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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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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跪在地上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一事,脸上挂着狗腿的笑:

“有了有了,老爷,那臭娘们不是在卖报纸吗?纸上可都是些得罪人的事啊!不如将这事告知这几位大人府中,让他们去出头?”

王财顿时停住了脚步,随着一笑脸上的两坨肥肉挤到了两腮:“有理,有理,那报纸还在吗?”

管家起了身,应道:“就算我们手里没有,别人手上还会没有吗?”

王财隐约还记得那报纸上面的内容,这应该够她喝一壶了,连忙吩咐道:“那你现在就送去陵安城的那三座府邸里。”

“是。”管家转身退了下去,便让人去办这事了。

王财点了点头,一身肥肉也跟着抖了抖:“快去快去,哼,我定要让那不识好歹的臭娘们好看!”

……

二日,苏家丞相府内突然收到这样一张满纸的胡言乱语,被脾气暴躁的苏柔看见后,拿着就要去找夏府算账!

“柔儿,你这是要出去?”陈氏本是路过苏柔的院子,原本是想进去看看她近日在做些什么?

却无意撞见她怒气冲冲的往外院去了,看这样子估计是要出门。

苏柔寻声看去正是陈氏,快步走了过去,气恼的道:“娘,你快看看夏府那寡妇做的好事,本来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哼,她们可倒好,背后作怪来败坏我们相府的名声?”

陈氏拿过苏柔手里的纸张,睨了眼上面所写的字,微微皱了皱眉头:“柔儿这张宣纸是那里来的?”

苏柔如实的回道:“是一个不相识的人让府里的家丁送进来的,若不是那人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难怪这都多日了,这些流言碎语还满大街都听得见。那人还点名的说,就是夏府那寡妇做的。”

陈氏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张宣纸,在记忆里虽然苏家与夏家本就有仇,而王氏这样做应该也是想借此打压丞相府?不过却又有些不像她做事的风格!

呵,不管是怎样,她想扳倒丞相府也只是以卵击石,如今丞相府在朝中地位显赫,几乎没人能轻易动摇!

苏柔见陈氏沉思的模样,没耐心的开口询问道:“娘,你在想什么啊?”

陈氏闻声回过了神色:“嗯?那你这是要去夏府兴师问罪了吗?可是人家何罪之有?”

苏柔蹙了蹙柳叶眉,脂粉的脸蛋上尽是怒气:“她们怎么就没罪了?跟妖魔鬼怪兴风作浪似的!”

陈氏对这个急性子又不动脑子的女儿真是操了不少心,训斥道:“真是枉你读那么多的圣贤书,如今去找夏府这不是给丞相府摸黑又是什么?

那日发生的事情本就真真切切,那么多的人都看见了,你还能说是别人在兴风作浪?”

苏柔听陈氏这么一说,撅着嘴,不甘心的道:“娘,那不然这事还就这样算了吗?”

陈氏饱经人事,那双精光的眼眸里浮过淡淡的笑意,从苏柔手里拿了另一张宣纸,缓缓的道:“这皇家之事可不是她夏府想议论就议论的?至于皇帝包养男。宠一事,当然也不是她能够随意编写的?”

闻言,苏柔霎时笑了,似已明白过来陈氏的用意,挽住她的手腕道:“娘,我们是现在就去告诉知府大人夏府妄议皇家的事吗?”

陈氏嗔了一声苏柔:“随你,不过柔儿,娘看你这是在找人出那日司马清的气吧?娘可告诉你,推人家下水的人可是你!”

苏柔被陈氏看穿了心思,挽住陈氏的手紧了紧,低声道:“可是娘,柔儿是真心喜欢宸王爷的。”

陈氏疼惜的拍了拍苏柔纤细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娘知道,来日方长,往后的日子还长着,谁知道会怎么样?”

说罢又将手里的宣纸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对苏柔道:“要去就去吧,将这张宣纸送去李大人的府上,他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苏柔听陈氏一番话,顿时心情大好,点了点头:“是,柔儿这就去。”

“嗯,早些去早些回来。”陈氏叮嘱道。

苏柔应了掀起裙摆就转身离开了。

陈氏看着苏柔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柔儿比上司马清那表里不一的丫头,始终还是少了些心计!

也只有为娘的多替她操些心了!

