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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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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眼底皆是布满的血丝:“对啊,你们都知道这是骗局,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难道我夏未央就有那么好骗吗?”

她在哭,甚至哭的心脏都疼了,未央扶着自己略微疼痛的肚子,冷冷的看着他。

云洛逸川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别生气,别生气了,我没有要骗你,我也是刚刚醒过来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下次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未央在他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嗓子都逐渐的变得沙哑:“我好恨自己,我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骨气?就算这样,我却仍旧还放不下,忘不了。”

云洛逸川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放不下就不要放,忘不了就记着我,央儿,你知道宁愿将江山拱手相让,只为佳人一笑,会是多么昏庸的帝王才说的出口的话,而我却甘愿做这样一个昏庸的帝王。

只求你不要再疏远我,若你心中是在介怀跟我回去,我答应你,我们不回云汉,也可以不回陵安城,从此我会陪着你和孩子隐居山林,或是浪迹江湖。”

未央没有答话,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因为此时她也不知道要该说什么?只想贪婪的享受这平静的一刻。

白眉与皇甫泽见二人抱在一起,也便悄然的退了下去,皇甫泽倒觉得他这一巴掌挨得倒挺值。

云洛逸川抱着未央回了房间:“别哭了,我心疼。”

这样的话,如今再次听见,她觉得无比的熟悉,未央就这样看着他转身去水盆里拧了拧洗脸帕,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未央看着他肩上的一丝血迹,拧了拧眉开口道:“明知肩上有伤,何故逞强来抱我?说起我来,倒一点不客气,那你自己呢?”

云洛逸川听了后笑了起来,笑意沉浸在柔亮的清白光线里,像道华艳的霞光,伸手在她光滑细致的脸颊上轻轻一掐:“央儿可知这嘴长来就是说别人的。”

“你…混蛋…”未央瞪着他,睫毛轻颤,清澈的眸光与他纠缠着,明亮的诱。人。

云洛逸川一时看得痴迷,慢慢地倾下身,鼻间她特有的栀子花般纯软香气愈发浓郁,像是绕在他心头的一根无形绳索,牵扯着他加快动作。

他的唇终于落到了她的唇边,软软甜甜,像是水嫩的豆腐,又比豆腐甜蜜芬芳无数倍。

未央怔怔的看着他,眼神不知所措,脸色飘上两朵红晕,就在他得寸进尺时,她猛地推开了他。

她这一推,却刚好推在他的伤口上。

云洛逸川痛哼了一声。

未央连忙起身去扶他:“我…那个不…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

云洛逸川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弯唇一笑:“我又没怪你,急什么?”

未央一双墨眸清澈,闪烁着琉璃般璀璨的光泽,转移了话题:“我先给你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云洛逸川起身去将药箱拿了出来,未央替他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当那强健的体魄展现在她面前时,她不由得愣了愣:“原来你身上的伤痕早已是千疮百孔。”

其实每一处伤口,未央都记得,因为那是她留下的,只是没想到,她已经在他心上刺下了三次痕迹,这每一道痕迹,都是他爱上她的代价。

云洛逸川清浅的一笑,握着她纤细的手放在他心口:“这个世上没人能伤的了我,除了你未央一人。”

未央淡漠的容颜,清眸不温不火,但语调中却难掩戏弄之意:“逸川,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云洛逸川一把将她扯入怀里,伤口因此涌出血来,未央着急的说道:“你是想缝上几针才舒服吗?”

云洛逸川凤目淡挑,与她对视间,暗夜般的墨眸中带着柔情:“如果是你为我缝针,裂开便裂开了。”

未央拧着眉,没好气的看着他,转身在药箱里拿了金疮药,撒在他的伤口上,随后又扯出了纱布给他包扎。

因为她的触碰,云洛逸川身体的火焰被她一寸寸点燃,他伸手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吻上她。

未央本能侧头,避开他的吻:“受伤了,还不能老实一点吗?”

云洛逸川望着她微红的小脸,轻轻一笑:“那要看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未央见伤口已然包扎好,他却像个大老爷们似的倚在榻上:“愣着做什么?衣服还要我这个孕妇给你穿吗?”

