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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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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当外人。”

秦墨寒若知玉子宸会有这样的反应,方才就装作不知道了。

“呵呵,本王与秦将军说的玩笑话,秦将军可别认真才好。”玉子宸勾唇爽朗的笑了两声,起身离开了书房。

秦墨寒看着那逆着日光的身影,就更不明白刚才那话究竟几分是真了?

*

湖面的风很大,只是透着一丝临近夏日的燥热。

未央安静的坐在石头上倚着柳树,望着泛起波光粼粼的湖面,想起当初他在她耳边曾说过,若他死了,她会难过吗?

那时她却什么也没怀疑,现在想来还真是自己太傻了。

虽然得知他还活着,心里有窃喜,却也有隐隐的恼意,他为什么要瞒着她?难道是他不信任她吗?

手里的一朵野花被未央撕得七零八落,一连窜的问题让她不该如何是好?

坐了良久,未央才回到了夏府。

谁料,玉子宸正坐在门口等她,至从遇上未央,他的王爷架子从此是浮云:“舍得回来了?”

未央恨所有知道的人将她蒙在鼓里,冷眼看向他:“这是我家,回不回来与你有什么关系?”

玉子宸板着面孔,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柔情笑意:“小东西,今天下午那消息是假的,我故意逗你玩呢。”

未央的脚步停了停,转眼看向他,片刻后鉴定完毕:“我看宸王现在才是在逗我玩。”

玉子宸强调的道:“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了我不相信你吗?王爷这么激动是做什么?”未央前脚刚走进院子,梦儿就迎了出来。

梦儿看见未央身后的玉子宸,道:“哟,宸王爷又在啊!”

这话显然是还有别的意思,譬如宸王爷怎么又来了?

玉子宸修眉一挑,如山峦斜飞,从容的看向她道:“梦儿,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不然你主子是怎么走的你都不知道。”

梦儿一脸茫然,将视线移向了未央:“我怎么没明白什么意思?”

未央见梦儿正看着她,瞪了眼玉子宸:“别听他瞎说,梦儿天晚了,替我送客。”

今日想了一下午,没想到玉子宸竟猜到了她的心思,如今报铺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而且也差不多都上了轨道。

所以离开个把月应当是不成问题的。

就是不知这一去,能不能够碰到他,不过只要他在九霄城,就一定有办法让他出来见她。

梦儿对玉子宸做了个请的姿势:“宸王爷天晚了,你若久留在夏府,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流言。”

玉子宸是哑巴吃黄连,眼眸眯成一条线,眸子里隐匿着冷茫,如果她执意远去,就只好将她绑下了。

未央早晓得玉子宸不会开口,因为这话知道的人多了,他处在陌上也就越危险。

顾全大局,他便不会多说。

玉子宸刚迈出夏府,就见福伯匆匆忙忙的赶来,问道:“怎么了?府里出事了?”

福伯热汗淋漓,喘了口粗气道:“王爷,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太皇太后病重。”

“去皇宫。”玉子宸剑眉一拧,迅速坐上了马车,一路向福伯询问。

清冷的夜里,懿祥宫笼罩在沉寂之中。

玉子宸二话未说立马奔赴了床榻前,轻声的对太皇太后唤道:“母后…母后…”

转而有焦急的向太医询问道:“你们告诉本王,太皇太后的病情怎么样了?”

帷帐后站着的几个太医无一人敢做声,都摇头晃脑的叹气,因为只有他们心里清楚,这次太皇太后怕是回天乏术了。

玉子宸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摇头叹气是什么意思?本王在问你们话,你们一个个都耳聋口哑了吗?”

视线最后落在跪在床榻前太皇太后贴身婢女身上:“你来说!”

青儿不停擦拭着泪痕,抽泣道:“回王爷,太皇太后最近一直咳嗽,每次咳的厉害了还会有些血,却都从来不让奴婢告知王爷,只请了太医诊脉。”

玉子宸眼眶微红,看向一声不语站在旁的几个太医,悲愤欲绝:“太医院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开药方给本王的母后煎药!”