然而收到宣纸的不仅仅有丞相府,还有司马府,当然现在的司马清不过是坐山观虎斗,等着看这场好戏。

宸王府的玉子宸得知此事后,立马就去了李知府的府上。

原本这事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若是硬有人要追究起来,按照云汉的规矩百姓妄自议论皇室之人无中生有诽谤的事,那可是酷刑,会被割去舌头。

好在的是他与李大人还有些交情,玉子宸走这一趟无非就是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他这前脚刚走,后脚苏柔就迈进了知府的府邸中。

“去夏府。”刚坐上马车的玉子宸自然是看见了那抹粉色的身影,心生厌烦,整日只知道挑事的女人谁人会喜欢?

“是,王爷。”马夫听到吩咐后便将马车驶去了夏府。

到夏府后,为了避免招摇,玉子宸一般都是从后门直接进去,而且后门离未央住的院子又近。

进去时,正见她趴在书桌上睡着过去,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更显娇俏动人。

“主子,主子,我刚刚看见有贼进了你的房间……”也正在此时梦儿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房间,却看见是玉子宸,疑惑道:

“怎么会是宸王爷?”

“我又不是第一次从后门进来了,怎么还这样咋咋呼呼的?”玉子宸见桌上的人醒了过来,方才开口。

“也对,不过宸王爷来我们主子这里是有什么事吗?”梦儿走上前开口道。

“你二人闯祸了还不知道,有人去知府大人那里告你们妄自议论皇室之事。”玉子宸目光状似无意在她困倦的面容上扫了一眼。

“就为这事啊!”未央懒洋洋的伸了一懒腰,打了个呵欠,醒了醒瞌睡,又道:

“这事不能说我议论,当日在客栈里也有不少人说:他长的人模人样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人,而且也有不少人看到。所以我写的不过是当日的所见所闻,并没有什么不对!”

玉子宸眉间微微一动,看她这样子根本就没把这事当回事:“你呀!真是天塌下来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她,开口道:“这事我跟你查过了,万兴城的王财做的,好像是以前就与你有过节。他将你卖的报纸的分别送到了司马府和丞相府。”

未央突然觉得有些饿了,拿了一块糕点啃了口:“怎么又是那头肥猪?我听梦儿说,我抢了他的八夫人!

都一把年纪了,我这不是担心他身体,好歹节约着点用,他倒好,现在倒打我一耙。”

听到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话语,玉子宸的桃花眼眯了眯:“你还真是用心良苦,这事需要我出面吗?”

未央咬着口中甜糯的糕点,摇了摇头:“这样的小人物,用不着你出手,我能解决,我已经让梦儿去打听过他的底细了,万兴城的钱庄都是他开的。”

玉子宸淡淡一笑:“行吧,反正暗地里有梵月保护你,危及性命时自会出来。”

未央将口中的糕点咽了下去,拧着眉头开口道:“为什么偏偏要是危及性命的时候才出现?”

玉子宸轻和的斥责声含着宠溺:“糊涂,随时随地的出现,梵月的身份就暴露了。看你没事我也就不在这里多留了,免得给你惹来麻烦。”

晓得这小东西素来就怕麻烦,所以这才每次来找她都是从后门的院墙进来。

未央点了点头,挥手道:“退下吧,有事再来上奏。”

玉子宸摇了摇头,也不知上辈子是欠了她多少!

待他离开后,未央整个人都很郁闷的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他知道了此事没有?

若他知道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反映?是指责还是说她做事不考虑后果?

梦儿是最了解她的人,劝道:“主子,别多想了。”

未央点了点头,想起正事:“梦儿,你去给我查查那王财到底什么底细?包括在他名下的产业,这样的人。渣就不应该活的这么安逸!”

梦儿也觉得是这样:“是,我这就去查。”

“嗯。”未央疲惫的应了声,转身躺去了床上,梦儿也便离开了房间。

…本章完结…

☆、第110章 她这是在吃醋?