他笑意挂在嘴角,像是坠了枝清艳玫瑰,他看着她微蹙的眉眼,笑容越发的灿烂,再次将她拉入了怀里:“别动,你要再动,我的伤口可就又裂开了。”

他的话刚落,未央还未来得及给出反应,他温热的唇便再次落在她的唇瓣上。

云洛逸川的吻很轻,很软,很缠绵,似乎要抚平从前她受的所有的伤痕与伤痛。

未央如同被蛊惑一般,没有丝毫反抗,柔软的双臂缠上他腰身,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

他的舌轻轻的舔舐着她颈项的肌肤,缓慢游移到她胸口,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血脉喷张。

未央低低的娇喘了一声,脑海里忽而想起他刚才欺骗她的事,便猛地推开了他:“我不愿意。”

云洛逸川拧了拧眉,虽然有些许的失落,但也没强迫她,转而穿上了衣服。

未央站在屋内,静静地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她不愿意,他居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恼意,这让她反而有些心生郁闷。

云洛逸川看她小脸变化不停,抬手折了一朵屋内摆放的花枝轻轻一掷,插在她耳后发鬓上:“嗯,挺漂亮。”

未央伸手取下耳后的月季,扔在他身上,以前在宫里时,他就总喜欢这样来练习他的手法:“什么臭毛病?”

云洛逸川上前将抱在怀中,调侃说道:“央儿给我养成的臭毛病,可要负责。”

未央忽然觉得跟他是有理也掰不清,横了他一眼:“跟我没关系,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云洛逸川玉指微屈,拈着刚才那朵被她扔下的花在鼻下轻轻一嗅,精致的眉眼里划出流光的纤影:“想跟我撇清关系,央儿最好还是收了这样的心思好,因为只要被我爱上的女人,一辈子也跑不了。”

未央看着他,水眸轻转,随意地拢了拢身前秀发,漫不经心的说道:“谁知道你这样朝三暮四的人,今日喜欢这个,明日指不准又喜欢谁呢?”

云洛逸川抿了抿血色略淡的唇,眸光悠长缠绵,锁在她身上:“当然是今儿喜欢你,明儿喜欢我们的孩子,后天接着喜欢你,总之我这辈子所有的爱都在你们身上。”

未央才不买他甜言蜜语的账,举目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转身走出了他的房间。

而这时白眉正端着午膳走来,云洛逸川开口吩咐道:“送她的房间去。”

未央不解的回过头,看了一眼他:“你不吃吗?”

他的目光幽远,带着春意荡漾的微狭凤目朝着她望去:“当然是和你一起吃。”

未央觑了他一眼,瞅了瞅白眉端着的几个清淡菜色,果断拒绝:“不好意思,我习惯了一个人吃饭,多了你,我吃不下。”

云洛逸川笑了笑,似猜出了她的想法:“糖醋排骨,油焖大虾,爆炒鸡丁,还有一个清淡点的麻婆豆腐?”

就这样完全被他爆出她今天中午的饭菜,未央显得有些尴尬。

云洛逸川斜睨了她一眼,俊逸的眉目里蕴着淡淡的笑意,淡声道:“都说了你的风寒才刚好,那些还不适合你现在吃,怎么总是这样不知道顾惜自己身子?”

未央蹙着眉头,就知道不能和他一起吃饭,咬牙一脸的鄙视。

然而尽管她如何反抗,也未能如常所愿,所以只能陪着他清汤寡水的吃了一餐。

吃完饭后,云洛逸川与她下了两盘棋,未央便困倦了,睡着了过去。

他的视线落在她低垂的卷翘羽睫上,透过丰黑的纤睫,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理了理棉被转身出了房间。

白眉在另一间书房里正研着墨,往日的这个时辰,他都会在这里处理一些奏折。

云洛逸川步入屋内,白眉放下了手中墨锭走上前,欲言又止的唤了声:“爷…”

云洛逸川走到书桌前,一掀袍子坐了下,淡然道:“什么事?”

白眉掩嘴笑了笑:“咳咳,老奴也是刚刚无意看见,最近这秦将军和宸王爷在陵安城内抢女人。”

云洛逸川凝视着他,目光森冷:“他又不是第一次抢女人了,看你这副表情,也不是什么大事。”

玉子宸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大概是要内伤。

白眉看着那清冷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如实的汇报道:“这事说来奇怪,一向不去花楼的秦将军喝醉了酒,误入了一间房恰好就撞见了梦儿与宸王爷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老奴派人去查过,苏澈最近在朝堂不安分,想要有所动作,所以使的离间计。”

云洛逸川微蹙了蹙眉,沉声问道:“这二人现在怎么样?”

