸出来,为了这件事,花父在做着水产生意的同时,四处奔波,四处打点,只想求个水落石出。

可是付出精力和金钱后,花父得到的消息非常之少,花品朴深夜在酒店被强/暴的案件,成了悬案。

花品朴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就出了院,回到家后的花品朴呆在自己房间一步不出,那天晚上的经历对她实在是个噩梦,每天夜晚睡觉的时候,花品朴房间的灯从来不关,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变得沉默寡言。

那是距离花品朴出事两个星期的早上,刚进入八月份,花父如往常一样在早上五点起床去水产铺子开门,花母也和往常一样,比丈夫晚个半小时去铺子,当花母准备动身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电话突然响起;电话是小赵打来的,花父在去水产铺子的路上出了车祸,人已经送往了医院。

花父这段时间为了女儿的事情四处奔波无果,人有点心力交瘁,开车去水产铺子的路上精神有点恍惚,当一部摩托车突然从叉路窜出时,花父猛打方向盘避让,踩刹车的右脚忙乱中踩上了油门,双排货车轰然穿过绿化带,一下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花父本人当场死亡。

道路旁的路人迅速报了警,交警到达后拨通了双排货车上的广告电话,那是花家水产铺子里的座机号码,天天比较早到铺子的小赵接到了电话,连忙给花家家里打去电话通知,他在电话里没敢告诉花母,花父已经遭遇了不幸。

那一天对于花品素来说,仿佛是一部默声电影,一切都是恍惚。他和花母,姐姐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抱着幻想,希望父亲只是磕磕碰碰到医院包扎伤口,可在医院急救室病床上躺着的花父尸体,让花品素所有的卑微希望都破灭,他花品素失去了这世上最疼爱最宝贝他的人。

花品素不知道当时他做了什么,只知道周围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声,除了母亲的、姐姐的,有他的阿姨、舅母、舅舅、姨夫、表兄表姐表弟表妹的,还有和花父关系好的朋友老赵,花家铺子的员工,为什么他们都哭呢?哦!有个人没有哭,他最爱的父亲没有哭,他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了,花品素抱住父亲,把头贴近父亲,这是他两世以来最疼他的人,是他心中的最暖,他要和这样温暖的父亲永远生活在一起。可周围人为什么要分开他们父子呢,为什么不让他和最亲最爱的亲人呆在一起呢?花品素觉得头很晕,心很疼,这感觉让他窒息,他希望眼前这一切快点过去,他要过回之前平静幸福的生活。

花品素和周围压制他的人们抗争着,他要和宝贝他的父亲呆在一起,不能让这些穿着白衣的人把父亲推走,可是那穿白衣的在给他注射,为什么要给他注射药水?这些人肯定是想害他,害他不能和亲人团聚,花品素还想反抗着,可眼皮却越来越沉重,终于,他失去意识,沉入了黑暗。

花品素醒来了,他是被房间外吱呀一声的门响惊醒,窗户外光线朦胧,房间里有股微风穿过。不对啊,家里夏天从来是紧闭门窗开着空调的,怎么会有风在家中穿过?花品素赤着脚跳下床,跑出卧室门,发现大门敞开。

哦,定是爸爸急着要去水产铺子开门,匆忙离家,走时忘记把门关好了。对啊!一定是爸爸!花品素觉得自己已经好久看不到父亲,现在要追出去喊住父亲,他想要父亲再抱抱自己,自从身高超过父亲后,花品素就不再让比自己矮的父亲抱他了。对,要爸爸再抱抱自己,以后也永远让爸爸抱自己,只要爸爸想抱就让他抱。

花品素就这么赤着脚追了出去,等他蹬蹬跑到楼下时,楼下没有花父的身影,楼下水泥台阶那躺着的是花母。

“妈!妈!”花品素踉跄跑到母亲身边,扶起母亲的头,凄厉喊叫。

花母双眼无神,鼻子在往外流血,她嘴里喃喃说着:“孩他爸,我来了,我没有晚。”

花母脚上穿着长筒雨靴,身上围着塑料围裙,手臂套着塑料手套,一身去水产铺子工作的打扮。她的丈夫从来是早她半小时去铺子开门,今天她起床发现房间没有丈夫身影,只有自己的两个妹妹睡在旁边,他的丈夫到哪里去了呢?定是已经先去开门做生意了!哦,她不能迟到,她一向都是追随丈夫脚步的,他们夫妻从来是夫唱妇随,谁也不离开谁。