而另一边被司马清早早就安排守在李大人知府的家丁,见宸王爷走后苏柔又进去了,便立马派了一人回司马府内禀报情况。

一阵婉转动听的琴声略带着欢快,司马清见贴身丫鬟芷儿到来也并无停下的意思。

芷儿见小姐正在习琴也不敢上前打扰,本想退到一旁等小姐弹完之后再说。

司马清睨了眼她,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芷儿也只能按照听到的说:“小姐,刚刚宸王爷去李大人府邸替夏府摆平了这件事。

还有上次小姐让奴婢打听的事,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宸王爷隔三差五往夏府去,不是为了王氏那寡妇,而是夏嫔…还…还有…”

琴音在此刻突然变得心烦意乱,“崩”的一声杂音,琴弦便断了,司马清一向平淡柔和的脸上染了怒气:“还有什么?”

芷儿晓得这事是触碰到了小姐的底线,但是却不得不说:“还有一品居也是宸王爷送给夏嫔娘娘的。”

司马清站起了身,裙袖随着一挥在空中荡漾起弧度,清冷的声音如玉溅冰碗:“是她夏姝?听说宫中时便不得宠,这次被皇上罚到寒山寺思过,还那么不安分!”

没想到自己与苏柔比了数年,如今却被她一个微不足道,从未入过眼的妾侍压了下去。

芷儿回道:“小姐说的没错,宫中那个夏嫔娘娘闺名正是夏姝。”

司马清面容倨傲,下巴微抬,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如此,就让她们去狗咬狗。”

转身对芷儿吩咐道:“备马车,我要去见苏二千金。”

“是,奴婢这就去。”芷儿福了福身心底不明白为何自家小姐还能笑的出来,但也不敢多问,只好转身去备马车。

司马清的马车停到了知府府邸门前,而门外正准备回府的家丁见是自家府上的马车便立马迎了上去:“小姐,怎么来了?”

芷儿撩开了帘子,对马车旁站着的两个自家府里的家丁,趾高气扬的训骂道:“小姐去哪里还要通报你们不成?”

“好了,芷儿。”司马清嗔怒了句芷儿,向一旁的两个家丁询问道:“你二人可知道苏丞相的二千金走了没?”

其中一个家丁回禀道:“刚走不久,小姐现在追去也还追得到。”

司马清只好转身又上了马车,对马夫开口道:“去丞相府的路,走官道,快点。”

随后又对坐在马车外的芷儿道:“芷儿,以后在外面说话收敛些,别忘了我们可不像丞相府的人,都是刁钻蛮横的。”

芷儿抿了抿唇,笑道:“小姐说的话,奴婢定当牢记在心的。”

司马清也只是不想落了别人口舌,毁了她在陵安城第一才女的形象。

一盏茶的功夫后,芷儿瞧见一辆马车正往丞相府的方向驶去,连忙开口唤道:“苏二千金,苏二千金,等等……”

苏柔马车外坐着的丫鬟听见有人唤自家的小姐,伸头往后面望去,转而对马车内的人开口道:“二小姐,后面好像是司马清的马车啊!”

苏柔方才也听到了有人唤她,转过身朝后面的马车看去,正见司马清掀开车帘子,于是对马夫道:“停下吧!呵,真是奇了,也不知她找我有何事?”

前方的马车骤然停下,后面的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司马清款款的从马车走了下来上前道:“苏姑娘,这些年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需要好好的谈谈。”

苏柔睨了眼一身素净白色裙裾的司马清,唇角噙着不屑,总这样穿的跟死了爹娘一般,清冷的道:“我们之间并没什么误会,清小姐想多了。”

虽然苏柔的语气不好,但司马清仍旧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那关于宸王爷的事苏姑娘就不想知道了吗?”

司马清这句话落入苏柔耳里就是讽刺:“别在我身边炫耀你的那些污合之事,我怕脏了耳朵。”

司马清不由得冷嗤了一声:“呵呵,我的污合之事?只怕是苏姑娘弄错了对象吧?如今在宸王爷身边的人可不是我司马清。”

苏柔眸光一动,这才正眼看向她:“不知清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清见苏柔神情的转变,笑了笑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就劳烦苏姑娘派人去一品居打听打听现在的掌柜的是何人后不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苏柔将信将疑的看着司马清,却也没有立刻派人去,只是装作无谓的模样:“你不说也罢,反正也与我无关。”

司马清捋了捋裙摆,转身坐上了马车:“走吧,回府。人家苏姑娘不信我说的话,我也是没法子的事。”

苏柔看向司马清离去的马车,眸里闪过一丝的疑问,她会安好心吗?