白眉说着又笑了起来:“好得很,只是气死了苏澈。”

云洛逸川点了点头,忽然间想起了曾经未央与秦墨寒睡在一起时的场景,这时才晓得他是有多糊涂。

白眉说这事其实目的不在于让他爷自责,而是提示他们已经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云洛逸川回过神色时,见他一副还有后续的样子,问道:“怎么,是还有事?最近你很闲吗?”

最近为了堕民村的事他没少奔走,那里还会很闲,果断的摇了摇头:“不是,皇上,我们……”

云洛逸川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堵了他口:“我有分寸。”

白眉见他没有心思再听,只好悻悻然的闭嘴,继续做着研墨的事。

当他处理完所有奏折已是傍晚,屋外的雨仍旧绵延不断的下着。

就在此时走廊上响起了小二的脚步声:“客官,外面有位姑娘说要见你。”

云洛逸川困惑的看向白眉,他好像在这九霄城并不是认识什么女子。

白眉淡声说道:“爷,应该是给我们报信的那位姑娘,只是我们的五十两银子还没给人家。”

云洛逸川这才恍然记起,皇甫桦是贪恋女。se之人,所以他才雇了个女人,至从玉灵儿走后,他身边倒还真缺一个杀手。

白眉见他没有表态,也不敢擅自应答,开口问道:“不如老奴去把银两给她,就让她离开?”

云洛逸川眼皮慢慢的一抬,余光飞快的掠过窗外的一点,闪过一抹暗光。面上一抹冷意隐在嘴角,只留下一点微翘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启唇道:“人家已经不请自来了。”

白眉转身去开了房门,正见那位姑娘站在门前:“公子是欠账不想还吗?”

云洛逸川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线,眸子里有暗涌的云在不断的翻腾:“姑娘还真是冤枉在下了。”

说罢,他便看向了白眉,开口道:“将银两清点清点,双倍给这位姑娘。”

碧双虽然称不上漂亮,但也生的清秀,见他如此爽快,笑了笑:“多谢公子。”

白眉将清点好的银两递到了她手上,回以一笑:“也多谢姑娘仗义相助。”

碧双可不敢戴这顶高帽子:“我不过拿人钱财,忠人之事。”

云洛逸川眉梢微微一动,像是思忖问题,一瞬后朝着她投来的视线弯唇一笑。

碧双有片刻呆怔的望着他,因为他的眼神专注又深远,像是千万年来沉睡的深谷,缓缓地起了身:“以后有这等好事,二位可以再来找我,花满楼。”

云洛逸川随她一起出了屋内,试探道:“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做一名随从?”

碧双思考了会,摇了摇头:“伺候人的事还是算了!没兴趣。”

“呵呵,那就只好有缘再相会了。”云洛逸川爽朗的笑了两声,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廊上转角处的未央看在眼里。

碧双饶有趣味的看了会他,随后又勾了勾唇角:“你看那边是什么?”

云洛逸川下意识的扭头,正见是未央,而仅在下一秒碧双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

原本碧双也是瞎指,不料还真有个姑娘,她身子退后了两步,笑了笑:“这笔买卖很划算,再会。”

话落,她便转身离开了。

云洛逸川皱了皱眉,恼火的看着离去的女子身影,快步朝着未央追了去:“央儿,你听我解释,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而未央的脚步却越来越快,至到被他抓住手腕,她才回过身:“你要跟我解释什么?是我尊贵的皇上魅力大,还是刚刚那女人要主动勾。yin你呢?”

其实未央本人也是挺郁闷的,明明都说古代女人封建,可她遇见的,偏偏一个比一个放。荡。

云洛逸川眼波在她的面容上转了一圈,笑着道:“吃醋了?”

未央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冷冷的横了他两眼:“皇上想多了,不必再送了,还是去送送刚才那位姑娘吧!记得在花满楼,别走错了地方。”

云洛逸川脸上大写的惊讶,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来的?连这个都听见了。

当他回过神色时,未央已然关了房门。

好在是云洛逸川吃她的闭门羹也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他还可以爬窗户。

只是他刚把手攀在窗柩上,“啪”的一声窗户被放下,疼得云洛逸川在屋外“嗷嗷”的叫,完全没有一丝帝王的气概。

未央在屋内看的好笑,腹中的气也全消了。

云洛逸川站在窗外,淋着小雨,见她不理会他,心情有些郁闷:“央儿,我为刚才的事跟你道歉,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未央倚在窗前,透过缝隙看着他,冷声的回了一句:“如果什么事道歉就有用,还要三尺律做什么?”