花小叔一家三口在哥哥出车祸的第二天乘飞机赶来,迎接他的是躺在太平间的兄长,送进急救室的长嫂,坐在急救室通道座椅上茫然的侄子,抽泣的侄女,以及哥嫂家一群悲伤的亲朋好友。

花母和丈夫结婚二十二年,恩爱非常,丈夫的突然不幸让她不能承受,在丈夫不幸的第二天清晨,花母从迷糊中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悲伤过度的她屏蔽了丈夫已经不测的事实,觉得自己丈夫是去水产铺子开门了,而自己竟然睡过头,实在是不应该,她恍恍惚惚中穿上平时做生意的那套打扮,想像平时那样正常去做生意,下楼梯时,一脚踏空,摔下楼梯脑袋碰到水泥台阶棱角,脑颅充血,送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昏迷,到医院抢救没抢救苏醒,花母脑死亡了,两天后病情恶化,花母停止了呼吸。

花家夫妻俩是一起送去殡仪馆火化的,那一天只要在殡仪馆呆过的人,没有谁能遗忘那悲伤的场面,所有花家亲戚都去送行,所有花父的朋友都赶去吊唁,现场是哭声一片,花家的女儿整个人木呆呆的,花家的儿子已经哭得喉咙失声,花品素的两个阿姨和两个舅母在现场哭昏了过去,花小叔也哑着喉咙竭力保持神智,主持丧事,花小婶和花品婕已经哭得抱成一团。

水产铺子所有的员工来了,花家水产铺子的老顾客来了,仁爱学校的副校长来了,回一回饭店老板和老板娘来了,花父原来在公司的同事来了,方佟和大头的父亲也来了,他们是花父的老邻居,花父的好人缘让这些人们一定要来送他一程。

花品素在悲伤,在后悔,他在后悔自己的重生。如果重生是让他得到幸福,然后再摧毁幸福的话,他希望自己在2013年的正月初六,被娘娘腔花品素那么一砸后,就此死去,永远不要醒来,他受不了这万箭穿心的疼,他受不了从幸福的巅峰跌到谷底的痛苦,他情愿做回前世一无所有的张建俊。

花品素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呆呆的看着窗外,外面天色微亮,想到每天这时,就应该是他父母出摊的时候,花品素心立即疼得让他整个身子卷缩起来,他再也没有父母了,他的父母在三天前已经火化入葬。

花品素抱紧自己,等待从心脏蔓延到全身的疼痛过去,这时,他听到寂静的家中传来如野兽般压抑的声音,那是花小叔的声音。

花品素轻轻推开门,赤脚走到自己客厅。家里的亲戚在花家办完丧事后都已离去,只有花小叔一家留了下来。花品素从昏暗的客厅看到小叔没有在睡觉的客房,而是在他父母房间,花小叔这时正跪在他父母的床前,两手抱头,低头埋在兄嫂的床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哽咽。花小叔的身边是蹲跪在地板上的花小婶,花小婶正一只手拍着丈夫的肩膀,一边低低抽泣劝解。

“品婕他爸,你不能这么冲动,大哥是车祸去世,大嫂是意外,你不能去警局闹了,你可还是公职人员啊。”

“可我的大哥大嫂难道就这么枉死了吗?不是他们的不作为,我哥会神智恍惚吗?”花小叔回到申城,听完众人说起侄女的遭遇,他觉得是因为警局的不作为,才让自己哥哥神智恍惚导致的车祸,今天他在警局和那打太极的严所争执起来,差点被警局拘留。

“可我们根本就没法说理啊?”花小婶低泣,是的,谁都猜到花父是因为女儿的事精神恍惚才出的车祸,可你如果以这个理由去追讨公道,哪怕最公正的法官也不能判定你可以胜诉。

“品婕他爸,你不能不管不顾,你有品婕,还有品朴和品素要照料啊,花家就剩你一个顶梁柱,你不能再出事啊!”花小婶恳求,今天要不是花小叔的老战友出面,花小叔在警局那么一闹的后果,拘留是跑不了的。

“就这么算了?”花小叔痛苦的用手楸着短发。

“我们得先顾着两个孩子,俩孩子这几天人都木木的,如果你大哥看到,他要心疼死啊!”花小婶用大哥最疼的孩子来打动丈夫,她怕自己丈夫冲动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花品素站在客厅默默地看着悲伤的叔叔婶婶,慢慢的他转回身回到自己房间,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对啊,悲伤没有用了,发生过的已经发生,他找不回自己最爱的爸爸妈妈了,可是他和姐姐还要活下去,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他得代替父母照顾姐姐,他得代替父母保护姐姐,他还得出人头地,让花父永远以他为荣!以他为傲!