可心里又好奇一品居的掌柜不一直是宸王爷名下吗?还用得着派人去打听?莫不是一品居换了掌柜的?

想到这里,苏柔对一旁的丫鬟吩咐道:“你就别跟着我回府了,去帮我打听打听现在一品居的掌柜是谁?若是换了掌柜,再查查换掌柜的原因,越详细越好!”

“是。”那丫鬟应了,搀扶着苏柔上了马车后就往一品居的方向赶了去。

而司马清的马车其实并未走远,不过是停到了转角处,当司马清看着苏柔的丫鬟朝一品居的方向去,勾了勾妍丽的唇角。

芷儿赞不绝口的道:“小姐料事如神,苏二千金果真派人去了。”

司马清放下了车窗帘子,轻和的道:“哪里是我料事如神,分明每个女人对于自己所爱的人之事都会产生好奇罢了!好了,事也办成了,回府吧。”

“嗯,好勒。”芷儿看着自家小姐高兴自己也开心,对着马夫道:

“回府了。”

马车也便娓娓而去,流逝在了这条繁华的街道上,驶向了司马府。

当如钩的弯月洒下醉人的银辉,四周清静无比只有知了的声音时,这在心情好时听了也就是寻常时的声音,如若这在心情不好时那便是心烦意乱。

采柳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二小姐,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苏柔神情略微有些激动,忙道:“既然都打听清楚了,你还不快点说与我听听,一品居的掌柜到底换了没换?”

采柳不敢直视苏柔的眼睛,埋下了头,声音小如蚊蝇:“换了,正是夏府的夏嫔,宸王爷与她在宫中时就来往很密切了。”

“什么?”苏柔惊讶的道,对于采柳的话感到不可置信。

“奴婢字字是真,并没有诓骗二小姐。”采柳胆战心惊的站在苏柔的面前。

房间内走进来一个端水的丫鬟,听到屋内的动静本想是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就离开。

苏柔抿了口那端上来略微烫的茶水,随后越想越是气恼,“啪”的一声便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杯清脆落地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苏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端水的丫鬟:“你是想烫死本小姐吗?”

采柳蹙了蹙眉,上前又是“啪啪”两个巴掌甩在那丫鬟的脸上:“怎么做事的?烫伤了二小姐,你担待的起吗?”

丫鬟抽泣的连忙跪在了地上,怯声道:“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采柳侧过身睨了眼苏柔的神情,对那婢子斥责道:“还不滚下去!”

地上的丫鬟迅速起了身,逃离了屋子,府内的人谁不知道在二小姐发火之时就算没有过错也会被挨打!

苏柔脸色难看到极点,想到刚才的话,就气的一拍桌子:“宸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皇上的女人?这是死罪!”

若是司马清是王妃,她心里还好受一些,可想到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也都能压在自己的头上,那才是脸面丢尽了!

哼,改日定要亲自去一品居看看,好好会会那个寡妇。看她是如何狐。媚宸王爷的。

*

这时宣政殿的云洛逸川正为今日下午被一等臣子逼问男宠的事而恼火。

他不知道还要怎样去放纵她,还要怎样去包容她,还有怎样对她她才会认识到他的心全在她身上!

白眉看得出来他正为此事苦恼,劝道:“皇上包养男。宠一事现在闹得人人皆知,而且苏丞相领着众臣让皇上给一个交代!”

云洛逸川提起此事就窝火:“呵,他这哪里是让朕要交待,而是处置这个罪魁祸首!也不知未央现在是怎么想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皇家的事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议论!”

白眉笑了笑,说出了他不敢想的事:“夏嫔娘娘在跟皇上置气呢!”

云洛逸川显然是不解的:“置气?她置什么气?朕现在对她已经是百依百顺了,还有什么好生气?”

白眉提示的说道:“皇上忘了吗?昨儿你见的人可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

云洛逸川往白眉说的方向沉思了会,得出了答案:“你的意思她这是在吃醋?”

白眉点了点头:“老奴正是这个意思。”

云洛逸川心中怒气一瞬全无,笑道:“那这事就好办了,再过十来日就是使臣觐见的日子了,到时自然就清楚了!”

白眉担忧的说道:“可这十来日夏嫔娘娘的安危?”