云洛逸川懊恼的看着紧闭的窗户,听到她清冷的声音,还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心中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皇甫泽提着晚食送来未央房间时,见云洛逸川正站在雨中,上前问道:“你这又是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

他哀怨的看着皇甫泽,无奈的叹气:“一没注意,招女人亲了下。”

皇甫泽脸色淡淡,深感同情的开口道:“你自求多福,我进去给你劝劝她。”

云洛逸川只得点头,在屋外侯着。

谁知皇甫泽这一进去就没出来,他不得不爬到屋顶上,掀开瓦片,偷偷地看看这二人到底在搞什么?

白眉见是晚饭的时辰了,却至傍晚开始就没再看见云洛逸川,便直接去了未央的住处寻人,谁料他的爷正一身湿透的蹲在屋檐上。

白眉担忧的欲要开口唤道,但被他一个手势放低了声音:“爷,你赶快下来吧!”

云洛逸川一张俊脸从青到白,从白到青,难堪,愤怒,失望,交织成骇人的神色。

白眉看了眼紧闭的门窗,暗自揣测着这二人指不定是因为刚才的事又起了争执,小心翼翼的问道:“爷,等明儿夏姑娘气消了,你再跟她解释也不迟。”

云洛逸川拧了拧衣服上的一身水,气恼的转身离开,故意拔高了音量:“没什么可解释的,偶尔开开荤,又怎么了?”

屋内的未央听到他这句话,原本她这心里没什么,却让他说出了些火药味,这男人还就是不能给好脸色,不然就蹬鼻子上脸。

皇甫泽站在窗前见人已走了,欲要离开她的房间:“我让人收拾收拾碗筷。”

未央玩笑的说道:“你的宁儿呢?她若不在你就帮我个忙。”

皇甫泽看她就是拿捏准了楚碧宁不在,开口道:“说吧,要让我怎样去刺激他?”

未央抿唇一笑:“还是你了解我,不用你去挑衅他,就在我房间留宿一夜就行了。”

皇甫泽挑了挑眉,看着她:“呵呵,这还不叫挑衅?依我看简直就是挑衅他的底线。”

未央故意用言语去激他:“怕了?”

皇甫泽却偏偏还吃这一套:“自然不是,算了,帮你还不行!”

未央朝他连连作揖:“多谢多谢,事后若是宁儿姑娘知道,我一定替你解释。”

“受不起你这几个大礼。”皇甫泽一看她俯身的样子就想起给死人磕头时的礼,慵懒的回道:“我只怕你给我越描越黑。”

未央纯良的替自己解释道:“像我这样善良的人,那里会落井下石。”

皇甫泽命小二去拿了几床棉被过来,想起曾经她整楚碧宁的法子,回过身看向她:“你呀,那可说不准。”

就这样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到了深夜,而皇甫泽也便在未央的房间睡了一晚。

…本章完结…

☆、第166章 结束这一切

翌日,天色初亮。

云洛逸川坐在凉亭里抚着琴,等着屋内的未央醒来,到现在他内心还环绕着一团火。

白眉在一旁呵欠连连,几日来,刚处理完那批杀手,他又要开始忙着查那个陌琳琅,他也是没少三天两头就往堕民村奔走:

“爷,老奴觉得堕民村的族长好像跟陌琳琅有点关系,每每提起,脸色都分外难看。”

说着,白眉摸了摸胡须,又道:“还有,好像他也挺抵触提起陌瑾的事情,爷,你说这堕民村究竟有什么秘密?”

云洛逸川指尖在古筝的琴弦上跳动,抬眸看向那扇紧闭的门,语气淡淡:“这件事要问她。”

白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开口说道:“夏姑娘倒是越来越能睡了,这几日是一日比一日起的晚,宫里曾经有身孕的娘娘,也没见有这么能睡!”

云洛逸川一双俊眸微沉,他不是没察觉这个问题,也只以为她身子一日比一日沉,所以也一日比一日累,才睡的久了些。

就在此时,房内的皇甫泽大步走了出来,不时还看了眼亭子里的人,随后便急着往楚碧宁的房间去。

白眉感到有些意外:“他怎么这么早就在夏姑娘的房内?”