太医院的王太医开了一纸的药方,递给了婢女吩咐道:“小火煎熬一个时辰,等会端过来给太皇太后喂下。”

“是。”婢女连忙应了,转身退了下去。

“现如今药对太皇太后娘娘的病情已经失去了作用,开的这副药也只能让太皇太后暂时醒过来,王爷节哀,还是早请示皇上对太皇太后的事做准备。”王太医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滚,都给本王滚…”玉子宸心一沉,狼狈的坐在了地上,在片刻间变得颓废。

跪了一屋子的人都统统的退出了懿祥宫。

王太医叹了口气,如今掌管太医院的苏御医也跟着大军准备出征了。

而太皇太后即将病逝的消息迅速的传进了未央宫。

“太后娘娘,懿祥宫那边传来消息,太皇太后只剩下一口气了。”阿紫轻声细语的禀报道。

“行了,哀家知晓了。”玉娆雪本睡下,听到这样的消息头一瞬疼的厉害,想到大军即将出发,这老太婆偏偏又要死在这个关键时刻,岂不晦气。

阿紫欲要退下时,却又被玉娆雪唤住:“等等,如果太皇太后真死在了这两日,暂时将消息封锁,待大军出发后在举行丧礼。”

“太后,宸王爷那边要如何交待?”阿紫开口问道。

“在哀家身边呆了这么久,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玉娆雪美目一冷。

“是,奴婢这就去办。”阿紫颔首应道,福了福身。

“以后就别自称奴婢了,以免暴露了你的身份。”玉娆雪虽不愿与婢子平起平坐,但每每想到风尤怜那个溅。人与自己平起平坐这些年,心底想想也就罢了。

毕竟如今住在瑶华宫的人还能被她掌控,总要好过那个风尤怜。

“多谢太后,妹妹告退。”阿紫抿了抿唇,眼底藏着笑意。

*

晨时,夏府内不安的声音响起:“主子,你真的想好了?”

未央抬眸眺望向远方,点了点头:“我只是不想再错过一次,梦儿我还是想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

梦儿叹了口气,误以为是未央心里有着曾告诉她的那名男子:“原来这些年主子的心里早就装下了别人,也难怪对先皇一直不冷不热,还保持着距离。”

未央没解释,对她叮嘱道:“梦儿你要替我照顾好我娘,还有刚有起色的报铺,我到了那边会给你们写信。”

本就无心瞒梦儿,只是考虑到他在陌上的周全,也只能对梦儿说是找到了记忆里的那个人。

梦儿难过的看向她:“知道了,只是梦儿舍不得你走,梦儿想跟着主子一起走。”

多个人行动也不方便,而且未央也不放心将娘一个人留在陵安城:“你走了,家中就无人照看了!”

梦儿鼻子一酸,便哭了出来:“从小就与你们生活在一起,一时离开了主子叫梦儿怎么办?”

未央将这个傻丫头抱进了怀里:“好了,不准哭鼻子,都这么大的人了!

你也说了,我和秦墨寒只是一时离开,我们还会回来的,你一定要在陵安城乖乖的等着我们回来。如果有事就去找宸王爷,他一定会帮你的!”

梦儿抽噎着,转身替未央备好了行李,开口道:“主子,那你和墨寒哥哥一定要早些回来!”

未央点了点头,将写给他的信交给了梦儿让她空了再给宸王,随后又去王氏的院子,匆忙的道了别,便径直的离开了。

*

此时雀跃台上,一枚云字的红色旗帜随着清风荡漾,真愿云洛国如这面旗帜永垂不朽。

秦墨寒一袭银色铠甲,手握尖锐的红缨枪正在向各个部队清点物资。

梦儿冲出人群,不停的对秦墨寒喊道:“墨寒哥哥,墨寒哥哥…”

秦墨寒闻声抬起了头,向声源寻去,见正是被官兵阻拦的梦儿,走上了前:“梦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

“男儿志在四方,墨寒哥哥以后无须瞒着梦儿。”虽然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本章完结…

☆、第132章 你是本王的王妃还是娘

“有妻如此,今生无憾,等我回来。”秦墨寒没有来得及将出征的消息告知梦儿,心底也不愿让她知道了伤心难过。

“嗯,墨寒哥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在陵安城等着你回来。”梦儿抱住了秦墨寒那身冰凉的铠甲,随后便又回到了人群。

秦墨寒惆怅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那际伤心的背影,心底忽而疑惑为何只来了梦儿一人?