云洛逸川也正为此事而感到不解:“朕没开这个口谁敢动她,不过朕记得她每次出去都是画成了很丑的男人,她又是怎么被苏丞相认出来的?”

白眉已经将这事查清,回禀道:“皇上有所不知,早在七八年前万兴城的一名唤作王财的人就自己认识夏嫔了,那时与夏嫔结了点仇恨,所以这次夏嫔去万兴城卖报纸的时候被他认出了她的丫鬟梦儿,也就这样找到了夏嫔。

因此王财命手底下的人将报纸各自送到了司马府和丞相府,还点名说是夏府的一名小姐做的,现在夏府不就只有夏嫔娘娘嘛!所以苏丞相也就因为这样知道了此事是夏嫔娘娘做的。”

云洛逸川起了身,若有所思:“这样说这个王财留不得,早在七八年前根本就没有夏姝这个名字更没有这个人。

若是王财被盘问出在七八年前与她结仇,这事情就矛盾了,因此也很有可能调查到她的身份。”

白眉查过王财那个人底细,本来也是万兴城的毒瘤:“是,老奴明白怎么去办。”

云洛逸川径直朝宣政殿外走了去:“嗯,朕要出宫见她。”

白眉抿了唇偷笑着,因为他已经将出宫的马车备好了。

出宫后云洛逸川迫不及待的进了她房间,而未央已经躺在床上,熄了灯,像是睡下了。

云洛逸川轻手轻脚的尚了床,将她搂在了怀里,未央的身子僵了僵,但也没说话。

云洛逸川察觉到她还醒着,开口说道:“朕知道你没睡着,朕没有怪你的意思,是朕没有跟你解释。”

听到这句话后,未央的眼底有泪光闪过,她没想到她挑出这样的事,他还能不生气!

云洛逸川只要她听着,安心就行了:“那日与朕在客栈里一起吃饭的那位姑娘是朕派人盯了好久的目标,朕怀疑她是陌上的人,所以才刻意去接近她,没想到却让你看见造成了误会。”

他不气当然还是因为她也终于会为他吃醋而做出女人应当做的反应。

未央闭着眼,不想泪水流出眼眶,心里五味杂陈。

云洛逸川从这一刻意识到若从他们一开始就这样简单,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的隔阂了:

“央儿,朕让你多想了是朕的错,你原谅朕好吗?”

未央不想跟他说话,因为越是这样反而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云洛逸川淡淡的说道:“你若不说话,朕就默认你是原谅朕了!”

未央抿了抿唇,唇角有一抹笑意,随后便在这样的笑容里睡着了过去。

这世界上没有说不开的误会,或许人与人之间多一点沟通就没有那么多的仇恨了。

清晨

天空泛起一片暖色的橙红,若是换了以前未央定是不愿起来的。

可她想到那头肥猪的面孔,就觉得这是一个祸害,不除了这个祸害也不知道会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当夏未央起床洗涑时,他已经离开,未央看向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致,却有荒凉之感。

美好的一天莫过于清晨,而睡梦里她时常梦见的那个少年究竟又是谁?每每想起他时有心动,有惆怅。

“主子,该调查的已经调查清楚了,王财有五家钱庄,三间客栈,十家染庄,还有千亩的地,富的流油。”梦儿将这些整理好的资料递到了她的面前。

未央也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色,将那资料迅速在眼底过滤了一遍,沉默良久后,那双精明的眸子闪过一层森冷的笑意:

“我们从钱庄先下手,客栈就更简单了,染庄得去配点材料才好办,千亩地如果毁了就怪可惜,留着我自有用出。”

梦儿听未央这么一说,张了张嘴:“这么说主子已有了对付他的计谋?”

“那是当然,不过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等会你派二十来人轮流去他的钱庄存银两,每个人只存1两银子。”

未央唇边的笑意淡去了一点,纯澈的面容上水眸折射出冰冷的光辉,顿了顿,又道:

“当你听到客栈出事后就停止存银子了,然后将方才存的银子再给取出来,不过在取之前一定要把动静闹大了,

就说钱庄里面没钱了,客栈也出事了,钱庄马上就要倒闭了,再不进去取钱钱就取不出来了,直到百姓们蜂拥而至,你们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了。”

梦儿听得明白,也不由得更加崇拜自家的主子了:“真是妙啊,主子,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染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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