第24章

花小叔和妻子从大哥大嫂的房间走出来,发现自己侄子正坐在客厅沙发上。

“小宝,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花小叔看到侄子一愣,他半夜心痛难忍,从客房跑到自己哥哥嫂嫂的房间伤心,为自己无能无法帮兄长一家讨回公道。

“叔叔,我想和你谈谈。”花品素听到花小叔那句‘小宝’的称呼,心不由一抽,那小名是父母天天挂在嘴上的。

“要谈什么?”花小婶明白这叔侄想单独谈话,便先回了客房,花小叔走到侄子身边坐下,短短一个多星期,花小叔和侄子一样,都瘦得有点不成人形。

“小叔,你和婶婶、品婕回北方去吧,我会照顾好品朴的。”花小叔和花小婶请的假都已经逾期,花品素不想耽搁他们的工作。

“不,小宝,叔叔要带你和品朴一起走,让叔叔婶婶来照顾你们。”花小叔哪里肯丢下这对失去父母的侄子侄女。

“小叔,品素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和姐姐!”花品素被花小婶的话惊醒,他不能悲伤了,要负起花家男子的责任。

“你怎么照顾自己呢?你怎么安排你爸妈留下的生意呢?”花小叔想挑起抚养侄子侄女的重担,但他也想知道侄子自己的意思。这两个孩子都已经成年,应该以他们的意愿为主。

“我和姐姐会继续念书,我会考上最好的学校,这是爸爸希望的。”花品素说到自己父亲的期望,眼睛又红了,他仰起头,把泪水压了回去。

“水产铺子我不能做下去,因为我不懂,爸爸在的时候说过,不懂行的做这生意会亏死。”花家水产生意最主要的生意是批发螃蟹,到货源地进螃蟹得有好眼力,不然,你进回家的螃蟹质量不好,或是带了病毒,那么你就得亏本,前世的张建俊打过很多工,到工地上搬过水泥,送过外卖,到饭店做过服务员,到剧组做过群众演员,最后在电脑城卖电脑,就是没有卖过鱼,卖过螃蟹。

“把水产铺子关掉吗?”花小叔想想侄子说得也对,不懂行的人去做不一定能赚钱。

“不关掉,盘给小赵。”

“哦,为什么是盘给小赵?”花小叔抬眼看住侄子,他一直听哥哥夸自己孩子聪明,有远见,为什么侄子只想把铺子盘给外人,而不盘给自己姥爷那边的人?

“我的两个舅舅和阿姨家都没人懂这个,而且他们都有工作,让他们盘下铺子,他们也不一定乐意。”最主要花父花母一向低调,花母的弟兄姐妹并不知道花家做水产的利润。“小赵跟着我爸爸干了快十年了,经验有,人的品行也好。”小赵其实完全有能力出去单干了,可他记着花父的恩情,一直留在花家铺子,当然,花父付给他的薪水也非常丰厚。

“而且小赵可以帮着把外面的欠款要回。”花家铺子还有六七十万的货款没有收回,如果盘给别人,那些货款就要花品素自己去讨回,花品素跟那些欠了货款的客户不熟,小赵和他们熟悉,小赵接手花家铺子后,那些客户要继续从铺子进货,就会把前面的欠款付清,也就是说花品素要不到的钱,小赵可以,除非那些客户不想继续从小赵手里买优质的水产。花品素最主要一点没说,水产铺子盘给别人,小赵肯定会离开铺子自主创业,熟悉业务和进出货渠道的小赵,可以说把铺子生意全部拉走,盘铺子的人又不是花父,小赵对他没有感激之情,只会在商言商,说穿了,是人在赚钱,不是摆个铺子就赚钱。这个道理要再说出来,花品素怕吓到自己叔叔,他现在可才十八岁,一直呆在象牙塔里,没到社会混过一天,谁信他看问题会看得那么深。