“皇上,太后娘娘驾到。”太监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底下的将士纷纷器宇轩昂的下跪行礼:“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玉娆雪清冷的声音里透着皇族的威严:“各位战士快快请起,如今保家卫国的大任哀家与皇上就托付于你们了。”

士兵纷纷起身:“谢皇上,太后娘娘。”

玉娆雪侧过身将秦墨寒也顺势扶了起来,开口说道:“给各位将士斟酒,今日哀家要与众位将士同饮一杯。”

早就备好的酒水便陆续发到了各个士兵的手上,一同高举酒杯:“尔等愿为皇上,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玉娆雪满意的笑了笑,看着云汉气势如虹的将士,开口道:“皇上有尔等忠义之士,何愁陌上来犯。哀家替皇上先干为尽了。”

所有的士兵也都随着头一仰,酒在喉头上下滚动而入腹,一阵浩大的瓷器碎声响起,喧天的鼓号声也随之被吹响,气势浩大。

秦墨寒下了高台,翻身上马,对后面的士兵高声的喊道:“出发。”

若大的军队也便纷纷的开始动身了,走在最前方的是骑兵,其次才是步兵,中间还有押粮的官兵,为后的便是军厨,军医这些了。

街上围观的百姓也都退到了街道的两边,为这些士兵让开了一条道。

未央撩开了车窗帘,看向茫茫人海里,终是不见玉子宸送行的身影,心下想着或是他也不喜离别的场合。

待大军离开,才对马夫道:“走吧!”

这一去路途遥远,也不知这途中是否会一切顺利,但未央心里清楚的是他在陌上,这便够了。

*

几日过后,太皇太后的尸体进行了发丧,往日在陵安城行事翩然潇洒的玉子宸却整日在府中买醉,很多事情都是失去了才知道幡然悔悟。

好在是她开解了他与母后多年的心结,这才不至于错过太多。

福伯快步穿过小径,来到八角亭中,当看见那张日益消瘦的脸时,也替他忧心:“王爷你多少也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夏姑娘想啊!”

听到有关她的事,玉子宸迅速回过了身,清冷的凤眸沉了沉:“小东西怎么了?”

福伯摇头叹气,为何夏姑娘就不能明白王爷对她的一片真心?

随后才又道:“苏丞相的二千金正在夏姑娘开的报铺闹事呢!非说她们诽谤,写的不真实。”

玉子宸眸底浸上一层秋雨过后的烟云缭绕薄雾,面无神色着实猜不出他此刻心底在想什么?

福伯从他五岁时就跟在了他的身边,对于他的细微举动,也还是明了,只怕此时的风平浪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玉子宸迈步便要往府外去,却被福伯伸手拉了住:“王爷好几日未有梳洗了。”

他看了眼现在自己这副邋遢的模样,柔唇抿了抿,向福伯问道:“见不得人?”

福伯见玉子宸的打趣,老脸上挂了笑:“见得,只要王爷不怕夏姑娘身边掌管铺子的梦儿将你再次写上头条去便是。”

玉子宸捋了捋脸庞的一缕秀发,朝着房内的方向走去:“呵呵,虽然本王这几日都在府内,但是我想梦儿也没放过本王。”

“王爷英明,只是王爷不也是从来不在乎这些虚无的事嘛。”这是一个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福伯不由得笑了笑,对门前站着的两个丫鬟吩咐道:“快过来给王爷梳洗,备上干净的衣裳,老奴去给王爷备马车。”

玉子宸转眼一看门前的两个丫鬟,指了指福伯,嗔道:“你这个老东西!”

福伯转身便去了王府的马厩。

这几日见王爷太过思念夏姑娘,也只好想了这么个蠢办法,找了两个样貌与神情酷似夏姑娘的两个小丫头。

玉子宸任由他找的这两丫鬟伺候,看着这二人又忍不住问道:“你们都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奴婢紫月,今年二七了。”紫月心里在看见宸王的第一眼时就生了爱慕,听到他问自己的年龄与名字连忙就开了口。

紫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早早就打听了夏姑娘的脾性,便尝试着去学,开口问道:“那王爷今年贵庚呢?”