云洛逸川神情冷黯,垂眸看着琴弦:“昨夜他就没离开她的房间!”

闻言,白眉也就更加惊讶了,皇甫泽在夏姑娘房间过夜,怎么皇上他还那么淡定?

云洛逸川其实看上去也没表面的淡定,迈步走至他的身前,像是在警告:“三王爷下次可别由着我的夫人胡闹,免得又再去和你的心上人做不必要的解释。”

虽然他知道,未央是故意气他,所以才将皇甫泽留在她的房间,但仍旧感到恼怒,毕竟男女有别。

不过倒也难为了他的配合,只怕是过会那刚想通的楚碧宁又要哭哭啼啼的想不通了。

皇甫泽很不厚道发出一声嘲笑:“呵呵,本王的事不必云皇操心,云皇有这闲心,不如想想该如何讨好屋里的那位,而不是每次都只知道歉。”

云洛逸川眼底目光幽深似渊,姿态威严的冷嗤道:“哼,朕的事也用不着王爷在这里指手画脚!”

此时白眉去楚碧宁的房间找到她,一边与她说明昨夜皇甫泽的事,一边将她带了过来。

云洛逸川见皇甫泽仇视的神色向他投来,他也很无奈,因为白眉这么做,可不是他指使的。

楚碧宁秀眉微蹙,深情的看着他身影:“三哥哥。”

皇甫泽转眼看向她,温声道:“宁儿,你怎么来了?”

楚碧宁咬了咬唇,失落的道:“三哥哥和夏姑娘既然已经两清,昨夜为何还要与她共处一室?三哥哥这样做,让宁儿情何以堪?”

云洛逸川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肩:“好好的跟楚姑娘道个歉,想必她会原谅你的。”

皇甫泽怒目而视,见他恣意离开后,才将目光看向楚碧宁,二话没说,便吻上了她。

“哇”白眉的一声惊讶,使云洛逸川回过了头,正见皇甫泽将楚碧宁逼在柱上靠着,二人深情的相吻在一起,勾了勾唇。

这应该是在告诉楚碧宁,他的心里只装了她一人,云洛逸川看着他抱着她离开,心底有些抑郁,为何她的央儿就那么难征服?

一盏茶的时间后,未央整理了番便走出了房间,此时的屋外已恢复了平静,见云洛逸川正坐在凉亭里抚琴,径直向他走了去:

“真是好兴致,看样子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堕民村的事情?”

云洛逸川这也才拂袖起身,对于昨夜的事只字未提:“嗯,因为央儿还放不下夏文公和你那帮士兵的死,所以我想查查她,不知央儿可还记得瀚城的那个琳琅?”

未央怪异的看着他,对于他漠然的态度有些摸不清,既然他不问,她也懒得答,回忆了番,清冷的说道:

“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女人心思不纯,先是帮助蛮夷,见蛮夷大势已去,又引。诱苏玉,云汉援兵驻足夏口,这才导致陌上的军队攻进瀚城,只是到现在我还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云洛逸川心底正也感到困惑:“她是堕民村的人,但据我所知,这些年陌上官兵一直打压堕民村,她应该恨陌上的官兵才对,没道理会帮陌上的军队!”

未央听后觉得有些道理,沉思了会:“那你的意思是私人恩怨?她是冲着谁来的?”

云洛逸川平静如水的凤眸落在向院里走来的人身上,对着未央的话回道:“我派人去堕民村打听过,你娘陌瑾和陌琳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如果她和你娘之间有恩怨的话,她就是得知了你是陌瑾的女儿,所以应当也是冲着你来的。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你娘成了陌上的圣女?”

未央越发感到困惑,虽然他的所言所语都只是猜测,但她也想不出比这更合适的理由。

陌熔珣朝着二人走来,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开口道:“是国师,陌琳琅买通了国师。那时朕的父皇相信一些能人异士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也包括夜观星象,占卜先知,所以朝中就有了国师这个职位,陌瑾也是因为这样才被送至宫中。”

今日他也是为此事而来,陌熔珣在看过陌瑾留下来的书册后才开始调查的陌琳琅,从前想着她是陌瑾的妹妹,便没对她起疑心,至到陌瑾书册中一些记载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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