“嗯,你说的在理。”花小叔听了侄子的话,真正认同兄长赞扬儿子的那些话,侄子很聪明懂事。

“叔叔,你和婶婶早点回去,我和品朴一定会过好日子,我要让我爸爸妈妈在地下安心。”花品素说起父母声音哽塞。

花小叔和侄子相对垂泪,半饷过后,他轻轻点了下头,侄子侄女的学校都在申市,他们是不方便跟他这个叔叔去北方城市。

花小叔在申市又呆了两天,帮侄子盘点了一下家中财物,花父花母辛苦做了十八年的水产生意,为儿女留下了近千万的固定家产,这些钱倒都不是做生意赚回来的,其中有三分之一是买的店铺升值所得,如今申市的房价正急速涨价,花父花母为孩子置办的固定资产都是非常优良的资产,以后的升值空间会很惊人,按花品素所知,这些房产到2013年,价值将近亿元。这些铺子的租金每年也有三十万左右,租房合同都是听了花品素的意见,一年一订,因为花品素知道申市商铺租金会随着房产涨价年年提升。

花家银行里的存款不多只有三十几万,是花父留着做生意时机动的,花家水产铺子在外的六、七十万货款,小赵已经一个个打电话去催要,除了五、六万的死账,其他的欠债人都已经在还,或者是答应好了归还日期,这些欠款大概可以收回六十万。

铺子盘给小赵,那铺子的店面和仓库是花家买下的,花品素按市场价跟小赵收取租金,每年大概在十万左右。小赵很意外花品素会把水产铺子盘给他,心里感激的同时,提出每年付出四分之一的利润给花家,并且决定保留花家水产铺子这个招牌。花品素想了下,同意接受小赵的分红三年,但没要求保留花家水产铺子招牌,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即使铺子还是使用花家招牌,也不是原来的花家水产铺子,而这个铺子既然盘给了小赵,以后自然就得改成赵家水产铺子,不能因为小赵的感激,就让铺子一直不改名。

花小叔帮自己侄子盘点好家产后,佩服兄长经商能力的同时,心也更加伤痛,兄嫂创造的财富,已经足够兄嫂一家人衣食无忧,可就因为侄女受到伤害得不到公正处理,硬生生让一个本来幸福美满的家庭残破了。

“小宝,这些固定资产你可不能乱动!”花小叔走时不放心,侄女受到刺激,这些天人一直木木的,啥也不管,啥也不问,一声不响呆在房间抱着大布袋熊发呆,家里的事都是十八岁的侄子在操心,花小叔担心侄子年龄小,身边有这么一大笔资产,要胡来就糟了。

“叔,我知道,现在申市房价涨得非常厉害,我不会动这些固定资产。”花品素以前世那点社会经验,只知道投资房产很稳,利润很丰厚。

“银行的那些钱。。。。。”银行账号上有三十几万,小赵收回的六十万欠款也会打到那个账号上去,到了年底,商铺的三十万左右的房租又可以入账,如果小赵年底分红和房租再给侄子,侄子最起码有一百六十万左右的现金可以动用。花小叔不知道十八岁的年轻人面对这笔巨款会做什么。

“我和姐姐要读书,留个二十万现金防身,其他我想继续买房子。”花品素前世一直做的打工族,除了房子黄金这些后世涨得离谱的,还真不知道去投资啥,古董字画升值空间也非常大,但花品素不懂,不懂的东西花品素不会去碰,这是花父的教诲。

“嗯,这样也行。”花小叔觉得变成房子放在那也不错,最起码想乱花不可以直接拿房子去花费。

“你身上有这么多钱要当心,不要给外人知道。”花小叔的意思是最好花母那边的亲戚也不要多说,人多嘴杂,谁知道会不会嘴快泄露。

“嗯,我知道的,爸爸早就说过财不外露。”花品素红着眼点头,花父花母即使赚下千万家产,自身打扮却非常朴素,任谁都不相信两个打扮土土的水产贩子已经赚下巨资。

花品素一大早把花小叔一家送到飞机场上了飞机,当他回到家时,家里却是一片狼藉,如龙卷风过境后的状况。花品朴的房间门紧闭,杂乱的客厅站着方佟和花品朴的女同学小敏。

方佟在花品素的记忆里,自花品朴出事后,方佟就开始沉默寡言,但却天天来花家帮着做事,那段时间,花家人都没有心思料理家务,天天都是方佟不声不响做完,花父花母出事后,方佟呆花家的时间更长了,每天天一亮就过来,到晚上天黑才回家,把花家的琐事做完,他基本就陪着花品朴呆着。花品朴在酒店受到伤害后,不爱出门,也不爱见人,连亲戚都不太想见,不过她不排斥方佟,因为她和方佟太熟稔了,在她心里,方佟如弟弟花品素似的存在。