玉子宸眸眼一挑看向紫霞,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凌厉:“是本王先问的你话,你怎么能反过来问本王?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紫霞怔了怔,手里的梳蓖一瞬滑落,掉在了地上,心底的害怕驱使着她连忙下跪:“奴婢知错了。”

紫月一听,眼底闪过欣喜,看样子宸王爷并不喜欢姐姐。

玉子宸曲身拾起了地上的梳蓖递到了紫霞的眼前:“不用尝试着去模仿谁,还是做自己的好。”

紫霞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了玉子宸手里的梳蓖:“是。”

玉子宸看向褐色的镜中,眉梢轻轻一扬,抚了抚青色的衣袍,起身径直走出了府邸,向未央开的铺子赶了去。

此时铺子周围围满的人是里三圈外三圈,而围观的百姓只占一部分,这其中还有苏柔带领的一帮身强力壮的家丁,似乎正准备抄起家伙砸店。

“苏二小姐,不知这是何事?要如此大动干戈啊?”一声悠然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的视线纷纷朝着声源寻去。

晚风阵阵拂来,吹得玉子宸衣衫浮动,广袖翩翩,优雅的下了马车步入人群。

“宸王来了…宸王爷来了…”人群里看热闹的邓紫悠连连道忙激动的说道。

“看见了,你别激动啊。”洛秋牵着邓紫悠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度。

“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比我还激动,都抓疼我了。”邓紫悠将自己的手从洛秋的手里抽了回来。

“能不激动嘛,只可惜清姐姐对宸王朝思暮想,今晚都没出来。”当洛秋看见玉子宸时就觉得手放那里都不自在。

梦儿瞧见玉子宸来了好歹是松了口气,这次不该的就是逆了人心所写。

渐渐地,夜晚清凉的空气也被另外一种清淡芬芳的气息所取代,玉子宸所过之地皆留下一片的淡香。

就连刚才耍泼的苏柔也不禁花容失色:“我只是在替宸王不公,明明宸王玉树临风,怎会是画上那般憔悴不堪?”

说着,身边的丫鬟采柳就将那份报纸递了上去:“上面的宸王爷与姑娘们眼中的宸王爷可真真是判若两人。”

玉子宸淡淡的睨了眼那张纸,反问道:“苏二小姐就是为了这个在这里闹事?”

“那还有别的事比这事更…更重要吗?”苏柔因底气不足,心虚的结巴了声。

本来也是有心找茬,为了引起众人的公愤与支持,所以她只有利用此事做文章了,因为宸王是所有女子心中不可有一丝玷污的崇拜者。

“苏二小姐是本王的王妃还是本王的娘?她们不管的事,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虽然语气仍旧和煦似风,听起来却犹如一把利剑。

“我…我…什么都不是。”当这话说出口时苏柔都想掌自己的嘴。

“宸王爷这话是何意?”洛秋故意向邓紫悠问道,给苏柔难看。

“真笨,听不出来宸王爷这是在辱骂苏二小姐吗?”邓紫悠却还一脸严肃的替洛秋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原来宸王爷讨厌这些无事生非的女人。”洛秋有意的将声音放大了数倍。

围观的这些人也听得清楚,忍不住低声议论纷纷:“这苏柔仗着背后有丞相府撑腰,她这都在陵安城横行霸道惯了。”

“可不是嘛,谁不知道她空有一副皮囊,实则与骂街的泼妇也没什么两样。”

“也不知这以后何人敢娶她?”

苏柔在陵安城的名声早已是恶名昭彰,却始终不知收敛,如今恐怕又要流传一阵子了。

“既然本王与苏二小姐之间什么都不是,往后还请苏二小姐能够自重,别总觉得是宸王府的人,宸王府可没供你这尊大佛!”

玉子宸正半垂着眼睫,青色的衣袂没有一丝褶皱,目光落在玉般的手指之上,唇角噙着抹冷笑。

仍谁听了这话心里都忍不住叫好,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她本人,不过怕是这陵安城之中也就唯有宸王能够治住苏柔了。

“你…哼…”苏柔此刻又羞又恼,脸色犹如调色盘,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转身就推开了围观的人,怒气冲冲一路哭着的回了丞相府。

“玉子宸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枉我对你一片情深。”苏柔哭哭啼啼,嘴里喃喃念道。

“二小姐,依奴婢所言这喜欢上一个不疼爱的人根本就不值得。”采柳好心劝道。

“你懂什么啊?”苏柔剜了眼她,就听不得宸王不喜欢自己那几个字眼。

心底越发仇恨夏府,都是因为未央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勾。走了宸王的心,所以今日她才会如此的狼狈。

而店铺内围观的人群随着店铺打烊散去,梦儿让七喜与无忧关了店铺门,对玉子宸道了声谢。

“下次遇到什么麻烦事直接派人来府上找本王。”毕竟当初还答应了秦墨寒要照顾好夏府,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未央。