今天花品素去送花小叔一家,方佟知道后早早就来花家陪伴花品朴,悒悒不乐的花品朴让大家很担心,都怕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会出什么事,她的身边随时都要有人在旁。

“怎么了?”花品素问方佟,然后他转向小敏冷淡地点点头,说实话,他对花品朴的那些同学有怒意,如果花品朴的同学们在生日庆宴那晚多注意一下,他姐姐花品朴就不会遭遇不幸,花家的悲剧也不会发生。花品素知道自己是迁怒,但在自己家因为这如此巨变后,他控制不住自己。

“品朴一看到小敏就突然发火,把家里东西都砸了。”方佟对小敏也没有好气,花品朴看到小敏发疯,完全是想起自家的所有遭遇就是因为那晚的一个不慎造成,小敏的到来刺激了花品朴。

“对不起!”小敏红着眼,缩着肩。花品朴和她在高中就是同学,两人同时考进一个大学,关系很亲密,好友的不幸遭遇,让这个女孩饱受内疚的折磨,女孩本来圆圆的脸蛋,现在已经消瘦成尖尖下巴的瓜子脸。

“别说什么对不起了,我姐姐现在见不得外人,你还是赶紧走吧。”花品素说着送客的话。

“我今天来想和你说件事。”小敏感受到花品素言语里的不欢迎,她憋着眼泪和花品素说明来意。

“什么事?”花品素皱着眉,他担心自己的姐姐关在房间不知道在做什么。方佟已经靠在紧闭的卧室门低声和门内的花品朴说话。

“是有关那部奥迪车的。”小敏凑到花品朴耳边低声告诉。

“什么?奥迪车?”花品素猛睁大眼,他全身血液一下就往上涌起。

第25章

“我不认识什么车子,只是后来专门去看了奥迪车,我才觉得有件事可能和那强/暴品朴的坏蛋有关。”小敏有些忐忑,这个线索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也不知道是不是冤枉人,但是她觉得,哪怕有一点可以为自己好友找到公道的蛛丝马迹,都不应该放弃。

“你详细说,什么都不要漏。”花品素感觉自己像被打了针强心剂,只要有为自己家所遭遇的一切讨回公道,他粉身碎骨都不会放过。

小敏是个车盲,车的牌子名称她一个都不认识,在她眼里,车就分大小车,各种颜色的车。她认识的第一部车子,是劫持走花品朴的黑色奥迪车,是在歌厅门口的录像画面上认识的,画面的车上也不过模糊有个奥迪车牌标志,小敏回去后,就到处打听察看什么是奥迪车,当她看清各种型号的黑色奥迪车后,忽然想起,花品朴出事的那天晚上,在进庆生的饭店看到一个认识的校友,曾驾驶一部类似奥迪车型的黑色轿车。

“吴然?”花品素重复着这个名字,名字很陌生,他不认识(其实他们在学校碰过面,不去用心关注,擦肩而过的校友也跟陌生人是一样的)。

“吴然是比我和品朴高二级的学长,你升高中时,他早已经大学了。”小敏解释。

“你认识他?”花品素看了小敏一眼,都比她高出两级,这小敏怎么就记住这学长了。

“吴然在学校也有点名气的,是当时的第四大校草。”小敏脸一红,吴然在仁爱学校不像庄锦言那样出色出名,仁爱学校议论得多的也是排名前三的校草,这排名第四的校草并没有什么人关注议论,小敏却偏偏记住这第四,是因为小敏情窦初开的时候暗恋过吴然,所以对吴然一向很关注。

“哦,校草啊!”花品素徶了下嘴,他现在也算是仁爱学校的校草,不过他在仁爱是最有争议的一位校草,一是为他个子矮,一是为他脸太精致,男生不认同,觉得娘。

“我看到吴然带着女朋友就是开着那种黑色的轿车,停靠在饭店旁的空地上。”小敏看到曾经暗恋过的学长已经有了女友,当时心还微微受刺了一下。

花品素皱眉,都带着女友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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