只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能开开心心的看见她的铺子生意日益兴隆,夏府的人一切安康。

“这是主子托我转交王爷的信,本来是想早些交到王爷手上的,但是这几日实在见不着王爷。”梦儿派人每次去王府时都被拦在了外面。

“谢了,天晚了,本王就不叨扰你了。”玉子宸接过她手里的信,转身走出了铺子。

刚上马车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那封信,原本是打算回府,看到那几行小字后又改了注意:“福伯去一品居。”

“是,王爷。”福伯将马车调了方向,驶去一品居的位置。

玉子宸将信如同宝贝似的放在了心口,那傻丫头还以为他不喜欢离别的场合所以才没去送她,却不知太皇太后殡天一事。

好在还算她有点良心,给他留了好东西,看来也不是白白为她看家护园了。

或许就算失忆,她的心里也仍旧装着他,所以这才不顾千里迢迢的去寻他。

想到这里就黯然失色。

“王爷,一品居到了。”福伯撩开了车帘子。

“嗯。”玉子宸淡淡应了声,径直朝着厨房的方向而去。

当看见墙角的那坛酿制好的酒坛子上贴着的三个扭扭曲曲字体,就知道她还是喜欢用羽毛写字,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个习惯仍是没有改。

玉子宸碧水深潭的眼眸微微一眯,口中喃喃念道:“葡萄酒。”

福伯命人连忙备了琉璃酒杯,上前揭开了那坛子的盖,一阵酒香旋即伴着清香蔓延在整个厨房,随后盛了一杯递给玉子宸。

玉子宸微微垂了垂眸子,看着杯中紫色的酒水在烛光下荡漾,波光碎碎,情不自禁的小酌了一口。

入口后,酒色的香气久久停留在口腔,舌尖泛着酸酸的味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小品后便再喝了一口,才缓缓道:

“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价值千金不为过。福伯拿回府里去。”

福伯听王爷如此缪赞自己也忍不住沾了一手指放入口中,随后正张老脸都沉浸在酒香之中。

玉子宸看福伯那副还想尝上一口的模样,笑道:“你这老东西,回去本王再赏你一杯便是。”

福伯听了乐呵的合不拢嘴,连连应是,替玉子宸将这坛酒搬了回去。

*

陌上

夕阳的余晖落在昭阳宫的屋顶,只剩一抹的残红。

上官汐,你可知?

一朝为后,这一生你都将是朕的皇后!

那袭明黄色的龙腾长袍映入她的眼帘,辨不清在这偌大的深宫什么才是爱?

陌焱墨染的黑眸浸满天边涌动的橙红,闻身后停留的脚步,开口问道:“嫣儿,你在想什么?”

陌芸嫣白希的脸蛋辉映着夕阳,眉间有一抹哀伤:“父皇,你会恨母妃和儿臣欺骗了你吗?”

陌焱平淡的神情犹如一汪死水,鬓角的几缕发丝随风轻漾:“嫣儿,朕若对你说,朕只有悔,你会信吗?”

陌芸嫣沉默半晌,支吾道:“父皇,你悔什么?是多年以前就知道了真相还陪母后演了这场戏?”

陌焱侧眸看了眼陌芸嫣:“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陌芸嫣吁了口气:“母后曾说爱情是怀疑的幻觉,识破后一切都会灰飞烟灭。如今她去了,想来父皇是早就知道了实情。”

陌焱苦笑着,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你我谁也不曾被骗,只怨活在了各自的猜疑中,这样的爱情不长久或许也是应当。

陌芸嫣不愿步这样的后尘,也不愿留在这座表面光鲜华丽的宫殿,开口道: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近日听说朝堂正是用人之际,儿臣想远赴沙场,毕竟那才是儿臣应过的日子,也不枉父皇这些年的悉心栽培。”

陌焱一口回绝了:“不行,今非昔比,你已是陌上尊贵的公主。”

陌芸嫣恳求道:“父皇,儿臣不仅仅是陌上的公主,也是陌上的臣子,理应对陌上出一份绵薄之力。”

陌焱质疑的问道:“果真是如此你才赶赴沙场的吗?而不是因为你喜欢陌楚歌?”

陌芸嫣睁大了眼眸,没有丝毫娇羞之意,平淡的道:“当然不是,儿臣对陌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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